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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驳壳枪是德国毛瑟兵工厂的菲德勒三兄弟利用工作闲暇聊设计出来的。但是该枪最后申请专利者是毛瑟兵工厂的老板,所以驳壳枪也叫毛瑟手枪。在1897年的时候,毛瑟兵工厂希望能为德**队生产驳壳枪。但是一直到1939年毛瑟厂停产驳壳枪为止,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采用驳壳枪作为军队的制式武器。在这几十年里毛瑟厂估计大约生产了一百万把的各式各样的驳壳枪。而其他国家仿造生产的数量则几倍于此。各**队不采用驳壳枪并不是因为该枪的质量不好,而是因为它价格太高,而且该枪装备欧洲军队当手枪则尺寸太大,而做为步枪又威力太小了,实在是不上不下,左右为难。但所谓瑕不掩瑜,驳壳枪真正被使用者所喜爱的是在中国。德国驳壳枪在其大量生产的四十年历史中,内部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因此可以说原始设计几尽完美,没什么可改进了。分解一支驳壳枪基本不需要工具,只要有一颗驳壳枪的子弹就可以将枪分解,盒子炮是丑得可爱的标准典型,几乎是罗曼蒂克的。
盒子炮在毛瑟厂又称菲德勒手枪,是该三兄弟与其有极大关系的另一明证。当时,半自动手枪刚刚起步,全世界还没有任何一个军队使用半自动手枪作为制式武器。毛瑟深知,
若要成功,必须要得到一个主要强权的军队合约,因此他将盒子炮命名为毛瑟军用手枪,希望能取得一个军方合约。不过事与愿违,一直到1939年毛瑟厂停产盒子炮为止,
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采用盒子炮作为军队的制式武器。而盒子炮的生产也不生不死的拖了四十年,毛瑟厂估计大约生产了一百万把的各式各样盒子炮。
毛瑟在生产盒子炮的历史中,内部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因此可以说是原始设计几尽完美,没什么可改进了。盒子炮采用短后座力式作业。闭锁榫套在滑套下方,前方卡入闭锁机组,上方嵌入枪机下的两个凹槽,在击发时,
后座力使得枪管兼滑套(及枪机向後运动,此时枪膛仍然是在闭锁状态。由于闭锁榫前方是钩在主弹簧上,因此有一小段自由行程。由于闭锁机组上方的凹槽,迫使得闭锁榫向後运动时,
只能顺时针向下倾斜,因此脱出了枪机凹槽。此时枪管兼滑套因为闭锁榫仍套在其下,后退停止。枪机则因为闭锁榫脱出,得以自由行动,继续进行扣下击铁、抛壳的动作,
最後因力量用尽,复进簧将枪机推回、上弹,回复到待击状态。
可以全自动发射的速射型,在枪的左侧有一个选择钮,当该钮在半自动状态时,一切作业与普通盒子炮相同。在该被旋到全自动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首先是机簧被该钮抵住,
因此只要扣住扳机,机簧不会滑开,而是始终保持在受压的状况。换言之,失去了捕捉击铁的能力。同时,捕获钩杆被选择钮推到後方,推入作业位置。的捕获钩已经推入自动,
击铁在击发的位置时,第一次拉枪机仍是由机簧控制击铁。当扳机扣下击发,枪机後退,击铁下压时,捕获钩扣住击铁,枪机因复进簧的作用,正在回位。枪机回到定位後,
将滑套推回,推动捕获钩,击铁松开,再度击发。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保证枪膛闭锁,方才击发。如此周而复始,只要扣住扳机,会不断击发,直到弹匣子弹用罄。这就是毛瑟速射型的作业机构,
在此之前,西班牙已经制出了自动作业的盒子炮。但是有些西班牙生产的自动手枪,没有上述的捕获钩的设计,只是击铁随枪机复位击发,因此有枪膛不完全闭锁即击发的可能。
盒子炮非常有趣的一项特色,是它的枪套,倒装在握柄后,立即转变为一把卡宾枪,成为肩射武器。这是当时非常留行的一种作法。传到中国后,成为一种惯例,不论是勃朗宁还是转轮手枪、通通都赋予了这项功能。
这也是盒子炮对中**械发展与使用影响深远的一项旁证。毛瑟厂也生产过长管带枪托的骑枪型,但产量不多。盒子炮的正式装填方式,和毛瑟步枪相同,用10发装的桥夹,
