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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央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碰上冯夜白,碰就碰上吧,谁知道他居然还把儿子给带来了。
她走的时候就觉得心里慌慌的不对劲儿,谁知道还真就出事儿了,这事儿就出在冯夜白这不靠谱的爹身上。
哪有当爹的看见自己儿子哭不管不问还跟别人在一边儿讨论自己儿子为什么哭的?
沉央简直要气炸了,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指着冯夜白的鼻子,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处一个字来。
苏察有些打圆场的意思对沉央道,“你来的正好,冯兄不会哄孩子,这孩子哭得太厉害,我们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沉恨恨瞪了眼冯夜白,掠过他去抱小金鱼,孩子哭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沉央心疼坏了,抱着孩子亲几口,再等冯夜白的时候眼里隐约有了水汽,“你。。。。。。你怎么能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把他放在奶娘那儿了吗?你怎么把他给抱出来的?”
冯夜白这会儿就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也顾不上在外人面前丢不丢脸了,指指小金鱼道,“儿子成天闷在家里,我就想着抱他出来透透气,没别的意思。”
沉央心被他这回答气的说不上话来,一面哄孩子,一面叫尚香,“我们回去吧,不敢他了。”
冯夜白一听,慌忙跟上去,“这孩子不是也没事儿吗?就掉两滴眼泪,还能哭出毛病来是怎么着?”
沉央美没搭理他,走的时候经过赛吉,对赛吉道,“东西我就不要了,明儿你要是还想学的话,就过来找我吧,我就不出去了,不放心。”
赛吉忍不住想笑,嘴角微微上扬着,对沉央表示理解,“真是辛苦你了,家里一个小孩儿还不够,还得再养一个不省心的。”
冯夜白横眼一扫赛吉,“你这话什么意思?”
赛吉佯装没听到,走两步到苏察身边,“你有画好的画没有,回头给我几幅,我拿去送人。”
苏察说有,这两夫妻倒是还挺默契的,一言我一语的搭起腔来,完全不管冯夜白那边的情况。
冯夜白没工夫搭理赛吉慌慌张张追出去。
沉央脸上的表情看着分明就是生气了,冯夜白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儿儿,心里有些慌,追上去了,扯扯她袖子道,“怎么了?生气了?”
沉央说没有,让他放手。
冯夜白不放,“你脸上这表情分明就是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管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
“你是我媳妇儿,我怎么就管不着了?”冯夜白觉得自己做错了是,不该这么张扬,说完就后悔了,低眉顺眼的往沉央面前一站,拦住她去路,“行了行了,今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吧把儿子抱出来,可大老爷们儿,哭几鼻子你就这么紧张,不至于吧。”
“不至于?”沉央指着小金鱼的脸给她看,“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脸红成这样你看不见?”
冯夜白对这个是不大上心的,不就是脸红吗?这有什么啊?
沉央最烦的就是他这一点,就活像她给他生的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冤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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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七章没有我你能一个人生儿子
冯夜白两口子走之后,赛吉问苏察,“他怎么来了?”
苏察说不知道,“抱着孩子就来了,他没说我也没问。”
“也难怪沉央会生气,你们就这么看着孩子哭了这么半晌?”
苏察想到这儿就觉得好笑,“男人哪儿会带孩子啊,怎么哄都哄不好,他说就让他哭着,小孩儿没多少力气,哭累了就不哭了。”
赛吉哼哼两声,“那他这爹当的是够欠揍的,回去了有他好受的。”
连赛吉一个外人都看出冯夜白这爹当的不称职,那在沉央这儿他就更不得好了,这一路走一路劝的,沉央压根儿就不搭理他。
小金鱼哭累了,还是躺在娘怀里睡的舒服,回去之后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沉央看都懒得看他,叫尚香拧个热帕子来给小金鱼擦脸。
这不就是该到了表现的时候了吗?冯夜白叫尚香出去,自告奋勇去拧了个热帕子回来,帕子递到沉央手上,烫的沉央手心一缩,差点儿没把帕子扔出去,“你。。。。。。这么烫,你想把儿子烫死?”
