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夜天子-第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小天震惊地看向黎训导:“这人好无耻!一点文人风骨都没有了,这么肉麻的马屁,换了我就绝对说不出来。你好歹也是府学的老师啊,为人师表。还要脸吗你?这……也叫诗?”

黎训导满脸笑容地鼓着掌,不动声色地对叶小天递过一方手帕,道:“擦擦鼻孔,酒喷出来啦。”

张知府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回到首座,乜了叶小天一眼。道:“叶秀才以为本府这首诗如何?”

“好!好极了!”

叶小天急忙拿开正擦鼻孔的手帕,满脸钦佩地道:“学生早就听说知府大人世守铜仁,以文藻自振,声驰士林。大人的诗,怡怅切情,意味深长,今日一听,传言果然不假。”

张知府一听,更加开心,哈哈大笑地指着叶小天道:“你是个识货的人,嗯,本府这诗确实深奥了些,也只有你这样满腹才华的读书人才能品出其中意味。你如此年轻,便有这般才华,只做一个秀才未免可惜了。本府有意保举你到贵阳府参加贡试,替我铜仁夺个举人回来,你看如何?”

“啊?”

叶小天一听,顿时就像一口吞下个苦瓜,嘴岔子都快咧到耳丫子上去了:“我要早知道拍马屁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打死我都要坚守节操啊!”

※※※※※※※※※※※※※※※※※※※※※※※※※

李秋池府上,李秋池和徐伯夷呷着香茗,商量着对付叶小天的策略。

李秋池微笑道:“这个叶小天的毛病,当真是一抓一大把。第一条大罪就是冒官。”

徐伯夷道:“不错!只是,此事牵涉到的人太多,被他冒充的那个艾典史已经得到朝廷嘉奖,以县丞身份迁回原籍下葬了。这件事捅出来,连朝廷都脸上无光,很可能会低调处理。到时候,不光葫县上下被我们得罪光了,就是朝廷诸公对你我也必然生出看法。”

李秋池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么第二条,就是冒籍参试了。依我朝规定,童生参加秀才考试,需要他的祖父在当地居住二十年以上,有坟墓,有田园,方可参试。”

徐伯夷忙提醒道:“秋池兄不要忘了,川陕云贵地区是有些特殊的,所以礼部特许,凡移居境内完纳丁粮满二十年者,也可参考。”

李秋池乜着他道:“难道他们家在贵州完纳丁粮满二十年了?”

徐伯夷只是卖弄自己的学识,目的达到,便一拍额头,轻啊一声道:“小弟糊涂了。”

李秋池自得地一笑,复又沉吟道:“这一条,可用。只是不妨当作备用。”

徐伯夷道:“秋池兄的意思是?”

李秋池恶狠狠地道:“冒籍参考,一经查获,不过是剥夺功名,永世不准参考,却要不了他的命!”

徐伯夷道:“这么说。秋池兄是打算在薛家命案上做做文章了?”

李秋池道:“不错!”

徐伯夷微微蹙起眉来,道:“这件事却也有些难处。”

李秋池道:“此话怎讲?”

徐伯夷道:“我向那薛刘氏问话时,她的女儿几次插嘴,似乎薛刘氏所言不尽不实。我听她女儿所言。害死她爹爹的似乎是靖州杨家的人。这老婆子却一口咬定是叶小天,究竟谁的话不尽不实,现在还不好说。”

李秋池仰起脸来,思索地道:“靖州杨家?靖州杨家。哦,我想起来了。”

这李秋池身为讼师。对贵州所有强大势力及其所属派系全都了如指掌,徐伯夷一说靖州杨家,虽然不属贵州,可博闻强记的李秋池竟也想起一些联系来。李秋池道:“靖州杨家,那不是播州杨家的分支么?”

徐伯夷一呆,道:“竟有此事?”

李秋池道:“绝对不会错!”

