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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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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代国穷困之地,拿不出钱来。而滕翼并不是乌家的当家人,当家人是他的弟妹,那乌大娘子乌婷芳。总不能白白把本可奇货可居的战马送给他的外孙吧。
  “叶落尚知归根。乌家本中国人氏,如何能长居塞外苦寒之地?何不举家迁往太原,黄河之滨水草鲜美,晚辈向代太后请求赐一块马场,不一样可以蓄养马匹么?请大侠回去对乌大娘子说,看在追儿的份上,请仔细斟酌。”韩淮楚说道。
  若是乌家人都迁往代国成了代国的臣民,代军所需要的战马那就不是价钱的问题,乌家的马匹就成了代国的经济支柱。
  滕翼闻言一拍脑,兴奋地说道:“对啊,你这建议俺怎想不到。追儿也是俺弟妹的女儿,恒儿也是俺弟妹的外孙。滕某这就回去,与弟妹相商。”
  “代军中急需人才,滕大侠的身手做个将军应该绰绰有余。你不想披挂上马,为你外孙驰骋沙场吗?”韩淮楚笑道。
  “俺也想每日在殿上看见俺那外孙,就怕那代太后嫌老将年迈。”滕翼捋着胡须,大笑说道。
  ※※※
  在代国与匈奴接壤的长城,这一日突然涌来无数健硕的良马。
  守卫长城的代军还以为是匈奴人来袭,就要点起烽火传报警讯。可是有人细看却又不像。
  骑在那马背上的,男女老幼只有数百人。其余的马都是跟着这批人而来。哪有几百人就敢南下中原劫掠的。
  于是那守将派人下关询问。来者答道:“吾等本中国人氏,因避秦时之乱逃到漠北。闻战乱已平天下统一四海归心,故而欲叶落归根,故来投奔代王,愿世世代代为代国子民。匈奴军马已经追来,请速速开关,否则吾等皆将死在关外也。”
  乌家举家迁往中原,对匈奴来说那是叛国。遥遥只见远方有烟尘扬起,果似有匈奴兵追来。
  几百人口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批人带来了成千上万的马匹,那可是整个大汉国急需的宝贝。守将大喜,当即开关放入。于是一边安顿老幼,一边向代国小朝廷报喜。
  薄太后听到这消息,喜不自胜。
  就在这时,代王的舅舅薄昭突然出现,向薄太后请求在太原以西的黄河边上赐草场万顷给乌家人,作为他们养马之地。
  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薄太后当即允许,于是传召那乌家的几位首脑,当庭嘉奖。
  乌家已经富可敌国,还怎么嘉奖?薄太后就准备封几个官职给乌家人。
  “这县令忒也没事做。老夫力能挽弓,上马能够杀敌。愿以有生之年投身行伍,为朝廷保家卫土。”在殿上滕翼很豪迈地说道。
  “壮士也。不知武功如何?”薄太后在犹豫要封滕翼多大的武官合适。
  滕翼将腰杆一挺,说道:“只恐这朝中无人也。请太后考较。”
  一听这话,朝中几位武将都来了气,憋着劲准备出手教训这个狂妄的老匹夫,就等着薄太后开口。
  薄太后一颔首,说道:“本宫当亲为壮士击鼓助威。众位爱卿,请移驾校场。”
  ※※※
  滕翼使用的是一柄大刀,长一丈六尺提在手中举重若轻。
  校场内观者如堵。薄太后纤手提着棒槌,击鼓为滕翼助威。
  那滕翼的大刀舞得是呼呼生风,大开大阖,招法精奇为朝中武将仅见。
  一通鼓不到,滕翼立迫一将下马;又一通鼓,滕翼使臂挟一将过马生擒。再一通鼓,滕翼一刀削去一将头盔顶上红缨,吓得那将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拱手认输。
  “还有来挑战者乎?”滕翼举着那长刀,眼光睥睨扫向一个个面色如土的代国武将。问了几声,无人应答。
  “此是绝世英雄,我代国得一虎将也!”薄太后笑容满面放下棒槌,对刘恒道:“恒儿,这壮士的武功,当作我代国大将军。”
  诸侯国的大将军就是三军总司令。
