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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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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德延还欲出言羞辱,被皇后开口制止,“办正事儿!”
  “是,娘娘。”德延腰背一弯又挺起来,阴恻恻道,“后廷最忌讳宫人与侍卫私通,秽乱宫闱。偏偏昨日有人向皇后娘娘举报你们两个私下有染,果然,今日被娘娘逮个正着,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李慕儿欲问举报者是谁,叫他出来对质,可想了想何必费此功夫,不如直接问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我们清清白白你也定不会信。说吧,要我怎么证明?”
  “哼,你既说你是清白的,可敢让嬷嬷验身?”
  李慕儿这才注意到后边跟着的嬷嬷,看起来面目还算和善,便没有多想,张嘴就答:“这有何难?我沈莹中身正不怕影子斜,验就验!”
  马骢没有做声,却觉得不妥,这验与不验,结果怕是都一样,还不全凭她们一张嘴。李慕儿明明处子之身,被她一验说不定反而……然后一旦佐证了,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李慕儿哪里知道马骢的想法,还趾高气扬问道:“怎么个验法?”
  马骢急得嘴角抽了抽。
  李慕儿继续傲气说着:“若是今日验证了臣是清白的,还望娘娘允许臣抓出背后嚼舌根使阴招的恶人,施以惩戒,以正视听!”
  皇后巧笑嫣然,“好啊!嬷嬷,将女学士带进屋去。”
  嬷嬷应声上前而来,马骢眉头一皱,举起刀鞘横上去阻止。
  “大胆!”皇后喝斥,“马骢你要造反吗?本宫面前也轮得到你放肆?来人哪!”
  脚步声响起,外面有人温润应道:“皇后气势好大,倒把朕给叫来了。”
  皇后闻言怔了怔,转念一想想皇上来了也好,好亲眼看看他俩的丑事,遂温顺道:“皇上,有人向妾身举报女学士与马大人昨晚……妾身觉得,定要验明女学士正身,莫错怪了他们才好。”
  朱祐樘负手而立,目光少见的清冷,“这就怪了,马骢昨日出宫的时候女学士一直同朕在一起,难道是朕弄错了?何文鼎,你去宫门查查,马骢昨天几时出的宫。”
  何文鼎应声而去。
  皇后瞄了眼马骢,不信他难道真这么正人君子,送到嘴边的都不吃?
  何文鼎动作很快,即刻就来回禀,马骢昨夜确实按时出了宫。
  皇后一行没有说话,心中却一片哗然。皇后暗恼,不甘心道:“还是请女学士验一验吧,马骢昨天总归是到过这宫里的,谁知道是不是糊涂完才回的呢?”
  马骢扣在刀鞘上的手背一紧,青筋立现。
  “好,验了也好,能还女学士清白,也能还马骢清白,更能还了朕的清白。”
  朱祐樘话音刚落,皇后身子几不可见的晃了晃。
  朱祐樘缓缓移步,得以靠她更近些,低语道:“皇后,昨夜,马骢离宫后,朕一直在这里啊。”
  这下皇后真的身形一晃,险些摔倒,却愤愤然冲嬷嬷叫道:“快,快去验!给本宫验清楚,本宫要听实话,快去!”
  李慕儿不知她为何突然如此失态,只有随嬷嬷进屋。
  片刻后她冷静地走了出来,低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唯有双手握紧的拳头泄露了她的情绪。
  李慕儿满身都觉得恶心。
  另一边,嬷嬷跪下抖着声音回话:“万岁爷,娘娘,女学士确确实实,还是完璧之身……”
  此言一出,皇后舒了口气。
  而李慕儿胸膛起伏不定,满腔懊恼,愤怒,羞耻,却只能尽量假装平静,抬眼道:“如此皇后可满意了?可该兑现你的承诺?臣定会找出背后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好好给他些颜色瞧瞧。”
  皇后狠狠白了眼德延,一言不发。
  一直漠然立在一旁的朱祐樘,此时勾唇笑了笑,附到皇后耳边继续低声道:“朕没有碰她,皇后可满意了?皇后应该知道,朕最讨厌那种东西。”
  皇后一个惊惧,竟晕倒在朱祐樘怀里。

  ☆、第六十八章:星变之说

  一场闹剧结束,皇后突然晕倒,顿时人去楼空。
  李慕儿仍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想到刚才嬷嬷粗糙的手指,心中情绪实在难以平复。
  看了看马骢,他亦然,刀鞘都快被他捏碎了。
  该死,皇后要害她她可以受着,可马骢为她放弃了那么多进宫相护,她怎么能容许人家因自己而害他!
