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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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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遥说了该说的话,至于以后如何就看他们了,如果易家肯臣服,还能保全满门,若还是一意孤行,十个她也救不了。
    从后院出来,厅里已经乱成一团,程平要开棺,易兴天死活不让,最后还是程平让人把大厅围了,让兵丁强行开了棺。
    当然这些人都是傅遥衙门的,她主管应天,自有兵丁在手,但被人用指挥来砸灵堂,让她这个府尹还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轻咳一声,“程大人,消消火气,咱们是来吊唁的,不是来砸场子的。”
    程平哼一声,“我有皇命在身,不得不查。”
    这死人头就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死性子,不过今天是必须要开棺的,他们既然来了,若不亲眼瞧见里面的人是谁,就是皇上那儿也交不了差。
    她笑道:“易老爷,您就别纠缠了,今天开不了棺,易公子就出不了殡,这是何苦呢。”
    易春风走出来,也劝,“爹,让他们看一眼吧。”
    易兴天无奈,只得吩咐人打开棺木。棺材打开,露出里面一张惨白的死人脸,傅遥最恶心看见死人,对程平道:“你看清楚了,别是有人易容的。”
    程平看了半天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他的洞察力是很强的,所以皇上才会派他来,但他真的看不出这易东风有什么假的。
    傅遥问:“可真吗?”
    “好像是真的吧。”这不确定的话还真叫人牙疼。
    她探过头去,强忍着恶心去瞧死人,她略同易容术的,以她的眼力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真的易东风。难道他真的死了?
    虽然不敢相信,但眼见为实,也只能如此向皇上禀报了。
    离开易家,进了宫。听到易东风真死的消息,赟启又气又怒,他现在一点证据也没有,也不能大肆拿易家开刀。
    这样不过两日,就在他不知该怎么对待易家之时,突然易府传出消息,说是易家家主易兴天悲痛过度,身染重病,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了易春天。
    这个消息突如其来,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紧接着易春天又向朝廷交了一篇洋洋洒洒,两千来字的宣言,大意就是说以后听朝廷的话,为皇上办事等等吧。除此之外,还向朝廷交了一大笔银子,说是要为私卖兵器的事赎罪,并且表示易家没有要回兵器制造权的意思。
    面对一箱箱上百万两的白银,赟启也不免展露喜色。国库空虚,正是用钱的时候,谁看见这么多真金白银不高兴,他也不是想让易家满门尽灭,既然想得到的都得到了,也便没有再追究的意思。
    傅遥听到这个消息,惊得直咂舌,那是一百万两啊,说拿就拿出来了。而这也不过是易家万贯家财的一部分,易家也未免太有钱了。
    就在京城里混乱,人心惶惶的时候,杜平月和杜怀也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随军出征

杜平月和杜怀两人憋着一肚子火,一见傅遥,都恨不能掐死她。
    两人本来能找到他们的,可就在那个私矿的镇子上阴差阳错,失之交臂。就在他们要进镇子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钻出几个人,引得他们四处瞎转。刚开始还不知所觉,后来发现那些人是宫里的暗卫,真恨不能杀进宫里弑君。这个够皇帝忒不靠谱了。
    也因为赟启的一点私心,把他和傅遥都陷入危险之中,以至于两人在山中无人来救,那些暗卫都被派去引开情敌了,哪还顾得上救他们的命?
    就是这些乌龟王八蛋的阻挠,害得他们错过最好时机,以致后来转了许多日都没寻到傅遥。两人不甘心,不相信傅遥就死了,挖地三尺在附近找,一个窟窿都要抠出来看看,这才但耽搁了许久才回来。
    一想起这些事,杜平月就满肚子火,呲着牙,“下次你若再敢不辞而别,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傅遥咧嘴,这都是皇上,她倒是想给他们透个信儿的,可谁叫赟启不让呢。不过不管怎样都是她的错,少不得要给两人赔不是。
    好话说尽,换来的都是两张脸,她暗叹一声,看来好长时间他们都不会理她了。
    次日一早,皇上宣傅遥进宫,杜怀余怒未消,根本不赔她,没奈何只能叫王冲跟着。
    王冲是个碎嘴子,一路上不停地问她,“皇上住的地方那得什么样啊?”“皇上长得什么样啊?”“皇宫里的娘娘是不是都很漂亮啊?”