  刘恒年幼,万事都由薄太后做主,问他一声只是借他的口。刘恒当然是照办。
  于是复上大殿,招来滕翼,当庭拜滕翼为大将军,赐大将军剑印。
  自滕翼做上代国大将军之后,收乌家战马万匹,代国军力大壮。当年有匈奴袭狄道,攻阿阳,被滕翼引骑兵及时杀到,斩敌万首。次年匈奴复袭狄道,掳去代民二千余人。就在归路上滕翼堵住匈奴人去路,全歼来犯胡虏,代民悉数得救。自此之后,代国安靖,匈奴再不敢南下。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
  一切都按照韩淮楚设想,乌家迁来代国,滕翼做上了代国的大将军。
  而韩淮楚自己却还是一介白丁。
  汉朝的年代是外戚当家的年代。凭着韩淮楚舅爷的身份,在代国小朝堂混个大官做是很自然的事。
  出乎薄太后意料的是,韩淮楚来到晋阳后,并未开口求一官半职。
  薄太后本就忌惮着他。他不来求,正合心意。再说朝中武有滕翼文有刘敬,也不必倚重与他。但是韩淮楚也不能住在宫里。薄太后便在那晋阳郊外,赐他千顷良田,做个富庶的寓公。每日在野外狩猎,天空放鹰,倒也自在逍遥。
  能做那刘恒的保护神,守望着他做上天子足矣。韩淮楚对自己的境遇十分满足。
  薄太后防着韩淮楚防得紧,倒是那刘恒对韩淮楚十分依恋,时不时摆驾出城,到韩淮楚庄上来看他这个舅舅,听他讲些从未听说过的故事,一同去王室狩猎场打猎。
  这一日,韩淮楚与刘恒行猎归来,肩上背着一只野兔,坐骑后面坐着那刘恒,用小手将韩淮楚的腰箍得紧紧。一群卫士紧随其后。
  那马驰骋迅速,在道上眨眼即过。突然间韩淮楚向身后一望。
  “舅舅,你看什么?”刘恒循着韩淮楚的目光扭头望去。
  树下一个布衣衩裙,脸上涂着泥污的妇人手中提着一篮,貌似那寻常村妇,眼睛正直勾勾地向着刚过去的马上之人背影望去。
  “没什么。坐好,当心跌了下来。”韩淮楚随口应刘恒一声,心中却如针扎一般。
  随乌家一同南迁的项追,住到了乌家的草场。
  追儿绝不是来看自己。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毁去她一生命运的淫贼。对自己她是恨之入骨。
  韩淮楚也就忍住那思念之情,不去骚扰。哪怕那乌家草场与自己的庄园并不遥远。
  亲生的儿子做上了大王,她这个母亲却不能相认。追儿乔装打扮,望眼欲穿的只是那个身后的刘恒。


第四十四章 群星陨落
  刘恒一天天地长大,在代国这片世外桃源过得逍遥自在。而刘邦死后留下的一堆寡妇还有其他的皇子,在吕太后的淫威下水深火热。
  最先被做掉的当然是那眼中钉肉中刺——戚妃母子。
  刘邦丧礼一结束,那戚妃就被打发到永巷去捣米。永巷——宫廷监狱——为迫害政治对手而设。给那戚妃冠上的罪名是太上皇丧礼不去守灵,而是猫在自己宫中。
  戚妃不去守灵,是吕雉不让,可这会子哪里辩解得了。可怜那千娇百媚的柔弱女子,自嫁与刘邦被那刘邦捧在手心从未受过一点苦楚,如今被打入冷宫,每日舂米不得片刻休息。自被囚日起,衣服饮食,都要自己搞定。
  太上皇宠爱之日,何曾想到会有今天?那一双玉笋玉手,本是洁白无疵,如今是长满老茧。戚妃悲痛欲绝,一边捣米一边作歌道:“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幕,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戚妃会唱歌,唱起歌来婉转动听如枝头黄鹂,叫那衰人刘邦神魂颠倒。可是那衰人已死,她唱起歌来给谁听?
  “贱妇欲倚其子女邪?”听到小报告的吕雉勃然大怒,立马下道懿旨,宣赵王刘如意进京,先弄死那贱种。
  吕太后安的什么心,是路人皆知。去长安,就是飞蛾扑火。但淫威之下,那刘如意一个十岁的孩子,怎敢不来?
  就有刘如意的师傅周昌求告惠帝刘盈保护幼弟。
  惠,是死后大臣给刘盈上的谥号,可见那刘盈心存仁厚。两位老妈虽然为那储君之位明争暗斗,可是哥俩兄弟感情却好。刘盈听那周昌一求,当即应承下来。
  太后大权在握,没有加冠的刘盈就是活在吕雉影子下的傀儡,如何能保护好自己的弟弟?
