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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人群，跨步上前。
一脸牛b哄哄的孙凡，先是往自己的掌心啐了两口唾沫，然后又十分不讲究卫生的搓了搓手，最后才鼻眼朝天的叫嚣道，“金、雷、风、木四位老匹夫，睁大你们的24k纯氪金狗眼看清楚了，这就是小爷的天赋！”
言罢，孙凡单掌轻按属性原石，演武场顿时被金、红、绿、黄四股豪芒灌满，晃得众人难睁双眼，短暂失明。用晃瞎狗眼来形容，那是毫不过分。
第15章 你求我啊
四种颜色的光芒，交互参差，将整个演武堂，照得亮如白昼。在场诸多观众之中，除了长老一级的人物，此时全都捂着双眼，在那里痛苦的哀嚎。
哪怕是赵中原、姜岚一类，得到长老庇护的入门弟子，也一个个被晃得双眼干涩，目不能睁。
如今孙凡所展现出来的天赋，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无双战宫的历史上，还是能够算作首屈一指的。
“竟然是四个属性！”
“金属性切合度……100％！”
“火……属性切合度97％！”
“木属性切……合度100％！”
“土属性切合度43％。”
“这……还是人吗？”
“天才，绝世天才！”
“……”
说句实在的，对于测试出来的属性切合度，孙凡也很意外。除了火属性切合度，超过90％以外，其他三项属性的数值，皆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孙凡的火属性天赋，源于灵魂的继承。其夺舍之前火属性切合度便高达95％，如今数值略微上扬，达到97％，也是合理之事。
至于土属性，则是孙凡这具身躯原本的属性，只有43％，泯然众人。
接下来，便要说说孙凡的两个满值属性了。
孙凡金属性切合度，能够达到100％，是因为齐天战猿乃是金属性凶兽，孙凡得其精血传承，属性自然也就发生了变化。
孙凡木属性切合度满值，则是不死之心的缘由。老不死现在虽然还没有出关，但其开启木之空间的福泽，却已经逐步反馈到了孙凡的身上。这木属性切合度的飙升，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前奏而已。
孙凡四属性加身，其中三项属性堪称绝顶，此时他自己，虽然也有些糊里糊涂，但其叫嚣、装b的根本目的，却已经完美的达到了。
……
豪芒敛去，演武堂中鸦雀无声。众多弟子长老，表情也精彩纷呈，各不相同。
普通弟子，眼神之中，大多是羡慕、崇拜，视作榜样。
天赋绝佳者，多是坚韧、正视，看做对手。
当然，这其中也有特例。
董天成，他看孙凡的时候，眼神之中就没有羡慕、崇拜的神色，有的皆是悔恨、畏惧，甚至还夹杂了一丝谄媚。
姜岚，她看孙凡的时候，双眸是在场之人中，最为闪亮的。没有崇拜，没有敌意，有的只有两个字——希望。
赵中原，赵中原天赋仅此于孙凡，按理来说，其眼神之中，应该有着那么一股坚韧不拔，不肯服输的劲儿。但现实之中，他的眼里，却除了嫉妒以外，再无他物。
说完弟子，接着再说一下诸位长老。
在这九位长老之中，表情最为复杂，最为扭曲，最为悲怆的，自然要数金三长老——王天明，和木四长老——叶千秋了。
他们两个之前刚和孙凡撕破脸，如今又想要将对方纳入麾下，表情自然精彩异常。尤其是叶千秋，他可是亲口拒绝孙凡，并要求对方磕一百个响头的罪魁祸首。
金、雷、风、木四系虽然同气连枝，但在此时邓冲和高翔脸上幸灾乐祸的成分，却已经明显占据了主流。
土五长老——萨隆，自知争不过金、木、火三位长老，所以在看孙凡之时，眼神之中多是赞赏，并未出言。
最后说一下火三长老——马天佑。他可以说是在场之中，最为兴高采烈的一位了。金、木两系，与孙凡矛盾迭起，这就使他成为了，最有可能收孙凡为徒的人。
……
“咳，四位老鬼，小爷我的天赋，还过得去吧。”
风、雷两系长老，还自顾身份，仅是点头肯定。但金、木两系长老，可就连老脸都不要了，根本就是一副奴颜媚骨。
“过得去，过得去。”
“那我要拜入你们几位门下，还需要磕一百个响头吗？”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不太好吧？”
叶千秋：“刚才老夫，只是和小友你开个玩笑而已，哪能真让你磕头呢？”
王天明：“就是，就是！”
“你们和我开玩笑，但小爷我可没和你们四个老鬼开玩笑！”
“嗯？”
