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痞女辞官-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次日一早,傅遥一睁开眼便觉得头好疼,宿醉之后,似乎都是这种感情。
    她坐起来,忽发觉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而原本属于她的床上正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是一个柔媚入骨的男子,清丽出尘中携带了极致的媚惑,简直就是个尤/物。
    他睡姿很优美,睡觉的样子也很撩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睡在自己床上?
    傅遥想尖叫。不过想想自己又没吃亏,只得摸摸鼻子算了。一个大男人一大早起来对另一个男人尖叫,算什么样子?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还带着一股呕吐之后的酸臭味儿。她记得自己确实吐过,满腔满腹的消化过后的美食全吐到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似乎是马如云的侍从,只是他怎么会在这儿?
    找了件衣服在屏风后换上,然后毫不客气的去晃睡觉的人,这丫的在她床上睡这么熟,还一脚把她踢下来了。这算怎么回事?
    那人“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双腿夹住被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遥只觉脑袋“嗡”地一下,他竟然。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脸红的好像能被烙过的饼,匆匆跑出房去,到了外面石榴已经在等她,一见她,挤眉弄眼的一脸**地笑着:“爷,昨晚睡的可好?”
    傅遥一脸的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问道:“那人是谁?怎么会在我屋里?”
    石榴笑道:“爷,你不会贵人多忘事吧。他说他叫雨嵘,可是你的人呢。”
    狗屁她的人,她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傅遥轻哼。“他怎么来的?”
    “是您带进府里来的啊。”
    傅遥无语了,挥了挥手,“你进去把他弄起来。”末了又嘱咐一句。“叫他把衣服穿上再出来。”
    石榴“哦”了一声,随后想到里面那个是没穿衣服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这孤男寡女怪尴尬的……
    她对着门口探头探脑的似很想进去瞧一眼,但终究没好意思,找了个侍卫进来,叫他去拎人,然后一转身跑回自己房里,害臊去了。
    傅遥没在外面等,直接去了饭厅。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也没心情去为了男人费心力。
    她到时,杜平月已经在里面了。见她过来半垂着头,对她爱搭不理的。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他脸色阴阴的,傅遥也不敢招惹他,这两天他似乎一直阴阳怪气的,叫她常常不知该怎么回应。
    其实杜平月也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是在为昨晚看见她跟个男人在一起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个性一向崇尚完美的,绝不允许自己有瑕疵,若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很大侮辱。
    可是偏偏他就是喜欢上了,不舒服,不高兴,不愿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甚至想对她吼,“既然谁都行,为什么我不可以?”可是他说不出,咬紧牙才没让这样的话冲口而出。
    他狠命的扒着饭,明明是在喝粥,却吃出白米饭的感觉。
    傅遥对他的样子很觉莫名其妙,抚着额头,吩咐丫鬟,“给我制一碗醒酒汤来。”
    丫鬟应声而去,杜平月扫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发白,不由道:“昨晚没睡好吗?”
    “头疼,一早醒来翻床底下了。”她说着揉了揉肩,也不知是宿醉还是摔的,浑身骨头节都疼。
    杜平月抬手给她按了几下肩,轻轻柔柔的手劲霎时解了不少疲惫感。
    她道了一声谢,杜平月转身亲手给她盛了碗粥,“喝一点吧,对肠胃好。”
    傅遥傻傻的看着他,刚才还横眉冷目的,怎么转瞬间变得这么温柔?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情绪经常失控,时而暴躁,时而体贴,时而生气,时而高兴,让人一时搞不清他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杜平月却仿佛没看见她惊诧的模样,依旧神态温和,笑容清雅,他动作轻柔,舀着一勺粥喂进她嘴里,让傅遥愈发傻起来,她看看一旁跟她一样傻傻表情的杜怀,又看看笑得灿然的杜平月,忍不住开口道:“这是那个心黑手黑,无情无义的杜师爷吗?”
