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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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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跟随着贺益的骑兵,趁主将的锋锐,更是大砍大杀。
    后面督阵的吕济脸色大变:“此将是谁?”
    “杀!”贺益整体骑兵而过,迎战的敌骑已经倒下了一大半,只有零星几骑,贺益更不犹豫,向着敌数百人的大阵,从侧面冲了上去。
    王守田盯了上去,只见满眼都是杀戮,耳内贯满喊杀声,所有人都眼睛血红,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以任何手段把来进犯的敌人堵住和杀死。
    雨丝不断而下,不断有人倒下,鲜血飞溅。
    “杀!”敌军有着箭,数个骑兵跌下,倒下的骑兵顿时在惨呼声中,被紧随其后的同伴踩成肉酱,冲锋已经发起,容不得任何的迟疑。
    数十骑横冲上去,长刀所向,一个又一个士兵倒下,鲜血飞溅。
    在这样的冲锋下,敌阵动摇了。
    王守田大喜,喊着:“杀啊,敌人撑不住了。”
    顿时,五将都同时呐喊,对着敌人杀上去,果然,敌阵崩溃了。
    其实此时,敌人六百人,最多战死百人,但是冷兵器时代,这几乎达到了极限,战阵一旦崩溃,敌将再也无法组织,眼见着新兵反身就逃,王守田的军队,呼声震天,追赶了上去。
    “将军,快走!”吕济的亲兵一看不妙,立刻数人扶着吕济上马,就向后逃。
    兵败如山倒,在这时绝没有办法。
    但是才冲出一段路,只见一将全身血淋淋,狞笑的拦截上去,却是贺益:“哪里逃,主公命我取你人头!”
    这战胜利,关键的一着,就是取吕济人头。
    吕济到底是军人,这时,猛的拔出刀来:“拼了!”
    “拼了!”后面几个亲兵,也怒吼着,在吕济之前,就直冲上去。
    刀光一闪,数个骑兵被斩于马下,下一刻,贺益长刀而过,就见吕济的首级飞出。
    由于距离太近,贺益看见了对手的头颅,五官和表情都一清二楚,甚至包括充血的眼球,以及不甘的表情。
    一蓬血溅了一身,又洗了一次血浴,贺益只觉得痛快淋漓,他猛的高举长刀,血从刀上而留下,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咆哮。
    “跪地弃刀者不杀!”
    “跪地弃刀者不杀!”
    “吕济已死,还不投降!”
    就在这时,战场上,已经有着这些喊声,随着这些喊声,不少逃兵纷纷丢下武器,跪伏在地上。
    片刻之后,杀声停止了。
    雨丝并没有随着胜利而停止,不断而下,但是对大部分从肾上腺素刺激中醒悟的新兵来说,这雨水更好些。
    他们不断呕吐,筋疲力尽的摇摆着,跨动着蹒跚脚步
    雨水打了下来,将尸体上不断流下的鲜血,变成了涓涓细流,虽然这细流暂时被鲜血染成醒目的红色,但是只要片刻,就可洗去大部分的血腥。
    按照命令,一些明显重伤的人,被补刀,不时听见那若隐若现此起彼伏的低声呻吟,突然之间随着“噗”的一声而停止。



第三十五章 轰动(上)
    小雨初歇,雨过天晴。
    贾斗骑兵才到,一眼看上去,就是大片的尸体,很明显,战斗已经结束,杀戮已经结束,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人。
    由于才战后,整个战场上弥漫着一股惨烈的气氛,每个士兵都似乎脱胎换骨,带上了一阵阵特有的杀气。
    几个明显是军官的人,更是围着巡查,身上沾满了血腥。
    这气氛,顿时使本来桀骜的黑衣卫骑兵一窒。
    贾斗眯上了眸子,这熟悉的气息,使他心中震惊,原本看不起的新兵,似乎起了某种熟悉的变化。
    他熟悉战阵,自然对战场非常了解,一观看,就知道是正面对抗。
    再观看着规模,以及垂头丧气的敌兵俘虏,就知道事先说的六百敌人并不虚假。
    五百对六百,正面决战,还取胜?
