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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这华阴也真够可怜的,白白的成了炮灰,哎!谁让在这里皇室最大呢,王爷说你抗旨,你就是抗旨了,最无语的是不需要任何服众的理由!
华阴一瞬间呆在原地,长长的灰白胡子抖了两抖。
突然几步冲到直莫莫面前,语重心长的说,“兰儿啊,你脾气一向娇纵,但今日毕竟已经嫁给王爷,为父是怕你耍小脾气,不能尽力侍奉王爷,所以才试探了一番,现在知道你比以前长大了不少也就放心了,为父受点委屈不要紧,可千万不能在你的面子上抹黑啊!”
这番话虽然很牵强,却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他的出发点是为了赫连城着想,于情于理都不会落人口实。
他好歹也是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稍微一想,便知道怎样做是对他最有利的,眼下如果不承认直莫莫是他的女儿华兰,那么整个华府都会受到牵连,而且他还是私藏王妃的罪魁祸首,责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这个老滑头!赫连烁恨恨的骂了一声,视线落在赫连城身上,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阴厉,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也只有这样睿智深沉的人才可以反败为胜!
不愧是他一直以来的对手,轻易就扭转了局面,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要对付他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第23章 半真半假的身份
直莫莫看着装作一脸慈爱的华阴,只觉得额头划下一条黑线,费劲的咽了口唾沫才说,“父亲不必担心,王爷贤明,自会理解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
她边说边用眼神瞟着赫连城,小幅度的皱了皱眉,示意他接下去。她只是负责演戏的,难道还指望她越俎代庖啊?再说了,她又不懂他打的什么心思!
赫连城收起不怒自威的神色,客气的冲华阴点了点头,“原来华丞相是为了本王着想,倒是本王错怪丞相了,还忘丞相莫要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王爷言重了!”华阴忙抱了抱拳,一脸敬畏,“王爷心系王妃,是老臣的福气,老臣又岂会不知感恩?”
直莫莫看着这唱双簧的两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还有完没完了,明明恨不得揍对方一拳,却偏偏作出一副谦逊有礼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胃疼!
赫连烁突然哈哈大笑两声,慢慢的站起身子,状似遗憾的摇了摇头,“既然这嘉欢公主是真的,那本宫便放心了,本来还在发愁,这样一个可人儿,如果死了倒是可惜,本宫侧妃之位悬空已久,难得见到一个让本宫喜欢的女子,没想到还是让七弟抢先了一步!”
他说完眸光温柔的落在直莫莫身上,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可惜。一旁的赫连城紧了紧掩在袖子里的手,心提得高高的。
太子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直莫莫不承认自己是华兰,那就会当太子的侧妃,如此高贵的身份,那个才相识不久的女子会心动么?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不安过,明明知道自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是个聪明的人,都会选择去当太子的侧妃,从此风光无限,可是他还是在赌,赌那个言行率真的女子不会这么势利。
直莫莫张着嘴巴半天没回过神来,刚刚这太子说什么?想让她当他的侧妃?
丫的!刚才不是才说她没有气质的么,这么什么又突然看顺眼了?真当她那么虚荣啊!一个破太子侧妃的位子就想拉拢她,想得美!
谁稀罕跟一群女人争风吹醋,斗得你死我活的呀!
她灵动的眸子眨了两眨,一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太子爷说笑了,华兰一个连一点公主气质都没有的人,如何能配当太子爷的侧妃?”
“华兰以前听父亲说过,外面那些花魁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重要的是懂得替人分忧解乏,是一朵真正的解语花,怕是只有那样的女子才配是上太子爷吧。”
哼!你瞧不上本姑娘,本姑娘还不稀罕你呢,自认为多了不起,还不是个臭男人!
“噗……”赫连城刚喝进去的茶一口喷了出来,他嘴巴忍不住抽了两下,眼角余光瞥见脸色发黑的赫连烁,闷咳了两声。
这小丫头说话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啊,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被她说得只能配得上青楼女子,也怪不得赫连烁脸色开始泛青了!
