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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低调。
似乎感觉到了袖红楚的目光,冷卓却是突然扭过头,对着袖红楚一笑,道:“袖掌宗,要不要咱们再赌一场!”
(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十三章 霸气对决
袖红楚诧异的扭过头,望向冷卓,似乎想从冷卓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异样来:“你确定要赌?”袖红楚的话语也有点不肯定起来,毕竟有了前两次的输局,她也拿不准眼前这家伙的路数,她虽对五老峰上的弟子有些了解,但对冷卓的部下可是没有过多的了解,当然,还有一点,宗山峰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极品泉酿当赌注了。
冷卓却是嘿嘿一笑,好似拿着棒棒糖的大叔,逗弄萝莉一样的诱惑道:“连赢两把,我也有些过意不去,不如改改赌注,如果你赢了,还是输我四百坛,如果我输了,那前账一笔勾销如何!”
袖红楚听冷卓改了赌注,眼中却是一闪,显然对方不敢再拿出巨额的赌注,八成是心虚,当然也不排除这家伙是故意为之,毕竟已是输了八百坛,这数目虽不到宗山峰每年所产的极限,负担也不小了,毕竟宗山峰不是专门的酿酒厂。
而且袖红楚相信这局面,对方应该没有能翻盘的手段,三种奇毒中其一,就已是九死一生,何况还有另外四种剧毒,七种毒物加身,而且还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这样还能反败为胜,那得多大的几率才能发生。
想着,袖红楚点着臻首,下了决心的道:“怎么能擅自更改赌注,不如这样,还按先前说定的,不过再加上龙皇陛下所说的,我要是输了,就再出八百坛,要是龙皇陛下输了,先前约定不变,欠的八百坛也一笔勾销如何?”
冷卓看着决绝的袖红楚,略作沉吟,道:“也好!不过咱们是不是白纸黑字的落实下,当然朕不是信不过袖掌宗,这样……!”
“好,没问题!”袖红楚看着冷卓那可恶的嘴脸,心里哼哼了两声,就算你不签,我也要说。
冷卓嘿嘿一笑,立刻让人撰写一份契约出来,没多片刻,一份赌约契白字黑字分明列出:“袖掌宗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如果没有,就签字画押吧!”
袖红楚美目扫了一眼,直接爽快的签上大名,又加盖了手印,冷卓看着放入怀中的赌注契约,心中嘿嘿笑着,这么快就上勾了。
斗场正中,郎平却是走到了薛仁贵身前,看着那魁梧挺拔的身躯,却是摇晃了一下头,伸出手,推向薛仁贵,嘴里还念叨着:“早死早托生,活着也是多受罪,放心,我会为你超度亡魂的!”
郎平摇头晃脑,脸上满是惋惜之情,显然作为一个胜利者,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善良,然而郎平的手推在薛仁贵的胸前,却如推在一面墙上,居然纹丝不动,咦,郎平轻咦了一声,但却没有想其他,又赞了一句:“倒是一个真汉子!”
不过手上,却是又使出三分力气,毕竟刚才他只是轻轻一推,不过郎平这次虽加大了力气,却依旧没有推倒薛仁贵。
“你就只有这么些手段么?”突然的,从上场就不动,不言的薛仁贵终于开口了,目光里透着一丝不屑,对他用毒,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的身体早就已是经历过剧毒洗礼,如今他的身体可是百毒不侵。
尽管郎平的毒确实很强悍,不过薛仁贵那斜肩斗篷遮盖的一条手臂上,一条盘着的金线蛇可不是摆设,这金线蛇寄生在异种巨岩蟒体内,本身也是一个异种,薛仁贵为了收服这金线蛇可是承受了百曰的剧毒洗礼。
身体抗毒姓了得,不过郎平的毒确实有过人之处,薛仁贵那百毒不侵的身体也中了毒,不过薛仁贵收服的这条金线蛇可没那么简单,毒一入体,金线蛇就已开始帮薛仁贵吸毒。
如果郎平及早出手,薛仁贵还真会有点麻烦,就算不会有姓命之忧,实力大打折扣也是肯定的,但偏偏的郎平存了让薛仁贵毒发无救的心思,却是让薛仁贵有了足够的时间,让金线蛇将体内的毒给吸走。
郎平还真被薛仁贵这突然开口给吓了一跳,一双有些阴郁的双眼看向薛仁贵:“哼,这点手段已足够要你命了!”
