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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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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当日,陈阿牛依旧殷勤的滴水不漏,同样一如当日,两人只是闲谈般的说说笑笑。
  这第四日,李慕儿照旧提酒而来,显得熟门熟路。
  而陈阿牛,已然在门口迎候许久。
  李慕儿在这简陋的房内坐下,给二人倒完酒,她还是豪爽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阿牛却始终未动。
  李慕儿也不催促,一杯接着一杯的自顾自饮酒。
  可一连三杯酒下肚,陈阿牛始终一动未动,最终还是李慕儿先憋不住,问道:“你怎么不喝啊?”
  原本应该只是最底层的市井小民陈阿牛没有如往日的殷勤,而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你是荆王的人,还是,来自京城?”
  李慕儿放下酒杯,笑得无比灿烂,一直在暗中保护李慕儿的孙瓒,此时心中却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

  ☆、第二三八章:陈家灵才

  青萝院最角落的那间简陋的小房间,三个人。屋内两人,以及相隔不远处的屋外一人持剑而立。
  屋内两人还好说,三丈外默默持剑护卫李慕儿的孙瓒正天人交战,犹豫着是否该出剑杀了这个语出惊人的年轻人?
  出剑,此次暗访的目的势必很难达成。可他心里怎会不明白,比起任务的成败,皇上更关心女学士的安危。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一个平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迫使孙瓒不得不收剑:“先生这几天来一直在外看着我二人饮酒,何不一块儿喝一杯?”此间只有三人,孙瓒知道声音是出自那个叫陈阿牛的年轻人之口,可依旧满脸的不可思议。
  两人相隔这么远,那说话的声音却分明就如同有人在你身边和你聊天一般。光凭这份内力,孙瓒便知道,自己绝非对手。如果屋内那人有伤人之意,他和李慕儿都绝没有生还的机会。
  无奈之下,孙瓒只得从藏身之处现身,走到桌子旁,一屁股坐下来。
  陈阿牛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酒杯,依旧殷勤的给孙瓒倒上一杯酒,开玩笑的说道:“想必这几日的酒都是先生请的。”
  孙瓒似乎远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并未饮酒。毕竟他眼前的陈阿牛,再也不是那个在青萝院八面玲珑的小厮。
  陈阿牛倒也不以为意,接着问道:“锦衣卫的大内高手?”孙瓒点点头,随即意识到了自己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也为时以晚。陈阿牛接着说道,“那二位便是‘那位’的人?”
  李慕儿和孙瓒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陈阿牛平静地说道:“二位此行为何而来,陈某不清楚。可若想让陈某帮忙,”他自嘲一笑,“呵,陈某只是这院里最下等的小厮,做着最下等的活,其实帮不上什么忙的。”
  孙瓒还想再说什么,李慕儿却伸手阻止,拿起酒杯对着陈阿牛说道:“别的不说,你的这份情就值得我们干一杯。“
  陈阿牛会心一笑,两人共同举杯,接着问道:“你知道了?“
  “本来只是猜测,可那天看到你的香囊,多半就确定了。你放心,在莹中心里,先生只是小厮陈阿牛。不过莹中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让先生这等人物不惜对抗整个家族,委身于此?”
  听了她直截了当的问话,陈阿牛略显促狭,“这世间的事,有哪件是能真正讲出道理来的?我只能和姑娘说四个字,那便是‘心甘情愿’,想必姑娘能懂。”
  陈阿牛和李慕儿你一言我一语,可一旁的孙瓒却越听越糊涂。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所以索性就静静地听着。他毕竟不能长时间地在青萝院出现,喝过两杯酒便独自隐去。
  房中复又只剩下二人。
  陈阿牛好酒,可从来都不是酒量好的那种,很快醉倒在了桌子上。
  李慕儿却仅仅是微醺,独自回味着刚刚那“心甘情愿”四字。这世间上总有许多才子佳人,佳人才子的美好故事。可那大多只存在戏文里,现实就是现实,很多男子遇见女子,女子遇见男子,似乎在相遇的那一刻就花光了所有的运气。所以一生都因为一段感情而背负一世的债,就像慕儿和阿错。如果两人仅仅是普通的江湖儿女,是不是可以对镜临妆,舞着婉转的水袖,哪怕抵不过刹那芳华?
  岁月不停逐人,阿错,你我之间,是不是真就有缘无分了?
