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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渡情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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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线的士兵,还有勤知的性命,我都曾下了狠手,如今这样的结果,也是我该受的。”
  迦岚解下自己腰间的碧玉,放在凌嫣然的手心,上面刻着一个岚字,是迦国皇室子弟自出生那刻起就佩戴在身上的物件,亦是他们身为皇族的信物。迦岚在生死一刻将此物赠人,可见他心中的决断。
  “勤知向皇上请旨赐婚,我想一方面是希望你不能与我有深交之外,恐怕也有保护你的意思,他是太子的人,又是铲除我的功臣,你同他在一起,凌家方能躲过受牵连的罪名。”
  “我行的端坐得正,才不怕……闻勤知!”凌嫣然握着玉佩,大声宣誓道,“迦岚,我没有告密!虽然我不能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没有说过……”
  “是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迦岚接话道,温润手心一旦粘合在一起,就再也不想去知晓孤独的寒冷,“战争,在一方凯旋之后,必有另一方是大败。”
  迦岚放开手,淡淡道:“嫣然,回去吧。往后你若记起我,便到我坟前上炷清香吧。”
  “我不走!”凌嫣然瞪大着眼睛,“迦岚,你休想一死了之!这算什么?得个清净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罪有应得,难道不是我最好的补偿方式。”
  “不是!”凌嫣然肃穆道,“不是还有将功折罪么?活着,起码你要活着,凭你的能力,可以为迦国做很多事,那些可以让老百姓得到幸福的事。”
  幸福?迦岚怔怔地望着女子的眸光,“嫣然,你可知道,我活着未必就比死要幸福。哪怕皇上开恩,饶我性命,我也可能终身被囚,永生不得自由。”
  嫣然,如果一开始,在他认清自己心意的那一刻,便愿意收手的话,或许他们也可以得到一段幸福。
  “我知道了。”迦岚深吸了一口气,“我会去见皇上。但此行到底是生死未知,嫣然,你必须答应我,无论结局如何,此事到此为止,你不能再管了。”
  迦岚的指腹不同皇孙贵胄,而是如武将一般,藏着一层厚茧,摩挲在凌嫣然的唇边,微微有些僵硬。然而男子直视的瞳眸却深情似水,她忽然想起自己那日在马车上对迦岚表白时的感觉,就好似现下的脑袋,不知进了多少水,什么都想不明白。
  “我……”
  “嫣然,答应我。”迦岚又凑近了一分,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面上,让她越发晃神,最终到底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她干渴的唇上,丝丝冰凉。
  少顷,迦岚挥袖而去,没有半点留恋的感觉,唯独留下在屋中发愣的女子,默然地抚着自己的唇,怔怔发愣。
  彼时,她还没有想到,这会是她与迦岚的诀别。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骗子。”
  北华缓缓步出内室时,凌嫣然瞧着地上的影子,喃喃自述,“南少、迦岚,他们会不因为是我的历劫之人,才落到了这样的命运?”
  “姻缘天定,这一切对凡人来说,只是他们的因果。”北华停在她的身后,瞧着她有些孱弱的背影说道,“他们会喜欢上你,也不过是此生注定的姻缘,即使你不主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心里也终会有恋慕你的影子存在,而你只是一道光,在相遇之时,越发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影。”
  凌嫣然听得有些奇怪,转过身子问道:“你是说,我和他们就好似戏文里唱的那般,曾定下三生三世那样的情缘?”
  北华道:“凡尘因果,南少的前世是个穷苦书生,家中无权无势,只能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被恶霸强娶为妻,又被活活折磨而死。所以他许愿来世得富贵权势,可保护自己心爱之人。迦岚的前世曾是落魄商贾,看尽人间冷暖,反倒是曾经一夜欢愉的青楼女子在他落难之时,与他金银救助,使他感念一生,然而他更恨上苍不给他一个否极泰来的转机。所以他许愿来世飞黄腾达,必要做出一番大作为,与世人永世传诵。”
  “你说的那两个女人……”凌嫣然想及师傅曾经提及的话,霎时顿悟,“就是我的前世和前前世?”
