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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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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皇帝重重一晃,一向平和的眼中猛地绽放出一丝光芒。
  兰芽叩头不能直视天子,她没看见,可是立在旁边儿的张敏却瞧见了。
  张敏心下也悄然叹了口气:皇上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如今大明子民皆道南京已是留都,南京官员都是养老……实则迁都京师以来,历朝历代皇上都从不敢放松对南京的警惕。南京乃是多朝古都,王气聚拢;当年成祖皇帝夺取侄儿建文帝的皇位后,便是因为在南京受到极大阻力,不得不迁都于他从前的藩地北平。
  京师纵然北迁,然南京王气未散。太祖皇帝和高皇后的皇陵、太庙依旧还在南京;太祖朱元璋的龙兴之地中都凤阳亦在南京左近……所以京师反倒有偏安一隅之嫌,反倒南京依旧坐拥王者气度。
  于是倘若有人想要谋反,必定首选南京。凭借王家之气,凭借江南的富庶,成功几率极大。
  接下来只需谋反者掐断漕运,让江南的米粮物资无法北运上京,那京师的命脉便被掐断!
  倘若其时,谋反者再勾结北方草原,或者山海关外的女真,南北夹击,则京师必亡!
  张敏身为皇上的近侍,他自然最明白,皇上登基这么多年来,最最担心的便是这件事。皇上甚至明白,这样的事情迟早都会发生,只是并不确定那谋反的人究竟可能是谁。于是皇上这一番才如此在乎这宗江南盐案,这般不能放手那笔神奇消失的巨额银两。
  皇帝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显得平稳些,才缓缓道:“兰长随,你说,是谁胆敢谋逆?”
  -
  【还有一更~】

☆、179、谋逆大案

  兰芽伏地叩头:“启禀圣上,谋逆之人便是南京守备太监——怀仁!”
  皇帝一震,张敏亦是一怔。
  皇帝深吸几口气,缓缓道:“缘何是他?”
  兰芽奏道:“南京守备太监,手握南京军政大权,南京上下所有事务均要听从怀仁安排。久而久之,难免因拥位自重而心生倨傲,贪恋权势,便想将皇上赐予的职权变成自己的!”
  “且,怀仁虽然掌握南京军政大权,南京兵部尚书孙志南、国丈王谓、都督李度都与怀仁沆瀣一气。只有财权却不在怀仁掌中。原任南京户部尚书的曾诚,手握勘合盐引、组织漕运的职权,一向为怀仁所嫉恨。怀仁为夺取曾诚手中的财权,必定恩威并施;而倘若曾诚不从,怀仁便自然要除了他。”
  皇帝眯起眼来:“有何佐证?遨”
  兰芽奏道:“请皇上允许奴婢传召曾诚府中旧人凉芳上殿!”
  兰芽虽则跪着,却是好大的气势,倒仿佛堂上高坐一般。张敏皱了皱眉,忍不住出言提醒:“小兰子你慎言!凉芳是个什么人,不过是江南戏子,如何有资格面见天子?”
  兰芽则直直望着皇帝:“圣上,曾诚已死,凉芳乃为最重要的证人。伏祈圣上不拘旧例,允他御前奏对!”
  皇帝想了想,便点头:“准!”
  。
  待不多时,凉芳上殿。
  事先兰芽并未与他通气,便偷偷瞄着他的反应。
  凉芳果然好气度,不止如贾鲁所描述,身在顺天府大堂依旧没有半分惧色;就连此时,身在这乾清宫中,以布衣之身面见天子,竟然都能安然若素。
  凉芳自然也在瞄着兰芽。两人目光凌空一撞,兰芽瞧见了凉芳的防备和责怪之色,兰芽只好抱歉地笑笑。
  皇帝细细打量凉芳,也不由得露出惊叹之色来。
  张敏急忙上前,引导凉芳以大礼跪拜。
  皇帝便笑了:“传说曾诚生前为了一人如疯如魔。朕起初听来还觉纳闷。想那曾诚也是江南一代名士,最是一把傲骨,却怎地竟然为了一个男子而做下那等荒唐事?此时看来,朕倒仿佛理解了。”
  这话从皇帝口中说出来,自然是极重的夸奖。凉芳遂重重叩头:“草民岂敢。”
  皇帝便又问兰芽:“他又如何能证实怀仁谋反?”
  兰芽赶紧去望凉芳,果然凉芳一脸的惊愕,双眼如刀瞪向她。
  兰芽赶紧避过,叩头道:“圣上请准许奴婢代表皇上问凉芳几句话。”
  皇帝点头:“准。”
  兰芽便转过身来,依旧跪着,却面向凉芳。
  “凉芳,我且问你,你敢否认自己身为紫府番子么?”
