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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成也乌灵,败也乌灵,先祖赐我卓家昌盛,也致我卓家没落,惋兮,恨兮!自今而后,我兄弟二人,将自行其道,再不以先祖遗训为念!”
“先祖遗训?”石笙心头一凛:“那不就是龙施的遗训?会是什么内容?”石笙忙又往后翻看,第二页上写道:“乌灵国众生,乃乌灵先祖所救,乌灵国江山应是我卓家的江山!今日我与之云立下毒誓,有生之年,定要夺回乌灵江山,我卓家才是乌灵国真正的皇族!”
石笙一页一页的往后翻看,想要找出一些与龙施有关的线索,越看下去越是心惊,卓之风与卓之云的经历,当真不是常人可以比拟!
……
“义军兴建已有好几个月,一切都比想象中要简单得多,乌灵氏残暴不仁,不得人心,我与之云以乌灵先祖的名义振臂一呼,当真是从者云集,来者如潮,相信不出一年,义军的实力便能与乌灵**抗衡!”
……
“今日我与之云吵了一架,他说我杀人过多,满手血腥,应当有所收敛,否则必遭天谴,哼,这世上哪有什么天谴?我是他大哥,他怎能诅咒我遭天谴!治世当立仁,乱世应执暴,谁的江山不是白骨堆成!”
……
“今日我与之云大吵一架,彻底闹翻,他总是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不是做大事的料,罢了,这义军的担子便由我一个人挑,日后打下江山,我封他为皇太弟便是。”
……
“之云出走已经七天,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一有什么别扭,就爱离家出走,我看他能在外面呆多久!”
……
“我把之云找回来了……”
这一篇日记,便只有八个字“我把之云回来了”,纸页上隐约有些水渍,石笙再往后翻,却见都是空白,没有任何字迹,看来卓之风后来便没有再写日记了。
石笙看了看日期,心头暗道奇怪,卓之风的最后一篇日记,日期是六月八日,而石笙遇到卓之云时,却是九月十二日,难道说卓之云出走了两次?中间相隔三个多月?
正当石笙纳闷之时,忽而听到百余丈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石笙心头一凛,忙将日记放回箱子,使暗箱回到原位,然后跃上屋梁,全力运起敛,闭息凝神,便如磐石一般,一动不动,不发出丝毫声响。
不几时,房门“咯吱”一响,一人推门而入,石笙看清来人容貌,不由吃了一惊,来人赫然便是失踪多日的卓之云!(未完待续。。。)
第7章抽丝剥茧
石笙十分不解,卓之云为何会在帅府之内?还这般大摇大摆的进入卓之风的寝宫,便不怕卓之风发现?
很快石笙便明白了,来人相貌虽与卓之云一模一样,气息与装束却迥然不同,且修为乃是二脉星天,比卓之云高出整整一阶,此人应该便是卓之云的孪生大哥——卓之风!
照卓之风的日记来看,卓氏兄弟的感情极深,卓之风应当不会干出杀害卓之云的事来,那么失踪的卓之云,到底去了哪里?虽然卓氏先祖只是龙施的养子,但毕竟也算是龙施的后人,卓氏兄弟之间的矛盾,石笙无法坐视不理。
卓之风的修为乃是二脉星天,正面交战,石笙未必胜得过他,用强多半是行不通,石笙从卓之风的日记中看出,卓之风对卓氏先祖以及龙施,都是十分仰慕和尊敬的,只不过因为龙施的一些苛刻遗训,卓之风才对龙施抱有微词,石笙心头暗暗思索,是否可借龙施这层关系,来和卓之风进行交涉。
石笙在屋梁上考虑,屋中卓之风徐徐走到壁画前,伸手一按,墙壁从中而分,露出一幅古画和一樽香炉,卓之风点燃五炷香,朝画像拜了拜,然后将香线插入香炉。
石笙的方位,恰好能够看见画像上的人物,赫然便是龙施!且画像中不仅有龙施,还有龙玉的图形!石笙心头一动,想到一个办法,于是放出气息,从屋梁之上跃下。卓之风察觉到石笙的存在,不由吃了一惊,蓦地转过身来,凝视石笙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本帅寝宫?”
石笙抱拳作礼,微微笑道:“不才石笙,为卓之云之事而来。”卓之风眉头一皱,道:“二弟?他有什么事?”石笙双目如炬,凝视卓之风,道:“卓之风已失踪七日,你这做兄长的。竟然不知?”
