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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思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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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商贩指着笼子里的碗交待:“姑娘平日里喂它点水就行了,吃食上把鸡肉牛肉煮熟剁碎了给它,不用喂太多,小猫性子野,自己也会抓些小鸟什么的吃。”
  可姜思之却没有注意听这番话,她的眼神正直直的盯着他手指的那只鎏金银碗,心下了然。
  

  ☆、第 26 章

  姜思之这下才反应过来; 这个商贩应该是宋景行的人; 而怀里这只小豹猫就是他要给自己的东西。
  她没想到宋景行会找来这样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来讨自己欢心,忍不住把它搂的更紧了些,手里不停的抚摸着它的背毛。
  姜思之怀里抱着猫; 也不方便继续逛下去; 就准备和哥哥们打道回府。
  三人远远看见府里的马车已经在街边停着,就要走过去时,就听见一旁的茶楼里传出争执声,紧接着就见两个茶盅高高的被人扔了出来; 好巧不巧的往姜思之的方向砸过来。
  不过姜修能二人反应也快,两人手臂带起衣袖一挥,把那些茶盅甩向一边; 碎了一地。
  可二人还没来得及冲里面的人算账,就见二楼从窗户里跳下来一个绛紫色衣袍的身影。
  那人一跃而下,却正好一脚踩在地一地的碎瓷片上。也不知是这人身上的功夫不到家,还是鞋底太薄。
  这人一落地还没站稳; 就只见他单腿着地; 双手捧着另一只脚“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姜修能看着面前的人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打量; 也顾不得找那扔茶盏的人,赶紧上去扶着那鬼哭狼嚎的人。
  “暄王殿下!”姜修能扶着他赶紧到茶室里面坐下,见这暄王周昶是刚刚跳下来时鞋底踩穿了碎片,赶紧替脱下他的鞋袜为他查看伤势。
  姜修远和姜思之刚刚听见大哥那一句“暄王”,也是吓了个不轻; 搞不懂这暄王没事干为何要从楼上跳下来作死。
  等二人反应过来,也赶忙跟了进去。谁让他们倒霉碰上了这事,总得好好照顾好他。
  姜修远随手拉了个小二,给了他几个铜板让他赶紧去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而这时周昶身边的侍从也从楼上跑了下来,看见自家主子受了伤,一个个惊慌失措、哭爹喊娘的,茶楼里顿时混乱不已。
  姜修能替暄王细细的查看了一遍脚底,发现只是有一片碎片的尖角在扎到了左脚的脚心,不过好在扎的不深,稍稍流了点血,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血都止住了。
  姜思之是没见过暄王的,但知道暄王和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忍不住把头从姜修远的身后探了出来往前面看去。
  就看见坐在自己大哥面前的男子,一身金线绣蟒纹紫袍,腰系三爪龙金带,挂着一块红似泣血的鸡血石玉佩,浑身上下的穿戴明明白白的刻着“皇室中人”四个字。
  再看这暄王的脸。姜思之是没见过圣上的,所以也不知道这暄王和圣上长的到底像不像,但这暄王的两颊还些嫩肉,看上去似乎并不比自己大多少。
  姜思之上上下下好奇的打量着,却没注意到对面的周昶也正在偷偷打量她。
  姜修能问暄王是否疼的厉害。周旭摇了摇头,也知道自己刚刚有点小题大做,怕丢了脸面,这会儿非说自己没事了,不愿再坐着等大夫。
  姜修能拗不过他,只好从腰间的摸索出一支瓷瓶,倒出些药粉抹在他脚底的伤处,才帮他穿好鞋袜。
  姜修远见大哥不知从哪儿掏出的金疮药,感觉自己对大哥也是了解甚少。
  他带着姜思之向暄王行了个礼,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的问:“暄王殿下,您刚刚何故要从二楼往下跳啊?”
  这个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周昶就有些生气,明明他刚刚是想从二楼跳下去有个完美帅气的落地,然后替姜思之挡开那些飞来的茶盏。谁知道这姜家兄弟二人的功夫那么好,一下子就解决了,还弄了一地的碎片害他受伤。
  可这事他又不好说,只好尴尬的笑着,打着哈哈道:“我在楼上真巧看到二位少将路过,想同你们打个照面,又怕你们走的太快,想着直接跳下来比较快……”
  周昶这番鬼话,连姜思之都不信,更何况姜修远兄弟。但人家是王爷,无论说什么,自己应承着总是没错,也就跟着应付了几句。
  周昶的眼神一直望着姜修远身后的姜思之,开口问:“这位是?”
