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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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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皇上驾崩

他嘘口气,“没伤到就好,任务完成了吗?”
    傅遥点点头。
    “跟我进去吧。”
    一进到院子,她便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失声痛哭。她的嗓门挺高,大半夜的这么抽冷子哭出来,还真挺吓人的。
    李玉华走过去,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背,劝道:“我知道你难过,但人死不可以复生,还需节哀顺变。
    她的哭声愈发大了,屋里睡的正香的雨啱吓得身子出溜到地上,额头磕了好大一个包。他摸着脑袋站起来,看看外面一脸温柔的公子,再看看那个嚎啕的宛如开了闸门的傅遥,心中自是替自家主子不值。
    为了她,主子跟大爷翻了脸,差点让大爷一掌拍死,主子是顶着多大压力才说通大爷保她一命。他还以为是个什么国色天香的温柔女子,却原来是这么一个大嗓门的丫头,还不男不女的。
    傅遥哭了几声,手伸向李玉华,“我的解药呢?”
    “你且等一下。”他匆匆忙忙回屋里,拿了那只木盒出来。
    “这是解药,你赶紧喝下去。”这只盒子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以那人的性子,素来都是过河拆桥的。他会叫她活,一半是因为他,还有一半却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他端过一碗水过来,傅遥就着水把药丸吞下,李玉华给她的一定不是假药,她丝毫没有犹豫。喝下后果然觉得气血顺了许多,她这一路跑过来以致气血翻涌,吐了好几口血,胸口也觉疼痛难忍。
    “你中毒日深,吃一丸未必能解毒。这一盒共是四丸药,你多吃几日就能痊愈了。”
    傅遥道:“多谢李大哥了。”
    他幽幽叹口气,“你能叫我一声李大哥也算不错了,事情已成,你赶紧离开京城吧,马上京城就要大乱,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她微微点头。“还有一事想请教大哥。傅小玉现在何处?”
    “这我不知情,大爷没交待,不过你不用担心。等事情一了,他们会把傅小玉放回来的。”
    “好,我知道了,李大哥多加小心吧。有件事我也想提醒李大哥。你也早点离开这里的好。”
    李玉华苦苦一笑,“大哥知道了。”
    知道了并不等于会做。傅遥也是如此,人生有太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她自然不会马上出城的,因为她知道天亮之后不但不会开城,反倒会城门大关。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里等着,好好等一场大戏。
    ※
    回到府里,杜平月和杜怀看见她忙迎了上来。
    “你上哪儿去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傅遥只说了一句。“把济世堂的苏大夫请来,快。”
    “你受伤了?”
    “还是毒发了?”
    真拿他们俩没办法,一言一语配合的倒挺默契,吵的她头都疼了。
    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知道自己的毒有没有解,李玉华虽然不会害她,但那个陈红杏却不得不防。
    杜怀去的快,不一会儿就把苏大爷请来,这黑灯瞎火的,苏大爷硬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自是满心的不高兴,一路上嘟嘟囔囔的,抱怨个不停。杜怀嫌他脚程慢,背着他往家里跑。
    傅遥说要快,他还以为她要毒发身亡了。
    背着大夫飞到傅府,把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给傅遥把了脉,苏大夫捋着两一绺胡须道:“毒确实解了,只是余毒未消,需要静养几日。”
    杜平月大喜,“大夫,你说的可真?”
    “老夫岂会骗人。”
    他这才放心了,这些日子为了傅遥的毒吃不下,睡不下的,生怕她出什么事,到现在总算一块大石落地了。
    傅遥又把李玉华给的药丸拿给大夫看,苏大爷瞧了半天,啧啧称赞,“确实是好药,老夫行医多年,还没见过如此下药的,此人简直是天纵奇才。改日可否为老夫引荐一番?”
    傅遥心道,真要让他见了陈红杏,恐怕连命都没了。确定这药没问题,她更放了心,也明白这全靠李玉华,不然陈红杏绝不会给她解毒的。这个恩德她自然会牢记,早晚有一天会还他。
    杜怀道:“你早点休息吧,要是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在宫里食物再精致,也不见得吃得好。”
    傅遥感激的点点头,有他这样会做饭又贴心的朋友才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等他们出去后,她一把抓住苏大爷,“大夫,你给我的药到底灵不灵?”
