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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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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付云峰果然又回来了,他这一次倒痛快,直接叫傅小玉在前面带路。
  傅小玉暗笑,他爹真是一猜一个准。不过这个付云峰也够面糊的,进**还弄得皇批这么隆重,想必这辈子第是一次吧。
  傅遥眼见着付云峰和傅小玉一起往春香阁走,满意地一笑,一切都在她计算之内,现在已经把球抛出去了,以后再发生什么可与她没半分关系了。
  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正打算回家,忽然看见一个清雅公子向这边走来,这人穿一身靛蓝窄袖直缀长袍,腰束青色祥云锦缎带,面庞莹白如玉,剑眉浓黑密密入鬓,眼神更是幽深如鸿。大约是他想学读书人的温和儒雅,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扇面画的是梅兰竹菊四君子,清爽淡雅,一看就是大家手笔。
  这人虽然做读书人打扮,但那通身的气质硬是拱出四个字:高不可攀。有些人天生就是高人一等,衔着金汤勺出生的人自是与人不同,而赟启更是个中翘楚。当今皇上嘛,自然要有当今皇上的派头。
  不过,他上这儿来做什么?……
  傅遥眼看着赟启穿过紧凑的店铺向前面走去,身后居然一个从人都没带。她心中奇怪,想追过去,想想还是忍住了,皇上去干什么关她屁事?
  打了个哈欠,打算先回去睡个觉,补个眠。刚走了几步,忽然又想,小皇上不会是去亲自逛逛**吧?或者逛**是假,想亲自查案才是真的。
  越想越觉心里不安稳,他若去了春香阁,傅小玉一个应付不好,就麻烦了。虽然心里也知道就算他去了也未必搅了她的局,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他是一朝天子,孤身一人上这种地方,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唉,她这个天生操心的命啊!
  叹口气往回追,等再追上去时,赟启已经走得远了。
  傅遥知道春香阁在哪儿,虽然没去过,但当了这么多年的官,**的门朝哪儿开还是知道的。
  春香阁是京城一等一的**,并不是平常人所以为的那样俗丽庸华的,它的建筑非常讲究,青墙绿瓦,庭院深深,门前种着两颗杨柳树,宛如大户人家的宅院一般,大门上虽挂着两只红灯笼,却不像一般的地方那么俗不可耐。
  在门前站了站,没看见他的身影,大约已经进去了,傅遥也挺了挺身迈了进去。
  进到里面,发现此处的景色极为雅致,院中设了不了流水之景,在靠近围墙的地方种了几株梅树,群梅冲寒怒放,红蕾碧萼缀满枝头,风光旖旎、冷香扑鼻,沁人心脾。在梅树间,一条铺以信白石的花径蜿蜒通向楼前,那里便是春香阁的正厅了。
  一个摸样俊秀,穿戴如小厮般的小子领着她往前走,一路笑着给她介绍这里的几处景致。春香阁除了梅花香,后园的牡丹长得也格外娇俏,只是时令不到,这会儿还没生出芽来。
  正走着,忽见前面走出来一个明艳的女子,她身材修长,上穿浅红色短襦,下着草绿色长裙,佩披帛,加半臂,乌黑的长发挽成高髻,酥胸半开高耸如云,脸上带着妩媚之极的笑容。
  

第十八章 芍药芳闺中
更新时间2014…10…10 9:07:01  字数:2090

 她盈盈下了台阶,向这边盈盈走来,看见傅遥更是盈盈一礼,“爷,您来了,请跟着奴家一起。”
  伸手挽起傅遥的袖子,犹如新郎官牵着新娘子一般把她带进了前厅。那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前厅很大,足有官宦人家厅室的数倍,厅内挂着水晶灯,珍珠帘,还有一个一尺高,两丈宽的高台。台上有数名歌女在翩翩起舞,台前挂着绡罗帐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衬的台上宛如仙境,那些女子就好像天界中的仙女。
  厅堂里开了几桌宴席,许多穿着漂亮,酥胸微露的妓女穿梭在其中,宾客们并不如往常**般喝酒划拳,大肆喧闹,只稳稳坐着观看歌舞,时而与身边女子嬉笑两声,敬几杯醇酒,吟几首酸诗。
  这里是京城最高级的**,普通的人一般也进不来,客人的素养和社会地位也都是很高的,瞧装束应该是以文人士大夫,富商,江湖豪客为主,其中尤其以文人居多,这看那酸诗吟诵的遍数就能知道了。
  杜平月曾经说过,也不是每个上**的男子就会和那里面的女子们发生性关系,许多人不过去坐一坐,喝几杯清茶,吃几块点心,听几首小曲,有的还下下棋,吟吟诗,喝点小酒什么的,然后就离开了。这会儿瞧来他倒没说错,在厅堂里看了半天竟没一个上下其手,毛手毛脚的,也确实稀罕。
  傅遥惊叹不已,这里完全打消了她对**的偏见,女人们就算卖也卖的极为高雅。
  那迎她进来的明艳女子任务就是把她送进这里,然后又去迎另外的客人,换上了一个龟公模样的人前来伺候。这人也长得平头整脸的,只是那笑容总让人联想到“淫荡”两字。
  此刻他就用这种笑容看着她,问道:“爷,您以前来过吗?可有相好的姑娘?”
