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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颠鸾倒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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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她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和家里人话别后; 交代了几句; 把常恩显留在家中,带着镖队打马而去,一路直奔数百里之外的幽鹿苑。
  这一趟少说来回一个月的时间,贺兰叶早早做好了长期准备,路上所需要的一切都打点妥帖,几乎是没有任何耽误,避开正午最热时间,其他时间昼行夜停,迅速而干脆,毫无一丝浪费,不过十天时间; 就抵达了幽鹿苑附近。
  贺兰叶的镖队配备完善; 喊镖的趟子手过山路前; 聘来的幽鹿苑的人就会指出那儿有山匪,那儿有野贼。趟子手钹一敲,响亮山谷的喊一声‘黑五’,自有那山匪派人来; 和和气气问个好; 取那么几个钱; 再客客气气把人送一截,离开自己的山头。
  走镖的在外头哪里山头不要去拜一拜,就算贺兰叶的万仓镖局从漠北而来; 在中原也是大有名气,再加上她早早就打探好了这边的情况,派人一路打了招呼,并没有生出什么事端来。
  镖局的车队趁着早晨凉爽,走过三山夹一河的地带,前头点路的趟子手一溜烟跑回来,把地上捡起来的标识拿过来给贺兰叶看。
  这是山匪拦路的法子,镖车也没有硬闯,停了下来,等着前头趟子手喊镖。
  带着镖旗的万仓镖局一直都是有着底气的,在这种情况,也不会有什么山头轻易要和他们动刀子,不划当。
  故此镖师们大多是问了问这是哪个山头的地界,要不要排个喊话的去问个好。
  贺兰叶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她骑着马远远儿就看见了前头山林里,人头涌动,漆黑的林子被阳光一照,有些冰冷的利刃的寒光反射了出来。
  “情况好像不太对,当家的。”前头去找点子的趟子手找来找去没有找到留下来和他们对话的人,而拦路的路障,设的有些多了,不太像是要和平解决的样子。
  贺兰叶眼看着前头树林里头有了动静,她眉头微微一皱:“刀剑准备好,亮叔,你先去问个好。”
  镖局的镖师们个个把刀攥在了手中,警惕着看着那些逐步逼近的山匪。
  亮叔一个人朝着他们去了,抱了抱拳,说了些什么,却见那为首的直接抬起了刀,一点都没有要和和气气商谈的模样,直接就下了手。
  贺兰叶瞳孔一缩,好在亮叔也是个手上有硬功夫的人,连番避开了去,匆匆退了回来。而就在此刻,那些山匪明显没有任何要商量的,直接冲了上来,提刀就砍。
  这是完全拒绝了商谈,也不顾及到底有没有利益,直接就要动刀子?
  贺兰叶带了几年镖局,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无冤无仇就动刀子的山匪,暗觉情况不妙,立即把手上镖师留了几个看守后头,她自己则是抽出挎着的长短两把刀,脚下催动马匹,第一个迎了上去!
  ‘铮’的一声,贺兰叶的刀与那为首的山匪手中大刀狠狠劈在了一起,同时她抬起左手的短刀,一个刁钻角度刺了过去,逼得对面那汉子连忙跳后。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镖师们也都催马而上,手持长刀而上,稳稳架住了劈刀而来的山匪们。
  平坦的小路瞬间变得挤凑了起来,处处都是刀剑拼搏,贺兰叶气沉丹田,用足了力气把一击又一击重压拍击在她身前的那山匪身上,那山匪力气比贺兰叶大,技巧却输她太多,灵动更是不足,不过在贺兰叶手下走了几招,就吃不住往回退。
  贺兰叶趁这机会翻身下马,更是如鱼得水,急招进攻,只听刀剑碰撞叮当作响,急促如风。
  她已发觉事情不太对,担心这些山匪会不会有后招,心里一急,全带在了手上,丝毫不留余地,卯足了劲把面前山匪直接挑翻在地,一脚踩住对方胸口,长刀直直对着他喉咙,厉声道:“叫他们住手!”
  她走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人有任何无意义的牺牲,而眼前这莫名其妙与她的镖队斗了起来的山匪们,不在她计划之内。
  贺兰叶擒贼先擒王,快攻拿下了对面山匪头子,按住了人不过瞬息,那些没有了指挥的山匪乱了手脚,步步退让,镖师们也不是趁机强攻的,缓了步伐,让开了一些。
  短暂的快攻不过瞬息万变,叮当刀斧已经停止了武动,贺兰叶脚下踩着的山匪不敢轻举妄动,连忙道:“镖头,松开我咧!都是误会!”
