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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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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事道人言道:“听闻他们要把棠上真放了出来,由她去压服不逊。”
  彭长老大皱眉头,道:“棠师姐?”随即他神色微微一变,沉声道:“我记得她与巨驭所生之子似为张道友所斩?”
  执事道人言:“正是。”
  彭长老一转念,立时明白了这里面的心思,冷笑连连,道:“原来背后打着这等主意,只是有些人连同门都算计,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他考虑片刻,吩咐道:“你着关隆兆设法告知张道友一声,提醒他小心防备,内中情由就不必细言了。”
  执事道人一个躬身,道:“弟子会安排妥当。”


第三百二十三章 微澜之下藏隐川
  云陆某处洞窟之中,一名女道人趺坐石台,她神容之上,并无修道人的清净洒然,反还笼有一股阴森冷怖之色,整个洞府之中亦是弥漫着一股污邪之气。
  外间忽有破空之声响起,两道清光自天中降下,落在山脚之前,显出两道身影来,却是青碧宫中兰、蒙两名道人。
  两人行至洞窟之前,兰道人上来一步,打个稽首,道:“棠真人,别来无恙?”
  女道人睁开眼,冷冷瞅了过来,道:“你们两个到这里做什么,特意来看我这可怜模样么?”
  蒙道人叹道:“真人怕是误会了,我等是特意来看望真人的。”
  女道人露出嘲讽之色,道:“你二人也会来好心看我?当年老师囚我之时,你们可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言。”
  兰道人倒也承认,道:“不错,当时我等囿于宫中规矩,没有为棠真人说得半句好话,可我等也不曾落井下石,是也不是?”
  女道人拧眉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蒙道人咳了一声,道:“诸位长老商议下来,觉得棠真人拘禁这许多年,纵有罪孽,也当赎清了,可以撤去枷锁,放了出来了。”
  女道人一怔,狐疑言道:“放我出去?那我师兄呢?他岂会答应?”
  兰道人言道:“东长老近日闭关参修功果,这看守权柄,已是交回了门中,诸位长老若说放,那定是可以放的。”
  “师兄闭关了?”
  女道人有些困惑,不过只要能出去,她也懒得多想这里面的事,又问道:“那彭辛壶呢,便是师兄不在,还有他会阻拦。”
  蒙道人叹道:“棠真人囚禁在此,是以并不知晓,彭长老千载之前入阴神灵窟清剿魔头,只是中了魔毒,变得半人半魔,故只能幽居于地宫之下,已是长久未曾出来了。”
  兰道人这时加了一句,道:“便是此刻再出来,诸长老也不会放心让来他处置决断门中之事。”
  “当真放我出去?”
  女道人一喜,她自座上立起,但是看了看两人,却是冷笑了一声,道:“说吧,你们有何条件。”
  兰道人知道瞒不过她,言道:“那便与棠真人明说了,如今有些人不守我青碧宫的规矩,连持诏之人都敢杀戮,若不给其些教训,我青碧宫又威严何存?这就要请棠真人出手,一肃上下纲纪。”
  蒙真人也是道:“我本想着宽和待人,怎奈总有一些人阻挠大势,心怀抗拒,这等人物必须斩除。”
  女道人一挥手,不耐烦道:“你们说得那些我管不着,只要说清楚到底要对付那几人。”
  兰道人言道:“过去之事可不予追究,真人出去之后,若有人再犯,我等便会传书真人。”
  女道人冷笑一声,她哪会看不出在把自己当刀子使,但只要能出去,这些事她都不在乎,眼眸盯向二人,道:“那我去得何处,你们可要管么?”
  兰道人回道:“真人只要出去了,那便是自由之身,想做什么,想去何处,宫中不会来管束,只要不误了宫中安排下来的事便好。”
  女道人忽然大笑起来,眸光一厉,尖声道:“好一个自由之身,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放我出去!”
  兰道人道:“真人勿急,此前还请真人签了这张法契。”伸手一送,一张契书飘飘而下,直落洞窟之中。
  女道人没有丝毫迟疑,拿过来后,随意瞄了一眼,就手指一点,种下了一缕本元精气,随后甩了出来,冷冷言道:“如此可以了么?”
