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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芳龄三岁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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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还是尚香松动了,怵眉道,“那您可快点儿回来啊,奴婢听外院的小晴说王爷叫了人不少人在后院审呢,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您只要别往后院去就行。“
  审人?他还真当这是监狱了?她嘴上应了句,一出门,还是忍不住往后院去。
  ………………………………
  第二百九十二章手段更甚
  能去沉央房里的人不多,尚梅尚香暂且先不说,旁人没事要是进去的话,要么是得了吩咐光明正大的去,要么就是怀着别的目的偷偷摸摸去的,这上还要多谢皇帝在他这儿布下的这些眼线,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盯着沉央的寝居,这才不至于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曹德纶这样临时变节,看得清局势。总有些顽固不化的人,妄想着一步登天,去过沉央房间的有两个,一个丫鬟一个太监,还有几个是同一时间在后花园遇见过沉央的,这几个嫌疑是最大的,或许有人看见沉央拿了那张字条,然后告诉了另一个,两人合谋,拿了字条,回去当物证也说不准。
  合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可能性不大,这些人都是归曹德纶管的,那会儿才敲打过曹德纶,他还装样拿乔呢,底下发现了什么事应该是第一时间向他禀报的,可这个人没有,非但没说,还擅自做主,去偷了字条,想来是单蹦惯了,功劳不想跟人均摊,自己占个大头份,是晋升还是有赏都归他一人,可他没成想曹德纶先变节了,今儿是一定得把这只老鼠查出来,宁肯错杀也不能放过,否则日后还不定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凉亭里也不凉快,冯夜白摇着扇子扇两下,眉宇间尽挂着不耐烦,“曹的纶应该跟你们说过了吧,本王府里不养会冲主子叫的狗,不过本王才提点过他,想必他是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府里就出了失窃的事,这个贼人现在就在你们中间儿,他若是能自己站出来呢,你们剩下的都能活,要是没人站出来的话,那只能由人抬着出去了,晚上睡在乱葬岗,连死都留不下个全尸。”
  曹德纶跟在后边儿加劲,“咱们都是一道从宫里出来的,我劝你们一句,再大的名利也得有命享才是,咱们都是做奴才的,宫里过的什么日子,出来又过的什么日子,做人光有脑子不行,还得有眼色,是谁做的,趁早出来,别连累旁的人。”
  承认就是死,谁会承认?没人敢承认,战战兢兢往地上一跪,头上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放开嗓子就开始喊“王爷明察”怎话呢?一群人死总还有点儿求生的机会,以恶人那就必死无疑了。
  冯夜白嘴不耐烦听这样的话,伸手掏了掏耳朵,也是不愿意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都杀了保险,免得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
  “曹德纶,你不是嚷着要表忠心吗?这不,眼下就是机会,把他们都杀了,打扫干净,别闹出什么动静来,王妃还在府上,当心惊扰了王妃。”
  他说杀人就跟说炒盘菜,上壶酒似的这么简单,沉央猫着身子蹲在墙角,听见他馆子里的大爷那么似的下了吩咐,心下凛凛一片寒,以前在汝南的时候就见识过他的手段,发落起人来毫不含糊,没想到到了京城手段更甚。
  ………………………………
  第二百九十三章血溅五步
  她原本告诉他这件事,是觉得那只鸽子来的蹊跷,想让他自己小心着点儿,没想到就一张纸条子,末末了却牵扯出这么多的人来,好几个她见都没见过,不知怎么的竟也跟这事掺上了关系,找不出真凶就要把他们全都杀了?这不是乱杀无辜是什么?
  那厢曹德纶才上劲,手里拿着剑,比着第一个的脖子就哗啦下去了,当真是血溅五步,离了一张桌的距离,冯夜白月白的袍角还是叫血该溅透了,他没事儿人一样,只嫌恶的蹙了眉,换到了较远的石凳上,看戏似的喝了口茶,眼里的梳理漠远看了只叫人觉得寒心。
  沉央蒙着眼,没看见杀人的场景,可蒙着眼的手心不知怎么却被泪给湿透了,她这个人最会对人感同身受,这一瞬间就乌七八糟的乱想,万一人家家中有妻儿需要养活,还有八十老母或是在泥地里打滚的弟弟妹妹呢?又换作自己来想,她往后要是有了儿子,见他落得如此下场得有多寒心,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她要是成了这样,她爹知道了不得哭背过去,那可是大大的不孝。
  不成了,真的是越想越叫人难过,况且照她现在这幅处境来说,离冯夜白这么对她也不远了,那她还能怎么着?吵到这份儿上,把情都伤了,不擎等着散伙吗!