    苏大爷道:“我还没问你,你到底拿那药干什么?”
    傅遥呵呵一笑,她自然不能告诉她,不过能确认药有效就好,接下来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睡大觉了。
    ※
    到了第二日,皇上驾崩的消息虽被有意隐瞒,却依然传了出来,皇上深夜暴毙,连太医也查不出死因,说是急火攻心而亡。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急什么火?攻什么心?具体死因如何,平常百姓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杜平月和杜怀两人也得到消息,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说出来。
    杜怀道:“要不是告诉她呢?”
    这个她自然是傅遥了,以傅遥对皇上的心思若知道这件事,怕是要伤心欲绝了。
    杜平月摆摆手,“反正我不告诉她,要去你去。”
    “我也不去。”
    两人正推脱的时候,傅遥走进来,她这一觉睡到过午才起来,要不是饿的难受,还不愿起呢。
    一进门看见两人嘀嘀咕咕,“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
    两人都低下头去装吃饭,谁也没再说一句话。
    傅遥做下吃饭,一边扒着饭,一边问道:“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说的那叫一个脆亮。
    没有才怪呢,傅遥叹口气,这两人还真以为她什么都承受不了吗?
    放下碗,吐了一口气,“你们说,我受得住。”
    “皇上驾崩了。”
    “什么?”
    “皇上死了。”
    “哦。”她继续扒她的饭。
    两人瞪大眼睛瞧着她,还以为她突然吃错什么药了。
    “皇上死了。”
    “是人都会死啊。”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果然是有病了。
    事情到了现在傅遥也没必要再瞒他们了,她把在缬鞍城遇上一个叫陈红杏的男人的事说了,说自己被他下毒,傅小玉、石榴几个也被他抓起来了,他们以性命相要挟,要她去刺杀皇上。
    杜怀大惊失色,“不会你真把皇上给杀了吧?”
    “当然不会是真的。”傅遥叹口气,提起昨晚的事,到现在她心里还发颤呢。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杀了皇上,赟启若死了,她对不起先皇,也对不起自己对他的爱恋,她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杀了他。几经思量之后,她决定把事实经过告诉赟启,那一日太后寿诞,她和皇上相会,偷偷把一个纸条塞给他,让他假死以查明真相。
    在此之前她还跟苏大爷要了一种让人身体僵硬的药,加上从无影轻功杜晓二那儿要来的可以让人气息全无的药,混合在一起,让苏大爷调配好,搓成个大丸子,也包在纸团里塞给了赟启。
    赟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领会贯通,不仅照办了,还提前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幕后之人自己站出来,好一网打尽。
    那一夜她虽然服食了少量春/药,却硬咬着牙忍住,两人并没真正发生关系,她身上的毒自也没传染给他。为了不冲动,嘴唇、舌头都咬破了,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赟启的戏也演的很好,外人从纱幔中看过去,和真做是一模一样的。他也是用了很大定力才忍住了,还凑在她耳边一个劲埋怨,说等这事结束后,一定要她十倍百倍的还他。至于还什么,那自然不能说给外人听,
    他是绝对有演戏天分的,尤其是最后演到最后中毒嗝屁断气的那一幕,痛苦、挣扎、翻滚、哀嚎……简直太传神了,连她看着都吓一跳,以为他是真死了。
    当然,中间的细节她自然不可能告诉杜平月和杜怀的,也没敢说那些人把毒下到她身上,让她通过“巫山之事”传给皇上,而其间大部分都被她模糊了。
    杜平月听了个大概,却已经够让他唏嘘的了,他恨声道:“出了这样的事,你为何不说?”