  这边人说话口音太重,贺兰叶听不太懂,好在队里头还有两个当地人,翻译与了她。
  贺兰叶只一听就冷笑,刀刃直接戳进了山匪喉咙,见了血:“没有任何招呼直接就动了刀子,这会儿打不过了喊误会,欺负我们外来的不懂规矩?”
  镖局的若是拿不住这些山匪,她手里运押的镖车就变成了这些山匪们的财物,直接削掉了她万仓镖局的脸面。
  喊误会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贺兰叶行镖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踩着这山匪头子,目光不太妙地打量了其他山匪一圈,在临阳几个月憋屈的日子,压抑着她天然野性的攻击性,让她这会儿眼露凶光,有了喋血之意。
  谁让他们,撞到了她手中!
  贺兰叶抬刀刺穿了那山匪喉咙旁边的土地,同时短刀朝着那些正在退回的山匪一指,朗声道:“趁着这会儿我心情尚可,有话说的,速速出来!”
  她脚下踩着的山匪第一个响应了:“镖头镖头,我有话说咧!都是误会,松开我咧!”
  贺兰叶踩着对面山匪的头子,也不怕对面的人有什么异动,一脚狠狠踩得那山匪哎呦连天,她冷冷道:“有话说话!解释不清,我贺兰叶不介意顺道清一个山头!”
  大抵的山匪都是和他们镖局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走到哪里都是客客气气,若是真的动了刀子见了血的,只怕好不起来,与其养一个未知的危险,倒不如直接掐断源头来的干脆些。
  仿佛从贺兰叶眼中看见了杀机,技不如人的那山匪连忙喊道:“我可晓得你们万仓镖局咧!不是有意来找事的,有人给了钱,拦住你们咧!”
  贺兰叶眸光一闪:“说详细些!”
  那山匪却说不出太多了,他翻来覆去的话就是有人给钱了,但凡外头进来的镖车统统拦了,得到的都是他们山头的。一则有钱二则利益不错,再加上幽鹿苑本就是穷乡僻壤刁蛮之地,这点钱自然抢着要,收了人家钱,自然候着里头等着埋伏贺兰叶一行了。
  只是他们到底知道规矩,提前插了路标,叫趟子手给看见了,失了先机,没有打个措手不及,在准备完全的贺兰叶手中完完全全走不下去,几招被擒。
  山匪哪里来的信用条约,怕自己山头被清理,有什么说什么,还特别说道:“镖头!幽鹿苑乱着呢!你莫要进去得!我是为了你好,都是误会,做不得仇!且松开我咧!”
  贺兰叶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只记住了一点,有人知道她的镖车要来,想要拦住她们,还有就是,幽鹿苑乱了。
  贺兰叶想了想,又重重一脚踩在了那山匪心口上,踩得那人哎呦一叫,她慢条斯理问:“你可知道幽鹿苑有个守令,姓齐?”
  那山匪不太敢惹贺兰叶,老老实实道:“前几年有个齐守令,眼前的管事好像不姓齐了。”
  贺兰叶松开了脚。
  她一松开,那山匪滚了出去,刀也不捡了,连忙往他手下那里头跑,边跑边吆喝:“得罪了咧,莫要与我记仇,这做不得数哟!”
  贺兰叶收回了刀,她身边的镖师凑过来低声问:“当家的,幽鹿苑距离临阳数百里,距离漠北更是千里之遥,咱这里没有的仇敌吧?”
  贺兰叶颔首:“自然是没有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结仇结怨的,没有此处人。
  所以贺兰叶也十分好奇,谁会打点山匪,来劫她的镖……
  等等,劫她的镖?
  贺兰叶精神一震,连忙盘了盘镖车,见并无损失,她掩去了眸中深思。
  一般情况下,所有行镖的镖物都是要亲自确认过了目方作数,就怕有人报便宜的里头夹杂贵的,或者反其道,弄不好把镖局装进去了。
  齐洵给齐沼带的生辰贺礼,贺兰叶是亲自点过的,都是一些正常的金银器具,并无多少特殊。
  贺兰叶想了想,整理了队伍,也不休息了,三天的行程压做了两天,赶在第二天黄昏进了幽鹿苑。
  幽鹿苑此地空气湿润过度,潮湿到贺兰叶呼吸都是困难的,不光她,所有的镖师们都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特别是此地居民穿着与她们不太相似的衣服,头上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头饰,幽黑的皮肤和警惕的目光,还有不断传来的药草味道,都让贺兰叶频频皱眉。
  这会儿眼见着天就要黑了,贺兰叶不能带着镖车投宿,一鼓作气驱马抵达了守令府,敲了门要求见齐守令。
  应门的小郎见了贺兰叶,问清缘由,眼皮子一抽,拖着南方腔口音特别重:“木得齐守令,找错了咧!”
