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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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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在两个宿头之间,甚是荒凉。只有赶路之人,偶尔经过此地,讨买一杯茶水,又匆匆离开。
  经营茶舍的,乃是一位老者,年已七旬。旁边端茶递水的,是一位少女,布衣衩裙,模样甚是标致。
  那茶亭的老者,见了张耳,当即揖首行礼,说道:“张盟主光临寒舍,毕某有失远迎。”
  张耳伏在陈余背上,点点头道:“毕风,您老可好。本座身受重伤,被人点了穴道,多亏这位英雄相救。现秦军追赶,风声甚紧,想暂借这茶舍避一避。”
  原来这毕风乃是三晋盟韩盟的人。在此开了茶舍,只为传递消息。毕风一见盟主蒙难,忙将张耳搀了下来。
  那少女是毕风的孙女,名唤毕青。毕青见张耳足下尽湿,于是端来一盆水,动手脱下张耳鞋袜,给他洗濯干净。毕风取来一鞋,帮张耳穿上。陈余便自个儿端来水洗了。
  毕风道:“此处茶舍甚小,盟主请至内舍休息。”陈余便挽扶着张耳,入了内室。张耳盘膝危坐,默运玄功,试着聚气冲开穴道。陈余在外间茶桌坐下,砌了一壶茶独自品茗,聊作看护。
  ※※※
  远处缓缓走来一队秦军,大约有二十好几人,手中持械,神情十分肃穆。
  领头的二人,形貌怪异。一人突鼻深目,长着一张血盆大口。一人瘦骨棱棱,如同一根干柴。二人三分似人,七分倒似鬼。
  这二人乃是邪道中成名的人物,号称长白双煞。一名肖虎,绰号“山魈”,一名木狼,绰号“木客”,二人有个相同的嗜好,便是噬人脑喝人血。
  大秦律甚厉,这人脑人血也不是轻易就能喝到的。只有刑部大牢,成日有死囚供应人脑人血。于是二人卖身官府,入了尉僚的隐武军团。
  今日里阳武县张负府中,出了一件大事:三晋盟的盟主张耳与一干反贼,拒捕杀死县尉屈突,更引来墨家行会的反贼,与大秦官兵公然起了冲突,杀死秦军二百来人。
  那反贼首脑张耳落了单,并未随大队反贼逃走,被官兵看到逃向附近野外。
  索魄四使的飞鸽传书,已投向咸阳的国尉府。于是阳武县附近的各府州县,全部接到命令,围捕张耳。
  肖虎木狼恰在邻县,便赶了来,参与追杀张耳的任务。
  ※※※
  肖虎到了茶舍前,将店门拍得“砰砰”直响。毕风忙将店门打开。
  一名秦军,摊开一帛,帛上绘有一幅图像,画的赫然正是张耳。
  肖虎高声问道:“店家,你可看见此人?”毕风摇摇头答道:“军爷,小人不曾看见。”
  木狼道:“有人望见张耳那厮正从这条路上逃走。他被索魄四使用‘幻影传功’击伤,又被南宫书点了穴道,想必不能走远。”一旁一名军士道:“听说和他一起逃走的还有一位大汉,也逃到了此间。”
  肖虎望了一眼正独自品茗的陈余,厉声问道:“兀那汉子,你是何人?可是与张耳一党?”


第七章 刎颈之交
  陈余堆笑道:“军爷说笑了。小人乃是大梁人氏,到新乡亲戚家去,路过此处,讨碗茶喝,哪里认识什么张耳啊。”
  木狼道:“大哥,咱们走了数十里路,口也干了,就在此喝碗茶吧。”肖虎“嗯”了一声,道:“叫弟兄们都进来吧。”
  秦军二十余人,将茶舍的桌子全部据满。毕风道:“青儿,还不快给军爷们上茶。”
  毕青沏了几壶茶,端了上来,一一给秦军递上。到了木狼桌前,木狼忽然发出几声淫笑,手一伸抓住毕青手腕,猥亵地说道:“小丫头,过来陪陪大爷。”
  毕青战战兢兢,一下被拉到木狼跟前。那木客木狼也不客气,一把将她搂至怀中,伸出一只鬼爪向毕青胸前摸去,吓得毕青一声尖叫。
  “咚”地一声,毕风跪倒在地,央告道:“军爷,饶了我孙女吧,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啊。”
  “黄花闺女?如此正好,大爷我就喜欢黄花闺女。”木狼贼眼一亮,一伸手,扯开毕青衣襟,肆意揉捏起来。
  陈余“腾”地一声立起,一拍桌,怒道:“他娘的,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木狼斜睨了陈余一眼,不屑道:“王法?大爷我就是王法。”一旁“山魈”哼哼冷笑起来。
  陈余提了齐眉棍,喝道:“淫贼,我们出去比划比划。”“山魈”狂笑道:“你这是找死。我兄弟好久没吃人脑,喝人血了。你既然自己撞到我们手中,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毕风忙道:“壮士,不要为了老朽孙女,丧了性命。”陈余大义凌然道:“路见不平,拨剑相助。今日这事,我是管定了!”
