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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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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案,查案。”傅遥虚虚一笑。
    石榴知道了最多哭哭,要是让杜平月知道恐怕要把她吊起来打了。他是世家出身,最恨那些偷鸡摸狗,赌场耍老千的雕虫小技。
    入夜之后,傅遥偷偷从后门出来,王冲果然站在门口的大榕树下等她。
    一见她,便招招手,“快点,这会儿是赌场最热闹的时候,去晚了散场可没得玩了。”
    傅遥点点头,瞧他一副馋的不行的样子,就知道他也是好一阵没去赌坊了。
    浮云赌坊是京城里最大的赌坊,白天的时候人就特别多,到了晚上更是人头攒动,好多桌前挤满了人,连激挤都挤不进去。
    傅遥今天本来只想碰碰运气,也没想就能碰见这个大管家马六甲,可她运气就是好,一进门一个大眼睛的人正拿着筛盅吆喝的甚欢。
    王冲果然是这里的常客,刚一进门就有人跟他打招呼,“哟,冲哥,这是好久没来了?”
    王冲笑着应酬了两句,低声对傅遥道:“那就是马六甲。”
    傅遥早瞧见了,径直向那桌走去,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扔,“押小。”
    王冲见是十两,不由道:“爷,你会玩吗?”
    傅遥得意地一笑,“会玩吗?把那个‘吗’去掉,爷玩这个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呢。”
    王冲乐了,倒没想到府尹大人和他挺志同道合的。
    他也掏了锭银子扔上,“押小。”
    一开了盅,果然是小,两人收了银子乐得双眼开花。
    十两揣进怀里,正要再押,忽然瞧见隔壁一桌上坐着一个,一身的白衣,神情冷傲,一张白净的脸上似是沾满了冰碴。
    看见他,傅遥立刻就涌起一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这人正是易春风,上一次瞧见他,她还敢泄露他的行踪叫人抓,但这一回却莫名觉得恐惧,只远远就好像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冲上来。明明是同一个人,但前后给人的感觉却差太多了。
    “妈的。”她低咒一声,让王冲继续赌,她则迈步走到那一桌去。
    她的性格有时候滑溜的像只泥鳅,有时候却偏要迎难而上的,越是害怕的事她偏要做,她倒要看看这个易春风究竟可怕在哪儿。
    他似乎输了很多,一张脸越发有几分阴沉,傅遥走过去,把怀里的银子全拍在赌桌上,喝一声,“小——”
    易春风刚押了大,一抬头看见她,双眸中立时射出一道寒光。
    傅遥对他笑了笑,“易公子真是雅兴,今日居然在这儿碰见。”
    易春风没理她,专注的看着庄家手中的骰盅,周围的人都在叫“大,大——”“小,小——”
    傅遥笃定那盅里肯定是大,她听筛子的本事练了十年,早就炉火纯青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易春风,今天定叫他输的当裤子。
    骰盅一开,果然是小,周围人有的兴奋,有的叹息,易春风却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本来就是,易家是做大生意的,是逊国最大的皇商,他家里的钱堆成金银山,怎么会在乎这几百几千两?
    他又押了一百两在“大”上,这一晚上他一连输了三十六把,把把一百两,加起来也有几千两了。
    傅遥押了十两“小”,这一局又赢了。
    一会儿功夫开了十几把,把把易春风都输,也不知他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傅遥心里痛快已极,能看见他倒霉的样子,她也是很开心的。
    易春风输光银子,一推桌子站起来,迈步就往外走,路过傅遥身边时忽然停下来,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调道:“傅遥人小心早上一起来,发现脑袋没了。”
    傅遥立时打了个寒颤,故意装听不懂,“易公子真会玩笑,脑袋没了,那还怎么起床啊?”
    易春风阴森森对她一笑,随后转身走了。
    傅遥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觉得冷汗都出来了,她也算是听过见过的主,却还没让一个人给吓成这样。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那冰冷阴森的气质,就好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身后传来王冲的声音,“爷,你怎么了?”
    傅遥道:“你刚才瞧见易春风了吗?”
    “瞧见了。”
    “看出他和咱们上次见有什么不同吗?”
