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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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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拿给他看看……李慕儿嘴里的话没有说完,全因为她纳闷诧异,原来自己心底仍旧会介意朱祐樘是否误会她。可既是如此,在墨恩一事上,为何就不能好好同他谈谈,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呢?
  她为自己这个矛盾的心情,有些郁郁不欢。
  “可皇后要是看到了……恐怕姐你就要被下‘文字狱’了……”戴琼莲是知道她们有过节的,自然不安。
  “无妨,她已经看到了。不管是不是她有意所为,都是不会信我的。”
  既然皇后已看过,说明此事已经无妨,戴琼莲放下心来,八卦道:“莹中姐姐,你见了皇后娘娘?那你可曾见了她那两位弟弟?”
  “弟弟?”李慕儿当真是离宫久了,诸事不晓,“未曾见。怎么,有什么说法?”
  戴琼莲坐得离李慕儿更近了分,低声道:“方才我还听人说,皇后娘娘的兄弟张鹤龄的府中啊,今日也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那阵仗,自然是巴不得人家知道他是皇上的小舅爷,炫耀自己显赫的身份了。他们还说,张府每天都是车水马龙,攀龙附凤想走门路的人挤满了整个院子呢!还有娘娘的另一个弟弟张延龄,仗着年幼,随意进出后廷犹入无人之境。前朝对娘娘娘家的这对宝贝,可是意见颇多……”
  李慕儿笑着打断道:“琼莲,你这人什么都好,就算是爱学那些闲着没事儿干的都人,乱嚼舌根子。”
  她这话说不上讽刺,甚至还带着些宠溺。戴琼莲自然也没听生气,挠挠头道:“你继续听我说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啊,皇上前阵子应寿宁伯的上奏,提拔了一名礼部教坊司的乐者,好像叫,嘶,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戴琼莲咬着手指苦苦思索起来,模样极为可爱,“啊,孙伯坚!对,就叫孙伯坚。可是你猜这孙伯坚与张家有何关系?”
  李慕儿十分配合地问道:“有何关系?”
  戴琼莲忽作神秘状,“他呀,曾与皇后娘娘有过婚约!”
  李慕儿不是不震惊的。
  戴琼莲却继续说着:“你说,皇上自然应该知道此事的,为何还毫不介怀呢?”
  是啊,皇后有过婚约也就罢了,朱祐樘居然还提携对方,只能说他实在大方温和了。
  也足以证明,皇后的隆宠有多甚了……
  李慕儿听戴琼莲絮絮说了许久,喜庆的一天也终于捱到了尽头。她开门望向天际,看头上乱云逐霞,昏鸦飞过,耳边仿佛听闻沉重宫门徐徐阖拢的声音。如此良久,心情亦随那轮暗红残阳一点点沉了下去。
  ……………………
  翌日,李慕儿告假了一整天。身子恹恹的,倒谈不上有什么病痛,只是单纯地想要静一静。
  待得夜里,也不知怎的,就想回雍肃殿去看看。
  那些墙角的玉簪花瓣已经凋零,成了来年开花将要汲取的养分。院中的石台因为长久没有人坐,已蒙上了灰尘。李慕儿仰首,半眯着眼,看被黄墙灿瓦所圈出的那一方小小天空,恍惚觉得有一层层金黄的银杏叶子自她发髻上簌簌飘下。
  “莹中。”
  忽然听到这熟悉呼唤,李慕儿不答,静默地立在秋夜的微风中,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朱祐樘见她神情专注,亦抬头去看,但见天上无星无月,沉沉蔼蔼,“朕寻了你好久,没想到你回这里了。”
  李慕儿这才发出了些声响。仔细听来,却似喟叹。
  “怎么?文渊阁的差使,当累了?”
  “不累,”李慕儿摇摇头,“醉心于书籍文卷,不会觉得累。”
  她话里有话,朱祐樘一时哑口无言。
  许是意识到不妥,李慕儿回过神来,作了个揖。略一踌躇,还是为昨日的误会解释道:“皇上,那副对联,是有人做了手脚。微臣虽不才,总也不至于犯此等罪过。”
  朱祐樘往前走了两步,颌首道:“朕知道。朕后来派人查了。”
  李慕儿自嘲一笑,“皇上一定在想,一向只愿远离是非的人,为何非要多事送那对联去贺太子周岁?”