    傅遥听得心烦,真想脱下鞋堵上他的嘴,早知道他这么麻烦,她宁可把石榴带出来了。
    轿子停在宫门前。王冲踮着脚往里瞅,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边边角角,他嘟囔道:“那里面可跟传说中不一样啊。”
    傅遥下了轿,瞧他那模样不由笑起来,“传说中的皇宫什么样?”
    “那可了不起了。”王冲比划着,眉飞色舞的表述,“传说中皇宫一进门就是个大广场。地上铺的都是汉白玉的地砖。立着老大的金龙,还有檀木雕的凤凰,文武百官上百人跪在地上。皇上坐在高高高的龙椅上,一边吃馒头,一边批奏折。”
    “馒头?”
    “那可不是一般的馒头,纯大肉的馒头。好吃啊,吃一个扔五个。那叫一个大气。”
    傅遥好笑,要真是赟启是他说的那样,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她掸了掸官服,“你在这儿等着吧。我要进去了。”
    王冲嬉笑着拉着她,“大人,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去见见皇上?”
    那日他亲眼见过赟启的。只是不知道他是皇上罢了。她也不欲点破,笑道:“你要见皇上也行。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见到皇上就会两个结果。”
    “什么结果?”
    “一个是加官进爵,一个是死无全尸,两样几率各占五成吧。你要不要赌一赌?”
    见他咧嘴,她笑道:“皇上是心软的人,你要求着他,没准……”
    “没准能饶了我?”
    “没准能赏你一口上好的棺材。”
    他“啊”一声,“难道每次大人进宫都是提着脑袋进的?”
    傅遥颔首,也算是吧。天下帝王二百五的居多,现在这个皇帝还算靠谱,一时半会儿不会杀她,但别人就不好说了。
    大踏步迈进宫门,正往养心殿走,忽然瞧见前面过来一人,那人长得很好,面部五官棱角分明,犹如雕刻,宽阔的额头,飞扬的剑眉,高耸的鼻梁,还有因紧抿而显得过分锐利的唇形,面上线条阴冷严肃。他迈步很大,每个步子好像跨出很远,腰杆挺得倍儿直,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一瞧见他,傅遥慌忙低下头,这人正是四皇子李赟晟,这位四皇子看他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这回和皇上一起失踪就够惹人诟病的人,私底下不知有多少人传着闲话,若这会儿被他看见,定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所幸四皇子走得急,似是有事在身,根本没顾上往旁边看看,倒让傅遥躲过一劫。她吁了口气,暗道,也不知为什么,每回见到李赟晟,都胆战心惊的,难道是因为做贼心虚了?
    进了养心殿,皇上正坐在御座上发呆,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他一看见傅遥,立刻招招手,“你来了,朕正打算宣你呢。”
    傅遥问道:“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
    赟启脸色沉沉的,低声道:“刚才四弟进宫来了,你可看见了?”
    她点头,“看见了,差点还撞了个正脸呢。”一想到刚才就觉得好险。
    赟启道:“你可知朕召四弟进宫有何事?”
    “莫不是又起战事?”
    皇上早就想对鞑靼用兵,只是国库空虚,这回平白得了百万两银子,出征的钱暂时有了,怕是要起干戈了。
    赟启点点头,“鞑靼屡次侵犯逊国边境,还口出狂言要灭了逊国,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若不用兵,这帮野蛮之人还以为逊国好欺负。”
    “皇上是叫四皇子带兵出征?”
    “是,朕刚将隆敬郡王封了隆亲王。”
    隆敬郡王就是李赟晟的封号,只是他嫌这封号叫着拗口,还是喜欢别人叫他“四皇子”,皇上派他出兵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当今朝堂之上能打仗的大臣不多,四皇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熟读兵法,用兵如神,可以说是逊国的栋梁之材,而最难得的,他是所有兄弟中和皇上最好的一个。以赟启而论,除了他,几个王爷中就没可信的人了。
    她低呼:“皇上圣明,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也该是给鞑靼一个教训了,这帮人在边境烧杀抢掠,若不用兵,还以为咱们怕了他们。”
    赟启好笑,“你这虽远必诛用得极好,可是近日多读了些书吗?”
