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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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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作甚?!”
  说起这事,温思染作为长辈,又要好生念叨一番了。
  “你母妃前些日子还来找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江湖术士可以引荐,为了给你治隐疾,温家的大夫她都请遍了,主意都打到江湖术士身上了,你母妃也是被你那点破事折磨得没办法了,才会病急乱投医。”温思染端坐着,端着被茶,摆足了长辈的架子,有模有样地训斥凤容璃,“你这个不孝子,累得你母妃夜不能寐,你还喝得下茶!”
  “噗——”
  凤容璃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一张俊脸由红转黑了,好巧不巧,古昔随萧景姒从后院过来。
  凤容璃立马正襟危坐,囧红着脸,嗓音高了八度:“你、你别胡说八道!”
  瞧着虚张声势做贼心虚的样子!
  温思染咋舌摇头:小样!
  萧景姒一来,无精打采了许久的楚彧便颠儿颠儿地跑过去:“阿娆,你回来了。”他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我们回宫吧,这群不务正业的人,都吵死了。”
  不务正业的温思染:“……”
  不务正业的凤容璃:“……”
  不务正业的凤昭芷:“……”
  他们分明是来将军府下聘的!
  萧景姒笑,问他:“我要去一趟绣房给银桑改嫁衣,要不要一起?”他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便也无碍。
  “好。”
  随后,楚彧便牵着萧景姒,心情大好地走了。凤容璃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故意选了个拐口,跑过去堵住古昔的路。
  他面红耳赤地喊了一声:“喂!”
  古昔站定,抬头。
  他支支吾吾,东张西望了一番:“你、你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凤容璃就快步往假山那处走,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又环顾左右了许久,还是往假山里又挪了挪。
  凤容璃垂目:“我有话问你。”
  古昔抱着剑:“说。”
  凤容璃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古昔:“你、你有没有喜欢,喜欢的姑娘?”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他面红耳赤。
  古昔言简意赅:“没有。”
  凤容璃抬头,对上古昔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立马又低下,小声嗫嚅地问:“那,那你觉得本王如何?”
  然后,是良久的沉默。
  凤容璃抬眸,见他背光站着,棱角分明的侧脸冷硬,眸中黑沉沉的一片,没有一点波动,他说:“我不喜欢男人。”
  轰隆——
  什么是晴天霹雳,这便是。
  凤容璃再回前厅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你去哪了?”
  “侄孙你怎么了?”
  “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衰相。”
  “你这个不肖子孙,居然无视我,你不尊老!”
  凤容璃瞪了温思染一眼:“别烦我。”
  烦?
  温思染眉毛动了动,对凤昭芷笑眯眯地说:“十七啊,我突然想起来有笔生意没谈,眼下礼聘的事有大长公主在,也没我什么事,男儿志在四方,正事要紧,我就先行一步了。”
  然后,温思染就带着凤容璃去了凉都最大的销金窟,一掷千金好不快活。
  别误会,他才不是那般风流浪荡之人,这不是瞧见凤侄孙隐疾在身嘛,他这是对症下药因地制宜。
  于是乎,温小侯爷豪爽地甩了一沓银票,大手一挥,叫了钟萃坊近半数的姑娘来作陪,燕瘦环肥,是什么样的美人都有。
  这对症下药因地制宜的后果是,凤八爷一人喝了六坛酒,左手抱着一坛酒,右手抱着一坛酒,念叨了一晚上:“大胆奴婢,休要觊觎本王的身子。”
  温思染:“……”
  他和姑娘们都惊呆了!
  最后,凤容璃是被抬回羽和殿的。
  温淑妃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多喝了几杯,淑妃侄女,人送来了,本侯就回去了。”温思染赶紧撂挑子走人,他发誓,再也不带凤老八去喝花酒了,简直丢他风流倜傥的脸。
  凤容璃哼哼唧唧地傻笑了一会儿,然后一副见着亲人的表情,扑倒温淑妃怀里,笑了一会儿,然后就哭,扯着嗓子干嚎:“母妃,你别给我塞女人了。”
  “璃儿,怎了?”
  这幅混不吝的样子,实在有辱斯文,温淑妃将宫人屏退。
  凤容璃继续干嚎,歪头晃脑地说:“儿臣不要女人。”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伤心欲绝的样子,“儿臣喜欢男人。”
  温淑妃一听,如遭雷劈。
  又嚎:“不!”某个醉鬼义正言辞,“儿臣不喜欢男人!”