  李慕儿看向趴在桌子上的陈阿牛,又独自饮一杯苦酒,享受着黄酒过喉的灼烧感,心甘情愿这四个字,看似勇敢无私,其实透着无奈,这样的世家奇男子,本该是除阿错以外最该权倾天下的人。是该多勇敢,才能如此为一个人念念不忘?
  ……………
  李慕儿独自一人走出房间,出门之前不忘轻轻为陈阿牛盖上一张薄毯。
  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醒醒酒。
  显然知道孙瓒就在背后,她头也不回地说道:“可曾听过一句话,天下俊才七出江南,江南俊才九出陈氏?”
  孙瓒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陈阿牛是那个号称帝师之家陈家的人?”
  李慕儿点点头,接着说道:“其实我来之前,他曾经告诉过我,他有一个朋友,应该就在这城中,说不定能帮上我的忙。不过,一切都要看机缘。我当时以为是他安排了别的人帮我们。可现在看来,多半是指的就是陈阿牛。”
  孙瓒却依然一头雾水,陈家这样的家族,出类拔萃的年轻人不计其数,旁系末枝也多,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家族的扶持。
  可陈阿牛即便不是嫡出,却也绝不可能沦落到这番地步。
  别的不说,就凭他一身武功,足可以在锦衣卫谋取高位,更何况孙瓒知道李慕儿口中的“他”是指谁,能被“他”称为朋友的自然不是等闲之人。
  孙瓒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陈家有这样一个年轻人。
  李慕儿接着问道:“你知道陈家近二十年最出彩的是何人?”
  孙赞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是陈老夫子,两朝丞相,三代帝师,即便当今圣上,虽未受老夫子教诲,可依旧恭敬的称一生陈太傅。”
  李慕儿颌首,“那你可记得,当年有一人,被称誉为天下才气共一石,他却独占九分。陈家老夫子更是亲口说过,有孙如此,此生无憾。”
  孙赞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他就是那个当年被特许进宫陪皇子读书,十二岁便凭借才气赢得陈家最得意美名的陈家长孙?可他不是在十年前暴毙了吗?”
  李慕儿笑道:“陈家最得意确实已经死了,现在活在青萝院的,仅仅是一个底层的小厮陈阿牛。”
  ………………
  青萝院的某间简陋的小屋,陈阿牛盖着薄毯躺在桌子上,口中碎念念:
  “怜君落笔沏风尘,
  流纨素手月华斟。
  渡尽浮生才子梦,
  一顾伊人误终身。”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无畏,固执,乃至偏执,放荡不羁,骄傲,而又狂妄。即使到了绝境,他们也绝不妥协,宁愿死,也不愿输,可以为了自己认定的东西义无反顾。
  陈家最得意也罢,青萝院端茶的小厮陈阿牛也好,他只为她活着。
  就像慕儿之于阿错。

  ☆、第二三九章:病态荆王

  蕲州虽说比不得风景如画女子如仙的烟雨江南,可好歹也是这川鄂之地的重镇,是西南最繁华紧要的去处。来来往往的男人多了,才有青萝院的活路。
  这世上要说赚男人的钱,最容易的无非就是赌博和女人两样,所以蕲州城中,赌坊酒肆教坊青楼林立。
  十几年前更是有那好事之人出了一份胭脂榜。
  一开始,只有这烟花之地的女子上榜,可是如同江湖豪杰谁都不愿意做那武人的天下第二一般,更是没有哪个女子愿意承认有人容颜更胜。所以久而久之,便有了名门望族的富家女子登顶榜单,当年老荆王之女才貌双全,一举荣登胭脂榜榜眼,这西南的女子便更以登顶榜单为荣。
  荆王就藩的西南之地,比不得京城那般美女云集,也敌不过江南的锦绣。可好歹数州之地,更兼天府之国就在一侧,倒也不缺美女。这样一来,真要登上这胭脂榜也并非易事,要登顶胭脂榜,更是难上加难。
  而青萝院之所以能在这蕲州屹立这么多年,便是因为常有数人登上榜单。近些年,青萝院的花魁凝儿更是常年占据着榜首之位,荆王和她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人尽皆知。
  时值盛夏,可春兰院里却显不见丝毫暑气,室内各种绿植看着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房间四角都放了冰盒,显得格外春意黯然。
  赵凝儿独自站在窗前,已经半个时辰,看不出表情。
  她的丫鬟,也就是和这座小筑同名的春兰,却丝毫不敢上前打扰,两人相处了数年,她最清楚这位主人的脾气:那次春聚,是她这辈子的心结。
