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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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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一路步子急,很快就回到了坤宁宫。夏婉还算机灵,不想再碰上张鹤龄,便借口抱着太子回了寝室。
  皇后也不拦她,径自进了正厅。却见母亲金氏与弟弟张鹤龄,正在榻上坐着不知说些什么。
  “唔?弟弟怎的今日还不出宫?”皇后对金氏,向来言听计从。对这两个弟弟,更是宠溺万分。
  张鹤龄似笑非笑道:“今夜宫门不上钥,姐姐,您忘了?”
  “哦,是了。可夜也深了,你若还留在后宫,终归不妥。”
  “姐姐,你何时变得如此怕事了?”张鹤龄缓缓起身,明明还很年少的脸上,浮现出高于他这个年纪的深沉表情,“姐姐,我方才看到了女学士。”
  皇后的神色明显一顿。
  “姐姐,她继续留在这宫中,你就不怕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那又有何办法?皇上要留她在御前当差,就连太皇太后都难奈她如何,我还能拿她怎样?”
  “说起太皇太后,为娘我倒想起一事来。”一直盯着两人说话的金氏此时倏地立了起来,“去年娘娘生辰的时候,太皇太后突然发怒,拿下了女学士。事后娘娘忙着孙伯坚的事没有去查……”她说到这儿不由顿了顿,瞧了眼皇后的眼色,“倒不知,太皇太后究竟为何事如此气恼?之后又怎的没了下文呢?”
  ……………………
  “所以,微臣私心想着,能让夏婉到雍肃殿供职,权当是银耳在陪伴微臣了……”
  李慕儿絮絮叨叨一番话,原来不过是想他问皇后要下夏婉这个婢女,朱祐樘有些诧异,问道:“你叫朕随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正是。”李慕儿赧然低下了头,什么急报不急报的,朱祐樘此刻一定觉得她胡闹极了。
  谁料他却只是轻轻一声:“哦。”
  就这样?
  李慕儿咽咽口水,唤道:“皇上……”
  “朕准了。”
  准了便准了,为何如此冷漠?
  朱祐樘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态欠温和,忙胡乱翻了几页书。可他的眼神却片刻不曾停在书上,而是望着殿中的一盏别致花灯,悠悠道:“朕还以为,这月圆佳节的,你是思念朕了呢……”
  他的声音细如蚊蝇,李慕儿没有听全,讷讷问了句“嗯?”
  朱祐樘瘪瘪嘴,手指指向书中一页,揶揄道:“你且来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夜色四合,明亮的花灯在旁,乾清宫殿娴静安宁。可不远处一间房门却蓦地被推开,那房中的女子为了不吵醒内间睡着的孩子,压低着声音道:“你……你又想做什么?”

  ☆、第二八五章:谁的棋子

  廊下家,概观其义,便是“位于廊下的家”,给宫里那些没有品级职位的都人差役们居住的地方。
  这些院落中有大量的枣树,果实干脆异常,小都人们常将其酿成枣酒,到宫外去卖。这酒吃起来虽没什么特别,但到底是皇宫内苑出来的稀罕物,每每问世行情总很紧俏。
  但小都人们也是开眼的,知道靠卖得二两酒钱虽能混沌度日,终究也只是个屈于廊下的泛泛之辈。要往上爬的,便会留心留下几壶,送给上头能送的人,好攀上些眷顾。
  其中有个宫女阿瑶,更是此类中的佼佼。
  女子要在宫里出头,无非就是两条路:位列女官,或跻身嫔妃。后者不可行在宫中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而前者阿瑶无才无德又不够格。作为一名清宁宫最下等的粗使丫头,她再是有一腔热血,也苦于没地方使力。
  所以当寿宁侯出现在廊下家而她恰巧接待时,她的心里已然泛起了蠢蠢欲动的涟漪。
  “给侯爷请安,侯爷万安。”一看张鹤龄还未及冠的年龄,却贵为侯位。加之中宫亲弟的显赫身份,阿瑶自然是巴不得主动贴上去。只是,他为何会来区区廊下家?她不禁开口问道,“侯爷纡尊降贵,来到此地,可有何事吩咐?”