    王冲笑道:“爷,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样的人吗?哪有什么不同的。只是易公子会赌博倒是第一次听说。”
    是自己多心了吗?傅遥不明白总感觉自己这两次看见他都太诡异。
    这会儿还有别的事,也没空多想,问王冲,“那个马六甲怎么样了?”
    马六甲显然输的很惨,衣服也敞开了,脸也白了,手也抖了,还挺冷的天居然满身的大汗。
    庄家瞧瞧他,“怎么样马哥?还赌不赌了?”
    “赌,再借我一百两。”
    “好嘞。”
    显然今天马六甲的赌运不佳,一百两银子押了十把就输光了,倒是傅遥前后共赢了七八十两。她笑眯眯的揣进怀里,双眼一刻也没离开过马六甲身上。他今天输了大概有五百两,就算是大管家,这也不是个小数。
    一会儿可就有好戏看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一脚踢进河里

马六甲输了干净,低咒一声,“他妈的,运气真差。”转身往外走,刚走出不远,后面就有三个人追了上来。
    “哟,马哥,输了钱就想走啊,你借的五百两银子可怎么算?”
    马六甲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回头还你们,催什么催。”
    “别回头了,前前后后,你也借了咱们一千多两了,也是时候清清帐了。”
    “我今天没钱。”
    “没钱可不行,咱们也要吃饭的,要都借钱不还,以后咱们这买卖还怎么干?”
    他们说着抽出了刀子,马六甲吓一跳,“爷们,别急,缓缓行不行?”
    那人冷冷一笑,“不还钱是吧,把他架起来煮饺子。”
    身后两人出来,阴笑着过来把马六甲抬起来,紧接着扔进旁边的河道里。
    “小子,给你三天时间,要再不还钱,下回拿开水泡你。”
    马六甲不会游泳,一个劲儿扑腾着喊:“救命。”
    那三人吐了口口水转身走了。
    傅遥看到这里,不由捅了捅王冲的胳膊,“嗨,嗨,该你了。”
    王冲不解,“该我什么了?”
    “救人去啊,真淹死了,还问得出话来吗?”
    他刚说了一句,“我也不怎么会游……泳啊。”紧接着一声惨叫,却是傅遥抬腿把他踹进水里。
    看着同样扑腾的王冲,她皱皱眉,“不会游泳也不早说。”
    大晚上的,天还这么凉,她可不想下水,在河边找了个棍子。伸出去让王冲抓着棍子爬上来,好在王冲也不是一点不会水,抓着一点点上来。顺手还把马六甲给拉上了上来。
    马六甲这小子是一点不会水,这会儿早晕了过去。所幸救的及时,傅遥抬脚在他肚子上踩了几下,吐出几口水,竟是奇迹般的苏醒了。
    这招还挺管的。
    她正要如法炮制在王冲肚子上也踩一踩,王冲瞧得清楚,慌忙从地上跳起来,“我好了,已经好了。”一张嘴“哇”吐出一口污水。
    这段河道靠近居民区。经常有人往河里倒些垃圾,屎啊,尿啊的,腐烂食物啊,长此以往河水的味道能好得了才怪。一张嘴吐出鱼来倒不可能,要是吐出点茅坑里的东西那就恶心了。
    一想到这个,王冲胃里就拼命翻腾,“哇”地连吐了几口,连晚饭都在里头了。
    他蹲在地上吐了半天,好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就被傅遥硬逼着跟马六甲套近乎。
    他无奈,只得过去把马六甲扶起来,“马爷。你怎么在这儿凉快呢,水里多脏啊。”
    马六甲认识他,苦笑道:“出了点事,叫人暗算了,多谢王大爷救命。”
    王冲笑着摆摆手,“一点小事而已,马爷不必放在心上。”
    马六甲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忙道:“这怎么算是小事,这是救命之恩啊。你以后要有什么事跟我说,都包我身上了。”
    “你别说。还真有点事麻烦马爷的。”
    “你说,你说。”
    王冲回头看看躲在犄角旮旯的傅遥。心里叹得肠子都快断了,他是倒了什么血霉了,被她逼着干这个。
    他搓了搓手,“我有一个朋友因为泄题的事被抓了,就想知道这题是怎么泄出来的,马爷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马六甲脸上顿时变了色,“这事你问我干什么?”
