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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的秘密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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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走近大门便已经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花痴刚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屋内的人胡子很长,头发蓬乱,而且一张脸上坑坑洼洼,极为丑陋。猛一看以为是个怪物,吓得我往后退了半步……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捏才能生成这个样子……
    巫师带着几分戒备看着我们,还不待我们开口,便已经用充满拒绝意味的口气说,“我知道你们是谁。我占卜过,知道今天会有麻烦上门。不论你们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都请回吧。“
    别看脸丑,这人的声音倒是清新悦耳,标准的帅哥嗓音。如果不看脸光听声音,很多小姑娘说不定都会把持不住……
    我赶紧抓住门防止他关上,赔笑道,“这位大叔,别介啊,我们就是问您点事儿,不论多贵您说,我们不差钱。”
    那巫师看到我,又看了看我背上的剑,哼笑一声,“剑没有了主人,只有两条路走,要么疯魔,要么剑灵死去成为一把死剑。你这把剑气息不稳,随时有入魔的可能,还是快点回你主人身边去吧。“
    平平常常一句话,不知怎的如利箭一般刺入我心口。我脸色发青,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花痴往前走了一步,也不只是有意无意将我挡在那巫师的视线之外,“你既然知道我们是麻烦还来给我们开门,其实也对这‘麻烦’有些好奇吧?”
    “激将法对我没用,快走吧!我还要做药引。”
    “我听赤血城城主说,你之前曾四处寻找一种有很强辟邪驱毒作用的红叶艾草,但是此物极为稀少,到现在也没找到是不是?”
    听到这话,巫师的表情有了微妙的改变。他犹豫了一下,问,“你有红叶艾草?这不可能……那种草已经绝迹了……”
    花痴笑道,“我是没有,但我这位朋友身上有。”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我。
    我:“哎???”
    “还记得我送你的那个锦囊么?”
    我恍然大悟,连忙将锦囊拿出来。难道这里面装的就是那什么奇怪的辟邪草?
    花痴悠然自得一笑,“这锦囊里就是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要看我朋友愿不愿意给你了。”
    我刚想说这不是花痴你给我的么,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花痴这是在为我出气呢……就因为刚才这老巫师故意装逼刺激我……
    眼见那巫师眼巴巴看着我,却又不好意思放下面子求人,我于是也微微弯起嘴角,故作惋惜着说,“哎呀,这可是我很喜欢的香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了呢?”
    “我……我只拿一点点……”巫师低声说。
    “刚才好像还有人说我们是个□□烦。花痴我们快走吧,做人要有素质,怎么能随便给别人找麻烦呢?”我礼貌地冲他点点头拽着花痴就走,结果刚走一步衣袖忽然被一双修长的手拽住了。
    妈呀……这手也是十分漂亮的手……只是脸怎么就长残了呢?
    “刚才是我失礼了。两位来所求何事,不妨进屋去谈吧。”巫师现在的样子已经有点可怜兮兮的感觉了。我不禁震惊,花痴身上咋随便拿点啥出来都是个宝?九色鹿自己长得这么补,也难怪人家会想要抓他们了……
    片刻后,我们已经坐在这座到处都是草药到处都弥漫着浓浓刺鼻气味的小屋内。花痴将那幅画和残余的几块碎片都放在巫师刚刚清出来的桌子上,两个人看得十分认真。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用手拨弄那些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各种奇怪的织物。这屋子里有一股子淡淡的邪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可看着泡在罐子里的那些动物尸体,我真有点儿担心这人会不会不是巫师,而是变态杀手……
    花痴此时跟巫师说,“自从我去过祭剑岭,头疼的症状减轻了不少,这幅画也完成得越来越快。可不知为什么,就只剩下最后这些,我只要一起想要将他们拼回去的念头,整个头便像要炸开一样剧痛,而且接下来的一天都会昏沉无比。”
    巫师看了一会儿那张图,忽然笑了一声,“给你施咒的人,看来还不够狠。”
    “什么?”
