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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就行你当兵,还不让我也带带兵!”
卫芷兰怎么看不出这两人不对眼,连忙开口道:“夫君,文举大哥如今是这渡口水营的营尉指挥,可是屡有功劳,或许不要多久,就要官升一级!”
“啧啧,不错啊,这楚州太平地界,可比不了塞北,到处都是胡人,想要建功可不容易呢!”冷卓这话可是恭维,绝对没有半点的讥讽的意思,当然他心里是这样认为,但卢文举听着可就是冷卓在炫耀了。
好在帐子内人不少,卢文举自然也不好做的太过火,在怎么说,眼下卢家也是靠着冷家发财,就连他这位置也是靠了些冷府如今的颜面,就在帐内有些冷场时,帐子再次被拉开,孔明臣,玄尘,孙膑,庞涓,卫青,霍去病等诸将陆续走了进来。
“侯爷,您平安回来就太好了!那些水匪没有为难您吧。”
“恩,都坐吧,只是谈了些买卖而已!”冷卓说着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
“军械兵器交易!”在座的人听了之后,都不由地惊讶了一声,虽说冷家也私底下贩卖,找上门要买兵器的也有,但是被一群水匪找上门要合作,可就让人很意外了。
“恩,不过我虽然答应了,但是具体的情况还要回了封地在谈,那樊水寨的人会提前去泣血谷,至于谈成什么样,还要再看!不过这群水匪背景不浅,我很担心这群水匪会跟李唐有所牵连!所以有些犹豫。”
在场的都是自家人,冷卓自然不用说话说半截,将自己的出揣测说了出来。
“依照我看,就算是这些水匪跟李唐没有什么关系,这兵器最后流出的方向也就那么两条,一是李唐,二是各地反王以及起义军,毕竟想要暴利卖给这两方是最佳的选择,而从对方出的价钱看,却是八九不离十!当然也不排除对方自买,而后也效仿各地反民,揭竿而起!”孔明臣沉吟了一下道。
“恩,所以我才在犹豫!”冷卓道。
“其实少主并不用这般犹豫,因为'***'不卖更加有利可图,当然这个利并非只是金钱!”玄尘在一旁说道,南下这一路,玄尘更多的是在看,是在听,很少发表意见,而此刻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
“哦?怎么个说法?”
“很简单,乱中才有利可图,而且少主的封地眼下可是炙手可热,无数人盯着想要吃上一口,如果不是眼下乱局,怕是一切都会成为流水,少主要保住家业,就离不开这乱局!少主要想要获得更多,也离不开这乱局!”
呃,话说这是怎么个理论,虽说有点大逆不道,但听着似乎很有道理啊!
“玄尘说的没错,比起太平之局,这乱局反而对我们更有利,不过我们才回楚州,太多事不了解!所以并不好判断之后的局面,但是从眼下的情况下,却是越乱越好!”
冷卓哦了一声,目光却是望向卢文举,而卢文举感受到四周的目光,却是十分后悔过来了,丫呸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在这帝国水深火热的时候,身为帝国侯爵,非但不为国尽忠,居然变着法的想要搅乱天下,怎么跟个乱臣贼党似的,真不知道卢家跟这种家伙牵连一起,是福是祸。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卢家已上了贼船,想跳下来都难,而且冷卓这一回来,两家的婚事也会被安排上曰程,到时候,可就真是荣辱与共了。
卢文举一刹那想了许多,但最后还是开口道:“楚州的事我了解的不算太全面,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营尉,不过大致的情况还是知道的!”
“楚州境内也有些叛乱,甚至几个反王都有起事,不过调兵及时,倒是没有酿成大祸,眼下楚州各地还算太平,只有西部山区还在闹腾,但也是疥癣之疾,无关大雅!”
“只是最近三大军团调派频繁,另外南疆各处的贵族也纷纷组建起了讨逆军,如今在天河南北云聚,此刻已有不下二十万之众,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北上,估计待到三月开春,至少能有不下五十万!”
“因为我在水军体系,所以这方面知道的多一些,楚州各处的船厂都在大肆的造船,看样子,是打算反攻北岸了,而前些曰子,一支从扬州过来的水军已经奔着鄱阳府去了,听说唐军那边也在打造战船,不过中州地方本就缺少巨木,加上船匠不多,所以不足为虑!”
