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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刚鬣被李时真这样嘲讽过后,便是觉得李时真的说辞很有道理,让他无言以对。
猪刚鬣讷讷地点着头,为了不让自己丢脸丢到主人家,猪刚鬣就只好不住地夸赞李时真这种“以毒攻毒”的妙方值得一试。
在这一点上,猪刚鬣跟他的主人又是有着一些十分轻微的相似。
李时真听着猪刚鬣对他的赞誉,便是洋洋自得地笑了笑,他把水芙蓉又捣鼓成一大堆的残渣汁液,挥洒到御辰夕的腹部位置。
与那些止血草的残渣混杂到一块。
紧跟着就再去手术台里翻找出来一卷绷带,往上面涂抹一层消炎水以后,就往那御辰夕的腹部位置来来回回的缠缚好几圈。
这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在李时真做来,却是做得非常的有条不紊,利索得很。
李时真这个时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瞥着病床边上那个呆头呆脑站着不动的猪刚鬣,吩咐猪刚鬣说:“手术进行得相当成功,但你要尽量的保持安静,少和病人说话,病人需要多休息。”
当李时真吩咐好猪刚鬣以后,就转过身去,躺到墙根底下。
李时真拿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闭上双眼准备就地休息。
正在这个时候,墙壁却被什么人从外头给狠狠地推了开来!
268·这是什么球
“觥觥,觥觥……”
一阵挨着一阵的鼾声不绝入耳,好像惊涛一般,一浪盖过一浪。
这浩浩瀚瀚如打雷的鼾声烦得御辰夕翻来覆去睡不着,辰夕终于忍不住大骂起来,“谁啊,这么大的呼噜,还让不让人睡觉?!!”
辰夕一边骂一边揉眼睛,却瞧见自己的眼前有着一块好像扇子一样的大耳朵在来回挥动。
辰夕的目光往上扫去。
却见得那耳朵半遮掩下,两颗豆丁般的小眼睛正眯成一条缝。还有一个圆筒状的大鼻子高高翘起,好像要拱翻老天爷一样。鼻子下边的大嘴巴正朝着两边大大咧开。
辰夕的目光再往下瞧。
见到两坨下垂得非常严重的大肉球,还有那高高隆起的肚皮。
咋看之下,就好像十月怀胎的胖女人一样。
在他身下还有一条十分短小的尾巴,正卷曲着从他的屁股底下探出来,随着他呼噜声的起起伏伏而不停的挠触着御辰夕的腰部位置。
也是这个时候,辰夕才惊觉自己肚子上面的伤口不知道被谁用厚厚一层绷带给包扎起来,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痛不欲生了。
猪刚鬣这鼾声如雷,着实让人难忍。那猪尾巴挠人,也让辰夕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辰夕很不爽地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扭头望向其他地方。
原来这是一座地牢,空间不大,顶多只能容纳五个躺着睡觉的成年人。四面都是湿哒哒的泥巴墙壁,上面挖凿的痕迹累累入目,看似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就好像是被人随意挖出来的一个小坑。
辰夕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位置瘙痒难耐,他便伸手挠了挠,却是传来火辣辣的胀痛。
辰夕低头拉开裤子一瞧,却是大为惊骇,只见自己的屁股位置竟然生着好多樱红色的痘痘,用手去挤还能挤出来血色的胶状米粒。
看到这里,辰夕的胃部便是开始阵阵闹腾,差点没有当场呕吐。
辰夕闷闷不乐地想,“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染上皮肤癣,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空气也太潮湿了吧。”
辰夕想要赶紧离开这座莫名其妙的地牢,他抬头仰望上空那个距离自己十几米外的洞口,那里正被纵横交错的数十根粗长铁柱重重挡住,看上去就如同质地僵硬的蜘蛛网一般。
透过铁网,辰夕还可以看到高空那一小片正正方方的天穹。
现在的御辰夕就好像井底之蛙一样,他看不见外面的几朵白云。即便是湛蓝湛蓝的大晴天,在此刻的御辰夕看来都是灰沉沉的阴冷天。
辰夕低头瞧着这四根紧紧锁住自己双手双脚的粗黑链条,链条的另外一端连着四颗乌黑发亮的球体,球体的体积并不小,直径达到半米有余。
辰夕尝试着拽动一下其中的某颗球体,竟感受到它们如同数百公斤的货物一样,怎么拽它都是纹丝不动的立于原地。
辰夕见单靠蛮力是搞不掉这种东西的了,就想要依靠黑炎来将它们统统烧毁掉。
然而,当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掌心处的蛇形印记的时候,却是心境忽的一沉。
辰夕瞧见蛇形印记此时正泛着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色,看上去就好像普通的纹身一样。辰夕没多想,又尝试着利用自己的意念去操纵印记,却惊诧地发现,不管自己怎样努力,都抽离不出来任何的一丝黑炎。
到了这一地步,辰夕就只得依靠自己的火属性灵力了。
当他想要沉神下去运转灵力的时候,却又惊愕于自己竟然没有办法沉神进入自己的丹田处!