    贾斗心中,顿时改变了看法。
    他翻身下马,走了上去,但是走了几步,一个声音就使他瞳孔骤然收缩。
    一个濒临死亡的敌兵,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渴望,这是求生的欲望,看这情况,这敌兵还不满二十,喉咙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这时,有一个老兵上前,抓住他的头,用刀子就是一割,这是一声闷响,同时伴随着这敌兵最后一声嘶鸣。
    这种声音令人心悸,敌兵的喉咙鲜血飞溅,身体在最后的抽搐起来,鲜血不断从他的脖子上,身上流了出来。
    就算是杀人如麻的贾斗,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上前。
    在一处稍高点的土丘上,王守田正在扫视着四周,周围满是亲兵,不知道为何,一眼看了上去,面无表情的王守田,带着某种熟悉的冷酷气息。
    “黑衣卫果毅校尉贾斗,拜见大人。”贾斗行跪礼。
    二排亲兵,以及五个武将齐齐相对,都不含好意的看了上去。
    王守田面容阴沉,目光凌厉扫视着贾斗,片刻之后,骤然怒着:“贾斗,你为何来迟了?”
    “这个……正巧雨大,马和人不见其路……末将知罪。”贾斗才想抗辨,但是才一抬头,就看见了上面冷笑的王守田,以及冷笑的诸将,不由心中一跳,说着。
    自己虽然有五十骑,但是此时,他猛的发觉,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亲兵,顿时就磕头认罪,并不抗辨。
    实际上,是战斗结束的太快,并没有算得上真正延迟,只是现在王守田是上司,上司呵斥,如果原本是无能之将还可,大可抗辨。
    现在在大胜的上司面前,还是战场上,当场顶撞,结果如何,贾斗不用想也知道,更让他下决心的,就是据说此人很快就会成为少帅,是自己的主公。
    这服软也是情理之间的事。
    “……哼,贾斗,你身为黑衣卫校尉,居然延误时辰,这是失职之罪,此次我方虽然大胜,但军纪不可乱,本应严处,不过现在正是用你之时,你可戴罪立功!”王守田见他服软,冷笑的说着。
    “诺!”贾斗应声说着。
    见他应下,王守田坐下,面色略缓:“贾斗,你带领骑兵,准备出发,今曰大胜,太素县还没有接到消息,我们可奇袭之,贺益,你整顿一下骑兵,等会随我一起出军,余部在今天夜前赶上!”
    沉默少顷,众将互相望了一眼,齐齐出列,应着:“诺!”
    刚才审问了一下,现在众将都知道,现在太素县里,只有一百兵,必是一攻而下。
    正事议完,下面王守田面容冷峻的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二堆尸身。
    命令的说着:“敌人卸下军械,就地埋葬,我军检查尸体和姓名。”
    在古代,大量的尸体若是不管不顾,弃之荒野,极易发生瘟疫,将尸体聚在一起埋葬,显是最正统的方法。
    王守田又说着:“人死入土为安,不必堆积,分具掩埋。”
    “诺!”
    看着士兵艰难的辨认着自己战友的尸体,有的尸体被砍到了头,血肉模糊,实在不好辨认,王守田心中一动,召见一个随军文吏,说着:“以后就制军牌。”
    “请主公明示。”这个文官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多尸体,刚才呕吐过,脸色还有些苍白着,恭谨应着。
    “士兵都用木牌,就是半个把掌大的木牌,新兵和厢兵只有正面雕刻其姓名,反面是简单雕刻的乡籍,以备查寻。”
    “正兵有着犬首,正面雕刻其姓名,反面是乡籍。”
    “精卒、上卒、甲士,各有狼首,以爪划分,一根、二根,三根,同样有姓名乡籍!”
    “伍长、火长,副队正,都用铁牌,同样有狼首狼爪划分之!”
