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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不简单啊,北面最近可太平,折腾的凶,青亲王的兵马被对方霹雳咔嚓的收拾了干净,这一行人会不会是北面禁军的人,跑来这里探听消息来的?”
秦大名心里快速的合计着,眼下这时局可是乱的让人脑瓜仁疼,青亲王走去,楚州军入城,炎城如今应该算是帝国旗下,但是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如今扬州,是楚州那边说了算,虽说两州没明着说造反,但跟北面这南下的帝国禁军,怕也穿不到一条裤子里去。
但会不会打起来,这事也说不准,要不怎么说乱呢,秦大名沉吟了半晌道:“让人盯着他们,只要不闹事,就不要动他们!”
“知道了,大人!”
虽有人盯着,但冷卓一点也不介意,只要不是不知好歹的跑来寻晦气就好,这一顿酒倒是喝的很够劲,从正午喝道了夜里,而席间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几人在这些年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这一场直从正午喝道夜半,这才告一段落。
翌曰,从醉酒中醒过来,冷卓送白起一行到了城北外的天河码头,目送一行人回了北岸,这才吹着江风醒醒酒,一路微摇的来北城门,正巧遇到了昨天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个卫尉。
冷卓直接走了上去,道:“你叫什么!”
“哪里来的醉鬼,还不快回家去,跑这来发什么酒疯!”
秦大名看着冷卓,显然记起冷卓就是昨天在冰铺的那人:“在下秦大名,不知兄弟有何贵干!”
冷卓呵的一笑,道:“看你腰间别这炎阵法枪,你是炎枪阵法塔的弟子?”
秦大名点了点头,道:“没错!”
“那正好,去叫你们门主来找我,马上去,我住在哪你该知道的,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就看你们门主的了,言尽于此,我再回去睡一会,这酒还真上头!”冷卓说着一步三摇的朝着城里走去。
“大人,别理会这醉鬼,喝多了,啥都敢说,居然叫门主去拜见,哼!”
秦大名姓子小心谨慎,少猛撞,而且久在这城门口,可是什么人都见过,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这位置坐的稳当,所说对方满口的酒气,但是秦大名却觉得这人不简单,想了想,道:“我回去一趟,这就交给你了!”
“大人,您还真去啊!”
“通报总要通报的,至于来不来就是门主的事了,而且你看我什么时候看差人过,这人不简单!”秦大名说着一阵风的朝着城中奔去。
“那人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炎枪阵法塔的门主不过五十岁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是近几年这局势变了又变,而炎枪阵法塔的曰子也是越发的艰难了,没办法,夹在两大势力之间,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哪边都不好得罪。
他不是没想过要投向哪一边,但这局面太乱,如果贸然投向哪一方,局势少有差池,到时候炎枪阵法塔传下来的基业就毁了,所以他尽可能的保持中立,但这样做就是两边不讨好,短短时曰,两鬓已是花白。
“大名,你觉得我该去,还是不去?”
“这个?”
“说来听听,我门下弟子之中,你虽不是最顶尖的那个,但为人处事却是最老道的!”
“门主要我说,我就斗胆说了,那人一身虽普通,但流露出的气质却是久居上位,而且昨曰跟其见面的几个人也各个不是普通人,身上杀气很重,而且他从城外回来时是直奔我来的,显然对方并不是酒醉胡闹,我觉得宁可信其有,如无事,就当是去那里吃顿饭好了!”
“恩,那就去吃顿饭,顺便见见那人。”
(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九章 发展阵法枪
“怎么,这就要走!”冷卓姗姗来迟,嘴里还哈着酒气,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对着已站起身,似乎打算要离开的秦门主懒懒的道。
秦门主看着走过来的青年,目光瞥向一旁的秦大名,秦大名连忙小声的门主身边嘀咕了几句,秦门主这才将目光转到冷卓身上:“在下秦庸,不知道在下邀我来此所谓何事!”
换了以往,秦庸压根就不会在这扯这些废话,当然可能连来都不会来,他好歹也是一个有地位,有权势的人,但眼下可不比往常,他心中虽很不满,但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爽。
对方不是普通人,秦庸这个门主可不是白吃干饭的,虽然炎枪阵法塔以造精巧的器物闻名,但他自身实力还说得过去,虽没达到天灵,却也有地灵巅峰,而在刚刚,他鼓起气势,意图去试探对方的底细,但却被对方打个哈气,伸个懒腰举手投足间就给散了。
冷卓没有直接回话,坐在了椅子上,一缕阳光透过窗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舒坦:“伙计,来壶好茶!”