  傅遥晃过神来,忙问:“白牡丹姑娘在吗?”
  “白姑娘今儿有客,爷,换红芍药怎么样?芍药姑娘也是咱们这儿的花魁,长得花容月貌的,还弹的一手好琵琶。”
  白牡丹这会儿正伺候付云峰和傅小玉,也难怪没空。她问道:“白姑娘在哪儿会客呢?”
  “就是左手第一间房。”
  傅遥微一思索,“找左手第二间房给我,就叫芍药姑娘吧。”
  “好嘞您呢。”龟公高喊一声,下去布置了,不一会儿又回来引着她进了第二间。
  姑娘们的雅阁内,陈设也不寒碜,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每样都陈列在几上,正对面一张圆桌上摆着一束腊梅花,花香阵阵,沁人心脾。旁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形状的古董瓷器,在绘着‘美人卷珠帘’屏风的掩映下,越发显得珍贵。
  别家**屏风都是摆在床前的,偏这里甚是奇怪,一张巨大的床摆的正对门,仿佛就为了让人看似地。床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也不知那玉是真是假。屋中摆着红绢拢成的烛灯,灯光并不很亮,幽幽暗暗的,倒平添了几分神秘。
  傅遥坐到房间里等着,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隐约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她仔细分辨着,隔壁屋里坐着付云峰和傅小玉。
  她听了一会儿,傅小玉在那儿叽里咕噜的说话,把她所教的几点全说到了,显然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她稍稍放了心,开始琢磨起赟启了,从进来就没看见他,这人到底上哪儿去了?
  真是想谁谁到,正想赟启呢,便听到外面有人道:“这房间人人能用,为何不让朕……嗯……叫我用?”
  “爷,不是小的不让,是这里已经有客了。”
  “叫他换别的房间就是。”
  听这人说话正是赟启,一开口就差点露馅。按说他进来的比她早,却还没找到合适的房间,也真够笨的。
  可……他要进来了,那她怎么办?总之是绝不能叫皇上看见自己。
  她左右瞧瞧,屋里似乎只有床底能藏人,此时也容不得多想,“噌”的一下钻进床下。也就在同一时间,房门“哐”地一声被人重重推开了。
  赟启走进来,看看空无一人的房间,气道:“还说这里有客,这儿哪儿有人?”
  龟公摸摸后脑,也有些纳闷,明明是他把人领进来的,真是活见鬼了。
  “难道这客人走了?”
  赟启坐上椅子,哼道:“走便走吧,先弄些酒水过来。”
  龟公拿桌上的茶碗给他倒上水,笑道:“爷,您吃点什么?想叫哪个姑娘来伺候?”
  “不用了,我坐坐就走。”
  “客人来了哪有自己干坐着的道理,那就叫红芍药姑娘吧,原来这里的客人就叫的芍药。”
  赟启一想也是,便道:“好吧,酒菜你看着安排,要清淡点的。”
  “好嘞,马上就来。”龟公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阵香风扑鼻而来,紧接着一个红衣丽人缓缓步入,她长得艳丽绝伦,面容极其美貌,粉脸红如霜枫,媚眼如丝,**,却不失婀娜之态,眉梢眼角间更是秋波流盼,笑靥中隐有摄魂勾魄之感。
  她盈盈走入,对着赟启下拜,一开口声音甜甜软软的,好像嚼了一口棉花糖。
  “爷,您是想看舞还是听曲?”
