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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渡情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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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握的手腕上,红绳相抵,南少豁然觉得这红绳就如同一条深深的烙印,永远都会印在他和嫣然的手腕,谁都抹不去。
  这样很好。
  “你喜欢我?”凌嫣然愣了半晌,眨着眼睛,半晌怀疑地回问了一句,奈何对方早做好了准备,挑了眉道。
  “说了,我只说一遍。”
  这刻,南少又换上了张狂公子的作风,甩甩手进了后堂,高傲地提点道。
  “对了,你若嫌这些彩礼不够,我还可以再叫人送来。”
  厅堂上,就剩一地华贵的珍宝,还有迟迟都在神志恍惚的凌嫣然。

☆、第二十八章 怅然若失
  这日夜过子时,凌嫣然都未能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几个时辰,到底还是坐起了身子,披了件外袍,瞧着屋外的茉莉花愣愣发呆。
  喜欢?南少喜欢她?这次不是玩笑话?
  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哟,徒弟,大半夜的不睡觉,是在想谁呢?”
  对于火焱大半夜出现自己的闺房,凌嫣然难得没有发脾气,仍旧一副呆呆的样子,支撑下颚,闻着屋外的花香,偶尔唉声叹气两句。
  “师傅,他说喜欢我。”凌嫣然忍不住抓了抓头发,抿起的嘴角隐隐还是有些欢喜,“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
  火焱身型轻盈如云,身影一晃,就轻飘飘地坐在了窗棂边,同样望着一院茉莉,“这不是很好么,让他喜欢上你,本就是你历劫的必经之路。”
  “然后呢?”如果这是历劫,那么之后她应该怎么做?她好想有个人来教教她。
  火焱大约知晓她的心意,却也知道自己作为神仙的戒律,“我怎么说你就会怎么做了吗?如果我叫你狠狠地把南家小鬼赶出去,你干不干?”
  “我啊,有时候真得很怀疑,师傅你是想要我堕入妖道吧。”凌嫣然无助地叹息一声,“我还是希望一切能够顺其自然,虽然我还不太明白喜欢是种什么感觉,但是感情不是儿戏,我不想拿别人的心意来当做成事手段,说起来。”凌嫣然举起自己戴着红绳的左手,“我和他的红绳,怎么办?”
  “没有办法。”火焱很是直截了当。
  “那么,我们两个都会短命?”
  深夜的院落,白朦朦的茉莉花在远处回廊的灯下,稍稍地显出一点端庄的倩影。
  火焱皱着的眉头被隐在漆黑的阴影之中,他是一心希望凌嫣然能够重归天庭,恢复神阶,但若天意如此,就是他拼尽了一身修为,也皆是无功之举。说到底,事在人为,做决定的终是他们自己。
  “佛家说有舍方有得,你什么时候若能领悟这个舍得,大概便会知道该怎么办了。”火焱望着回廊深处,平静地说道。
  “舍得什么?”
  “这是天机。”火焱打了个哈欠,又恢复了往昔遮掩的态度。
  实则现在的凌嫣然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就放弃了和他纠结争论的打算,反正无论怎么争论,这个自恋师傅也不会吐出半个有用的字眼来,倒还不如问些直接有用的问题。
  “师傅,我以后有事想找你,怎么联络?”
  火焱翘起腿,“为师忙得很,哪里有空时时顾着你。”
  “喂!”凌嫣然这下终于忍不住暴怒起来,“你到底是不是来渡我成仙的?你就真得不怕我会死掉吗?”
  “哼,死?”火焱生气的面容里有些怪罪,“你觉得死很可怕是不是?臭丫头,你可是让我亲眼见过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你啊……”火焱语调微减,“当初生生在我们九子面前跳下堕天,你可知道那对神仙来说,是比死还要可怕的灰飞烟灭。”
  愠怒的面色在这刻瞬息被浇灭,凌嫣然重新趴在窗边,嘟着嘴喃喃道:“我又不记得。”
  谁说神仙就是万能的,他如果有办法,一定会先让凌嫣然恢复了记忆,让她知道感情用事的后果,免得之后的情路又会走得像水烟那般辛苦。
  “对了,有关那个解生的事,我要同你说一下。”
  “解生?”凌嫣然扬起脖子,“他怎么了?”