  她看不下去了,原想出去求求情给他们讨个恩典,可又一想,她算哪门子的人物,自己尚且还在被禁足中,出去为别人讨恩典,她没这个脸啊,可又不忍心看,还是悄么声的走吧,走了之后找个和尚做场法事,给那些人超度超度,也算最后帮他还了业障。
  才打了主意准备走呢,一脚还没迈出去,那头就出了乱子,元凶眼看剑就比划到自己脖子上了,再也坐不住了,从曹德纶手里抢过了剑,两部蹿上去把剑架在了冯夜白的脖子上,冯夜白手里还端着茶,没来得及放下,索性就喝了吧,喝完了把杯子朝地上一摔,脸上压根儿就看不出张皇失措来,反而劝那行凶的女人,“你若是把剑放下,本王没准儿还能让你死的痛快些。“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那些不中用的,眼看脖子上破了皮儿流了血,还这么嚣张,怪道那女人恼羞成怒。
  沉央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这时候不应该想法子妥协换条生路吗?他倒好,气焰却愈发嚣张了,沉央看不过眼了,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就冲了出,跑出去之后她才后悔了,人家用得着你救?他都禁你的足了你还冲出来救他?找死吗不是。
  冯夜白看见沉央跑出来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他没想到她会出来,第一反应不是她怎么来了,而是怕,怕她看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会害怕,她不是喜欢瀛洲吗?瀛洲是大夫治病救人,而他是杀人的,这因果报应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她这会子怕不是早把自己恨出个窟窿来了吧?
  ………………………………
  第二百九十四章夫妻哪有不拌嘴的
  沉央跑出来才后悔,可后悔晚矣,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人,这会儿就变成了余温渐凉的尸体,曹德纶反应尚且算是快的,忙叫人过来把尸体拉走了,可沉央不成,那些人的脖子将断不断的,紧靠一层子皮连在一起,没由来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她扶着廊柱弯腰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干呕,呕完了,脸色青白,没看冯夜白,虚虚弱弱对持剑的女人道,“他会武功,你打不过他的,还是趁早把剑放下吧。”
  这个女人她见过,就是她往后花园去的时候问她身边为什么没人伺候的,没想到那会儿就存了心思了,现在细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女人没听她的,反而扭脸对曹德纶道,“曹公公,你我都是皇上养的一条狗,作为狗怎么能背叛自己的主人呢?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之后杀了你吗?”
  曹德纶道,“不管皇上知不知道,单凭咱们知道皇上这么大一个秘密,你觉得皇上最后还有可能让咱们活着吗?”
  “皇上金口玉言,是坐拥天下的天子,怎么可能会骗我们?”
  “信不信由你,就如王爷方才所说,你把剑放下,没准儿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冯夜白担心沉央,她才瞧着脸色不大好,别不是刚才一吓吓出病来了吧,看着她的那两个丫头也该罚,怎么就让她给跑出来了呢?
  沉央确实是不大好了,她心里暗叹,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瞧着是挺吓人的,可她也没有那么不禁吓啊,就是胃里翻腾着不消停,手脚提不上劲儿来,站也站不住了,曹德纶过来搀她,她躲开了,那双手在杀了人,她忌讳着,宁肯摇摇晃晃的站着,也不让他扶。
  “你就听我一句劝,你真的不是他的对手,把剑放下吧。”
  女人冷笑两声反问她,“把剑放下干什么?等死吗?你以为你是谁?观音菩萨还是普度众生的佛祖?我把剑放下就是死,不放还有一条生路可走,你甭在这儿充好人,都一个窝里的,能生出两种货色来?”