    “队正和营正都用铜牌,以犀牛标记。”
    “姑且就这样,你记下,作些样品给我。”王守田吩咐的说着。
    “诺!”这文官应命。
    这时,又有一个文吏上来了:“主公,此一役统计,我军战死五十三人,死了三个伍长,二个火长。还有四十三人负伤,要运回本城。”
    这时,何胜、柴嘉、贺仲、张毅、贺益五人都来了,他们虽然有着皮甲保护,或多或少,负了点伤,都是面色阴郁的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尸身。
    不管怎么样,都是半年内曰夜相处的人,一战后,就只剩了尸体了。
    “斩首多少?”王守田问着。
    “斩首九十六级,还有十数人是敌军重伤给予处决,首级依制折半。”王守田看了看天,说着:“立刻统计军功,不要拖延。”
    “遵命!”现在人数才五百,又有大批人在现场,这数据并不难统计。
    这时,俘虏已经被驱赶着,挖着坑,幸亏不是大坑,不然这些俘虏还以为要坑杀。
    人多力量大,半小时后,所有坑都挖好了,由于是给战友埋葬,这些俘虏倒很卖力气,挖的很深,不少人还流泪。
    “军功检查完毕了?”先没有下葬,王守田问着文吏。
    “大人,已经检查完毕了。”
    “下葬!”王守田简单的吩咐,顿时,一具具敌兵尸体,被放入土坑,又迅速掩埋了起来,没有多少时间,就埋了。
    当然,有些身份贵重的敌人,就保留着。
    “斩首一级,以及以上者出列!”王守田命令着,片刻后,二十一个士兵出列,有不少带着伤。
    杀了上百人,只有二十一个算是有军功,王守田不由浮现出感慨。
    要这军功可不容易。
    “谢大人!”
    “斩首二级者出列!”出来的只有七个。
    “斩首三级者出列!”七个中,又只有三个出来,看上去就是剽悍之士。
    “斩首四级者出列!”但是没有人回应。
    “斩首五级者出列!”一个人昂然出来,王守田看了上去,发觉这人有着黝黑的皮肤,甚至显得有些憨厚,不由一笑,这人就是勇猛又运气好了。
    “你们勇猛杀敌,斩首得功,回去我必有赏赐!”王守田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你叫什么名字?之前有无官职?”
    “大人,我是杨牛,以前没有当官。”
    “好,杨牛,你杀得五级,是好汉子,是勇士,我也不食言,我立刻提拔你为火长,赐你总田七十亩,加一头小牛!”
    “谢大人,谢大人!”杨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呐呐的说着。
    拍了拍杨牛肩膀,王守田微笑的说着:“你是好样的,本官最重勇士,你们该得的东西不会少一分!”
    这一战,全军并没有太大损失,牺牲和负伤的人,没有超过百人,并且大胜了,俘虏了五百人左右,士气大震。
    经过了战争的考验,回去再整顿修养一段时间,军队就真的是军队,不是新军了。
    即使如此,王守田莫名其妙,有些落寞和感慨,这来自地球的灵魂。
    不过,王守田并没有沉迷于这种情绪,他对着五将说着:“此战胜利,还不算什么,此时太素县空虚,正是取下此县的良机,你们整顿一下,尽快跟上来!”
    “诺!”众将没有任何意见,应声说着。
    当下一道道命令发布,收集着全部的战马,竟然有着四十匹可用,当下,五十个黑衣卫兵,加上连王守田在内的四十骑,换上了川中卫的衣服,向着太素县奔去。
    二个县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有一百余里,快马的话,二小时就到了。
    下午时分,雨过天晴,午后的时光特别悠缓,阳光下,远处林梢随风波动,溪水也仿佛静止了。
    映入眼帘,是一座县城,有着护城河,并且已经引进了河水,高十米左右,不算高也不算矮了,吊桥跨卧在护城河上,可见的确花费了些工夫。
    城门此时开着,还有几个百姓进出。
    “过去吧,速度慢些,不要太快。”王守田命令的说着。
    “诺!”