  姜修能回答:“这是微臣家的小妹,姜思之。”
  周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露出些许满意的表情盯着姜思之点了点头。
  姜思之被他看的发毛,一手还抱着小豹猫,一手扯了扯哥哥衣服。
  姜修远朝姜修能使了个眼色,对周昶告罪说:“臣同妹妹今日出来也有些时候了,怕家里父母担心,想先送妹妹回府。”
  周昶理解的点点头,又站起来想送送他们,可他刚站直身子,就感觉左脚的脚底有些刺痛。
  姜修能见状,就拦下了他的动作,要弟弟先带妹妹回去,自己则送暄王回宫。
  周昶从小被太后护的紧,养的十分精贵,平日里也一样怕痛的很,没有为了面子硬要逞强,又特地对姜思之作别,弄的姜思之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兄妹二人回府后,先见了姜正则和钟氏,对他俩简单说了一下今日之事,提到大哥送暄王回府后,姜正则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反而同女儿聊起了带回府的豹猫。
  姜思之对小猫疼爱的很,连忙吩咐下人给它做个小屋子,到时候安置在漪澜苑内。
  钟氏见女儿许久没有那么开心过了,自己也很高兴,问她:“可给它取名了嘛?”
  姜思之摇摇头。
  “要不我来取吧”姜正则突然插了一嘴。
  姜思之见父亲主动接话,还以为他是想到什么好名字,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姜正则看见女儿的目光,十分得意:“既然这品种叫豹猫,生的也同豹子一般,要不就叫它豹子吧……”
  “……”姜思之突然有一点理解为什么宋景行有时候那么嫌弃自己爹爹了。
  姜正则见女儿不是很喜欢,又问:“那叫……豹豹?”
  姜思之和父亲这段时间的关系一直很僵,好不容易今天看着有点缓和,也不好拂了父亲难得的性子,僵着脸上的笑,逼着自己点了点头。
  好吧,豹豹就豹豹吧。
  姜思之刚得了豹豹,还新鲜的很,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豹豹又只对她一个人亲近,就这样一路抱着它回自己院里去了。
  姜正则看只剩小儿子一人了,就让他把刚刚的遇到暄王一事的始末再讲了一遍。
  可姜正则听完儿子所述,却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另一头的宋景行手里把弄着粉碧玺,也同样在听暗卫汇报今日姜家兄妹遇到暄王的事情出神。
  这暄王也真是长大了,宋景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
  第二天一大早,姜思之是在好几声尖叫声中被惊醒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叫了桃夭进来问话。
  “可是出了什么事?外头这么吵闹。”姜思之问
  桃夭的脸色不知为啥不大好,说道:“小姐,是……是豹豹。”
  姜思之一听是昨日刚带回来的小猫,赶紧起身,穿上鞋,又披上了一件外衣,走到外间。
  看到给豹豹没有在自己给它搭的小屋里,还以为是它出了什么事。
  “小姐别急,豹豹没事,您到院子门口去就知道了。”桃夭对姜思之说。
  听到豹豹没事,姜思之又回到里屋,由着桃夭摆弄了一番,打扮得体了才跨出房门。
  一走到漪澜苑的门口,老远就看着豹豹蹲坐在地上,正舔着自己的一只小爪子,时不时再用爪子捋捋脸上的毛。
  姜思之又走进了一点,看到豹豹面前的东西,才终于明白早晨为何有人受到惊吓。
  只见地上约莫有七八只老鼠,大的小的都有,不知被谁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这些老鼠看起来都没有死透,有几只的爪子甚至还在抽搐,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带着点血迹的爪印。
  想来应该都是豹豹清晨在院子里抓到的。
  豹豹看到女主人来了,也不舔毛了,双爪向前伸,翘起后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又慢悠悠的踱步到姜思之裙边,用一侧的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腿,奶声奶气的叫唤了两声。
  姜思之喜欢的不行,弯下腰把豹豹抱到怀里,用手挠着它的小下巴,听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她笑着看着院子里的一众奴仆,有些责怪她们太大惊小怪了:“豹豹替咱们抓了老鼠,该是高兴才对,一早上的大叫什么?我将军府里的人还怕些耗子不成?”
