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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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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儿不想再浪费时间与她废话,在她下一招过来时拿剑一挡,大声冲外叫道:“骢哥哥,救我!”
  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踹开。马骢本就提着心的,听到她呼喊哪里顾得了许多,动静闹得极大。这下惹得安乐堂的人都听到了,掌司们纷纷出来查看。
  马骢只看到一个女子背对着他,拿着利刃欲刺李慕儿,即刻反应过来提刀砍了过去,对方勉强躲过。下一瞬他就看到李慕儿抱胸蹲下在摸索什么。心上怒意更甚,举刀又欲出招,门外却有声音由远及近:“发生什么事儿了?”
  她有没有穿上衣服?!马骢来不及反应,只是本能地脱下衣服盖了过去。就这短短一个眨眼间的工夫,那名女子已经奔到窗前,破窗而逃。
  “滚开!不许过来!”门口已闪进人影,马骢气得大声一喝。众人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他才回头去看李慕儿。
  只见她还蹲在地上,披着他的衣服倒是裹得严实,却闷着不说话也不动作,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别怕,慕儿,”他以为她怕被窥探了隐私,忙安慰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李慕儿被他的话逗笑出来:“你先出去,难不成要我当着你的面儿换衣服呢?”
  “不,我不走。”马骢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仍然后怕,“呐,我背过身去。你换好了叫我。”
  李慕儿知道再说也改变不了他这死脑筋,干脆不再驳他。
  “你有没有受伤?”衣料悉索声传进耳朵,马骢多少有些尴尬,便转移注意力问道。
  “没有。我本就时刻准备着的。”
  “那就好。”马骢话锋一转,“慕儿,这样下去可不行,在这里,防不胜防。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跟她们斗?”
  李慕儿想起那名刺客,动作稍有停顿,长叹一口气道:“总之我还活着呢不是吗?有你在,不怕的。”
  马骢不知该哭该笑,她已穿个妥当,他转身就要埋怨,却一下子看到了她眼里的星光闪烁。
  “怎么了?不要哭。有我在,不怕的。”
  李慕儿把他的外衣递回,扯起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骢哥哥,快了。我有种感觉,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第一零五章:真假琼莲

  翌日一早李慕儿起床的时候,发现马骢正在院子里教训一个掌司。
  只见他一边揍他一边还恶狠狠高声骂着:“别给老子胡说八道!再让我听到你们背后议论,当心自己的舌头!”看到李慕儿出来便一脚踹了他,“给老子滚!”
  李慕儿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嚼什么舌根,无非就是关于她和马骢有何苟且之类的。她懒得搭理,对马骢顽笑道:“骢哥哥,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嗯……粗鲁的时候……”
  马骢的视线落在她发髻的璎珞上,心情瞬间从雨转晴,“我向来暴力,你问牟斌便知道了。”
  “牟斌?说来我有好些天没见过牟大指挥使了,他怎么不来探望你这好兄弟?”李慕儿不动声色,全然不提起昨晚的事,仿佛昨晚发生的意外已是过眼云烟。日子还是照样过,该等的人还是照样等。
  马骢一面笑着答她的话,心中却在思索,他不能不做些什么,傻傻等着人来害她。
  …………………………
  朱祐樘从太皇太后的清宁宫请完安出来的时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他挥退了身旁打伞的小厮,独自走着,一路上若有所思,走得极慢。
  大老远就看见马骢,疾步迎了上来。
  朱祐樘已经许多天没有去看李慕儿,他以为他不去,至少她会过得很安全,如今从马骢脸色看来,显然不是。
  马骢如实禀告了赵掌司的死以及昨晚的事,末了还加了句:“皇上,臣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约定。臣只知道,这些事都不是偶然的,她在那儿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险。皇上没有半分行动,只会纵容的她们,得寸进尺,再下毒手。”
  “怎么会这样?朕以为那郭氏只是意外……怎还有人要……”朱祐樘一下惊了,思考了会儿又道,“皇后答应过朕,不会害她性命,她不至于……”
  马骢也是急了,立刻单膝跪下道:“皇上,难道真要等着她尸体摆在面前,再做决定吗?”