第24章 太子的苦水
“兰儿!!!”华阴老脸一红,忙低喝一声,“太子面前不许胡言乱语!”
男人有几个不去青楼的?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丞相,平日私下与朝中大臣一起宿在青楼里更是常有的事,可是这直接被摆在了台面了,岂不是打他的脸么?
“你大胆!”赫连烁狠狠一拍桌子,‘霍’的一声站了起来,眸子里似乎能冒出火来,,“本宫堂堂一国太子,你居然敢拿青楼女子相提并论,如若不好好惩罚你,本宫如何在朝臣中立威?”
直莫莫张大眸子,委屈的扁了扁嘴,鼻子里带着些许哭腔,“华兰不知道外面那些花魁其实是青楼女子,父亲没有教过华兰这些,华兰知错了,那些青楼女子怎么可能会跟太子爷在一起?望太子爷看在华兰诚心悔过的份上,饶恕华兰这一回。”
赫连烁努力压制住扩散开来的唇角,心里笑得快要岔气,还是这小丫头厉害,这句话明着是向太子认错,其实暗地里说太子爷连青楼女子都配不上,还顺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华阴身上,让人赫连烁没有惩罚的理由。
他眸光落在眼里闪着狡黠亮光的直莫莫身上,心里从未有过的好奇,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总是这么伶牙俐齿的么?
“兰儿,你太放肆了,太子爷面前说话怎么如此没轻重?”
华阴神情一端,眸子里含着怒气,虽然大家都知道面前这个华兰是冒充的,但是她得罪了太子,他们华府也要跟着后面受牵连的,太子爷一向心狠残忍,如果触到了他的逆鳞,就算他是无辜的,也难逃其咎。
这个冒充的女儿,长相甜美讨喜,心地怎么如此恶毒,难道想要害死他不成?
赫连城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眸光似笑非笑的盯着华阴,语气和善,却隐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危险,“怎么?本王的王妃在自己家里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么?还是说华丞相觉得可以在七王府发号施令?”
“王爷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华阴心里一跳,双膝跪下,向直莫莫恭敬的磕了个头,“王妃恕罪,臣只是心急了一些,还望王妃不要见怪!”
就算跟这个女子下跪,面子上过不去,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个朝代就是这样呢,女儿是王妃,当爹的见到了就得向她下跪请安!
直莫莫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自觉玩得差不多了,忙上前双手把华阴扶了起来,一副乖巧的模样,“爹爹说得是,女儿说话的确有欠考虑,多谢爹爹教导!”
她暗自吐了吐舌头,有些歉疚的看着华阴,要不是她故意整赫连烁,也不会把他拖下水来。
赫连城清咳了两声,突然慢吞吞的开口,“还是说王妃记错了?你其实有教过王妃,花魁都是青楼女子,而是王妃自己愚笨,所以忘记了?”
“这……”华阴刚站稳脚,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的眼神一直往赫连烁那些瞟,急得满头大汗。
他要怎么说?如果说他有教过这些,证明他是个好色之徒,高居丞相之位实在不能让别人信服,还搭上了影射王妃的罪名。
第25章 太子的苦水
如果说他没有教过这些,说明直莫莫刚才说的话全是无心之谈,那他那么着急的喝斥她,岂不成了欲盖弥彰了?
华阴冷汗直流,心里懊悔得连吐血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就不该跟赫连城作对的,他一向睿智冷静,说话做事都是三思而行了,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太子爷能鲜少在他手上胜出,他何德何能,居然信了这个邪,自己找不快!
看来这赫连城是想一次性打压到底,不想让他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子爷对待那些办砸了事情的手下一向狠厉无情,现在就算帮他解了这个围,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直莫莫唇角抽了抽,抿着小嘴,生怕一下子笑出声来。
这个赫连城怎么这么腹黑?他总共就说了几句话,却硬生生的把被动转化为主动,不愧是玩权术长大的皇室中人,字字珠玑啊!