  她低头又看了看那几只还在苟延残喘的老鼠,虽然不害怕,但也觉得碍眼,又说:“既然都抓到了,不赶紧处理掉,还摆的这般整齐作甚?”
  听到姜思之的问题,桃夭忍不住上前替其他人解释道:“小姐,这是豹豹摆的,也不让下人动这几只老鼠,有人想上前,它就作势吓唬人。”
  姜思之听着桃夭的话,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笑靥如花:“你这小精怪,莫不是还要特地等我来看,好表扬你不成。”
  豹豹在姜思之的怀里被摸的舒服极了,轻悠悠的“喵”了一声,算是回答。
  桃夭向来惧怕这耗子一类的东西,一大早天未亮透,还没踏出院子就看见一地的老鼠,少不得有些怨怪小姐昨儿个带回来这只厉害的小猫,见小姐这样,一副委屈的表情继续告状。
  “小姐你不知道,不止咱们院,老爷和夫人的院子,两位少爷的院子,今儿早上门口也都是死老鼠。也是这样摆的整齐,但那样子可比咱们院惨多了,都被挠咬的一地的血。其他院儿里的都打扫了一早上了。”桃夭气呼呼的说。
  姜思之知道桃夭害怕这些,也不怪她无理,只叫她赶紧让小厨房给豹豹弄些吃食来。就怕豹豹这抓了一夜的老鼠给累坏了。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永宁殿里; 太后郁氏正跪坐在蒲团上念经; 听到一阵急碎的脚步声,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看着一路小跑进来的宫女说:“如何这般毛毛躁躁的?”
  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 连忙说:“太后赎罪!是; 是暄王殿下回来了。暄王殿下,受伤了。”
  太后一听心爱的小儿子受伤,当下也顾不得这宫女的搅扰,赶紧扶着身边人的手站了起来; 就要去看儿子。
  扶着太后的宫人是当年跟着她陪嫁进宫的老人了,知道太后有多心疼这个小儿子,又怕她失态; 安慰她说:“太后娘娘,莫要着急,殿下是有福之人,不会有事的。”
  郁氏听见话; 虽然心里着急上火; 但还是慢下了脚步,挺起胸脯。
  没错; 她现在是大周朝最尊贵的女人,是唯一的圣母皇太后,她不能失仪。
  等郁氏终于带着仪仗到了周昶在皇宫内的寝殿,因心里担心的紧,便再也忍不住的加快了步子走进内室。
  直到看见小儿子好好的躺在榻上看书; 才松下一口气坐到他身边。
  內侍还没来得及通报,郁氏就自己进来了,直到感到身边的软塌下陷,周昶才看到身边坐着的人。
  他想起身给母亲行礼,却被郁氏一把拦下。
  “别动了,母后听说你受伤了,快让母后看看伤哪儿了?”郁氏敛眉左右打量着周昶。
  “母后我没事儿,一点小伤,就蹭掉点皮。”周旭坐直了身子,又想起白天的事,迫不及待的说,“母后,我今天见到姜正则的女儿了!长的可真水灵!”
  郁氏看小儿子的眼神十分宠溺,说:“母后怎么会骗你呢,姜夫人我是见过的,生的极美,你再看看她的两个儿子,就知道她女儿定也不差。”
  周昶有些窘蹙,他之前没见过姜思之,又看姜正则五大三粗的,对她的容貌一直没报什么期望,对母亲解释道:“这不是总说女儿肖父嘛。”
  “那今日见到她,你们可说上话了?”郁氏才想起来今日他出宫的目的,于是问他进展。
  周昶听母后提起这事,有些忽忽不乐,支支吾吾的把白日里的事情一说,生怕被母后怪他无用。
  “母后怎会怪你呢,这一次没说上话没关系,母后还会再为你安排的。姜家手中的兵权不可小觑,而姜正则又独独宠这小女儿。”郁氏说道这里,替周昶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仔细端看着他。
  “我昶儿这般隽秀,定能让这姜思之为你上心,到时这建威将军府还不为你所用……”
  **
  这边暄王同太后为了姜正则手中势力打着姜思之的主意。却不知宋景行和姜正则早从茶楼一事中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只是姜正则顾虑着皇上,又闲扯到姜思之,不好有所动作。
  而宋景行就没那么多顾虑,一想到周昶那个没脑子的,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小姑娘身上,就在下朝后跑去了御书房见皇上。
  宋景行先跟皇上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末了,作为帮着皇上成功夺嫡上位的心腹,他很“好心”的提醒。
  “皇上,说起来暄王如今也已经十七了,当初皇上十六的时候出宫建府,臣觉得许用不了多久,暄王就会来找您说起这事。”
  周煜听到宋景行主动提起弟弟的事情,知道他是有事要暗示自己,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问他:“宋卿可是听到什么消息?”