“一人一百个响头，少一个，都别想让小爷我拜入你们门下。”
“大胆！”
马天佑：“你们四个老家伙，到底磕不磕？要是不磕，这宝贝徒弟，老夫可就领走了啊！”
听闻马天佑一言，金雷风木四系长老，面色皆是一变。在之前的选拔中，他们四系虽然占尽了便宜，但那些便宜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孙凡一个人有重量。
眼神互视数秒之后，最终由邓冲发话，“孙凡，之前的事情，叶长老确实做的有些不妥。这样吧，我让他向你鞠躬道歉，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邓冲一上来，就把自己摘了出去。王天明闻之，也立马随声附和。
“叶长老之前，确实有些仗势欺人。让他向孙凡小哥鞠躬道歉，一点都不为过。”
在金雷风木四系中，金雷两系势力最强，如今邓冲与王天明已经发话，叶千秋纵然委屈，也不得不依言而行。
“之前是老夫做得不对，小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在下计较了。”
叶千秋一躬到底，可孙凡却视而不见。弄得场面立马就尴尬了起来。
“老叶，今天你这人可丢大了啊！身为长老，给弟子鞠躬，我看你有什么脸，再收孙凡小哥为徒。”
马天佑本来是想奚落一下叶千秋，怎知他这一说，却反倒帮了对方。
孙凡不发话，叶千秋也不便起身，如今马天佑一讥讽，其便立马借势而起，反唇相讥。
“以孙凡小哥这种惊世骇俗的天赋，老夫又哪有资格教导。若小哥瞧得上我木系，老夫自当替其引荐木一长老，使他直接晋升核心弟子。”
叶千秋首先抛出橄榄枝，王天明、马天佑闻言，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王天明：“孙凡小哥，只要你愿意拜入老夫门下，你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这可比什么狗屁核心弟子，实在得多啊。”
叶千秋、王天明先后许诺，但两个的筹码加起来，也没有马天佑的震撼，“孙凡小子，老夫就不和你废话了。只要你愿意加入我火峰，老夫就代师收徒，让你做我师弟。”
马天佑一言，哗声四起，但却只有孙凡一人，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邓冲：“怎么样？想好加入哪一系了吗？”
“三位长老如此厚爱，小子实在是受宠若惊啊。说句实在话，金、木、火三系，小子还是比较中意金系的，只不过……”
闻言，金三长老——王天明最为急切，“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四百个响头，仅缩水成弯腰一鞠，你们是不是，少了那么一点点诚意？”
说句实在的，孙凡也半拉眼珠，瞧不上金雷风木四系长老的为人，但他答应过师兄王先悟，要打入太上长老一系内部，获得对方人物名单，其自然也就只能委屈自己，暂时与这帮卑鄙小人同流合污了。
王天明：“以你之见，怎么做才算是有诚意呢？”
“我孙凡这个人，不喜欢虚头巴脑的东西，什么鞠躬啊，磕头啊，顶个屁用。王长老要是真心收我为徒，就拿点过得去的见面礼吧。”
听闻孙凡之言，马天佑知道自己得到佳徒的概率很低，但其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轻饶了王天明。
“老夫出一颗南火离珠！”
南火离珠位列四品奇珍，其价值甚至还要超过一般的四品妖晶。
马天佑轰然抬价，王天明是恨得牙根直痒痒，“马老匹夫，你给我闭嘴！”
孙凡见王天明怒目而斥，立马出言奚落道，“怎么？想收徒弟，又舍不得花钱？那我不如拜入叶长老门下，小子看他或许能够大气一些。”
叶千秋闻言大喜，“老夫出三节紫斑竹！”
紫斑竹同样位列四品奇珍，其单节的珍贵程度，虽不及南火离珠，但三节加起来的价值，却还是稳压南火离珠一头的。
“老叶，你也跟着添乱！”
呵斥完叶千秋，王天明便转过头来，满脸和煦的对孙凡道，“老夫并非是小气，为师只是想要弄清楚，宝贝徒弟你到底想要些什么？”
“老江湖，果然上道。小爷需要妖晶，最好是木属性，或是水属性的，品阶越高越好。当然，要是没有，其他属性的也可以。”
高品阶妖晶，王天明手中确实有几颗，但却全都是金属性的。“四品妖晶，木属性、水属性各一颗如何？”
王天明的报价不高不低，刚好与三节紫斑竹的价值持平。所以叶千秋、马天佑闻言，皆露出了颇为鄙夷的神色。