    “谁让六爷神通呢,京城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马六甲强自镇定,“这事我真不知,真不知。”
    看他那表情傅遥就知道他心里有鬼,正要出来好好的逼问一下,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道人影先一步跃到前面,紧接着剑光一闪,一道寒光直奔马六甲咽喉而去。
    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傅遥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另一把剑就到了,那剑来得迟却更早到面前,当然不是她面前,而是马六甲,剑尖轻轻一挑真把先前那剑挑到一边。随后两柄剑交叉打了起来,持着剑的是两个人。左边一个是杜平月,右边一个白衣蒙面人,两人打得甚是激烈。
    杜平月的武功傅遥是知道的,天下能在他手中走过三招的人都数不出几个,可是这个人竟然与他打了十数招都没露败意。
    这到底是什么人?大晚上的要行刺还穿一身白衣服,这人是有病还是怎的?
    那人并不恋战,使了个虚招,跳河逃走,也难为他,那么多可以遁走的方法,偏要选出一个最恶心人的。
    多亏了他,否则这会儿马六甲死了,就再也找不到线索了。傅遥从旮旯里出来,对杜平月笑咧了一张嘴,“你什么时候来的?”
    杜平月哼一声,“你自己出来,都不知道有人跟踪吗?”
    “谁跟踪?是那个人吗?”
    杜平月道:“本来有人一出府就跟着你的,不过道赌场就不见了,这个人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杀人灭口,好毒的伎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用这样一个顶尖的高手帮忙做事?她真是对这幕后的主使越来越好奇了。
    傅遥心情不好,极不好,她走到马六甲面前,狠狠在他脸上打了一拳,“小子,刚才要不是有人救你,你的喉咙早就被刺破了。”
    马六甲怔着,一时竟不知道疼,刚才生死一线之间,他竟有些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略带哭腔道:“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跟咱们合作,刚才的情形你可看见了,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死,二是跟咱们走。”
    马六甲连想都没想,立刻道:“我跟你们走。”
    他欠了一屁股的债,就算回去也得叫人弄死,现在还有人刺杀他,他当然选择跟他们回去,至少死的没那么早。
    一路押护着马六甲回到府里,傅遥连觉也不睡了,连夜审问马六甲。
    到了这个地步,马六甲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把前因后果如倒豆子一样往外倒。
    考题是从宫中泄出来的,具体是谁他不知道,但却是给陈府的小公子用的。这陈小公子今年要参加科考,一心一意要考个状元。
    傅遥微怔,这个意思是说那考题原来并没打算宣扬的四处皆知的吗?
    “那后来你为何找人把考题宣出去?”
    马六甲诧异,“大人知道这事了?”
    “自然,陈恳等五人的尸体都已经找到,是谁杀了他们?”
    “他们死了?”马六甲惊声道。
    瞧他的模样一点不像假装,可见杀人的事他并不知情。
    “你把所有知道的全说出来,只要你肯合作,我们定能护你周全。”
    马六甲抹了一把汗,道:“公爷原本只想给小儿子谋个好前程的,所以才叫静定侯去想办法。后来那考题是静定候侯找来的,具体如何得到连陈公也不知道。”
    静定侯就是陈成思,他是陈氏长子。傅遥见过几回,对这个陈成思很有印象。
    马六甲又道:“可是就在前些日子,突然有人上门和长谈了许久,然后令公就叫我在外地找几个人来。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按照主人的意思把人找齐了。等到了京城,也才从陈公口中得知是要满城散布考题。这几个人开始分头行动,事后给了他们每人一百两,就叫他们回家了。”
    这么说是有人左右陈令公的想法了?
    “陈令公那日所见的人是谁?”
    “这我就不知了,那人头上披着厚厚的斗篷,一直低着头瞧不清楚脸,陈公不让问,我也没敢打听。”
    严格算起来马六甲知道的事并不多,他只说个小人物,听人命办事,许多重要消息恐怕只有陈令公才了解一二。但要让这老头招出点什么可就太难了,先不提这老东西有多难缠,就是他这皇上老丈人的身份也够让人惧上七分八分的。
    可是陈成思呢?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傅遥摸着脑袋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事情查到现在后面的事很难预料了,没有确实证据,她要是就这么把案子报上去,赟启肯定不会相信,到时候再治个诬陷的罪名就划不来了。
    她问杜平月道:“你看这事该如何?”
