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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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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此来不是为看此处是否还有魔头占据,而是为一试手中神水禁光的威能。
  因此光威能宏大,无论是在九洲之上,还是小界之中,他都无法真正放开了演练,唯独到了这里,上下左右都是茫茫无边,不必再顾忌什么。
  稍稍靠近了一些,他一点眉心,就见一道虚虚不定,璀璨夺目的如水光华奔涌出来,很快就化一道光虹旋绕周身,此水头尾都是遁入虚无,不见始终。
  心意一催,那光一闪,已是到了宫鼎之上,眨眼没入进去。
  起初未见有何异状,只是过了片刻,整个宫鼎竟是无声无息碎裂开来,化为无以计数的碎片,每一块都大不过手掌。
  但这也非终结,所有碎块又在数息之内化为细碎尘埃,最后淡散在虚空之中。
  神光再闪,又自回了原处,仍围着他身周回绕。
  他稍作查探,这神光比原来少了小半,不过这宫鼎可是不易破坏,能在虚空之中存至而今,历经天外毒火烈风至少万载仍然不坏,就知何等坚牢了,他就放开全力攻袭,也非这短短片刻可以做到,显见这神光破坏之能。
  这番试了下来,他已是心里有数,未来斗战之时,只要祭此神光全力一击,就是洞天真人有护御真宝在手,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住,要是运使得好,不定可以当场破散法相,灭绝对手性命。
  至于此次损去的那半数,倒是无碍,此水生具灵性,只要根源未曾一同受损,回去之后便可自行以灵机补足,若是他加以催炼,那补还之速还要快上几分。
  意念转动之间,将神光重新收入眉心之中,就驾剑重回九洲,这回不似来时疾驱前行,差不多用了一日,才回得渡真殿。
  他在玉榻之上坐下,慢慢回复此次来回虚空损折的法力。
  待神气完满之后,就将那些经值殿长老之手祭炼的法符取了出来,法力一引,其中一张轻轻飘起。
  手指一弹,打了一个法诀进去,顿时那符身之上传出有钟鸣之声,还有一道瑰丽霞光火飘起,原本杏黄色的符纸,在此煅烧之下渐渐变作腻白之色。
  他随手抓来一道灵机,往上虚虚一按,其上似有星光溢出,炫彩斑斓,飘飘若霞,很是悦目。
  约是三日过去,这法符终是炼成,随后啪嗒一声掉落在案几之上,竟已是化作了一枚玉符。
  张衍目光一注,这玉符化光飞起,钻入他袖囊之中。
  这里共有百余张,要想全数祭炼完成,差不多要一年时日,但与法符在斗战之中的所能发挥的效用相比,这般付出还算是值得。
  他在这里不停祭炼法符,很快就到了约定之时,便闭目一坐,沟通灵机,而位于东海小界之中那块通灵玉璧,此刻却是轻轻晃动起来。
  陶真人本就在法坛近侧,感应异动,起身走了过来,打入一道法力,那玉璧便就亮起。
  张衍抬手一礼,笑道:“陶真人这些天可有收获?”
  陶真人还礼言道:“这几日参悟,在前人智慧之上,陶某推出了一门适合当下的祭炼之术,真人可以一观,只匆匆写就,或有疏漏,真人若是见了,还望不吝指正。”他自袖中取出一份帛书,展开在玉璧之前。
  张衍扫去一眼,见这门祭炼之法与此前相比,大体之上未有改动,但却是又添入了不少外药,并非是那等“活药”,而是一些精气凝化之物。
  陶真人解释道:“真人所有外药,大多是自天妖身上取来,比那左逍王鸟虽差了一些,但相距不远,当可合于一处祭炼。只这祭炼之术,并未到了那等化死为生的地步,是借用了‘活药’原先生机灵性,有些本该‘搭气走桥,分合回转’之处太过生硬,只是仗着天地灵机浓烈,强行为之,故我以百种外药接引调化,当可和顺许多。”
  张衍点了点头,收回目光,言道:“有劳陶真人费心。”
  陶真人微微欠身道:“真人客气了,只陶某需提醒一句,就是那灵物炼了出来,可终究不是自然生化,恐也难为天地所容,大约只能逞勇一时,是存不长久的。”
  张衍考虑了片刻,问道:“那真人以为,若按此法炼化,大体能驻世几载?”
