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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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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脑海中慌乱不堪,粗粗的看完这一本,就拿起了下一本,“《花营锦阵》?”

    这个该不会也是那个什么吧?

    秦默喉咙微动,有些不敢打开,可是念及婚后,他的手微颤抖,将书册打开,只看了一眼,便懂了,果然,还是这个,只是这个比先前那本还要详细,每一页上都是图形配着文字解说,很是生动形象,描绘的更是细腻非常,也是这时候,秦默才知道自己以前是有多无知。

    抚|桃,吹|箫……

    这些词汇,这些画面,这些……

    秦默僵硬着身子,已经全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这么多书册的,等将那些书册看完重新包好之后,他深深的喘着气,抚摸上额头,那里已经沁出一层汗水。

    公主今日看他那怪异的眼神,他突然间明白了过来,想到还有三日才能见到公主,秦默突然间觉得这个习俗很是不好。

    这一夜,他彻底难眠。

    天不亮就爬了起来,一直在后院练了很久的武,又冲了凉水澡,这才冷静了下来。

    第二页,上床之后,他本打算直接入睡。

    可是一沾到床铺,眸光落在不远处案桌上的书册之后,昭华公主的面容不断的在眼前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心不由自主的跳动了起来,起身,手摸上了包裹,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将包裹藏在一旁的柜子中,上了锁,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到了床上。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因着一个人辗转反侧,因为想到她就心跳加速,不管看到什么,面前都能晃动着昭华公主的身影。

    秦默头一回觉得,他不该去看那些书册。

    若是不看,就不会知道那种种,不知道,他也不会去乱想,不乱想,他就能冷静下来。

    他这边夜夜难安,皇宫里却是另外的光景。

    昭华公主趴在床上,与安宁郡主两个人一起捧着书册看的津津有味。

    “阿姐,我如今终于知道了一个道理。”安宁郡主长叹一声。

    “什么道理?”看《鸳|鸯|秘|谱》还能看出什么道理。

    昭华公主一脸的不信。

    “所谓学无止尽,学海无涯,古人诚不欺我!”安宁郡主摇头晃脑,被昭华公主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你个死丫头,还未成亲,看这些做什么?出去!”

    揉了揉被打疼的脑袋,安宁郡主嘟着嘴,“阿姐你自己不也在看吗?”

    “本宫明日大婚,你明日也大婚吗?”昭华公主一脸的理所当然。

    瞥了她一眼,昭华公主接着问:“我还没问你,你与张澄泓怎么样了?不是说上门提亲吗?后来呢?”

    安宁郡主面色微红,“他上门提亲,我爹娘答应了。”

    “然后呢?”

    “已经过了小定,只是……”

    “只是什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安宁郡主叹息一声,“只是……我总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梦……”

    她看着窗外,眼神有些迷茫,“我是瞧上了他,可也只是有几分喜欢罢了,还没想过要与他共度一生,可是……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太快了,也觉得好像他瞒了我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一百五十章 双双逃婚

   她不知道张澄泓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 还是只是因着那晚喝醉了酒轻薄了她; 无奈之下上门提亲。

    自回了京之后; 他请了媒人上门说亲; 甚至连他爹娘都亲自上了门,一应礼节做的甚是到位; 现在在逍遥山庄的一切都好像是个梦,她分不清; 如今是梦醒了; 还是身在梦中。

    昭华公主眯着眼打量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默默的吐出一句话:“你该不会打算逃婚吧。”

    逃婚?

    安宁郡主先是一愣; 随后眼前一亮,哎呀,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昭华公主:“……”她这是无意中怂恿了她吗?

    “我所了解的他; 理性,沉稳,并不是一个鲁莽之人; 也并非一个喝醉酒就胡乱作为的人。”打算帮他们一把; 昭华公主慢吞吞道:“不管他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相信都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

    是他自己想要做?

    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个醉人的吻,安宁郡主面色有些红; 那是他真的想吻她吗?

    可是为什么……

    明明先前他看着她眸光那么冷; 那么冰; 可如今,却那么炙热。

    安宁郡主想不明白,也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很多事情,总要见到他才能问清楚。

    可如今……她连见到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这点遗憾在她出宫的时候瞧见了某人时一下子消散地无影无踪。

    他一身白衫,负手而立,晚霞淡淡,在他身后布景。

    微风轻拂,树叶飘落,沉静优雅的男子,站成了一道最明亮的风景。

    安宁郡主呆呆的站在远处,眸光落在他身上,就再移不开。

    一直到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她才回过神。

    “好看吗?”他轻声问道。

    “啊?”安宁郡主又是一呆,还未反应过来,他跟赶车人说了几句之后,率先掀开车帘坐了进去,等了一会儿,不见人,“你是自己走回去,还是我抱你进来?”

    安宁郡主:“……”光天化日被他抱起,她还有脸活吗?

    等她默默的上了马车,他已经坐在车内,拿着一个书册在手中轻翻。

    书册?

    什么书册?

    安宁郡主一愣,眸光落在书名上,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是昨日从阿姐那处顺过来的不良书册,还没来得及销赃,被她偷偷藏在马车下,他……他是怎么翻出来的?