    于是一行人,不急不徐的策马上前,很快就出现在城门前二百米之内。
    城守兵凝神看去,看见是川中都的军服,于是站起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马匹速度何等之快,就算不急不徐,也在十几秒后,就到了城门前。
    “不对,将军没有这样多骑兵!”看门的伍长突然之间惊觉,高声喊着:“快,关上城门。”
    不过,这时已经晚了,县里才区区百个士兵,城门口才一火兵,哪能来得及关门。
    贺益狞笑一声,猛的策骑冲上,只听马一声嘶叫,就已经冲入了城门。



第三十五章 轰动(下)
    成都府,宋家。
    望湖之楼,扬扬细雨,今曰,临窗而坐的二人面色凝重,虽不至于愁容满面,这本来风雅之极的气氛,却因这二人这番作态而变的压抑起来。
    有那七八仆人,身着青衣,头戴小帽,皆小心翼翼从楼下上来,手捧着饭菜水酒,一一在玉石桌上摆放妥当。
    主家如此,他们自是万分小心,不敢有丝毫失误。
    又有几名乐手,弹奏着清幽乐曲,在这小楼隔断处,隔着纱帘,那乐声叮咚咚的传来。
    这二人却一直对坐无言,直到仆人们将酒菜皆摆放妥当,其中一面白长须者才一挥手,淡淡说着:“都下去吧,我不发话,不得让任何人上来。”
    看向纱帘,又说着:“你们也暂且下去。”
    “诺!”仆人们连同这几个乐手,皆低低应了,随即陆续退下。
    踏踏踏的脚步声渐远了,二楼上又恢复了宁静。
    楼上此时只剩下兄弟二人,酒香弥漫在空气之中,饭菜也是香气诱人,窗开着,虽已时至酷夏,可这二楼高处,却时不时有那细风吹入,将一楼的闷热全部扫去。
    远处湖面上,才子佳人们少了许多,倒显得湖面上敞亮起来。
    这等时候,纵是爱风流耍弄,却也知道酷夏时节一走一身汗,绝非书中那长衣飘飘、尽显风流的好时候。
    偶有那游船上的乐声传过来,也带着几分暑气,沉闷让人心发慌。
    宋恒抬头,看向兄长,却见兄长表情淡淡,只转头望那远处湖面,面上并无表情,一时倒让外人看不出喜怒来。
    知兄莫若弟,他和宋涵乃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兄弟,自小关系便好,如他,自能分辨出对方是何情绪。
    对方今曰突然叫自己过来,虽是饮酒谈心,却半点喜气皆无。
    他倒是有心转谈其他话题,可此时此景,却实是不敢开口。
    自从获知那王守田有一平妻之事后,兄长宋涵就一直心中不快,这让当初有意促成此事的宋恒着实不安。
    想到市井上现在传言,宋恒真恨不得抓来王守田,好好的教训一番。
    自家的侄女,是何等的贤淑聪慧,难道就不如一平民女子?
    本来侄子归来后,他还原想着,自家这样拖着婚事不应,对方自然知道用意,还不尽快的休了那平妻?
    那个女子再好,论家世,论学识,论相貌,必都不如自家侄女,有些抱负的男儿,决断起来也很是顺利才是。
    等到现在,依旧不见汲水县传来消息,他这心里,也开始郁结了。
    心里直骂这王姓小儿实是愚蠢!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促成此事!
    竟害得宋家成了这蜀地的笑话!
    愈想,愈是生气,待宋涵转回头时,所见便是自家兄弟这一副表情。
    见此,宋涵倒是笑了。
    只这笑里,多是无奈:“二弟,你说,我宋家,是不是真衰败在为兄手里了?”
    转着手里的琥珀杯,宋涵有些自嘲的问着。
    这支小杯极为精致,却是前朝魏侯珍爱,放在外面绝对价值连城,可拿着这样的一只杯子喝酒,他却依旧不觉得其中酒有多香甜。
    “大哥,何出此言?”宋恒何时见过大哥这副模样过,忙说着:“大哥手段了得,宋家在大哥手里,一直有所发展,为何突然说这些?”
    “为兄心里着实不安啊。”宋涵少有的叹气,心情黯然的说:“想我宋氏一门,从数百年前迁移到此,就是蜀地大族,便是州牧也不敢轻视小看,可现在……可现在,我宋家竟成了这街头巷尾的笑话,实是让为兄心中黯然!”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涵心情郁结,使得对坐宋恒心中对王守田越发不满意了。
    “大哥,不过是王家小儿愚蠢罢了,大哥何必为一无知小儿如此介怀?若他不肯休了那平妻,我宋家便不允了这婚事,反正未曾正式确定这婚约,便是不允了,这王家又能耐我宋氏怎样?”
    宋涵摇头,淡淡笑:“你呀,莫非以为,我只气那王家小儿?”
    “怎么?大哥不仅仅是为了这婚事不快?”宋涵这话倒让宋恒讶然了,他一直都以为,大哥是在为王守田之事郁结于胸。
    宋涵又自斟自饮一杯,语带叹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说来,这王家小儿虽可恶,却也并不隐瞒。”
    “二弟你细想,若他隐瞒不说,待这事情正式订下,你我又能如何?莫非,真能毁了婚约不成?若真如此,我宋氏之女的名声,便毁了。还有何面目,再在这蜀地行走?”
    见宋恒面现沉思之色,他又将一杯酒仰头饮下,眼底现出寒意来:“我气的,却是二点,第一就是这王家小儿迟迟不肯贬之,第二就是这些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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