  这回轮到朱祐樘摇头,眼神也显然黯了下来,“不,我知道,莹中,我知道为什么。”
  李慕儿眼睛有些发酸。
  “我知道。这几天我一直没去看你,不是因为忙,而是我不知该怎样面对你。”朱祐樘的脚步更近,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莹中,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应当是我的过错。”
  太子出生的前两日,李慕儿的孩子也出生了。而太子出生的后一日,李慕儿的孩子却遭遇了意外。
  突如其来的夭亡,摧毁了李慕儿,将她折磨得混乱不堪。
  当全天下因为皇太子千秋节而欢喜时,李慕儿唯有凭着那副对联,寄予自己一颗浓浓的“慕儿”之心。
  而今日,她女儿的忌日,却被全天下认为只是个寻常日子。
  好在,除了她以外,他也是记得的。
  已近在眼前的他,可以明显看到咽了咽喉间的涩意,随后冲她伸出手,道:“莹中,回来当女学士吧。朕不罚你了,你也不要罚自己了,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他曾劝过她千次百次,可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低声下气,李慕儿将手递上去,却没有立刻放入他手心,而是反问道:“阿错,对联之事,你其实是信我的对不对?那,密疏的事,你信不信我,从没有想过要背叛你?”
  “信。”毫无犹豫之色,朱祐樘脱口而出。
  李慕儿释怀,“可你介意我与墨恩的关系。阿错,”她将他的手牵着置于腹上,“你有没有听过孩子在我腹中动弹的声音?你有没有感受过我得知怀有你孩子的喜悦?你有没有在我被嬷嬷逼着下胎时出现保护我?”

  ☆、第二八零章:化解干戈

  “你没有,墨恩有。”
  这句话像卷了火舌的箭,猛地扎进了朱祐樘的心头。他错过的,何止这些,何止这一点点?
  这样想来,对那墨恩的愤恨似乎轻了许多。李慕儿对他是感激,可最该感激他的,应当是他朱祐樘才对。
  果然,李慕儿继续解释道:
  “他与我,是朋友,是敌人,可我最割舍不下的,却是他代替你陪伴我的那一段岁月。所以,我干下了那件糊涂事儿,还放走了他。如今我说这样的话,你能不能够也释怀?”
  “是。”朱祐樘忙接口,“莹中,那是我欠他的情,我应当还。你从来不必自己扛,我可以帮你扛,我们可以一起扛。”
  感觉到手指被他一根根握紧,李慕儿却不觉得痛,反而被那指尖传来的暖意抚平了心头的起伏。明明方才进门时,浑身有知觉处,无知觉处,都在隐隐生痛……
  往事如风,拂面而过,风干了两人之间难解的误会,正如何青岩所说:当那个人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就会发现,你还是喜欢他(她),喜欢得要死。
  朱祐樘忽然道:“你过来。”说着拉她往殿中走去。
  黑暗之中,李慕儿见他一手轻扶袖口,一手亲自点燃了几盏灯火。而后拖着她绕到案后,拾起墨条轻研薄墨,“昨日不是说了要好好指点你如何妥当用词吗?那错虽是欲加之罪,但朕说过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慕儿掩嘴轻笑了声,两人已然许久没有见识过彼此的文采,不知有没有进步?玉手一抬,李慕儿在纸上轻松写到:
  “日丽金门,五色云屏三岛近。风和玉殿,九霄彩仗百花新。”
  这是写得宫中景物。朱祐樘拾起另一支笔,走到她让出来的位置,提笔作:“旭日丽庞楼,瑞气春融珠树迴。卿云笼鹤禁,祥光晴护玉阶平。”
  两副对联虽是差不多的意思,但朱祐樘的显然用词更为有新意,确实更胜一筹。李慕儿沉默地点了点头,以示嘉许。便见他面露得意,拱手半弯下腰,摆出一副谦卑的姿态道:“女学士,承让了!”
  李慕儿忍俊不禁,指了指砚台,唇际云淡风轻的笑意不减,“继续。”
  ……………………
  李慕儿重回女学士的岗位,却还是记挂着未帮丘濬完成的图籍整理之事,便总是得空去帮着抄撰。
  与朱祐樘的关系,也因着那一夜的沟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化解。李慕儿很享受这样轻松闲适的日子,彼此之间没有芥蒂,君臣之乐如沐春风,在这将要入冬的寒冷季节里,显得格外安宁。
  只是天气转寒,朱祐樘怕冷贪咳的老毛病便不可逆地犯了起来。
  也不知怎的,今年他咳得竟比往年愈加严重。
  这一日两人正从文华殿议完政事回转,朱祐樘忽然就弯下腰猛咳了起来。李慕儿温柔地拍着他起伏的后背,不自觉地心疼起来,“往年我总没伴你过冬,却不知你冬日竟如此难熬……”
  朱祐樘直起身子,勉力扯了个笑,“无妨的,这一年年的,不也过来了吗?”
