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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都是三十年前的魔门凶人,自是不易惹的主儿。
那百多名锦衣卫更是我暗中让蒋瓛给安排的暗侍,加上齐泰本府的精锐,他出一趟可真是不容易啊,气派不下于朱元璋出巡了。
“齐大人,两天之内一定要把盛庸这个人完全的拉入我们的阵营,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可秘密带他来见本王,我和亲自谈也行。”我沉怕正色道。
“殿下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将盛提督请来,就算看在威武王的面子上他也没可能拒绝我们的,再说他能坐上这个位子,两年臆也是教主指示臣帮了他的大忙,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我慎重的道:“事关体大,要绝对的保证,而不是‘应该’又或‘可能’,他手中的三万水师精锐可不是一股小小的力量啊。”
“微臣明白了,殿下放心,两日内定给殿下带来佳音。”
“嗯,还有一事,目前的石头城是谁的营卫驻防?有多少兵马?”我问道。
齐泰忙道:“石头城可是入京师的要道咽喉,一直由长兴候耿炳文耿老将军驻守,五万皇城禁卫军在手中握着,但没有皇上的‘兵令’,他也调不动兵马。”
我一皱眉头,朱元璋的兵权控的非常之紧,一般没人可亲领兵权,而他赐我的金牌也给收回了,关键之时再也没特权了,真是令人头疼。
这耿炳文算是朱元璋的心腹了,绝对的终心,另外能让他敬重佩服的也只有鬼王虚若无了,因为除了虚若无这朝中再没有经他资格老的将军了,他也算是当朝有的元老级重臣了。
“平保儿的事现在如何了?”我又问道。
“已经安排入了洪武十六营中统带一营,并晋升为都指挥使。”齐泰道。
我心下一喜,他手中也就掌握了三千精锐了,和这位大舅子我只见过一两次,也没深聊,但看的出来,他是位相当沉稳睿智的将军,难怪历史上打的燕王大败呢。
他的年龄有三十五六岁,一身修为竟是相当的高明,徐辉祖曾说平保的修为尤要胜他一筹。真要是那样的话,这平保儿可是一员猛将了。
此时我心中一动,道:“这些天你就找个借口把平保儿的那营人调到清凉山附近驻巡,一但有起事来,我们就可遥相呼应了。”
“微臣晓得了,另外这四城指挥使有三个和燕王关糸都不错的,而且仪态万方着资格老,不卖我们面子,只有西城指挥使算是我们的人,万一城里出事,殿下记着城西出城便是。”
我点了点头道:“嗯,本王记下了,这段时间齐大人将兵库掌理好,不要外发兵器装备,大寿期近,更要将外边多余的兵器军备收回军库,另外明天你提议颁发一项禁兵令,就是这段时间不准京城中除了官府的人谁也不准携类任何武器的,违者审查并没收兵刀充分。”
我又想到一个收‘破铁烂钢’的好法子,更能有效的打击某些心存异谋混入京城的武人。
第二十九章 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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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剌皇之乱’后,允炆登基,挥兵定西境,平北乱的同时又出现了新有危机,狂热的穆斯林教徒帖木儿大帝在讹答剌集结大军,对华夏大地虎视眈眈,在他的威胁下,在蒙古国师‘八思巴’后裔藏僧‘巴藏卜’的游说下,西陲‘五大法王’‘五大僧王’连襟东来,以挑战‘净念禅宗’为借口先向中原武林开刀,掀起了另一场风暴。
允炆夷然不惧,令顾长风为首组建‘武林行营’统领中原高手协助秦梦瑶共抗佛法高深的‘十大僧王’。
与此同时,禅宗了尽大师发出了‘佛誎’,请中原四大佛宗圣主出世匡助允炆。
帖木儿的野心同样激发了允炆的野心暴发。
在和庞斑决战之后,允炆定下了要伊斯兰教徒皈依佛门,尊奉儒教的雄心大志,并‘狂言’让西方人忘掉他们心目中的神‘耶酥’和‘上帝’,来崇拜东方的先贤‘老子’,而让庞斑大跌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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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夜上,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乾罗等一众人已秘密的撤走。