  兰道人收下了法契书,这才拿出一块牌符,往下一扔,道:“棠真人请接好。”
  女道人急急上前,一把抄在手中,稍一运转,身上道道灵光亮起,将身躯裹住,她吸了口气,从洞府之中跨步出来,这一次,却再未有任何屏障来阻碍她,顺顺利利出了洞府。
  她似有些亟不可待,一到外间,对两人也未作任何理睬,足尖一点,就化一道乌光,霎时遁空飞去了。
  蒙道人言道:“师兄说她会往何处去?”
  兰道人想了一想,道:“她亲子被杀,仇恨淤积心中已久,此次出来,定会是去找那张衍报得此仇。”
  蒙道人言道:“有此可能,不过听闻那张道人又是去往阴神灵窟了,想要报仇,怕要等上一等了。“”
  兰道人道:“这不正合我辈之意么,那些不守规矩之人,才是眼前需要对付的,等她给得此辈一些教训,想来就可安稳一阵了。”
  蒙道人言道:“不错,善功之制万不能坏,但亦不能过分相逼,彭辛壶那些人只会一味强硬,殊不知如此强压,反而导致人人惧我畏我,那又如何把这善法遍传诸天?”
  兰道人冷声道:“他们是不会体谅我等的良苦用心的,不过近日彭长老似有好转之兆,下来恐又会来找我等麻烦。”
  蒙道人轻松言道:“挡回去就是了,如今可不是千载之前了。”
  兰道人沉声道:“我却担心他去惊动秘关之中的那几位,那时就不好办了。”
  蒙道人考虑一下,道:“彭长老身中魔毒,又岂是那么容易解,若万一未曾根除,仍有后患留下,那可非是我青碧宫之福。”
  兰道人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赞同道:“正是,彭长老若要出山,可要详查一番才好,免得误人误己。”
  而另一边,张衍乘渡法舟自云中遁下,准备再一次去往阴神灵窟,才至阵门之前,却是上来一个修士,看去早是等候在那里多时了,其对着法舟深深一拜,高声言道:“敢问舟上可是张上真么?在下乃是泯觉派弟子,奉得几家掌门之命,今次特来拜会上真。”
  张衍看了一眼,就吩咐了一声,一名侍从下去,与其言说了几句,就将那名修士带了上来,其身后还跟着两个外貌秀美,肌肤莹白的女弟子。
  那修士来到他面前,不敢抬头,恭恭敬敬一礼,道:“小道秋仲献拜见上真。”那两名女弟子也是跟着他屈膝一拜。
  张衍道:“不必多礼,你方才说你是泯觉派之人,贫道记得,页海天中有一家宗门,自言也是祖师所传,便就唤得此名,可是你等么?”
  秋仲献略感惶恐,道:“上真所言,正是小道宗门,开派之祖当年曾有幸在太冥祖师座前听道数日,这才立下了这一脉道统。”
  张衍微微颌首,道:“你方才言,是奉得几家掌门之命来此,那究竟是为了何事?”
  秋仲献露出一股悲愤之色,道:“不瞒上真,数载之前,我山门处来了几名自称来自‘冿冽宗’的修士,说其乃是太冥祖师所传正宗,要我归附其等门下,我宗虽势小力弱,可自立派以来,不曾屈居于他派之下,哪知掌门严词拒绝,却被来人打成了重伤,并放言若不归附,便夷平山门。后又打听了一下,原来不止我泯觉一家,便是页海天内其余几个同脉宗门也一样受得这‘冿冽宗’的胁迫,几家掌门商议下来,决意向外求援。”
  说着,他又拱了拱手,道:“听闻张上真乃是祖师直传弟子,打听得上真可能落脚在此,故特意来此等候,还望上真勿怪。”
  张衍心下一转念,“冿冽宗”这个名字他此前有过听闻,这些人曾上门威逼汨泽宗,他那时遣得分身前去相援,但此辈却是不战而退了,本以为已是偃旗息鼓,不想又跑到了别处去兴风作浪。他考虑了一会儿,道:“你等可曾去过玄洪天求援么?”