  “世间循环往复,你渡情劫,亦是帮他们渡情劫,过了,他们便都能从妄执当中寻得解脱。”
  今夜的北华说了整整一年都不会道出的长篇大论,旁人若是在一边听着,定然不会相信这些安慰开解的话语,竟是出自冰冷的北华帝君之口。不过北华却知道,唯有此刻解开女子的心结,才能助她下定决心,从此踏上仙途,不再左右摇摆。
  “你要相信自己是在渡人,月老就是最好的例子。”
  凌嫣然点点头,一会又问道:“那迦岚会有什么结果?他……”
  “他听了你的话,选择求生,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他便能够在人世还清自己欠下的债。”北华敛眉说道,“如此,他下世轮回之前,便不必受地狱之罚,可以直接投胎转世去了。”
  “原本他要在地府受苦?”凌嫣然面色惊讶。
  “涅槃业报,凡物有因必有果,你自己也当牢记。”
  北华缓缓阖上双目,清冷的身影渐渐消弭在空气之中。
  只是涅槃业报,他自己违反天规的所作所为,又会得到一个怎样的果?

☆、第六十三章 青梅竹马(上)
  那夜的事情了结之后,第二日便传来仁亲王赴烟雨扬州上任的消息,皇上对这件事到底是寻了亲情,既是朝堂上也没有多少人知晓仁亲王突然上任扬州的真正内情。就是被解生他们拦住的爷爷,也只道那夜是皇宫急招了迦岚进宫,这才未曾见面,不了了之。
  而这个结果也正如迦岚当初自己所料,明的是调去远方赴任,其实就是被贬出城,永不得重返京畿。
  凌嫣然得到消息后,当即就去马厩骑了马,风风火火地赶去南门,想要再见上迦岚一面。秋日的风在急速的跑动下,狠狠打在凌嫣然的面上,东方的日出刚刚从山脉边现完身影,大街上除了卖早点的铺子开了张,其他皆是空荡荡的落寞。
  然而当她一阵疾驰赶到城门口时,看见的却只有守门的士兵,和悠然待在一旁直直望着她的闻勤知。
  “迦岚呢?”凌嫣然勒住马,倾身翻下。
  闻勤知一点都不惊讶她的出现,甚至他一直留在城门边上,便是等着她的出现。
  “已经走了。”
  “走了?走了多久?”凌嫣然紧握着缰绳,盯着南门外头,顷刻就要翻身上马,立即追出去。
  闻勤知面上仍旧是那不浅不深的笑,只是说话的语气比起她焦急的面色,甚为迟缓,“你还是那么担心他?”
  “当然。”她不假思索地回道。
  闻勤知嘴角又略略上扬了一些,“那日你以为我是元凶时,还口口声声骂我的良心被狗吃了,怎么?如今换做是自己的心上人,你非但未曾责骂,还时时庇护。”闻勤知摇了摇头,带着笑意的言辞里竟是荆棘毒刺,可语气里又含着阵阵的委屈,“嫣然,你对我们,可实在是厚此薄彼。”
  想起曾经对他的指责,凌嫣然自知理亏,咬着唇,没有说话。
  东方的日头渐渐升了起来,城门口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有些路过的人侧目注意到了这一对静默而立的男女。一看似老实的中年男子倒不避讳,指了指凌嫣然,对着自己来送行的妻子埋怨道:“你瞧瞧人家那对,这脉脉含情的送行模样,你再瞧瞧你,一张怒气冲冲的脸,你到底是来给我送行,还是赶我出家门的。”
  那妻子听了,面色愈发难看,几乎下刻就要动起手来,“你个死鬼,老娘大清早地送你过来,你还埋怨我?有本事你去了就别回来,老娘立马改嫁去!”