  温淑妃正要顺着话去开导劝解一番,凤容璃就开始泫然欲泣了:“可是儿臣喜欢的人是男人!”他坐在地上,扯着温淑妃的袖子,红着眼,要哭就是忍着不哭的样子,“母妃,儿臣的心好痛。”
  这一番撕心裂肺的醉话下来,温淑妃的脸都吓白了:“璃儿,你怎么了?璃儿,你别吓母妃。”
  他嚎完了,然后脑袋一晃,又一副一本正经一点都没醉的样子:“母妃,你去帮我求亲好不好?”他十分恳切的眼神,“我想娶他当我的王妃。”
  温淑妃被他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璃儿你说谁?璃儿,你到底怎么了?你要娶谁?”
  “要是他不同意,母妃你就问他,”凤容璃打了个酒隔,“你就问他,我嫁,我嫁好不好?”
  然后,就又开始干嚎。
  温淑妃听懂了七七八八,越发心急如焚,眼睛都红了:“璃儿,璃儿你这是怎么了?”
  酒意上头,凤容璃还有理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摸:“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温淑妃赶紧拉住他:“问什么?现下夜了,明日再去问好不好?”
  凤醉鬼一脸斗志昂扬:“不好,我现在就要去问他要不要做我的王妃。”
  “璃儿!璃儿!”
  温淑妃急哭了,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这会儿,已是夕阳西下,天渐黄昏色,星月殿外,有人吵吵嚷嚷,楚彧耳力极好,几百米之外的声音,他也听得真切,十分不满。
  “哪来的疯子?”
  菁华在寝殿外,回:“爷,是宣王殿下。”又补充了一句,“许是多喝了几盏酒,不太清醒。”
  哪止不清醒,这会儿宣王殿下正坐在星月殿的门口哭天抢地,死活不肯走,说自个是来求亲的。
  楚彧鄙夷得很:“一点酒便晕头转向,人类真无能。”
  菁华苟同。
  楚彧冷着脸,毫无耐心:“把人扔远点。”
  菁华就料到如此,让人去轰人。
  “阿娆呢?怎么还不回来?”
  这天还没黑,时辰还早,菁华道:“爷,国师大人日理万机,许是还在奉天殿处理奏章。”
  自从凤旭两脚一蹬,这各地的奏章便是由国师大人批阅,日理万机也不为过。
  对此,楚彧是有些不满的:“以后那些奏章,都送去钦南王府。”
  世子爷是要帮国师大人分忧解难啊。
  菁华有些惊讶:“爷要回王府住?”都大半个月了,世子爷也该回王府了,再不回去,王爷都要离家出走去嵘靖南地孤家寡人一个人过了。
  “本世子何时说了要回去。”
  “那奏章送去王府作何?”
  “给王爷批,”楚彧道,“他闲。”
  也不闲啊,王爷天天找昌北侯和镇南王喝酒遛鸟,顺带埋怨自家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爹乐不思蜀,让他孤家寡人晚年凄凉。
  每每这个时候,昌北侯和镇南王就喜欢拉自个儿子出来炫耀,洋洋得意地说自己儿子如何如何孝顺,如何如何顾家。
  然后楚牧就吹胡子瞪眼地:“你们儿子能跟我宝贝儿子比吗?我家楚彧那脸,那本事,那气魄是你们儿子能比的吗?”
  昌北侯与镇南王如果不是钦南王府的老部下,一定不想理楚牧这个无理取闹的老头。
  扯远了,菁华领命。
  这时,菁云回来,道:“世子爷,查到了。”
  楚彧推门出来,眉宇间,一片阴郁:“说。”
  “人在天牢地下的暗牢里。”
  天已昏沉,暗牢石壁上的油灯燃着,静谧里,偶尔噼啪轻响,伴随着金属摩擦拉扯的刺耳声响。
  女子重重喘息着,披散着长发,沾着血污贴在脸上,那张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结痂的伤疤横亘,血肉模糊得已辨不清原来的模样,鲜血淋漓的,极其可怖,女子一双红色的瞳孔,微微有些凸出来。
  这曾经的北赢第一妖女,如今,已面目全非。
  萧景姒狠,狠极了。
  成壁一身血污,蛇尾脱了一层皮,奄奄一息地抬着头:“你日日这么折磨我,有什么意思?”
