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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 第3部冰雨的风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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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毒药下在酒里面?”
    “还会在哪儿?”柏洛斯‘布劳恩爵士道,“事后,小恶魔连忙把杯子倒空,不就为掩盖证据么?”
    “他知道杯中有毒。”马林爵士解释。
    巴隆·史文爵士皱紧眉头,“高台上人很多,远不止小恶魔一人。当时已是婚宴
  末尾,不断有人走来走去,交换座位、上厕所等等,仆人们更是进出忙碌……国王与
  王后切开馅饼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们和那些该死的鸽子身上,无暇关注酒
  杯。”
    “高台上究竟有哪些人?”詹姆问。
    马林爵士答道:“国王的亲族,王后的亲族,派席尔大学士,总主教……”
    “哈,一定是这家伙下的毒,”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咧嘴一笑,“老不死,自以
  为虔诚,我啊,从来就不喜欢他。”他继续自己的玩笑。
    “不对,”百花骑土正色道,“依我看,珊莎·吏塔克才是真凶。你们都忘了,那酒杯不止国王陛下用,我妹妹也在用,而整个大厅里,只怕唯有珊莎·史塔克才希望将玛格丽和国王一起毒死。在酒杯中下毒,便能一箭双雕。瞧,若非自承犯罪,她干吗逃走呢?”
    这孩子有点眼光。提利昂很可能是无辜的。现在的难题在于,他老婆竟如土遁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许此事我该亲自接管,首先弄清她打哪里逃走。就从查问瓦里斯开始吧。世上没有人对红堡地形的了解有瓦里斯那么深。
    但眼下他还做不了那么多,眼下他有更重要的责任。你说你是御林铁卫的队长,父亲言道,我就不耽误你履行公务了。这五位兄弟,并非他亲手挑选,但他只有这五个人,必须将其一一收服。
    “不管谁下的手,”他总结,“乔佛里终归已死,铁王座传给了托曼。我要他牢牢地坐江山,直到头发变白,牙齿疏松,绝不能再受毒药之流的危害。”詹姆转向柏洛斯·布劳恩爵士,此人近年来日益肥胖,且势头不减。“柏洛斯爵士,看来你颇喜美食。从今往后,托曼吃的每道菜、喝的每杯酒,都由你先行品尝。”
    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捧腹大笑,百花骑士也忍俊不禁,柏洛斯爵士脸色转为深红,“我不是品酒师!我是御林铁卫的骑士!”
    “很遗憾,你说得对。”瑟曦擅自剥夺铁卫的白袍是不对,但父亲将他召回来则是可耻。“我姐姐将你如何把我外甥欣然出卖给提利昂的手下的事迹告诉了我。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换种活法,胡萝卜和豌豆没那么可怕。往后,当兄弟们在院子里操练长剑盾牌时,你就在厨房内操练盘子汤勺。托曼喜欢苹果蛋糕,千万别让佣兵偷吃了它。”
     “你!……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你应该誓死保护托曼的。”
    “正如你誓死保护伊里斯,爵士?”柏洛斯爵士霍地起立,抓住佥倾。“我……我
  不接受这个指示。照我看,当品酒师的该是你才对,你……你不能用剑,还能做什
  么?”
    詹姆笑道:“同意,看来我和你一样,都不适合保护国王。那好吧,请拔剑,跟我
  做个了断,看看两只手能不能打过一只。我们中谁倒下,算是给御林铁卫扫清垃
  圾。”他也站起来,“如果你不想打的话,就乖乖履行公务去。”
    “呸!”柏洛斯爵士将一大泡绿痰吐到詹姆脚边,头也不回地走了,始终没敢拔
    佥U。
    此人果然胆怯,我过了第一关。柏洛斯爵士虽然年长、肥胖、武艺中庸,但
  击败现在的他仍旧绰绰有余。好在柏洛斯不知道实情,我也不会让其他人知
  道。他们害怕曾经的我,如今的我会令他们轻视。
    詹姆坐下来,望向凯特布莱克。“奥斯蒙爵士,咱俩竟然素昧平生,对此我深感
  诧异。你知道,我曾踏遍七国上下,四处参加比武会和真正的战斗,任何有过一点表
  现的雇佣骑土、自由骑手和崭露头角的侍从,都有所耳闻。可为什么就记不得你呢,
  奥斯蒙爵土?”
    “这问题我无法回答,大人,”奥斯蒙爵士夸张地笑笑,好像在跟詹姆分享老友
  间独有的乐子,“我是个堂堂正正的兵,不是只会比武的骑士。”
    “那么,被我姐姐发掘之前,你在哪里做事?”