石笙从王琛那里得知。王琛是每月初一、或是卓之风破例召见之时,才向卓之风汇报副帅府的情况,卓之云失踪才七日,王琛尚未向卓之风禀报。因此卓之风有可能是当真不知卓之云已失踪。当然。也有可能卓之风是故意装傻,石笙乃是有意试探卓之风的反应。
卓之风看了石笙一眼,冷然道:“你为何会知我二弟失踪?”石笙淡淡道:“我问过你的属下王琛。他什么都已交代。”卓之风双目一寒,道:“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石笙不置可否,道:“这么说,你承认卓之风的失踪,与你有关?”卓之风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已是将死之人,何必知道太多?”说着拔剑便欲动手。
“且慢。”石笙从胸口掏出龙玉,示与卓之风,道:“你可识得此物?”卓之风大吃一惊,骇然变色:“乌灵神玉!你怎会有乌灵神玉?”
石笙微微笑道:“我不仅有乌灵神玉,我还认识你的先祖乌灵神。”卓之风双目一凝,一剑斩向石笙,快如电闪,威力十分凶猛!
石笙凝立不动,卓之风长剑一晃,重重斩在龙玉之上!没有丝毫声响,没有任何反应,卓之风一剑之力被龙玉完全吸收,丁点儿也没泄露。
卓之风神色数变,收剑单膝跪倒,行礼道:“护廷卫四十六代家主卓之风,参见神使!”
“神使?”石笙心头暗暗惊异:“他为何称我神使?难道是龙施的安排?”石笙定了定神,干咳一声,道:“你起来吧,我有话问你。”
“是。”卓之风站起身来,石笙问道:“你不知卓之云已失踪七日?”卓之风道:“不知。”石笙又道:“十几日前,卓之云被乌灵氏的爪牙追杀,是我救了他,他说义军高层存在内奸,因此风急火燎的赶回迷津城,来向你汇报,王琛告诉我,七天之前,卓之云曾回过副帅府,与沈冰雁见了一面,没待多久便即离开,之后便没再回去。”说到此处,石笙凝视卓之风,道:“你的意思是,他没来找你?”
卓之风喃喃道:“他回过帅府……见过弟妹……”蓦地摇了摇头,道:“他没来找我,我也不知他的行踪。”
石笙看了卓之风一眼,淡淡道:“我听王琛说,你半年以前就派他去监视卓之云,兄弟手足,血浓于水,你对卓之云有何疑虑,不惜派人监视他?”
卓之风铁青着脸,咬牙不语,半晌方道:“此乃小人家事,神使何必多问?”顿了顿又道:“为了带领神使去往伏魔廷,我卓家祖训代代相传,自知书先祖以降,传了四十六代,历时三千多年,终于等得神使光临,如今去往伏魔廷才是重中之重,余事皆是旁枝末节,神使不必操心。”
“伏魔廷?这又是什么?龙施啊,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石笙心头暗想,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我自有主张,无需你来替我安排。”卓之风只得道了声“是”。
石笙又道:“我听卓之云说,你兄弟二人对义军的发展方向颇有异词,曾为此闹僵,可有此事?”卓之风点了点头,道:“不错,二弟心慈手软,他的方针难以击败乌灵氏,而我的方针更加强硬,更加适合指引义军,为此我们曾多次争吵。”
石笙微微颔首,道:“因此为了权力,你不惜将他软禁监视,甚至暗中加害,对吗?”
“杀害二弟?”卓之风抬头看着石笙,神情十分复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喜非喜,似怒非怒,连石笙也猜不透卓之风的心情,半晌卓之风方道:“我没有杀害二弟,我将他软禁监视,乃是另有原因。”
石笙道:“什么原因?”卓之风摇了摇头,道:“神使见谅,恕我不能相告。”石笙眉头一皱,道:“你心虚不成?”卓之风摇头不语,石笙又道:“种种迹象都显示,是你杀害卓之云,你还不承认?血浓于水,你怎忍心同室操戈、兄弟相残?你对得起你们的兄弟情义吗?”
卓之风忍无可忍,双目陡张,大声道:“我没有杀害二弟!我没有!我行事问心无愧,没有半点对不起二弟!”石笙亦大声道:“胡扯!你将他软禁监视,还说没有对不起他?”