  女人的一番话,天雷似的把沉央给劈醒了,她劝她放下剑不就是劝她去死吗?是啊,她算哪门子的人物,轮得着她在这儿普度众生?她明知道冯夜白不会放过她,罪魁祸首抓到了,不杀了她,冯夜白就得惹上大啊麻烦,细想之下,自己也没立场说话,她想救人,可偏偏眼下这个是个救不得的,在人家眼里,她可不就是在这儿装样儿充好人吗。
  冯夜白敛着两条眉毛,他想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可她偏要往这堆泥泞里掺和一脚,他昨儿才伤了她,今儿又被她气的心肝都颤颤巍巍的疼,想把她关起来,也是怕她会义无反顾的跟着瀛洲离开,他不能让她走,没了她她是活不下去的,只能把她关起来了,先关上两天,两下离各自反省,夫妻哪有不拌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过两天哄哄也就好了。
  ………………………………
  第二百九十五章王妃不好了
  冯夜白原本动动手就能杀了这个女人,可他忽然就不想了,人说夫妻本是一体,看见她为了自己站出来,他心里还是高兴的,前一刻吵架的事顿时如云消雾散,原来她也知道心疼他。
  可沉央这会儿却不说话了,靠着廊柱站着,胸口微微起伏,脸上更白了几分。
  那女人却等不及了,架着冯夜白站起来,对曹德纶道,“马上给我备马车,我要进宫去见皇上,你们蛇鼠一窝,临时变节,还有……王爷,证据确凿,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自圆其说。”
  沉央声息越来越弱,却还在劝她,“你都要把他们推到铡刀口了,你觉得他们能放你活着离开吗?”
  她这会儿开始后悔了,一闭上眼,眼前就是那些被割开喉咙的人,血滋呼啦的,就跟糊在她眼睛上似的,晃晃脑袋,眼睛睁大,后知后觉的恐惧慢慢袭来,像一张网,把她网住了,越收越紧,她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别说杀人了,她之前连杀鸡都没见过,这场面太骇人,头一回见着,她没即刻就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
  曹德纶看着沉央摇摇欲坠,张着手却不敢去碰她,他方才想扶她来着,可她没让,躲开了,也是,自己这一手的血腥,换谁都有忌讳。
  女人耐心耗尽,剑刃更往他皮肉里刺几分,冯夜白原本还想借机探探自己在她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但这会儿她已然是不行了,说话间就要倒下去的架势,这还跟她耗什么啊,他动作快,反手抓住女人的手腕,把人摔在地上,解决这种货色压根儿就不费工夫,摔下去之后剑跟着就抹了脖子,人了无生气倒在地上,他没耽搁,扔了剑就去抱沉央。
  这轻飘飘的一具,抱在手里没重量,他心里登时就慌了,撂下一句,“叫太医。”抱着人就回去了。
  曹德纶吩咐人把尸体拖走,回想着冯夜白方才的那句话,这事能叫太医吗?太医过来问是怎么成了这样的,怎么说?看见他杀人吓得?那不成,回头叫皇帝知道了一查,他们这起子人都得完蛋,冯夜白想是慌了,可他不能慌,既然跟了他,那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身家性命就等于是绑在了他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请太医还得进宫,太医去的哪家,瞧的什么人,得了什么病,开了什么方子,回头都得在太医院记录做档的,皇帝要想知道,上嘴皮碰下嘴皮一问就知道了,与其再跑到宫里去,府里现成不是有一位吗?
  瀛洲正给冯夜白配药呢,曹德纶人未到声先至,来不及喘气儿,拉起他就往外奔。
  瀛洲放下药杵跟着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问,“什么事这么急?”
  “是王妃,好像是受了惊吓,这会儿病恹恹的,瞧着已经不大好了。”
  “怎么会受了惊吓?”冯夜白瞧着很疼她,又是在王府里,有什么能吓着她的呢?
  曹德纶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您先跟我去瞧瞧吧,王爷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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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六章不该看的
  沉央脑袋里混沌一片,眼前一时黑一时红,红的是血,黑的……黑的像是那些死去的人的眼珠。
  冯夜白抱着她大步疾行,听她嘴里没头没尾的咕哝着说“走开”光说似乎还不够,就像真有什么东西朝她扑过来一样,扎着两只手胡乱的挥。
  这瞧着像是魔怔了,他一脚踹开寝居的门,吓坏了里面正在打扫的两个丫鬟,那两个战战兢兢往下一蹲请他的安,他把沉央放在榻榻上喊了声“滚”
  外头日光暗了下去,夕阳透过窗,在明间的花架子上投下一道暗红的光晕,沉央醒着,一歪脑袋看见了,吓的瞪大了眼直往榻榻里缩,“血,有血,好多的血!”
