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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应龙是跟着格峁佬前去探听消息的那个手下悄悄蹑来的,那人行动虽然机警,又岂能瞒过他的耳目?但他有意放过了那个人,任由他与神殿中的内线取得联系,然后跟着他一路潜来,终于发现了格峁佬这条大鱼。
虽然格峁佬方才的话他没有听完全,但是一看格峁佬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杨应龙就料定格峁佬根本不知道这块玉牌本就是送给他的,杨应龙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他。
格峁佬迅速镇定下来,冷笑道:“交出玉牌,难道你就会放过我了?杨应龙,这是我们蛊神教内部的事,你是一方土司,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可不要轻易牵涉到本教中事来,否则只怕后患无穷!”
杨应龙嘿然道:“杀了你,神教就是我的,又哪还有内外之分?动手!”
杨应龙一声叱喝,身后的武士立即蜂拥而上,已然戒备的格峁佬的手下也悍不畏死地迎上去,双方立即展开了一场混战……
此时,又当残阳如血。
……
雷神禁地里,叶小天和展凝儿又是一天徒劳无功的探索,依旧没有找到出路。展凝儿已经发现玉牌消失,可现在生命都没保障,也顾不上长吁短叹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需要考虑的就是今晚的睡眠安全问题了。
昨夜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还叫人汗毛直竖,那虫子无声无息的,顷刻间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啃噬成森森白骨,若不是白筱晓恰于那时摸到他们身边想下毒手。结果做了他们的替死鬼,现在他们早就变成一具骷髅了,这个问题不解决,谁还睡得着。
叶小天突发奇想,道:“不如我们找一个浅一些的温泉。泡在水里面睡觉。如果那些虫子能下水,水里的鱼早被它们啃光了,所以水里一定安全。”
展凝儿怯怯地道:“万一水里也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呢?”
叶小天想了想,心里也有点发毛,展凝儿思索了一下,喜道:“要不,咱们两个轮流睡,一人半宿,醒着的人注意观察四周情形,有火堆照着。那虫子爬得又不是特别快,应该没问题。”
叶小天道:“转悠一天,你我都又累又乏,万一半夜睡着了怎么办?再者说,这么轮流休息,明天更没精神了,白天还怎么找出路?”
展凝儿道:“那你说怎么办?”
叶小天四下看看,发现不远处有一片树林,较之谷外的森林虽然稀疏了许多,但是依旧有许多高矮不一的树木。尤其是树下的野草野花长得茂盛,有些枝叶很大的怪草怪花长得比人都高。
叶小天道:“我们去那边,多弄些柴草树木,在宿处四周点上火。那虫子不就进不来了?”
展凝儿的眼睛亮起来,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两个人立即行动起来,那片树林有些树木很矮,有些花草粗大的枝干和阔大的叶子也很禁烧,二人挑了一处临泉水的所在,这样至少有一面不用点火。否则光是木材都不知要准备多少。
三面大火的确能有效地防止各种野兽蛇虫的侵入,其实那些虫子也未必就正好从这里过境,昨晚那些虫子倒有大半原因是被鱼腥味儿吸引过来的,但是外围有个火圈,总是觉得更安全些。
两人这一晚睡的很安稳,半夜的时候又起来加了一把柴,这样即便火灭了,凭着灰烬的余温也能在天亮间隔绝蛇虫的侵入。
天亮了,叶小天爬起身来,抻了个懒腰,浑身的骨节咔吧吧直响,虽说四周设了火墙,可一开始他还是无法入睡,那种怪异的虫子只要一想起来就令人毛骨怵然。
直到近三更天他才沉沉睡去,可这一觉毕竟睡的舒坦,清晨起来只觉精神体力都恢复了许多。叶小天转眼四顾,不见展凝儿的身影,只有三面火墙还散发出袅袅的清烟。
叶小天心头一紧,刚要纵声高呼,忽然发现展凝儿正蹲在泉水边洗漱,这才安下心来。叶小天举步走了过去,展凝儿听到脚步声,回眸望了他一眼,叶小天笑道:“昨夜睡的可好?”
