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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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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一向脾气暴躁。管家也知道,见他依旧不依不饶不由叹口气。这个傅遥的本事他早领教过了,只不知今天闹这一场是为了什么?还是三爷有先见之明,昨晚连夜让人把府里出格的东西都搬走了。
    ※
    傍晚的时候三爷回来,听管家说了今日之事,不由低哼了两声,“把四爷叫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一身冷冽的男子走进来,一进门便道:“三哥,我回来了,事情办的很顺利,那边生意都谈妥了。”
    三爷点点头,叫他坐下,“你可知今日做错了什么?”
    “哥,那个狗屁官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是不知道咱们不可欺。”
    三爷脸有些不悦,“这个傅遥并非常人,她今日故意引衙役前来只是试探,你过早的把实力暴露出来,恐造成不便。”
    他“切”一声,“咱们还怕她吗?”
    “她不可怕,怕的是身后的人。你可知咱们的人上了那么多折子参奏她,可朝廷却没半点回音,她在杭州肆意妄为,有失官体的事做得不少,按说早该被问罪了。”
    四爷不解,“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是得了皇上严旨查咱们吗?”
    “未必这么简单。”三爷说着叹口气,“你既然回来了,把五弟也召回来,你们把家里家产该变卖的变卖,然后尽早离开吧。”
    “三哥,哪就到这个地步了?”
    “凡事以备后患的好。”
    看他脸色那么凝重,四爷也不好反驳,他们兄弟五人本是异姓兄弟,只有他和三哥是姓李的,几个人虽不是一家,感情却素来很好。尤其是三哥,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沉吟半响道:“是,我知道了,这就去办。”
    他转身就走,又被叫住,“等等,把那些人也带走,那都是老二培养出来,少了一个,他定会都跟我没完的。”
    “咱们身边不留人了?”
    “不必了,叫他们都撤走,再留下去怕是祸患。”今天既然让傅遥见到,便断然留不得了。他们虽积累些势力,但也不能和皇权过不去,看来也该是计划后事的时候了。
    想了片刻,又道:“对了,你这次从罗州过来有没有带盐回来了?”
    “带了。”
    “多少?”
    “也就十万担。”
    三爷顿足,“糊涂啊,怎么这个紧要关口还弄这么大批量的盐?”
    “三哥,我走的时候还没什么事呢,那库里不是没盐了吗?”
    三爷叹息,都是他的错,临走时没多嘱咐一句。四弟做事一向莽撞,又贪大,见库里存盐不多,才会起了这心思。殊不知是他故意把库腾空的,就是为了不叫人查出来。
    “那些盐现在在哪儿?”
    “已经叫人运进大库里了,我盯着那边,事办完了才回来的。”
    三爷连叹几口气,真是屋漏连年雨,今日搜府倒还好,若是被发现那批私盐,可就什么都完了。
    “你赶紧再去一趟,把那盐搬出来,都投进运河里去。”
    四爷急了,“那可是十万担,就这么扔了未免可惜。”
    “此时能保一刻算一刻,在弟兄们没安排好之前绝不能出乱。”
    “行,你是兄长,你说了算。”
    他走后,三爷又把管家叫进来,“也是时候了,你把账本处理一下吧。”
    “是,爷。”管家犹豫着不肯走,“那个傅遥明显没怀好心的,两家的婚事还办不办?”
    “办,为什么不办?不但要办,还要热热闹闹的办。”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肯认输的。这江南三省好大片地方,他们经营了多年,又怎么那么容易全部放弃?傅遥是吧,他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就不怕她最后不对自己妥协。
    不一刻管家抱着一个火盆进来,当着他的面把十几本账册全烧了。烧到最后剩下一本小账,他道:“爷,这本还烧吗?”
    “这是什么?”
    “是给官员们贿赂的登记名册。”
    “拿过来给我吧。”翻了翻那本名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这个东西有点分量,留着尚有用处的。
    “把这本留下,放在个显眼的地方。”
    “是。爷,夜深了,您休息吧。”
    管家抱着火盆出去,里面的火苗还在燃着,火舔着铜盆,把一切都焚烧干净了。那火的颜色那么的鲜艳,那么红,让人看了很容易想到了家。
    ……
    ※
    傅遥回到府里,就躺在榻上挺尸,今天这一趟可把人累坏了,又是吵架又是动心眼弄得他身心俱疲。
    杜怀跟着她随后进来,“爷,咱们闹了这一场,也闹太过了。”
    傅遥有气无力扫他一眼,“你怕什么,还怕他们上门杀你不成?”