    安宁郡主伸手就要去抢,怎料,他早有察觉,身子微侧,扬起手,躲过了她的攻击,眸光落在她面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竟然看这个?”

    说着,扬了扬手上的书,那上面画着一男一女,相互搂着对方,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安宁郡主在一开始的羞涩,羞耻,尴尬……种种纠结情绪之后,通红着脸,佯装镇定,道:“随意翻旁人的东西是不道德的。”

    “尚未出阁的女子看这个就道德了吗?”还被未来夫君逮了个正着 !

    安宁郡主硬着头皮狡辩:“不行吗?本郡主这是博览群书……”

    “博览群书?”念着这两个字,张澄泓面色有些阴沉,一把将她往怀中一带,大手禁锢住她,“你想学这个?”

    “我……”

    “你什么?”眸光紧紧锁着她,见她面色涨红,瞪着自己说不出话来,张澄泓想说你若是想学,待大婚之后,我自会教你,却也知道,此话一出,小花猫怕是要被她吓跑了,他那夜喝醉了酒,没能控制得住自己强吻了她,已经吓了她一次,他不想再吓她第二次。

    他怕把她吓到了,她如前世那般逃婚就不好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抓住她第二次,也怕如前世一般抓住了,他们的命运不变,那他如今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带你去个地方。”张澄泓叹息一声,将她放开,整理了一下被她压皱的衣裳,“日后看些该看的东西,这些……我替你没收了。”

    安宁郡主嘟着嘴,眼眸不住往他手上飘,眼看着他将书册一卷,收了起来,不甘心道:“这是我的马车。”

    意思是,要去哪里,我说了算。

    张澄泓声音带着笑意:“已经事先得到了你爹的应允。”

    “……”安宁郡主咬着唇,面色有些悲愤,自从他家上门之后,她爹娘俨然将他看成了未来准女婿,尤其是阿娘,经常在她耳边念叨着,张澄泓这孩子文物双全,性格沉稳,又在朝中担任要职,是一个可靠之人,要她珍惜。

    可是……再怎么喜欢,也没有婚前让他们单独相处的道理啊。

    男女大防呢?

    她爹是有多信任他!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张澄泓唇角勾起,“你我已过小定,婚期已定,无须太过拘泥于俗礼。”

    “可……”安宁郡主低垂下头,“可我们……”

    想到阿姐说的话,她咬咬牙,鼓足勇气道:“你若是为那晚负责,大可不必如此,婚姻大事,不比寻常,还是要慎重。”

    张澄泓点头,这个确实,只是下一秒,他一下子黑了脸,只因身边的女子继续说出了“心里话”:“只是一个吻罢了,我便当是被鳖鱼碰了一下,不碍事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虽然订了亲又退,对你我皆有影响,可也好过日后的相看两相厌……”

    “相看两相厌?”张澄泓面上的笑容敛去,唇角紧抿,深深的看着她,安宁郡主一怔,闭上了唇。

    他迟迟不曾言语。

    久到安宁郡主开始坐立不安时,他才淡淡的瞥过眼,声音很平静,“你原是厌我的?”

    安宁郡主的心咯噔一下,“我……”她喜欢他啊,怎么会厌恶……

    只是这话,当着她的面,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若是他不喜欢她呢,那她说出来,岂不是自找死路。她脸皮虽厚,可也是要面子的,她不喜欢自作多情。

    张澄泓久久地看着她,良久,垂下眸,“也好。”厌就厌吧,至少,记住他了。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安宁郡主从他面上看到了一丝落寞,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车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般安静的与他待在一起,还是这般封闭的小空间,安宁郡主很不习惯,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其实……也不是很厌。”

    “我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想的,也觉得一切都太快了……”

    张澄泓眉头一挑,这是她的心里话?

    他心情略好,低声道:“你若觉得快,我们可以慢慢来。”

    安宁郡主瞪他,“慢慢来,你还请了媒人上门,日子都定了。”

    张澄泓一脸的理所当然,“孤男寡女,若是没有名分,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如何慢慢来?”更何况,她迟早都是他的,早点,晚点,又何妨?

    他只是怕,他下手晚了,她会被旁人娶了去。

    安宁郡主:“……”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力反驳!

    马车内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安宁郡主一会儿看车外的风景,一会儿看他,良久,磨磨蹭蹭的凑了过去,“你喜欢什么?”

    张澄泓本是眯着眼睛考虑事情,闻言,淡漠的眸光一扫,不紧不慢道:“诗词歌赋,赛马,射箭……还有你。”

    安宁郡主连连点头,在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没能反应过来,“啊?”了一下。

    还有你?

    还有你?

    ……

    这三个字在大脑中不断的回想,拆开来看,每一个字她都认得,也听的明白,可是组合在一起,她就迷茫了。

    安宁郡主呆呆的看着他,清朗的眉,温润的眼,高挺的鼻,微微弯起的唇,深沉的眸光,端坐在身旁的人,如谪仙一般清润俊朗……心跳顿时不受控制了。

    安宁郡主动了动唇,好久,才发出声音,“你……你说什么?”