  屋外吹起一阵夏风,带起几瓣纯洁的花瓣,好似比回廊下的夜灯还要夺目。
  次日,堂会仍然继续,本以为这日来往的客人应当不多,往昔这时候大多只有爷爷一辈的朋友来往,但是这次堂会的第二日,凌家却是出奇的热闹,实则里头大多人是来看凌家眼下的戏码,瞧瞧南家小少爷与凌家独女到底发展成了一个什么状况。
  凌嫣然对此很不喜欢,看着那些客人偷瞄窃笑的眼神,就觉得心中烦闷,偏生那个南少还拿出一副凌家女婿的架势,将他们招呼得很是热情。凌嫣然看着生气,却又不能在客人面前发作,只得躲在临时搭起的戏台后头,在树荫下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今天唱得是女将军,你不是凌老爷子最爱听这出戏了么,怎么不再前头陪他一起看?”
  解生穿了一身朴素的青衫,从苍木的另一侧步出来,淡淡地笑望着她。
  “解生。”凌嫣然抬眸看他,“我昨夜听师傅说了,你以后便是我的同门师弟了。”
  解生笑着坐在一边,“承蒙火焱上神看重,肯指点我修道成仙。”
  实话说,昨夜从师傅那听了解生的故事之后,凌嫣然才觉得她的身边的确有一些不凡的事情在默默地发生着,“听师傅说,你已活了百年?”
  “是,算是上苍的恩德吧。”
  “你的戏唱得那么好,也因你唱了百年?”
  “中间断掉过一些日子,不过后来她喜欢听,我便重拾了起来。”
  “她的事,师傅没有对我说,只道你成了仙,便能与心爱之人团圆。解生,你果然是个用情至深的痴情之人嘛。”凌嫣然嘻嘻笑道,“放心,就像以前说得那样,我是不会窥探你秘密的,不过拜那个自恋的神仙为师傅真得好吗?我实在觉得他有些不靠谱,他准备怎么让你修仙?”
  解生笑了笑,大约知道她在想什么,“放心,不是和你同一种法子。”
  “不是?”凌嫣然追问的语气有些不甘。
  “不是。”
  “这太不公平了吧!”
  凌嫣然嘟着嘴,很是不满,为什么她就要渡什么鬼情劫,惹了南郡王府不说,为了一条莫名的红绳,搞不好还会将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更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情况她已不知该如何应对,现下只能躲在这颗树下,茫然无措。
  解生看着她迷惘的眼眸,说道:“像我这种做戏子的人,戏目演得多了,人也看得多了,有时候在台上便连自己原是什么模样都会忘记。何况我还演了那么多年,哪里还能像你有那么纯真的性子。”解生笑了笑,清秀的眉宇间有些酸楚,“渡情劫这种事,并不适合将情感已然看清的人。”
  凌嫣然一怔,她并不擅长这样的气氛,急忙撇开目光,笑道:“解生,你这是要去修仙团圆,还是要去剃度出家,不要一副悲凉的样子嘛,你可是庆云班的台柱唉。何况现在要烦恼叹气的人是我才对,你看那个南少给我桶了多少篓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其实我觉得,从你第一次能安然无恙地从南郡王府里走出来,他或多或少就对你起了一些心思,至于这个心思是不是在时岁交往中有所变化,你自己应该也有些底数吧?情劫亦是情关,怎么过这一关,就要看你自己的抉择了,阿然师姐。”
  这一席话对凌嫣然来说,颇有见解,起码让她可以安下心地想想该如何对待南少。
  不想顷刻,解生却起身补了一句话道:“再来,你就是过不去,横竖不过是个八十来岁的老乞丐,其实百年之期,也不是太难熬的。放心,同门一场,我会多给你几个铜板的。”
  “你!”
  坐在地上的凌嫣然指着站起又一脸偷笑的解生,浑浑噩噩,这人的性子怎么就能变得这么快。
  谁知,那个张狂的世家公子,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冷冷地走到两个的面前,面目冷冽。
  “你们两个胆子很大嘛,竟敢背着我在这里偷情。”
  凌嫣然顿时咋舌,连亲都没结的自己,什么时候竟也会落到了一个偷情的下场?
  解生一脸从容地走上前,温柔含笑,“南少,可瞧过有这么光明正大偷情的么?我倒是在为您劝解凌小姐,不妨早早与您成了亲事,也是一桩美满的姻缘。”
  “解生!”凌嫣然怒喝,这家伙在胡说什么鬼话?还嫌她在亲朋面前的脸丢得不够是不是,“他已经够损我名声了,你就不要再给我火上浇油吧!”