  “木客”霍地立起,说道:“兄弟们,跟我出去,看看这厮是怎么个死法。”
  ※※※
  秦军二十余人,和“山魈”“木客”走出茶舍外。木客道:“大哥,待我去会会这厮。”一旁秦军拿上一把兵器。
  这是一件奇门兵器,乃是一把长锯,用百炼精钢炼成,齿口锋利,锯身宽阔厚重,看去令人不寒而栗。
  陈余的齐眉棍,长八尺,正好一人高。乃是用熟铁锻造,看去十分沉重。
  木狼狞笑一声:“小子,纳命来吧!”一锯挥下,施出一招“钩爪锯牙”,风声霍霍,锯在空中衍生出一天锯影。隐隐约约,传来伐薪的刺耳噪声。
  “噌”的一声,陈余齐眉棍出手,棒影暴涨,迎向漫天的锯影。
  “珰珰珰”十余声钝响,陈余和木客已交换了十招。二人身形一错,已卷作一团。锯影棍茫,将二人周身笼罩,已分不清哪是木狼,哪是陈余。
  陈余拜在鬼谷悬策门下之前,在魏都大梁也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他家境殷富,曾聘请名师指点过武功。此时搦战邪派中成名人物木狼,公然不畏。
  二人锯来棍往,转眼间又战了十余个回合,仍是不胜不败的局面。一旁观战的山魈肖虎,已渐渐不耐起来。
  只见肖虎右手一抖,一条金色长绳出手,如一条毒蛇般只那么一缠,缠住陈余足踝。肖虎用力一扯,将陈余拽倒在地。
  木狼随之扑上,用足踏住陈余胸口。一声狞笑,亮锃锃的钢锯,已抵到陈余脑门。
  肖虎掷出的长绳,是他独家兵器,乃是采自蟒筋和滇越的七色神麻混合织成,坚韧而有弹性,寻常兵器难损其分毫。他趁陈余不备,一招偷袭便将其擒制住。
  肖虎道:“狼弟,你把这厮脑袋锯开,愚兄好久没有吃到人脑了。”木狼狞笑道:“好!小弟我也好久没喝过人血了。”
  冰凉的钢锯抵在脑骨,陈余心道一声:“吾命休矣!”闭上眼,只等木狼下手。
  ※※※
  一条瘦削的身形,出现在茶舍门口。“飕”地一声,一道剑光出鞘,飞袭而至。
  肖虎只道了一声:“狼弟小心!”那剑光便已临木狼胸口。
  那木狼正自得意,还来不及反应,一柄剑已钉入他的心脏。钢锯脱手坠地,当即毙命。
  出手之人正是张耳。此刻他刚好运玄功冲开被制穴道,见陈余势危,便出手相救,飞出一剑要了“木客”性命。
  雁行折翼,肖虎又悲又愤。转眼见到张耳,狂笑一声:“原来张盟主躲在这里!弟兄们,一起上,为我兄弟报仇!”
  肖虎右腕一抖,那绳离了陈余足踝,如灵蛇吐芯,直向张耳刺来,快得是目不暇接。
  张耳兵器已经掷出,手无寸铁,看着那绳子刺来却无从挡起。眼看那绳要刺到张耳胸口,陈余拾起木狼遗在地下的钢锯,用力一投,恰好缠住那绳。
  肖虎恼羞成怒,抢过身前一军士手中长枪,便来刺陈余。陈余将身一个翻滚,避了过去,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
  肖虎挺枪再刺。陈余足尖一钩,齐眉棍已到右手,“珰”地一声,便将那枪格开,左手抽出插在木狼胸口的长剑,掷给张耳,道声:“前辈,接剑!”