冯夜白有一肚子委屈没处说,他拿着分明是不烫的啊,兴许是自己皮糙肉厚的察觉不到吧,他只好出去再换一个,这回他特意贴着自己的脸皮试了试,温度正好,回去献宝似的把帕子递给沉央,“这回你再试试,不烫了吧?”
沉央用帕子给小金鱼把脸仔细擦了一遍,天下当娘的不管年纪有多大,心都是一样的,沉央在冯夜白眼里是个孩子,可人家这个娘当的可比冯夜白这个爹靠谱多了,照顾孩子这上头,绝对是无微不至的,冯夜白这粗手粗脚还尽嫌弃别人的,在沉央面前才像个孩子。
“我就是想抱着咱儿子出去透透气,成天在屋里闷着不好。”
沉央瞪他一眼,“这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冯夜白不依她的,“怎么不是我儿子了,没有我你一个人能把儿子生下来?”
“从今儿个开始,以后不准你碰我儿子,碰一次我就跟你翻脸一次。”她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这孩子才几个月,能禁得起他这么折腾?是他儿子,可也是她儿子,她不能由着他这么胡闹。
冯夜白还是觉得不至于,“我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也没见怎么着啊,不一样活得好好儿的?你就是太紧张了,爷们儿就得从小锻炼他,不然长大之后变得娘儿们唧唧的就废了。”
他嘴上歪理多的说不完,沉央气的直喘气儿,喘完了,态度有所缓和,“这孩子会跑会跳之后,随便你怎么管我都不问,可现在话不会说,路不会走,就只会哭,他能知道什么?别说他现在还算不上是个爷们儿,就算以后长大了,也不能叫你这么折腾。”
他这已经不是粗心大意这么简单了,他就是故意的,要不给他长长记性,动一回真格的,他还真以为她那么好说话?
她这样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冯夜白也开始烦死,这回自己确实是做的太过火了,沉央生气起来,也不比他逊色,他心虚,只好点点头耷眉顺眼的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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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八章哪有想当一辈子奴才的人
冯夜白有了这回的教训,行事便收敛了许多,在沉央面前是不敢再对儿子动手动脚了,只是时常用怨怼的眼神看着小金鱼,父子俩这个时候就已经表现的像个仇人似的了。
安生日子过得久了,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日前皇帝在宿王那儿吃了败仗,宿王一场获胜士气大增,下一步就计划往皇城打了。
小皇帝毕竟还是欠缺经验,宿王比自己这个皇帝侄子多吃了几十年的饭,手段还是有的,皇帝能在宿王那儿逞一回英雄,就能在宿王这儿吃一回瘪。
尚梅知道宿王最近打了胜仗心里高兴,准备乘胜追击要一举拿下皇城,要是宿王真的拿下皇城了,那以后对付冯夜白起来,不就更加得心应手了吗?
唇亡齿寒,要是皇帝被宿王拉下马了,那冯夜白就是宿王最大的威胁,所以眼下得赶紧找到蒙城新的布防图地图给冯夜白带一份过去,只要有了这份城内布防图,要想攻破蒙城就不是什么难事。
宇文潞新伤旧伤叠在一起,得有些日子不能出去作妖,尚梅只能贴身伺候。
她以前做的就是这方面的活计,伺候起人来得心应手,不至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可宇文潞有事儿没事儿就爱使唤她,但凡有一会而不再他眼皮子底下,他就满世界叫人找她。
尚梅对宇文潞的转变觉得奇怪,还问他,“你不是不想看见我,不希望我杵在你眼皮子底下碍事吗?”
宇文潞长长出口气,“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是我的女人吗?贴身伺候不是应当的?”
“我这不是怕一直杵在世子爷眼皮子底下,怕把您气着吗?您要是气出个好歹来,那王妃还不杀了我?”