  作为丫鬟,春兰是实打实参与了那次春聚的,不管是相貌还是气度,自己的主子赵凝儿都算落了下乘。
  春兰打量着这个拥有动人容颜的女子,一身绿纱蝉衣包缚着紧致的身躯。胸前若影若现的可以看到粉色的亵衣,给人一种别样的风情。脸庞精致的如同白玉雕琢一般,红唇和双眼天生的透出魅气,当得“倾城倾国”四字。
  可如果赵凝儿属于那种每个男子看了都想压在身下的抚媚女人,那么那位燕娘子,就是每个男子都想娶回家的清纯女子,真正解释了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就连一直对赵凝儿宠爱有加的荆王在见过她之后,也留下了“出尘”二字,足可见她的魅力。
  男人看女子,都讲求个才貌双全,所以这蕲州城才有了春夏秋冬四聚。赵凝儿能独占胭脂榜如此之久,除了那张耀眼的脸庞,自然也有真才实学。那位青萝院的掌门人没在这方面少花银子,从来心高气傲的赵凝儿也没少下功夫。
  可这会儿一个燕娘子却实打实的狠狠打了她们一巴掌。
  赵凝儿想到此处,双指不觉在窗沿上留下了一个指痕。
  ……………………
  蕲州的南城,有一座恢弘的宅邸,即便比不上皇宫的龙盘虎踞,可也算是金碧辉煌,整个西南,有资格拥有如此豪宅的,除了荆王,绝无他人。
  一间布置雅致地房间内,某个清秀的男子在房间踱步,双手仅仅握拳,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隔壁房间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子的谩骂,女人是他的妻子,而男人,则是那个蕲州城的地头蛇——荆王。
  屋内,弄个美丽女子的齐腰长发被荆王抓在手里,麻木的听着荆王口中吐出的污秽言语。荆王并没有因为她的麻木而罢休,反而变本加厉得走上前扯住她的一把青丝,拖拽到床边,将她狠狠摔在床上,嘶吼骂道:“你这个出身卑微的贱货?你男人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他今天有的,都是我给的,你知不知道?!想要他过的好好的,那就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脱你的衣服。”
  一头黑丝散乱于床的女人始终没有抬头,也没有哭,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破天荒的平淡反问道:“我脱了你就会放过我们?不可能!”
  荆王闻言明显神情一滞,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中再无阴鸷,蹲下身,伸手抚摸这张俏丽的脸蛋,也许不在一味顺从,反而更有味道。
  他柔声道:“我刚才弄疼你了没?”
  明显是被当作玩物存在的女人似乎抓到了某些东西,什么也没说,反而大胆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荆王丝毫没有愤怒,脸上有种反常的兴奋,“刚才弄疼你啦,都是我的错。”
  女人看了一眼带着病态笑容的荆王,心怀怨恨。荆王见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嘴里说着:“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那废物算什么东西,也配拥有你这样的女人?”
  “那小子就在隔壁,连个屁都不敢放!”边说着,边疯狂的撕毁她的衣衫。
  女人再次麻木地任由如狼似虎的荆王摆布。
  荆王似乎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眼神迷离。
  激情过后恢复清醒的荆王面对眼前的陌生女人,强烈的厌弃涌上心头。良久,对着眼前这个女子生硬的说道:“滚!”
  女孩子站起身,机械的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独自一人的荆王坐在床沿,眼神阴冷。
  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一个若雪之姿的出尘女子,她长袖挥舞,她绝尘若仙,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引当年年少的自己。
  可一个回眸,她却嫁作他人为妇,对方还是个他最不屑的人物!
  从此天各一方,得不到的,也只好看着她毁灭。
  “王爷,”荆王正兀自出神,房外忽然有人禀事。听着声音虽是个男子,却如出谷黄莺委婉动听,“胭脂榜夏聚即将到来,这回王爷要带哪些手下出席?”