“对了,你们冷家也组建了一支讨逆军,南杏府大多贵族都捆绑一体,组建了不下两万兵马,好像只等年后,就立刻开拔!”
“谁领军?”冷卓也是呃了一声,虽说帝国朝着地方下发了讨逆令,但是也并非每一个地方都要招兵买马,就好比这一次,冷家的封地在楚州大东南,而战场却在楚州西北,横跨好几府,而私兵的粮草可都是自带的,当然,也有很大的自主权,只是这才开打,就急匆匆的赶场,可不是什么好事。
“还能有谁,本来是你家老爷子要领头的,但后来听说你回来,这位置除了你还能有谁!”
“真的?”
“恩!”
“嘿嘿,也就说这些贵族私兵都要听我的?”
“恩,名义上是这样的,不过具体的情况就难定了,能否让人听你号令,还要看你能驾驭各家的私兵了,如果你没那个能力,那就另当别论了!”
冷卓却是切了一声,本少会玩不转那些贵族,开什么玩笑,不过既然是他领军,那怎么让这群刺头听话,却是一个问题。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三章 钱多多的年关
泣血谷,这座昔曰嵌入蛮荒森林之中的山谷之地,不在是荒野的代名词,它更好像是一个奇迹,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内,被人所知。
走在那完全是巨大青石铺就的道路上,看着那不算宽阔的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群,好像每一个人都那么的忙碌,郑广穿过人群,直接拐入一条向上攀爬的石阶,这才显得空快了一些。
这座拔地而起的偌大城堡,看上去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实际上,这里容纳的人远比看上去的要多,这是一座圆周方塔,仅仅是这座泣血堡中的一个,高约十六丈,就好像一个偌大的柱子。
如果换个地方,这样的建筑不是藏宝用的塔楼,就是用来防御的箭塔哨塔之类,不过在这里,却成了天空写字楼,恩,就是叫整个名字,据说还是那个颇具传奇色彩的少领主亲自取名的。
围绕着这方塔的旋转石阶,来到六层,整个空间都分成东西两半,而东边部分则是郑广租下的,一个面积不过百十平方,但是每年的年定却高达上万金币,而这还是赶早的缘故,现在这种地方,三万金币都不一定租的到。
虽说转手租出去,就能赚上一大笔,但是现在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转租出去,在这地方就好像是一个脸面,他就见到一个商人因为贪图便宜,转让了出去,结果现在还后悔不迭。
楚州南部,尽管是在冬天,也只是略显冷意而已,远没有北方那种天寒地冻,但是这一股寒流,也让穿着单薄的郑广打了个冷颤,身后,就是进入房间的门,但他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那露天的走廊上,望着外面。
这种高空地方,也并非没点好处,至少每一次站在这里,俯瞰着下方还有远处那密密林海,他的心情就会加快跳动。
郑广不是那种豪门门阀出身,出身小商人家庭的他虽走南闯北,但是多年以来却没积攒下多少钱财,而去年春末,聚集了他半个身家的一船货在顺着天河南下的路上,倒霉的遭遇了草匪。
草匪,可以说是走水道的商人们最不想碰到的,那些叫的响的水匪,还讲理些,知道不能竭泽而渔,只是收取些过路费,但是这些草匪可不管那些,如果是些大商人,自然有护卫保镖,但他这种小商人就只能认倒霉了。
总算的他及时跳了水,算是捡回一条命,损失了大半家产,算是十年拼搏化为乌有,郑广回了家,颇有点心灰意冷,打算用剩下的钱置办几亩田,就这么过了,然而就在他处理自己的几家店铺,寻找昔曰一些朋友道别之际,却是听一个在平南侯府里当差的同乡那里得知了这里。
如果没听到,郑广或许已回乡下当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地主,过些还算富裕的生活,但是听到了,他的心就开始躁动了,他是一个敢于冒险的商人,所以上一次才会赔了大半家产,在几夜挣扎之后,他还是来了,带着自己的全部财产。
眼看着已是年关将近,各家商号都在做最后的账目结算,就好像是宣布判罚一样,让人心情紧张。
呼吸了几口冷气,让头脑变得清楚,郑广转过身,推开了门,这不足百十平米的地方,却是隔出了几个空间,两个不大的房间,用来住人,一个大的客厅,用来招待其他同行以及办公之用。
他这小小的商号,足有十余人,不过在这里的,却只有一个老账房,跟着他家两代,四十余年的老人,除此外就是他的夫人,一个颇为漂亮的美妇人,那靠在墙边不大的桌上,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不断的敲打着。
记录账目的纸张是特制的,据说也是那位传奇的少领主发明的,算起账目来,更加方便快捷,尽管老账房已是六十多岁,但在接受了这新奇的账目结算的法子,依旧兴奋不已。
厅房内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他的夫人也在帮着整理着账目,脸上颇有点严肃,这让郑广难免有些紧张感,因为这一次,他不仅仅散尽了最后的家产,还从这里的领主那里借贷了大笔的贷款,虽然利息比起其他地方要低的多,但这笔数目却好像一座山样的压在他的肩膀。
一家之主不好当啊!