  张耳剑一到手,身一旋,已到肖虎近前,一道剑光,如水银泻地般地涌出,将肖虎全身吞没进去。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肖虎一见张耳施出的剑招,便知不是对手。
  他心中大骇,不敢应战,伏地便滚,欲避这凌厉的一击。只觉头皮一凉,一丛乱发飘散下来。原来他来不及闪避,头皮被张耳用剑削去一块,火辣辣好生疼痛。
  一个张耳尚且不敌,又有陈余在旁联手夹击,再不跑,恐怕连命也要送掉。
  “点子太硬。弟兄们,撤!”肖虎从地上一滚而起,喊了一声,撒腿就跑。
  张耳也不去追,持剑撑地,望着秦军与那肖虎逃走。陈余欲追,张耳喊一声:“小兄弟,算了。”陈余见他劝阻,便也罢了。
  待秦军走远,陈余问道:“前辈为何不追去,杀了那恶贼?”张耳手一颤,长剑把持不住,脱手坠下。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忽然变得腊黄。
  原来张耳重伤之下,拼着余勇掷出飞剑,锯下救了陈余一命,又施了一招吓退肖虎,实已耗尽全身力气。
  陈余赶忙托起张耳,将他挽扶进茶舍。
  二人想起方才生死一线的惊险处境,仍心有余悸。
  张耳道:“小兄弟,你舍命相助老夫,又不顾自身安危救护弱女,老夫见你甚是投缘。”陈余道:“刚才幸蒙前辈飞剑相救,如不然,陈余已成那贼人锯下之鬼,成为长白双煞口中之食。”
  张耳忽道:“今日你我二人,效那古人,作个刎颈之交,如何?”
  ※※※
  战国时赵国名将廉颇勇猛善战,名闻诸侯。蔺相如却被拜为上卿,职位比廉颇还高。廉颇极不服气,决定找机会羞辱蔺相如。一次蔺相如的车仗遇到廉颇,蔺相如竟主动让路,廉颇颇为得意,处处宣扬此事。蔺相如的门客不服,责问于他。蔺相如道:“秦国不敢来犯我赵国,只因我赵国武有廉颇,文有我蔺相如。我怎能因私人的恩怨而不顾国家的江山社稷呢?”廉颇闻后,非常惭愧,便亲自袒胸露背向蔺相如负荆请罪。自此,二人结为刎颈之交,齐心为国效力。
  这刎颈二字,便是掉脑袋。刎颈之交,就是做掉脑袋也不变心的朋友。
  张耳已年过六旬,而陈余不过三十,张耳做陈余父亲尚且有余,此时竟要同陈余结为刎颈之交。
  二人共过生死患难,陈余任侠心直,也不矫揉造作,当即欣然同意。
  至此,这一对著名的反秦闯将便走到了一起。陈余便跟随张耳,加入了三晋盟。
  二人见茶舍已不能藏身,便欲离去。张耳听说三晋盟副盟主魏公子咎已率人来到此间。二人遂辞别毕风,隐藏形迹,寻找魏公子咎去了。
  ※※※
  这一日,纵横家弟子正在万载谷的一间棚屋中,玩韩淮楚创出的象棋。
  韩淮楚坐于一方,执黑棋。另一边陈平执红棋,身边摇头晃脑,有钟离昧、蒯通、周叔给他当参谋。
  “啪”的一声,韩淮楚飞子落于枰上,叫一声:“车八进七!”陈平将老帅移了一步,叫一声:“帅五平四。”韩淮楚又驱动马,喊一声:“马七退五。”陈平嘻嘻一笑,说道:“师兄,你长将了,我老帅再回去,你又怎奈我何?”
  韩淮楚微微一笑,说道:“师弟与弟妹昨日新婚燕尔,兴奋过了头,你忘了我这还有一个炮吗?”陈平一望,韩信手心里正攥着一个黑炮。
  陈平气得将棋枰一推,发恼道:“不玩了。我们这么多人加在一起,都玩你一人不过。为什么赢的老是你?”
  “为什么瘾的老是我,这道理还不简单。小生从五岁起就开始玩这东东,不知看了多少棋谱。你们这几个初贩子,怎么玩得过我?”韩淮楚心里暗笑。
  钟离昧道:“要不韩师弟让我一匹马,我们再玩一局?”
  韩淮楚正欲说好。外间进来一人,呵呵笑道:“各位纵横家高弟,今日玩什么东西,这么高兴啊?”说话之人身着百结绵袍,气宇轩昂,却是飞燕门掌门项梁。
  蒯通起身迎道:“原来是项掌门到了。今日是什么风,将项掌门吹到我们这里来了?”
  项梁径直走到桌前,端望那棋盘。钟离昧就道:“这是我师弟韩信创出的象棋。”项梁“哦”了一声,询问如何着子。韩淮楚遂将象飞田,马走日,炮能隔山打牛等象棋规则介绍了一遍。
  项梁听得饶有兴趣,啧啧称奇:“韩公子这象棋,正好似两军战场厮杀,真是别具匠心。我辈中人,没有真仗打时,正好可拿这玩艺解解闷,过一下跃马驰车,直擒敌酋的瘾。请问韩公子,这棋盘中央二字鸿沟何解?”