  刘盈的办法就是让弟弟待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
  “这个傻儿子,居然要保护险些夺去他太子之位的贱种!”吕雉气得快要发疯,但也不能当着皇帝儿子的面下黑手,只好等待机会。
  机会终于等到。这一日刘盈起早去晨猎,也就是皇家子弟锻炼身体。刘如意贪睡,刘盈就让他在被子里多窝了一会,自个出外。等他回到屋中,叫弟弟起床,就发现任他怎么喊,任他怎么摇,他的弟弟是再也醒不来了。
  刘盈大哭一场,冲到长乐宫去质问他老妈。吕太后来个装糊涂,还要亲去宫中探问。刘盈虽疑心是吕雉下的毒手,到底不能向太后问罪,只得将刘如意尸体厚葬,谥为赵隐王。
  在永巷的戚妃听得儿子无端毙命,不说也知是吕雉所为,手指太后宫狂骂。
  “贱人,汝死期在即,还敢在此发泼否!”一顿鞭子打下,将戚妃打得皮开肉绽。戚妃仍然在骂。
  敢骂太后就是自寻死路,戚妃是如此不智么?
  毒妇的黑手迟早要落到自己身上。痛失爱子的戚妃要在死前骂个痛快。
  斩去双足,削去两耳,割了舌头,灌下瘖药,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驱体,丢到粪堆,人彘就是戚妃的结局。彘,猪也。人彘这个名词就是吕雉的新发明。
  “这贱妇在盈儿未继位时,常在太上皇面前诋毁盈儿。若是盈儿看见她今日之状,一定欢喜。”吕雉收拾了戚妃,兴冲冲叫人招来刘盈,说是观赏人彘。
  “这是什么呀?”一具光秃秃的女人之身,无手无足,眼内无珠,只剩了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嘴张得很大,却不闻有什么声音,在地上滚来滚去。刘盈差点要吐了出来。
  “这就是险些夺去你太子之位的戚妃。”吕雉冷酷地说道。
  “啊!”刘盈魂飞播散,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太后将戚夫人斩手去足,腕眼毁耳,心如毒蝎,此非人之所为。朕为太后之子,终不能复治天下也!”苏醒之后,惠帝大病一场,久卧病床,一年方愈。病后依然称病不朝,饮酒为淫乐,不听政事。
  ※※※
  刘盈被他老妈的邪恶弄得彻底垮掉,自甘堕落。而吕雉对昔日情敌的迫害依然在继续。凡是同那衰人生前睡过觉的,无论地位高低,一一幽禁深巷,寻机一个个整死。幸得薄太后从前不为刘邦宠幸,又得韩淮楚指点在丧礼上干嚎引起吕雉共鸣,幸免为害。
  收拾完一轮寡妇,吕雉将黑手转向刘邦留下的诸多皇子。
  这一次轮到那来朝进贡的齐王刘肥。
  刘肥从小就死了母亲,是那吕雉养大,对这个后妈视作亲娘。有这多年的养育之情,吕雉该放过刘肥吧?
  不!除了我的盈儿,那衰人留下的种都是野种,必须像除杂草一样铲除!
  就在为刘肥接风的宴会上,尤其是看到刘肥坐在刘盈的右首,那张黄脸立刻就阴了下来。
  座位的排次,是尊卑的排次。你这刘肥难道比我那盈儿还要尊贵吗?
  吕雉令人捧来一盅酒,传给刘肥。
  母后送来的酒,刘肥不敢擅饮,于是起身,端起酒盅向吕雉一躬身,就要往嘴边送。
  突然,那在左首的刘肥长身而起,一伸手抢过刘肥手中的酒盅,对着吕雉奉觞先敬:“儿臣饮此盅,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就要把那酒一饮而尽。
  “我的儿啊,这是要命的鸩酒啊!”吕太后吓得面色入土,立马像武林高人一般腾空而起,一下子扑到刘盈的案前,劈手将酒盅打翻在地。
  席上的人都惊呆了,也傻呆了。
  吕雉没有做任何解释,回到座位安然坐下,仿佛无事一般。
  那刘肥可就坐不住。“这后妈原来要毒杀我也!”于是佯称已醉,在吕雉锋利的目光下,谢宴踉跄而出。
  毒酒没有毒死刘肥,可刘肥还在长安,还是吕太后盘中的菜。
  “母后一向待寡人如亲子一般,今日为何要下此毒手?”回到长安的家,刘肥惊惶问从人道。
  “太后子女独有皇帝与鲁元公主。今大王有七十余城,而鲁元公主只食数城,故太后不平,欲杀大王以夺齐地。若大王能以一郡献予太后,为鲁元公主作汤沐之邑,太后转喜,大王或能脱难。”从人献计道。
  刘肥立即上表,愿献城阳郡(山东省莒县),作为鲁元公主的汤沐邑,向吕太后表示忠诚。
  “靠,想献一座城池就能从老娘手中溜走么?”吕雉冷笑着,把那鲁元公主领着,带着美酒佳肴亲自上门置酒表示谢意。
  一看到吕雉带来的酒菜刘肥心里就发慌。刚一坐下,刘肥就慌不迭起身拜道:“儿臣自幼丧母,赖母后养育成人。回想往事,感激流涕。今母后万乘之躯前来儿臣府中,儿臣不敢从屈尊妄呼,愿尊鲁元公主为王太后,事以母礼,以表儿臣之愚忠。”
  呼自己妹子为母后,还有比这更卑躬屈膝,更荒唐的事么?