    杜怀嘟囔句,“好心没好报。”他是怕她有危险,那些杀手太厉害,若是痛下杀手倒霉的还是她。
    这小子还知道关心人了。傅遥笑了笑,“你们在府里翻了半天可翻出什么来了?”
    “宝贝给弄坏了不少,可有用的东西一件也没翻出来。”
    傅遥对宝贝不感兴趣,她关心的是证据,只是这样的东西必然放在最隐秘的地方,不会被人轻易拿到的。
    她道:“杜平月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我哪儿知道,他一向出入如鬼魅一样,不过这个时间不回来,约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傅遥不担心他会有危险,以她对他的了解,多半是找到了什么线索去追查了。她摆摆手,“行了,你去把石榴叫进来吧。”
    杜怀去了一会儿,石榴便走进来,“爷,找我呢。”
    傅遥问道:“那个雨嵘呢?”
    “应该在屋里吧。”
    “去把他关起来,叫两个人看着他。”
    石榴撇嘴,“看他干什么?”
    “先看起来再说。”她总隐隐觉得这个雨嵘不是一般人,他的行为举止都太贵气,根本不像是风尘之人,先扣下他,剩下的以后再说。
    “那可是爷的人,你都不心疼,别人操那份心干什么。”石榴撇着嘴走了,瞧那大咧咧的模样,还有那张永远的损嘴,倒一点没有身为新嫁娘的自觉性。
    傅遥暗自叹息,她就算想嫁这回怕是也嫁不了了,她的婚事肯定要告吹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军粮库外睡个觉

他们闯了三爷的私邸,也没查出太有用的东西,只能把目标放在别处。若是想找到证据,就得找大批存放私盐的地方。
    到底那个放盐的大库在哪儿呢?
    傅东海说每次有盐运进运出有一大半是从大库出来的,她问大库在哪儿,他却说不知道,杭州所有的盐都是三爷接手的,他们把盐运到一个地方,然后再由三爷的人接手转运。如此一来,他们连这库门在哪儿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地方应该在水上。
    她让杜怀出去查,没过两个时辰,杜怀就回来了。也是赶巧,昨晚有一批盐运到码头,有侍卫瞧见了。
    傅遥这段时日在河路要道码头都布了许多人,就等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前些日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想到今日一条大鱼游上岸,还真是意外之喜。
    她问杜怀,“侍卫可瞧见盐都运哪儿了?”
    杜怀笑着搓了搓手,“皇上的亲卫轻功自然不错的,他一路跟着,还真寻到了。”
    “在哪儿?”
    “军粮库。”
    这军粮库前一段时间赈灾刚打开过,当着巡抚苏灵幻和总兵刘成的面把里面的军粮搬空了拿去赈灾。那会儿整个库里连一粒盐都没有,让人绝想不到那里竟然是藏私盐的地方。
    这三爷好深的心机,军粮库那种地方有重兵把守,一般人不能进,就算想查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事不宜迟,点齐府衙里的人,跟着一块去搜军粮库。谁想到了军粮库,却碰了个软钉子,看守军粮库的都是总兵衙门的人,人家根本不买她这个什么督察使的帐。
    这里不比三爷的府。他就算再有钱,表面也是个平头百姓,闯了闯了。可这军粮库不一样,这是军队的地盘。人家人多势众,就她这三瓜两枣的杭州府衙役,还一大半都是不听话的,怎么可能闯的进去?
    傅遥摸摸鼻子,“你们要总兵手谕是吧?”
    小兵蛋子一本正经道:“正是。”
    她转身就走,杜怀跟在后面,“爷,咱们去拿总兵手谕?”
    “去个屁啊。等拿来手谕,他们早把私盐转移了。”
    “那怎么办?”
    傅遥摸着下巴,从肚子里开始冒坏水,她叫杜怀凑过来耳语了几句。
    杜怀忍不住一挑大指,“爷,你都快损到家了。”
    傅遥点头,就当他是在赞扬吧。她就是损,损才能活得长嘛,这些人不是不让进吗?她也有对付的法子。盐怕水啊,看她拿水浇了。看会不会露出马脚来。
    月色中天,军粮库突然着起大火来。这会儿四爷正带着人赶到军粮库,看见熊熊大火。慌忙叫人救火。
    傅遥躲在一旁看着,笑得眼都眯起来了,她拍拍杜怀肩头,“你确定这里的粮食都运光了,就剩下盐了吗?”