真是可怜了华阴,这么一大把老骨头了,被这两个都是强中手的人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还憋屈的不能叫苦。
赫连烁铁青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他突然哈哈大笑两声,拍了拍赫连城的肩膀,“七弟,你怎么还是个小孩子性子,跟华丞相也过不去了,华丞相是父皇亲自封的丞相,你怀疑他,难道是连父皇的为人也不相信了么?”
这句话是个危险的圈套!
直莫莫神色一凛,眸光有些担忧的落在赫连城身上,这赫连烁已经把皇上都抬出来了,如果他说错了一个字,都有可以被扣上藐视皇上的罪名,就算他身为皇子,怕也是少不了惩罚的!
果然皇室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个赫连烁转眼间便占了上风,看来聪明冷静不在赫连城之下,就是不知道他跟赫连城谁更胜一筹!
赫连城脸色一正,眉间凝起几分郑重,“太子爷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万一落人口舌,传到父皇耳中,岂不是让父皇心生寒意,误以为你容不下亲兄弟?”
他眸光清亮的对上赫连烁的视线,“不过太子是信得过本王,才跟臣弟直言直语,臣弟相信太子对众位兄弟都是以礼相待,不会背后使绊。”
赫连烁:“……”
他要怎么说?难道要反驳赫连城?除了顺着这个台阶往下下,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赫连烁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抬头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笑了两声,“天色已晚,本宫也该告辞了,耽误了七弟的洞房花烛,还望七弟莫要见怪啊!”
“哪里!哪里!”赫连城站起身上做了个揖,也淡淡笑道,“太子也是为了臣弟着想,臣弟岂会不知道感激?”
“那本宫这就先回府了!”
赫连烁微微抬高下巴,眸光蔑视的扫了眼直莫莫,不急不徐的踩着步伐往外走去。
丫的!还真把自己当个葱了!
直莫莫看到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目光就心里添堵,牙齿磨得乱响,突然甜甜一笑,“太子爷,您身上的衣服真华美,也只有您才能穿出这种尊贵的气质来!”
第26章 太子的苦水
赫连烁脚步一顿,转过头来,干咳了两声,唇角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哦?那嘉欢公主可看得出来这布料是用何物所织?”
算她有眼光,这件四爪蟒龙的太子服,是皇上费尽心机才得到的绡丝所织,冬暖夏凉,面料丝滑,整个凌嘉国最多不会超过三件!
就算是皇上也只有一件而已,而那些看似高贵无比的皇孙贵族们,连摸都没有摸过,这就是他与他们的区别,再会巧言令色又如何?这件太子服终究是穿在了他的身上!
直莫莫老实的摇了摇头,“是何物所织,我倒不知道。”她又似为难的皱起眉头,“不过,这么华丽的衣服不知道可以穿多久!”
赫连烁面容一沉,眸子里有怒火涌起,“你这是在诅咒本宫吗?”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放肆,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女人居然敢诅咒他,他是宣诏天下的太子,如果有天不会再穿上这件太子服,岂不是说明他被废黜了?
看来他平日里对赫连城太过手下留情了,以致于他的王妃都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如果这次不严惩不怠,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么猖獗!
直莫莫面色一慌,连连摆手,“太子爷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诅咒你?我只是觉得这件衣服虽然华丽,却织得很薄,纯粹只是关心太子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太子爷如果觉得我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大不敬,那就请太子爷责罚吧,是我愚笨,不会说话,惹得太子爷动怒!”
赫连烁:“……”
他暗自紧了紧拳,一肚子的火,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会耍小聪明的,她现在的身份好歹也是七王妃,如果把事情闹大了,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他一国太子心胸狭窄。
她明明是个好意关心兄长,而且还道歉认错了,他却还揪住不放,无论是谁都会认为他在拿权力压人!平白落人口实!
好一个不容小觑的丫头!哼!但愿别落在他的手上,否则定让她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赫连烁沉默了一会,恨恨的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对一旁直抹冷汗的华阴喝道,“我们走!”