  “嗯,小娘子真会说话。我看以你这资质,怎么样也得司近侍之职,何以只得了个苦差干呢?啧啧啧,实在可惜,可惜……”张鹤龄似笑非笑,话中有话,似乎对这阿瑶并不陌生。
  原来,他来这廊下家,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因宫中都人们常酿枣酒往宫外贩卖,故而此处亦是互通宫内外谣言之地。可以这么说,想要在宫里得知宫外有何新鲜事儿,在此坐上半日便可知晓。要在宫外得知宫内秘事,则需要花费些钱财,亦能觅得一二。
  正因为如此,这里住着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嘴巴闭不紧。张鹤龄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来这里寻清宁宫的人。
  阿瑶听得高兴,以为翻身之日终于要到了,且不说被侯爷看上是何等的大富大贵,即便只是去中宫当个近侍,那也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啊!
  作了个揖,阿瑶忙跑向内堂,挖了一坛子珍藏的上好枣酒出来,跪献给了张鹤龄,意思也很明显,请他多多提携。
  收了这酒,彼此之间的互利关系已然达成,张鹤龄招招手,示意阿瑶靠近,附在她耳畔吩咐道:“谣言误事,本侯只想打探几句实话。你在那清宁宫,可曾听说过一些消息……”
  ………………
  没过多少天,当张鹤龄再次跨进坤宁宫的门槛时,已掌握了不少关于李慕儿的秘密。
  比如荆王曾向太皇太后写信祈求纳女学士为妾,比如女学士去年夏天是去潜入荆王府亲手逮了荆王,再比如女学士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前朝李孜省家的独女!
  虽然这些秘密对于那几位当事人而言早已不是秘密,可对于皇后一家而言,还是刚刚出炉的大八卦。
  怎样好好利用这几个秘密,也成了几人苦思冥想的问题。
  “那就把这些事实都禀报给皇上,再煽风点火,让皇上对她产生怀疑!”
  若说张鹤龄年纪尚小,此时说话的张延龄则更为年幼。他的话显然没有得到哥哥的认同,“你这笨蛋,上回对联之事就搞砸了,还要乱出馊主意!你想想看,皇上能不知道这些?太皇太后会没有就此事逼迫皇上赶走她?现在她还是好好的当着御前顶顶要紧的差事,可见皇上并没有因此而怀疑她。”
  “那你说怎么办?姐姐,你觉得呢?”
  一直未曾言语的皇后,被张延龄这一叫,回过神来蹙眉起身,一面缓缓踱步,一面思索着对策。可往年她的所作所为,大半都是出自郑金莲的计谋,如今郑金莲不能如愿得个妃位,她俩之间的交易早已断了。
  要她自己想辙,她可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
  清宁宫,身居高座的太皇太后望着殿中跪着的阿瑶,频频点了好几次头。最后,她一语双关道:“该传的话也都传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阿瑶急忙磕头求饶:“太皇太后恕罪,奴婢只当女学士是太皇太后的眼中钉,才想着泄露几句私隐无妨的!”
  “谁说哀家视她为眼中钉?”太皇太后淡淡感慨,似有所思,“她非但不是哀家的眼中钉啊,还与哀家有些关系呢。”
  郑金莲闻之身子一颤。
  太皇太后没有发现,顾自继续说道:“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我才要继续留她在宫中,好好地用她。皇家有皇家的生存准则,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最好。你今日从哀家宫中传出去的话,好在是传给了皇后,她将来,也要感谢哀家的。”
  说完,她挥挥手,殿外很快进来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起了阿瑶。
  阿瑶诧异,再次求饶道:“太皇太后饶命,奴婢只是告诉了张侯爷,再没有告知他人!求太皇太后放过奴婢吧!”
  太皇太后脸上显然已露出不悦,厌烦地瞧了一眼她,淡淡说道:“哀家又不会拿你怎样……你小小受些罚,那张侯爷才能更心疼你不是?”