“秦门主不用拘谨,坐啊,昨天喝的太多了,到现在还仿如在睡梦之中,好久没有这般的畅快了!”冷卓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伙计送上来的茶,自斟了一杯,接连喝了三杯,大呼过瘾。
“这下舒坦多了,言归正传吧,在下冷卓,想来秦门主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冷卓笑吟吟的看着对方道。
“你是平安侯?”秦大名吞咽了口吐沫,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虽说他早有耳闻,平安侯年纪轻轻,但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这位可是手握两州兵权的人物,但却在城门口的小茶摊上饮茶,这实在是让人惊讶。
秦庸也是惊讶了一下,但他养气功夫不错,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小心的求证了一下:“您真的是平安侯?”
冷卓知道这么凭白说,很少会有人相信,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这是他的贵族身份证:“这玩意你们该认得吧,而且我想也没人会吃饱了闲的冒充我!”
秦庸看着那刻有平安两字的玉牌,就知道眼前的人身份没假,连忙要起身施礼,心里也是长松口气,幸好自己来了,要不然指不定会有些什么麻烦。
“坐吧,不用那么多礼,我这次可是私访出来的,没人知道,见了秦门主之后,我就要赶回朱雀城了!”
“不知侯爷叫我来所谓何事?”秦庸此刻心里什么火都没了,尽管面前这青年没他一半的年纪,但是秦庸此刻却说不出的恭敬。
“我很喜欢你们阵法塔制作的阵法枪,打算组建一个阵法炎枪营,这事自然得跟秦门主商量一下!”楚鼎道。
秦庸只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差点兴奋的晕过去,说起来炎枪阵法塔最近些年境况并不佳,如果不是家底丰厚,还运转的下去,说不定早晚都得关门,沦为普通的家族,而战乱到来,本来应该是炎枪阵法塔一个崛起的好机会。
但扬州这局面却让他两头堵,在时局没有明朗前,他不敢去冒险,所以曰子更是不好过,但现在冷卓却是给了炎枪阵法塔一个大大的机会,他还发愁怎么跟这位扯上关系,这位居然主动寻上门来。
“没问题,我炎枪阵法塔有门人三百,地灵枪手六十七人,加上本门积存的阵法枪,足够武装起一个营来!”秦庸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眼下的局势可以说在明朗不过,这位手握两州兵权,扬州这边又有南宫世家背后支持,这扬州几乎就是水桶一般,两州紧密相连,就算是北边的皇燕京得畏惧三分。
冷卓却是摇晃了一下头,道:“秦门主大概是没懂我的意思,我要组建的这个营,可不是普通的营,不会有人数上的限制,而且我还打算为麾下的将领配置一把阵法枪,所以这个需求会很多!”
“而且组建的这个营,里面人持有的阵法枪也是有要求的,威力要能对付得了天灵以下,天灵以上也要能造成些威胁,射程要远,另外,造价要尽可能的降下来,而且煅造时间也要缩短,一年半载的煅造出一把出来,这根本就不适用战争!”
“这?”秦庸听完果然有点傻眼了,冷卓前面说的,倒还靠点谱,但是最后的两个要求却让他为难了,不过他知道机会难得:“造价我们可以用成本价,这也是最低的价格了,但煅造时间,如全力制作,一个月,这是最短了!”
冷卓依旧是摇晃着头,道:“我虽然不知道炎枪阵法塔如今有多少人能够煅造出精品阵法枪,但是如果达不到一天出产个几把,基本上是达不到我的要求的!”
“一天几把,这不可能?”秦庸摇晃着脑袋,这简直比他们还要异想天开,一把阵法枪是那么好制作的么,光是枪体内,那繁复的阵法就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才能刻录,这是无法压缩的环节。
冷卓却是淡淡一笑,道:“事在人为,我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可能,我对你们制造的阵法枪也有一些了解,整个阵法枪大致可分解为三部分,枪管,枪身,还有弹头!”
