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耶,廖局威武!”
“廖局!KO它!”
“小子,再接我一招,单刀赴会。”
廖局提劲急奔,待要接近无头将军之时,横劈大刀,金黄的刀光带着一股十分霸气的气劲袭向那鬼魂,一瞬间,苏达斌不可思议的揉揉了眼睛,他好像看到那鬼魂被拦腰斩断却马上又恢复了。
“廖……廖……局,这什么鬼东西,居然杀不死?”
“不急,陪他玩玩,你们好好看清楚了。”
“玩……还玩……廖局你不会真当在打王者吧……”
“我觉得是,刚才那不就是关羽的技能,要是给廖局来匹马那就……”
“你那么一说……我忽然明白为啥廖局到现在还在一个劲的跑没完。”
也不知道是廖局的淡定让小伙们的胆子开始膨胀,还是说人怕到了极致反而不会怕了,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而那无头将军的鬼魂却是越来越不淡定了。
“我这青龙偃月底下不杀无名之士,报上名来。”
“哦,险些忘记了,你没头,当然也不能讲话。”
“那么让我猜猜。”
“看你这战甲,X朝的吧,长枪战马,嗯让我想想。”
也许是廖局的态度太过散漫,激怒了那无头将军的鬼魂,五指紧握,破损的战甲在邪月之下竟然开始渐渐的修复,不仅如此,染血的脖颈之上,竟然开始长出头颅,这一幕叫苏达斌等人惊叫连连。
“头……头来了。”
“这都能长出来……”
“这怕是要诈尸了吧。”
“救命……”
吼是吼的很响,但这些境界精英却没一个能迈开步子,双脚好像被看不见的东西牢牢的压住,直到那头颅完全成型,一张十分正气的脸庞,六十上下的模样,眼神中的不甘与悲愤令人不由自主的心颤。
“原来是开国名将,难怪不差。”
“你识得老朽?你到底是什么人?”
“好问题,在下靖海市公安局局长,廖天明,幸会。”
眼见自家的局长,伸手要与一鬼魂握手,众人默默的抬头,望着那诡异的血月,不由的在祷告,这天怎么还不亮,不是说青天白日之下,就不会遇鬼了?
见对方始终没出手,廖局尴尬的抱拳施礼,看着一脸迷茫的鬼魂,很显然他是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但目的就是如此。
而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只见廖局提刀起步,加速急冲两圈过后,人也飞跃至空中,大刀劈出一道耀目的刀气,化作万马奔腾的金光直冲看不见的黑暗深处。
瞬间诡异的黑暗犹如破碎的玻璃一般散落在地,街道两旁是沙沙作响的梧桐,昏黄的灯光底下除了被拉长的人影之外,什么都没。
“啧,想不到堂堂公安局局长竟然不是个人。”黑暗中传来娇媚的女子感叹道。
“怎么说话的,没家教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是人了?”廖局此时横眉怒目,不知何时长刀已不在手中。
“能破我这魅幻鬼镜,可不是普通的人类可以做到的。”
“假鬼假怪,藏头露尾,好汉不与女子相斗,但你做的这些,早晚也有人来收拾你。”
“哈,我也很期待,想要看着闫时轮要怎么一步步走向灭亡。”女人的声音在夜空中变得越来越遥远,直至完全听不见了。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廖局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一改之前的调笑与轻松,似乎变了一个人似得。
“扛上小罗,收队。”
“这,这就完了?那女人是?”
“怎么?还没看够百鬼夜行?还想来一趟?”
一群小年轻瞬间立正,满脸惊恐摇头,随后也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廖局,你平时也玩王者?关羽怎么玩的?我一直不会,要不你给大家科普一下?”
“难怪平时你们一个两个,都捧着个手机不肯放,嗯看来以后我要规定警局之内手机都必须上缴了。”
“嗷呜~别啊……廖局……您还没说怎么玩呢,您别走啊。”
看着双手背负在身后,大步流星的廖局,苏达斌忽然觉得好像有些什么忘记问了?但具体是什么呢?似乎又不是那么重要?