  冯夜白伸手把她抱过来,紧紧圈在怀里,一个劲儿安抚,“别怕别怕,没有血,有我在呢,什么妖魔鬼怪有我给你挡着呢,别害怕,沉央,你好好看看,看看我是谁。”
  她捂着脸摇头,“我不看,我就不该看,我就不该来,我要回家,你们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杀人?我要回家!回家!”
  他一颗心都被她给揉碎了,早要料到是这样,就该多派几个人守着她,她跟他不一样,他五六岁上就敢杀人,她五六岁还撵着卖糖葫芦的满街跑呢,今儿一下看见那么多人被抹了脖子,脑袋和身子就靠一层皮肉连着,甚至有一个脑袋已经骨碌碌滚走了,这对她来说得是多难接受,别的他不怕,就怕她就此吓出病来那他可就要恨死自己了。
  冯夜白抱着她,越抱越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才肯罢休,“这儿就是你的家,没事,别怕,人是我杀的,他们化作厉鬼要报仇也是找我,跟你没关系,你放心,我以后天天守着你,没有血,也没有鬼,他们活着我能杀了他们,死了我还能再杀他们一次。”
  “不对!不对!”她仰起脸,两边脸都被眼泪给湿透了,往他怀里钻了钻,脸蒙在他胸口,声音瓮瓮的,“他们本来不应该死的,真的凶手已经找到了,他们才是无辜的,我原说要给他们做法事超度的,你怎么还要再杀他们一次?”
  “超度?”冯夜白问她,“你给他们超什么度?”
  沉央这会儿并不是清醒的,可他问了她下意识就顺着说下去了,“杀人的人死后会下地狱的,我给他们超度,减轻你的罪孽。”
  为了他?冯夜白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她说是为了他,可晌午他们还吵架来着,她找他要休书,说要跟瀛洲走,这会儿不想他杀人下地狱,所以才看见了那样一幕,所以才被吓着了吗?
  曹德纶站在门外一肃道,“王爷,瀛洲先生来了。”
  冯夜白拧了两条眉毛,让他去叫太医,怎么倒把瀛洲叫来了?可人都来了,不好再往外赶,只好请人进来。
  瀛洲看见榻榻上抱着的两人,低着头,敛眉垂眼,在离榻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请王爷把王妃放下平躺,我好替王妃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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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八章这两个能走到一起也是奇了
  沉央闹了这一出,就让冯夜白称病的理由显得更有可信度了。他吃了瀛洲给他配的药,又嘱咐曹德纶,让他把今晚的事说成是邪祟作怪透露给皇帝知道,然后再明目张胆的去请法师来府里做法事。
  曹德纶照做了,原委添油加醋的一说,好让皇帝预先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即便是派太医来,他吃了瀛洲的药,除了高热不退,再看不出别的症状来,到时候任谁看来都是邪祟侵体,至于什么时候好,那就没定数了。
  这下一病病了俩,消息传到蔚敏耳朵里,她哪儿还坐的住,火烧了屁股似的就奔王府去了,梁无玥也奇,好端端的,怎么连冯夜白也病了呢?
  蔚敏叫人从库房里拿了几颗老参和雪莲,这还是以前皇帝给她的,说是西域进贡的贡品,都是活了百来年的仙药,能起死回生的。
  梁无玥没好意思说她病急乱投医,这世上哪儿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仙药,这两株就是纯补身子用的。
  俩人走的急,半道上跟人撞了马,蔚敏身边儿的秋怜可是个厉害角色,对面还没露头呢,她先掐着腰骂了起来,“大胆,郡主的路你们也敢挡,还撞了郡主的马,还不出来认罪!”
  对面马车里出来个女人,一双暗纹团花的鞋裹着玲珑小脚踩着车凳下来,身姿蹁跹,腰如弱柳扶风,走到蔚敏的马车前,款款往下一蹲道,“臣女纳玉,无意间冲撞了郡主还望郡主恕罪。”
  蔚敏脑袋磕了个包,攒了一肚子火要撒,听见外面自称是纳玉,一想,不是上回在玉泉山庄的那个吗?这姑娘可人意的,两人打过交道,不是那没礼数的人,打帘一看,可巧了,还真是她,呵了秋怜一句“不得无礼”亲自下车去扶她,“不必多礼,手下人不懂规矩,你别往心里去。”
  纳玉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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