  丈夫听了也不气,只嘲笑似瞄了她,“就你这脾气?啧啧,也就是我这个自小的青梅竹马会吃亏认栽地讨了你,咱那条巷子里的男人,哪个看到你不怕。”
  妻子瞪着眼睛,眼眶里满是憋屈,却又说不过他,气得转身就走,不想男人眼疾手快地就抓住了她,软遇道:“好了,老夫老妻的,怎么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哼。”妻子撇过头去,不理他。
  男子好笑道:“你这不是让旁人平白看我们的笑话,快回去吧。你啊,对其他男人越凶,我越喜欢。”
  妻子抿着嘴,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嗔他一眼,“你个死鬼。”
  彼时,四周的路人都被这对打闹的夫妻夺去了眼光,其中也包括凌嫣然和闻勤知,哄完妻子的丈夫一侧身,正巧迎上凌嫣然的眼眸,还颇为多管闲事地说了句,“姑娘,夫妻没有隔夜仇,你们两个也早些和好了吧。”
  凌嫣然听了急忙摆手,不想闻勤知猝然上前一步,按住她抬起的手,翩翩有礼地朝那男子笑道:“兄台说得是,我未婚妻也总喜欢使些小性,我这才故意离城试试她,说到底,她果然还是舍不得我的。”
  语落,闻勤知朝对方点了点头,径直拉着凌嫣然的手就往城里走。
  “闻勤知!”凌嫣然刚要发力甩开他的手,却又被对方抢先一步握紧。
  停步转过身的闻勤知,面上笑得十分开怀,就好似初见那般,笑弧里带着一些不正经。只是凌嫣然觉得即便他笑得再怎么稀疏平常,却也掩不去他瞳眸里的一股暗涌,隐隐间,她觉得闻勤知似乎又有什么话要同她说。
  不过凌嫣然彼时未曾想到,他说出来的话竟会这般不合自己的心意。
  “嫣然,往后你便少记挂迦岚吧,我与他兄弟一场,自会照拂好他,你也不用担心。到底,你我婚约尚在,既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总不好一直想着别的男人。”
  凌嫣然错愕大惊,“什么婚约?闻勤知,你……”
  闻勤知应得坦荡,“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也是,你可能还未见过圣旨吧,常理来说,圣旨应当供奉在凌家祠堂中,嫣然回去不妨瞧瞧。反正你我也不急于这一时,我打算等凌将军凯旋归来之后,再喜上加喜,你觉得可好?”
  “我不会嫁给你。”凌嫣然皱着眉头看他,词句认真。
  “呵,你可真叫我伤心,不过嫣然。”闻勤知眨了眨眼皮,倏地肃穆看她,“违抗圣旨的罪责可是不轻,是要祸及全族的。”握着凌嫣然手腕的手,慢慢移下来,裹住了女子温润的手掌,十指相扣,“嫣然,你放心,我是不会迫你的。说到底,皇上也未定下成亲的日子,我总会等你。”
  男子抬起的瞳眸,和他表现出来的性子霍然迥异,一板一眼,格外郑重。
  “我会等你忘掉他。”
  静谧的对视间,凌嫣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忘掉?忘掉迦岚么,那个她第一次真心喜欢上的男子。可她觉得她不会忘掉,哪怕年老华发,迦岚终究会是她青葱岁月里,浓重的一笔。
  彼时,她想起昨夜迦岚同闻勤知离开之后,解生还留在院子里,那时他问她,“你可想明白了往后的路?”
  “你是指,下定决心修仙论道?”
  “旁人我不敢说,与你,这条路才是最好。”
  “你又不是我,怎么就知道对我是最好的?”凌嫣然难得发了些脾气,“神仙,神仙有什么用?什么都知道,却什么时候都只会看着。因果?渡人?我真得是在渡人,还是在害人?”
  实则,北华的那番循循善诱,让本就脑袋不太灵光的凌嫣然愈发苦恼。因果业报,她觉得北华似乎说得很有道理,可易地而思,她却觉得北华也可以在很多时候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但是那些天规天条,却让神仙连半根手指头都不能插手,那又为什么要赐给他们看透凡人前生后世的能力。
  解生瞧着她苦恼的样子,叹了口气,“看来你还需要一些时间,去看透这人世的情爱。”
  凌嫣然瞧烦了无尽的黑暗,望着解生的面容,问道:“你爱上一个仙子,所以你一心修仙。可若最后,我还是爱上一个凡人,又怎么会希望自己成仙呢?我越来越不明白,师傅要我渡情劫,到底是要我从中领悟什么?”
  诡秘的星辰,排列在苍穹之间,解生的嘴角极为浅淡地笑了笑,“这个结果,只有靠你自己去找。”
  迷茫的眼眸里,沉思的凌嫣然突然手上一震,将她从昨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就见又有一只手握在了闻勤知抓住她的手腕上,耳畔传来一个刚烈又有些凶狠的音调。
  “放开她!”

☆、第六十四章 青梅竹马(中)
  凌嫣然本低着头,这会循着声音瞧向说话人,就见对方戴着一顶笠帽,遮住了他清秀的容貌,但是近身瞧着,还是能看见他疲惫苍白的面容,此刻浓眉横怒,乌黑瞪视着闻勤知的眼神炽烈含怒,拊膺切齿。
  “齐律?”凌嫣然惊异地唤道,“你怎么会在这?!”