  李慕儿眼色一厉,对马骢笑道:“骢哥哥,你自进宫以来,刀还没出过鞘。今日,也该让它见见光了。”
  马骢猛地回头,发现李慕儿眼中似有璀璨星光,调皮狡黠。想起从前每次她想馊主意时便是这种眼神,不禁开怀,好像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儿终于又回来了。
  李慕儿再管不了许多,回房拿出了自己的双剑,扔给马骢拿着,冲他使了个眼色,“趁皇后现在没空管他,走!”随后快步离去。
  马骢将剑接住,扔到空中换只手掂了掂,笑着跟上。
  后宫里空置的殿阁比比皆是,德延被扔到地上的时候,竟也不知到了何处。
  事到如今,狡辩也没有用了,望着眼前活动着筋骨的女学士和正向刀背上哈着气的大汉将军,德延真比见了阎王还可怕。
  他连连跪下告饶,“女学士,姑奶奶,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错哪儿了?”李慕儿故意将手指关节掐得直响。
  德延双手合十拜道:“小的错在,错在不小心,不小心弄脏了菜!”
  “呸!”李慕儿忍不住一啐,“是弄脏了,太脏了!你个臭不要脸的!我真该把你的脏手剁下来!骢哥哥!”
  马骢眉毛一挑,将刀狠狠掷了过来,竟将将插到他跟前儿,把他衣服牢牢钉住。
  他虽已是没根儿的东西,可这刀锋再往前一寸,恐怕他小命也要不保了,德延不禁吓得直哆嗦,“马将军手下留情,奴婢只是个小小内监,唯有揣测主子心意行事啊,奴婢今后一定收敛!”
  “收敛?!”李慕儿突然也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剑,“看来这双手,是留不得了!”
  剑鞘凌厉,一按便狠狠弹出剑刃。德延看了一惊,她竟然有这武器!
  马骢则慢悠悠踱过来,拽过他手按到地上,想了想又蹙起眉头,将他穴道点了,一脸鄙夷道:“卑鄙小人,碰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李慕儿蹲下身来,只用剑穗轻轻扫过他手背,就已寒得德延倒抽一口凉气,“奴婢不会说话,奴婢以后不敢再害女学士了!可奴婢,不敢违拗皇后娘娘啊!”
  李慕儿拿剑柄拍拍他手,讽刺道:“你主子有你这种人在身边,真是悲哀。话说回来,你那什么药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龌龊的东西,我定要毁它个干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奴婢,奴婢是从伺候先皇的内侍那里高价买来的,他说这是唯一一颗了,好不容易才藏下来的……”
  “真的没有了?”
  “真没了!”
  “那便好!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应是从先皇那里偷下来的,先皇在时那万安和李孜省之流常献以丹药,他偷……”德延话还没说完,明晃晃的剑突然就架到了他脖子上!
  “你胡说什么?!”李慕儿大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德延眼神又变了变。
  马骢听到李孜省时也是一惊,马上反应过来握住了李慕儿手腕,边移开她手中的剑锋边安抚,“别冲动!冷静,冷静……”
  李慕儿脸色阴郁,怒道:“今后别再让我抓到你害人,否则我就算被皇后赐死也要拉你垫背,滚!”
  马骢用脚尖解开他穴道,德延如蒙大赦,仓皇而逃。
  李慕儿心里不舒服,却又无从发泄,闷闷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
  马骢赶紧又握住她拳头,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慕儿,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你早就放下了啊,都过去了,冷静……”
  …………………………………
  李慕儿本也不希望朱祐樘会拿皇后怎么样,可是没想到皇后却轰轰烈烈地病倒了。
  她终于落得清闲,朱祐樘除了公事外就在坤宁宫亲自照顾,不需要她跟着。
  只是两人在一起办公的时间也就因此少了,明明那晚那样亲近过,可这几天却不知为何,竟似生了层隔阂。
  这日陪着朱祐樘在文华殿议政,马骢怕遇上他父亲所以没有跟着,李慕儿又听大臣们议论起了星变的事。她紧张的耳朵一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发现并不是针对她的。
  而是冲着萧敬!
  萧敬前朝末被贬在裕陵司香,今年才刚被朱祐樘召回的司礼监,居然就被人参了?