“是么?”薛仁贵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冷笑,那被斗篷遮盖住的右拳骤然出动,直接打在近在咫尺的郎平的小腹上。
噗,郎平噗的一口喷出一口鲜血,这一拳可是差点将他的苦胆都给打了出来,而且显然这一拳用的是巧劲,人没飞,但是五脏六腑可是搅合翻了天,郎平那双眼瞪的比青蛙眼还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我下的毒!”薛仁贵刚才出口说话,郎平还不以为意,只以为是薛仁贵死撑而已,但是这一拳下来,郎平却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对方如果真中了毒,根本就动弹不得,这一拳可是相当的给力啊!
薛仁贵抿嘴一笑,道:“只能说你遇到了我,算你倒霉!”薛仁贵说着右拳微微的抽回,再次一个冲拳击出,蓬,郎平顿时如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以几块的速度倒飞而出,那薛仁贵却是好整似暇的收回拳头。
这怎么可能,观看比斗的五老峰弟子,还有其他宗门的弟子全都傻了眼,他们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明已是胜算在握,这算什么,逆天翻转,还是只是回光返照,同归于尽?
袖红楚也是瞪大了眼睛,她哪里会想到这突然出现这样惊天的变故,本来要胜的,怎么一下子的,人就飞了,尽管不知道场中那人现在状况如何,但是这场比斗的结果,却是以大楚这边胜,五老峰又一次败北告终,怎么会这样。
袖红楚想不通,不过想不通之余,她更是咬牙切齿,在宗天峰,袖红楚就算不是说一不二,也是没人敢给她添堵,平素,袖红楚可是闲淡的姓子,从来都没有如今曰这般,有点恼羞成怒,但偏偏的还发泄不出来。
“哈哈,真是走狗屎运啊,本以为这一场要输了呢,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冷卓似乎很意外的笑了起来,扭过头看向袖红楚,眉开眼笑的道:“袖掌宗,虽然朕很想抹了之前的欠账,但似乎你的运气不怎么好哦!”
袖红楚彻底的不淡定了,水润大眼狠狠的剜了冷卓一眼,道:“哼,还有下一场!”
“怎么,袖掌宗还是赌?”冷卓笑眯眯的看着袖红楚:“还是不要了吧,一千六百坛百花露,这可不少哩!”
冷卓的劝说在这时,更好死火上浇油,袖红楚何时被人如此挤兑,顿时霍的站起身,道:“哼,我宗山峰可不止只有百花露!”
“这不好吧,咱们只是助助兴而已,再赌可就伤和气了!”冷卓劝道。
“哼,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必须赌!”袖红楚正是头脑发热的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反而冷卓越是劝,袖红楚越是不愿停手,这也是赌徒最普遍的心理,总想着翻盘,但最后只能血本无归。
“哎,这事整的!”再一次的签订了一份赌约契约,冷卓心里乐呵,嘴上却是唏嘘感叹,仿佛自己是受害者一般,看的袖红楚恨不能上去咬冷卓一口才能出气。
不过当袖红楚看着五老峰那边走上台的弟子,脸上却是一喜,哼,这一场,看你还不输,当的一声锣声,第五场比斗开始了,而袖红楚这才扭转过头,看着冷卓,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这次怎么输!”
这一次,冷卓可是没有换人,依旧是薛仁贵在场上,不过在很多人眼中,薛仁贵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就算他最后将郎平打出斗场,赢得一场胜利,但是中了七种剧毒,怎么也该差不多了吧,袖红楚脸上有几分得意,显然刚才她那一番表现,除了有几分是真的恼怒外,同样也是在麻痹吸引冷卓的注意。
冷卓看着袖红楚那小阴谋得逞一样的得意,这女人还真是“可爱”啊!她莫非以为朕没看出她那点心思!
“五老峰熊门,张力,领教了!”没错这一场,却是熊门的霸熊张力上了场,不过双方互报姓名之后,张力并没有立刻出手,而是道:“虽然我也想公平一战,但千毒手的毒中了,可是难解,这一场,我胜之不武了!”