掌灯时分,成硕来报,说齐泰带来了盛庸这位水师提督。我大喜过望,于是在书房中接待了这位年过四旬稳重威武的明朝大将。经过一个多时辰地交心,盛庸非常肯定的靠向了我。
我心中大定,但也了解到了一些水师地真实情况,三万多的水师精锐,其实有一半是老弱残兵,近些年大明很少有重大的水上战事,对水师这方面很不重视。也就今年我让沈氏船行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新舰,纵然换出了不少的银两,以前那些老掉牙的战舰都不行了。
最后我们商议了一个整顿新法,将壮勇精锐和老弱残兵分开编为两个水师大营,更给精锐营全部配役新战舰,组成拥有强大战力的新水师兵团。
但是这一切要做的不着边际,以整顿地理由来分几步完成,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一刻我心里就下了决心。等我一登基就让那些老残水兵退役。他们除了消耗国力已再没有半点用处了,不如回家种种地,为朝庭省点负担来的好。
当然在退役的兵户上安置也是个不小的问题,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
刚刚送走了齐泰和盛庸,成硕又来报,说是府门口发现一了一个锦盒。上面有‘殿下亲启’四个大字,所以没人敢开启,就给我拿到了书房来。
萧飒非常小心的接过了锦盒,不过他面色一变,道:“王爷,好象是………”
我也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看来里边极有可能是一颗人头了,对头们又开始有所动作了。
“你拿出外面看看,是谁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淡淡的道。
萧飒应诺转身出去,不大工夫就回来道:“禀殿下。是胡惟庸胡大人的首级。”
我面色一变。好一个燕王,你够狠地。哼,我也该回报回报你了吧。
“这两天胡大人不上朝,皇上也知道了此事,没想到他已经死了,萧飒,传令驾车,本王要入宫见驾。”我脸上涌起了冷冷的笑容。
萧飒应诺而去,我步出书房,直趋前殿,召来了黄或天等人,将胡惟庸的事说了一遍,“敬天你们有什么看法吗?不妨说说。”
黄敬天一皱眉道:“燕王究竟是什么意思?竟把胡惟庸也敢杀掉?”
迟奎和龙氏兄弟不由陷入了沉思,京师果然风起云涌了,暗中那股狂潮已经开始了波动。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他用意为何?对我们有什么阴谋不成?”我道。
我话音刚落,殿外侍候的萧飒进来道:“殿下,东厂指挥使严无惧严大人来了。”
我一楞,严无惧来我这里做什么?蓦地我心头一跳,不会是和胡惟庸的人头有关吧?
“请他进来吧。”我沉声道,并挥手让黄敬天等先退了去。
片刻工夫严无惧迈步入殿,施礼道:“严无惧参见殿下千岁。”
我起身客气道:“严大人不用客气,这么夜了,可是来找本王有事?”
“卑职奉皇上地口谕前来请殿下入宫见驾。”严无惧的脸色一直是古井不波,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反应,不愧是少林俗家第一高手,心志果然坚卓无比。
“哦,真是巧,本王也想进宫面见皇上,如此正好,严大人,请。”我笑道。
“殿下请。”
………………………………………
这一次踏入御书房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因为这里有两个人已以在下首垂立了,赫然是锦衣卫指挥使和御林军的指挥使叶素冬和当朝一品大员工部尚书沈重孝。
我心头陡震,朱元璋啊。你居然这么迫我?还用这两个人来威胁我?不知又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事和胡惟庸肯定有关糸,背后一定是楞严他们搞地鬼,原来他们忍不住了,居然先下手为强了。
“孙儿允炆见过皇爷爷。”我跪倒行礼,这礼不行也不行,说心里的话。我真的不想跪他了。
“你起来吧,允炆。无惧,你先陪沈大人和叶大人至偏殿歇息一会。”朱元璋道。
我明白,他这是做给我看的,暗押这两个人,让我心里有顾忌,似乎他并不在乎这么做地后果,即便是伤了大臣们地心他也认为值的。这就是朱元璋地手段吗?