  能跟着荆王耀武扬威,又能免费欣赏美人美景,身为荆王府的属下,自然一群人眼巴巴盼着这等好事儿。
  荆王却显得冷漠,“你,墨恩,再带几个护卫军官。”
  “是。”门外人很快退下。荆王眼神又变得不屑起来,赵凝儿,燕娘子,什么胭脂榜,什么状元榜眼,还不是区区身下之物。

  ☆、第二四零章:各怀鬼胎

  离开青萝院五十步的地方,便是城中的教坊司,教坊司中多是官妓,论才艺或许能胜过民营妓坊的娘子,但论姿色论手段却断断抢不了多少生意。不过自从燕娘子出现以后,教坊司风头越来越盛,甚至隐隐有了盖过青萝院的势头。
  教坊司中有座园中园,小而别致,院里的每一样东西都算不得贵,却绝对精。能有幸进入这座院子的,不是这西南之地的财神爷,就是镇守一方的封疆之臣,每一个在这蕲州城跺跺脚都能震上一震。
  有些女人,只要男子见到,就会想要心甘情愿地去呵护她,燕娘子无疑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身材修长,即便略显清瘦,却依旧凹凸有致。白皙的肌肤犹如汉白玉般晶莹剔透。此时她正静静的坐在窗口发呆,眼含幽怨。
  几天以后就是那场夏聚,也是这次的胭脂榜“状元”之争,可她担心的却不是这场胭脂之争,而是那位让人讨厌的荆王,上次他过来时留在腰间的瘀伤还在隐隐作痛。
  她来蕲州城没有多久,便以才气闻名,吸引了许多公子文人的注意。可她卖弄才气,从来不是为了能招揽更多的裙下之臣。
  由其是荆王……
  燕娘子眉头蹙了蹙,她不想输了才。可是,更不想伺候荆王。
  当真是矛盾了。
  ……………………
  青萝院,鸨儿却是揣着必胜的决心的。
  那个新来的女子虽说痴痴傻傻,可是肚子里确实有点货,或者可以让她帮忙赢了这场胭脂之争,再将功劳转加给凝儿。
  总之,青萝院不能丢了这胭脂榜头名。
  可是要那丫头参加,又想要凝儿抢功,绝非易事。先不说怎么掩人耳目,移花接木,就是那燕娘子也绝非善类。鸨儿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打算先去赵凝儿房间商议下。
  来到春兰院门口的时候,隐隐听见有琴声传来,轻柔绵长。虽说这院子里的姑娘会琴棋书画的不少,可真正登堂入室的却屈指可数。
  鸨儿走进房间,院子里的丫头正想禀报,鸨儿摇手示意,自己在前厅找了个位子坐下,听着纱帐里面传出的琴声。
  半柱香过后,琴音奏闭,纱帐内传出赵凝儿温婉的笑声,“好听吗?”
  轻轻的一声回应:“嗯。”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拨弦声传来,一听就是有人在鲁班门前弄斧了。
  鸨儿这才站起身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坐在一旁捂嘴偷笑的赵凝儿和坐在古琴前表情木讷的傻丫头李慕儿。
  赵凝儿忙起身问好:“苏妈妈来了啊,春兰,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鸨儿没有理会赵凝儿,只冲着李慕儿问道:“丫头,写诗看过了,你会弹琴吗?”
  李慕儿顾自吃着身旁几上的糕点,摇摇头轻飘飘道:“不会。”
  鸨儿暗自盘算,那就只能作诗,才有机会赢那燕娘子了。
  她轻轻一笑,回身对赵凝儿的丫头道:“春兰,你带着娘子去城里好点的铺子做几身衣裳。”说着掏出一锭银子。
  春兰一头雾水,可李慕儿却明白,这是想支开自己。看春兰一脸迷糊,只得接着装傻淡淡说道:“好啊,新衣服。走,去买新衣服。”
  等到春兰带着李慕儿离开房间,聪慧的赵凝儿立即问道:“苏妈妈支开他们,有什么话说?”
  鸨儿道:“刚刚看到你们在轻纱后抚琴,让我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待夏聚之日,我们完全可以依样画葫芦。往年都是在城北荷池边有两座亭子,到时候你和那燕娘子各坐一亭,我们再随便找个理由用轻纱围住亭子,要她扮成你的丫头,和你一同出战。你只消借用她的才华,占为己用,便可赢下一局。至于下棋,你大可从纱帐里出来,和那燕娘子面对面地对弈。”
  赵凝儿闻言自然不爽,酸溜溜说道:“苏妈妈说笑了,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傻乎乎的野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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