    “这诅咒是巫族失传千年的禁咒血冥咒,我师祖当年就是因为从一座山洞内找到了血冥咒最后的碑文,习得了禁咒,才会被巫族追杀。后来他为了逃脱巫族的追杀,依附于祭剑岭,将许多精妙巫术也传给了当时的岭主。我的师傅是那位岭主的师弟,一直对师祖没有将血冥咒传给他耿耿于怀,没想到,师祖竟然传给了祭剑岭岭主这个外族人。
    不过,一般来说血冥咒是无法可解的。因为关于这个人的一切痕迹都会被抹灭,就算你用推理分析出是哪个人对你施加诅咒,也没有东西可以唤起你对他的真正记忆。只要记忆回不来,诅咒便仍然有效,你仍然没有办法使用灵力。但是这位岭主,却给你留下来了一副撕碎的画像。
    其实如果他留下的这幅画像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就算你复原了它,记忆也没有办法被唤醒。但看你对画像的反应来看,这应该是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东西。换句话说,只要你能完成这幅画,关于他的记忆就会回来,诅咒也就自然破解了。当然诅咒本身会不断阻止你去破解,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碰画像,就会觉得头疼欲裂。也就是说,对你施加诅咒的人,故意给你留下了一个解咒的机会。”
    殷扶疏皱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巫师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你确定你想要解开诅咒么?有时候解开了,反而会记起很多痛苦的事哦。”
    这番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菩提树下的素衣僧人。
    其实,我仍然觉得,有些过去的事我不知道。我不懂为什么离恨天佛要将我的记忆封印,丢入海中。真的是因为我煞气太重么?可是之前的七年,他将我收藏的好好的,只要将我继续藏起来,不就好了。
    为何要用那样悲哀的眼神望着我,然后将我送入大海?
    如果可以,真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让我有机会抓着他的领子问个清楚。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殷扶疏的手指轻轻拂过画卷上的一道道裂痕,点了下头,“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我一定要想起他来……”
    “既然如此。”巫师的面容扭曲,很难以相信那竟然是个笑容,“你这个诅咒,我想我有办法帮你破了。只是,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

☆、第89章 画像(7)

感觉这丑八怪巫师用这种很动听但也很变态的声音说“可能会有一点疼”的时候,意思其实就是会疼得不要不要的……我担心地看了花痴一眼,插了句嘴,“该不会是一定要到床上去做个三天三夜什么的才能解开诅咒吧……”
    巫师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狼狈地咳嗽着,那粗糙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马上凶恶地瞪着我,“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痴淡定地帮巫师拍了拍背顺了顺气,“您别介意,这把剑看淫|秽小说看多了,喜欢幻想情节,习惯就好。”
    我撇撇嘴,他说得那么不怀好意谁都会以为他是觊觎花痴的美貌嘛……
    巫师瞪我一眼,嘟哝着,“嘴这么贱,怪不得是个没主的剑……”
    我一听就怒了,撸起袖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特么说谁呢?”
    花痴赶紧把我给拉开了,一直把我拽到门外。脸上的笑意不见了,看来,他是有些生气了,“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捣乱?”
    “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啊。怎么那只老狐狸把你介绍过来,那么巧他就知道怎么解你的诅咒。那可是连巫族族长都解不开的哎!”
    “现在那个巫咸解不开再正常不过,他就只学到了巫典里那些一本正经的巫术,但真正可怕的巫术大都散佚了,那些才是‘巫’的真正本相,而如今的世上,像我这样自愿被巫族放逐,自己在外面寻找真正巫术的巫师,也不多了。”巫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们,“你们要是不想解,就离开吧。红叶艾草我不要了。”
    “不!我必须要把诅咒解开!!!”花痴忽然大吼一声,刹那间天地骤暗,四面八方的花草树木不安地颤抖着,一种萧瑟肃杀的气氛以他为中心瞬时扫荡了整片既梦泽。
    我被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花痴这样失态。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认真地盯着巫师,“拜托了,不论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我都能接受。”
    巫师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进屋了。殷扶疏的身影也立刻消失在门内。我叹了一声,也只好跟了进去。总不能让花痴单独跟那怪人大叔待在一块儿吧,被迷|奸了或者像他姐姐一样被剥了皮怎么办……
    我于是搬了个小马扎往屋子角落一坐,听着他们说话。
    巫师:“你平时画画儿么?”