宇文潞拍拍床沿让她坐下。
尚梅坐在凳子上没动,“您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我耳朵好使的很,能听见。”
“过来坐。”宇文潞又拍两下床沿,“咱们是夫妻,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身份卑微,不敢跟世子爷以夫妻相称,还是就坐在这儿吧,免得脏了您的地方。”
她死活不肯过去,宇文潞耐心耗尽,伸手要去拉她,这一动,扯着了身上的伤口,登时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尚梅慌忙过去查看他伤口,宇文潞顺势抓住她手腕将她按住,“我发现你最近变了许多。”
尚梅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可又不敢轻易活动,怕碰到他伤口,人本来就虚弱,要是再来个二次伤害,没准儿还真的就要死了。
“我没有哪儿不一样,我好好儿的。”
宇文潞直勾勾的盯着她,“不对,你最近很不一样,就是变了。”
他说完兀自沉默半晌,又道,“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卫沉央?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你就对她忠心,不是说奴才对主子是最忠诚的吗?就像狗一样,我可不信你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害他们。”
尚梅心里登时一紧,不敢看语文潞的眼睛,移开目光,心里措好词道,“我早就不是人的奴才了,这世上哪儿还有想一辈子当奴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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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尚梅总觉得语文路是识破她了,可她都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应当没这么快就被人识破,因此故作镇定的抽回手道,“世子爷是累了吧,要不您先睡会儿,我就在门外,有事儿您再叫我。”
宇文潞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慢慢合上眼,“你出去吧,跟厨房说一声,晚上我想喝红枣梗米粥,补血。”
尚梅说是,替他掖严了被角,慢慢退了出去。
他这一睡,吗,没有一个时辰也有半柱香,这就是尚梅的机会,她道门口,跟门口的两个丫鬟说,世子爷现在看烦了她,不想再见她,如果世子爷一会儿有吩咐的话,再让她们去叫她。
她和宇文潞的关系,还有她在王府里的地位,谁不知道?被烦了不是很正常吗?那两个丫鬟不疑有他,随便应了声,就让她走了。
尚梅刚走,宇文潞就睁,开了眼,门外的说话声隐约可闻,他嘴角慢慢晕染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不用想也知道是跟对付冯夜白有关系的。
宇文潞的书房能进去的人多,出了打扫的丫鬟就只有他自己了,这儿平时门口都是有人看着的,可最近这几天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宿王打了胜仗,所以都有些飘飘然了,不过没有守卫正好,这样也省的她再费心想别的办法。
按说宿王书房里有价值的更多,可宿王的书房她进不去,也就只有宇文潞的房间她还能进去看看。
她第一下次做这种事,说实话,心里还是挺紧张的,无端端就变得忐忑起来,但是一想到沉央,那其他的也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
宇文潞书房里的重要东西应该也不少,否则也不会之前都一直派兵在这儿守着。
上尚梅进去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进来的似乎有些过于顺利了,不过她也没多想,进来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她认识的字不多,但自己究竟要找什么,那上面的字她还是认识的。
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夹层之类的,不过像宇文潞这种身份,既然有书房,那重要的东西,譬如地形图之类的,就算是门口有人守着,也不会放心就放在书房里,应该是有夹层的。
她找的很仔细,可又担心误了时辰,因此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翻到书架最上层的时候,她个头差了些,够不到上面的书简,正要想法子登高,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把上面的书拿下来递给她,一本接一本的放在她怀里,拿完了还问她,“够不够?要不要我把上面的都给你拿下来?”
凭一只手让她认人,她肯定认不出来,可声音她很熟悉,这声音,方才从宇文潞房里出来的时候才听过,不是别人。
就是宇文潞。
尚梅愣在当场不敢动,宇文潞把顶层书架上的书也一并帮她取下来了,一边翻还一边明知故问,“你再找什么?这是我的书房,没人比我更熟悉了,你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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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拿到了就是你的
尚梅就是因为怕宇文潞发现,所以一直都很收敛,照顾他的时候也一直尽心尽力,尽量不叫他看出一丝破绽来,可不知道他究竟从哪儿发现的蛛丝马迹,居然识破了她。
宇文潞大大方方,翻完自己手里的,还帮忙翻她的,“怎么不说话?嗯?是害怕说是心虚?”