徐伯夷喜道:“那就成啦!播州杨家何等了得,四大天王中,播州杨天王的实力已经隐隐然达到了坐二望一的地步,如今只比安家稍逊一筹。提刑司也好、布政司也罢,谁敢招惹杨天王这个麻烦。”

李秋池脸上掠过一丝阴冷的笑意。道:“所以,官府也不愿把杨家牵扯进来。不过,薛家那姑娘确实有些古怪,似乎与那叶小天有些瓜葛,如果作为受害人的女儿却为杀人疑凶做证,终究是个麻烦。到时候得把她控制起来,免得叫她坏了咱们的大事。”

徐伯夷道:“秋池兄所言甚有道理。”

二人计议已定,又闲坐片刻,便各自分头行事。徐伯夷回到布政司刚刚坐定,侍候他起居的那个小厮便上前禀报:“老爷。刚刚田府来人,请老爷您抽空去一下。”

徐伯夷一听是田府传唤,哪敢等什么有空,立即起身奔了田府。田家自二田争锋。中了朱元璋和朱棣两父子的算计,已然元气大伤,在安宋田杨四大家中虽名列第三,实际上实力已经居末。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田家依旧是贵州官场上不可小觑的一股政治势力。

田府,占地三百亩。整个府邸建筑如果从空中俯瞰下去,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田府是一府八院九层的建筑格局,一道道门户进去,叫人有一种“侯门深似海”的感觉。

第八进院落一个幽静娴雅的院落里,徐伯夷匆匆赶到,脱去官靴,只着布袜,在侍女的引领下,沿着木质地板的长廊走到尽头临着山林溪水的一处房屋外,廊下风铃叮当,室内却有淙淙琴声传来。

那侍女站住脚步,恭声道:“小姐,徐伯夷到了。”室内没有回答,只是琴声一停,铮铮地拨弄了两下,那侍女微微欠身,退过一旁,徐伯夷向她颔首致谢,屏住呼吸迈进房去。

房间布置极是淡雅,外间一处温馨雅致的客房,一侧有红梅沃雪的屏风隔断了之后的空间,正前方纵深处又有一道门户,却是建在林间山中的一处平台,平台上有大树如盖,树下一个白衣女子背向这边,正轻拭琴弦。

这女子就是自号怜邪姬,外人却暗中称她为白虎的田妙雯,如今已双十年华,她嫁过三任丈夫,三任丈夫都在换过婚贴至迎亲之前的这段日子里离奇暴毙,从此凶名远播,再也没人敢要她了。

徐伯夷抬头看了一眼田妙雯的背影,隔着一道珠帘犹觉柔媚入骨,哪里像头猛虎了,徐伯夷不敢多看,仿佛那女子背后长了一双眼睛,能够看到他似的,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毕恭毕敬站定,道:“小姐。”

那女子纤纤十指轻轻下压,止住了琴音,柔婉清美的声音道:“你到照磨司这段时日,我一直在关注你的表现,很不错。”

徐伯夷喜上眉梢,连忙欠身道:“谢小姐夸奖。”

那女子又道:“不过,要在这水西给你安排个闲职容易,若想你更进一步,纵然不是进士也得有个举人功名才好提拔,毕竟你不是我田氏嫡系,不好直接做官。如今贡试在即,我想让你辞了照磨,考个举人回来,如何?”

徐伯夷恭谨地道:“但听小姐吩咐!”

那女子轻轻地拨弄了几下琴弦,淡淡地道:“既如此,你去吧,好好备考,若是中了,我自会送你一个正经前程!”

P:双倍第三天啦,您的月票还攥在手里在吗?二十一世纪,做事要有效率,赶紧投了,睡觉踏实啊!



第17章水舞之伤

田府在水西地面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人家,极为好找。

薛母带着水舞向路人一打听,便很容易地问到了田府的所在,田府守门家丁听说她们是谢管事家的亲戚,倒也不敢怠慢,连忙把她们请进门房,先沏了两杯粗茶奉上,这才进去通报。

水舞坐在门房里,心情十分忐忑。对于小风哥哥,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十二三岁时候,那时的小风哥哥正陪公子读书,有空的时候就会带她一块出府玩耍,这么多年过来,两人俱已成年,却不知他已变成了什么样子。

如果不曾遇到过叶小天,水舞此时忐忑中难免带些娇羞与期待,因为她即将见到的是她将要陪伴一生的丈夫,可现在心中却是一片惶恐:难道……真要嫁给他了?

她的母亲是绝不肯让她嫁给叶小天的,她能违抗母命么?母亲固执地把叶小天当成仇人,可那明明是自己的恩人,自己夹在中间又该如何自处?