  赟启扫了她一眼,对这种风尘中的女子并不很感兴趣,只冷冷道:“都不需要,你就坐在这儿,别说话就行。”
  红芍药倒也识趣,当真闭上嘴一句话都不说。她们这些倚楼卖笑的,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见多了也便习以为常,客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绝不会问为什么。
  片刻后屋里清静下来,赟启凑到墙壁那儿听着,隐约听到那边白牡丹已经说到正题。
  她开口道:“这块玉佩是凶手掉的,我捡了起来,爷若看着有用就拿走吧。”
  付云峰半天没语,大约是在看玉佩,过了一会儿才道:“除了这个可还有别的吗?”
  

第十九章 君臣床底下
更新时间2014…10…11 8:06:23  字数:2022

 白牡丹道:“没有了,那一日凶杀案发就在这个房间,后来丫鬟小红收拾的房间,除了这玉佩确实没找到别的。”
  付云峰在屋里踱了几步,约是在量距离,凶手是跳窗进来的,又是跳窗走的,这一进一出动作颇大,可为什么当时谁都没注意呢?
  他绞尽脑汁的琢磨,赟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刚才他之所以没找房间,是绕到后面的长廊上去查看地形了,只是看了半天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摇着手中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道:“大爷我就是要找芍药,芍药姑娘在哪儿?”
  那高声颇高,一听就很有‘爷’的范儿。
  龟公的声音劝,“芍药姑娘有客,要不您再看看别的姑娘。”
  “牡丹有客,芍药也有客,你当老子是被耍着长大的?老子是什么人你知道吧?”
  一声“啪”的脆响,似乎是被打了个耳光。
  “就在这里,你自己进去吧。”龟公也不管了,抬手就敲房门,“芍药姑娘,郭大爷来了。”
  “啪啪”地敲门声让赟启心微微一颤,那人的声音很熟悉,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靖国公的公子,他的表弟杜东喜吧。
  这个东喜是大嘴巴,人送外号杜大喇叭,比女人还婆妈,若叫他看见自己在**,肯定不出一天就弄的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再说了他一国之君逛**,被他撞见,自己的脸上也不好看,倒不如先躲躲再说。
  心里想着,忽然瞧见那一张超大的床,便低身钻了进去。
  芍药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个狼狈躲藏的男人,不由掩嘴笑了起来,被人堵在**门口吓得躲起来的比比皆是,不过那不是被追债的,就是被媳妇发现了追上门的,要不就是亲朋好友见面尴尬的。也不知眼前这位属于第几种?
  赟启一边往里钻一边暗自咬牙,他也是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让人追的这么狼狈。好个杜东喜,回头再跟他算这笔账。
  床上盖着厚重的床罩,**里每天接客,床上铺的经常要洗要换,床罩比一般家里用的要厚得多也大得多。在厚重的棉布覆盖下,床底下很黑,他伸手摸索着往里藏,突然摸到一只手,柔软润滑,绵绵的好像女人的手,带着丝暖暖的热度。
  他吓一跳,正要惊叫,那只手伸过来堵住他的嘴,没人说话,但是能感受到她的鼻息,轻轻暖暖的喷在他的脖颈。
  她应该是没什么恶意的,赟启定了定神,这么一想也不觉害怕了。只心里犯疑,到底哪一个这么倒霉,也被人逼得钻床底?
  这时候杜东喜已经进了房间,看见屋里只坐着芍药,哪有什么客人?他不由勃然大怒,对着身后的龟公破口大骂,“你个死乌龟,芍药这儿哪有客?以为老子好骗吗?信了你们这帮蠢货才有鬼了。”
  龟公挠挠头,他明明记得这屋里进来两个男人的,怎么一转眼都不见了,真是见鬼了。
  芍药妖娆地站起身,轻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就座,樱口轻启,“杜公子别生气,原本是有客的,不过一听见您的大名就吓走了,可见杜公子名声是多么响亮。”
  这本来算不得什么好话,还带点讽刺之意,杜东喜却听得极为受用,在她脸上狠狠摸了一把,“还是我的芍药会说话,人家都说白牡丹是春香阁的花魁,本公子却觉得芍药更有魅力呢。”
  “公子真是的,这么夸奴家。”芍药羞涩的甩了甩手帕,一股幽香飘过来,把那杜东喜熏了个神魂颠倒。
  傅遥掀开床单往外看,那一男一女已经黏黏糊糊在一起,嘴越离越近,最后“啵”地一声贴在一起,瞬间屋里温度升高了许多。
  她轻叹一声,这还是第一次旁观人家亲嘴,那两片嘴唇碰在一起真的滋味儿很好吗?像吃她最喜欢的酸橘子一样?