“舍不得花钱，就别tmd学别人收徒弟！”
“老夫出一枚五品四重木属性妖晶！”
叶千秋跟着喝倒彩，邓冲并未出言制止，因为他也觉得，王天明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好了，都给老子闭嘴，老子出一枚五品六重金属性妖晶，两枚五品三重金属性妖晶。”
王天明这下，算是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拿出来了。其余长老，自然也就再无力与其竞价。
第16章 废体暴露
孙凡别的不行，但有奶就是娘的把戏，却玩得出神入化。
“徒儿拜见师父！”
孙凡口改的快，但手伸得却更快。
王天明见此先是一愣，然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是怕为师赖账啊，这三枚妖晶是你的了！”
说完，王天明便摊开手掌，让孙凡上前自取。孙凡见了妖晶，就像见了亲娘一般，也没有多想，便紧走几步，伸手去拿。
但让孙凡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天明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反手，扣住了他的脉门。
王天明如此，自然不是想要加害孙凡，其如此而为，只是想要在付款之前，先验一下货而已。
喜悦、疑惑，大怒。
王天明表情三度变化，然后反手一推，直接将孙凡丢到了三米开外。“一个废物，还想蒙骗老夫，给我滚！”
王天明突然翻脸，在场诸位自然一头雾水。
“这宝贝徒弟你不要，老子可收下了！”
叶千秋本以为自己捡到了宝，但细查之下，也立马为之变色。“肉身强悍，而经脉纤细，这根本就是一个废体！”
“废体？”
“他原来是一个废物。”
“让他刚才那么嚣张，活该！”
“……”
闻言姜岚情绪骤变，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孙凡的身旁，抄手细查之下，立马也面露绝望之色。
“经脉如此之细，老天你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
王天明：“如此废物，我是不会收入门下的。老叶、老马，你们谁愿意要，就拿去吧。”
“我们木系也不是收留废物的地方。”
马天佑倒是想将孙凡收入门下，看看这个“废体”是否真的无药可医，但其却因为王天明、叶千秋的冷嘲热讽，而没能放下颜面。
“孙凡，你还是回家种田吧。留在无双战宫，对你来说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金、木、火三位长老，变脸的速度都堪比翻书。
孙凡环顾四周，怒目而视，铿锵而言，“我孙凡体内经脉虽然纤细，但却也并非废物！如今金、木、火三脉，已经表明态度，不知其余几脉长老，可有愿意收孙凡为徒的？！”
孙凡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但引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谩骂与嘲讽。
“废物就是废物，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是废物，就要认命。这里不属于你，还是回家种地去吧。”
“说的对，就他这股蛮力，如果种地的话，连牲口都省了。”
“哈哈……”
嘲笑、谩骂接踵而来，而其中又以董天成骂得最欢，赵中原骂得最恶毒。
孙凡对这些谩骂，虽然不以为然，但其再次环顾之时，还是颇有几分世态炎凉的意味。
“瞧这架势，是没有长老，愿意收小子为徒了？”
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安静得让人感到窒息。只不过这种死寂，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轮胜过一轮的讥讽声，给彻底淹没。
讥讽、嘲笑、谩骂，源源不止。
孙凡置身其中，微微摇头，眼神之中，充斥着数不清的鄙夷与蔑视。
邓冲；“小废物，既然没有长老愿意收你为徒，就赶快闪到一旁去吧，不要耽误了其他弟子的测试。”
邓冲带头讥讽，孙凡虽没爆发，但一旁冷眼观瞧的土五长老——萨隆，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谁说没人收孙凡为徒，老夫愿意将他纳入土系！”