水舞正凄惶自伤、纠结无奈之际,一个身穿青袍的年轻人带着两个家丁来到了门房,他一进门,水舞就觉得此人有些熟悉,仔细一看,依稀看出几分谢传风当年的影子,只是毕竟已经成年,变化实也不小。

谢传风很是不耐烦地走进门房,他的父亲已经托人捎过几次家书过来,催他回家完婚,不过谢传风都以田府事务太忙为由拒绝了。到了水西地面,成了田府管事,地位高了,眼界也高了,谢传风已经不大看得上同为奴仆出身的薛家。

薛水舞在他印象中,就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玩耍的黄毛丫头,实也没有甚么出色的。这田府里俊俏丫头有的是,他年纪轻轻就做了三管事,前途远大,不知多少俊俏丫环主动朝他抛媚眼儿呢。还愁找不着媳妇?

如今一听薛母竟带着姑娘主动找上门来,谢传风心中很是厌恶,可两家毕竟是世交,不好做得太绝情。他一路走来,还在想着如何推却这门婚事,可是进了门房拿眼一扫,眼前却是顿时一亮。

门房里就这么一位年轻姑娘,自然就是水舞。这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几年没见,居然出落得这么漂亮,还别说,府里的丫头比她俊俏的着实挑不出几个,虽然不是没有,可那都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心气儿高、眼界高。

再者说大小姐一旦出嫁,那都是大小姐的身边人,是要跟着大小姐嫁出去做通房丫头的,哪是他能染指的人。不过就算那几个丫环身材相貌不在水舞之下。可气质却还是比不上。同样都是侍候人的丫环出身,怎么水舞往这儿一站,就有一种优雅脱俗的气质,这分明就是一位大家闺秀啊。

谢传风再一转眼看到薛母,原本的不耐烦便全然不见了,他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向薛母施了一礼,亲热地道:“大娘,我是传风啊,咱们可有年头没见啦。”

薛母高兴地站起来。上下打量谢传风,越看越满意,薛母笑道:“你这孩子,虽说你和舞儿还未完婚。可毕竟是订下了亲事的,怎么还叫大娘。水舞,还不快来见过你传风哥哥。”

水舞硬着头皮走上前,向谢传风福了一礼,道:“小风哥哥。”

谢传风对薛水舞是越看越喜欢,连忙殷勤地道:“大娘……啊不。岳母大人,呵呵,水舞妹子,你们远道而来,着实辛苦了,来来来,先到我的住处歇息一下,我这就为你们安排住处。”

谢传风领着薛母和水舞往他的住处走,他带来的那两个家丁自然接过了水舞和薛母的包袱,一路殷勤相送。

田府占地三百亩,如此庞大的宅院,身为三管事的谢传风自然有他的一席之地,在第三进院落左跨院里有一处僻静的小院儿,就是谢传风的住处,居然是独门独院儿,一进三间的房舍。

谢传风吩咐那两个家丁道:“去,把东厢房收拾干净。”又把薛母和水舞请到正堂,奉了茶,双方坐下叙话。

薛母没说几句话就把她带着水舞赶赴水西的目的说了出来:“贤婿啊,我这次来水西,就是为了你岳丈的人命官司。你在水西地头熟,人面广,还得多帮老身出把力才是。舞儿年纪也不小了,等这件事办完了,你就跟老身回铜仁,正好让你们两个完婚。”

水舞忍不住道:“娘,女儿已经忍了很久,真的忍不下去了。咱们薛家不能恩将仇报啊,小天哥哥是我的大恩人,不是咱们家的大仇人,娘!你……你叫女儿怎么说你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了呢?”

薛母在徐伯夷和李秋池所说的添油加醋的话,其中有真情也有她臆想出来的场面,可是说过两次以后,她自己就当了真,这时听水舞再次反驳,不禁勃然大怒,跳起来骂道:“你这忤逆不孝的丫头,猪油蒙了心,自己亲爹的血海深仇都不想报了,还在袒护那个小畜牲。”

谢传风现在对这个小媳妇儿可中意的很,哪舍得让岳母大人这么骂,赶紧劝道:“岳母大人,您别着急,听听水舞妹子怎么说,我有分寸,会分辨是非的。”

薛母现在把他当成依靠,倒是听话的很,便气愤愤地坐下了,水舞流着泪把叶小天如何护送她离开靖州,费尽千辛万苦赶回水西的经过说了出来。

她怕谢传风生出别的想法,再者一个姑娘家,也不好意思把叶小天一路对她的追求当着她的未婚夫说出来,故而便略去了这一部分。

薛母坐在一旁气愤地道:“如今这世道,上哪儿去找这样侠肝义胆的人来。他护送你回铜仁,原本就没安好心,有什么恩情好谢?他明知你早有了夫家,却向咱家求亲,你爹不允,他便挟恨杀人,难道不是这样?”