书房只剩下我们俩时,他才开口道:“允炆,你来告诉朕,天命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震,好家伙,朱元璋居然连这也知道了,就在这一刻,我感到了今夜立在暗处的不是两位老公公了。而是七位之多,也就是说这七个影子太监全是了尽大师地师兄弟。
我想不到朱元璋对我竟是这般的不信任,心中不由一冷,这就是‘父亲’吗?或许我知道他最多算是我这‘身体’的父亲,可是他知道吗?在他来说我绝对是他的骨肉,这就是对付我的方式吗?难道只是吓吓我的?谁会相信?至少我就不信。
到了这一刻。我反而感到了一阵轻松,该安排的都安排地差不多了,我若要离开这里,这七人还留不住我。
燕王果然阴狠,无所不用其极了,看来安泰贤的死对他的打击中也甚大,居然想出这招来对付我,楞严将天命教告诉了朱元璋?是他还是陈贵妃?
我深深看了眼朱元璋道:“天命教的事允炆可以说给皇爷爷听,但在这之前,允炆想知道是谁告诉了皇上这件事?”
朱元璋冷然道:“你可能对朕提这样无礼的要求吗?你认为朕会再信任你吗?单玉茹是你外婆你承不承认?胡惟庸是天命教的人你承不承认?”
我想不到对方将所有的一切都抛了出来。让朱元璋先出面对付我。就算我能活着离开,但也储君之位不保了。燕王可从容安排下一步行动,他就名正言顺了,我则成了叛逆。
真是够毒的一招,别地不说,只说单玉茹这个事实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皇上说的不错,这一切我都承认,确有其事,但,”我想继续说下去时,却给他打断。
“够了,允炆,你既然承认还有什么好说的?朕对你太信任了,你也太让朕失望了。”
“皇爷爷,你不会是只听一面之辞吧?”我必须要为储君之位力争,更不能让燕王待这样就将我逼上了绝路。
“一面之辞?这些既都是事实,何来一面之辞?齐泰和黄子澄府现在都给朕派人包围了,你还有何话说?”朱元璋此时是认定了我要谋反做逆了。
我突然笑了,道:“皇爷爷怎么不告诉我在我入宫之后就包围了恭王府?怎么不告诉我长兴候耿炳文同样将鬼王府围了起来?我只是没想皇爷爷居然肯信一个外人的话,而不信自已孙子的话?”
朱元璋脸色一变,眸中精光一闪,道:“外人?你认为燕王朱棣是外人?对朕忠心耿耿地楞严不也是你保下来的吗?他们会害朕?还有你在怒蛟岛的一切,你以为天不知地不知?你想做什么?你来告诉朕?你真以为朕老糊涂了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转厉又道:“单玉茹混在朝庭为祸之巨不可计数,掌控胡惟庸乱杀忠良,还不够吗?你明知她的一切做为,你为什么瞒着朕?是不是很想坐在朕这个位子上了?”
朱元璋不理我继续道:“你说燕王有道祖真传撑腰,可是你告诉朕你有阴癸派和天命教撑腰了吗?还有个怒蛟帮这黑道大帮,连乾罗山城,邪异门,双修府等一众黑势力你全集中了起来,你以为朕什么也不知吧?朕忍你很久了,允炆。”
我忍不住笔了起来,道:“皇爷爷所说的一点没错。完全正确,但有一点皇爷爷你说错了,如果我要谋反地话,不会等到现在了,一年前我就有这样的力量,阴癸派和天命教都在一年前就在允炆手里了,第一允炆是储君。没必要这样做,第二。允炆确实是想整顿一下江湖,才将黑道统一,让他们受制于朝庭,将来可为朝庭用,好过和我们做对,为什么皇爷爷不想一想谁更想得到您现在的位子呢?无疑是他登上这个位子的第一个阻碍,偏偏我是那么强。他根本不是我地对手,所以他想了这么一招,皇爷爷,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他们今天送来了胡惟庸地首级给允炆时,允炆就感到不对了,没想到他们真的先下手为强了。”
朱元璋面色一沉,必竟他是经历过大风雨地人。眸光一缓,终于给了我说话的机会,道:“你嘴里所论资排辈他们是谁?朕想听听明白。”
“燕王叔朱棣和大统领楞严。”我淡淡道来。如果不是他们地话肯定就是单玉茹从地下爬出来告诉朱元了璋的吧,因为除了这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了。
“朕也知道燕王对帝位有窥视之心,但他应能识大体吧,但你的做为有些过份了吧?”