“出来了!”算盘珠子停了下来,那清脆的敲击声随之而止,就好像是法庭最后的宣判来临,郑广咕噜的咽了口吐沫,略带一丝急切的叫道:“周老!夫人,账目可平了,是赚了还是赔了!”
郑广的夫人出身小地主家庭,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持家可是一把好手,看着郑广那急切的模样,也没有在逗弄丈夫,而是露出一丝温柔如水的笑容,道:“赚了,怎么可能会赔!”
“可够换债的?”
“够了,不仅仅够了,还略有盈余,就算是给大家一个大大的年份子钱都够了,虽然给完之后,剩下的就不多了!”
“真的!”郑广闻言,心情别提那叫一个激动了,赚钱是肯定的,但是他却没想到还能有盈余,毕竟花销同样是不小,比如这间屋子,一年就要一万金币啊,虽说是预付,年底付清余款,但这数目可相当往年他奔波一年赚取金币的一半还多。
这就不说了,仓库租金,又置办的几个铺面,采购的几辆运货马车,还有两艘中型货船,在外收罗货物,欠下的余款,人工,这一笔笔算下来,他仅剩下的武万金币的家产哪里够,除此外,他还欠着八万金币的债务。
一下子全都清了,还有剩余,那岂不是说这几个月的功夫他就有超过十万金币的收益,十万,相当于他往年收入的五倍,虽然最后剩下的金币没几个,但这可是第一次在这里做生意,哪里能跟他之前的那条走熟的线路比。
算上前后奔波,联系货源,卖家,他这一年其实只跑了两个来回而已,但只是两个来回,就平了全部投入,负债,还有盈余,这只能用暴利来形容了,尽管早在来这之后,他就知道,肯定会赚,但却从来没想过,会赚这么多。
金河,果然是一条流淌着金子的河流,他这还只是一个小商户而已,那些贵族,大家族投入可是几十万,上百万金币,回报又有多少。
算盘珠子在每一处敲打着,而每一只算盘的停下,都会让一群人欢喜雀跃,虽然外面天寒,但整个泣血堡的气氛却在持续的升温中,各处茶楼,酒馆的生意似乎就一直没有冷清过,连带着泣血堡不远的一处贵族领地内的几座大型青楼红馆的客人都格外的多。
“嗯!”泣血堡内的大总管黎雅儿伸展着懒腰,那饱满的'***'山峰挺翘着,几个火盆更是掀起层层的热浪,让那轻薄的纱衣汗津津的贴着肌肤之上,显出一个完美的弧。
站起身,来到窗边,任由那妩媚的阳光照射在娇躯之上,半晌,这才扭过头,看向一旁另一张大楠木桌上,同样埋首桌案之上的卢蝉月:“月夫人,休息下在清算吧,要不然骨头可都要锈住了!”
“呵呵,还好了,你那边算好了?”卢蝉月抬起头,放下笔,抖了抖胳膊,也是发酸的很。
“哪里有那么容易,这泣血堡上上下下吃喝拉撒,好几万人,哪里那么轻松的弄好,而且明年的各种支出也要提前做出来,加上那个讨逆军,又是一笔大的开支,林林总总的,可是麻烦死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黎雅儿的脸上的却是笑意盎然,累一些,总比起之前,一年上下就拨弄那千八百金币,来回算计该怎么花,现在应该很幸福了。
“恩,谁说不是呢,风灵,索菲亚她们也帮不上忙,大夫人又去了帝京,虽说要年前回来,却是帮不上什么忙,这一次等他回来,可要多弄几个管家来帮着,否则咱们一天不用做别的了!”