  宋景行行了个礼,声音微沉:“说镇平王最近时常从西域寻了些稀奇玩意儿往暄王那儿送,说是怕他常在宫里无聊……陛下,臣以为,暄王殿下单纯,难免容易遭人挑拨……”
  宋景行没有继续说下去,周煜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先帝膝下如今还活着的儿子,除了自己,还有被自己拉下来的镇平王,和亲弟弟暄王。
  暄王虽然同自己不算亲近,但到底是血承一脉,也是生母极为疼爱的。
  他可以把当初的大皇子镇平王赶走,却不能对幼小的暄王有什么动作,只好一直拘着他留在宫里。
  周煜想起前些日子母后特地来找自己提起,等天热了要设宫宴为暄王相看正妃的事情。思及弟弟年纪也的确不小了,周煜当时爽快的应下了此事。
  可如今被宋景行一提,自己心里多少蒙了一层疑虑。
  他不愿去怀疑自己的亲弟弟,更不敢往自己的生母上想,可天家无父子。
  周煜想的有些心烦,冲着宋景行挥挥手,示意自己听明白了,就让他先回去。
  **
  宋景行回到府里刚换完衣服,就听见管家来说钟璟言递了帖子来见。
  他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钟璟言可不就是姜思之的表哥嘛。
  本着和自家人搞好关系的原则,他让管家把人请进来。
  不过宋景行转而又想到这人以后是要留在京里同朝为官的,现在他和小姑娘的关系也不明朗,这周围能说上话的,应该收服一个是一个。
  就又让人感觉去追上管家吩咐,把钟璟言请到自己的书房,显得更为重视一点。
  这边正在前厅等着的钟璟言是为了之前宋景行在皇上面前为自己说话的事而来的。宋景行不爱与人来往又孤僻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所以这趟来访,他对能否见到宋景行是不抱期望的。
  正喝着茶,看到去通禀的管家回来了,猜想管家定是准备要找个借口回绝自己,就站起身,面上带着不失礼仪的微笑,准备放下带来的礼物就走。
  却没想到听到管家说,这右相要请他去书房一叙。
  钟璟言听完,也没动作,只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管家又催促了一声,才迷迷糊糊的跟在管家的后面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传闻中完全不一样啊。钟璟言有些摸不着北,又疑虑自己和这宋右相并不相识,他为何要帮自己在皇上面前说话呢。
  等钟璟言到了宋景行的倚竹园,就见他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了。
  看到传闻中的宋右相那刻,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来回打转,
  “萧萧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两人相互作揖,客气了一番,宋景行就把人请进了书房。
  可宋景行鲜少这样亲自待客,而这待客的目的又本不纯良,书房里的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好在钟璟言是个健谈会找话题的,倒没让是这尴尬持续太久。
  而途中钟璟言也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右相为何要在皇上面前帮自己说话。
  宋景行只浅笑,然后冠冕堂皇的说些不过是因为看过他写的东西,觉得他学识不错,家世也好,顺嘴提了句罢了。
  宋景行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忍不住又往桌案上的楠木盒里伸过去,把那块粉碧玺拿在指尖不停的摩挲,眉眼间尽是笑意。
  这话倒也挑不出什么问题,反正眼下自己这探花郎也当了,今日也来谢过这右相了。钟璟言不准备久留,又跟宋景行来回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宋景行见他要走,也没打算留他,只是坐帽椅上站了起来,随手就把拿在手里的碧玺挂件戴在腰间,从桌案后面绕了出来,示意要送他两步路。
  钟璟言看宋右相要亲自送自己,多少有些受宠若惊,又稍稍下腰作揖示意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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