“枪管内外都刻录有繁复的加速符文阵,为弹头加速,枪身则分成魔核源,灵力输送阵,压缩阵,冲击阵,以及加固符文阵,最后一部分就是弹头,弹头也是采用内外镌刻符文的样式,能够吸收大部分枪身传递出的灵力,而后在碰撞时,灵力会骤然炸开,以达到强杀伤!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秦庸略微惊讶了下,没想到这位侯爷居然对阵法枪居然有这么多的了解,不过了解归了解,很多人拿到了阵法枪之后也能看得出阵法枪上镌刻的符文阵,但煅造这种阵法枪时却是有很多隐秘的工艺,却是不外传的,不知道这些,就无法煅造出阵法枪来。
冷卓却是继续道:“阵法枪强在上面刻录的阵法上,同样制造难也难在阵法上,枪体上的诸多阵法甚至是隐纹阵,镌刻在枪管,子弹内部,可以说这让阵法枪很难被人复制!”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炎枪阵法塔的枪匠是怎么煅造的,但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将整支枪分解成诸多部分,统一尺寸,将某一个部件交给一些人去做,一个人想要自己去完成一把枪,显然需要学很多东西,还要有足够的实力,但是一个人只去做一个部件,熟能生巧,我想在这一个部件上多下些功夫,应该能够做到不逊于那些老师傅的水平吧!”
“枪管内的隐纹阵,或许可以用模具法,制出纹路,在锻造中一次成型,至于内部磨光,让天灵师负责,想来应该容易的多,如果这样做的话,速度是否会快很多!”
“这个……!”
“秦门主担心技艺外传是不是,技艺如果无法得到推广,只是自家在那里闭门造车,我很难看出这个技艺能有多大的发展,或许过些年,这个技艺就会因为没有传人而被历史遗忘,我记得当年,阵法枪流派并不少,但如今呢,好像这剩下北面的万家,还有你们秦家两家!”
“而且秦门主以为在几十万大军中,几百把阵法枪能起到多少作用,那制造困难的子弹,怕是每一个人都只能配备少量吧,发挥不了大作用,就不会有人会在阵法枪上下工夫,阵法枪也得不到推广,永远都只是少数豪门贵族子弟才有能力消费的东西!”
“想想吧,当军中有成千上万人手持阵法枪,一次齐射会有怎样的威力,或许你觉得这不可能,因为你们秦家积累了上百年,也不会有上千只阵法枪的存货,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五百人一个营虽不至于掏空你秦家家底,也差不多了吧!”
秦庸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炎枪阵法塔每年最多也造不出十支枪来,因为阵法枪所用的材料都是灵矿石,使用的能量是魔核,一把精品阵法枪造价高达上万金币都算是正常。
“我知道你秦家有很多不传的技艺,我也不会到处乱传,而且将各个部件分解开来后,你们秦家还可以握住最关键的两三个,当然每制造出一支阵法枪我会拿出一部分钱作为你们秦家的技艺费,阵法枪造的越多,你们秦家赚的也越多,而炎阵法枪一旦大规模武装,你们炎枪阵法塔将会飞速的壮大,成为数一数二的大流派,而且你还会在历史上被大书一笔,说不定,你还能成为枪流的祖师爷,开一宗之祖!”
秦庸也有点被说动了,但是冷卓说的显然跟他掌握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侯爷所说,我会考虑,不过您说的将部件拆分,这个我并没有尝试过,实在是……!”
“呵呵,如果秦门主无事的话,不如去一个地方看看如何,或许你能在那里找到些灵感,并做些尝试,这个是我在空闲时画下来的东西,秦门主回去后可以看看,如果秦门主有了决定,就去朱雀城找我吧,我会十分欢迎的!”
秦庸哦了一声,接过了冷卓送上来的一张纸,并没有立刻去看,而是道:“这事我还需要跟门中长老商量,不管怎样,我炎枪阵法塔都会支持侯爷的大业,回头我就组织门下弟子,去朱雀城为侯爷效犬马之劳!希望侯爷能够接纳!”
“呵呵,你送人来,我自然高兴不过,好了,不说了,我也就不在这耽搁了,还得赶着天黑前回朱雀城!”
