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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覆雨翻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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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会的,月儿,代叔叔向你阿爹问好。”浪翻云笑答。
    “月儿知道哩,回京后一安顿好就给你们传讯的。”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我再一招手之后,搂着虚夜月转身而回。
    在这刻我心中起了对秦梦瑶的强烈思念,此刻她在做些什么呢?在静斋呢还是去了禅宗?
    不知不觉中上了五层舰楼,来到了议事大厅。
    这次随我一起走的除了几位美女外还有我的岳丈岳母不舍夫妇,他们要上京见鬼王。不舍和虚若无渊源极深,曾一同在昔年助朱元璋打天下。不舍算是虚若无手下的大将了。
    如今的不舍每天和谷凝清形影不离,似乎要补回他们曾经浪费了的二十年光阴。
    我麾下四大猛将此可全部到齐,诸女知我们要谈事,都避了出去,回七层她们的舰房去了。
    “殿下,武昌府刚刚传来消息,里赤媚一行到了武昌便消失了一般似的。”在没人的是候也们还是称我为殿下的,再次回京之时,我将以本来面目现世了,因为我的身份已众所周知了。
    “以目下的形势方夜羽他们不宜入京,定还要利用江湖上的种种形势来对付我们,关键是他有没有看透殿下的真实身份。”迟奎接道。
    我看了眼迟奎笑道:“不光是他看透了,估计燕王也看透了吧。他亦不会放过这机会,回京的路一那么好走的。”
    玄惊雨的出现正是说明了这一点。
    看来武昌还有一战呢,我心头一动,这巨舰的速度太慢,去了武昌怕要三四天时间呢。
    “敬天这样吧,你们全部随舰行动,到武昌码头处的水域等我,我即可带兰香和昭如走陆路。先去武昌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招。”
    ……………………………………………
    岳州府外,玄惊雨的埋骨之处此刻正立着一个高瘦身形仙风道骨的六旬老道。
    一袭左黑右白的怪异道袍罩在他身上,一头银丝披洒双肩,古拙的脸容透出股飘逸的味道,似乎有几分‘仙长’的气质。
    伴在他身边的是一位三旬道姑,脸容极美,眉目间透出醉人的熟妇风情,一双妙目幽深无比,喻人迷惑似真的感觉,裹在杏黄道袍下的体态丰腴婀娜。
    “一剑穿心致命,不过在这一剑前他已身负重创了。”席应真冷然道,在徒弟生命消失的瞬间令他生出了感应,这是同修一种魔门功法的神秘遥感,是一种秘不可宣的精神异术。
    “会是浪翻云下的手吗?惊雨不会蠢的去惹他才对呀。”绝美道姑沉思说道。
    席应真点头道:“应该不会是浪翻云,让他覆雨剑及体的话,只是剑气就足以令人经脉尽裂,五脏俱碎了,何须穿心而过。”
    “以惊雨的武道修为,横行江湖应没有问题,或非撞上超级高手他岂会负伤,听说之前古剑池的人在利用八派的联盟势力追踪一个道人的行踪,我们可在这方面下手,入城抓个本地的八派弟子一问遍知了。”这道姑果然聪明异常。
    席应真哼了一声:“古剑池?凭他们还不配,即便是冷别情亲至也没有留下惊雨的实力。”
    “八派中高手不少,武林中盛传那位‘花和尚’不舍可是八派第一人了,成就超越了无想僧和长白不老仙。若是这种级数的人物出手,惊雨就有难了。”
    “不舍虽算不错,但他绝无可能杀死惊雨,纵是不敌,惊雨应能逃走,可是他却很平实的一剑要了命,很有可能是遭制的情况下被杀死的。”席应真推测道。
    “我们进城吧,无论是谁,杀我们真传道的人都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道姑眼中掠过一丝杀机,冰寒无比。
    “夫人,是不是把你的老君观和为夫的道祖真传合而为一呢,也好结束我们真传道数年来的分裂局面,这可令后辈们高山止仰的傲人成就啊。”席应真一边动手重新将玄惊雨的尸体埋起来,一边对绝美道姑说道。
    “哼,你席应真何曾用心的爱过一人?想来迷惑我井婧吗?你那点心思瞒谁又能瞒的这我呢,要我嫁你不难,合派也不难,不过这宗主得由本道姑来当吧?”井婧娇笑道。
    “你我都这么过了数十年了,无名却有实,谁当还不都一样?”席应真脸不变色的道。