  朱祐樘闻言脸色铁青,怔怔站了半晌,才开口对马骢解释道:“朕不是不想护着她,只是……”
  正话还没说上,远远地又见一人急色赶过来,是何文鼎。
  他跑到朱祐樘跟前儿,连礼都忘了行,便匆忙道:“皇上,坤宁宫探子来报,莹中被人带进了坤宁宫,此刻还不知道……”
  “什么?!”朱祐樘和马骢齐齐出声。
  “皇上,好像是有关她的身份。”
  马骢愈发着急,“糟了。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又出了事!”
  他说着朝朱祐樘瞄了眼,朱祐樘蹙着眉也不淡定,只说了一个字:“走。”
  …………………………
  三人跨进坤宁宫时,李慕儿淡然地跪在正堂中央,旁边还跪着一个陌生女子。
  朱祐樘一进门,众人纷纷行礼问安,她却恍若未闻,就那样痴痴地跪着,低着头不看任何人。
  朱祐樘也没有看她,哪怕一眼。
  他缓缓步到榻边,与皇后一同坐下,开口问道:“皇后,不是说女学士得了疫病吗?不怕传染给朕的皇儿吗?”
  “皇上是指,哪位女学士?”皇后眼睛飘向底下跪着的两个女人。
  “朕只封了一人为女学士,便是沈琼莲。”朱祐樘看着皇后,眼神里却是坚决,“还能有谁?”
  “沈琼莲?”皇后回看朱祐樘,掩嘴轻笑了一声,又继续冲底下两人叫道,“沈琼莲,抬起头来。”
  “是,皇后娘娘。”
  不是李慕儿在回话。
  但见她身边的女子得令抬头,恭谨答道:“奴婢沈氏琼莲,字莹中,浙江乌程人士。”
  这句话多么耳熟。
  李慕儿惨笑,就是因着这句话,她才踏进了一个不可平息的漩涡,越陷越深,再难自拔。
  因着这句话,她彻底失去了自我。
  现在,是不是终于要被人从泥沼中拉出。
  听来居然也是一种解脱。
  她没有辩驳,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就连马骢也不敢说话。他一不能越界在这后廷多话,二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暴露她的身份,只好寄希望于朱祐樘。
  暗暗看了眼朱祐樘,朱祐樘却似早已等着他,立刻动了动嘴巴,用唇语吐出两个字:萧敬。
  马骢忙借口不宜扰了后宫清静而告退。
  皇后倒也不拦着,继续微笑朝那女子问道:“你说你是沈琼莲?那本宫就不明白了,跪在你身边的女学士,又是谁?”
  何文鼎这才反应过来,几步上前站到李慕儿身后帮她说话:“娘娘,这其中不知起了什么误会。宫里面上上下下,谁不认识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女学士沈琼莲?”他刻意将得力二字咬得重些,“臣虽眼拙,却与女学士****一同在皇上跟前儿当差,不会认错。分明这位才是,皇上钦点的女学士。”
  皇后一向不喜这个不懂阿谀奉承迎合她的何文鼎,自然没有好气,“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宫说这许多?”又索性直接冲着李慕儿道,“你是皇上封的女学士,可这不代表你就是沈琼莲。当初皇上带你进宫,曾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本宫如今却怀疑,你是故意借机入宫。你顶替她人身份,根本就是图谋不轨,欲行不义!”
  李慕儿从来不知道,原来朱祐樘是这样维护自己的。
  救命恩人?明明是刺客,却成了护驾?当时她还揣度他假仁假义,借刀杀人。
  不行,她不能认输。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他!
  “皇后娘娘,臣不服。”她忽地挺直腰抬起头来,却仍不敢看向朱祐樘,只直视皇后道,“臣在宫中尽心尽力当差,恪守本分,何来图谋不轨之说?臣任女学士一载有余,娘娘却突然要来盘算臣的姓名家世。那臣倒是也怀疑,有人妒臣坐得官位,有意冒充才是。”
  “你还嘴硬。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沈琼莲,倒是都说说看,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啊?”
  李慕儿正考虑该如何回话,身旁女子已率先开口:“奴婢乃江南儒家女,家父是私塾先生。家中还有兄弟姊妹,兄长沈溥,还曾在科举考试中中举,当可考据……”

  ☆、第一零六章:赐婚马骢

  她还没说完,李慕儿就知道她输了。
  她对沈琼莲的信息,几乎一无所知。
  怪只怪当初朱祐樘为何不与她道个明白?又为何偏选择让她顶替这个沈琼莲的身份?难道他就不怕终有一日叫这正版的戳穿吗?