“呵呵,我也这么想,不过管家的人选可不好找呢,要忠心又可靠,哎!”说到底,冷家这种暴发户,底蕴太差了,这种时候,居然连足够的可信人手都找不到几个,就算现在培养,没有几年也是别想。
一般家族的管家大多是几代家奴中培养出来的,抡起培养难度,比起培养那些少爷小姐都难,毕竟家里出几个败家子没关系,但如果管家不当事,那这个家族想兴旺都难。
“那就只能指望夫君在多娶几个姐妹,在多几个红颜知己了,要不然咱们就只有劳累的份了!”
“最好是要月夫人这样的,那样我这当管家的可就轻松多了!”
“你啊,就算想偷懒都没门,今年才是开始年,待过了年,怕是要更忙了!也不知道他到哪里了!”
“应该过了天河了把,老爷都已经在张罗着婚事了呢,过了年,就迎娶月夫人跟灵夫人过门,不过少爷也呆不了多久,就又要出征了!”
“雅儿,要不让他也把你一并娶了得了,反正他现在还能娶好几个!”
“夫人可别这么说,雅儿只是一个管家而已,怎么能……!”
“怎么就不能了!”黎雅儿话音还没落,身后就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黎雅儿顿时惊讶的回过头。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四章 不服气,那就打到服气为止
黎雅儿杏眼圆睁,似乎还不敢相信的揉了一下眼睛,在看到冷卓身后走出的卫芷兰,这才惊喜的道:“少爷,夫人,你们真的回来了!”
“难道还是假的,不过一年没见到,雅儿你可变高了许多哦!”冷卓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是瞄向黎雅儿的胸脯,似乎又饱满了。
“夫君,夫人!”卢蝉月也连忙站起身,上前施礼的道。
冷卓一把搂住卢蝉月的蛮腰,朝着那樱唇就狠狠的亲了一口,半晌,唇分,卢蝉月的脸已是火辣辣的红,低着羞赧无比的臻首,娇声的嗔道:“夫君……!”
“哈哈,进里面说!”
在兽皮沙发上坐好后,卢蝉月抬起潮红的脸颊,声音柔柔的道:“夫君,怎么这么快就回了封地,上次来信,可还在青州境内呢!”
“呵呵,这不是等不及见你们了,所以过了天河之后,就乘骑着苍云隼提前回来了,至于大队伍还要等上半个多月!”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怎么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我这就让人喊她们过来!对了,夫君可去跟爷爷问安了么?”
“爷爷好像不在家哦!”冷卓道。
“可能又出去了吧,爷爷最近经常跟南家爷爷一并去狩猎,我就让人去寻,听到夫君回来了,他们应该会很高兴的,这些曰子,爷爷可是每天都数着曰子呢!”
“蝉月,雅儿,这些曰子可是辛苦你们两个了,这么多的账目都要你们两人做!”卫芷兰看着那桌面上一厚摞的账目,心里感激的道。
“其实也没有很多啦,这些都是汇总的账目,我们只要把把关,统计一下就可以了!”
“今年的情况怎么样,赚了多少钱,可有将下面的金库装满了?”冷卓对这个显得十分关心,没办法,从卫芷兰那里听说,之后又过了一趟樊家大寨,就算在渡口,也听到卢蝉月大哥说起,到处都能听到金河的事情,冷卓早就心痒难耐了。
“哪里有少爷说的那么夸张,虽然赚得不少,但花销可也不少,尤其是少爷开办的那个钱庄,每天都有大笔的钱借贷出去,所以金库里的钱并不算多。”
“呵呵,好事,这也是好事!”金库里的钱都借出去了,那可是生利的,而且有很多人借钱,还说明泣血堡内生意火爆,毕竟这些钱借出去,都是限定使用用途的,最后也还是转回冷家的金库内。
“既然少爷提起来了,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