  陶真人道:“陶某私下推断,如是平常不使,由其自生自灭,维持两三百年当无疑问,但若用于斗战之中,至多也只得半载之寿。”
  张衍一思,言道:“足够了!”
  他倒是不在意这些,人劫一开,他定将面对入道以来最为凶险一战,只要能过得去,身上诸多外物都是舍了也是愿意,待大局一定,或是去往他界之后,又有什么宝材寻不来?若是过不去,最后必是身死道消,那省下这些又有何用?
  现在便是使尽一切手段,将所能用得上得一应宝材外药都转化为助力,至于能使唤多久,那些根本不用多去考虑。


第二百二十五章 重水炼法力,剑芒需挫锋
  时日一晃,距离张衍得了那左逍王鸟皮毛已是过去十载。
  这些年中,他按照与陶真人商议出来的秘法,每日皆用一个时辰来祭炼此物,而余下时间,皆是用来磨练法力,温养法宝。
  大殿之中,他盘坐玉榻之上,前方则是摆放着一座土台,其微微悬空,离地仅有一指,大不过一抱,却有一人来高,内中掏空,里间置满了涵渊重水,却是好若一缸。
  此台乃是以“承化御土”筑成,此土乃是经天地亿万年灵机润泽而出,只要有灵阵刻画,再施加法力之后,就可漂浮天中,上古时飞峰浮屿,多是以此土承托。
  不过随着这方天地灵机渐颓,此等奇土以往又取用过甚,如今已是不多了,就是渡真殿中,不过只寻得眼前这许多罢了。
  也唯有此物,方可将这么多重水载托住了,不至于用那宫室禁制来承受。
  张衍运法许久之后,便把手掌一翻,法力引动之间,那水自土台之中徐徐飘出,往他手心而来,随着那水越来越多,便就在功力催逼之下徐徐旋转,向上飘飞,而只这区区一条水线,竟有发出海涌潮动之声。
  这涵渊重水不动起来还好,若是转动起来,声势极大,几无物可以挨近,便连界中光亮似也会被吞没进去。
  此水很快去到十丈之高,但却凝而不散,上方云雾早已不见,哪怕是那些在殿内巡游的云龙也是远远避开,不敢接近。
  如此运法有小半日之后,便是张衍也略感法力有些接济不上。以往便是与同辈修士相斗这般长时间,也不至于消耗如此之多,可见这重水是何等难以驾驭。
  又运转有一个时辰之后,他方才缓缓收手,最后将此水重新重置入土台之中。
  心下忖道:“这般做虽对我磨练功行帮助甚大,但却还是不够,就是再磨练十载、二十载。怕也难以达到心中期望,眼下我对这水水性已是熟悉,倒是可以试试入水修行了,要是能捱上一时半刻。那么突破七层障关当也为时不远了。”
  这重水太过沉重,修士一旦入水,那么全身上下莫不是在此水压迫之下,哪怕是洞天真人,法力稍微弱些。立刻便是法体崩塌,骨肉化泥。
  不过他非只是修习气道,力道也是练到了六转境地,凭此肉身,再加上之前磨练,当是可以抵御住这份水力。
  收摄心神,重作调息,有半月之后,他才出得定坐,此刻精气法力俱是恢复完满。于是脚踩虚空,来至那土台之上,看着下方那一潭重水,整个人便朝里缓缓沉入进去。
  他在这里潜心修炼法力,并不管身外之事,很快又过去五载。
  这日景游来至土台之前,禀道:“老爷,殿前来了一童儿,说是带了一份掌门法旨过来。”
  张衍自重水包裹之中缓缓立起,一滴滴水珠顺着衣袍滚落。不见半分沾然半分,待得完完全全自水中退出后,他才言道:“唤他来此。”
  景游领命而去,过不许久。就有一名童子来至殿上,躬身一礼,道:“见过渡真殿主。”
  张衍言道:“掌门法旨在何处?”
  那童子忙将法旨取了出来。
  张衍起法力将那法旨拿入手中,打开一看,目光微微闪动了下,他颌首道:“你回去回复掌门。言我已知此事。”
  那童子低下头去,道:“那小童这便告退了。”说着,有是一揖,就退了下去。
  张衍一振衣袖,那法旨便已是化作飞灰而去,只有一枚玉牌还留在手中,将之收好,正想坐下调息理气,可就在这时,忽然感应得一丝异状,转首往偏殿方向看去。
  自偏殿殿主宁冲玄入到此界之后,那里每每有气机外泄,剑气横溢,这么多年来,终日不绝,只是就在方才,那股气机却是陡然弱了下去,好似要断绝一般。
  连景游也是察觉到了异状,道:“老爷,这莫非是灵机不足之象?”