在这里头居然又运转不了灵力了?就好像自己当初即将突破到灵圣境界之前,所遭遇过的,那个如同幻境一般的异度空间一样!
他的底牌尽数失效,辰夕这时候便是变回了茫然无助,“我们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的。”辰夕不悦地看向自己旁边那个仍然在呼呼大睡的胖子猪刚鬣。
辰夕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过去摸自己的后背,却是猛地一怔:我的“殷虹”呢?
这把殷虹剑一直以来都让辰夕背在身上,虽然鲜有派上用场的情况,如同一樽没有多少实用性的花瓶。
但它在御辰夕走投无路的时候,起码还能充当起他的又一张底牌,让他多多少少能够找回一些安全感。
毕竟他自己又还没有学过什么剑术,若是动不动就拔出来那把好剑胡乱挥动的话,便只会让自己徒增别人的笑话。对于死要面子的御辰夕而言,那样丢脸的事情,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势之下都不会做的。
“我靠,到底是哪个混蛋偷走了我的宝剑!”辰夕忍不住的叫骂起来。
他的叫骂声在猪刚鬣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打鼾之下,就好像蚂蚁面对馒头一样的渺小,完完全全被猪刚鬣那如雷般轰鸣不已的鼾声给压了下去。
辰夕便恼羞成怒地伸过手去,使劲地拧住猪刚鬣的大耳朵,同时臭骂道,“觥你个头啊,快给老子起来!”
猪刚鬣被辰夕拧得耳朵发出滚烫的痛,又被辰夕吵得耳膜生疼。便是“哼哧呼哧”地抹抹他的嘴角口水,然后揉揉他那两颗豆丁一般的小眼睛,一咕噜的坐了起来。
猪刚鬣恍恍惚惚地瞅着御辰夕,还嗜睡地打了一个哈欠,“觥觥,主人您醒了,叫俺起来有什么事啊?”
猪刚鬣睡醒以后居然对御辰夕问这种话,看上去就好像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辰夕瞧着就来气,他便对猪刚鬣连发追问起来,“五殿殿主不是早被我们搞定了吗?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你没送我到凤凰城?我的殷虹剑究竟跑哪里去了!”
猪刚鬣被辰夕这么一问,顿时变得怪不好意思起来,还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主人,俺说这曼陀罗珍珠蛇怎的那么奇怪,那么不讲道理。您说他李医师前脚才刚刚给您做完手术,包扎完毕哪。后脚就有好多曼陀罗珍珠蛇的士兵闯进病房来。”
猪刚鬣用他那肥硕的右手手背拍打着自己的左手掌心,继续说,“唉,他们二话不说就把俺们给抓了起来,主人的殷虹剑也叫他们给拿走了……”
猪刚鬣一边说一边暗自在想:原来那副好像棺材一样的盒子里头,装着的竟是主人的宝剑啊。
辰夕听完猪刚鬣的说话,便是沉默下来,他暗自梳理着猪刚鬣的这一番话。
虽然辰夕在那段时间里头昏睡了过去,不明所以。
但他现在从猪刚鬣的这一段话来分析,就也觉得那些曼陀罗珍珠蛇真的很不可理喻。毕竟他们很多族人都是为自己所救,现在却蛮不讲理的将他们俩给关押起来,这算个什么事儿。
辰夕随后又问,“意思是——这里就是凤凰城?”
猪刚鬣用力的点了点头。
“尤娜她们呢,她们还没回到?”辰夕心想:假如尤娜她们回到凤凰城的话,应该是不会让那些曼陀罗珍珠蛇的士兵这样放肆这样乱来的吧。
猪刚鬣却只是摇了摇头,“俺不知道啊,俺跟主人一块被抓的时候,没看到尤娜酋长。”
辰夕听罢,便是稍微有了一点眉目:也许真是产生了什么误会,若是尤娜回到以后,她定会帮助我们出去的吧。
“猪刚鬣,你有没有办法挣脱这些铁链子,怎么在这里头都用不了灵力了?”辰夕眼下还得先把这种没法运转灵力的怪情况搞清楚才行。
“不会吧?主人在这里用不了灵力?”猪刚鬣本身就没有灵力可用,自然无法理解御辰夕那种突然用不了灵力的情况该有多窘迫,更别提他会不会知道那种情况的原因所在。
猪刚鬣只是尝试着使劲去拽那些绑住他四肢的大球体,尝试几次都是徒劳无功。
不一会,猪刚鬣就精疲力竭地继续仰躺在地,呼呼的喘着粗气。
辰夕见状,便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269·强加之罪
正当辰夕准备深入思考他应该怎样做才能摆脱束缚的时候。
地面上边就忽然变得异常的嘈杂起来。
辰夕听到上面有狱卒在粗鲁的大声喊话:“起来起来,都起来了,起来了啊!”