    “别嘴硬,道祖真传人才很多吗?除了你阴阳真君,现在便剩下一个僧道衍了,怎么和我的老君观想抗,真因为我们红尘五仙道是混假的吗?”井婧哧之以鼻。
    席应真哑然失笑,一挥袍袖,无俦劲气顿时将大坑填平,他转身过来一把挽住井婧的纤腰道:“妇道人家,一天只想着争强斗狠,小婧你应该相夫教子才是啊,你那四位师兄很厉害吗?否则怎么会服你这派主,该不是你广布雨露恩泽的结果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妖道,老娘这十数年可曾离开过你半步来着?你居然,,”井婧气苦道。
    席应真却大笑:“原来小婧是真的爱上我席应真了。”
    井婧突然一震,半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给他挽着朝前走去。
    这个整整大了自已三十多岁男人,自已真的爱上他了吗?若不是的话为何能与他私守十几年,一直自已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因为谁都当对方是修练的鼎炉,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这可能更是自已一厢情愿的想法。
    阴阳真君根本不会爱上哪个女人,他自私的本性没人比自已更了解他了。
    席应真啊席应真,我井婧居然傻了这么多年,情关难过,看过这一点自已真是看不透了。
    世间名位权力对自已丝毫不能有所吸引,自已所以表现的那么出色,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知道吗?
    可是谁又会相信一个淫荡女人能有这种坚贞情感呢。
    只是这刻井婧并没有发现席应真的眼神也变的非常复杂了。
    ……………………………………………
    金陵,兵部侍郎齐泰府上,单玉茹正在和恭夫人密谈。
    “凌远山确实是出类拔粹的人物,女儿你认为他是真心在协助小炆吗?”
    “母亲何出此言?对他有所怀疑吗?”恭夫人小心的问道。
    单玉茹淡淡看了眼女儿,冷哼了一声:“换了你不起疑心吗?小炆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他太了解啦,只是清凉山事件之后,我再未见过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了,怪只怪这个凌远山太厉害了,洞庭一战,彻底将方夜羽一众击溃,尽灭其水道力量,他太强了。”
    恭夫人面色不变,心里却紧张起来。正要开口答话时。
    单玉茹已道:“你很紧张呢,女儿,你知道吗?单玉茹还没到能亲手杀死自已女儿的地步,你居然骗你的母亲?二十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如果还猜不到凌远山是允炆的化身,也不用再出来混了。”她的脸色冰寒一片。
    恭夫人大骇,心知自已这母亲的厉害。
    “母亲,女儿也是无可奈何,炆儿变的太厉害了,至他有转变以来这些事也没瞒母亲的眼,些成就让女儿不敢相信。”她无疑是承认了单玉茹的猜测。
    其实单玉茹早就怀疑了,只是没有实证,今天亦只是造势吓恭夫人一下,哪知竟给料中,一由得她心头也是一震,难怪呢,只有这样解释才能合情合理。
    “只是你的转变引起了娘的怀疑,炆儿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你告诉我为什么?”
    “娘,女儿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是现在形势太复杂了,唉,其实是炆儿对迷情妩媚起了怀疑,他甚至发现我这个母亲也是魔门出身,女儿不得不暂时停止和迷情妩媚的接触。只是现在形势太复杂了,唉,他本来以为以他的实力足以应付这一切了,但现在却发现错了,所以发回消息求女儿帮他。”恭夫人半真半假的道,这是也所能想到的最佳办法了。必竟单玉茹是她的亲生母亲呢。
    单玉茹却黛眉一蹙,道:“仅仅七八天的时间他就变的如此可怕吗?为娘我很难相信。”
    恭夫人知道,若是这一点不交代清楚单玉茹的怀疑永远都存在。
    “因为他遇上了一个,并成为其传人。”
    “这天下间除了庞斑浪翻云还有高的过这二人的高手吗?即便是他们也不能在七八天的时间里造就出一个绝世高手出的。”单玉茹冷哧一声。
    恭夫人却道:“母亲没中说过江湖中的那个‘浪子’韩柏吧?他不就是赤尊信一夜之间造就出的高手吗?”