  说完哐当就关了门,里头传来门栓的声音。
  吃了闭门羹的贺兰叶搓了搓脸,啧了一声。
  “当家的,齐世子说的没有错,他哥齐沼真的是在幽鹿苑做守令?”镖师见状忍不住上前问道。
  贺兰叶点点头:“他没有骗我的必要,只怕是幽鹿苑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无论怎么回事,眼下见不到齐沼,她的镖车送不出去,就必须在她手上照看好了。贺兰叶带来的本地人给她选了一家当地安全的客栈,镖师们卸了车,把货都搬进了房间中,轮流一半人看守,另一半人吃饭洗漱。
  贺兰叶没有参与其中,她一天没有进食,也没有休息,这会儿天黑了她只用水擦了擦身,重新穿戴了一身漆黑的夜行衣,招来她身边的几个镖师低语了几句。
  齐沼定然在此,齐洵没有骗她的必要,所以说,她现在要先找到齐沼才是。
  本该是属于齐沼的守令府,成了她必须要去一探究竟的地方。
  贺兰叶随身装了几把镖,胸前后背用了硬甲护着,袖腕藏了几颗药丸子,把自己收拾妥当,她吹了蜡烛,悄悄推开窗子,猫着腰轻盈跳上瓦舍,步步不着痕迹一路疾行,辨认着方向一路抵达守令府前的高树。
  她藏在枝繁叶茂的树叶中,静静看着灯火通明的守令府,居高临下的她心中细数了几个数,完全避让开守卫的时候,她纵身一跃,跳到了守令府墙头,而后碎步疾驰,一路避着守卫烛火几个跃身翻进了中门。
  守卫列队而来。
  贺兰叶悄悄爬上了旁边一颗参天大树,刚刚准备藏身茂密树叶之中时,忽地她心头一悸,后背汗毛竖立的瞬间,只见近在咫尺的树叶中,闪着寒光的一柄短刀,锋利的刀刃直直朝她迎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我媳妇除了我还偷窥别人!好气哦~”
  来了,新地图,催化副本么么哒~
  昨天蠢,削平果削到了手指头,皮和指甲都削到了,不动不疼,就是打字用力疼,哎
  红包包继续哦

第42章 第 42 章

  贺兰叶反应不可谓不快; 刹那之间她已经拔出了短刀; 牢牢架住了迎面而来的刀刃; 同时一个翻身跃开,树枝一晃,她顺着漆黑阴影就跑。
  谁料那树上的人不依不饶追了上来,避开守卫直直撵着贺兰叶。
  贺兰叶不知此人底细,只恍惚看见了对方身上的夜行衣,猜得出不是这守令府的人,却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人有何目的,怕卷入不太妙的情况,提着气就跑,不欲与此人正面相拼惹来守卫追击。
  出师不利。贺兰叶纵身一跃,踩着梁木翻上房顶; 猫着腰碎步前行; 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穷追不舍。
  啧。
  贺兰叶猛地脚下一转; 横刀挡在胸前,蒙着面巾只露出眼睛的她冲着身后紧追的黑衣人压低了嗓子:“喂,别追了!”
  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动刀子,贺兰叶都要以为是之前劫匪寻来了。
  可是明显不是。对她穷追不舍的夜行人呼吸动作之间明显是个练家子; 不是那群山匪般的乌合之众; 是个有底子的; 手中的刀刃闪过时,贺兰叶抓紧了那么瞬息的时间看得清楚,这把刀是精刀; 不是便宜的货,和她手上的几乎所差无几。
  夜里出现在守令府的树上,这个人,只怕也是和她一样,有着什么目的。
  那人勉强收住了势,在贺兰叶面前几步远停下了脚步,他的刀也横立胸前,遮着面容只漏出一双冰冷的眼,打量着贺兰叶。
  此人过于警惕,贺兰叶想了想,率先开了口:“这位兄弟,在下就是来探探路的,你这追着我,不太对吧?”
  那黑衣人目光在贺兰叶身上的夜行衣上转了一圈,闷着声:“你是来打劫的,还是来杀人的?”