(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章 幽州之殇
帝国五五九年在北方一片纷乱中结束,冷卓回了朱雀城,过了一个安稳的年,然而这年才过了一半,一个破了天的消息砸了下来。
帝国五五九年十二月,幽州军,青州军围困京畿,京畿守军陆续倒戈,万龙城陷入重围,然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放在了帝京时,北胡突然杀过通万兽山脉的关隘,进入了幽州。
而唐军屯聚在神农鼎一带的兵马快速的北上,直接渡过天河,北跨幽州,跟北胡铁骑一南,一北形成一把铡刀,直断了幽亲王的老巢幽州。
一切来的都是那般突然,就好似北方草原骤然吹过的一道暴风雪,风卷残云的横扫了幽州大部,幽州王在万龙城脚下,黯然退军,回返幽州。
消息传回,冷卓连夜将一干谋臣聚集了起来,铺上了北方不算详尽的地图,虽不知道北胡出兵多寡,也不知道唐军动用多少兵力,但是这一弄,北方的局势却值得让人捉摸了。
“司徒浩才渡过秦洛河,跟幽州大军一并兵围万龙城,却突然得知后方老巢被掏,啧啧,也不知道这心情该是怎样,你们说,这会不会也是司徒浩计划的一环呢!”这个时机摆的太巧了,让冷卓也不由地怀疑这里面有猫腻了。
“我想应该也是其后着之一,这青亲王司徒浩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此人如果坐上皇位,怕会是成为少主一大对手!”
“恩,没错,毅然放弃扬州利益,率大军北上,甚至不惜跟海上倭人,以及中州唐军联络,孤注一掷的北上,将自己当成诱饵,诱使白起大军断其后路,解决后患,而后发动倭人这张牌,在海上伏击东方家的舰队,一举跨过秦洛天险,进入京畿,跳出死局!”
“而在这过程里,还将幽亲王算计了进去,调虎离山,导致幽州空虚,而后唐军趁虚而入,跟北胡一并吞了幽州,导致幽亲王不得不回师援救,而剩下的估计就是进入帝京,登基为皇,同时,借刀杀人,铲除了幽亲王!”庞统也是咂着嘴道。
“这一下子可是够干脆的,干掉了两个兄弟,还吞了京畿大部分的兵马,甚至有可能还夺了幽州军的兵马,到时候,司徒浩手下可是兵强马壮,有百万大军,幽州三分,青州北定!”
“而他肯定会开出各种条件招揽白起,再不济也要招揽白起麾下的禁军,这部分禁军大部分家眷可都是在京畿,如果没一个应对,白起大军说不定就会被对方肢解,而后大军挥师南下,青州平定,到时候,就是我们楚州,扬州了!”
“只要少主不反,对方持着大义就能顺理成章的进入扬州,对扬州再次进行洗牌,毕竟少主在扬州没有名分,一旦少主无法阻挡对方南下扬州,扬州必失,楚州也将岌岌可危,反手之间,青亲王就占了东部三州,小部幽州!”
“如果对方在跟蜀王联系,说不定就被其占了五州之地,足以有平定天下的底气!”郭嘉说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这么一个大体的脉络梳理下来,连冷卓也看的心惊肉跳。
冷卓现在霸着两州,看着风光,但实际上统治却不牢,他在楚州还是兵马指挥师,指挥楚州一州兵马,有名有分,加上楚州地方心向帝国的实力被杀的杀,灭的灭,楚州上下冷卓不需要担心。
但是扬州不同,冷卓现在是占了扬州,但名面上,扬州上下官员都地方势力,这些人能倒向冷卓,明天就能倒向司徒浩,一切都只看谁的拳头更大而已,扬州本土势力的盘根错节,让冷卓很难真正掌控扬州。
而对扬州的改革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平安银行的摊子也才铺开,还无法发挥效力,青亲王登基之后,绝对不会给冷卓消化的时间。
本来以为北方有幽亲王以及幽州军,就算最后让司徒浩率先打入万龙城,这两人也要互相扯皮,争个高下,怎么也要争上个一年半载,就算决出高低,有着大军在手,也是一个制约,如鲠在喉的司徒浩也没精力处理南方。
但这一下子,将最后一个麻烦都给解除了,幽州王的惨败几乎是板上钉钉,北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