    “四处云游,有时在这里,有时在那里,大人。”
    “我刚才说过,我曾踏遍七国上下,北至临冬城,南达旧镇,西起兰尼斯港,东到
  君临。但我从没去过‘这里’,也没到过‘那里’。”詹姆习惯性地举起断肢,指着奥斯
  蒙爵士的鹰钩鼻。“我再问你一次:你在哪里做事?”
    “在石阶列岛。那些岛屿属于争议之地,战争不断。我加入了侠客团,有时为里
  斯人打仗,有时为泰洛西人打仗。”
    反正是为钱打仗。“你怎么当上骑士的?”
    “因为作战勇猛。”
    “由谁册封?”
    “劳勃……石东爵士。不过,他已经死了,大人。”
    “毫无疑问。”或许真有劳勃·石东爵士这么个人,他心想,身为谷地的私生子,
  流落到石阶列岛当佣兵;又或许这不过是奥斯蒙爵士拿死去的国王和石头这名词
  胡诌的。给这种人披上白袍,瑟曦到底在想什么?‘
     但至少,这凯特布莱克有些能耐,佣兵虽无荣誉心,防身之术却不可少,否则早在战斗中送了命。“很好,爵士先生,”詹姆说,“你可以走了。”
    对方恢复了笑容,大摇大摆地离开。
    “马林爵士,”詹姆微笑着望向阴郁的骑士,只见对方眼袋下垂,发如铁锈。“我听说乔佛里陛下命你惩罚珊莎·史塔克,”他单手将白典调了个头,“请看看书,并告诉我,我们的誓言中可有准许殴打妇女和儿童。”
    “我只是遵命行事。您知道,我们发誓服从国王。”
    “很好,你还记得誓言,今后把服从对象稍作调整。我姐姐是太后摄政王,我父亲是国王之手,我是御林铁卫队长。服从我们三人,别的不用管。”
    马林爵士表情顽固,“您竟要我们别服从国王?”
    “国王只有八岁,当务之急是保护他,‘保护’包括保护陛下不受自己的伤害。今后多用用你头盔里的玩意儿,倘若托曼要你备马,你照办,倘若托曼要你杀马,来找我。”
    “是,遵命,大人。”
    “你也可以走了。”他走后,詹姆转向巴隆·史文爵士,“巴隆爵士,我多次目睹你.在比武场上的英姿,也亲自于团队比武中跟你结盟或敌对,外加最近大家都交口称赞你在黑水河一战中的武功。看来御林铁卫有你加入,真是莫大荣幸。”
    “这是我的荣幸,大人。”巴隆爵土警惕地回答。
    “对你,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忠心耿耿,大家都知道……可另一方面,瓦里斯告诉我,你哥哥相继追随过蓝礼和史坦尼斯,而你父亲大人疏于整军,一直坐待于家堡石盔城观望,不曾有勤王之举。”
    “家父已经老了,大人,他年过四旬,且又多病,早不堪沙场驰骋。”
    “你哥哥呢?”
    “不瞒您说,大人,我哥哥唐纳尔在黑水河一战中负了伤,为埃伍德·哈特爵土所俘,之后他像众人一样付了赎金,并宣誓为乔佛里国王效命。”
    “是嘛,”詹姆道,“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在短短一年中,你哥哥已经走马灯似地换了蓝礼、史坦尼斯、乔佛里、托曼……四个国王,而这会儿国内恰好还有两大叛逆,他该不会想成为七大王国历史上头一个服膺六位国王的骑士吧?。”
    巴隆爵士极为不安,“唐纳尔犯了错,但业已洗心革面,死心塌地为托曼陛下效命,我向您担保。”
    “我关心的不是这位‘死心塌地的’爵士,而是你,”詹姆倾身靠前,“如果咱们英勇的唐纳尔某天又加入叛党,并带着军队冲进王座厅,你怎么做?身为御林铁卫,在国王和亲族之间,你该如何选择?”
     “我……大人,这事太疯狂,不可能发生的。”
    “这事在我身上就发生过。”
    史文用白衣袖擦拭额头。
    “你没有答案?”
