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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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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还有什么原不原谅的事情?
  只不过,这一回,她必须要把话说明白:
  “嬷嬷,你发誓不再害我的孩子,我就原谅你。”
  嬷嬷没有丝毫犹豫的样子,手下加重了力气回握住李慕儿的手,道:“不会了,嬷嬷不会了。嬷嬷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居然差点害死你……嬷嬷从昨晚等你到现在,就是想告诉你,我接受孩子了……不闹了,咱不闹了好不好?马家的功夫我有数,你的身子没你想得那么好了,一定要小心……”
  李慕儿听着她哽咽的抱歉之语,又想到自己生这孩子,不知是生是死,也不由悲从中来,眼角湿润盈盈。
  她刚欲托付嬷嬷,若是她死了也要替她好好照顾孩子,嬷嬷却似看穿了她的想法,快一步抢了她的话:
  “你不要想着嬷嬷会替你抚养孩子!若是你死了,嬷嬷也不过一死。到时候,我一定先亲手杀了你的孩儿。所以不要想,你只有好好活下来,他也才能活下来!”
  这个道理,李慕儿懂。
  “好。嬷嬷,一言为定。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她又看向身旁的墨恩,“他会救我。我相信他。”
  墨恩怔了怔,随即冷笑道:“你们女人生孩子的事,我可没把握。”
  嬷嬷蓦地一跪及地,拱手相求:“这位公子昨晚既然肯救我家小姐,必是视她为友。我家小姐一定不能有事,公子若是能救小姐,老身我愿做牛做马,为公子效力!”
  李慕儿赶紧去扶,“嬷嬷这是做什么?起来再说。”可弯腰的时候觉得腹中孩子又动得厉害,便扶腰叫了一声。
  嬷嬷连忙起身相扶,墨恩也直觉伸手搀住她。李慕儿满足说道:“没事,嬷嬷,一定会没事。”
  说完又让嬷嬷感受了一下胎动,看着嬷嬷终于露出了泪中带笑的神情,李慕儿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是以送墨恩离开的时候,她看起来心情又好了起来,脚步轻松地走在前面。
  墨恩跟在她身后,想着这一别又要月余以后才能相见。
  她果然没有说错。
  他想,他一定会救她。
  李慕儿没有听到背后脚步声跟上来,好奇回头,看着他微笑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墨恩。你呢?”
  “我?我的名字你知道啊,沈琼莲。你可以叫我莹中。”
  “哦。”
  李慕儿突然笑出声来,墨恩奇怪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啊,何必要问这么多余的问题。反正你我给出的姓名,也都是假的,对吧?”
  墨恩默了片刻,也没有回答对或不对,只说:“我走了。以后每月月圆之夜,我来这里找你。”
  “好,我等你。”
  墨恩有些失神。公孙树上,墨绿的叶子已是郁郁葱葱,他停住欲离去的脚步,望着眼前鲜活灵秀的身影。
  在这片绮艳华丽中,她对他说:
  我等你。
  ……………………
  夏日炎炎,朝阳似火。蒋伊却不怕热,依旧每日来报到。
  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把李慕儿教她的一套剑法练得滚瓜烂熟。李慕儿并没有传授她正宗的李家剑谱,而是在内安乐堂时自创的剑法。她也正想要知道,这套剑用上内力,效果如何。
  结果自然凌厉的很。
  蒋伊对此十分兴奋,往这儿跑得也更为勤了,隔三岔五还能给李慕儿带上几副安胎药。
  “右臂外旋,好,出剑再快一点。”
  这一日,李慕儿正指挥着蒋伊练习新的剑招,就看见纸婆婆和小宇老远地往家走来。她忙迎上去问:
  “咦,纸婆婆,今日这么早就收摊了?生意不好吗?”
  纸婆婆高兴答道:“哎哟,不是,不是。今天是去给一个官爷送喜事剪纸的,都是早就备下的。这不,放下东西拿了钱就回来了。”
  “京城有官爷办喜事?”李慕儿心中怀疑会不会是牟斌,正好蒋伊走了过来接话道:“我知道是谁。”
  “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煮碗绿豆汤,瞧这满头的汗!”
  纸婆婆笑着走开了,李慕儿转而问蒋伊:“是谁?”
  “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牟大人哪!他可是个好人!我爹说了,他忠厚老实,一点儿也不像前朝的那个什么姓万的,欺软怕硬,贪赃枉法。”
  果然是他!