  很酸?隐隐还带着一丝甜?水水的,嫩嫩的,好像吃嫩豆腐?烩豆腐?豆腐脑?
  正极力的发挥想象之时,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过来,正是赟启,他把她狠狠往里一拽,低低地声音问:“你是谁?”
  傅遥想装作不认识他的,或者随便说个陌生的名字,但可惜一会儿就会被拆穿的事,撒这个慌没半点好处。所以她假装羞涩地搓了搓手,“这个……皇上,咱们是目的相同,男人嘛,难免会有下半身发紧的时候。”
  赟启也听出她是谁来了,鼻腔里喷出一道冷气,心道,这个傅遥当真胆大包天,朝廷明令禁止在朝官员不得狎妓喝花酒出入欢场之地,她居然还敢到这儿来?而他,身为一国之君又岂能坐视不理?
  他抓紧她的手以示惩罚,却发现那只手前所未有的嫩,好像平常吃的白玉豆腐。大臣们面君时手从来都是藏在袖口里的,还从没见过她的手是什么模样。心里好奇,忍不住把她的手拿近。
  就在这时,鼻端忽然钻过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的花香,也不同于任何的胭脂水粉,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似有若无飘过,很清,很淡,却又很是好闻。
  他忍不住吸了口气,凑到她身边仔细闻了闻,嗅的久了这味道似乎升了级,或者是出了汗,也或者是这里太拥挤了,那味道开始变得类似熟透的麦杏,有些腻又有些发甜,离她一近,忍不住双眼就发粘,想困,还想跟她更亲近一些。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赟启顿时吓了一跳,他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暗道,这是外面奇怪的气氛和火热的行动,把他的感官都影响了吗?现在居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傅遥此时的感觉也是很糟糕,他离她太近,近的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头发拂在她腿上,毛参参的好像什么野兽的头,麻麻痒痒的。现在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一男一女共处一个空间,很容易之间有点什么,而这个“有什么”让她忍不住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第二十章 床上床下春乍现
更新时间2014…10…12 8:00:29  字数:2115

 她这辈子什么事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所以绝不能叫他发现自己是个女人的。
  丫的,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装的更爷们一些呢?
  她真的爷们了,使劲推了赟启一把,他的头撞上床板,发出“咚”地一声脆响。
  赟启疼得呲了呲牙,抬手掐住她的脖颈,天底下敢打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就算不是故意的也该死一百回。
  傅遥呼吸不了,腿向前蹬着,这床下巴掌大的地方随便一动就能碰到人,赟启贴的她很近的,被她连踹了几脚,心里恨的要死,这个先帝所谓的宠臣,是打算要弑君吗?可惜此时地方不对,虽觉得痛却也不敢吭声,只暗暗想着离开这里怎么惩罚傅遥。
  他只想她的不该,完全没想此时在掐着人家的脖子,身为一国之君的风度和气度完全在这里崩溃到零点,就好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轻易的被她把最原始的本性给逼出来了。
  在人前的他一直都是最文雅,最和善的,他的笑容最灿烂,表情最丰富,所有人都夸他有仁帝之风。但实际的他腹黑、记仇、多疑,也不像平常表现的那么文雅,那么温良和善。可惜别人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是什么样,不,现在多了个傅遥,或者他该考虑杀人灭个口什么的。
  呲着牙对傅遥阴阴一笑,可惜傅遥看不到,否则这会儿肯定会还他阴狠的一笑。小样,敢跟傅爷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杜东喜正抱着芍药猛亲呢,忽然床边有扑扑簌簌的声音,不由问道:“是什么在床底下?”
  他停了动作,要俯身去看,芍药自然知道底下藏着俩人,忙拽住他,“八成是老鼠,都初春了,老鼠也会思春呢。”
  “这老鼠也真够大的。”杜东喜轻笑一声,也没在意。
  他脑子一向不好,面对女人,只想着下半身的事,对于其他的却不管不顾了。
  他笑着搂紧芍药,“我也思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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