  原来自己的利用价值尚未结束,阿瑶浑身胆颤,望向那张眼角布满皱纹,神色淡漠的脸,心中不由充满了恐惧。
  她突然不明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被谁利用,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又是否正悄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看似和蔼却暗藏戾气的老人看了眼她身旁的郑金莲,摇摇头再次开口,转向她道:“你要打动小侯爷,光靠着传递几个秘密可远远不够。此刻小侯爷必定一头雾水,你若能点拨他一二,才算得上有了价值。你且先去受罚,等知道厉害了,哀家再来教教你……”
  既要罚她,又要助她?太皇太后的心思阿瑶琢磨不透,只觉再看她浑身便会充满畏意,与这一比,将要受的处罚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第二八六章:朴实无华

  雍肃殿虽不如坤宁宫气派华贵,但宫里的人都知道,这里住着的女学士,可是后廷女官中一等一的存在。当年浣衣局一个小小宫女银耳因为靠着这条大船,一时成了都人中人人高看的主。夏婉今日得以被调到雍肃殿供职,也算是天大的运气了。
  可夏婉并不开心。
  见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李慕儿伸手拉了她一把,问道:“皇后娘娘没把你怎样吧?这事儿有什么缘故,想必她也能猜出来。她若为难你,便是不给她弟弟兜着了。放心吧。”
  夏婉点了点头,感激地冲李慕儿一笑道:“女学士,都说你是个热心肠。可此番事故,你难免为我得罪了侯爷和娘娘,这……”
  “我无妨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在宫中虽不及你时间长,这个理儿倒是看得清。你且安生在这儿住着,日后若有不方便,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安排你去别处。”
  原来让她来雍肃殿,还是为了保护她不再被张鹤龄骚扰或报复。看来女学士是想好了要背下这锅了,夏婉愈加感激,脸色却愈加难看。
  雍肃殿中为明间,两边为两次间,一间是李慕儿睡的,夏婉看清了便拿着包袱往另一间而去。谁料李慕儿赶紧叫住了她,“夏娘子,那间房不能住。”
  明明空着,为何不能住?夏婉立在原地,一时尴尬。
  李慕儿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自己房间,道:“你住我的房吧。”
  说完,她回身迈进银耳曾经睡过的房间,望着其中毫无改变的件件物什,脸上忽然浮上了一丝笑意。
  只是这笑意中有多少酸涩,此刻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而夏婉不知其中缘故,只当是李慕儿想换间房,自然顺从其意,帮着她把东西搬到了另一间。
  ………………
  夏婉为人勤快,话也不多,每每遇到不明白的事儿,也总是先请教了李慕儿再做定夺。她的到来并没有让雍肃殿热闹起来,倒是另一位贵客因她而到来,使得整个雍肃殿蓬荜生辉起来。
  这位贵客,就是太子爷。
  李慕儿这一日刚从乾清宫办完差事回来,在天边日头将落不落的暮色薄辉中,她推门忽然看到佼佼少年往她走来,步子还一颠一颠的,十分讨喜。
  一旁乳娘忙有礼道:“叨扰女学士了。太子爷说想阿婉,奴婢便将他抱来耍一会儿。”
  李慕儿虽然喜欢太子可爱,到底顾忌着皇后,忙问道:“此事娘娘可知晓?”
  乳娘毫不犹豫答道:“娘娘不知的,奴婢只想着让太子爷高兴,没考虑这么多。”
  李慕儿蹲下身来,也不由逗弄了太子一会儿,想想终归还是不妥,便起身对乳娘道:“早些回去吧。娘娘若知道你们来了我这儿,怕不会高兴。”
  “是是是,奴婢这就抱小爷回去。”乳娘应着,哄了太子离开。夏婉远远看着,没有再靠近。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李慕儿以为她舍不得太子,上前宽慰道:“小孩子忘性大,再亲的人,几天不见也就忘了。你若放不下,索性便回去再服侍他。若放得下,就索性莫再见了,省得徒添烦恼。”
  话糙理不糙。夏婉点点头嗯了声,暗暗将双手藏入了袖口中。
  ………………
  晚间如往常一样与夏婉一同用了晚膳,李慕儿本想再去乾清宫看看,谁料夏婉叫住了她,询问她诗经中一篇诗歌的含义。
  她往日总是埋头干活,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全然不感兴趣,怎的今日忽然来了兴致。不过李慕儿对这样的讨教向来来者不拒,便被她拖住了欲走的脚步。
  “所以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才没讲几句,李慕儿忽觉一阵困意袭来。浑身好似突然疲惫下来,眼皮子重的快要睁不开。
  “不行了,我困得不行,得去睡觉了。”李慕儿边说着,边晃着脑袋往自己原来的房间走去。身后夏婉忙跟上前扶住了她,轻声说了句“小心”。
  李慕儿刚行至门口,睁眼瞥见屋内陌生摆设,又冷不丁听到夏婉在耳边一声提醒,蓦地觉得不对劲。
  她猛地抓住门板,身子不由晃了一下。可看来为时已晚,运功已经来不及,满脑子的困意已经将她吞噬。
  不能够再做出任何反应,她便软倒在了门边。
  本搀着她的夏婉,手中蓦然松了。蹲下身去查看,李慕儿已经沉沉睡了过去。见此情形,夏婉脸色几变,最终还是咬了咬唇,并不将她安置床中睡好,而是猛地转身冲向了殿外。
  不消片刻,两名都人随她回到了房里。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们似早有准备,兀自将地上沉沉入睡的李慕儿扛上了肩头。
  抬了就走。
  夏婉紧皱着眉,不敢抬眼去看李慕儿虽然熟睡着的脸庞。但又不得不慌张地拽了拽其中一人的手臂,急急问道:“侯爷说会放了我的家人,何时可以兑现?”