“那是皇爷爷不明白孙儿心里的远大志向吧。我朝似强实弱,国力空虚,军兵多为赖散之辈,而燕王叔和蓝玉手中的兵却是百练之师,允炆不知道以后登上了帝位,他们若做反,我拿什么和他们对抗,所以允炆要早有准备,燕王叔还是能识大体的人?若是这样他何须联合方夜羽等在安庆府准备杀我?”
“你怎么知道他会联糸方夜羽的人呢?有何证据?”朱元璋道。
我傲然一笑道:“仅凭道祖真传地几个人就想来收拾允炆,简直可笑极了。那是他们自已找死吧。若不联糸方夜羽的人他想也别想,要知道方夜羽手里的实力真到这时仍是众魔中最强横的一方。除了里赤媚之外,还有灭情道的卓敬宣,魔相宗的谢青岩,这两日那魔师庞斑也应进京了吧。”
朱元璋脸色一变,皱眉道:“燕王为什么要和楞严合作?朕想不通。”
“那并非楞严所愿,只是他怕把柄给燕王抓在手里了而已,想不合作也由不得他了,再加上燕王叔对他怕许诺,他若还不识好歹的话,那他就不是楞严了。”我淡淡道。
说到这时,我心里又有了底儿,朱元璋始终还是对我有顾忌对燕王有怀疑的。
“楞严?还会有什么把柄?竟让他肯抛弃朕给他地这一切?”朱元璋目中透出冷光。
我笑了笑道:“如果皇爷爷知道楞严是魔师庞斑的弟子就不这样想了。”
“什么?”朱元璋勃然大怒,道:“他竟是庞斑的弟子?等等,这也不算什么大的把柄吧?”
“非要允炆说出来吗?”我也皱了皱眉,看来不说出陈玉真的事是不行了。
“说,朕必须知道其中的关键,这也是你为你自已辩解地最后机会了。你会放过吗?”
“当然不会,允炆岂能让他们这帮奸诈之辈欺负,天命教还有一个相当隐秘的人物,不知道楞严又或燕王有没有向皇爷爷交代,此人虽不谙武道,却是当世用毒的高手,精通色目人的混毒手法,杀人于无形之中,是防不胜防的一个危险人物。”我沉声道。
朱元璋大震,道:“你所说的此人可是楞严那怕人晓得把痛脚?”
我暗暗佩服朱元璋的精明,于是答道:“皇爷爷英明,这个人是谁,允炆早在一年前就知晓了,甚至楞严的身份允炆也在一年前就知晓了,灭情道的卓敬宣一年前就曾入京,在楞严的庇护下,准备在京作乱,不想给允炆遇了个正好,将他赶走,当时不揭穿又或对付楞严,那是允炆不想引魔师庞斑早一天出世罢了,所以任由楞严在京策应方夜羽,如今这对师兄弟都迫于无奈,和燕王结成了联盟。”
顿了顿我又道:“炆儿地燕王叔确也神通广大,居然把高丽排名地第一和第二的两大绝世高手都带进了京师,‘幻神’安泰贤和‘火轮尊者’李再昆,只是这两个人都运气不好,前次燕王府遭袭,李再昆身死,前两天安泰贤在城外给炆儿遇上杀掉了,包括前几天产杀死单玉茹地当天,以为打击到了炆儿,所以夜袭西宁派,想以此进一步打击炆儿,可惜给我算计到了,反将他们的色目第一高手‘荒狼’任壁杀掉,更令卓敬宣谢青岩负上重创,如此就将他们迫急了,居然先跳出来借皇爷爷的手来收拾我,真是可笑之极。”
听完我一席话,朱元璋半晌无言,久久才道:“看来楞严的把柄是这次事件的主要起因,这个人如此重要,应该是朕身边的人吧?说吧,他是谁,朕还受的了这打击。”
我叹了口气,深空望了眼朱元璋道:“陈玉真陈贵妃。”
朱元璋如遭雷击般,身子一软靠在了椅子上,眼眸掠过了惊人的杀机,但旋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