  吕太后闻言,就将目光看着鲁元公主。今日来是索刘肥的命,那刘肥是生是死,只在她女儿一句话上。
  那鲁元公主如何不知道伦常纲礼,如何能厚颜做自己的大哥的“母后”?
  刘肥与鲁元的兄妹感情也是很深,可不愿她大哥死。于是装作欣喜道:“若如此,我亦恭敬不如从命。王儿请起,一旁坐下。”
  一听这话,刘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于是吕太后大笑,一屋尽喜。刘肥暗呼侥幸,乃令摆上酒席,使乐师抚琴,美人伴舞。于是吕太后悦目赏心,把要害刘肥的心思抛弃脑后。刘肥趁机向吕雉辞行,吕雉许之。
  酒席一散,刘肥立马轻装出城,一口气跑回齐国,这才送了一口气。乃夤夜备集行装,平明即去,驰还齐都,方才松了些气,自此不敢再入长安。
  ※※※
  就在这时,老丞相萧何病重不起。
  惠帝刘盈亲自来相府探望病情。只见萧何气若游丝,话不相继。
  “臣老也,将去也。”看着皇上亲来,萧何不胜唏嘘。
  “君侯百年之后,谁可代之?”刘盈很平常地问道,就像是向老丞相问有什么遗嘱一般。
  可是这问题绝不平常。谁都知道,高帝刘邦临终之前,已经为萧何死后划出了隔代接班人——齐国丞相曹参。
  这两年来吕氏一党虽在吕太后支持下,全力抢班夺权。但在丞相萧何的掌舵下,未免不能事尽人意。只要萧何这颗绊脚石一死,换上吕泽做丞相,汉家朝堂就成了吕氏天下。可是有德高望重排在功臣榜第二的曹参来京主政,吕家人就不敢太放肆。
  萧何没有正面回答,只道:“知臣心事者莫如主上也。”
  这皮球踢下去如何是个完?刘盈干脆就问:“曹参如何?”
  萧何的老眼留下一枕头的眼泪,泣不连声道:“皇上既得良臣为佐,臣死不遗恨矣!”
  萧何病重不治,辞世而去,葬于长陵东司马门道之北。惠帝亲自送葬,谥为文终侯,其子萧禄袭其酂侯之位。
  惠帝安顿后事已毕,拜曹参为相,令人奉旨往齐国来招曹参。
  ※※※
  却说那曹参做了相国,又干了什么实事?
  喝酒,见人就请喝酒,在相国衙门里喝,回到家中有人登门拜访还是喝,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曹参选拔官吏的标准是:木讷寡言性情厚重者留下,言辞犀利开口就是理想抱负者离开。
  “这种酒徒,如此堕落,如何能做相国?”
  “你看他案上未处理的公文快堆成山了,如此效率,怎是相国之选?”
  “太上皇与老相国莫非瞎了眼,要挑这种人来做相国?”朝野上下都在纷纷议论。
  “好啊,这个相国不管事,老娘高兴!”吕太后对曹参的自甘堕落绝对没有半点意见。
  “太后不管相国,只有请皇上出面了。”对曹参的绯议像雪片一样向惠帝刘盈飞来。
  刘盈决定同这个议论焦点中的相国好好谈一下心。
  “相国啊,你为什么这样好喝懒做呢?”
  “呵呵,臣有一问题要问皇上,是皇上英明神武,还是太上皇英明神武?”
  “当然是太上皇了。朕与太上皇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那么为臣与萧相国比起来,谁更能干?”
  “似乎萧相国要强上一点。”
  “这就对了。太上皇与萧相国已为继承者划出道来,咱们只须按着他们制定的规章办事,何必标新立异?天下黎民深受战乱之苦,无为而治与民休息,守住太上皇创立的基业,这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那么你案上那些积存的公文是怎么回事?”
  “那都是要求变革的。只能浪费政府的刀片与竹简,不用理会。”
  变革对谁更有利,只会是那些得陇望蜀的吕氏一党。
  刘盈顿时醒悟,赞道:“爱卿言之极善,朕知其意也!”遂不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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