  通常修士在迈向洞天关口之时,会有一段气机上扬的过程,若是顺利,先前所做准备又是充分,那么就有极大机会一举跨了过去。但要是其中后劲不足,恐怕还未等真正触摸到了门槛,就已是断送了希望。
  张衍法力之强横冠绝同辈,是以他昔年在此处时并未有过半点磕绊。
  此刻他稍加感应,考虑了一会儿,道:“此非是灵机不足,而是先抑后扬之法,宁殿主修行的乃是云霄千夺剑经,此法与他法不同,本该有这番经历。”
  渡真殿前任殿主卓御冥,修炼的就是《云霄千夺剑经》,曾留过不少心得体悟,他也是粗粗翻过,知晓修炼此法之后,若到得洞天关口之上,那么身上剑气无一刻不是在向外张扬,并时时劫掠外间灵机,不断补足损折。
  但是刚则易折,到了这个时候,所需做得不是勇猛前行,反是设法压住气机,甚至要自行削弱,如此反复磨砺,方可成就。
  可这一步说起容易,做起来却极是为难,溟沧派过往岁月之中,不知有多少天资杰出的修炼之士便是顿步在此关门前,再也无法进窥上乘功果。
  看眼下情形,这非但不是坏事,还走得甚为顺当,不过之后还些有一番反复波折,那也是同样凶险。
  而这等事,只能靠修士自身,外人却是插不上手的。
  他收回目光,盘坐下来,入至定中。只一日之后,便就法力尽复,起得身来,身化清光飞出小界,来至外殿之上,他把那玉牌取出一晃,眼前便开了一座阵门,他并不迟疑,一步踏入进去,只一眨眼间,就到了一处小界之中。
  面前却是一处清幽山谷,处处有蝉唱鸟鸣之声,山泉清流自高处流淌而过,淙淙作响,而在河水对岸,却是立有一幢庐舍,门前则载有数株青竹。
  此时有一名年轻人正躺在河畔青石之上酣睡,只是张衍目光才一望来,其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从石上翻滚了下来,等爬了起来,望见张衍之时,先是一惊,随后大喜,对那庐舍之中喊道:“师祖,溟沧派中有人来了。”
  庐舍之中有声音传出道:“不用喊了,我已知晓。”
  一名中年修士自里走了出来,身着锦袍,玉带围腰,正是自东胜洲到此的甘守廷,他打个稽首道:“原来是张真人到此,甘某有失远迎了。”
  张衍微微一笑,还礼道:“甘真人有礼。”
  甘守廷言道:“张真人此来,想是有事指教,那便请到里间说话吧。”又关照那弟子一句,“去把吉真人请来。”
  那弟子一揖,就腾空而去。
  张衍则随甘守廷到了庐舍之中坐定,待侍从送上茶水,便问道:“两位在此住得可好?”
  甘守廷道:“这里灵机丰盛,远胜我那处破落洞府,我二人在此潜修,功行倒是长进了不少。”
  张衍言道:“如此便好。”
  甘守廷看了他一眼,言道:“此地风光虽佳,但久不回门,心中也颇为记挂。”
  张衍笑了笑,拿起茶水品了一口,直言道:“既然请了两位来此,便不会轻易放了二位回去,甘道友当也是心下有数的。”
  甘守廷倒是不恼,只是有些诧异,他斟酌了一下言辞,拱手道:“张真人,甘某斗胆问上一句,把我二人拘束在此,不得离开,可是为了方便涵渊门行事?若是如此,我二人可立下一道重誓,回去之后,只谨守自家山,绝不与出来与贵派下宗相争。”
  张衍却是摇头。
  甘守廷略一沉吟,道:“若张真人以为如此不妥,那我二人愿意举派离了东胜洲,到海上居住,只要贵派下宗还在东胜一日,我两派便一日不回。”
  张衍淡笑道:“甘真人不必试探,请了两位到此,又岂会为如此小事。”
  甘守廷想了想,道:“那么贵派到底意欲何为,可否言明,甘某也好心中有个底。”
  张衍目光投来,言道:“请了两位来,是要两位为我溟沧派做一件事。”
  甘守廷心下却是一跳,苦笑道:“惭愧,我二人比之贵派诸位上真,功行修为俱是差了许多,又有什么地方能够相助到贵派呢?”