    杜怀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管库的,我哪儿知道。”
    “那就可怜了这里的米粮了。”她叹息着,虽也知道上次放粮时里面就没剩几担,但一粒米也是宝贵的。
    火越烧越大。四爷指挥着人救火,成盆成桶的水泼上去。顿时军粮库成了个水帘洞。傅遥越看越高兴,若不是怕人听见。多半要哼起歌来。
    眼见着火快扑灭了,她对杜怀道:“你带人盯着点,别叫他们把盐运出去。”
    杜怀反问,“那爷呢?”
    “回去睡觉,明天再来看场好戏。”
    ……
    次日一早,傅遥带着人大摇大摆的来到军粮库,一进门就叫道:“哎呦,这地方好湿啊,满脚全是泥,可怜了这好水啊。”
    刚迈了几步,里面冲出几个兵丁,“你不能进来,赶紧出去。”
    傅遥笑笑,“那咱们在门口等着不算犯法吧?”
    几个兵丁没理她,把门口把手的严严的,其余的在里面收拾,刚失了火,许多地方都烧的不成样子。
    四爷还在库里,听见外面喧闹,不由道:“是谁来了?”
    “那个什么督察使傅大人。”
    四爷冷哼一声,“这人倒是阴魂不散的,看着点,千万别叫她进来。”
    “已经看着了,那大人胆小着呢,一步也不敢往里迈,只在门口待着耍嘴皮子,还今儿太阳好,要睡一觉。”
    “果然如三哥所说,这人事还真多。”
    昨晚因着大火,盐包只运出去一小部分,剩下的有的弄湿,有的烧坏,倒是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清理了半天,把好的坏的都分开来堆在仓库里。看看时间这会儿已经过午了,走出去瞧着大门方向,还真有一个人躺着,枕着一个搬出来的粮包,似睡的香甜。
    一小兵大为惊奇,“这位大人还真睡了,就这么席地而睡,瞧着也够怪的。”
    四爷瞧了一眼,他脑子没那么灵活,若是三哥在这儿,应该能猜出她想干什么。
    有人道:“怎么样?爷,赶她走吗?”
    “人家是朝廷大员,不能正面对上,盯着点。”
    “是。”
    傅遥闭着眼,也不是真睡,只是在等待,然后顺便晒晒太阳。等日上中天,太阳暖烘烘的才睁开眼。
    她笑着站起来,“好戏开锣了。”
    被盐水泡过的地,因为太阳的直射结了一层白痂,夏日太阳足,望着远远一大片如霜降般的土地,白花花的甚是耀眼。
    她笑得如春花灿烂,对杜怀道:“告诉兄弟们,准备进去。”
    走近军粮库,高叫一声,“快看,那是盐,全都是盐。”
    顿时许多人都叫起来,“盐,快看盐。”
    杜怀指挥人往里冲,“军粮咱们管不着,可你们这里藏着私盐呢。”那些官兵乍见地里有盐,都有些骇然,这一愣神,杜怀带人已经冲了进去。
    看守的地方有私盐,官兵也不敢造次,杜怀带人在库里搜查,三万担好盐,三万担烧了一半的盐分的清清楚楚,全垒在库房里。
    四爷看到这一幕,不禁扼腕,合着干了半天活,全给别人干了。
    “四爷,怎么办?”
    “先走了再说吧。”他叹了口气,都怪他啊,出了这么大纰漏,若不是因为他,这些人怎么能轻易找到他们贩卖私盐的证据。看来现在也只能听三哥的,暂时离开这里了。
    傅遥带来的人少,偌大军粮库也没找到四爷的影子,只得作罢了。此一次收获私盐六万担,这下总兵刘成也跑不了了。
    军粮库里藏私盐,这是多大的手笔啊。
    傅遥叫人把盐都搬出来,又急调总兵刘成前来,在如此罪证面前,刘成也无从申辩。
    他先是以军威相胁,带着一干兵士不肯服罪,还说想治他罪必须有皇上圣旨。
    傅遥吟吟笑道:“刘大人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本官只是问问事情经过,何来问罪之说?”