  李慕儿掩不住的喜悦,却不忘问上一句:“你爹为何会知道?”
  蒋伊捂嘴噗嗤一笑,“师傅,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我爹是锦衣卫里的中兵马指挥使,蒋斆。”
  她不说还好,一说,李慕儿可是心惊不已。
  没想到她竟邀请个锦衣卫官员的家人每天上门来,没被马骢和牟斌找到,还真是走了****运了!
  她扯着嘴角干笑了两声,“呵呵,你是武官之女,怪不得基础这么好了……”
  “嘿嘿,”蒋伊没发现李慕儿的异常,“我爹不爱教我实招,就怕我好勇斗狠!幸亏我命好,遇到了你这么好的师傅!”
  李慕儿连忙交代她:“你答应过我的,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别随意用这剑术。还有,千万别跟他人说起关于我的事,任何人都不行!”
  蒋伊乖顺点点头:“嗯!师傅交待过多次,伊伊定会遵从!”
  李慕儿还是很相信她的,笑了笑又问:“那你爹会去喝这牟大人的喜酒咯?”
  “自然是要去的,就在明晚。我还想央他带我去呢!不知道他会不会请……请那个……”
  李慕儿见她突然害羞的样子,本就挂着汗滴红扑扑的脸上,此刻更似熟透了的样子。
  难道这丫头是情窦初开了?
  “请了谁?瞧你这小脸红的!”李慕儿打趣地去掐她的脸颊,嫩嫩的可爱极了。
  “师傅别闹了!”蒋伊拿手背冰了冰发烫的脸庞,“我只是想去凑个热闹。对了,师傅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你说牟大人是个好人。我一向敬佩好官,想亲手写幅喜联送给他。你可否帮我带去?”
  “当然可以,这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
  “只不过不要说是师傅你送的嘛,对吧?”
  李慕儿被她抢话,忍俊不禁。
  两人说笑着站在艳阳中,明明是灼烧滚烫的烈日,此刻却似因为怜惜着天真无邪的姑娘,变得柔和了起来。

  ☆、第一二四章:牟斌婚宴

  “热死了,哪有人选在这么热的夏日里成亲的啊!”蒋伊将李慕儿给的那副对联塞在她父亲备下的贺礼中,交给了门前迎宾的牟斌,边进门边暗暗埋怨。
  “别胡说!牟大人是为了等他的好兄弟,特意把婚期延了又延。倒是你,哪有姑娘像你这样爱抛头露面的啊?”蒋斆嘴上虽这样说着,对这个爱女,却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蒋伊显然很明白这一点,吐吐舌头伶牙俐齿回道:“爹,反正您老人家也没有生儿子,就当我是男孩儿使吧!”
  蒋斆还想劝诫她要谨言慎行,她却一个转身飞也似地不知跑哪儿去了。蒋斆再一次后悔教了她一身的轻功,闷闷地骂了一句:“死丫头!”
  蒋伊找了个能看到大门的僻静角落,开始逐个观察进来的宾客。
  不是这个。
  这个也不是。
  看了好久,她忽然看到牟斌身边的家丁捧着一批贺礼往里行,看来是要去把东西放到内室。
  那可不行,她一个激灵,“我家的贺礼放起来没事儿,可师傅亲手写的对联还夹在里面。我得帮她去挂起来,要不然不是白送了!”
  说做就做,她快步走到那家丁面前要过那对联,还说自己会帮忙贴。家丁只好指指前厅一对偏柱,然后顾自忙活去了。
  蒋伊贴右联时身后还是一片喧哗,等贴完左联的时候,四周却静了下来。
  她没有发现这一变化,还拍了拍手念道:“节值仲夏迎淑女,时逢吉日叙旧情……叙旧情?嘶……”
  “蒋伊!”她的手腕突然被人紧紧握住,侧头一看是她爹。
  再侧头一看,怎么这么多人都安静看着她?
  仔细往门口瞧去。
  是他?
  嘿,还真的等到他了!
  她本来就是冲着认识牟斌后,想起上元节那晚他们是一道的,觉得牟斌应该认识他,才来他的婚礼凑热闹的。
  他似乎比初遇时高了些。
  身旁是那晚和他一起过来的温润男子,还有一个拿着折扇的,好像是那晚和师傅在一起的。
  看来这都是师傅的朋友。
  这样说来,牟斌也该是师傅认识的人。
  蒋伊心里暗道:“哎呀,我还真是后知后觉。师傅也真是的,就不能跟我讲句实话啊!”