展凝儿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这人,还真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肚肠。昨夜睡的好又如何,咱们走不出去,又有这种怪异的虫子时刻威胁着生命,你还笑得出来。”
叶小天蹲在泉水边,“哗哗”地撩起清澈的泉水洗脸,含糊不清地道:“我哭就有用了?如果我号啕大哭一番,咱们就能走出去,再也不用碰见那鬼虫子,那我就哭给你看。”
展凝儿幽幽地叹了口气,将一截剥好的树枝递给叶小天,叶小天虽然平素也用牙刷子刷牙,但是不少穷苦人家还是用这种就地取材的传统工具,自然懂得用法。
他接过树枝,用牙齿轻轻噬咬,把那树枝纤维咬得松散开,便成了一枝简易的牙刷子,至于青盐或者更高级的牙粉自然是无处寻摸的,只好将就着刷刷牙了。
展凝儿在旁边一块青石上坐下,双手抱膝,道:“咱们不能这么胡乱闯了,怎么得想得个法子,才好试探出去的路,要不然恐怕再转悠十年都未必走得出去。”
叶小天盯着泉水中的游鱼,道:“找路的事儿一会再说,你不饿么?”
展凝儿道:“怎么不饿,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这针尖儿大的鱼,能吃得饱?”
叶小天扭头看了展凝儿一眼,她的腰带被白筱晓一剑削断了,到了这雷神禁地后,随便扯了一条青藤缠在了腰间,裹束的紧了,纤腰隆胸倒是曲线更加明显。叶小天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样雄伟的胸部能有前胸贴后背的效果。
展凝儿看到他贼兮兮的眼神,羞恼地道:“你看什么?”
要不是这鬼地方只有叶小天跟她作伴,展凝儿早就跳起来一脚把他踢进泉水了。叶小天干笑两声道:“没笑什么。这里有小鱼,应该就有大鱼,咱们往上游走走,到水深的地方,说不定就有大鱼可抓了。”
说着,叶小天抛掉“牙刷”,站起身向泉水小溪的上游方向看了看,又道:“你看那边树丛茂密,说不定还有什么野果子可以食用,走,咱们过去看看。”
展凝儿有些害怕地道:“咱们在空旷的地方,如果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摸过来,咱们还能看得清楚,摸到林子里去……”
叶小天道:“看得到就一定逃得掉?说不定有什么怪兽能飞能跑,碰到了那就上天无路了。走吧,这片地方咱们还没来过,说不定是条出路。”
叶小天说完,不由分说便拉起了展凝儿的小手,展凝儿在这禁地里面变得比在外面时候温驯了许多,那傲娇脾气也很少发了,乖乖地跟着叶小天向前走去,手也没有抽出来。
叶小天很少有机会同女孩子如此亲近,何况又是一个身份高贵、容颜俊美的少女,握着她那柔软的小手,叶小天不禁心中一荡,身体便悄悄地起了些反应,叶小天心想:“这丫头,不发脾气的时候,其实蛮可爱的呢。”
叶小天带着展凝儿一路向前探去,渐渐的藤蔓拦路,步履艰难了,叶小天用那口刀劈砍着藤蔓,一路向前摸去,前方水声渐渐响亮,砍开一丛蒿草,前方突然出现一条银亮亮的瀑布。
瀑布不高,大约只有三丈上下,湍急的水流注入崖石下的一个水湾,这里的水很清澈,但明显深了许多,从水面上就可以看到水底有许多游鱼,每条至少都有一尺多长。
叶小天喜道:“就是这里了。”
他放开展凝儿的手,挥刀便去砍伐通向水湾的野草野花,展凝儿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抬眼望去,见前方草丛中生长着一株一人多高的野花,那花正盛开着,碗口大小,香味儿就是从那花瓣中散发出来的。
展凝儿道:“这花好漂亮。”伸手便去摘那花瓣,叶小天挥刀劈开一片野草丛,又用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树棍向前敲打了一阵,以免有蛇虫藏匿其下,听到展凝儿的话,他也扭头看来。
展凝儿的手刚刚触及那朵花的花瓣,那朵花的花瓣突然猛地收缩起来,好象要把她的手裹进去似的,吓得展凝儿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这时那碗口大的花朵已完全收紧,从花芯里喷出一股粉色的花粉。展凝儿嗅到那花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一头扑倒在地。
叶小天急道:“你怎么了?”