  秋仲献迟疑了一下,低头道:“起初亦曾去过玄洪天,只是洛山观并不视我为同脉,将派去使者都是驱赶了事。”
  张衍点了下首,道:“我知晓了,此事我还需查证一二,你先在我舟上宿住下来。”
  他不会听信此人一面之词,况且这“冿冽宗”总是透着一股古怪,就算真要伸手,也需查明情形。这事其实也是不难,只需在善功目薄上问得一问,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只现下他以修行为重,就算要解决此事,也至多只会派遣一具分身前往,不会亲去。
  秋仲献不敢多言,诺诺退下,跟着几名妖仆来到一间洞室之内。
  待洞室之门合闭,见再无外人,那女弟子睁大眼眸问道:“师父,张上真可会相助我等么?”
  秋仲献叹道:“这就难知了,不过这位张上真未曾回绝我等,那总还有几分希望。”
  另一名女弟子担忧道:“张上真会否因我等先去求玄洪天而不悦?”
  秋仲献苦笑道:“为师也正担心此事,可惜几位掌门虽听得张真人的名声,却坚持认为玄洪天才是正统,才令我先去求得他们,可也不想想,洛山观向来高高在上,视我为旁支别脉,又哪会来理会我等,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说话之时,他伸手入袖,握紧了一物,此物乃是掌门临行时交予他的,据说是从太冥祖师曾经驻留的一座洞府中得来,只是至今无人可解,本来想交给洛山观以换取出手相援,可惜此辈根本不来理睬他。此回若是张衍肯答应,那他便将此物献了出来。


第三百二十四章 青气未尽朱色翻
  张衍打发了秋道人后,就在阴册目薄中以善功为酬,查问有关“冿冽宗”之事,到了第二日上,方才有人接取了善功,而册上同时也有关于此派的一些消息显现出来。
  “冿冽宗”确实存在,不过其原来只是页海天中偏居一隅的小宗,或许是少与外界交通的缘故,不管是洛山观还是澹波宗,都没有关于此派的确切记载,是以他之前无处去知晓。
  此派是在这千多年中逐渐兴盛起来的,其崛起过程中,将周边的宗派俱是吞并,而近百年来,其势力又一次得了长足发展,一跃成了能与汨泽宗全盛之时相比较的大派。
  若某一个宗门本为小派,在偶尔得了某样法宝,或者是某种道宫传承之后,藉此崛起是有可能的,但道途越往上走越窄,要想成为那等大派,要么原先就具备深厚底蕴,要么就是接手了其他大门派的遗泽。
  若上述两者皆不是,那就还一个可能,其背后另外有势力在推动。
  要真是如此做,那总归是有目的。
  可以看出,此派在乎的是太冥祖师正传之名,若在以往,这名头便是争去了也没有用处,可是现下情况不同,还有千年时限,如无人拿得那玄石,其便成无主之物,但什么事都讲一个名正言顺,无疑太冥祖师后辈弟子更有资格取拿此物。
  其等这个时候冒出来,很有可能是冲着这神物而来的。
  假设真是如此,那么此辈为确保自身谋划顺利,会否会来对他动手?这也不无可能,而能将一个偏远宗派在如此短的时日内就扶持成一个大派,这股力量显然极其强大。
  张衍在仔细思索过里间得失之后,最后决定插手此事,不单单是为泯觉派出头,也是为自身考量,便是最后结果与他猜想有所偏差,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于是吩咐了一声,立刻就有仆婢去将秋仲献请了过来。
  不多时,秋仲献被带着行上殿来,到了阶前,他躬身一拜,道:“小道拜见张上真。”
  此刻他心中很是忐忑不安,若是在这里也求助无果,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或许只有臣服冿冽宗这一条路可走了。
  张衍言道:“秋道友,那‘冿冽宗’前番就曾围堵过汨泽宗道友的山门,后被贫道逐退,不想如今又来别处道友这里为祸,此事贫道倒也不能置之不理,只页海天有天主坐镇,贫道要去得那处,需你等先与界中天主敬告一声。”
  寻常修士入得页海天中,或许那位天主不会在意,可功行到了他这等境界,在天主不出面的情形下,那足以凭借一人影响一界局势走向,是以去到他人地头上,必须要提前打声招呼才是,这不只是出于礼数,也是为了能方便行事。
  秋仲献听得张衍愿意出手,先是一喜,可随后却有些为难起来。泯觉派只是一个小派而已,门中最高修为也不过元婴境,其余几家宗门也是相近,又去何处与高高在上的天主递言?