  还有他,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
  小小蒋伊,自然不知这个“他”,正是堂堂的兴王,朱祐杬。
  更不知那温润男子,地位较兴王还要尊贵。
  此刻除了兴王好奇凝着蒋伊,其他两人则直直望着那副对联若有所思。
  蒋伊被她爹快速拉到了一边,让开了进正堂的路。
  牟斌亲自迎着几位贵客往厅里走,他们却还是在经过蒋伊时停了步。
  折扇男子先开口问道:“蒋小姐,请问这对联,是哪位高人所写?”
  蒋伊心下立马闪现一个念头,师傅三番五次强调的事,原来是为了躲避这些人吗?
  “我怎么会知道?就是在街上随便买的。”
  “哦?可是个姑娘?”他继续问,这下包括牟斌在内的几个男人都围了过来,蹙紧眉头看着她。
  只有那温润男子,虽然靠过来最近,却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都说了不知道。我是问一个摊贩买的,哪有看到写对联的人啊?”蒋伊虽这般答着,心中却好奇的不得了,他们这是在打听师傅的下落呢,不知是福是祸?遂试探着反问道,“怎么?这对联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皆是一脸失望的神色,温润男子抬起头来再看了眼那对联,柔声道:“没有什么问题。字写得很好看。”说完冲她微笑点了点头,转身带人往门里走。
  蒋伊就这样愣愣看着众人背影。
  而兴王回头望了她一眼,终走了出来,对她行了个拱手礼道:“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蒋斆这才肯放手,示意她小心说话,便也进厅去了。
  蒋伊低下了眉眼,听到他的声音浅浅入耳:“蒋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怎么了?”蒋伊高高扬起头来。
  “没什么。呵,我记起来了,是正月十六那晚灯会,我们还抢过一个灯笼。”
  “对的。你要秋后算账吗?”
  “哦,不不不。蒋小姐,我只是想问,那日和你抢灯笼的姑娘,你还记得吗?你有没有再见过她?”
  “你们怎么都要打听她?不记得,没!见!过!”
  “都?这么说,这对联真是和你抢灯笼的姑娘写的?”
  蒋伊嘴角抽了抽,嘴硬答:“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
  “蒋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我和里头那几位不一样,知道她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蒋伊窥了他一眼,不似说笑的,说起来他是师傅的义弟来着。
  可她还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哼。
  ……………………
  晚宴的时候,他们一群人都坐在主桌。
  蒋伊坐在左下首的桌子,时而抬眼看他们。
  别人倒没什么,只是那温润男子,一杯一杯顾自喝着酒。蒋伊都数不清楚他究竟喝了多少,只觉得他虽满眼的笑意,却有股说不出的阑珊。
  还有牟斌,敬酒敬到一半,突然摔了酒杯,迎向从外头风尘仆仆走进的一个男子,冲他胸口重重击了一拳。两人眼中都含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却在各自说了句话后露出无可奈何的遗憾表情。
  蒋伊这桌皆是锦衣卫的官员,纷纷起立与刚进来的男子打招呼,唤他马大人或马骢。
  蒋伊打量了许久才忆起,这是灯会那晚抱着师傅的那个人。他瘦了,黑了,脸上还布着短短的胡渣子。如果不是她拼命把这些人往灯会那晚联想,大概是认不出他来了。
  她又回头去看主桌,拿折扇的男人站了起来,在看到他们摇摇头进门后,才失望地坐下,猛地灌下了一大杯酒。
  觥筹交错,几家欢乐几家愁?