    她叹气,“我怕说出去小玉性命不保,况且这事你们就算知道,也未必帮得上忙。”
    杜平月虽知道确实如此,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和皇上之间,有多少是他插不进去的,他不知道,她也未必知晓。
    吃完饭傅遥就让人出去打探消息,她能帮赟启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靠他自己了。
    杜怀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说是今天九城都被封了,几位王爷都被堵在了宫门外。
    皇上大敛的事需要商量,还有继承皇位的继承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六皇子年纪还轻,隆亲王远在边关,五皇子身染恶疾,而就在这时候一向淡泊名利的惠郡王居然带兵进了宫,他连夜抢占了皇城,不许几位王爷进宫,还控制了太后、皇后和后宫的嫔妃。(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谁是幕后主使

皇上突然驾崩,没留下任何遗诏,生前又没有子嗣,也未立下太子,惠郡王身为大皇子,本来这王位也该有他一份,只是他是先皇钦定的罪犯,虽被放出来,但名不正言不顺,朝中自有许多大臣阻挠,声讨之声阵阵。
    可嘴厉害也比不上人家手厉害,你说,你敢说,就打你个嘴欠的。
    皇宫控制在他手里,许多胆敢进言的大臣府邸也被控制,有些大臣被残忍的杀害,一时之间京城血雨腥风,许多人都过得胆战心惊。一些大臣更是推病不见客,在家里躲灾。
    傅遥听完,忍不住暗道,原来幕后之人竟是惠郡王,他平日里那淡泊名利,那与世无争都是装出来的吗?谁能想到这些年他足不出户,却在背地里计划了天大的阴谋,怕是那些突然冲进宫的兵丁,也是他私练出来的吧。
    说起来这也要怪她,当年查出郡主杀人案竟没想到和他有什么关系。自己还好心的放了郡主和海棠的哥哥,却原来是放虎归山了。
    可是时间不对啊,惠郡王放出来不到两年,这个组织存在却不知多少年了,难道是早有这个组织,他们看出他的野心,而后找上的他?若不是他亲手建的这个组织,就是他被幽禁的时候就已经跟人密谋了。
    说来她怎么也不相信惠郡王能有这样的本事,这个计划太过周密,每一步棋都行的那么险,那么惊奇,那么让人惊叹,一环套一环,一步接着一步。绝不是任何凡夫俗子能想出来的。
    惠郡王现了行。接下来就要看赟启怎么反击了。他没死,这会儿又藏在哪儿了?他究竟是如何计划的她并不清楚,以他的心智绝对不会让人得逞就是了。
    ※
    京城里每一天都是瞬息万变的,先是惠郡王控制了京城各处,连九门提督都临阵倒戈了,这个林大人就是个墙头草,也难怪当初皇上不想让他做这个九门提督。只是还没等换人呢。就出了这样的事。
    惠郡王逼着太后下懿旨,让他登基为帝,太后根本不同意。反骂他是乱臣贼子。本来太后对惠郡王印象极好,他们又有血缘关系,若他为帝,对太后也是有好处的。可是事实偏偏让许多人意想不到。太后不仅不同意,反倒大声斥责惠郡王。说他是奸佞小人,乱臣贼子。
    惠郡王气恼不已,把太后关在冷宫里,连着皇后和几个贵妃都关在里面。不交出玉玺,不给饭吃。把几个养尊处优的女人饿的两眼冒金星,冷宫里的蚂蚱都差点逮了烤了。
    傅遥听得唏嘘不已。为此还多吃了两碗饭以示感慨。饿,可是世上最难受的。
    这些都是杜怀花了很大力气打听来的。宫中的*传不出来的不多,每一件都被添了许多油醋,谁也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现在惠郡王肯定在皇宫。几位皇叔在宫门前大闹,吵着要进宫,都被人堵回去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惠郡王在皇亲中并不得人心,反倒不如五皇子游走在各府的王爷之中,支持他的宗亲和大臣更多一些。
    这局面愈发让人觉得扑簌迷离,甚至让傅遥有些弄不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了。表面上好像惠郡王占了大便宜,但两人谁能笑到最后还不定呢。幸好她不是皇上,不用天天发愁,现在的赟启怕是难受的食不下咽吧。
    ※
    皇上驾崩的第二日,傅遥正吃着饭呢,府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听杜怀说有人求见,她还以为是陈红杏良心发现,终于打算把人送回来了。
    心中一喜,“是傅小玉回来了吗?”
    杜怀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不是小玉,你想多认个儿子,人家可不想多你这个爹。”
    她撂下碗,“到底是谁?”