他抢过来刚刚抱起展凝儿,就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刚刚立起的身子向下一扑,压在了展凝儿的身上,两个人都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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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惊险重重
阳光透过一棵棵高大的树木透射到森林中,迅速驱散着林中的雾气。
杨应龙提着血淋淋的长刀纵目四望,格峁佬的人已经完全不知去向。
他们从昨天傍晚开始战斗,格峁佬的人最初凭借人数优势占了上风,但是杨应龙的人又陆续赶来两批,渐渐压制住了格峁佬一方。
这场鏖战一直持续到午夜,林中突然起了大雾,本来昏黑的夜色中,即便点起火把也不容易分清敌我,再有这一团团的迷雾渐渐弥漫开来,这场仗就更没法打了。
格峁佬趁机带人撤离,只留下一小部分人马缠住杨应龙,就是这一小部分人马在迷雾中也发挥了大作用,杨应龙直至天明时分才把这些利用迷雾不断发动袭击的敌人解决掉。
“大人,没有找到格峁佬的尸体!”几名心腹急急跑到杨应龙面前禀报,杨应龙把牙一咬,恨恨地一挥刀,喝道:“走!回神殿等他!”
杨应龙是绝不允许格峁佬进入神殿的,否则大势去矣。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吩咐留守在神殿的人一旦发现格峁佬,无论用什么理由也不能让他进去,因此倒不担心格峁佬这么快就能进入神殿。
何况从他和格峁佬接触的情况来看,格峁佬显然还不清楚尊者这方玉牌就是交给他的,那么心怀鬼胎的格峁佬在留好后手之前也不会轻率进入神殿。
杨应龙收拢残兵,将轻伤者留下照顾重伤者,带领其他人迅速赶回神殿“守株待兔”去了。远远一座山峰上,已然带领残兵退至此处的格峁佬观察着杨应龙一群人的动静,眉头锁成了大疙瘩。
杨应龙显然是回神殿守候去了,两人既已撕破脸皮,他想安然返回神殿的可能性已经变成了零,这下怎么办?难道真的杀进去?
格峁佬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可是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他不想用这种手段。他不怕跟杨应龙撕破脸皮,他担心的是不知道尊者那边有何意图、做了哪些安排,万一他强行闯关,那个老不死的却还有力气硬撑着走出来。他将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那时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可是,如今进入神殿的唯一钥匙就在自己手上,难道眼睁睁坐失良机,直到尊者选定的继承人出现在神殿天台上,接受万民膜拜。而自己也将再次屈居人下,永无翻身的机会?他不甘心!
格峁佬心中天人交战,挣扎良久,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显出几分狰狞。过了许久,他才咬紧牙关,做出了决定:“来人,召集咱们的人手,和跟咱们关系密切的那几家山寨首领取得联系,实在不行。咱们就强行闯进神殿!”
“遵命!”
一直侍立身旁候命的几名心腹立即抱拳领命,纷纷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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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阳光晒在叶小天的背上,因为他吸入的花粉渐少,最先苏醒过来。叶小天一醒过来,就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叶小天突然发觉身下软绵绵的,这才发现他是伏在展凝儿的身上,赶紧坐起身来,晃了晃脑袋,昏倒之前的情景才慢慢回想起来。
叶小天抬头看了一眼旁边那株怪异的鲜花。心道:“这个地方果然有好多古怪,有能把人啃光的虫子,还有这种能把人迷倒的花。”
他轻轻推了推展凝儿的身子,轻声呼唤了几声。展凝儿依旧处于昏迷中不曾醒来,不过叶小天有了自己的经验,倒没有太多担心。
这时他才注意到展凝儿仰卧的身姿,纤腰软软的,还有一半顶在他的膝盖下面,因此使得鼓腾腾的胸膛更形茁壮。那浑圆优美的形状,看在他这样的初哥儿眼中,真有种耳热心跳的魅力。
叶小天忽然觉得口干舌躁,小心肝儿敲鼓似的卟嗵起来,一双眼睛痴痴地留连在那奇秀迷人的“玉峰”上,已是一刻也舍不得挪开。
“不知道……不知道女人那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应该很舒服吧。唔,应该是很销魂,卓梓叔就是这么说的。可……销魂是什么滋味儿?”