  上奏者夸夸其谈,称:北斗,人君象,孛星,乱臣矣。萧敬憸邪奸险,强辩饰非,作聪明伤善类,请陛下黜之以消天变。
  李慕儿诧异,兄长说的果然没错,原来所谓星变之说,真的可以被有心人用来针对某人?
  朱祐樘是明君,自然驳回了他们的上奏,“萧敬是朕的顾问,可朕从未给过他实权。况且他之前已经贬黜过了,今后就不要再提了。”
  萧敬逃过一劫,李慕儿却心里打鼓,愈加警示自己要小心,别真被人钻了空档。
  然而,意外来的总比预想的要快。
  她才随朱祐樘回到乾清宫,就有钦天监官员急急前来奏事。
  “陛下,皇后娘娘近日身体不佳,曾找过臣卜卦,这卦象已出,怕是和那星变有关啊。”
  李慕儿真真佩服皇后,躺着也能滋事。
  “哦?”朱祐樘却紧张起来,“你且说说。”
  李慕儿心中一万个祈祷,千万别滋到她头上,没想到祈祷居然灵验,来人竟真的没有针对她。
  只听那人回道:“皇上,彗星见于天津,天津在京师东方。彗星如出在东方,乃是……乃是将军谋王之象。”
  李慕儿松一口气,将军谋王,呵,她又不是将军。
  等等,将军?那大汉将军算不算将军?
  心中一时抽紧,却听朱祐樘问道:“既是这么不吉的星象,为何不早些报于朝堂?”
  “回禀皇上,此次彗星所见星宿皆主内。是以臣算前朝之事时未曾发现。而皇后主理内宫,正与这孛星犯了大忌,才会无故得病,久不见愈。”
  李慕儿忍不住想插嘴,朱祐樘看了她一眼,又问:“那依你们推算,如何解这不吉之象?”
  “臣斗胆问一句,近来可有新进宫的蒋姓人士?或是,大汉将军?”
  朱祐樘和李慕儿齐齐看向马骢。
  马骢也已听得清楚,歪嘴不屑地一笑。
  朱祐樘没有立即下定论,便遣了钦天监官员退下。

  ☆、第六十九章:马骢遭难

  殿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
  这宁静却不是往常大家各忙各事,默契有加的宁静。而是像风雨欲来前的海面,静谧的让人心发慌。
  李慕儿可受不了这样憋着,呼了口气步出来跪下,坚定问道:“皇上,刚才你在文华殿驳了弹劾萧敬的官员,可见你实是不信这类孛星害人之说的,对不对?”
  朱祐樘淡淡看着她,最近他似乎总是这样淡淡地对她,“你何需如此紧张?我若要废黜马骢,不过是叫他不再做这大汉将军,好好回去锦衣卫当指挥使同知,这不是应该更合你的心意吗?”
  李慕儿看了眼马骢,话是这样说没错,可她瞧不上以这样的手段让他离开,不禁有些懊恼起来,字字铿锵道:“我虽也希望骢哥哥离开,却不愿见他被人侮辱。皇后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为何要拉上骢哥哥?”
  朱祐樘许是被她一声声“骢哥哥”有些气着了,冷冷说道:“皇后这回没有要害谁,她确实病了,病得不轻。”
  此言一出,李慕儿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后没有害谁,那就是说确实是马骢与她犯冲咯?
  简直荒谬!李慕儿气得胸口发闷。
  场面有些尴尬,马骢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自然不想走,听李慕儿护着他又觉得十分温暖。可看着两人渐起争执,更非他所愿。
  只好单膝跪了打圆场道:“皇上,若真的是臣,臣出宫便是。等皇后病好了,可否请皇上开恩,再让臣回来。”
  他这低声下气的语气对李慕儿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当下转头对马骢吼道:“骢哥哥,这不是是,或者不是的问题。我同你说过了,有人害你,我绝不退步。”
  马骢感动望着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呵,”朱祐樘却突然冷笑,“你绝不退步,那你想怎样?”
  李慕儿转过脸直视他双眼,语气强硬道:“不怎么样。除非你赶我们走,否则骢哥哥哪儿都不去。我就不信,他在这儿,皇后的病就好不了了?!”
  朱祐樘胸口一团怒火猛然烧了起来,是,确实不是什么是不是马骢的问题。他一向也不信这些虚妄之事,不喜邪门歪道的东西,就像下药事件,他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训诫了皇后。
  可此时看着她跪在马骢身边,一字一句地护着他,违逆着自己,叫他怎么不生气!