  “奴婢在万岁爷初登大宝时就已入宫,只得个在藏书阁整理书录的差使。听闻女……听闻有沈氏被封女学士时也是惊叹万分,却苦于无处申诉,只能……”
  李慕儿强言道:“娘娘,臣家中有何人、供何职,稍加打听便知,这也不能证明她是沈琼莲而臣不是啊!”
  “可奴婢怎么曾听女学士亲口说过,家中无兄弟姊妹,女学士的父亲,膝下只有你一个女儿呢?”
  一道女子声音沁凉入心,李慕儿不用回头便可猜到来人是谁。
  脑海里映出那个天色未明的初晨,两人友善对坐于尚食局,隔着一碗安神补脑汤,说过的话:
  “姐姐当真没叫错”……
  神思恍惚间,郑金莲已走到了面前,背对着她向上头作揖,又慢悠悠地说道:“皇后娘娘,请恕奴婢多嘴,奴婢也觉得女学士身份存疑。说起来当初乾清宫发生行刺事件,倒也和女学士有几分关系呢。”
  李慕儿已经顾自失了神。
  在这宫中,她到底看错了多少人?被多少虚情假意所迷惑?
  仔细想想,宫里每个人,谁不把自己藏在面具后头。甜美柔弱背后是狠厉心机,任性妄为背后是自卑无助,温柔体贴背后,就不知是人是鬼。何文鼎和银耳,不也是有着满腔道义,却被后廷礼规压抑。
  她呢,更是顶着别人的名头,活得战战兢兢,任人摆布。
  而她一直视为精神支柱的那个心上人哪,他高坐于堂,一言不发。
  他万人之上,不也是戴了面具,顾虑这个,担心那个,同样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她没有什么话可再反驳的了。
  皇后和郑金莲是不是一伙,何时结为一伙,她也再不关心。
  今日她们终要与她算分总账,置她于死地,那便,置吧。
  “哦?照你的意思,乾清宫行刺的,莫非就是眼前这位身份不明的女学士?”
  郑金莲没有直接回答皇后,而是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朱祐樘,语气温婉道:“奴婢不是来趟这趟浑水的。皇上,奴婢是奉太皇太后之意,再来问一句,方才说起的事,皇上此刻可能……”
  话还没说完,萧敬随着马骢急匆匆赶到了,抢话谢罪道:“叩见皇上,皇后娘娘。老奴可以作证,女学士绝对是乌程沈琼莲,她的身份家世,司礼监皆有记载。是老奴亲自举荐,不会有错。”
  众人都没有反应。
  萧敬疑惑抬头看向李慕儿,只见她嘴唇微动,冲他莞尔一笑,只是轻语:
  “迟了。”
  迟了。
  是她自己亲口对郑金莲说漏了嘴,本就是假的,怎么成的了真。
  一直淡然坐在榻上的朱祐樘此时终于开口,却不是评论她是不是沈琼莲的事,而是答郑金莲的话:
  “好。朕赐。”
  赐……赐死?!
  除了郑金莲红颜舒展,皇后安静坐下,其他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难道今日她真的要命丧于此?
  李慕儿终于缓缓将视线移到朱祐樘身上,目不转睛地将他凝住。他的发冠、眉眼上还带着些水雾,他也不擦一擦,万一又冻着了。
  他的身体,可是虚的很。
  朱祐樘本半垂着眼,此刻却像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似的,抬起头来也盯着她不放。以往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她才会这样看他,满满的透着爱意。如今竟这么不害臊,一点也不避讳了吗?
  没有想到,两人的重逢竟然是在这种境地。
  没有料到,终于等到他,却也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只这深深的一眼,李慕儿明白,他们要分开了,真的要分开了。
  朱祐樘一定也意识到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李慕儿脸上带着淡泊的解脱的笑意。
  “皇后。无论她姓甚名谁,都是朕御笔亲提的女学士。你是要继续查下去,还是听朕的?”
  “皇上,臣妾自然是听皇上的。不知道太皇太后有什么打算,这样急着来问皇上?”
  朱祐樘的眼睛依旧没有从李慕儿脸上移开,虽然他很担心,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会不会将她击垮。
  “女学士,德行兼备,表率后廷,如今虽还未及放归,却已到适婚年龄。朕念你忠于职守,任事以来甚得朕心,特将你许配给兵部尚书马文升之子,锦衣卫指挥同知马骢。你,可愿意?”