    “大人,”巴隆爵士挺直身子,“我以我的宝剑、我的荣誉和家父之名起誓……我不会重蹈您的覆辙。”
    詹姆纵声长笑,“很好,你走吧……记得建议唐纳尔爵士为自己的纹章加上风
  向标。”
    这下,由他单独面对百花骑士。
    洛拉斯·提利尔爵士纤细得像把长剑,体态虽柔弱,但肌肉健实。他穿雪白的亚
  麻布外衣和白羊毛马裤,腰缠一条金腰带,用一朵金玫瑰扣住精致的丝披风。他有
  柔软的棕色卷发,眼睛也是棕色,闪烁着傲气的光芒。他以为我在主持比武会,
  现在轮到他上场了。“年仅十七,就成为御林铁卫的一员,”詹姆道,“一定倍感骄
  傲。你知道吗?龙骑士伊蒙王子也是十七岁那年当上御林铁卫的。”
    “我很清楚,大人。”
    “那你可清楚我是十五岁时当上铁卫的?”
    “也很清楚,大人。”对方笑道。
    詹姆痛恨这种笑,“当年的我比你强,洛拉斯爵士。我比你结实,比你强壮,比你敏捷。”
    “而现在您比我老,”这孩子说,“大人。”
    他逼自己微笑。太荒谬了。若提利昂在场,看到我和这未历世事的孩子争口舌之长,怕是会笑得背过气去。“不错,爵士,我比你年长,也更有智慧,你应该接受我的指导。”
    “哦?正如您从前也接受柏洛斯爵士或马林爵士的指导?”
    这一次太过分。“我接受白牛和‘无畏的’巴利斯坦的指导,”詹姆反击,“我接受‘拂晓神剑’亚瑟·戴恩的指导——告诉你,他可以一边用右手撒尿,一边以左手使剑,砍翻你们五个废物——我也接受多恩的勒文亲王、奥斯威尔·河安爵士和琼恩·戴瑞爵士的指导。他们个个都是顶呱呱的好人。”
    “死人,一群死人。”
    他就是从前的我,詹姆突然意识到,有着我那自以为是的勇气和不切实际的骑士精神。我在和自己对话。年轻人,你唯一的问题就是太年轻。
    在武场上,拿不下对手就得变换节奏。“听说你在黑水河一役中表现杰出……还与蓝礼的鬼魂并肩作战。御林铁卫的兄弟在他们的队长面前没有秘密,告诉我,
 爵士,到底是谁穿上了蓝礼的盔甲?”
    洛拉斯·提利尔起初打算拒绝回答,但最终守住了誓言。“是我哥哥,”他不高兴地说,“蓝礼比我高,胸膛也比我宽阔,他的盔甲我穿不上,但对加兰很合适。”
    “乔装的计策是你,还是你哥哥提出的?”
    “是小指头大人的建议,他说对史坦尼斯手下那些无知士兵而言,这是最管用的招数。”
    “的确,”对许多领主和骑士也管用,“干得不错,歌手将传唱你们兄弟的事迹,这是理所应得的荣誉。对了,蓝礼的遗体是被你带走的么?”
    “是,我亲手埋葬了他,那个地方我从前在风息堡当侍从时和他单独去过,没有另U人知道,没有别人可以打搅他的安息。”他刚硬地望着詹姆,“我向您保证,会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来守护托曼国王,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但蓝礼将永远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不管在言语还是行动上,我都决不会背叛他。因为他最有王者风范,他才是最好的国王。”
    不对,他只是最会打扮的国王,詹姆心想,但没说出口。谈起蓝礼,年轻的洛拉斯爵土脸上的傲气一扫而空,他变得诚恳。这孩子虽然狂妄、冲动、乳臭未干,但并不虚伪。至少还没学会虚伪。“诚如你所言,蓝礼是个好人。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说完你就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
    “大人,什么事?”
    “塔斯的布蕾妮还被我关在塔楼房间。”
    对方抿紧嘴唇,“您该把她投进黑牢。”
    “你认为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她应得的惩罚是死。我警告过蓝礼,女人无权加入彩虹护卫,况且她全靠下流诡计才赢得团体比武的胜利。”
    “是么?我倒认识一位诡计多端的骑士。某天,他骑着发情的母马,去迎战骑坏脾气公马的对手。说到底,布蕾妮究竟做了什么呢?”
    洛拉斯爵士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撞过来……算了,没关系,我承认是她赢。蓝礼陛下为此亲手替她披上彩虹披风,但她竟然杀了他,至少是听凭别人害了他。”
    “这两者有天壤之别。”前者是我的背负,后者是柏洛斯·布劳恩的无耻。
    “她发誓用生命来守护国王。埃蒙·库伊爵士、罗拔·罗伊斯爵士、帕门·克连恩爵士,他们也都发了誓。您倒说说,有她在帐内,其他三人在帐外,怎么可能有人进得去?毫无疑问,就是他们的阴谋。”
     “乔佛里的婚宴,你们五人还一起在场呢,”詹姆指出,“国王怎么死的?难不成
  你也参加了阴谋?”