邪月尚未褪去,血红的月令夜空也变为暗红色,风孟村内的人只感受到扑面的阴气,冰凉透骨胜过那隆冬的寒意,止不住的牙齿也开始颤的打架,空气中的霉味愈发的严重,肉眼可见的幽幽绿光不知从何处逐渐向那栋藏匿幼童的屋子聚拢。
“先生……那栋屋子被包围了。”林朔风感觉自己修道以来从未见过此等景象,不免有些心颤。
“尸气确实涨了许多。”
“闫先生,我们要怎么做?”
陈霆山问的,也是众人想要问的,他们原地等待了已经将近一个小时,这闫时轮似乎一直没要行动,不知他在等待什么,毕竟那些幼童生死不明,多拖延一分钟,就多一份的危险,作为警察,陈霆山等人自然是焦急。
“先生,这个村子里,似乎并没活人。”
“你也发现了?”
“师傅曾经说过,当一个地方阴气太多,太浓郁时,是不可能有生物生存的,在这村子外围的植物生长的那么好,但进入村内,这些枯藤,连百年老树都已经枯死,可见不可能有生人,这究竟是什么原因?那司机明明说这里还有些老人居住?”
“不过只是一些活尸,失去意识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守候埋骨此地的大人物。”
“那这些绿色的……”林朔风惊诧的不知如何形容。
“便是尸气,只不过不是此地原本就存在的。”
“先生你的意思是,是新出现的活尸?”
闫时轮微微皱眉,似乎眼下的情形并不容乐观,他转向陈霆山的方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
“你们还记得,袭击你们的东西,是什么样貌?”
“太黑了,我们看不清。”
“好像……是个女人,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影子。”
“是女子?”闫时轮似乎已经猜到袭击陈霆山一组人的凶手身份。
陈霆山并没说话,因为他看得出,自己已经不需要多做解释,这闫时轮之所以问不过就是确认自己的推测而已,当时自己看的十分清楚,出现的怪物虽然不像人,但身形与那日在问询室出现的少女十分的相似。
“先生,是……师姐吗?”林朔风真的不愿意这样想,但从闫时轮的表情中他也能够明白。
“如果是,你下的了手吗?”闫时轮没有回答,即便感受不到任何的视线,林朔风都会错觉,在闫时轮的墨镜之后,那对空茫的眼正“看”着自己。
林朔风很犹疑,但他却明白,即便自己不出手,也帮不了自己的亲人,倘若一个活人被迫成为活尸,他们丧失了自己的思想,逐渐尸化完成,那他们其实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闫时轮从哪里摸出的匕首,右手紧握锋利的双面刃,轻轻一拉鲜血飞洒却不会滴落,每一滴鲜血犹如有生命一般,朝着那最为诡异的屋子缓缓的飞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破一道道看不见的幽绿色屏障。
“布阵。”
“先生,你的伤口。”
林朔风本想替闫时轮止血,却惊见闫时轮掌心的两道伤口,被金光包围,缓缓的开始愈合。
八名身着特种战警服饰的少年,迅速的在闫时轮的布控之下,以特殊的队形,跟随那血珠同时进入了那看不见的屏障之内,陈霆山虽然吃惊,但他并未忘却,闫时轮之前所说,他们四人必须在八名特种战警所包围的圈子里行走。
在闫时轮将要跟上陈霆山的脚步之时,一阵腥风扑面而来,浓郁的尸气近在咫尺,将身边的林朔风拉至身后,手中紧握的手杖,不知何时已经褪去红白相间的外壳,内中是流动着碧蓝色光华的剑刃。
“不知死活的东西。”
闫时轮无法看见,但林朔风此时却是心惊胆战,攻击他们的东西,他完全看不出是什么,长长的指甲却坚硬的犹如钢铁,与闫时轮手中的剑刃相交,刺耳的碰撞声,邪月之下,还泛着诡异的红光。
林朔风不敢出声,他很怕影响了闫时轮的判断,但闫时轮这样拖着自己,实在提高了他搏斗之间的难度,因为时刻要顾忌自己所在位子,令他本就慢一拍的动作,变得更为不流畅。
闫时轮单手应敌,那活尸本就力气奇大,动作却丝毫没窒碍,非常的快速,双爪握紧那剑刃丝毫不受剑上蓝色的光华影响,闫时轮疾步而退,将本被阻挡在身后的林朔风再一次拉开,后背便撞击在一处破损的墙板之上。
“先生,小心。”林朔风的提示显然已经晚了,试图放开被握紧的手,引开眼前这个怪物,但闫时轮的却始终不放手,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有此决定一般。
“看清楚。”
“先生……”
“你的师兄,能不能救,就看你了。”
此时的林朔风才明白,原来闫时轮始终没下杀手,并不是力有不逮,而是手下留情,心中不由的一热,眼眶中的湿润也随即夺眶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苏达斌:上路支援中路啊,卧槽,夏侯惇你一个上路别光想着推塔啊。
警察甲:下路塔告破,任务完成,救命……玄策弟弟救命啊。
苏达斌:卧槽大哥,你会不会玩,会不会玩啊,不要深入敌方野区啊……
警察乙:中路要守不住了,打野快来支援一波……
苏达斌:卧槽一群猪队友,神也带不动啊?