  蛇打七寸,萧景姒她杀不了她。
  似乎怕成壁脸上的血沾染到裙子,萧景姒站得远远的,漫不经心地从刑具铁架上取了一把长剑:“没什么意思,不过,慢慢耗死你也不错。”
  即便成壁自愈的术法再好,即便找不到她的命门,这般日日折磨,新伤添旧伤,怕是再厉害的妖法也有耗尽之时。
  萧景姒执着长剑,走近了几步,仍然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端详着成壁的尾巴,有些吃惊:“你的尾巴居然这么快长好了,想来是昨日下手轻了。”
  她抬起剑,剑刃落在那伤痕累累的墨绿色蛇尾上。
  成壁瞳孔微微一缩,突然道:“你可知为何你几次三番都杀不死我?”
  萧景姒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似冷笑:“因为妖族的内丹。”
  确实,这般折磨却也要不了这蛇精的命,伤口自愈极快,而且找不到她命门所在,萧景姒只知她是练了禁术,这内丹一说,并未听菁华说起。
  她抬眸,洗耳恭听。
  成壁一张被剥了皮囊的脸,甚是狰狞,一双血色的眸盯着萧景姒:“你便没有想过,为何你一个人类也能自愈伤口?楚彧如何跟你说的?他一身病是怎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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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你的内丹是不是给了我

  “你便没有想过,为何你一个人类也能自愈伤口?楚彧如何跟你说的?他一身病是怎的来的?”
  萧景姒的眸色,微微浓郁了。
  这蛇精,在攻心,然,却正中萧景姒的软肋。
  她逼近成壁:“你知道些什么?”
  “北赢的万妖之王,他的内丹可护他不死不伤,更甚与我,他之所以落下那一身的病,”成壁眼底,一抹森然的墨色缭乱,字字逼视,“全都是拜你所赐。”
  萧景姒平静的眸,此刻,动乱。
  成壁成功了,计策也好,陷阱也罢,攸关楚彧,萧景姒便乱了方寸,一把捏住了成壁的下巴,几乎吼出声:“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快说!”
  成壁迎着萧景姒的视线,扯扯嘴角,血肉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她挣开萧景姒的手,凑近她耳边,低低嗓音阴森入耳:“是楚彧,是他将内丹给了你。”
  萧景姒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太切合事实,她根本无从戳穿,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成壁的话,并非危言耸听,难怪,她会不死不伤,难怪,楚彧久病不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良久失神,萧景姒抬起头,凌乱的眸光,渐进凝成冰凌,漆黑黑的一团墨色对上成壁赤色的瞳孔,她问:“我身体里的内丹,如何取出去?”
  成壁笑,果然是极其聪慧的人儿,一点便通。
  “放了我。”成壁道,“放了我,我便告诉你如何将你体内的内丹取出来。”
  萧景姒沉默,耳边骤然传来急促的声音。
  “阿娆!”
  她回头,楚彧几乎是飞身而来,额上,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如此急促慌张。
  成壁哼笑了一声:“来得真及时。”
  楚彧一把将萧景姒护到身后,大吼:“你对她说了什么?”
  眉宇间一片阴沉,甚至眸中,狂风巨浪般,如此不平静,如此慌乱,楚彧啊,怕了。
  成壁哂笑一声:“原来高高在上的妖王尊上也会紧张害怕。”
  她眼里,竟有挑衅。
  “你既不知死活,本王便成全你。”楚彧的眸骤然深蓝,杀气凛凛,他的手紧握拳头,抓得萧景姒有些发疼。
  他到底在怕什么?
  而成壁,为何又如此有恃无恐。
  “没有内丹,你用什么散尽我的修为?同归于尽?还是——”
  话戛然而止,白皙纤细的手骤然掐住了成壁的脖子,淡蓝色的光晕渐进浓郁,有红色的血液从指缝中渗出。
  他想杀了她,不计代价。
  萧景姒猛地抓住了楚彧的手,摇头。
  许久,楚彧才松手。
  “咳咳咳……”成壁大笑,果然,萧景姒投鼠忌器了。
  楚彧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萧景姒:“阿娆,不要信她的话,她居心不良。”
  她一言不发,用衣袖将他指尖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牵着他,走出了地牢,停在油灯悬挂的石壁下,她抬着下巴看楚彧:“好,我不信她,那你告诉我实话。”
  “实话就是,”楚彧支吾了一下,转开眼,“那只蛇精全部都是胡言乱语。”
  楚彧不善撒谎,更不善对萧景姒撒谎,每每不愿说真话时,便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曾说过,唯有他的阿娆可以将他一眼识破。
  萧景姒走到他身侧,固执地对视楚彧的眼,让他无处可躲。
  “菁华说,你的修为远在那条蛇精之上,可是,她却能伤你,若是她在胡言乱语,那理由是什么?你为何会患有心疾?为何催动妖法便会被反噬?”