  突然出现的男子叫做齐律,他们齐家是凌嫣然外公家的世交,两家又因住得近,凌嫣然少时居于江南之时,便时常同齐家的孩子一同玩闹。齐家老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标准的风流公子,家里姨太太纳了七个,加上正房,刚好是两桌马吊。也因是如此,齐老爷膝下儿女众多,听说早些时候,就是齐老爷自己都分不大清他自己的孩子。
  凌嫣然小时候,最喜欢的齐家玩伴,是五房家的女儿,这个只大她一岁的小姐姐与她颇为投契,皆是不喜红妆喜刀剑,两人一起玩的时候,惹了不少祸,好在齐老爷对她们很是纵容,从来没有责骂过。不过那时有一个男孩子很是讨厌,性子十分霸道,或许因他是正房的次子,总觉得自己高旁人一等,饶是如此,他对其余几房的孩子素来很不友善,就是对那些姨娘,也是爱理不理。
  彼时,他第一次见到凌嫣然时,口气就十分盛气凌人。
  “你就是昨天住进我们家的小孩?听说你是世交唐伯伯是外孙女?”男孩一副老道的模样,上上下下的把不过六岁大的凌嫣然打量了一遍,“好吧,以后就过来当我的玩伴吧。”
  “我才不要当你的玩伴,我是来找小姐姐玩的。”
  “你不陪我?”男孩眼目一瞪,口气间有些不可思议。
  “对啦,你找其他人玩吧。”说着,凌嫣然绕过拦路的他,就想进内院,不想男孩忽然又偏了身子止住她的路。
  “你!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不让你进齐家的门!”
  彼时,男孩只晓得唐家是书香门第,却不晓得凌嫣然自小向往金戈铁马,尽管此时的她还未正统地习过武,不过总以将门之后自居,而所谓的武将,素来是用拳头讲话的。
  于是,在凌嫣然复又几次离开皆不能得逞之后,她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怒视仗着自己比她高大一些的男孩,粉嫩的小拳头猝不及防地就狠狠砸在他的面门上。
  小孩子从来不懂得控制力道,这一拳亦砸的力劲实足,砸的男孩只觉得头冒金星,整个人在原地晃啊晃的,然后噗通一声,晃进了一旁的池子里。
  实则此时日值年前深冬,虽江南不及北方寒冬,可冬季的水到底是冰冷刺骨的。身体健朗的小孩掉下去,就是去不掉半条命,大病一场也多是在所难免。好在,齐家小少爷掉下去不久,凌嫣然的哭喊声就唤来了四周的奴仆们,急急将少爷从池子里捞了起来。
  而当齐律湿着身子,寒得浑身发抖、牙齿打架时,那个害他的始作俑者,早就没了踪影。
  一直到次日,凌嫣然才被自家外公压着,一起至齐家赔罪。此刻男孩已在自己的床上高烧不退地躺了一整个晚上,全身发疼,即便早上身子恢复了大半,可心里头一团火,对凌嫣然更是咬牙切齿地恨得不行。
  凌嫣然来他房中赔罪的时候,他正巧在喝苦不堪言的汤药,霎时也不顾有长辈在场,他径直就将手上的药碗倏地倒在了凌嫣然的身上,可既是看着乌黑的药汁泼了女孩一身,他还不大解恨,嘴上抱恨愤慨。
  “叫你打我!”
  齐家老爷和凌嫣然的外公皆是一愣,没想到床上的男孩会那么激进,可不等几个大人反应过来,倒是凌嫣然用舌尖舔了舔嘴边的苦汁,立即用袖子擦掉了面上的药汁,盯着床上面色难看的男孩道。
  “这药真苦,你是不是不喜欢喝药?我也不喜欢喝,不过娘说良药苦口,不喝药,病是不会好的,我叫他们再给你熬次药吧。”
  诚然凌嫣然的确是来认错的,尽管她不觉得自己打他有错,但是害他大冬天的掉进水池里,自己总该负点责任,这方是将门正直浩然之所为。因此,她觉得比起寒冬掉进冰池的男孩来说,自己淋了一碗温温的药汁,算不得什么。
  “你。”只是小女娃的坦然爽直,反而令男孩尴尬不已,漠然半时,竟也不知再怎么数落她,彼时齐家老爷出来发了话,“我平日里真是娇惯你们了,多大的一点事,你竟泼人家女孩子一身汤药,你生做男孩,还没有人家女孩豁达,好不好意思!”
  男孩抿着嘴,对自己的父亲到底还有些忌讳,至于自己的所为,他只觉得既然大家一人一次泼了对方,也算是扯平了。
  男孩直视她道:“好吧,要是你以后都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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