    这话问的是杜怀,显然他也有些纳闷,摸了摸鼻子道:“瞧着不像。”
    杜平月被两人看久了,眉角微微皱起来,看来是他以前没心没肝的事做多了,倒弄得他们怀疑起来。其实自己这风抽的也很奇怪,想对人家好,不敢对人家好,不愿对人家好,又很想对人家好。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对她好,自己看着这样子都烦,就别说别人了。
    她的表情是惊异,还有点不大领情,他心里忽觉酸酸涩涩的,很不是什么滋味儿。或者想要她完全正视他,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十年,让他接受了她,未来……他们还需另一个十年吗?
    这时使女端了醒酒汤来,傅遥忙接过来,正好算是拒绝了他喂过来的粥。
    厅里的气氛一时沉默起来,几人都埋头吃饭,谁也没在说过话。
    傅遥喝了醒酒汤汤,略觉舒服了些,见杜平月要走,忙叫住他,“有件事得叫你去办?”
    杜平月又坐下来,“什么事?”
    “去查查三爷的身份。”
    傅遥隐隐觉得这个人不简单,马如云对此人如此推崇,应该不是普通人,只是不知他和这江南官场,和盐税有没有关系。
    这是公事,杜平月没理由拒绝,他转身走了,傅遥则开始喝她的粥。一边吃着,一边脑中脑想起昨晚看见赟启的事。皇上既然到了,那些正好,跟他要些盐引应该也不难吧。
    正默默吃饭的时候,忽然外面一阵喧闹,傅遥抬起头却见侍卫宋书拎着一个人的脖领子进来,那人不甘被抓,拼命挣扎着,口中还不停大叫着,“我是傅大人的人,你们对我无礼,我叫傅大人杀了你们。
    傅遥看那人正是昨晚睡她床上的男子,刚觉好了点头又开始疼起来。
    她让宋书先把人放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一脸的委屈,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揪着,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叫着:“我是雨嵘啊,大人不记得了吗?你昨晚还抱着我喊亲亲呢。”
    扭着身子,极尽撒娇只能事,一语既出,霎时惊呆一片人。所幸这会儿杜平月已经走了,否则肯定要出人命的。
    傅遥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她咳嗽一声,很是尴尬,昨晚有没有抱着他喊他亲亲,她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大早是睡在床底下的。她的睡相一向很好,根本不会自己滚下床,除非是被人踢的。
    这家伙这会儿说出这样的话,是来捣乱的吗?
    她冷声道:“雨嵘,休得胡言,本官问你,你到我府里来干什么?”
    雨嵘不依的扭着身子,娇声道:“大人怎么能忘了,我是马会长送给大人的礼物啊。”
    傅遥在这才想起,临上车的时候马如云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有份大礼已经放在车上了,她还以为是金银珠宝什么的,却原来是个男人啊。
    这多半是自己最近对苏灵幻大献殷勤,所有人都以为她喜欢男人了,才会寻了这么个人来。
    雨嵘虽长得很好,只是这样的礼物,她实在无福消受。她想找个男人是一回事,但是在任上,却绝不能和男人牵扯太多。尤其还是个娘娘腔……
    挥了挥筷头把杜怀招过来,道:“你把人给我送回去,对马会长就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样的祸害还是别摆在家里的好。
    杜怀应一声,狞笑着抓起雨嵘往外拽,雨嵘不停地叫着,挣扎着,时而回头望一眼傅遥,眼里凝满了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遥很是好笑,她是喜欢男人,却绝不是这样的,别人以为她是男人,肯定选一个娇柔听话的送来,却不知她真正喜欢的还是真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也不可能是这样的阴阴柔柔的娘娘腔。(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杭州府审账