  萧景姒从未对他这样咄咄逼人,她会不依不挠,怕也是因为他,因为小心谨慎怕走错了一步。
  楚彧抬头,眸色深邃幽深:“五年前大阳宫一战,我受了重伤。”
  萧景姒喝道:“你撒谎!”
  他哑口无言。
  在萧景姒跟前,楚彧便从来没有胜过一筹,他无处遁形。
  “你的心疾分明是在意岭关大乱之后才染上的,卫平侯一族的丧报传来国公府后,我突染恶疾高热不醒,那时候,你是不是来过?”
  楚彧张张嘴,无从辩驳。
  她的嗓音微微上提,眸光竟有些逼视的凌厉,她步步紧逼:“楚彧,是不是那时候你将内丹给了我?还是,”她顿住,轻轻踮起脚,不偏不倚地与他目光相撞,“还是,我重活一世,并非偶然,也并非天意,而是你。”
  便是那一日,卫平侯一族大难,丧报传来,她一病不起,再清醒时,乾坤颠覆,时空倒转,浮乱了尘世,她从大凉三十九年而来,从上一世归来,重活在了十五岁的年华里。
  楚彧募地后退。
  她却逼近,大声质问:“是不是?”
  他的阿娆,太聪慧了,不过三言两语,便让她抓到了蛛丝马迹。
  楚彧抬手,抓着她的手,用力地攥着,他带着讨好对她示弱:“阿娆,别追究了好不好,这些问题都不重要,我——”
  她再重复一次:“是不是!”
  楚彧沉默不语,殷红的唇,缓缓褪成苍白色,却始终不言不语。
  她心疼得发紧,还是软了语气:“楚彧,你告诉我,为何?为何要将内丹给我?”眼眶微红,有些发烫,“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用力摇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阿娆,你乖,别问了好不好,我不想骗你,也骗不了你,所以,你别逼我撒谎。”
  她抬头,眸中有盈盈的泪光:“好,那我就只问你一个问题。”她目光如炬,专注极了,“你的内丹如何从我身体里取出来?”
  别的她都可以不管,只是楚彧这一身病,她没办法视而不见,没办法战战兢兢地每时每刻都担心他会命丧于此。
  他却还是不说话。
  萧景姒越发笃定,定是为了她,楚彧一人担了所有险。
  她用力推开他,垂下眸,不忍看他一脸受伤的神色:“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便什么时候来见我。”
  “阿娆!”
  萧景姒毫不犹豫地转身,撇下楚彧便走了,她从来没有这样丢下过他,大抵是真恼了他。
  楚彧收紧拳头,指尖掐进了手心,手背上有隐隐青筋,转身走进了地牢,身后菁云菁华兄弟匆匆赶来,不知所云地跟上去,方才踏进地牢便目瞪口呆了,那被穿了肩胛骨锁在墙壁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妖是成壁?北赢的第一妖女?南族蛇域的妖主?
  当今北赢,妖法能胜过成壁的大妖,一只手数得过来,到底国师大人怎么剥了她的皮,锁了她的骨,将她剜肉剔骨变成这血肉模糊的一团的?若非成壁修了邪术,只怕普通的大妖也顶不住这般折磨。
  “你还知道什么?”声音冷得彻骨,楚彧周身全是杀气。
  显然,在他们兄弟来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这蛇妖定是做了惹怒妖王大人的事。
  一张没有皮囊的脸,一颦一蹙都极其狰狞恐怖,成壁却笑得猖狂:“你指什么?你的内丹如何取出?”顿了一下,“还是大凉三十九年的大阳宫如何变成了一堆灰烬?”
  大凉三十九年?
  如今也不过大凉三十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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