由上方压装,无论是7。63毫米还是9毫米口径,都可使用相同的桥夹。毛瑟手枪的另一个有趣的地方,是它的照门,刻度高达800或1000米这当然是没有意义的事,
即使有人能对1000米的目标用手枪瞄准射击,纵然7。63毫米的子弹是一种高初速的子弹,在经过1000米的飞行后,也剩不下什么力量了。
在中国,收藏一把盒子炮,可以说是许多人的愿望。因此夏科拉在看到林夫人掏出一把盒子炮时,表现得很是惊讶。
“她们女人用这种枪正好。”林郁青在装备好霰弹枪之后,又取出了一把德国“鲁格”手枪配在了身上。
“那不还有一支38式吗?为什么不用?”夏科拉有些奇怪地看着林郁青的举动,有些不解地问道。
“老子现在已经退伍了,说死不再用他史司设计的枪了。”林郁青有些轻蔑地说道,“他这些破枪设计得又丑又不好用,只有弱智才把枪设计成这样。”
听了林郁青纯粹是为了发泄才说的这种话,夏科拉只是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装备完毕之后,林郁青去后院把自己的越野车开了出来,开到了前院,让夏科拉和林夫人及苏珊娜上车,然后按照苏珊娜所指示的方向,驱车驶去。
“你认为是那些人干的,是吗?”林夫人在车上向林郁青问道。
“很可能是他们干的。”林郁青冷笑了一声,说道,“他们不是不愿意投降吗?正好老子闲得手痒,拿他们练练枪。”
“真不明白这些美国佬是怎么想的。”夏科拉叹了口气,“他们难道真的以为,战争永远不会结束吗?”
(一千四百二十二)端掉贼窝
“他们不相信我们能打败他们。”林郁青说道,“很可能,他们现在也仍然不相信美国被我们摧毁的消息是真的。”他挥动了一下放在身边的霰弹枪,“我知道这些被老牌殖民帝国主义思想所熏陶出来的家伙的心理,对于他们,说教是没有用的,只有消灭掉他们。”
“行了行了,你轻点儿,别吓着苏珊。”林夫人有些不满地说道,看了看坐在她身边面色苍白的澳大利亚寡妇,用英语柔声安慰了她几句。
林郁青呵呵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枪,举手向夫人敬了个军礼,表示“遵命”。
大约10分钟左右,林郁青开车来到了苏珊娜的庄园,一位女邻居正带着苏珊娜的三个孩子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看到苏珊娜回来,立刻惊喜地迎了上来。
车子停下,林郁青夫妇和夏科拉拿着枪下了车,苏珊娜用英语和女邻居交谈了几句,让她帮忙照看孩子,然后便带着林郁青等人进到了她的农场。
苏珊娜现在的农场并不算大,只养着几头奶牛和绵羊,很多地方都长着野草。在战争期间,由于澳大利亚男人通通走上了战场,只剩下老幼妇孺在家里从事生产,对一位澳大利亚妇女来说,她一个人根本无法照料太大的土地。她现在的农场,只及变卖前的三分之一。
在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据不完全统计,澳大利亚军队的伤亡总人数超过了150万人(这里面不包括美军和英军,美军在澳大利亚战场伤亡近20万人,英军阵亡约30万人),这当中约有近80万澳大利亚军人阵亡在非洲、印度次大陆、印度支那半岛及太平洋地区的广阔战场上,没有能够回到家乡。澳大利亚男人的大量阵亡使那些留守妇孺的生计变得异常艰难。在澳大利亚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中国政府全面接管了澳大利亚并将澳大利亚并入中国版图之后,对于原来居住在这里的澳大利亚留守妇孺,不但没有剥夺她们的财产,而且还给予了保护和帮助,使她们能够在和平的环境下同后来的华人居民一起生活。中国政府的合理处置消化了她们的敌意,而很多年轻的澳大利亚妇女由于忍受不了孤寂,主动的嫁给了随后到达这里的中国人,组成了新的家庭,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战争结束后,对于华军集中优势海陆军兵力实施的“南十字星”行动,中国国内的军事评论褒贬不一。一些中**事观察家们认为这是一次并不是很成功的军事行动,关于澳洲的抵抗如此之持久而激烈,他们认为是很不合理的。在他们看来,面对中国“南十字星”行动所集中起来的庞大兵力,澳大利亚哪怕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根本无法抵抗多久。