华阴如释重负的低着头,步并做两步往前走,恨不得早点逃出这个是非之事。
太子爷与七王爷对峙,虽然很刺激紧张,但是为了小命着想,只有眼不见为净,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活得更长一些。
“咝……”
空气中突然传过来一声轻微的声响,华阴忙抬起头,眼神焦距还没有聚集起来,脸上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脸颊扭到一边,眼前直冒金光。
“混帐东西,你的狗眼长到哪里去了?”
赫连烁暴跳如雷的大喝出声,眼里充斥着红血丝,恨不得直接把眼珠给瞪出来。
华阴被打懵了,晕晕忽忽的终于看清了状况,暗自惊惧起来,忙求饶道,“太子爷饶命,臣不是有意冒犯太子的,太子爷恕罪!太子爷恕罪!”
第27章 太子的苦水
谁不知道太子爷最宝贝的就是这件衣服,只要在上面看到了一点灰尘,都会把洗衣服的宫女杖毙,这次他居然把它撕碎了,看来这条命也走到尽头了!
赫连烁脸色铁青的看着被华阴的脚踩着,从中间撕成两段的太子服,胸腔里的怒气怎么都止不住,抬起手来又狠狠在他的另一边脸上扇了一巴掌,“废物!没用的东西!你撕碎了本宫的太子服,本宫就要你拿命来偿!”
这件衣服就是他的身份,现在就这么轻易的被撕坏了,如果被那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其他皇子知道,岂不是会正大光明的嘲笑他?
他眸光阴狠的落在华阴身上,双唇狠狠一抿,都是这个该死的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足!
华阴不敢伸手去挡,被打得身子转了两圈,脚下踉跄的往前倾,他手指下意识的往空中一抓,拉着没有察觉的赫连烁双双地上倒去……
“哈哈哈……”直莫莫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闷笑出声。
那赫连烁摔下去的时候,嘴唇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华阴的唇上,他气得脸色泛红,身子扭动着想站起来,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看起来有些像小受!!!
赫连城虽然面色不变,但轻微抖动的双肩还是可以看出来此时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华阴诚惶诚恐的握着手,一张老脸也涨得通红的,恨不得挖条地缝直接钻进去。
“回去再收拾你!”赫连烁一把把那件已经不能再穿的太子服扯成了两半,发狠的往地上一摔,也顾不得跟赫连城作表面功夫,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本王现在倒是真的相信你有衰运,连太子爷宝贝得不得了的衣服,都能被你这张乌鸦嘴说废了。”
赫连城低声笑了两声,一脸兴味的瞧着她,“看来本王以后还得离你远一点,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你给衰到了。”
“切!”
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机会被她的衰运照顾到的,不用离她远一点,等会她就会永远的消失在他眼前!
直莫莫小嘴一撇,凶巴巴的一伸手,“喂,我已经帮忙帮到底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把十万两银票给我!”
想到以后拿着这十万两银票游山玩水,她心里就美得直冒泡,十万两呢,可以过一段米虫的生活了!
“财迷的小丫头!”赫连烁失笑的摇了摇头,从袖口掏出十张一万两的银票,拍在她的手上,“呐,这是十万两,一分都不少。”
他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故作严肃的咳了两声,“好了,现在十万两银票已经在你的手上了,以后你想到出府买什么东西都可以,但是必须要有侍卫和丫环相随。”
直莫莫乐呵呵的把十万两银票亲了又亲,意犹未尽的揣进了怀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眸光亮亮的盯着他,“你说什么?出府?”
她手指怒指着他,像被踩到猫尾巴似的叫了起来,“你说话不算数,我们现在已经两清了,我帮你演戏,你付十万两银票,你凭什么限制我住在王府里?”
第28章 谁算计了谁?
赫连城唇角微微扬起,好心情的解释道,“十万两银票本王已经付给你了,就证明本王不欠你什么了。”
“但是你的戏还没有演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