卓之风气往上冲,头上青筋暴怒,怒声吼道:“是他对不起我!是他勾yin大嫂,行苟且**之事,我才将他软禁!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未完待续。。。)
第8章理还乱
石笙不由听得一愣,卓之云竟然做出勾yin大嫂的无耻之举?石笙只觉难以置信,在他看来,卓之云应该是一个翩翩君子,怎会有如此禽shou之行?
涉及旁人私密,石笙便不好再行多问,何况还是如此尴尬的**,石笙干咳一声,道:“好,既然你不知卓之云的下落,我便另询旁人。”卓之风兀自忿忿不平,闻言道:“神使请便。”
石笙点了点头,道:“你在此处候着,半个时辰后我便回来。”说罢离开卓之风的寝宫,径往卓之风的妻子楚依依的住处赶去。
石笙在问话王琛时,无意中得知一些与楚依依有关的情报,楚依依与卓之风结发已十余年,感情极深,数月之前,卓之风与楚依依闹僵,分居而住,王琛自是不知原因,石笙猜想,多半是因为楚依依与卓之云私通被卓之风发现,卓之风才将楚依依打入冷宫。
石笙心头暗想,卓之云离开副帅府后没有去找卓之风,或许便是看望楚依依去了,因此他才想找楚依依打听卓之云的下落。
不多时,石笙便来到楚依依的住处,乃是一座极为庞大的宫殿,漆金镶玉,十分华贵,殿中多有守卫奴仆,丝毫没有冷宫的模样,石笙心头暗自惊异:“看来卓之风爱楚依依极深,哪怕得知她与胞弟私通,也不忍责罚她。”
石笙没费什么功夫便潜入宫殿,殿中人烟并不稀少。却透着一股子清冷,石笙来到后殿,但见不远处的凉亭中,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浓妆艳抹,美若天仙,一言不发的自饮自酌,脸上带着浓浓的伤感,四周都无守卫仆役,看来她是不想被人打扰。
石笙缓步走上前去。女子听得脚步声。头也不回,没精打采的道:“不是告诉你们谁都不许进来吗?出去。”
石笙道:“你是卓之风的妻子楚依依?”女子放下酒杯,回过头来,看了石笙一眼。道:“不错。妾身便是楚依依。你是何人?”石笙淡淡一笑,道:“在下石笙,从卓之风处来。想向夫人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楚依依一听“卓之风”三字,脸上立刻露出热切神色,站起身来,道:“之风……之风他派你来接我回去吗?”石笙微微摇头,道:“夫人稍安勿躁,在下是来找夫人打听消息,并非接夫人回帅府。”
楚依依脸上露出无比失望的神色,神情哀伤的道:“是吗?”说着缓缓坐下,道:“你要打听谁的下落?”
石笙目视楚依依,一字一顿道:“卓之云。”楚依依神情哀伤,呆呆的望着酒杯,脸上没有丝毫波动,漠不关心的道:“小叔?他不在副帅府么?呵呵,他当然不在,要不然那个小贱人怎敢……”说到此处,楚依依脸上不由露出又是憎恨,又是自嘲的神情。
石笙奇道:“小贱人?谁?”楚依依嗤笑一声,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沈冰雁那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石笙道:“沈冰雁?那不是卓之云的妻子么?她如何不守妇道?”
楚依依看了石笙一眼,又看了石笙胸口的龙玉一眼,道:“你是神使吧?”石笙点头道:“不错,你连这也知道?”楚依依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温馨的神情,道:“曾经……之风与我恩爱缠mián,无话不说,他什么事都不瞒我……”说着不由深深陷入回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伤感一笑,道:“那段时光真是教人怀念,只是可惜……”
石笙心头暗自诧异:“这是怎么回事?看这楚依依的模样,是对卓之风爱入骨髓,又为何会与卓之云私通?难道卓之风说谎骗我?没道理啊……”
楚依依道:“神使为何会找妾身打听小叔的下落?难道小叔出了事?那……那之风可要担心死了。”石笙神情古怪的看了楚依依一眼,道:“你一点也不关心卓之云吗?”
楚依依道:“他是之风唯一的弟弟,我这做嫂嫂的,当然也关心他。”石笙道:“除此之外呢?”楚依依道:“什么除此之外?”石笙道:“除了叔嫂亲情,就没别的了吗?”
楚依依神色茫然,道:“还能有什么?”石笙心头十分讶异,半晌方道:“卓之风告诉我,你与卓之云私通……”
楚依依脸色瞬间苍白,猛地站起身来,眼泪夺眶而出,嘴唇发颤,道:“你……之风……之风他……他当真……当真这么说?”