  许是他咳嗽的声音实在太突兀,不远处很快有人走了过来。朱祐樘半个身子遮着李慕儿,导致她一时倒未曾看清来者何人。
  直到对方莲步依依已走至他们眼前,一声清亮问候声蓦地响起,李慕儿才想起来这文华殿往北就是太皇太后的清宁宫,来者除了郑金莲还能是谁?
  自从“娥皇女英”事件后,朱祐樘已长久没有再见过郑金莲,即便是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她似乎也总尽力避开他。若是说爱意会随着时间消逝,那对于朱祐樘这样良善的人而言,恨意则更容易减淡。
  此刻冷不丁看到郑金莲,看到她手中托盘上放着的一碗糖梨羹,朱祐樘眼神已不再如往常见她一般冷漠。
  可真要从中判断到底是何情绪,李慕儿觉得最恰当的一个词,应该就是“尴尬”了。
  郑金莲低垂着眼眸。她的眼睛本来很大,此刻这样子藏匿着,倒显不出这优势来了。李慕儿想到初见时那个有着圆溜溜大眼睛的乖巧女孩儿,一时也有些尴尬。
  尤其是,自己心知肚明,郑金莲多么盼望朱祐樘纳她为妃,而朱祐樘又拒绝了她多少次……
  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屈辱?
  可她却还是听到咳嗽声时,跑到了他面前,恭恭敬敬举起托盘,道:“万岁爷,奴婢虽有百般不是,可这碗糖梨羹对您的咳疾有缓解之效。往年奴婢都为您烹制,而今……”
  她欲言又止,李慕儿可以理解她心中有多翻腾。正是有了这些复杂而难述的情绪,她手中的这碗朱祐樘从小吃到大的糖梨羹,自然愈加难能可贵。况且今日他们在此停下,只是偶然,郑金莲能即刻端出这碗东西,或许是等此良机已久,但李慕儿情愿相信,她是一直为那个入冬就咳嗽的主子备着呢……
  李慕儿从来心大,不忍再看三人继续尴尬下去,只好将手从朱祐樘手上移开,缓缓接过羹汤,道了声谢。
  或许是李慕儿替朱祐樘道的这声谢,触及了郑金莲敏感的那条神经,她递过来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脸上也闪过一抹不悦。
  这点小变化立刻被敏锐的朱祐樘察觉,他几不可见地拧了拧眉头,断然开口相拒道:“不必了,难道朕不咳,还能是一碗糖梨羹的功劳不成?女学士,我们回宫。”
  话语中充满了攻击性和保护欲,李慕儿与郑金莲都不傻,立刻就听了出来。可未待两人有何反应,朱祐樘已大手抓过李慕儿的一只手,蓦地闪身越过郑金莲。
  李慕儿失去平衡,一时控制不稳手中的托盘,“咣当”一声,瓷碗坠地而碎的声音,响彻了清宁宫外空旷的紫禁城一隅。
  郑金莲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身影,自嘲一笑,蹲下身子开始捡拾那一堆杂乱。
  捡着捡着,眼前忽然出现一双华丽弓鞋。
  这鞋样郑金莲自然熟悉,忙跪地请安喊了声“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扶起了她,摇头叹息了一声。

  ☆、第二八一章:不负初心

  朱祐樘的咳嗽声时时萦绕在李慕儿的心头,就连刚刚浅眠入梦时,都仿佛能够听到他的咳声,于是蓦地惊醒,起身不知所措。
  这一夜,她又在将眠不眠时被填满了脑海的咳声惊醒,可这回她不再不知所措,而是决定为他去寻一寻法子。
  深夜的紫禁城静谧异常。李慕儿穿越日精门后,便看见铅云低垂了下来。再沿着去文华殿的路走了一会儿,天空终于下起了雪珠子,在她路过的琉璃瓦上飒飒轻响。那雪声又密又急,不一会儿功夫,只见远处屋宇已经覆上薄薄一层清白。
  风刮着那雪霰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李慕儿只好加快了步伐,匆匆地走到了清宁宫前。
  有一都人刚从宫门出来,李慕儿认得他是清宁宫的内使,便叫住他道:“劳烦公公通报,乾清宫女学士前来拜访郑娘子。”
  “哟,女学士来得不巧,郑娘子前脚刚去了尚食局。老娘娘忽然想吃的糕点,清宁宫小厨房里材料不够了。”
  “如此更好。”李慕儿拜谢内使,拔腿就走。
  ……………………
  重新走回尚食局,李慕儿已浑身落满了雪。方才经过尚食局时看到还有灯火,她倒不曾留意停步。此刻进了门,才发现郑金莲果然独自在此,正耐耐心心地做着吃食。
  见李慕儿突然出现,郑金莲多少有些惊讶,面露异色道:“女学士何以深夜来此?”