    傅遥也笑起来,“书是没读,不过说书的故事倒是听了不少,衙门里事少的时候,多跑了几趟茶馆。”
    赟启微微颔首,“这也难怪,不过圣明那是说给别人听的,这次朕怕是要对不起你了。”
    从她一进来,他的脸色就不对,傅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
    赟启轻轻一叹,“今日朕找四弟来谈出征的事,他说除非要你随军出征,否则绝不肯带兵。”
    傅遥咧嘴,这个四皇子到底抱的什么心思,她又不懂军事,带她出兵不是带了个废物吗?
    “皇上答应了?”
    “还没,朕不想你上战场,也不想你有危险,只是……”他眉头皱的死紧,一副忧虑的样子,让傅遥的心也跟着一沉。
    “可是四皇子肯罢休吗?”
    “怕是不肯吧。”赟启深叹口气,他知道隆亲王这么做是为什么,他要带走傅遥,怕为了这些时日京中的传闻,关于他和傅遥之间的传闻被说得越来越不堪。也不是谁散播的谣言,居然说他失踪这几日,不是被人刺杀,而是和傅遥躲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皇上没皇上样,大臣不像大臣,此事难免惹人诟病,何况当年的“禁袖令”还是他下的,那会儿闹得沸沸扬扬,京城的不少小倌馆都被封了,许多贵族家里豢养的男宠也都被遣散,现在自己却行此事,背地里戳脊梁骨的人不知凡几。隆亲王也是怕谣言伤人,有损他的圣誉,才会借着出兵带走傅遥。
    大军出兵在即,是绝不允许出差错的,若是别人,他想带走谁都没问题,但是傅遥,他真的不想她走,就怕这一走,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怕她有危险,怕她借机逃走,怕她的深情,亦怕她的绝情,他怕的太多,也因为此才会如此难以抉择。
    对于隆亲王的提议,傅遥深感意外,不过却也感到机会来了,这是堂堂正正出京的机会,到了战场,天高皇帝远的,想什么时候走,谁能管得了她?或者也可以凭借这个机会和皇上做个了断,她要知道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怎样,而自己又能为他牺牲多少,以后留在他身边,这真的需要很大勇气的。
    也许就此之后她不再回来,也许因为思念,再也舍不得离开,也许……有太多不定因素,就把这当作她人生的转折点吧。
    想到此,不由滴下两滴眼泪,“皇上,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臣愿随大军出征以报皇恩,就算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
    “放屁。”
    “……”
    傅遥瞪大眼睛,很难想象这样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赟启仿若没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高声道:“你在说什么屁话,什么马革裹尸,什么死呀活呀的,朕什么时候许你死了。”
    他在殿里来回踱着步,似是气愤之极,“你的命是朕的,除了朕之外,没有人能要你的命,朕这就跟隆亲王说,他若不出征朕就治他死罪,想带你出征绝对不行。”
    傅遥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出征而已,又不是真死。这也怪她,好不央的说什么死呀活呀的。
    “皇上何必如此,当以大局为重。”
    “此事朕再思量吧,你不用管,朕回头再找隆亲王商议。”(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帝王的温柔

见事说完了,傅遥要走,却被赟启拉住,他的脚伤还没好,打着厚厚的石膏,也难为他就是这个样子还去上朝,现在还要批阅奏折,也不知骨头什么时候能养好。
    怕把他拽倒了,傅遥并不敢动,低声道:“皇上还有事吗?”
    赟启“嗯”了一声,瞧见殿门虚掩着,吩咐刘福成把门关好,才道:“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傅遥点点头,这些日子她一直上着药呢,杜平月给她调的药,他虽不是医术极佳,这点伤还是能治的。只是免不了又唠叨她几句,这些日子听多了别人唠叨,耳朵里都快长了茧子了。
    赟启最近忙着清理朝堂,平息纷争,都没和她好好说过话,叫刘福成备上茶点,两人坐下来。正事都谈完了,所聊的不过是些闲话,最近今天过得如何,伤口用得什么药,可需要叫宫中太医看看,诸如此类的。
    傅遥享受着他的关心,难得他白忙之中还能想起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喝了会儿茶,她忽然一事,问道:“镇子上那些私开的矿石你如何处置的?”