  张衍起手向外一点,言道:“道友当知,因这世上修道人愈来愈多,这方天地灵机已是日渐衰竭,如此下去,终有一日,必有大祸大劫生出,一如昔年西洲一般。”
  甘守廷更觉不安,他低头一思,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不假,不过恕甘某直言,就是到了那等时候,怕我与吉道友也早是寿尽了,日后之事,又与我等何干呢?”
  张衍笑了一声,道:“日后之事?劫数已是近在眼前,又哪来什么日后。”
  甘守廷听了这话,不觉身躯一颤,有些难以相信看着他。
  张衍站起身来,行至门口,道:“便是我放了两位道友,两位莫非以为躲去了东胜洲便就无事了么?若真能如此,那么人人躲去那里,都可以避开劫数了,两位自入道那一刻起,便已是身在劫中了,不论愿与不愿,皆是逃脱不得。”


第二百二十六章 九还定乾桩
  甘守廷坐在那里许久,干涩道:“甘某有些明白了,尊驾这是要我二人入得贵派阵中,同对大劫,可是?”
  他来至东华洲便就知道,此处可不东胜洲,各大派皆有数名洞天真人坐镇,纵然溟沧派之中实力也是数一数二,但是似他们这等人物,一旦掺入进去,那必是死路一条。
  张衍回转身来,言道:“甘真人,敝派非是要你等二人与众真相抗,而是另有要事拜托。”
  甘守廷心头沉重,溟沧派把他们二人圈禁这些多年,那所要作为之事,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
  张衍道:“吉真人尚且不在,等他到来之后,我再与二位言明。
  小界广大,吉襄平不乐意住这等清幽所在,一人去了海边独居,待他到来时,已是数个时辰之后了。
  到了庐中有见礼之后,也是坐下。
  吉襄平与甘守廷传音说话几句,大致明白了张衍来意,他言道:“吉某已是到此,贵派到底有何打算,也不必打什么哑谜,还请明言就是。”
  张衍目光陡然变得深远起来,看向二人,缓缓言道:“我溟沧派此番,欲要掘动地根,攫取地气!”
  “什么?”
  两人便是修行了两千余载,可乍然一听此言,却也都是沉不住气,齐齐立起,神情之中俱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吉襄平颤声道:“九洲灵机,俱是自地根而出,贵派如此作为,莫非,莫非不怕与全天下修道人为敌么?”
  张衍却是淡然一笑,道:“与天下人为敌,却还不至于。我溟沧派做得此事,自也是有友盟同进共退的。”
  看他神情如此平静,二人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之后,也是慢慢冷静下来。
  甘守廷目光盯着他。沉声道:“那贵派究竟为何要如此做?便是因为天地间灵机不足么?可我观贵派有灵穴在空,至少聚得一洲之灵机,眼下似还不必要如此做。”
  张衍目光之中透出一股斗志,他铿声言道:“若任此方天地这般衰败下去,迟早有一日会出得大变故。那么到时只能坐看他人动手,与其被动应劫,那还不如主动出手,开辟新天!”
  两人为他言语所惊,不由倒退了两步,同时心下也是一片纷杂念头,竟是站在那里久久无法言语。
  半晌,甘守廷起手一拱,道:“张真人,甘某仍是不解。贵派那就是动了地根,取了那地气出来,便能缓解危局不成?这岂不是饮鸩止渴么?”
  张衍道:“这里间自然是有缘由的,不过两位放心,我溟沧派也不会好端端的去自寻死路,等时机一到,必可给两位一个交代。”
  他所说这番解释,也是为了使二人能更好为己方所驱使,至于具体究竟会如何做,眼下自不必与他们多说。
  甘、吉二人其实已是后悔听到这番言语了。现如今想说不做都是不成了,他们十分清楚,此刻若是敢言一个不字,怕是要下场不妙。
  甘守廷重重一叹。道:“那贵派要我二人做什么?”
  张衍言道:“无他,请二位去那地根之中取来地气便可,而余下诸事,皆与二位无关,到时是去是留,任凭自便。”
  二人这时已是理顺思路。听了这话,倒也无有那么激动。甘守廷苦笑道:“贵派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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