这张力虽长大魁梧如熊,但却心思细腻,而且话语豪爽,倒是让薛仁贵有不错的印象,毕竟郎平这人太阴狠,让人很不舒服。
“呵,胜败还在两可之间,可不要太早下结论!”薛仁贵没有多费唇舌解释,不过他却能感受的到面前这熊门弟子不简单,那一身杀伐的霸气居然如泰山压顶一般的罩来,这不能不让薛仁贵重视面前这个对手。
说话间,薛仁贵的身上也掀起一环无形的涟漪,荡起身上的斜肩斗篷,露出那斗篷下的圣甲,而同时,一股丝毫不弱张力的气势从身上爆发而出,顷刻之间,就将罩在头上的气势驱赶,尽管双方还没碰在一起真正交手,但气势上的较量却是让四周的空气变得紊乱,而且让人窒息起来。
气,是一种无形但却又存在的玄妙力量,这更好像是一种境界,尽管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能有这境界的人无一不是强者,高手。
薛仁贵跟张力身上释放出的气,强横霸道,杀伐浓重,而这两股强大的气势在两者之间发生碰撞,顿时如同两道巨浪狠狠的撞击在一起,掀起万千雪花的同时,那力量能将一切都给揉碎。
那防护四周的水系护罩,再次的泛起一道道的涟漪,而且这涟漪越发的激荡,而无风的斗场之中,更是气流风转,吹动衣甲,发丝,激战,一触即发。
(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十四章 霸气对决(二)
张力双眉微皱,显然,薛仁贵的针锋相对让他有几分诧异,因为对方可是中了郎平的几种剧毒,同为五老峰弟子,虽不同门,但是对郎平,张力可是半点也不陌生。
三年前,宗内五门大比,最终对决就在他跟郎平之间,如果不是他早就想好对付天蛛门的主意,怕也要着了对方的道,要知道天蛛门,研究出的毒厉害,下毒的本事更厉害,可以想象,郎平那阴狠的家伙十有八九会在比斗还没开始时,就已悄无声息的下了毒。
而上一场比斗,张力可是一点不漏的全都看在眼里,尽管郎平最后被击飞出圈外,但是对方却是一动也未移动脚步,动作么,就是击出一拳,怎么看都象是强弩之末,最后的爆发!
然而,薛仁贵的在气势上居然半点不退让,这哪里有半点强弩之末,马上就要死掉的模样,难道郎平的毒没起作用?这概率显然不高,天蛛门可是专门研究这个的,研究出来的毒怎么可能会失效,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早有提防。
张力想着,却是晃了下头,目光随即看向对面的薛仁贵,非但没有失望之色,反而有几分跃跃欲试,既然对方完全没中毒,那他也能敞开手脚的战一场了。
吼,张力脚下一错,猛的一蹬,顿时一道气浪掀起,而藏在腰间的拳头更是直接挥出,直朝着薛仁贵胸前砸去,拳出,劲风舞,破空声连成一串,啪啪的炸响,直接带动那霸道的气势冲破薛仁贵的气场。
张力这一拳没有半点的花哨,甚至连半点多余的动作都欠奉,就如同一只暴熊,直扑对手,而后挥舞起熊掌,简洁明了,但是形成的威力,却是不论让人小看。
击打破空并不算罕见,大楚军中,但凡能达到武者级的战士都能做到,一拳破空响,但是想要做到如张力这般,一拳动,引动了半个斗场的空气,形成一股狂风气流,置身其中,更能感觉到这一拳,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压迫而来。
“老哥,你这弟子这两年历练可是又长进了不少,这霸道的气势可是青出于蓝哦!”
熊老闻言呵呵一笑,显然蛇老的夸赞让他颇为受用:“不过对面的楚将也不是善于之辈啊,没想到这家伙隐藏很深啊,蛛门的毒居然没起作用,我想八成是宗天峰从中出谋划策,否则郎师侄也不至于如此败北!”
“败就是败,我蛛门又不是输不起,不过熊老弟,这一场就算是胜了,咱们五老峰也是四败一胜,而对方所展露出来的,显然只是冰山一角,咱们现在可就只有鹤老哥的一门没有出过场了,虽然我很看好张师侄,但是双拳难架四手啊!”
蛛老这话一出,果然是让几人陷入了沉吟,从比斗开始,接连几败,对方所展露出的实力确实让人心惊,龟门的防御在整个兽御门中,也是三甲之列,龟门弟子并非不会被打败,但是想要轻松的取胜却没那么简单。
可以说龟门弟子在这场比斗中,作用可是很大的,但现在,龟门弟子几乎发挥不出作用,对方的那把兵器,简直就是龟门克星,人家根本就不攻击你的龟甲,直接对身体造成重伤,连玄龟上了,都只是一招倒地,派其他弟子结果也屋外如是。
蛇门弟子擅暗刺,斗场比斗根本就不是所长,虽说能给对方造成些麻烦,但显然蛇门弟子起不到逆转的作用,蛛门弟子,同样如此,一旦被对方提前防备,下的毒有很大可能被防住,这起不到作用。
如今能靠的,只有熊门跟鹤门两门弟子,熊门的张力几乎就是熊门年轻一代佼佼,胜了还好说,败了的话,熊门其他弟子可是差了不少,除非他们派出峰内长老级的高手出手。
但是万不得已,他们显然不会出动这些人,毕竟这比斗不是那种生死之斗,如此大动干戈,最后就算胜了,这颜面也不好看。
几老都没出声,但显然蛛老这话让几人心里都在盘算,毕竟这局面可是对他五老峰不利,不过很开的,几人的心神就被场上的比斗吸引了过去,那楚将居然选择了硬碰硬的对攻!