    刘成大马金刀的往衙门里一坐,只推说不知,是底下人勾结盐商把盐运进来的,这事推来推去,就推到了官粮库的库司身上。
    傅遥看着一帮人争的耳红脖子粗的,就为把自己摘干净,不由暗暗冷笑,这些人一个也跑不了。
    刘成有兵权在手,她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过皇上不会放过他,出这样的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而她只需要安抚住刘成,不叫他生事就好。
    把屋里人都遣退了,想在屋里歇一会儿,刚闭上眼,就听外面有人高叫一声,“高宝回来了。”
    她一惊,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爬起来。高宝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似乎比预期的时间要早。
    “快请进来说话。”
    她披了件衣服去开门,外面露出高宝一张颇晦气的脸。他手里拿着把剑,身上沾着血迹,这也幸亏是晚上,若是白天叫人瞧见他这模样,多半会吓死几个。
    “这是怎么了?”
    “爷,出事了。”
    傅遥现在最害怕听这三个字,让开门,“到里面说吧。”
    高宝进来,杜怀也随后跟了进来,后面还有石榴,三双眼睛都好奇的看着高宝。
    高宝一张口就道:“傅东海叫人给杀了。”
    傅遥给他倒了杯茶,听他详细说。她和傅东海密谈的事是个秘密,除了府里的两三个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傅东海为她办事,这消息怎么传出去的?
    高宝说他们一行走到半路的时候,在一家客栈宿下,睡到半夜忽然跳进十几个杀手,见人就杀,跟着走盐的都是普通汉子,虽也会武,哪抵得过这些刺客杀手。所有人都被杀了,他是好容易才杀出重围逃了出来。他一路也不敢耽搁,连夜就赶了回来。
    几十具尸体,那么多人一口气全杀了,这些人好狠的手段。
    傅遥心中一颤,问道:“那些尸体现在在哪儿?”
    “应该还在客栈里,我骑快马一天一夜才回来,山阴县的县令多半已听到奏报派人验尸了。”
    傅遥点点头,“好,你先去洗把脸换身衣服,然后咱们跑一趟山阴县。”
    杜怀道:“这大半夜的,看什么尸体啊?”
    “山阴出了这么大命案,肯定官府会查的,咱们也得去,若是被他们毁了证据,几十个人就白死了。”正好这会儿把矛头引向城郊的李府,就算他不承认,也给他弄点证据,到时候才能向赟启奏报派兵镇压,否则就他们这几个三瓜两枣,还真不够人杀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傅遥的身世

杜怀还要再说,被傅遥制止住了。
    “行了,都下去准备,争取后日一早赶到山阴。”
    几人都去准备,傅遥也去换了件方便行动的衣服,让杜怀包了些干粮,他们三个人便带着四个侍卫就上路了。至于石榴和另几个侍卫留下来看着雨嵘,务必不能让他跑了。
    杜平月还没回来,出门时她特别嘱咐石榴,等他回来要告诉一声,否则这家伙定会火冒三丈把她骂个够的。最近这人太奇怪,每次出门都要跟他报备,弄得好像她是他什么人,若她不说,就会像个妒夫一样啰嗦个没完。
    一路马不停蹄赶往山阴,高宝一天一夜没睡,深夜骑马出城竟然在马背上打起盹来,好几次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去。傅遥怕他摔死了,就叫人拿了裤腰带把他绑起来。
    到了地方已是次日早上,高宝引着他们直接往客栈去了。
    远远地看见客栈门口车来车往,傅遥稍稍松了口气,她还怕他们丧心病狂火烧客栈,来个死无对证呢。只是……死过人的客栈,官府不是应该查封吗?怎么生意还做的这么红火?
    客栈里宾客满棚,人来人往,也因为人多,他们顺利潜到后院的事发现场,只是那里不仅没了尸体,连他们运盐的二十几辆大车也不见了。后院的客房、院落没有一滴血渍,连一点杀人的迹象都没有
    高宝不可置信,拉过掌柜的问道:“这客栈里不是死了人吗?尸体呢?”
    那掌柜“呸”一声,“你发疯呢?你家里才死人了,咱们客栈好好的,何曾死过人?”
    高宝气得连连跳脚,“明明死过。一共七十六个人,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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