  那鸿沟最早建于魏惠王,本是一条运河,在今河北省荥阳,北引黄河水,东经中牟北、开封北,而后折向南部,经过尉氏东、太康西、淮阳,分成两条支流:一条向南进入颖河,一条向东进入沙河。两条又分别汇入淮河,形成黄淮间的运输网络。
  韩淮楚发明这象棋时,将这象棋的红黑子分界线,标明鸿沟二字,众人一直不解其意。
  项梁项掌门问到头上,韩淮楚是不得不答。
  “难道说这鸿沟就是你侄儿项羽与那汉王刘邦今后争霸天下划出的疆界?”韩淮楚坏笑了一下。
  “鸿者大也,沟者界也。鸿沟即大界也。红黑两军,必有分界。以鸿沟寓之,可也。”韩淮楚摇头晃脑,文绉绉地解释道。
  陈平恼道:“好你个韩信!平日我问你你不说,今日项掌门问你,你就说了。太不够意思了。”
  就有蒯通问道:“项掌门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项梁道:“今日所为无他,只欲请纵横家诸位高弟,指点一下项某为墨家子弟演练的阵法。”
  原来钜子莫庄,为对付始皇羸政东巡的护驾秦军,特地请项梁为他墨家演练了一个八门金锁阵。
  纵横家弟子,本是兵事高手。一听此言,均饶有兴趣,遂欣然随项梁前去。


第八章 韩信布阵
  只见偌大的山谷盆地上,盾牌林立,墨家弟子分为数十个小队,手摇红、橙、黄、绿、青、蓝、黑、白名色小旗分别站立。而那红旗之中,又有橙黄绿青等各色圆点,种类繁复。
  墨家弟子列了一个大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布置。八门环环相扣,阵阵相连。每阵中又分八门,变化无穷。
  这阵势仿佛一个大迷宫。大阵中,每个位置只有一处是生门。如未能找出生门,乱冲进去,被会为其所困,最后将深陷泥沼,再想抽身就难如登天。
  墨家子弟,本身武艺高强,又加上这深藏玄机的八门金锁阵,其威力陡然增大了何止十倍。纵横家弟子只觉这阵杀机重重,不易击破,纷默然不语。
  “各位,你们看项某这阵势布得如何?”项梁得意问道。
  钟离昧竖起大拇指,赞道:“听说项掌门精通古时各般阵法。今日一见,果然高明。有这阵势,定可狙击秦军,斩杀那暴君羸政。”
  “这难道便是那《三国演义》中的八门金锁阵?”韩淮楚凝视着那大阵,正在沉思。
  他依稀记得《三国》中有那么一段,讲曹操大将曹仁布下八门金锁阵,却被在刘备帐下的军师徐庶所破。
  纵横家弟子都是布阵的行家,连纵横家的弟子也称赞自己这阵势,项梁愈加得意,夸口道:“老夫这阵势,乃是我项氏家传,估计普天之下天人能破。哪怕你们纵横家孙膑庞涓在世,遇到此阵,恐怕也会束手无策。”
  韩淮楚心中豪气陡生,一句话冲口而出:“项掌门,此言是否太过托大?”
  项梁目视韩淮楚,说道:“韩少侠何出此言?”
  韩淮楚说道:“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没听说,这世上有不能破的阵法。”
  项梁冷笑道:“这么说来,韩公子有破我这八门金锁阵之法?”
  韩淮楚道:“韩信有愿一试。”
  项梁道声:“请!”
  ※※※
  韩淮楚立在山坡,仔细观察这阵。他虽未见过这阵式,但在纵横家门下一年,得鬼谷悬策亲自提点,众位师兄弟共同参研,对各般阵法研究颇深。
  “那三国中的徐庶既能破此阵,说明这阵必有弱点。小生只要细细揣摩,定能想出破阵之法。”韩淮楚心中想着,细细盯着那阵。
  不多时,韩淮楚已看出端倪,微微一笑,道声:“有了。”项梁奇道:“韩公子这么快便有了破阵之法么?”
  韩淮楚也不多说,负了手就往向那八门金锁阵闯去,直踏东南角。
  项梁一看他闯入的方位,脸色就是一惊。
  “生门开门景门入则静,伤门惊门休门则围,杜门死门则击。”这便是项梁教给众墨侠的口诀。韩淮楚踏的就是生门。虽然他只有一人,可这阵是用来打仗的,代表的是一彪闯入阵中的敌军。按照口诀,阵中墨侠就不能出击。
  只见韩淮楚东一转,西一转,在阵中如穿花蝴蝶一般绕来绕去,处处踩的都是生、开、景三个生门。数百名墨侠者,都像一个个木桩,竟无一人阻他出手。看得一干纵横家弟子眼珠睁得溜圆,那项梁更是一脸的沮丧。
  “我项氏家传的阵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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