紧接着就是别人发出的、一声声的苦苦哀求,还有一部分的人在哭喊:
“大人哪,求求您,我给您磕头,给您下跪了,您别吃我们好不好啊,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别抓我去游街示众啊,我好害怕,好害羞的!”
“哈哈哈,就算你们现在杀了一个我,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我,我的意志永不磨灭!”
……
辰夕安静地听着那些从地面传下来的、形形色色的各种叫嚷。他们说话里头的一些内容让御辰夕听上去只感到非常无语。
“哐当!”
上空突然传下来一阵金属撞击之时发出的清亮脆响!
辰夕便是暗暗一惊,忙抬起头来循声望去。
只见上空洞口原先罩住地牢的那张铁网已经没了踪影,看样子是被人从地面上边给硬生生的撬开了。
紧接着就有两条灰黑色的链条从那没了铁网笼罩的洞口上边快速的垂下。
两个穿着藤甲的曼陀罗珍珠蛇狱卒在地面上朝着地牢下边瞅了瞅,然后就分别用各自的蛇尾一圈一圈地缠着链条,身体顺着链条晃晃荡荡地往下降。
等他们齐齐落地以后,他们就都是用着一种满带恶意的目光狠狠的瞪柱御辰夕跟猪刚鬣。
其实这两条曼陀罗珍珠蛇的心里边也并非对御辰夕二人肆无忌惮。
要知道,其他地牢关押的那些囚犯,有几个乃是楼兰王朝某些附属国的城主之类。但他们被曼陀罗珍珠蛇一族关押在凤凰城地牢里头的时候,却整天都是过得浑浑噩噩的,量他们全天都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而那几个城主一旦看见这些曼陀罗珍珠蛇的狱卒从他们的地牢上边经过以后,那几个城主就会立即放下他们贵为城主的尊严,可怜巴巴地向那些狱卒乞讨食物,或者奢求蛇族能够饶他们一命。
可这座地牢里头所关押着的这两名囚犯,却是平静得太过反常。
一个是长着一头红色乱发,有着一双血色瞳孔的神秘少年。
一个是猪头猪脑,却长着人类身体的,肥头大耳的兽族猛男。
即便现在的御辰夕跟猪刚鬣都被锁链紧紧的铐住在原地。但两个囚犯这种异乎寻常的平静态度,却仍是令到两位狱卒不同程度的感到一种莫名压迫。
被关押在这种非常恶劣的环境之下,还能保持这样一种冷静心态的。除了疯子,便只能是另外一种已然超脱凡尘的绝世高手!
他们不知道其实猪刚鬣并非临危不惧,而是已经被他们给吓傻了。
两名狱卒便都是小心谨慎地慢慢靠近,但他们可不会让他们内心对辰夕二人的忌惮写在自己的脸上,他们仍然保持那一副嚣张得不行的表情。
一边分别牵着各自的一根链条,慢慢的游走过来。然后瞄着御辰夕跟猪刚鬣的腰部位置,提心吊胆地将他们俩给重重的捆绑起来。
等到终于把他们俩给捆绑完毕以后,狱卒们便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叫喊地面上的族人赶快把这两名囚犯给拖上去。
当御辰夕感受到这些绑住他腰部的链条开始慢慢地往上收缩之时,辰夕就好奇地对自己身后一个蛇男开口打探起来:“这种锁链是用什么做的?”
那蛇男看红头发的少年已经被绑得紧紧的,就算他血族有着三头六臂应该也是挣脱不开的了。便是忍不住的冲御辰夕嘲讽一番,“嗤,身为血族的走狗,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蛇男用蔑视的眼神瞅着御辰夕,语气不友好地说:“它们全部是用阎魔石做的,可以压制灵力跟魄力。”
“阎魔石?”令辰夕感到好奇的不是蛇男所说的这种锁铐可以压制灵力跟魄力,而是——为什么这么神奇的石材居然会用“阎魔”二字来命名。
辰夕隐隐觉得阎魔石跟阎魔族这两者之间定有蹊跷,必有联系!