  这是皇上亲口下的圣旨。
  闻者皆惊愕失色。
  就连郑金莲也变了脸色,急急反驳道:“皇上,太皇太后她……”
  “你给朕闭嘴。”朱祐樘硬生生打断她,“朕告诉过你,朕封的女学士,她的生死去留,由朕自己决定。”
  郑金莲眼眶泛红,只好唯唯诺诺答:“是,奴婢失言了。奴婢这就回去禀报太皇太后。”
  她出门的时候经过马骢身边,冷笑看了马骢一眼。
  本瞠目结舌愣在原地的马骢这才回过了神,郑重上前跪下谢恩:“臣,谢皇上成全。”
  自然是说不出的欢喜。
  这一回,是他放的手,彻底将她推还给他。他怎会不牢牢接住?他要用一生,一世,好好接住。
  同时又有担忧。
  她为他放弃所有,到头来不过一场空,她接受得了吗?她是不是难受的要死?想到这儿马骢忙收敛了欢喜神色,打眼去看她。
  她竟似无悲无喜,只那般痴痴地望着朱祐樘。
  马骢突然有种感觉,成亲后,不知要用上多少年岁时光,才能抹掉她心中关于他的那一部分。但是他知道,无论多久,他都愿意等,愿意陪她忘。
  可她会不会现在就抗旨?
  李慕儿却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她轻呵了一口气,一俯到地,将头磕在交叠的手背上,语气平静地说道:“臣,谢主隆恩。”
  马骢心头激荡,忍得双拳攥紧。
  李慕儿却伏着身子久久不能抬头。
  皇后此时倒摆起了仁义:“得饶人处且饶人。皇上,如此,甚好。”
  尘埃落定。

  ☆、第一零七章:说不得。(求订求赏,今天四更)

  朱祐樘站起身来,言语间听不出任何异样:“朕即刻去乾清宫叫人拟旨。马骢,你且回家去,等着接旨吧。”
  马骢最后望了李慕儿一眼,她仍不肯起来,他便只能看着她的背脊,告辞退下。
  “皇上,妾身也累了,想回床上休息。”皇后从袖摆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支在额头。
  朱祐樘扶了她一把,目送她进了暖阁,才又开口,对那“沈琼莲”道:“你说你是沈琼莲,那便是吧,朕一点儿也不在乎。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朕不想再看见你。”
  那人一惊,慌忙告退。
  朱祐樘这才开始移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李慕儿身边,声音终于有了丝不稳:“随朕,再去趟乾清宫。写这最后一道圣旨。”
  李慕儿抬目时,双泪已下,尽量压着情绪应承道:
  “微臣,遵旨。”
  …………………………
  雨下得大了些。
  像针线一样又轻又细的春雨,斜斜织着,汇成一张情网,弥漫出一股无名的伤痛。何文鼎为朱祐樘打着伞走在前头,李慕儿撑伞独自跟在后面。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伞边的雨水过许久才缓缓连出一条线,无声地滑落,默默念了一句:“当真是好雨知时节。”
  朱祐樘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毫无预兆地回身,毫无预兆地打翻她的伞,毫无预兆地拽她入怀,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的唇。
  李慕儿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泪流满面。
  他的吻夹杂着熟悉的气味,带着冰冷的掠夺,又带着温暖的柔情,是她曾经沉溺过的缱绻缠绵,是她此刻不能逃开的依依不舍。
  如果这一吻就能到白头,该有多好……
  何文鼎的伞停在原处,久久不动。他本该回避,至少该移开目光。可是此刻他却忍不住看着二人。雨水打湿了他们的眉眼,朱祐樘的背脊宽阔,罩住了李慕儿全部身影。
  他看过二人按捺眼中蜜意,看过二人压抑心内深爱,可从没有看过二人如此抛开顾忌,流露真情。
  却已经走到了末路,走上了陌路。
  多情自古伤离别,此去经年,莹中,保重。
  何文鼎折伞转了身,留下二人倾诉衷肠。
  一吻终了,朱祐樘离了她的唇,双手移上她的面庞,用指腹揩去她的泪水,轻声在她耳畔重复说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哽咽在喉,李慕儿眼前模糊,分不清他脸上是雨是泪,只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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