    洛拉斯爵土气鼓鼓地挺直身子,“当时我们无能为力。”
    “妞儿也这么对我说。她和你一样,都深深地为蓝礼哀悼——而我向你保证,我
  对伊里斯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布蕾妮丑是丑,又长了个顽固的猪脑袋,可她说
  不了谎,对使命盲目地忠诚。你瞧,她发誓把我带回君临,所以我才能坐在这里和你
  谈话,除了手少了一只……但这个事故我和她有同样的责任。依路上种种见闻判
  断,我肯定她会拼死保护蓝礼,然而看不到敌人该怎么打?”詹姆摇摇头,“把剑拔出
  来,洛拉斯爵士,让我看看你怎么和影子打。说实话,我还真的不会。”
    洛拉斯爵土没有动作。“但她逃了,”他说,“她和凯特琳·史塔克一起逃之天天,
  将他扔在血泊之中。如果没有参与,干吗心虚逃窜呢?”他瞪着桌子。“蓝礼要我担任
  前锋,否则为他穿戴盔甲的该是我,这个任务一直属于我。我们那天晚上一起……
  一起作祷告,随后我把他交给了她,并安排帕门爵士和埃蒙爵士把守帐门,罗拔·罗
  伊斯爵士在附近警卫。埃蒙爵士临死前发誓是布雷妮……可……”
    “嗯?”詹姆提示,他察觉到对方语中的怀疑。
    “整个扩喉钢甲都被切开,只一刀!便干净利落地切开了钢板。蓝礼的铠甲防护
  精良,用的是上等材料,她怎么做到的?后来我自己试过,无论如何都不行。她虽有
  一身非人的蛮力,但依我看,就算魔山也得拿战斧才能劈动。更何况……要杀他的
  话,为何又先替他穿上铠甲?”他烦恼地望向詹姆,“但如果不是她飞口果……影子又
  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去当面问个清楚,”詹姆下了决心,“去吧,去塔楼房间,提出你的问题,听取她的回答。如果事后你仍相信是她杀害了蓝礼大人,我便将主持审判。总之,继续指控,还是放了她,决定权操于你手,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须公平处理这件事,以你身为骑士的荣誉发誓。”
    洛拉斯爵士站起来,“我以我的荣誉发誓。”
    “那么,咱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
    年轻人朝外走去,走到门边又转过身,“蓝礼说她是个可笑的女人,竟然穿着男人的铠甲,妄想当骑士。”
    “若他见过穿粉红绸缎和密尔蕾丝的她,相信会改变看法。”
    “我问他,既然认为她如此可笑,为何还留她在身边。他告诉我,其他骑士追随他都有所企图,要么为土地、要么为荣誉、要么为钱财,只有布蕾妮,唯一的愿望是为他而死。当日,我看到他倒在血泊中,她则逃得不见踪影,另外三名护卫面面相觑……如果她是无辜的』口罗拔和埃蒙……”他说不下去了。  ’
     詹姆正在考虑这件事,“换我也会这么做,爵士。”一个便宜的谎言,但足以安慰洛拉斯爵士。
    五名铁卫全部离开后,队长独坐在纯白的会议室中,陷入沉思。百花骑士眼见
  蓝礼被杀,悲痛得发狂,甚至出手毙了两名誓言兄弟;我呢?我是不是也该杀了这五
  位辜负乔佛里的铁卫?他可是我亲儿子,是我不为人知的宝贝……莫非我就没勇气
  为自己的血脉和亲人复仇吗?至少,我该宰掉柏洛斯爵士,他是个全然的废物。
    他望着断肢,扮个鬼脸。得想办法弥补才行。已故的拜瓦特·杰斯林爵士能装铁
  手,我就能装金手。瑟曦会喜欢的。我要用金手抚摸她的金发,并将她牢牢拥紧,不
  再分离。
    真美妙。但手的事可以先等等,还有别的问题等着处理,还有笔债需要偿还。
 








珊莎
    上前甲板的楼梯陡峭摇晃,幸亏罗索·布伦伸手相助。罗索爵士,她提醒自
    己——对方已因黑水河一役中的英勇表现升为骑土,然而骑土不该穿这身打补丁的褐色马裤、拖鞋和风雨侵蚀的皮背心。他是个方脸壮汉,塌鼻子,偏灰发,很少说话,但极强壮。在他手中,珊莎觉得自己轻若鸿毛。
    “人鱼王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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