廖局:哟,玩王者呢?手机没收哟~
第60章 迷失·本能
“还有时间哭,找机会; 若是不控制住他; 我也拖延不了太久的。”
林朔风从没想过,原来闫时轮并不是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冷血无情; 甚至比他所想的还要慈悲,而正因为自己; 闫时轮将自己放在极为危险的境地; 但他也不忘给自己找寻机会。
“你们闯入了我们的领地,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看来你的道术都白学了; 甘为鬼邪,当真是不知悔改。”
“嘿嘿; 这个人类的魂魄,很强还费了我一番功夫压制; 你这个瞎子倒是有趣; 他这般痛恨与你,你还妄图能救他脱身?”
“沈岩,不过是一后生晚辈; 有自信是好; 他的目中无人; 我并不在意,但实力与自信不成正比; 那该受的任谁也阻止不了。”
“啧啧,你想激怒他的魂魄,与我作对?别白费心机了; 你们还没这个实力。”
林朔风此时心惊胆战,从闫时轮的对话中,他已经明白,沈岩是因为操纵恶鬼捉拿幼童,但最终却被恶鬼上身,但他究竟为什么会选择在此?而自己的师傅与另外的师兄师姐又去了哪里?这个风孟村根本没一丝活人的气息。
闫时轮松了松手,偏过头面向的方位却是与之前的小屋背道而驰,林朔风一时茫然,他不明白闫时轮的用意,只当是他眼盲下意识的动作。
林朔风没动,闫时轮也已经明白,自己的暗示应该是被忽略了,直接放开握紧林朔风的,左手,指尖微动,而右手所握的剑刃此时却是皓光大作,完全吸引了被恶鬼附体的沈岩的目光。
而待林朔风转身至沈岩身后,突变又起,黑暗中两道人影快速的冲出,闫时轮还来不及出言提示,另一名男子利爪已然穿透了林朔风的右侧的胸膛,呛咳声十分的急促,空气中霉味,尸气,鬼气,与血腥味交杂,令闫时轮一时难以辨别林朔风的伤势。
“先生……咳咳……不用管……我,我不该在……拖累你。”
“冥顽不灵,”
林朔风昏眩的目光锁定了闫时轮,即便看不清晰,他也想在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能为他引路,但只是刹那间,林朔风不知道闫时轮是如何来到自己的身边,剑刃已是越过了自己,穿透了敌手的胸膛。
吃痛的人影,瞬间松开利爪,被举在半空中的林朔风无力的下坠,鲜血染满了衣衫,而被恶鬼附体的沈岩仿佛看到了契机,鬼魅般的身影掠至闫时轮的身后,利爪离那后心已经只有几寸的距离,身形却戛然而止。
“你的对手是我,不过是小小鬼障,还以为能困得住我?”
“你到底是谁?不可能有人类逃得出我的鬼障。”
月色之下一身漆黑的杨智城矗立在摇摇欲坠的房梁之上,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多乌黑锃亮的锁链,而此时的锁链正是阻止了被恶鬼附体的沈岩继续进攻闫时轮。
闫时轮手势快如闪电,结成的手印带着圣洁的金光,按在林朔风不断流血的胸膛,阵阵黑气自伤口中溢出,血腥伴随着尸气逐渐散开,闫时轮的神色才略显放松,咬破指尖摸索着找寻林朔风的唇瓣。
“服下我的血。”
“幸好不是先生……咳咳……我很怕你因为我受伤。”
“是我不察,害你受伤,如果累了,先睡这里有我。”
林朔风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暖,在闫时轮的怀中,就好像当年被自己的师傅抱着一样,很安心,明明身边的男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心中就是有一种孺慕之情,不知为什么很喜欢这种感觉,林朔风下意识的又往闫时轮怀中靠了靠。
闫时轮的指尖轻轻抚过林朔风额间的碎发,温暖的手感与渐趋平缓的呼吸,令他的心终于安定,将人轻轻的放平,手捏法印一道特殊的结界即刻升起,将林朔风护在内中。
“大人,此地不简单。”
“查出此地所埋的是什么了?”