辰夕的心情开始变得迫切起来,他想马上就跟这两个蛇男打听清楚阎魔石的来历,没准他还可以从中找出某些突破口来,以便尽早挣脱这些锁铐对他自身灵力施加的束缚。
所以辰夕接着又问,“为什么阎魔石会有那么厉害的用处,它们又是从哪里来的?”
辰夕刚一问完,却被那狱卒突然狠狠的扇过来一巴掌。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没有预兆的一个耳光,直打得御辰夕的脸颊上边都映出来好大一块红手印。
“我去你大爷,竟然敢打俺老猪的主人!”猪刚鬣见状,便是怒气冲冲的爬起身来,一边挽起袖子,想要怒揍那个狱卒一顿。
不料却被另外一个狱卒抡动着刀柄,用力地捅到猪刚鬣那个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直捅得猪刚鬣透不过气,泪眼婆娑。
那狱卒还对猪刚鬣用挑衅的语调嘲笑着说,“蠢猪头,你再叫一句来看看?”
猪刚鬣这人以前的胆子还贼小,可他自从当上了御辰夕的坐骑以后,胆子好像都肥了不少,这待人处事的各方面都是莫名其妙的变得强横了好多——当然,他这强横也得看对象的。只有当主人有难的时候,猪刚鬣才会表现出自己私底下那种强硬的一面。
所以当猪刚鬣看到辰夕被打的时候,他便是一窝火猛地袭上心头,怎么都沉不住气,似乎再也不顾死活一样。耳边尽然是两个狱卒没有节操的辱骂,猪刚鬣便是愤恨地低哼一声,又要挥动拳头跟这两个狱卒干起架来。
就算是自己挨打挨骂,猪刚鬣也没有这样恼火过。现在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主人御辰夕被人耻笑,遭人围殴。
辰夕却在一旁默默地伸手过来,用力的按住了猪刚鬣的肩膀。
猪刚鬣回头一瞧,瞧见辰夕正在摇头示意他遇事得要保持沉稳冷静,切忌鲁莽行事。
毕竟辰夕考虑到自己有伤在身,这里又是人家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地盘。在他没有把自身灵力以及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得罪这些家伙的好。
猪刚鬣瞧得主人要他跟主人一样对这些蛇族的无礼冒犯忍声吞气,心里边自然是凝噎着十万个不愿意。
但这又是主人的意思,猪刚鬣即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对御辰夕的意思悉听尊便。
他们就这样任凭两个狱卒行为粗暴地将他们俩拖到地面上,再被狱卒推推搡搡地将他们带到凤凰城皇宫前边一公里外的某座刑场之上。
期间辰夕二人没少挨那些狱卒的殴打唾骂。
当辰夕看到其他那些与自己呈“一字排开”的十几个囚犯时候,就发现他们也跟自己一样,都是被阎魔石打造的那种锁具给牢牢铐住。
猪刚鬣被逼迫着跪倒在自己的左手边。
而尤娜则是被几个狱卒强行推来,跪倒在辰夕的右手边。
她同样也是被那种灰黑色的锁具紧紧铐住着。
辰夕为此便是深感惊愕,随后便是感到既茫然又无助。因为就连尤娜酋长都被抓起来了,除了她,这凤凰城里又有谁能解救他御辰夕?
但辰夕很快就又把自己的低迷心态给调整了过来,于是就冲尤娜苦笑着低声说,“怎么你也来了。”
尤娜只是低着头,一直在沉默,假装不认识御辰夕,也没有搭理御辰夕。
辰夕瞧她的神情好像很憔悴,看她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是顿感心疼,也没再开口烦她。
辰夕举目望去,只见到在他们的前方不远处,在那一大片晚秋的阳光底下,正威严的耸立着一座高达二十米的审判台,其通体都是用竹木与水泥混合搭建而成,显得尤其牢靠。
难怪先前五殿侵袭凤凰城之时,只是毁坏了周围的建筑与这刑场地面,却没能击垮那座看上去十分肃穆的审判台。
辰夕视线逆着悲冷的阳光,在那刺眼的朦胧光线中,可以看到有个老婆婆正盘着蛇尾,端坐在那审判台上。
在她的旁边以及那座审判台下,正簇拥着数以百计的蛇族士兵。那种士兵的戒备状态跟其他士兵又是有所区分,看上去应该是属于贴身侍卫那一类的高端级别。
她就是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大长老,乃是仅处于蒂法女王一人之下,骑在万人之上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