叶千秋：“老萨，你今天是没有收到什么像样的弟子，但也不用饥不择食，连废物都要吧。”
王天明：“土系本来就是废物窝，他收孙凡为徒，也在情理之中嘛。”
萨隆面沉如水，冷眼将在场的诸多冷言者，一一纳入眼中，“孙凡是废物，那王天明、叶千秋、马天佑，你们三个又是什么玩意？！又是核心弟子，又是关门弟子，又是代师收徒！一个个全都点头哈腰，跟tm发情的母狗一样。
现在发现孙凡小兄弟身体条件不佳，回头又是讥讽，又是谩骂，你们一个个都有没有脸，配不配为人师表！”
萨隆一番谩骂，王天明、叶千秋虽不以为然，但马天佑却羞臊得无地自容了。
要知道，马天佑所在的火系与萨隆一脉的土系，一直守望相助，同属宫主一方，今天其干出这么不仗义的事情，丢的可不仅是他自己的脸，还有整个宫主一脉。
“萨长老教训的是，马某也愿意收……孙凡小兄弟为徒。”
王天明：“呦，怪不得火、土两系一直不争气，连一个废物都你争我抢的。”
叶千秋：“王兄，你可别瞎说。孙小兄弟，不就是经脉崎岖，一辈子都修炼不出真气嘛，这又有什么呢？老牛没有真气，不也照样犁地！”
“哈哈……”
萨隆挺身而出，孙凡甚是感激，不过自己的面子，终究还是得用自己的拳头来保全。
“王天明、叶千秋，你觉得我是废物，那谁又能称得上天才呢？你们那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徒弟？”
王天明：“我们俩的徒弟怎么了？赵瑞阳、李轩资质上佳，张奇更是堪称绝顶，哪一个拿出来，不比你这个废物强！”
“是吗？不见得吧！”
言罢，孙凡右脚前踏，身体猛的向前一冲，一拳便将王天明口中“资质绝顶”的张奇，打得鼻口窜血，哇哇大哭。
“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孙凡出手无情，丝毫不留情面。王天明面沉如水，整张脸都拉得和驴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孙凡生吞活剥，硬生生的咽下去。
“孙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老夫面前，殴打老夫弟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王天明便想不顾身份，对孙凡痛下杀手。只不过有萨隆在场，其又怎么可能，寻到下手的机会。
“王长老，这只不过是弟子间的切磋而已，犯不着动这么大的肝火吧。难不成，是你们金系输不起？”
“输不起？我王天明活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输不起！赵瑞阳，你去给我好好教训一下孙凡那小畜生！”
王天明并不知道孙凡在初试的成绩，乃是九连破，所以其还以为他能够力挫张奇，是出手偷袭的原因。
但这一切，官高一品的邓冲，却都一清二楚，所以王天明刚刚发话，其便抬手拦住，插嘴道，“孙小哥肉身强悍，初试更是一连九破，与赵瑞阳过招一定不过瘾，还是让小徒赵中原，和你较量一下吧。”
“赵中原又如何？小爷我来者不拒！”
赵中原曾因孙凡属性的变态，而心生嫉妒，现在有了与其过招，证明自己的机会，其当然不会拒绝。
“孙凡，我今天就让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
言罢，赵中原率先出击，一记直拳，照着孙凡的面门，便狠锤了下去。
赵中原乃是农户出身，其虽不会什么武学招式，但平日里却没少与同龄的孩子打架，所以拳来脚往，还真颇有些言简意赅的味道在里面。
只不过这些打架斗殴的玩意儿，对付其他小孩还可以，对付孙凡，可就未免有些自取屈辱了。
“小心左脸！”
“啪！”
别人都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可孙凡这个人，却偏偏喜欢打别人的脸。
说起来，他这一巴掌，下手还真狠，直接就把赵中原，连人带脸的扇了一个跟头。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是我的错，我竟然没有想到，我的“左”边，其实是你的“右”边。下次你可要注意了，我说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