    赟启道:“朕派骁骑营去镇子上,据报说大部分人都逃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追到矿山上,主要头目都跑了,还有一些工人留在山上,朕叫人全抓了。”
    他说着笑起来,“说起来朕这回还算因祸得福了,朕先前都不知道云雾山有这么多矿产,设备、工具、人工都是现成的,拉出来就能用,矿产就能卖钱。这一下倒解决了不少财政问题。”
    傅遥咧嘴,小皇上算盘打的真好,若是搁别人身上早大开杀戒了,偏他还能谈笑风生想怎么赚钱,他狠也狠得,松也松得,这精明打算的模样也不知像谁。先皇当年倒是大方。花钱如流水一般。可到后来却弄得国库空虚,钱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他驾崩之时国库中余下不过几万两银子。到现在一年多都没缓过劲儿来。这回倒好了,天上掉下这么一笔横财,也难怪他会欣喜若狂了。
    两人又闲聊几句,看看天色不早。她便起身告辞,赟启还有许多国事要处理。也没再留她。
    从皇宫里出来,傅遥心里烦乱乱的,她隐隐觉得自己这回是要上战场了,皇上就算再想护她。但大战在即,隆亲王的请求怕不是那么容易反驳的。他们两人之间的谣言现在已经满天飞,若他再为了自己一意孤行。必将朝局不稳,于情于理。她都必须走这一趟的。
    王冲在宫外等了半天了,见傅遥脸色不好,不由道:“爷,难道你是得罪皇上了?”
    傅遥苦笑一声,“虽不中,亦不远矣。”
    王冲直咂摸,不免暗自嘀咕,到底要不要给她准备副棺材呢?
    回到府里,杜平月问她入宫的情况,还问她打算何时离开?他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每次说走,最后却拖拖拉拉的走不成。
    傅遥轻叹道:“走是要走的,只不过这次目的地怕是要不一样了。”她本来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的,现在山清水秀怕是没有了,戈壁荒滩倒是可以看个饱的。
    杜平月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隆亲王出征,我想跟着一起去。”
    “你疯啦?”说话的是石榴,她正端着饭进来,一听这话差点把手里的碗碟都扔了。
    傅遥慌忙接过来,这也不怪她反应这么激烈,自己都觉自己有点疯的倾向,不过要疯也是被逼疯的。
    杜平月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清楚。”
    傅遥把隆亲王今日请旨的事说了,还说皇上虽不许,但此事成的面很大。在这样的事上,怕是赟启也不好逆着皇弟的。
    杜平月皱皱眉,吩咐石榴和海棠,“你们赶紧收拾东西,咱们晚上就走。”他转头见傅遥津津有味的扒起饭来,眉头皱的更紧,“你还吃得下去?”
    傅遥笑笑,“有什么吃不下去的,饿了就吃嘛。”她又夹了口菜,细嚼慢咽着:“依我看,这会儿走还真不行。”这会儿若跑了,引起的麻烦更大,怕是他们一辈子都要受朝廷通缉了。
    “不行也得行。”杜平月可不管那么多,只叫石榴收拾东西。
    石榴叹口气,家里东西都被她倒腾八百遍了,天天说收拾,却没一次走得成的。她嘴里应着,却根本不动,依她看,这回杜平月还得听他们爷的。两人一有什么事有争执了,一百回里得有九十九回是傅遥胜的,剩下一回输了的,不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就是要干的是缺了大德的事。
    傅遥笑道:“你不用担心的,我上过战场的,几年前你不是也陪我去过,咱们爷们不是好好的吗?且我这回只是文官,管粮草的督粮官,不用上阵杀敌,没危险的。”
    战场无常,没什么人是安全的,万一不小心被人所伤,那该如何?杜平月只道:“不行,你不能去。”
    “我一定要去的,这一仗若打胜了,咱们再走也不迟。你明日就写道折子,就说我要自请担任督粮官,请皇上允准。”
    “你真是个惹事的祖宗,还说傅小玉惹事,他惹的事比起你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你走到哪儿麻烦就跟到哪儿,自己还非要往麻烦里钻。”杜平月气得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蹦。
    傅遥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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