  她满脸满身的雪,近了火盆,瞬时消融成水,一滴一滴顺着额角跌落下来。好不容易拿袖口将脸颊抹了个清爽,她才开口道:“郑金莲,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了。你的糖梨羹是否真的对皇上的咳嗽有用?”
  郑金莲又打量了一番她的狼狈模样。原来她不顾风雪来来回回找她,就是为了那碗糖梨羹?
  这让郑金莲忽然想起当年年幼之时,未经世事的自己也是如此,冒着严寒,顶着一个小小奴婢的身份,四处求偏方、试药性,才找到了合适的配方。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单纯为他的心思原来早已消弭,倒比不上眼前这个后来之人了……
  “嗯。”
  听郑金莲轻轻应了声,李慕儿脸上露出些许欣喜,可转眼又变成担忧,不确定地问道:“那,你可不可以教我,做这碗糖梨羹?”
  之所以担忧,是因为李慕儿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对于“失宠”的郑金莲而言,恐怕难以答应。
  果然,郑金莲不答反问:“我将此秘方教于你,对我有何好处?”
  “郑金莲,”李慕儿正色道,“难道看着皇上身子不爽,你心里会好受?那****在清宁宫外看得清清楚楚,你眼中对皇上的关心,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既然你关心他,教给我又有什么坏处?”
  郑金莲闻言居然笑出了声,“女学士啊女学士,你错了。我要是真得关心皇上,早就将这秘方告知皇上的御厨或御医,何必非得亲自献给皇上?况且我若肯教,也不会教给你,让你白出了这风头啊!”
  她说的话十分在理,倒是李慕儿疏忽了。
  “女学士当真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计回报?这宫里每一个人,太皇太后,皇后,包括我,都讲究以物换物,以情交情。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会去做?”
  李慕儿哀叹了一声,也许是自己出宫久了,竟真真忘了这后宫的生存法则。可此刻来也来了,只好问道:“那你说,你想要什么好处?”
  郑金莲闻言反收起了笑容,放下手中活计起身,搓搓手道:“很简单,让我回乾清宫。”
  李慕儿拔腿欲走,“这我做不了主,告辞。”
  转身刚行至门口,郑金莲的声音从后面再次传来,“女学士好生小气,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奴婢教你便是。”
  她的声音还算温和,难道是突然良心发现了?李慕儿背对着没看见她的表情,只能这样揣测着。
  而回头之时,郑金莲已挪开了视线,开始准备要用的材料。
  “你真的愿意教我?”
  “嗯。”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郑金莲没有答话。并不是突然改变主意。在看见她满身沾雪的时候,她便决定要遂了她的愿。
  可方才说得也都是实话,目的似乎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心狠些,更接近于她认识的那个郑金莲。后宫里凡事要求交换,当年一心为他的郑金莲如今也成了那样的人,她一面希望眼前这个,可以一直不负初心;另一面,却也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曾经是不负初心的那个……
  让郑金莲没有想到的是,才高八斗、能文能武的女学士,掌起勺来,却笨拙地令人诧异。
  再又一个正在削皮的梨“骨碌碌”从她手中滚落在地时,郑金莲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慕儿尴尬,急忙又拿起一个小一点的,道:“我不太会这些。”
  郑金莲的视线顺着那个梨望向房外,雪片子似乎小了些,但仍旧细细密密,如筛盐,如飞絮,无声无息落着。近处青砖地上,已露不出花白的青色,而像被泼了面粉袋子,满地白茫茫。
  转头又望向被暂时搁置在一边的太皇太后的糕点,忽地就想起日前太皇太后与她说过的话。
  那日太皇太后扶起她后,便自语道:“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一个罪臣之后,明明势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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