尚梅说话哆哆嗦嗦,“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宇文潞咧着嘴冲她笑,“怪只怪你不会演戏,你对卫沉央那么忠心,分明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尚梅张张嘴,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宇文潞在她脸蛋儿上拧一把,“你要是主动对我殷勤点儿,兴许我还不会怀疑你,可你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我想不怀疑你都难,冯夜白没教过你做戏要做全套吗?”
宇文潞站久了,难免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心窝子尚的那道伤口就像有一我蚂蚁在边爬边啃噬他骨肉似的,又氧又疼。
尚梅刚才翻找的太认真,甚至连宇文潞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都不知道。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自己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天衣无缝的了,可没想到在别人眼中自己就是个傻子。
宇文潞坐在凳子上,呷口茶顺顺气儿,“你想找的是不是蒙城新的布防图?”
他从手上不知按下了什么机关,书架忽然裂成两半,中国空出来的地方多出了一间密室,里面的布局俨然就是另一个书房。
宇文潞指指书房让她进去,“你想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面,进去拿啊,拿到了就是你的。”
他会这么好心,把蒙城的布防图主动交给她?尚梅犹豫了,追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要是她进去了,他在外面按下机关,把她关在里面,拿自己不就成了自己往人筐里跳的鱼了吗?
她没进去,站在原地,表情已从先前的惊惧变成现在的听天由命,“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今天既然已经被你抓住了,就没想过活着出这道门。”
宇文潞掏掏耳朵,脸上笑意渐深,“这种话我听得没有一千句也有八百句,实在是太多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说法?”
“左右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我无话可说,被你抓住是我倒霉,我活该,我认,不过你也别指望能从我嘴里掏出什么有用的话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能为你们家主子做这种事,本来也就没打算能从你嘴里挖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你不是对你主子忠心吗?那你主子现在也是真的饿在担心你吗?做主子的跟奴才不一样,奴才没了主子或许会死,可主子没了一个奴才还会有更多奴才,做主子的最不缺的就是奴才,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他们开课未必需要你。”
尚梅认定这是宇文潞的挑拨离间,根本就不信他的,梗着脖子,一副决心赴死的表情。
宇文潞冷不丁瞥她一眼,“你想不想知道你主子心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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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一章那你想干什么
尚梅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一时哽住喉咙,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人心最禁不起试探,要是真要一门心思的去挖谁对谁怎么样的话,那得到的答案,十有八九都是会让人失望的。
尚梅只想做好自己想做的,至于沉央是怎么想的,心里究竟还认不认她这个丫鬟,她不想知道,她现在活着在王府是一点儿盼头都没有,所以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这样至少自己还能有点儿用,不至于到死都是碌碌无为的一个人。
宇文潞这么说的时候,尚梅心里的答案很清楚,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开口拒绝了宇文潞,“我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想怎么处置我就给个痛快话吧,省的我杵在你眼皮子底下碍你的眼。”
“我不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对我来说还有点儿用,我怎么舍得杀你?”宇文路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眼神都变了,变得不像刚才的他,眼里瞬间浸成一池深深的泉水,看不到底,望不到边。
“那你想干什么?”
尚梅心里隐约有了个不好的念头,可又不敢说出来佐证,怕宇文潞就算一开始心里真的没有这个念头,她说出来正好给了他主意,只能惴惴的提心吊胆,等着他往下说。
“别怕,咱们怎么说也是夫妻,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过既然是夫妻那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他眼里飘飘忽忽失了神,眼睛没有聚焦,不知道在看哪儿,“帮我寄个东西给冯夜白。”
宇文潞亲自去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