  “朕,不会拿皇后的身体做赌注。”
  如果刚才是气愤,那么现在,听到他这句话的现在,李慕儿心里应该只剩痛楚了。
  听来多么的温情。
  何文鼎本默默站在一边,眼下一看情势不妙,连忙端起案上放凉了的茶水,大声插话道:“皇上喝口热茶吧。”就连马骢,都已经意识到不对,偷偷拉着李慕儿的衣角,阻止她别说话了。
  可明知再说下去就是一场灾难,她还是盯着朱祐樘,一字一句问道:“所以呢?”
  朱祐樘将刚接过来的茶杯重重放下,沉下了声音,“你不要逼朕。”
  “哼,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逼你又如何?”李慕儿冷笑起身,“骢哥哥,我们走。”
  话一说完竟然毫不犹豫转身就离去。
  马骢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上头坐着的强装镇定却分明眸间晦暗的那位,终是拱手告退,追了上去。
  ………………………………
  出宫的路不长,马骢一步步跟在李慕儿后面,心情复杂。眼看着就要到宫门口,马骢不敢开口叫她名字,只得加快脚步赶到她身边,问道:“你不会,真打算这样跟我走了吧?”
  李慕儿正若有所思,闻言却忽然冲他莞尔一笑,“不然呢,人家都明摆着在赶我了。”
  说完又顾自往前走去。
  马骢低下头,琢磨着该如何提醒她,皇上那是明摆着吃醋才对,就听到她回头叫他:“快点啊骢哥哥,我送你出宫。”
  马骢闻言眉间舒展了开来,追上去又问:“你不跟我走啊?”
  李慕儿禁不住笑着反问他:“你到底是想我跟你走呢,还是不想我跟你走呢?”
  马骢思索了下,正色答:“为了你好呢,应该让你走。可是为了你好呢,又不能让你走。”
  李慕儿眉毛一挑,拍了下他的头,“哟,你这榆木脑袋里现在这么有想法了啊?”
  马骢被她逗乐,“好了慕儿,你说吧,你怎么想的?”
  李慕儿作深呼吸状,停下来轻声道:“骢哥哥,你实话告诉我,他们冤你和皇后犯克,你气不气啊?”
  “还好,我无所谓啊!本来是有一点生气和不屑,不过,”马骢说着刮了下她的鼻子,“看你为我这么据理力争,我哪还有空生气啊?而且,我觉得我说不定真和这皇后犯冲,啧啧啧,大冲,不然我为什么看见她就不爽?”
  李慕儿揉揉鼻子,“再不爽还不是得顺着她,乖乖回去做你的锦衣卫同知。这样被贬去做高官的,恐怕天上地下就你一个了吧!”
  马骢耸耸肩,“谁叫人家是皇后呢,惹不起,我就只好躲咯。”想了想他又不放心道,“我只是担心你,我不在,恐怕又要被欺负或陷害。”
  “骢哥哥,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已经看清了,委曲求全是没有用的,她这病来得蹊跷,我得留在宫里,查她一查。我不会让你平白被人冤枉,待我找出证据摆在他们,看谁还敢说你?!”
  李慕儿蹙眉思索的样子让马骢十分欢喜,豁然笑道:“你又找回斗志了?不错哦,不枉费我被个女人陷害的憋屈。你也放心吧,我回去抓几个贪官污吏,等过了这茬,我马骢,迟早还会回来的!”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现下只好牺牲你了啊!”李慕儿说着又迈开了步,将马骢撇在了后头。
  马骢回了回神,赶紧提脚跟上,一面叫道:“诶,这是怎么说的?你又摆我一道啊,什么叫牺牲我啊?喂,那你记得给我也写写信啊……”

  ☆、第七十章:井水河水

  李慕儿送完马骢,并没回乾清宫,一来两人都在气头上,怕见了面又是一番争吵。二来,她确实需要冷静下来想想,皇后是真病,还是假病?
  她是在下药事件的当口病的,很有可能是为了逃避朱祐樘的责备,那就是假病。可若说她是假病,怎么能一装装了那么多天,朱祐樘又不傻,难道会看不出来?而且刚才殿上听他的口气,紧张她的很。
  那是真病了?
  诡计没有得逞突然就气急攻心病倒了?怎么会这么巧?
  她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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