  “都不是,我就是来探路的。”贺兰叶随口说道,“里头有个齐守令欠了我银钱太久了,我这等不住找过来的。”
  “齐守令?”那黑衣人目光一闪,似乎有些探究,“这位兄弟,你什么时候见过齐守令的?”
  贺兰叶似乎看出来了些什么,只怕眼前的人也是冲着齐沼来的。她慢吞吞道:“哦,我没有见过他,见过他弟弟。”
  “齐洵世子?”那黑衣人一愣,这次看贺兰叶的时候,目光更为打量了。
  贺兰叶一听,有门道。她立即笑呵呵道:“这位兄弟好像都认识?自己人啊。不知道兄弟你是为了什么事来的,小弟有没有能帮得上的?”
  这话那人却没有回答,仔细打量了贺兰叶一圈后,那人默默收起了刀,冲着她仰了仰下巴。
  这是示意她走?
  贺兰叶冲对方抱了抱拳,侧着身退让而走的时候,只见此人果真没有追上来。她也不管这人是什么人了,不想节外生枝,还是专注她的目的才是。
  贺兰叶顺着房顶一路看过去,终于在正堂里听到了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正堂里头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手里头搂着两个小娘皮,听跪在他面前的人说话。
  贺兰叶一看就认出了,这人是刚刚应门的小童,这小童正操着特别重的口音对着那人说话,贺兰叶皱着眉听来听去,连蒙带猜着,勉强凑出来了一点内容。
  简单来说,这正堂里坐着的男人不是守令,是一个城守小官,真正的守令还是齐沼,只是齐沼被他藏了起来,没有了主事的人,由这个姓朱的城守接管了守令府,至今已经一年有余了。
  守令府上下都不是齐沼的人,叛变起来太快,没有一个人在意远从临阳而来没有根基的齐沼会怎么样,都巴望着当地人做主,给他们好处。
  贺兰叶趴在房顶上听了许久,大概知道了她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情况了,起身刚要走的时候,又听见了两句。
  那小童说,被关着的齐沼今儿一天没有吃饭,本就病着,怕是要死了。
  姓朱的城守大手一挥:“管他去死!死了也干脆了咧!”
  贺兰叶微微皱眉。
  难怪齐洵当时愁眉不展的劝了她几次,只怕是作为兄弟,多少对自己兄长有着敏锐的担心。
  也算是叫她赶上了。
  贺兰叶又听了片刻,只见底下已经闹起来不成样的事儿,没有更多的信息时,她悄悄盖上瓦片,纵身而去。
  得到的消息中,齐沼是被困在地下室,她一个人,对此地又不熟知,不能冲动行事,只能想法子通知外界官府,来把被困的齐沼救走。
  贺兰叶此刻无法,只能先行离去。
  她踩着房顶薄瓦,一路小跑,跃出守令府围墙时,忽觉不妙,她攀着围墙跳出,踩上了来时踩过的大树树枝,一回头,只见背后隐隐约约似乎有个黑影跟随着她,只是她回头之际,已经看不到了。
  贺兰叶按下心中深思,按着原路返回客栈。
  此刻夜已经深了,客栈灯都吹灭,她推开自己房间窗子溜了进去,也不点灯,看了一圈后确定并无问题,这才关上窗门,摸着黑脱身上的夜行衣。
  这个幽鹿苑果真和她想的一样,不是一个好地方。
  一个侯府的公子在此处都能够被欺压到无自由的地步,不难想象别的官员在此地又是多么的凄惨。
  话语不通,习性不同,幽鹿苑过于穷,导致了不少问题。
  贺兰叶只是前来替齐洵押镖,别的事情与她并无关系,这些幽鹿苑的事情,她不过一想,更多的思绪,停留在怎么去把齐沼弄出来。
  一个守令都落入这种地步,她一个外人,没有官府势力,甚至是一来就被盯上的情况,想要救出齐沼,谈何容易。
  贺兰叶脱了身上夜行衣,之前叫来的水还在,她用水擦了擦身,重新穿了单衣,睡前也不敢放松警惕,枕头下手边都放着短刀,以防万一。
  别的不说,之前山匪点名了拦路,还有今夜的那个黑衣人,都是麻烦事。
  贺兰叶翻了个身,夜中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幽鹿苑位置极南,此处气候对于贺兰叶极其不适应,特别是窗外此起彼伏的虫鸣让她难以入睡,躺下几乎一个时辰了,她也一丝睡意也没有,只静静躺着不动,反复思考着事情。
  忽地,贺兰叶耳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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