  奈何解生毫无歉意,对南少行了个礼,笑笑走开了去。南少似乎在听了解生的话后,面色顿时缓解,好看的凤目不停地在凌嫣然的身上打转。
  “走吧。”南少伸了手,要搀她起来,可惜小姑娘不领情,径直自己起身不算,还退开一步,一脸谨慎,“干嘛?”
  “我们去外头转转。”
  “我做什么要和你出去转转?”
  蓦地,南少冷冷的一笑,垂下的凤目里划过一丝寒芒,说话的语调不知是提点还是警示。
  “嫣然,你要知道,你和旁的男人叫偷情,和我便叫做幽会。”
  凌嫣然陡然觉得,他的模样哪里像是幽会,分明是要硬拉着她上街游行才对……不行,想她凌嫣然身为凌家长女,忠烈之后,断没有对他俯首称臣的道理。
  不行,她一定要重振将门雄风!

☆、第二十九章 水墨丹青
  凌嫣然纵观南少历来的行事作风,横观他在市井街市中的口碑所为,仔细盘算了一下此人的本事,凌嫣然觉得在以武服人这一点上,她还是能以全胜战绩得手的。
  于是侧在两边的手指握了握,悄悄做起虎泉掌的起式姿势,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姿态。心中安慰自己,纵使他南少震得过街头霸王,轻浮过青楼小官,她凌嫣然也是自幼混迹梨园,幼承十八般武艺,亦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何况事态已闹到了如今入赘嫁娶的田地,凌嫣然决定要和南少划出个界限。
  “谁要同你幽会!”凌嫣然昂着头,“今个我凌嫣然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我不嫁也不娶!你就”
  “你不嫁也不娶?”
  “对。”
  南少冷笑,手上的扇子嚓地一声合拢,犹如剑身回鞘,“挺有胆量么,敢拒我南郡王府的婚。”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南郡王府这几个字,凌嫣然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嫁娶之事,攸关终生,就是你把皇帝搬出来,我、我也不会从的。”可惜,词句虽好,说起来委实没有什么底气,反观南少,面目愈发冷冽犀利。
  “你当我请不到圣旨不成。”
  “就是你请到了,我也宁死都不会从的!”
  “你再说一遍!”
  嘹亮的嗓音反而镇出了一片静谧,只有夏日的知了不懂惧怕地继续在苍木上吱吱地叫唤,凌嫣然怔怔地盯着眼前人,心想这会到底是该保持沉默,还是誓死都要保住自己的清誉。漠然在两者之间盘算了一会,凌嫣然觉得作为忠烈之后,断没有屈服于旁人淫威的道理,于是乎,她几乎破罐子破摔,将自己藏了多年的心悸之言脱口吼道。
  “我凌嫣然年芳十八,亦是官宦之女,我将婚事拖延至今,就是为了嫁个自己真心喜欢,他也真心喜欢我的人。南少,你当初没有拿凌家来胁迫我,我便知道你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可你如今三番两次损我名誉,纵然我凌嫣然不在乎,但是凌家的忠烈之名是靠祖父、爷爷、父亲在战场上拿命拼回来的,我绝不能让凌家忠烈之门受到半点污损!”
  这一袭话,说得委实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而在此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南少半晌就沉静在这个晃眼的盛夏之中,没有说话。
  实则凌嫣然说得如何感怀,忠烈之门如何艰难,他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唯独那句嫁个自己真心喜欢,他也真心喜欢她的人,深深印在南少的心头,琢磨良久。
  “行,那就这样罢。”
  这下换作凌嫣然一愣,“什么?”
  “我可以等你喜欢上我,咱们再成亲,虽然日子不一定够,不过既然你想这样,就这样罢。”到底是自己的媳妇,南少觉得自己偶尔也可以退上一步,纵容一回,本来这样的机会也剩不下几个。
  这会,南少又扇起了扇子,许是在外头站得久了一些,身上觉得闷热起来,不尤往屋里去。
  “喂!你就这样想把事情了结了?!”凌嫣然大愕,“你、你休想!你得先公诸于众,把我的名声还来啊。”
  “我都不急着和你成亲了,你急什么。”南少摇扇的动作急了些。
  “废话,损得又不是你的名声!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的名声和性命是一样的!”
  南少被她追的烦躁,陡然转身怒道:“臭丫头,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绑了拜堂,才肯给我安分!”
  凌嫣然眼眸一动,咬牙道:“南少!这可是你逼我的!”