原因很简单,澳大利亚的人口太少了,只有700多万,而澳大利亚军队的战斗力较弱,面对装备精良人数众多又拥有海空军优势的华军,在这种条件下,澳大利亚根本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也根本不可能出现大规模的游击战争。因为澳大利亚根本打不起人民战争。以澳大利亚本土的这700万人口计算,把全部的青壮年抽调一空,把妇女全部充入工厂,顶天也只能弄出100多万人的部队,而这些部队打光了就没了。澳大利亚只要损失100万人口,其伤害程度就足以致命。而以澳大利亚的沿海平原、草原与沙漠条件,损失100万部队其实是非常快的。以中国的强大军力,最多只需要半年时间,就可以打光这些部队。
而澳大利亚想要坚持下去,就只能依靠外援,也就是来自于美国的军队。但是美国要支持澳大利亚就必须要跨越浩瀚的太平洋,而且必须越过中国海空军的层层封锁,实际上等于是在放美国的血。而一向自私伪善的美国人到底愿意为了澳大利亚流多少血?美国愿意为澳大利亚死50万人就顶天了,因为澳大利亚不是美国本土。因此说澳洲很好打,只要能登陆澳洲并维持有效的补给线,运上三五十万人就可以彻底的推平澳洲。
但事实上,直到战争结束,澳大利亚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推平的事也没有发生。
由于华军在澳大利亚的表现太过诡异,很长一段时间,关于“南十字星”行动的议论充斥着国内外的报纸媒体和各种论坛。人们对此进行了种种分析和猜测,而在这些猜测当中,最为尖刻的是外国的一些总是持“政府阴谋论”的人所持有的观点。
这些人指出,华军在澳大利亚的迟缓行动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阴谋,中**队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在澳大利亚实施“种族谋杀”。
中**队在登陆澳洲之后,在几个主要的作战方向上,一直牢牢的吸引着澳大利亚军队的主要兵力,使这些地方成为了澳军和美英联军的“人肉磨坊”,大批的澳大利亚成年男子战死疆场,而华军在接连取得胜利的情况下却推进缓慢,目的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吸引澳军的兵力。华军在澳大利亚实施的战略轰炸只维持在军事目标上,也说明华军不想将澳大利亚破坏得太厉害,而是打算在战后进行完整的接收因为他们知道,在用原子弹炸平美国之后,澳大利亚是一定会投降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同这些人所说,在澳大利亚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后,中国接收的是一个基本上保持完整的澳大利亚,而战后的澳大利亚男人奇缺,又为华人的大量迁入提供了最好的机会。
当然,对于这样的指责是对还是错,林郁青夏科拉等已经在澳大利亚生根的华人,是根本不在乎的。他们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如何保证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
很快,林郁青夫妇的面前出现了一座不大的仓库,没有武器的苏珊娜停下了脚步,有些害怕地看着那里,林郁青让林夫人留下来陪她,自己和夏科拉端着枪,小心地进入了仓库。
仓库里储存的都是一些奶制品和日用物资,此时已经被翻得一片狼藉,看上去应该是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林郁青仔细地观察着周围,在确定没有人之后,开始察看丢失了什么东西,而夏科拉则来到了两头已经死去的长毛牧羊犬身边,检查起牧羊犬身上的伤来。
“发现什么了?”夏科拉一边抚摸着牧羊犬已经变得有些僵硬的尸体,一边问道。
“肯定是他们干的,算上这一次,这个月已经是第五回了。”林郁青说道。
“何以见得?”夏科拉问道。
“除了奶酪、肉和一些食物外,他们好象还拿走了食盐。”林郁青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道,“你那里发现了什么?”