    花痴:“有时会画。”
    巫师:“画一张来看看。”
    花痴:“画什么?“
    巫师:“画什么都好……就画一朵梨花吧。”
    巫师从他那些破烂儿里面翻出纸笔,又翻了好久才找到砚台和墨块。花痴画画倒是很快,一气呵成,连半刻都没用到。那巫师拿着他的画和桌上破碎的卷轴对比了一番,说道,“果然……这幅画是你自己画的。”
    花痴:“我早就如此觉得。”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再去拼那些碎片了。你不断挑战血冥咒,如今已经十分接近最后的界限,血冥咒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去碰那些碎片的。我们不如换一种方法。”巫师瞟了瞟花痴拿笔的手。
    花痴不愧是比雅蠛蝶还要聪明的神兽,一下子就猜到了巫师的意图,“你是让我画?”
    “不错。”
    “可是我并不知道该画什么。”
    “这你不用担心。所谓‘巫’,不论行的是像开桃花运的小术还是更改生死命数的大术,都是强行更改天道命数的危险行为。不论祝福还是诅咒,在施术的同时,其实都有很强的反向力量在与我们的咒法相斗。巫术的力量越大,反噬的力量也就越大。现在这幅画就是你的反噬之力,不用你自己动脑子,你被强行抹掉的记忆会替你完成它。”
    花痴面上却有些犹豫,“你说的反噬,会在某些方面对给我下诅咒的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么?”
    “哈哈哈哈!”巫师仿佛听到了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原来辟邪宫主是一个这样多情的人。对方若不是恨你入骨,又怎么会对你下这样绝的诅咒。毕竟,这可是用命换来的诅咒啊。“
    “就算死了,也有来生不是么?”
    巫师看了他半晌,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有些忧郁,“你这点倒是跟我很像,就算别人厌恶你,你也还是不忍心看对方受苦……”他忽然话锋一转,再次微笑起来,“不过你放心,只要他的灵魂已经入了轮回,忘川之水会洗去他前生所有的执念业障。此咒便不会再对他有影响了。”
    我嘟哝了一句,“你又没死过你咋知道……”结果马上就被花痴一眼瞪了回来。
    巫师提出的方法分三步:先让花痴泡一天药浴,另身体和精神完全放松;之后在他头上插入几根用符水浸泡过的银针;等到他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后便可以开始作画了。其中最痛苦的时候是在最后,当反噬力和血冥咒的力量对抗时,他的脑袋会变成火药爆炸现场,但是他必须要坚持住,不可以半途而废,否则可能会神智散乱。
    虽然这样凶险,花痴还是一口答应了。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吧祁星护法她们叫来,否则万一花痴真的疯了,我觉得我一个人镇不住他……可是转头一看那长相猥琐的巫师,又怕我一走,他就趁着花痴神智不清时这样那样……
    好吧我承认我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可你看看他那黑乎乎的墙上挂得那么多野猪头啊猫头鹰尸体啊还有一瓶瓶的眼珠子……这像是精神正常的人会住的地方?
    巫师烧了一大木桶的热水,里面至少煮了几十种药草,那味道冲得险些熏得我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我实在很难想象爱干净的花痴会把自己的全身没入到那黑不溜秋的液体中去。
    然而守在屋外的我听到哗然一阵水声,花痴还真的进去了……
    不知道明天开门后会不会看到一锅药膳鹿肉火锅……
    邶阳偶尔会进屋去添添柴禾,以防水温降下来。出来以后看见我正对着月亮吹笛子,便也停住脚步,揣着手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听着。
    幽咽的笛声盘桓在粼粼抖动的湖面上,一层轻浅的雾气从远方渐渐爬上来,模糊了天上月亮的脸庞。
    一曲终了,他幽幽叹了句,“笛声凄苦,看来你也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忧无虑嘛。”
    我双手枕着后脑躺在台阶儿上,“像我这么沧桑深沉有着难以言说的过往的男剑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无忧无虑了?”