  武戏里,有挟天子以令诸侯,她凌嫣然就要把当日将南少压在床下的本事再好好发挥一番,让他知道到底谁是天子,谁是诸侯。
  可是谁想,凌嫣然掌力未出,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阴影处窜了出来,挡在他们之间,生生一掌令她退开了几步。
  “你、你是谁?!”
  “嫣然,不要害怕嘛。”南少摇着扇子,得意地在后头笑道,“这是我特意寻来的武林高手,我想了想,自个虽然不会武功,可总要用其他手段来保护妻子。”
  保护妻子?这分明是在保护他自己!
  “好了,既然招呼都打过了,你先退下吧。”南少的扇柄敲了敲护卫的肩头,又对凌嫣然说道,“你今个原是要带小鬼去看他娘吧,我已经让人备好马车了,一同走吧。”
  竟然连唯一能胜他的手段都没有了?凌嫣然这会有些欲哭无泪,自己的声名已被他抹得和黑墨一般,她哪里还有脸面同他一起出门?她倏地坐在回廊下,不肯再动。
  “你不去?”
  凌嫣然撇过脸,不理睬他,南少笑了笑,竟没有再来逗她,只是摇着扇子走远了去,然而转过身去的凤眼瞳眸里,含着深深的哀伤,即是一边的白茉莉,都被这股目光遮蔽了下去。
  这日,凌嫣然一个人在廊下生闷气,只是生着生着竟然也皱着眉头午睡了过去。待她一觉睡醒,日已斜落,院落红霞一片,将廊下的白色花蕊染得晕红好看。
  只是睡眼睁醒,凌嫣然却见南少搬了桌案坐在一旁的树荫下,挥笔浓墨间,好似在画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觉的关系,凌嫣然看着他总算没有之前那么来气,只好奇他一个人在那里画些什么。
  凌嫣然轻功一跃,跑上前去,眼睛往前一凑,竟见那画纸上的主角竟然是她?!
  “南少,你搞什么鬼?”
  “闲来无事,画幅丹青,你瞧着如何?”
  实则,凌嫣然不太想要夸他,奈何她的性子是刚正不阿的,的确对这幅画挑不出半点毛病,“你这画功啊……恐怕就是宫里的画师都比不上呢。”
  “你倒很有眼光。”南少又仔细勾勒了一下画上女子的眉发,眼中很是温柔。
  “当然,我娘可是出生江南名门书香,小时候曾陪娘回去住过一段挺长的日子,外公家珍藏了不少名家墨宝,那时他老人家教了我不少里头的窍门。”凌嫣然得意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个打混摸鱼的世家子弟,竟然能有这样一手好技法。”
  南少放下笔,瞧着眼前的画,柔和的嘴角里笑得竟有些苦涩,“关在屋子里十年,也只能摆弄摆弄文房四宝了。”南少站起身子,“你看看,这幅画还有没有哪需要修缮?”
  丹青之中,女子一手持剑负在身后,一手逗弄着飞来的鸟儿,眉目含笑,身后一片绿荫花卉,颇有江湖女子的潇洒和闺中女子的温婉,让人怎么看都是一幅行家好手的宝画。就是凌嫣然也委实觉得画中的自己,额外好看。
  见凌嫣然长久沉浸在画作之中,南少便自己的手笔果然不输名家,看着她笑道:“是不是对我刮目相看了?”
  “才没有!”凌嫣然撇着嘴,口是心非。
  “嫣然,这幅画,便送给你了。”南少环顾四周看了看,风韵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看得原本想要拒绝的凌嫣然,也不住没有应出话来,倒是南少低头笑问了一句极不符合他性子的温柔话。
  “是不是画在一日,你便会记得我一日?”
  这话里的味道怎么听着都像是诀别,让凌嫣然眉头一蹙,不知这个老爱捉弄她的男子是不是又寻了什么新花样。
  就见南少踱步走开,张开手伸了个懒腰,仰头望空的凤目,冷冽决绝,即是说话的音调也阴冷地没有半点温度。
  “动手。”
  少顷,从空中骤然落下银色的光芒,那是一把极快的刀,锋利地好似可以切开万物,然后断臂血河,白色的茉莉花不再只是被斜阳笼罩,而是彻彻底底地染上了殷红的鲜血,将一片圣洁的花蕊化作冥河的魅人沙华。
  而那副还置在桌案上的丹青,顷刻,变作了南少最后的绝笔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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