    “易家三公子易南风。”
    傅遥有些纳闷,这个时候京城人人自危,大街之上做买卖的都少了,每个人都恨不得躲在屋里躲个灾难。他怎么却巴巴的来找她了?
    易家的事每一件都不是好事,她真不想管那么多。摆摆手,“你就说我生病了,重伤未愈不便见客。”
    “你说晚了。”杜怀往后一撤,身后出现一人正是易南风。原来他早就跟着进来了。
    易南风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许多好菜,都是杜怀亲手炮制,色香味俱全。
    他笑起来,“傅大人,您这病生的好奇怪,生病还能吃这么多东西。”
    傅遥被人拆穿,也丝毫没有羞意,挑挑眉,“那又怎么样,我得的是贪吃病不行吗?”
    易南风不善言辞,也不会和她斗嘴,若是易春风来了,早唧唧歪歪的没完了。他的性子冷淡,被她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只呐呐道:“这也没什么不行的。”
    傅遥扒了几口饭,满嘴饭粒道:“你若是来看我吃饭的,就在旁边看着,若是为别的,门那儿,好走,不送。”
    这是明显的赶客了,若是往常以他的骄傲,那是断然不会受这委屈的,但是今日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只默默在那儿站着,当真用两只眼睛看着她吃饭。眼神随着她夹菜,随着她咀嚼,随着她一口一口咬着饭粒……
    傅遥被他盯着哪还咽得下去,吁了口气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易南风道:“有件事想请大人周旋一二。”
    “难不难?”
    “对大人来说自是不难的。”
    傅遥心道,才怪,若不是难事他才不会巴巴的上这儿来。这易家兄弟简直是吃定了她,给她找一对麻烦还没够吗?
    易南风兀自道:“前几日易家做了件有愧朝廷的事,易家偷偷运出一批兵器,自知是死罪难逃,还请大人在皇上面前求求情,不要牵扯到整个家族。”
    傅遥微怔,“皇上已经驾崩,举国哀悼,三公子何出此言啊?”
    易南风叹口气,“皇上不会那么轻易死的,我虽没见过当今皇上,不过前些日他未雨绸缪把易家大部分兵器调走,他既然早有计划,绝不会死的这么突然?”
    傅遥淡淡,“人有旦夕祸福,天下的事很多都说不准,怕是三公子这一趟是白来了。”
    “不管白来不白来,还请大人多多帮忙,易家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大哥在他们手中,对方以大哥性命为要挟,我顾念兄长,不得已而为之啊。”
    主意打到易家头上,从他们这儿调集兵器并不让人意外。傅遥道:“这是三公子多虑了,他们看在二公子的份上,定不会难为春风的。”
    他轻轻一叹,“你是不了解东风的脾气,他若顾念骨肉情深早就顾念了,何苦等到现在?”
    她眼神闪了闪,“二公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三公子此言是何意啊?”
    易南风自知失言,但这会儿也隐瞒不得了,他低声道:“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二哥还活着,易家自知罪孽深重,不求活命,只求大人能保全家中亲族,南风愿一力承担。”
    他倒是义气,可别人却未必领情。
    傅遥道:“详细经过你且说说吧。”
    他点头,“那日咱们收到你的书信,说军中需要粮草,大哥怕你在战场受苦,当天就调集粮草,不过三日便准备了一百万担。这是易家这些年的所有积粮,易家自知亏欠你太多,这点粮实在不算什么。大哥不放心别人送,他亲自押送粮草到边关,可谁知走到缬鞍城时,粮草被劫,大哥也被抓起来。”
    他说着顿了一下,又道:“后来我收到一封信,说要让易家给准备一万箭矢,五千刀剑,否则大哥的性命将不保。送信的是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我当时问他们是谁,他们却说看在二爷的面上,会保住易家,只要我肯听话,否则先灭的就是易家。以前我就怀疑过二哥还活着,听黑衣人的话更觉心中奇怪,经过我一番试探,那人终于露出马脚,果然是二哥还活着,在背地里指挥,劫粮的事也是他一手操纵的。”
    傅遥想起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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