  “放心,事成之后,你必有重赏。”
  ………………
  太液池西岸,大内西苑。
  在李慕儿当年待过的内安乐堂以北,有一个很大的宫殿群。只不过当今天子朱祐樘连三宫六院都装不满,这里自然更加废置了。
  而荆王被软禁的地方,便在此中一间。
  要说这西苑,别的没有什么,风景可是一绝。在雍容华贵的皇家苑囿中,惟独这处洗尽铅华,显得清新质朴。可是,再好的风景,冷冷清清,便显得凄凄惨惨戚戚了。况且这样清汤寡水的日子,对花天酒地惯了的荆王而言,更是实打实的惩罚了。
  对着朴实无华的宫殿,扑腾着火星的数盏油灯,外头年迈的几个都人,荆王握着手中的酒杯,再次哀叹了一声。
  叹气声刚传至殿门口,反听见殿外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这样的风吹草动,足以引起许久不见天日的荆王的注意。他忙起身,匆匆往殿门口跑去。
  没想到,来者居然是给他送“礼”来的。
  还是份大礼!

  ☆、第二八七章:西内风起

  李慕儿恍惚间做了一个噩梦。噩梦中她引狼入室,挣扎中却引来了更多的狼。
  她无措,她恐慌,她顽抗,最后还是伤痕累累。
  刻骨疼痛如酒,越酿越陈。一瞬之间,翻腾而起,五脏六腑,皆如被毒药腐蚀了一般。从寸寸骨节,到丝丝毛发,仿佛没有知觉,又仿佛都在隐隐作痛。
  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李慕儿不知哪里来的潜意识,提醒自己,快,快被痛醒!
  神识开始渐渐地苏醒,李慕儿张开眼睛,又闭上。适应了一下眩晕的天地,感受到自己正斜躺在床板上。暖融融的触感从身下传来,眼前有微弱的灯光,还有两个男子的腰带。
  在还未彻底醒来之前,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听觉也恢复了些许,朦胧中听到确实是两个男子在进行着对话。其中一个年轻,声音却薄凉;另一个年长些,说话反而吊儿郎当。
  “是樊山王见澋。”
  “妈的,果然是他告的密!呐,你能进得来,自然也能救得我出去吧。”
  “如今你已是一介庶人,我救了你有何用处?”
  “你们不能过河拆桥!要是不把我弄出去,大不了一拍两散!”
  谈话声此时戛然而止。年轻人大概是在考虑这句“一拍两散”的后果,半晌,才再次用漠然到快要结冰的声音说道:“先出去再说。”
  李慕儿狠狠咬住了唇瓣。
  神识开始正式恢复清醒,方才依稀间得出的结论此刻愈加分明。眼前谈话的两人,正是被软禁的荆王,和混进宫来的墨恩。
  宫里头处处布满危机,墨恩必定不愿再逗留,带了荆王便往门外走去。
  眼看他们的身影将要消失于视野,李慕儿不能再犹豫,重重开口道:“慢着。”
  墨恩顿步,猛地回头。
  视线越过荆王,瞥见那个坚毅的女子,此刻双手支着床板缓缓撑起了身子。她的唇角抿出丝鲜血,眼神决然,盯着他道:“墨恩,你不能带走荆王。”
  她终于醒了。
  这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她已经被荆王吃干抹净,陷于水火之中了。
  “如果,我执意要带走他呢?”墨恩回视着她,眼睛里的色彩说不清道不明。仿佛为第一次见到她着官服而惊艳,又仿佛感慨两人如今只能针锋相对。
  “上回放过你,我就告诉过你,别让我再看见你。还有半句话我没说完,那就是——否则,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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