  蒋伊歪着头,观察着这群神态不一的人,却没有发现也有人正在观察着她。
  是以当她和他的视线撞到一起的时候,她的脸又微微红了一下。她主动举杯遥遥敬他,可刚把杯子递到嘴边就被蒋斅抢了下来骂道:“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蒋伊吐吐舌头,惹得那个他捂嘴偷笑了起来。
  而坐他身边的温润男子,此时也注意到了她,又冲着她淡淡一笑。
  虽是笑着,可蒋伊觉得他似乎已经醉了,眼神都蒙上了雾气。
  蒋伊纳闷,这个人,为什么对谁都那么和善可亲?如果他真如他表现得那样淡然欢乐,那她刚才看见的,马骢进门时,他低头握紧杯子,蹙紧了眉头的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一二五章:月月月圆

  蒋伊第二天就把她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李慕儿。包括酒宴后拿折扇的男子跟马骢谈论什么信的事,包括他们都是怎么醉着出门的。
  李慕儿知道,那是她写给钱福的信。
  信中让钱福转告马骢,莫要寻她,他若寻她一辈子,她便躲他一辈子。话是重了点,可相见不如怀念的道理,她还是希望马骢能懂。
  听起来他们都过着正常的生活,他也是。
  李慕儿坐在秋千上晃着脚尖,一直没有说话,眼眶却微微泛了红。她似想到什么,手指轻轻抚上头上的那枚璎珞。
  昔日多情少年。
  如他,也如她。
  故事,却只剩了皮囊。
  已然说不得。
  李慕儿望了望天,猛然想到,今天就是十五了。
  天气这么热,晚上得备点莲子汤才好。
  ………………
  仲夏的夜带着厚重的暑气,李慕儿懒懒地靠坐在树下,树干和地上传来的凉意,能让她觉得阴凉好受些。皓月当空,群星璀璨,她的视线却是被婆娑的树叶遮挡了的。头顶上虫声繁密如落雨,偶尔有几只萤火虫飞过,李慕儿直勾勾地看着地上晃动的树影,脑中放空。
  直到一只蝴蝶飞到她身边打转,李慕儿才拉回神识,伸出手来任那蝴蝶停在手背上。
  “你来了。”
  话音还未落下,树影中已出现一个修长身影,抱胸稳稳立在树干上。
  李慕儿立起身子,颠了颠手,蝴蝶飞开。她移步往左,蝴蝶扇着翅膀往左,她移步往右,蝴蝶扇着翅膀往右。像是她手上有什么好吃的,它就非要往她手背上来。它的双翅发着荧荧光亮,李慕儿不似初次看到时那么反感,还觉得有趣极了,逗着它转圈舞动。
  这让墨恩记起她跳过的那支舞,当时只觉得轻盈优美。可此刻她不过随意莲步微移,甚至不能谓之为舞,身形也不复当日婀娜,他却觉得:
  若仙若灵,勾人魂魄。
  “你知道我在这里,怎么还放蝴蝶来寻我?”李慕儿停下动作,蝴蝶便又落在她手背。她托着它,举到眼前凝视着,问树上的墨恩。
  “谁知道你会不会走?”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等我。
  “这蝴蝶真有意思,你怎么养的?我这手上的红痣,是你绑了我的那晚种上的吧?”
  “嗯。怎么养的?”墨恩冷笑了一声,“呵,我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李慕儿看着这颗鲜红的痣,便想到一个人,好奇地打探道:“它是不是只能找到我一人?”
  “嗯。”
  “你养了很多?这世上除了你,还有别人会养这个吗?”
  “不多。你到底想问什么?”墨恩终于觉察到不对。
  “那个,”李慕儿考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我在宫里见过其他人手上也有这样的痣。当时没有什么想法,直到你在这儿找到我,我突然联想到。你应该和她没有关系,那是谁为她种的呢?”
  她见过两个。
  一个是邵太妃。
  一个是,在内安乐堂刺杀她的人。
  墨恩并不清楚她说的是谁,“这是我义父教我的,并不难,有他人会也不奇怪。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宫里有人使过这法子。”
  “哦?快说来听听。”
  “是前朝的事了。据说有个入选的秀女,被万氏的锋芒所逼,独自住在皇宫外的一所御苑内,根本无法得见先皇,更别说被临幸了。于是乎,她便求来了这法子,在一个月圆之夜,趁先皇到御苑游兴,派人在他面前放出了蝴蝶。”
  李慕儿大概能猜到接下去发生的事,便接口道:“蝴蝶一被放出,便引着先皇来到了那秀女面前。女子本就花容月貌,还正吟着一首幽怨的诗词。先皇听罢,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当即宠幸了女子,并封了名位,对吗?”
  “应该吧。这事儿不会被人知道,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知道。你怎么?”
  李慕儿冷笑,她现在知道了。她还知道当时那女子吟了首什么诗:
  宫漏沉沉滴绛河,绣鞋无奈怯春罗。曾将旧恨题红叶,惹得新愁上翠螺。雨过玉阶秋气冷,风摇金锁夜声多。几年不见君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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