卓梓是叶小天家的左邻,叶小天回想着那位不正经的大叔跟他眉飞色舞地传授女人经的情景,心里像是有只小虫子在爬,痒痒的更想摸了,可是一时之间他竟生不出偷袭的勇气。
虽然展凝儿正昏迷着,即便他做些什么人家姑娘也不会知道,可他就是鼓不起勇气。那种感觉,就像他小时候有一回在右邻穆四叔家院子里顽耍,忽然看见穆四家的窗子开着,桌上放着一枚水灵灵的蜜桃,只要他一伸手就拿得到,可他就是不敢伸手。
那一次,他在窗前逡巡来去,不住地观察四周的情形,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最终当他伸出手,飞快地抓起那颗水蜜桃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腔子,紧张的耳鼓都有种嗡嗡的感觉。
这一次他还没有伸手,心就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耳鼓就有嗡鸣的感觉了。
“就摸一下,我……就摸一下……”
叶小天跪坐在展凝儿身边,那姣好完美、曲线玲珑的胴体就在他的眼前,仿佛一枚鲜美多汁的水蜜桃,不断刺激着他的感觉,诱惑着他的欲望,挣扎了许久,叶小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一寸寸摸向那鼓腾腾的肉包子,眼睛紧张地盯着展凝儿的脸蛋。他的指尖似乎触到了展凝儿的衣襟,其实还没有触到,就看到展凝儿的眼睫毛似乎眨动了一下,吓得叶小天赶紧缩回了手。
展凝儿没有动静,还是昏迷地躺着,叶小天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痛恨自己的胆怯:“怕她什么,她又不会知道。我……我可是受她连累才困在这儿的,只是收一点点补偿嘛……”
叶小天努力说服着自己,哆哆嗦嗦地再度伸出手,摸向那神秘而诱人的处子乳。峰,就在他的指尖堪堪触及那神秘的令男人无限向往的所在时,展凝儿突然轻哼一声,张开了眼睛。
只这一声轻哼,听在叶小天耳中就似一道惊雷,他的手就像被蝎子蜇了似的,嗖地一下缩了回来。
展凝儿张开眼睛,就见叶小天脸庞胀红如鸡冠,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看着自己,展凝儿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低头看看自己身子,生怕一低头就看见一副森森白骨。
“还好!”
展凝儿松了口气,安慰叶小天道:“我没事,刚刚……那花喷的是什么?”
叶小天差点儿被人家捉贼捉脏,心正跳得厉害,生怕展凝儿发现什么端倪,连忙打个哈哈,开玩笑道:“刚刚那花,是情花。”
展凝儿奇道:“情花?”
叶小天一本正经地道:“是!情花喷淫雾,你和我都中了淫雾了。”
展凝儿道:“淫雾……”
叶小天道:“是的,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人啦!”
“哇!”
叶小天一语未了就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嗵”地一声落进泉水,吓得鱼儿四下游走。叶小天一通狗刨爬上岸来,抱怨道:“你不想做我的人,我做你的人就是了,你踢我干嘛?”
展凝儿刚刚苏醒过来,头脑还不太清楚,听他一说,只当是真的,羞恼之下一脚就把他踢了出去,这时坐起来,发现身上并无异状,当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想起刚刚苏醒时他对自己那么紧张的样子,展凝儿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傲娇的展大小姐当然是不会道歉的,只好红着脸道:“谁叫你胡说八道,活该挨打!”
叶小天见她模样,知道没有对自己刚才的神情有所怀疑,心事放下,语气就轻松下来:“开个玩笑嘛,这么暴力,看以后谁敢娶你。”
展凝儿瞪了他一眼道:“要你管!自从认清了徐伯夷的真面目,我才发现男人个个都贱,人家这辈子还不嫁了呢!”
叶小天拧着衣服上的水,道:“是啊是啊,我是剑,你是剑鞘。”
“哇!”
叶小天惨叫一声,再度落水,把那刚刚聚拢回来的鱼儿吓得再次一哄而散。好在展凝儿脚下有分寸,每次都是用了巧劲把他撩起来,叶小天虽然落水,倒是毫发无伤。
叶小天拼命地刨着水不让自己沉下去,对展凝儿道:“我们现在是同舟共济啊大小姐,你要把我淹死了,你就在这……咕咚咚……孤老终生吧……”
展凝儿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就让你淹死算了。”说归说,她还是抄起一根树枝,探进水里让叶小天抓住,叶小天抓着树枝,被她拉到岸边,一边往上爬,一边道:“许你骂我,却不许我还嘴,这是什么道理?”
展凝儿嘴角一翘,道:“废话!要不然你以为我这霸天虎的绰号是怎么来的?”
“哇!”
叶小天刚刚站上岸,就再一次飞到了水中,不过这一次可不是展凝儿踢的,展凝儿站在岸边,呆呆地看着叶小天,方才她只觉得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