石笙吓了一跳,忙道:“你别激动,或许……或许他也是误信人言,非出本意。”
楚依依神色凄凉,凄楚苦笑:“误信人言?他……他是听信了那小贱人的诬蔑,所以才冷落我吗……”
“沈冰雁?”石笙奇道:“卓之风怎会信她的话?”楚依依神情哀伤的道:“怎会不信?枕边风比什么话都管用,他又怎会不信?”石笙吃了一惊,道:“你是说……卓之云与沈冰雁有染?”
楚依依凄然的点了点头,道:“早在数月之前,我便发现之风总是趁小叔不在的时候进入副帅府,要等到小叔回府之前才会出来,也是从那时起,之风开始冷落我,两个月前,他甚至让我搬出帅府,而他……去副帅府的时间也更多了。”
石笙心头一阵无语,这卓氏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说兄弟勾yin嫂嫂,嫂嫂又说做大哥的与弟妹私通,这乱七八糟的,让石笙都不知说什么好。
半晌,石笙方道:“这么说,你也不知卓之云的下落?”楚依依忿忿不平道:“我怎会知道?我与小叔清清白白,都是沈冰雁那个贱人诬蔑我,为何之风要相信她?为何你们都相信她?”
石笙忙道:“你别激动,先冷静冷静。”说罢不由心头暗叹:“他们怎么说也是龙施的后人,此事我若不知倒也罢了,如今既已知晓,无论如何也不能放着不管。”
想罢,石笙对楚依依道:“你放心,此事我不会坐视不理,我这便去找沈冰雁问话,你便在此等我消息。”(未完待续。。。)
第9章扑所迷离
石笙离开楚依依的住处,径往副帅府赶去,心头满是疑窦,这卓氏兄弟的家事着实有些混乱,让石笙有些理不清楚,只得暂且按捺心情,一切只有等问过沈冰雁之后,才能明了。
不几时,石笙赶到副帅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抓住一个卫兵,问明沈冰雁的寝宫所在,径自前往。
一入沈冰雁的寝宫,石笙便觉十分讶异,他听了楚依依的言语,原以为沈冰雁应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必然喜欢华丽香艳,谁知沈冰雁的寝宫竟是出奇的清冷,陈设十分简陋,色调多是苍白,简直好像灵堂一般,着实大出石笙的意料。
石笙悄无声息的走入宫殿,但见一名白衣素缟的年轻少妇跪在殿中的观音像前,手中拿着念珠,一边瞧着木鱼,一边闭目念经,神色十分虔诚。
“这女子……难不成便是沈冰雁?”石笙心头暗暗称奇,走上前去,道:“冒昧打扰,不知夫人可是卓之云发妻——沈冰雁?”
木鱼声停,沈冰雁缓缓睁开眼,放下手中的念珠,转过身来,冷冰冰看了石笙一眼,道:“你是谁?”
石笙示以龙玉,道:“你可识得此物?”沈冰雁微微一惊,道:“你是乌灵神使?”石笙淡淡笑道:“你识得便好,看来卓之云对你十分信任。”
听到“卓之云”三字,沈冰雁不由神色一黯,道:“神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石笙道:“你可知道卓之云的下落?”
沈冰雁看了石笙一眼,随即眼睑低垂,神色十分哀默,半晌方道:“妾身自然知道。”石笙心头一喜,道:“他在哪儿?”沈冰雁站起身来,道:“神使请随我来。”万国兵简9
“好,你带我去见他。”说罢石笙便随沈冰雁步入内殿,来到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内,石笙打量四周一眼,不见旁人。不由问道:“卓之云呢?”
沈冰雁走到一个灵堂前。痴痴望着桌上的灵位,语调哀伤的道:“夫君在这里。”石笙见牌位上写着“卓门之云位”,不由吃了一惊,道:“卓之云死了?”
沈冰雁痴愣愣望着灵位。道:“夫君过世已三个多月了……”说着眼角滑下两行清泪。悲伤难抑。话语难以为继。
石笙不由震惊!卓之云过世三个多月了?这怎么可能?他十多天以前还见过卓之云,卓之云怎么可能已经死了三个多月?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石笙心头一团乱麻,“若是卓之云已过世三个多月。我十多天救的人是谁?难道是卓之风假扮的?不可能啊!虽然他们二人是孪生兄弟,相貌无异,可气息却不可能完全相同!我的气感不会错,他们的气息大相径庭,绝不会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