吃过饭,傅遥便去衙门里办公了。
    皇上旨意让把盐场督察使衙门设在杭州,一时新的衙门也建不起,她干脆用杭州府衙做临时的官衙。陈怀秀死了,苏灵幻原本还想把这个地方要回来的,可傅遥在这件事上坚决不买他的账,弄得他也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现在杭州明面上是由傅遥说了算。
    衙门里本来有府丞可以代理行使知府之责的,不过傅遥的个性,自己的地盘绝不允许别人染指,什么代理不代理的,统统全滚蛋。
    不满意,可以啊,写折子上奏,看皇上有没有空看。在杭州这些日子,参她的折子多半已经在上书房堆积如山了。
    新官上任,她自然有很多事要做,可最要命就是根本不知要做什么。她这个督察使是开逊国之先河,先前没有这样的官,该管什么谁都不清楚。
    杜平月下午就回来了,他去查三爷,查了半天就查出个盐商身份,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许多人对这位三爷都是一问三不知,或者知道了也答的闪闪烁烁。
    傅遥也猜没那么容易找出来,便把这事先放一边,跟他商量如何跟皇上联络上。这位主子既然在杭州,定然有落脚的地。找到人,好歹告诉她自己这个官是干什么的吧。
    此事杜平月去办绰绰有余,傅遥也不闲着,皇上既然没说她的权力,那她就自动放到无限大。
    早在几天前她就叫人送信,把两淮都转盐运使司和湖南湖北、江南江西各盐道都找了来。盐运使是官场一大肥缺,是具体掌管食盐运销、征课、钱粮支兑拨解以及各地私盐案件、缉私考核等。不仅管理盐务,有的还兼为宫廷采办贵重物品,侦察社会情况。可以说是能够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的一个机构。
    傅遥也没做别的,只先叫人查账,请了一百五十个算盘珠子拨的好的帐房到知府衙门来。
    杭州没那么多会看账的。又到临州县调过来不少,就在杭州衙门的里外大小院子里。支开了七十五张桌子,想把两淮盐运历年所积的亏空一五一十全查清楚。
    两淮盐运的账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傅遥原来在任杭州知府的时候这账就没清过,她虽然那时不了解内情,却知道里面绝对有问题。
    一百五十个帐房查了一天一夜,噼里啪啦的算珠子也响了一天一夜,傅遥也不回行辕,就在这院子里守着。什么时候查完了,什么时候算。
    到次日天明账才查清了,一共亏了一万五千多两。她捧着呈上来的总账账本,表情出奇凝重。
    杜怀不解,“爷咱这不是查出来了吗?”
    傅遥嗤一声,“这查的叫个屁啊,脱裤子放屁还有个响动呢。这不是永定河那几截破河道,亏个十几万两,几十万两就觉得了不得了。这可是两淮盐运,两淮盐运你懂吗?”她说着手里的账本在桌上猛烈的敲打了。因激动整张脸通红通红的。
    “淮北盐场和淮南盐场支撑着整个国家的命脉,全国绝大多数人都要吃这儿的盐,一年的进出就有几万万两。那是个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杜怀自然不知道,他每个月的饷银就几两,连一万两什么样都没见过,哪知道啥叫万万两?
    他道:“爷,或者人家没少的那么厉害,盐政守法,一切奏定章程,按章办事也未可知。”
    “你这才叫真放屁呢,鬼才信他这个。老子做杭州知府的时候,里面的亏空就不止这个数。现在过了这些年,要亏不出几千万两来。老子的脑袋给你当凳子做。”
    杜怀咧嘴,爷都发了这么大的誓了,那估摸是*不离十了。可几千万两?真的可能吗?他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瞪着眼瞧着她。
    傅遥在厅里来回走着,好像头瞎驴一样转磨磨。一边走,一边喃喃:“遇上高人了,这回真是遇上高人了,假账居然也能做成这样。”
    杜怀不解,“爷,你说这是假账?”
    “自然是假账,这账若是一分不差,才更令人起疑,偏把账做的让人只查出点芝麻大的问题,这才是最高明的。”
    “那真账呢?”
    “真账我哪儿知道在哪儿啊。”她要知道在哪儿,也不至于着急了。
    “那咱们怎么办?”