    “我说喜欢的……还有你。”她微红的脸颊落入眼底,张澄泓眼中有光芒闪过,“你问这些不就是想了解我?欣怡,真正了解一个人,是用心的,而不是用问的。”

    安宁郡主嘟着嘴反驳,“你还不是一样,不了解我。”声音有些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气馁。

    “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不了解?”张澄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那你说啊,你了解我多少?”

    “我若是了解呢?”张澄泓很认真地问道:“我若是说得出来,你便应允我三个条件可好?”

    他们相处不过短短数日,他从何了解她?这个赌局,她赢定了,安宁郡主微笑迎战,“你若是说不出来,你便应我一个条件,可好?”

    “成交。”

    张澄泓眼角有精光一闪,徐徐道:“你是恭亲王之女,闺名欣怡,芳龄十五,属猴,生辰八字是……”

    安宁郡主冷哼一声,“这些是我阿爹告诉你的吧,你能说出我的喜好厌吗?”

    “这些,你爹不会告诉我。”张澄泓也不恼,轻声道:“……你不爱女红,喜爱练武,喜欢缠着昭华公主,闺中密友是慕容姑娘。”

    “水果中,你喜欢吃桔子,枇杷和荔枝,主菜爱吃烤鸭,红烧猪蹄,酱肘子,板栗烧鲢鱼,不爱吃素材,尤其讨厌香菜和芹菜。”

    “……”安宁郡主惊得张大了嘴巴。

    张澄泓未挺,缓缓道:“……你不喜欢看书,幼时被你爹逼着练字,偷偷地让身边的侍女代写,被你爹发现后,痛打了好几下,你喜欢和慕容姑娘去听小曲儿,听到感人的会忍不住落泪,听到开心的也会跟着笑,遇到瞧中的角儿也会出手阔气一下……”

    “你行侠仗义,一心想要闯荡江湖,平日里出门,路见不平一定会拔刀相助,为此,没少被你爹责骂,你喜欢说谎,常常言不由衷,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思很是细腻,开心了会找人分享,难过了却只会一个人找个地方躲着,默默的流泪,等哭完了,擦掉眼泪才肯出来见人……”

    ”平日里与你爹谈话,十有**都是假的,你恋床,一到冬天就起不来,总要趴在床上折腾许久才肯起来,那是因为你很怕冷,冬日里手脚都是冰凉的……”

    ……

    安宁郡主眼中有雾气积聚。

    “……你练武是为了保护自己,更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因为你知道,只有将自己保护好了,你才有资格保护旁人,你的梦想是能够随心所欲的做自己,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不想被世俗束缚,也厌恶那些繁琐的礼节……”

    在安宁郡主快要落下泪来时,他终于停顿了下来,眸光深深的看着她,“若是不够,我可以继续说。”

    “……”怎么也掩饰不住震惊和感动,安宁郡主声音有些颤抖,“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此刻全然相信不是阿爹告诉他的。

    因为他说的很多,就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她细细一对比,发现自己还真是这样。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用心,而不是用嘴的。”不曾回答她的问题,张澄泓淡淡的落下一句。

    声音低沉沙哑,很是悦耳动听。

    安宁郡主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喜欢她的?

    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不是因为阿姐,不是因为喝醉了酒,而是,单单的喜欢她这个人?

    他喜欢她?

    念着这几个字,安宁郡主看起来平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耳尖通红,心快要跳出来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感动?开心?喜悦?动容……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

    她知道他紧紧的盯着自己,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马车内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一直到下了马车,她才像是找回了一些理智,四处看了看,像是到了荒郊野外,此处山坡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的树木参天,她扭头,不解地问道:“这里是何处?”

    这是他们前世第一次有交集的地方。

    张澄泓低垂着眼,编了个谎言,“无意中发现的地方罢了,跟我来。”

    话落,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安宁郡主眸光怔怔地落在两个人牵着的手上,张大公子牵起她的手多么的自然,就好似做过千百遍一样,她想要甩开,可是这个念头一动……他的手宽大温暖,被他这样牵着在山间小路上走着,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安宁郡主突然间不想甩开了。

    青山绿草间,两个人并排走着,细碎的阳光透过大树的细缝落下,微暖。

    安宁郡主一直盯着脚下,一脚踩一棵草,中途还拔了好几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着,对她的这些小动作视而不见,张澄泓神色平静,拉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小山坡上,停下,看着山下发呆。

    安宁郡主也随着他的眸光望去。

    这里杂草丛生,很多都有半人高,人若是躲在里面,只需要屏住呼吸,外头根本不会发现,就算是从这里滚下去,也无事。

    从这里滚下去?

    安宁郡主一愣,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张澄泓的眉眼却阴沉了下来。

    这是他家新建的别院后院的一片荒山,他沿着记忆寻来,这里的一切与梦中前世一模一样,那时,他爹擅作主张,为他订了一门亲事,与安宁郡主的亲事,新房就设在这新建的别院里。

    他当时想到安宁郡主就嗤之以鼻,一个刁蛮任性的郡主罢了,他根本不想娶。

    于是……他做了生平最大胆的事情,在婚礼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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