    “这位辟邪宫主并非你的主人。”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这可真令人火大。
    “你又知道?”
    “你的主人呢?”
    “关你屁事?”
    “是你背叛了主人,还是你主人不要你了?”
    “你长这么丑是特么天生的还是因为太八卦被人毁容了?”
    他突然不说话了,我一转头,嚯,他还生气了?
    他怒瞪我一会儿,猛地转过头去。
    我觉得自己是有点儿过分了,哪有这样故意揭别人生理缺陷的。
    “那个……对不起……”
    他没搭理我,径直从我身边经过,但是走了两步还是停了下,“明天为他用针后,他可能会很剧烈地挣扎。到时候你要帮忙按住他。”
    挣扎会很剧烈……
    到底会有多痛啊……花痴那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样子,能坚持的了么?
    第二天,我看时辰差不多了,屋里还没反应,便轻轻敲敲门,“花痴?”
    没动静。
    不会真的煮成鹿肉汤了吧?我小心翼翼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了内间。
    满屋都弥漫着淡淡的烟气,药草味道一股股迎面袭来。拨开轻纱般的迷雾,便见花痴的头斜靠在木桶边缘,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喂!起床了!”
    还是没反应?
    走近一点才听到他悠长的呼吸声。看来还活着,只是睡着了而已。他的发丝黏在脸颊边,长到连祁星护法都望尘莫及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莹白的皮肤上浮荡着一层潋滟水光,结实的胸肌点缀着两颗红豆,在黑色的药水中若隐若现。
    我靠……花痴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够引人犯罪……
    虽然他长得比我好看,肌肉也比我发达,不过我就不相信他丁丁也能超过我!正当我扒着桶边想往深处再看一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懒懒的鼻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要不要我站起来给你看?”
    我马上连退五步立正站好,清了清喉咙,一脸正直地望着他,“时辰到了,邶阳让我来叫你出去扎针。”
    结果下一瞬只听水声大作,水花飞溅间,花痴就这么直挺挺站了起来。那水桶才到他的大腿,整个身体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宽阔的肩膀,窄细的腰身,形状完美的肌肉微微起伏着,长长的黑发宛如藤蔓一般沿着洁白如玉的身体缠绕,一直蔓延向下腹禁忌之地那惊人的硕大。
    我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你特么就不能等我出去再起来!神经病!”
    花痴旁若无人地一个纵身,如同人鱼一般跃出水面,那坦然的表情就好像他并不是全身□□一样,脸上带着灼灼桃夭的笑意凑过来,一手撑在我身后的门板上,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同被调戏的良家妇女那样被他壁咚了。
    他凑近我,气息落在我脸上,“哎呀,怎么脸都红了?你不是经常偷看美女帅哥洗澡的么?”
    “谁经常偷看啦!不对……谁脸红了!我这是热的!”
    “这样啊……”他黑到发紫的魅惑眼瞳映出我被吓傻了的脸,“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让我很想一口吃掉呢。”
    “瞎闹!”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他时不时的发情吓死。我把他用力推开,将衣服丢在他脸上,骂一句“赶紧穿好!真以为老子不敢上你……”便赶紧跑出去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第90章 画像(8)

邶阳收拾出来一间屋子,里面所有的杂物都被搬了出去,空空荡荡只剩一张床榻。邶阳说,这是怕花痴剧痛之下发起疯来砸烂他的药罐子,也是怕他自残。我听着这事儿怎么越来越邪乎,痛到会自残这也是够新颖了……
    殷扶疏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床榻上跏趺而坐。巫师先用贴满了咒符的绳子把他的手腕困在床侧,只让他有画画的空间;而后端来一碗黑乎乎冒着腥味的乌鸦血让他喝了,那色香味看了让人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可花痴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喝下去了……想来他为了恢复记忆,也是够拼的。
    巫师将那副残缺的画像和笔墨摆放在花痴面前,然后跪坐到他身后,从一只黑乎乎的药罐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然后干净利落脆地刺入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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