    傅遥伸手一指,“把那帮王八蛋叫进来,我有话说。”
    杜怀去后不久进来十来个官员,都是盐使以上,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像副使等级的都没让来。
    傅遥扫了他们一眼,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状似悠闲道:“诸位陪了本官一天也辛苦了,本官初来乍道,也不是特意找诸位的麻烦,只是既然任了这个职位,还是做到心中有数的好。本官查这账,发现亏的也不少,怕皇上问起不好交待,还是想办法先补齐了吧。”
    也难为她刚才发那么大火,一转脸却能和声和气的说这么一大套客套话。
    十几个官员都频频点头,“大人所言甚是。”
    傅遥又道:“从今儿个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我也会给诸位担待着,皇上既委了我这个差事,一定尽心尽力的办好,还希望诸位以后多多帮忙。”
    她作了一圈揖,真是把礼数做到极点,原本吓得胆都飞了的官员们,都定了定神,虽然一时闹不清督察使大人想干什么,但好歹他们是没危险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一干人笑得谄媚已极。
    傅遥又跟他们虚与委蛇了几句,就叫他们都散了,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两天没合眼,她也累了,站起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都打晃。她不由一叹,这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当年熬个三天三夜也没像现在这样。
    坐轿回到家,石榴在家里呢,掐着腰站在院子,头发蓬乱着,也不知跟谁在生气。
    她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石榴嘟着嘴,“怎么了?还问怎么了?这得问你那个相好的啊。”
    傅遥好笑,她什么时候有了个相好的?忽想起那个雨嵘,问道:“马如云送来的那个男人走了吗?”
    “走了……才怪。”石榴恨声说着,向墙角边努了努嘴。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墙边石灰抹的台阶上正坐着一个人,他穿着藕荷色的长衫,半敞着怀,露出圆润的脖颈和一大片雪白肌肤,那一身的清凉装扮,叫人看着很容易口干舌燥。他头倚在墙上,一脸懒散的看着这边,手里还拿着条帕子来回忽闪着,不时再擦一下额头的汗。
    那墙角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整个前院最凉快的就是那儿了。与他这悠哉舒服的模样相比,站在大太阳底下生闷气的石榴,简直落魄到极点。
    傅遥不禁好笑,这男人不走,还赖在这儿做什么?
    还没等她问,石榴已经噼里啪啦的说起来,自从傅遥走后,杜怀奉命把雨嵘扔出去。
    杜怀事多多啊,傅遥还有一堆事交托给他办,哪有功夫管一个不男不女的,他着急去衙门,就顺手把人交给石榴,让她送去给马如云。
    这一下可要了命了,石榴哪是雨嵘的对手,被他三说五说的又回来了。
    杜平月曾下过狠命令,说府里再有这样不相干的人,就把人脑袋砍了。石榴怕杜平月生气,也不敢留雨嵘。可这小子哪肯走啊,任她拽着也不肯出去。
    石榴是女人,又不好意思对一个男人用强,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跟拉锯似地在这儿已经斗了两天了。这男人属蛇的,滑溜的很,你跟他来软的,他就来硬的,你跟他来硬的,他就来软的。刚赶出去,只要你精神稍一松懈,他又刺溜钻回来了。
    傅遥也说过,为着马会长的面子不能把人伤了,还不能叫侍卫打人,弄得后来,石榴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会儿看她这蓬头散发的模样,傅遥就可以想象其间的斗争是如何惨烈,想必她已经绝对尽力了。
    她笑着拍拍的手,“你瞧着,我给你报仇。”
    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自然要用自以为是的办法。她笑着走过去,雨嵘瞧见她,也立刻摆着腰肢走过来,一个香喷喷的帕子,往她身上一搭,“哟,爷回来了,可想死我了。”他说着热乎乎的身子靠过来。
    傅遥被熏得慌忙退了一步,一个男人,弄那么娘们气干什么?
    雨嵘又想靠过来,被她冷眼一扫,小嘴不由撇了起来,“爷,你欺负我。”
    傅遥冷笑,手指在他身上点来点去,“你看看你这长相,男不男女不女,长那么低调,活那么得瑟找死啊。”
    雨嵘听得一怔,瞬间没了阴柔劲儿,那张脸好像被什么压过。
    石榴看雨嵘表情,不由暗赞,还是傅遥厉害啊,瞧他这憋屈的小样,真真是解恨。
    傅遥挥挥手,“还不把人赶出去,省得在这儿污了旁人的眼睛。”
    两个侍卫过来推他,雨嵘宁死不从,赌天发誓的还要抹脖子。不过就算闹,也没了先前那股劲头,不知是不是被傅遥的话给刺激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神秘的三爷

傅遥忽想起一事,冷声道:“你要留在府里也行,只是我的房间不许你进。”
    雨嵘眼神闪了闪,随后娇媚一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遥“嗯”了一声,吩咐石榴把人带下去,并低声嘱托,一定要让她把人看好了,去过哪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