    单玉茹淡淡道:“那是道心种魔大法的奇迹,而赤尊信亦陪上了自已的一条命,种灭鼎生才造就了韩柏出来,武林中亦只有一个赤尊信吧,我倒是想听听是谁造就我的外孙。”
    “一个旷古烁今的奇人,就是庞斑浪翻云在他面前亦要逊色,他就是传鹰的儿子鹰缘活佛。”
    单玉茹脸色终于变了,半晌无言。
    她做梦也没想过空虚可能性,太不可思异了。
    “或许这是唯一能令我信服的理由吧,也是唯一能解释这种变化的理由,鹰缘现在何处?”单玉茹之所以这么问,因为这超卓人物令她心生寒意。
    “活佛已走上大侠传鹰的后路,破空飞仙了,只给炆和留下了他的法衣。”
    单玉茹心头再震,这才叫虎父无犬子啊。连破碎虚空这种秘不可测的玄奥都可两代人都破悟。
    “女儿你回去吧,炆儿的事我知道了,芳华已给我安排在燕王身边了,她的出色你以后会知道,即便有道祖真传帮他燕王,他也难逃一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恭夫人知道白芳华是天命最出色的圣女,修为精深不可测度,心智更高绝无比,不由面色一喜道:“女儿知道芳华的厉害呢,不过那僧道衍也不是易与之辈,千万小心才是。”
    单玉茹点点头道:“不错,我暗中观察过此人,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如此,女儿先告退了。”

第五十一章 筝仙秀秀
    夜落之前,恢复了允炆面目的我和改装的史兰香薄昭如二女进了武昌府。
    武昌的韩府现在可是非常出名的,八大派鹰刀事件闹的江湖沸腾,谁人不知韩府呢,再加上韩府的生意本就遍及天下,面且河运能力十分出色,绝对的大商家。
    二女均是女扮男装,象两个浊世佳分子,各具风采,只是略带柔媚之气,在高明人的法眼中这种装扮是无所遁形的。
    我们进了一家较出名的大客栈,租下一处独院。掌灯之后,我们三人再入了楼就餐。
    果然是名楼,食客如云,而且尽是些有钱人,不是权贵即是大富之流。
    酒楼气氛明显有了档次,必竟来这里的人都是自重身份之辈,谈吐说话都高雅无比。
    我今天小发酒兴,史兰香亦是欢喜的陪我共饮,连薄昭如都浅尝了一番。
    一边喝着酒,。我一边思索方夜羽的下一步计策,他会在武昌设下什么套?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应是处地被动的也守之局中,那么他会想到我主动来找他们吗?
    现在不是他对付我了,而是我对付他,估计他们正是看破了此点才在武昌玩了一手故意失踪,然后设计等我的到来。只是这次洞庭湖之战方夜羽和鹰飞没有出现,他们俩去了哪里呢?
    这时隔壁传来的洪亮的声音:“各位一会都去捧场,黄州小花溪的名妓怜秀秀今夜要在我们武昌的‘迷香苑’献艺,来,为能见到天下第一名妓而干一杯。”
    怜秀秀?我眉锋一挑,眸光忽亮。
    “有人家和昭如在你身边,你还敢胡来吗?”史兰香低声在我身侧道。
    我愕然,这么快就给她发现了我的表情?另一边的薄昭如却忍不住失笑。
    对面又传来一个声音道:“上次小花溪的事可是早传遍天下了,庞大魔师和乾大城主共宴这美女,谁知把她给惯坏了,如今谁的脸子也不给,还真把自已当足了是庞斑的女人呢。”
    另一人哧之以鼻,笑道:“罗兄,你别吃不到李子说李子酸,本人要是能和魔师把酒言欢一次后也能抖起来,你不会以为谁也有这种机会吧?”