  他踌躇了一下,道:“上真,实是惭愧,小道宗门势小力若,门庭卑微,并无法将上真到来告知天主。”
  张衍笑了笑,一挥袖,一枚法符落下去,并道:“你待回去之后,将此符书携至界中便好。”
  秋仲献恍然道:“原来上真早有谋定,倒叫小道汗颜。”
  他稍稍犹豫一下,自袖中摸索着取出一枚龟甲,起双手往上一托,举过头顶,道:“上真,此枚甲片乃我门中所藏,传闻乃是自太冥祖师一处驻留洞府中得来,临行之时掌门曾有言,谁若出手相助,就以此物相赠,如今上真愿意伸手施援,我等小宗门也无甚可以报答的,只能将此物敬献给了上真。”
  张衍闻得此物竟是太冥祖师所留,顿时来了兴趣,起法力拿了过来,看了几眼,见甲片之上有刻有几道深纹,似含有某种玄奥至理,只一时无法看透,便就收了下来,颌首道:“秋道友可先回界中,待致书之后,贫道自会有所安排。”
  秋仲献感激一揖,便就退了下去,到了洞室内,对两名弟子言道:“你等稍作收拾,便随为师回去山门。”
  两名女弟子迎了上来,言道:“恩师,事情可有眉目了?”
  秋仲献感叹道:“张上真果不愧是祖师传人,胜过玄洪天那些高高在上之辈不知多少。”
  两名女弟子有些不敢相信,齐声问道:“张上真答应了?
  秋仲献点头道:“自然。”他三言两语,就将方才在殿中情形说了一遍。
  两明女弟子听了,俱是欢呼欣喜起来,只是过得一会儿,其中一个却是担忧起来,低声道:“老师将那玄龟甲给了张上真,那张上真会有拿了此物,会却又不往界中去……”
  秋仲献神色忽然一变,喝道:“慎言!”
  那女弟子看他如此,玉容顿时一白,委屈道:“老师……”
  秋仲献吸了口气,肃然道:“你等需记得,这些话以后万万说不得,如上真这等大修士,既然许下言诺,那就定然不会有所反复的。”
  两名女弟子连连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秋仲献怕弟子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且又急着回去禀告此事,稍作整理,便带着二人离了法舟,往界中折返。
  大殿之上,张衍手中翻动着那枚龟甲,只有修为到一定境界之人,第一眼看见此物,都会为上面深纹所吸引,连他也是不例外。但是再观时,却就发现,其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萦绕,此气深如虚空,浩大无边,似这才是其上玄妙所在。
  但他曾得太冥祖师意念指引,故知此缕气机这不是这位祖师所留,心下不禁思索起来,“涉及祖师之事,秋仲献当不敢虚言,那这气机又属何人?”
  只是以太冥祖师这等修为神通,把这物留在余寰诸天,不定怀有某种深意,故他也未敢小视,想了一想,便慎重收了下来。随后伸指对着自己一划,一道光华闪过,走了出来一具分身,后者与他意念相通,知晓自家该做何事,对他拜了一拜,就身化清光,倏尔驰去不见。
  做完此事后,他一挥袖,驾动法舟,往前方阵门穿渡而去。
  半月之后,余寰诸天一处隐秘地界之中,有三道宏大光亮落下,每一人都是面目难辨,只依稀能看见身影轮廓。
  东角之上一人一望四周,朝着位于北角之人问道:“觉元天主,朱柱天主不曾来么?”
  觉元天主缓缓说道:“据言是有事牵扯,难至此间。”
  西角上那人道:“少一人也无妨,青碧宫此刻恐正盯着朱柱天主,的确不宜轻动。”
  觉元天主看向两人,道:“二位不觉有些奇怪么?青碧宫规矩从来严苛,不近人情,哪怕以一界天主身份,若是越界,也一样会派遣宫使过来惩戒,或是封镇,或是削夺法力,可如今我辈犯过,却是不来问过,与其以往作派极不相符,这里却要问上一句,其等为何如此?”
  旁侧二人没有马上出言,他们之前也同样在思索此事。
  青碧宫向来强硬,可突然间却处处退让,这就令人不得不多想,青碧宫这究竟是不想深究,还是已无力深究?
  若是只这样,他们也不敢妄动,只是这数百年来,界中流传有一个传言,说是那位真阳大能早已是不在青碧宫中了,其临去之时还在宫中留下一言,说“诸寰若有主,不惟青碧居”,此语分明是说主领诸界之人不必非青碧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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