“狗是被用刀捅死的,手法很象是军人。”夏科拉伸出手指,在牧羊犬身上的伤口处探了探,说道,“使用的应该是美国‘卡巴’刀。”
“有意思。”林郁青冷笑了一声。
“现在缀下去,应该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夏科拉直起了身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林郁青看了看地面上血迹,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仓库。
得知他们要追下去,林夫人一开始表示反对,但她发现无法改变丈夫的主意之后,她又要求再找几个人来,而这也被林郁青拒绝了,无奈之下,她把手中的“盒子炮”递给了夏科拉。
“你用什么?”夏科拉接过手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用苏珊的双筒猎枪好了,”林夫人示意不要紧,“你们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夏科拉答应了一声,将手枪在腰间挂好,然后跟着林郁青出发。
林郁青和夏科拉追踪着对方留下的痕迹,在茂密的草丛里一口气走了有数百米。林郁青一边走着,一边活动活动胳臂,拧拧脖颈,让自己因为喝酒的脑子快一点清醒过来。刚才夏科拉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迷糊的感觉,经过了这一会儿的折腾,他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
对他们这些曾经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的战士来说,长期在战火中熏陶出来的本能已经把他们锻炼得象野兽一样敏锐,从刚才看到的痕迹判断,林郁青和夏科拉都明白,那是躲入丛林中不肯投降的美军溃兵(也可能是英澳新军队)干的。
在澳大利亚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根据澳大利亚战区盟军最高司令麦克阿瑟上将和澳大利亚总督的命令,在澳大利亚同华军作战的美英澳新荷五国联军向华军放下武器投降,但由于澳大利亚战场广阔,一些没有收音机和无线电台的盟军没有能够及时的接到投降命令,还在继续坚持战斗,并且对华军的劝降不屑一顾,有的地方还出现了杀害华军劝降使者(都是澳大利亚俘虏)的事。对于这些人,华军只有采取一个办法——人身消灭。
在华军的清剿下,这些盟军的残兵游勇全都放弃了阵地,转到了茂密的丛林里面,同华军打起了游击,但由于他们在此之前已经陷入了弹尽粮绝的境地,因此游击战也没有能坚持多久,不久,澳大利亚各地均宣告平定。
虽然澳大利亚现在已经成了中国的一部分,但躲入丛林当中的败兵们并没有被消灭干净,这些为数很少的人为了维持基本的生存,经常袭击居民区,抢夺食物和武器,而驻扎在澳大利亚的华军士兵和从本土迁来的华人居民不得不为保卫自己的生命财产和家人的安全,将他们象猎兽一样的实施捕杀。
这其实也是为什么在这里扎根的华人家庭,全都拥有自卫枪支,而且很多都是军用枪的原因。
此时的林郁青和夏科拉都把耳目放机灵了,精神也打起来了。他们一路走过去,轻巧无声,每一步都是脚跟先着了地,脚尖才轻轻落下,就象在丛林作战时那样。他们在草丛中穿缝觅隙,尽量减少沙沙的声响。在十几米之外,是决难发觉有人在悄悄走来的。可是尽管如此,他们行进的速度还是不慢。两个人在海军陆战队参战多年,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下脚宛如爪子抓住地面,踩不到碎石枯枝,着地又是那么把稳,没有一丝声息。如果此时有人看到他们的行动,就会惊异的发现,他们的动作简直不象是人,倒是更象两头走兽。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顺着小径穿过小林子,向山口里头走去。小径有好几百米长,穿过的林子树丛不算太密,还称不上是丛林。
右边,穴河山的岩石峭壁早已拐了个弯,跟他们行进的方向又成了并行之势。左边则是几座陡峭到近乎壁立的山岗,山岗又猛一下子冲天而起。两边崖壁之间的夹道约有两百多米宽,宛如两排摩天高楼中间夹着一条上坡的大路。夹道高低不平,有隆起也有坑洼,有大圆石也有荒土墩,岩壁上到处斑斑点点,那是缝隙里钻出的一簇簇斜树,好象水泥裂缝里长出的野草。这里完全是一派荒凉、清冷的景象。林郁青本能地估算了一下方位。
两人顺着夹道朝里走去,山里乱石纵横,一片芜杂,他们走得很小心。过了几百米以后,夹道向左一折,然后重又向右一转,顿时显得狭了好些。
又过了一个拐弯,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个小山谷。两边崖壁紧逼,中间堵着一片小树林,把口子全占满了。靠右边,就在那岩壁插入夹道的地方,有一条带状的浓影,林郁青想都没想,一下子就悄悄绕过了岩石,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