    “你还真贱啊,庞斑是你爹啊?”众人暴笑起来。
    “求之不得呢,只怕也人家不认我这儿子。江湖上盛传,就是上回一起在小花溪闹事那个怒蛟帮的‘快刀’戚长征不就成了乾大城主的义子了吗。”那人又道,言下十分羡慕这种际遇。
    “喂,不知今夜会有什么人捧场,听说这两天有个十分出色的年青人出入‘迷香苑’,据老鸨讲这小子和怜秀秀谈的很来的,奶奶的,这女人们都爱小白脸啊?”先前那人又道。
    “那韩府的少爷韩希武这两天不也天天去吗,看样子要和那个小白脸干一仗了。”
    “快喝,,我们去看热闹,姓韩的有八派在后面撑腰呢,可不是好惹的。”
    我再没兴趣听下去了,但他们所说的那个小白脸让我心中一动,能让怜秀秀心动的人不多,这根本就不是小白脸不小白脸的问题。这美女曾和庞斑乾罗这样的人物倾谈交心,见识眼光自不会和一般风尘女子相同,这个小白脸或许会给我些惊喜也说不定啊。
    迷香苑,在武昌府也是大红大紫有名的欢楼。
    此际,苑外车水马龙,达官显贵,富甲巨商,自命风liu的不凡才子,狂傲自恃的江湖豪客混成堆的往里钻,可谓盛况空前。站在门边的龟奴们一个个点头哈腰,脸都笑的变形了,却丝毫不知疲累的迎着客人们。
    我提出要去凑热闹时,基本上没遭到二女的反对,可见这怜秀秀的魅力有多大。
    为了这次名妓的献艺,迷香苑没少花心思和功夫,他们在宽阔的中院搭起一个临时的艺台,这献艺台要三面面对客人,背面算是后台。
    台前十张桌子此刻已坐的很满,正面处一张桌子处居然是位五十来岁有几分官样儿老家伙,从他的气派和那些公地他的恭敬态度中能看的出来,不少人陪着他。
    难道是武昌府台大人兰致远?我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翻手从怀中掏出了银亮的锦衣卫腰牌,镀上了银色的锦衣卫腰牌最低也是个千户大人了,相当于地方卫所的掌事大人,即便是都指挥使也是这种腰牌,和普通的锦衣卫腰牌不一样。
    总不能站在这里欣赏怜秀秀吧,我倒是无所谓,可还有两美女呢,站在这时挤的一身臭汗不说,我的夫人难保不被某某触及哦。
    当下我领着二女穿过七八排贵宾席桌直径朝那可能是兰致远的人走去,即便他不是兰致远也是个官吏一类的,但是在这种场合怕也只有兰致远才有这个资格坐这里的位置吧。
    刚至近前,一个师爷模样的人突然起身绕过座席挡住我们的去路道:“这位朋友,前边的位置可是早订满的,请几们后边吧。”他可不管我们什么人,在武昌还有大过兰致远的人吗。
    我丝毫不动怒,微笑道:“兄台可是兰大人的手下?”
    只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小小师爷了。果然那人倨傲的道:“朋友你还算有眼力,既知兰大人当面,还要扰大人的清兴吗?”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真不懂察颜观色还是装疯卖傻,我明知兰大人在此仍敢来找他,自是有份量的人,他居然猪头猪脑如此不识相,想丢了饭碗吧。
    我亦不由摆出一付傲态,淡淡道:“本人找的就是兰致远。”话落气势一盛,深深盯了他一眼那师爷心中一寒,不堪的退了两步让出路来,给我一眼直透心肺,卵子直颤,差点没尿裤子,别说是他,就是武林高手也受不了我这一眼之视,这只是给他个小小教训而已,如此狗仗人势之辈,平时不知如何欺压乡里呢,按理说这兰致远也算个清官,怎么会用这种人。
    再不理他,我自径行前在桌旁坐下,二女更不管其它,都坐于我的右侧。
    左首的兰致远早在我和他师爷对话时就听到了,直到我直呼其名时,他才不乐的转回头来,不过这人不愧是在官场混了十数年的人了,心知我不好惹,不然岂敢呼他名讳。
    他望着我坐下后才道:“不知这位兄台可是找兰某,老夫正是。”
    我心中暗赞,果然是老油条,深诣官场之道,既不在我面前摆官架,也不对我卑躬奉承,不卑不亢,应对自如,等探了我的底儿他可依情况再操控主动,或恭或鄙,真是厉害的老人精。
    我看了眼和他同桌的人都在对我表现出不满的情绪,这些人不是武昌的巨富便是商甲甚或是兰致远手下的小官,这时看兰致远对我这般说话才忍住了怒气。但也惊异于我们三人的绝世风标,三个‘小白脸’,绝对的一流货色,丰神俊秀,英朗不俗。
    我将手中的银牌微微一晃,便收入了怀中,一边笑道:“只是恰逢其会吧,在下不过顺路办事,不想竟赶上了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的盛会,错过可惜,便进来瞧瞧,哪知一向清洁廉明的兰大人也在,所以便来讨扰一番。”
    看到腰牌时兰致远已色变,更听我话中说他流恋欢场,有损清名心中更震。
    他是聪明人,武昌府也有带这种腰牌的锦衣卫,但只一人,更和他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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