谢传风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田府三管事,自然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极精明伶俐的人,因为水舞叙述中匆忙略去了一些东西。他听着吞吞吐吐的似乎就有些不尽不实,再听薛母这么一说,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谢传风心道:“千里跋涉,若说只是路见不平。实在有些说不通,他们孤男寡女的,路上莫不是发生了一些什么?要不然,那叶小天何必如此卖力?他们若没有私情,到了薛家。他又为何开口提亲?薛伯父临终亲口交待是死于叶小天之手,为何她还如此偏袒叶小天?”

男人家最重妻子名节,如果是纳妾狎妓,赏的就是一个姿色,要的就是一个玩物,此前她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也好,半点朱唇万客尝也罢,都是不甚在意的,可妻子不同,哪怕她是天仙国色。一听说已经被别人拔了头筹,立刻就一文不值了。

谢传风阴沉着脸色,眼见水舞与母亲争辩,极为袒护那个姓叶的,心情越来越差。过了半晌,谢传风实在忍无可忍,终于霍然站起,沉着脸道:“大娘、水舞,既然李大状已经答应接手,那叶小天有罪无罪。自有官府公断,你们两个就不要争吵了!”

薛母气愤地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到东厢帮着收拾收拾。我和女婿说说话儿!”

薛母把女儿赶出客堂,对谢传风道:“贤婿啊,这真是女大不由娘。等这次事了,你们两个还是早点完婚吧,把她交给你,老身也就放心了。”

谢传风阴沉着脸色。阴阳怪气地道:“大娘,你是放心了,可我不放心啊。”

薛母一呆,奇道:“贤婿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传风冷冷一笑,道:“那姓叶的千里相送,孤男寡女的这一道儿上可不知发生过什么事,一到了你家,那姓叶的便开口求亲,水舞又如此偏袒,连父仇都弃而不顾了,大娘!虽说我姓谢的不是什么尊贵人物,可要娶妻,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

薛母一听就急了,马上替女儿辩解道:“水舞从小知书答礼,岂有不守名节的道理。贤婿你这么说,可就冤枉了他。”

薛母一向老实木讷,恰是因为这种性格,受了丈夫被害的刺激,才变成了偏执狂,神志时而就不清醒,但她心底里其实还是疼爱女儿的,自然不想女儿名声有损,只是她头脑不甚清楚,说话颠三倒四,否则方才说话也不会不加考虑,以致引人猜疑。

谢传风道:“大娘,话是这么说,可谁不爱自己的儿女啊?你自然可以替水舞打保票,可要真是有点什么,呵呵,我谢传风在这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可丢不起那人。”

薛母气的直打哆嗦,道:“你这孩子,怎可如此羞辱我的女儿,我生的女儿,我最清楚,她不是不守规矩的人!”

谢传风摇摇头,淡淡地道:“大娘,你我两家一向交好,冲着这份交情,我也不会赶你们出去,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别的事,以后再说。”

薛母急道:“什么叫以后再说,那你和水舞的婚事?”

谢传风不耐烦地道:“我不是说了以后再说?”说完拔步就走,薛母那偏执狂的劲儿又上来了,一把扯住他道:“不行,你现在就说清楚,你和水舞的婚事,究竟怎么样?”

谢传风一把甩脱薛母的手,怒道:“你不要纠缠不清好不好?想让我娶你女儿?成!那就先让她跟我洞房,如果还是处子,我便娶她为妻。如果不是,嘿嘿!我纳她做个小,都是看在两家一向交好的面子上。”

薛母道:“成!那你们就先洞房,再成亲!我的女儿,我心里有数,她绝不会丢了我薛家的脸。”

薛水舞离开客堂后并没有走远,生怕母亲又说出中伤叶小天的什么话来,却不想竟听到这样一番荒唐的对话,薛水舞怒不可遏,从门外闪身进来,大声道:“我不同意!”

谢传风乜着她,对薛母冷笑道:“怎么样?你的女儿,还是你去教吧。”

薛母气的暴跳如雷,冲过去又是一巴掌,恶狠狠骂道:“你这丫头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不成?这是证明你清白的机会啊,难道你宁愿污了名节,从此抬不起头做人?”

水舞没有躲闪,她悲伤地看着已经疯掉的母亲,流泪道:“娘!鬼迷了心窍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这样荒唐的条件你都答应,你把自己女儿当成什么人了?”

薛母大怒道:“什么人?你说是什么人?只要你们入了洞房,不就证明你的清白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