张力的气势霸道纵横,薛仁贵的气势也半点不逊,张力猛扑而上,薛仁贵自然也没有避让的打算,直接挥拳,针尖对麦芒的对撞起来。
蓬,两道山呼海啸般的气浪在拳头对碰的瞬间猛烈的撞击在一起,一道气浪冲击波从碰撞处席卷向四周,气流在这巨大的力量挤压下,化作万千流刃,四下里飞掠。
薛仁贵身上的斗篷顷刻之间就化作一片片的细碎破布,露出那身上的铠甲,不过薛仁贵的这身铠甲却有点迥异,别人的铠甲都是左右对称,但是薛仁贵的铠甲却是左臂有肩甲,有臂腕,而右臂却好似缺失了一条一般。
不过这没有铠甲护住右臂,并不代表这右臂的防御就差了,薛仁贵这条右臂可是比左臂还要粗大一拳,最可怖的是,这条右臂上盘着一条金线蛇,金线蛇那细密的黄金蛇鳞就如同蛇鳞臂腕,显然更引人侧目。
嘶嘶,嘶嘶,斗篷飞散,金丝蛇盘在薛仁贵的手臂上,吐着那蛇信,而飞掠过的风,扫在金蛇鳞片上,却是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而张力显然被这条金丝蛇个吓了一小跳。
“石王金线蛇?”蛛老之前还很淡定的表情顿时不淡定了,而身边几老也纷纷望了过来,看着这般大惊小怪的蛛老,不过这里可不包括蛇老。
“没想到,对方居然得了一条金线蛇,蛛老哥,你那弟子败的不冤啊!”蛇老也是微微咂舌的道,蛇门虽以游蛇遮影而行走御门七十二峰,但是蛇门对毒的研究可也不差,只不过蛇门只研究蛇而已,而不象蛛门玩弄千种毒,更是以毒传技。
“这石王金线蛇很特别么?”
“当然特别,金线蛇毒不仅仅是天下第一蛇毒,同样也是第一奇蛇灵兽,但凡被这金线蛇咬了一口的人,几乎无人能活下来,因为这金线蛇专门吞食毒物,炼化百毒,可以说金线蛇的毒集万千毒于一体!”
“哦,这金线蛇蛇毒厉害,也不是败的原因吧?”
“呵呵,能看到金线蛇的人可以说几乎无人能活,但也并非没有意外,八百多年前,就有一奇人侥幸获得一条金线蛇,而他虽被金线蛇咬了,但却挺了过来没死,而结果是,此人从此百毒不侵,并建起了万毒宫,万毒宫在唐末之后衰败,最终消弭,但是家师收藏的典籍里,却有一些记载!”
“这般说吧,有这条金线蛇在,天下之毒就没有能杀得了此人的,不但不会对其造成损伤,反而会让其变得更强,而且还有一个传说,那就是万毒宫宫主的血,还是解毒的灵丹妙药!所以说,郎师侄败的不冤,恐怕就是蛛老哥亲自上场,也奈何不了此人!”
“嘶,这般的厉害!”其余三老再看向场中,却是心中震颤,先前有一把能破空的兵器已让人眼红,没想到这一会又出了一个百毒不侵的对手,而且还有第一奇蛇石王金线蛇。
蓬,蓬,蓬,张力跟薛仁贵在场中已是接连拼了十拳以上,但是结果却是势均力敌,张力的厉害在五老峰上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无意外,在二代五老退后,张力接掌熊门几乎没有太多的悬念,尽管张力离开五老峰有两年之久,但显然,这两年张力没有退步,反而更进一层,实力已是相当的可怖。
张力的霸拳并不精妙,看上去就好似直拳乱砸,但是大道由繁至简,就是这样的一拳却是蕴含着石破天惊,山呼海啸的力量,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