    杜平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了会儿道:“先把人看押起来吧,然后叫人往陈府送个信,看看陈令公的反应。”
    傅遥点点头,目前为止也只有这样,先试探一下,或者能有什么意外之喜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她就叫高宝往陈府送信,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高宝一向把握的很好,把马六甲的证词往上一递,他三两句就把陈令公说的变颜变色,然后颇不冷静的开始大喊,“他一个奴才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他这是阴险小人在故意报复。”
    傅遥听高宝叙述之后,连连冷笑,撇的倒挺干净,看来这老东西是打算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马六甲身上了。然后呢?为了怕马六甲再咬出点别的什么,会是杀人灭口吗?
    她心中一动,跟杜平月说了自己的担忧,杜平月也正想到此节,道:“不如咱们将计就计,正好再捉一个作证的。”
    犯人一般都关在府衙里的监牢的,傅遥不想送交刑部,便暂且押在应天府,但由谁暗中保护马六甲倒破费思量了。她是属意高宝的,但他过不几天就做新郎官了,关进大牢里多晦气啊。
    杜平月道:“不如我去吧。我正想会会那个高手。”(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金殿之上吵大架

傅遥可没想到他会愿意,杜平月最爱干净,对于监牢那等脏污之地最不屑。看来今晚遇上的那个高手对他的刺激不小。还没有人能在他剑下逃出升天呢。
    她嘱咐道:“你多加小心,牢里的食物我会派专人送,可别叫人做了手脚。”
    杜平月冷嗤,“要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都出事,那你这应天府也不用做了。”
    把马六甲连着杜平月一起投进大牢,刚关进去第二天遇麻烦就上门了,刑部尚书叫人送来公函,说要把散播考题的罪犯提交刑部。
    傅遥自然不允,对来人道:“想要人可以,叫刑部尚书智大人自己亲自过来要。”
    她不过说说,试探一下,谁想到一个时辰不到,刑部尚书智荣兵就着急毛慌的赶来了,说是陈令公已经在刑部把给自己管家告下了,现在要特别提到刑部审问。
    傅遥能给他才怪了,她好容易抓来的人,怎么可能叫他放出去?
    这刑部尚书曾是老令公的门人,陈令公曾任过一届主考,有不少门人故旧都与他有关联的,刑部尚书会帮他做事一点也不让人意外。就怕她前脚放人,后脚叫人做了手脚就麻烦了。
    她灿笑,“智大人真会开玩笑,这是我抓到的人,为什么要交给刑部?难道刑部也要抢咱们的功劳吗?”她这纯粹是耍无赖,故意把话说的难听,你若是要面子,自然就不好意思要人了。
    智荣兵登时脸就绿了,“你一个应天府尹居然敢对堂官无礼,真真岂有此理。”
    傅遥打了个哈欠,“智大人好生奇怪,你要审问一个刑犯。在哪儿审都没关系,何必占用了别人的功劳?”
    智荣兵大怒,“傅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傅遥笑得愈发灿烂,“我一向是不喝酒的。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
    她是朝廷有名的惫赖货,跟她讲理哪里讲不通的,智荣兵无奈,气呼呼地走了。大约是向他的恩师禀报去了吧。
    傅遥心里知道这是第一波,接下来恐怕还有邪乎的呢,正好也趁这个机会捉捉虫子,看看她这府尹衙门到底是有哪些人是忠于职守的。有哪些玩忽懈怠,又有哪些跟她不是一条心的。
    事情比人预想的还快,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三更时分,牢房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影,谁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好像鬼魅一样潜进牢中,寒光一闪,那锁的牢牢的铁锁便打开了。
    他轻轻的脚步迈进来,走到犯人面前,手中亮闪闪的宝剑一挥。对着那蹲着的犯人头上斩去……
    就在这时那犯人动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正夹住了剑尖。
    那人想动却动不了。不由心中大骇,犯人反手轻轻一拽,剑尖偏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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