“若是感觉不错,应该是血煞。”
“以血养煞?倒是有意思。”
此时被困住的恶鬼,面目骤变,浑身腾起的黑气,试图挣脱锁链,闫时轮与杨智城的交谈,不知为何令他又是气闷,又是心慌,他看不出两人究竟是什么,却无法忽略魂魄深处所散发的惧怕。
嘶吼与挣扎引动杨智城手中的锁链发出嗡嗡的低鸣,锁链之上更是显现出暗红的花纹,杨智城双手握紧锁链的另一端,但你完全看不出,这锁链究竟来自何方,仿佛自看不见的空间之内延伸而出。
“锁魂链……你……你是鬼差?”
“你的眼光太差了,看来是沈岩的见地影响了你的判断。”
“你们到底是谁?”
“不如你来说说,二十三年前,此地究竟发生什么事?”
闫时轮不挪寸步,但手中所结成的印记,却不断的向幼童被困的小屋攻击,每一下却叫被恶鬼附体的沈岩惊惶不已。
“住手,再不住手,我便杀了那些孩子。”
“喔,是吗?你可以试试。”
杨智城手中的锁魂链仿佛有生命一般,低鸣声变得越来越响,暗红色的花纹熠熠生辉,仿佛是在吸取什么极为美味的东西,兴奋的铮铮作响。
“在不说,这锁魂链可没那么好耐心,虽说我是不介意六天将你打到魂飞魄散,毕竟你的作为,也足够入酆都的名册,与你好好算算旧账。”
“六天上神?你是墨斯大人?”
闫时轮虽看不见此时的“沈岩”那张可怖的面貌,但就从语气上判断,这恶鬼竟然听过自己的名号,由此可见,这风孟村真的不简单,那培养血煞,布下聚阴阵,都与苍舒言有某种牵连。
“说出前因后果,或许我可以替你求情。”
“哈哈哈,求情?你不如想想,自己怎样能逃出升天,即便你实力超凡,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更何况你还将最大的危机养在身边。”
“看来,你果然是有心人计划之中的棋子。”
“是有如何?”
“到也没什么……”
闫时轮的话没说完,身形却动了,而这种变化杨智城却丝毫没意外,就仿佛配合好的一般,锁魂链的铮铮响动震慑天际,不知从哪里又飞出两条锁链自“沈岩”背后穿入,仿佛捆住了一团黑气。
“徹。”杨智城一声暴喝。
恶鬼的魂魄被完全扯离沈岩的肉体,而闫时轮急攻而出,左手紧握沈岩的咽喉,化作剑刃的手杖更是抵在沈岩左胸之上。
“你的用心,真是太过险恶,为了自己一己私欲,不惜尸化同门,更是令他们自相残杀,若不是朔风的渊源,你早该自灭于道。”
“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以为你的天赋高,以为你的辈分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沈岩的目光蕴含凌厉的杀气,指尖更是在虚空中划动,似符咒又似诅咒,鲜红的血液在邪月的映照之下,瑰丽而娇艳,血红的眼流出的却不是人类的眼泪。
“大人小心,沈岩已经不是人了。”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下的了手,他为救你甘愿自裁,试图与这恶鬼同归于尽,你竟吞噬他的魂魄来助长自己的修为?”
“难道你感觉不到,我这里已经不会跳了。”
“自甘堕落,原来你早就知晓此地有血煞,你想以它的阴气与邪气入鬼道。”
面前之人闫时轮能感受到的人气确实仅存不多了,不仅如此,这具躯体之中的确听不见心跳与流动的血液,就仿佛全身的血液已经不在血管之内。
“你想杀我?没这么容易,钳住我的咽喉,你还以为我需要呼吸吗?”
“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