  。
  “什么!”连皇帝也是一愣。
  无论是锦衣卫,还是紫府,都可绕过有司,直接听命于皇帝。凉芳既然出身紫府,身份上便自然与皇帝拉近了一层。
  凉芳盯着兰芽,紧咬牙关。他曾经刻意避开此节,却没想到兰芽还是猜破了,更挑在皇上面前揭开!他若否认,便是欺君大罪——她这是逼他不得不说实话!
  凉芳恨恨道:“草民是!”
  兰芽慧黠一笑,转身朝皇帝道:“奴婢方才请旨传召凉芳上殿,便是因为早知凉芳出自紫府。普通草民自然不可面见天子,可是紫府番探乃是皇上近侍,奴婢此请,当不算乱了规矩。”
  皇帝点头:“不错。”
  兰芽开心一笑:“谢皇上!”
  兰芽便又转向凉芳:“我再问你:曾诚贪墨,你等是否早发现端倪,于是曾向怀仁密报?只因怀仁非但是南京守备太监,更是出自司礼监,与紫府乃为同门,于是你等在南京凡事都先向怀仁通气,然后才上报朝廷?”
  凉芳只得咬牙:“没错!”
  这本也是紫府办事的规矩,番子将探得的情报汇报给档头,由档头针对情报价值的轻重来选择是否上报。怀仁在某种意义是上来说,就是身在南京的最大档头,紫府密探的消息必然要汇总到他那里,由他选择是否上报朝廷……可是此时在皇上听来,却反倒成了怀仁有可能欺瞒朝廷,凡事都抢在朝廷之先!
  凉芳盯住兰芽,微微眯眼。
  兰芽不理凉芳眼中警告,连珠炮一般再问:“那么曾诚是否在窥知怀仁已知贪墨之后,秘密遣散家眷?”
  就连此事,她竟然也利用上了!凉芳恨得咬牙,却只能承认:“是!”
  “也就是说,怀仁在司大人知晓之前,已然知道了曾诚贪墨之事。可是他并未向朝廷奏报,反倒有可能私下里找过曾诚私相威胁,想要得到那笔银子,才使得曾诚知晓自己罪行败露……是也不是?”
  凉芳厉声道:“我并不知道曾尚书是如何知晓案情败露的!我并不能确定,就是怀仁所为!”
  兰芽反唇相讥:“你既不能确认是怀仁所为,便也等于是不能确认不是怀仁所为!
  ”
  凉芳深吸一口气,不甘却只能点头:“没错。”
  兰芽便轻挑唇角,再问:“而后来,曾诚最后嘱托,是否叫你只去向司大人揭发,而绝不可向司大人之外的其他人?”
  凉芳答:“是!”
  兰芽便转身朝向皇帝:“启奏圣上,试问曾诚缘何这般安排?依奴婢之见,曾诚便是因为受到了来自怀仁,以及南京其他官员的胁迫,他为难之下,才想向司大人投案——由此可见,司大人与怀仁等人绝不沆瀣一气,也便因此与怀仁等人结下了仇恨。”
  “于是大人前番下江南,为皇上置办内供奉,怀仁等人便勾结运河沿途的官员,想以钱财拉拢大人,让大人不将他觊觎贪银、隐瞒朝廷之事上报。可是大人不为所动,将沿途官员贿赂一一登记造册,呈递给皇上。于是怀仁便恶念顿生,勾结沿途官员索性恶人先告状,将司大人构陷!”
  兰芽说到这里,轻轻叹了一声:“皇上可还记得,当日奴婢说司大人论罪当诛时,曾经对皇上说过:只要司大人死了,便仿佛江南再死了一个曾诚一样。曾诚之死将盐案线索掐断,让怀仁等的罪行得以掩盖;而司大人若是被构陷而死,那么这个冤案便再无昭雪之日,而从此后就算有官员想要重提曾诚之死,也会因司大人的获罪而人人自危!”
  皇帝盯着兰芽,沉声道:“可还有实证?”
  兰芽道:“奴婢呈给皇上的信件便是实证。此外,怀仁府中私藏御用圣物,亦为实证!请皇上派人火速抄检怀仁的守备府,便能证明奴婢所言!”
  。
  皇帝闻言微微眯眼,叫张敏至耳边,低声问:“此时紫府在南京的人,是谁?”
  张敏回道:“日前,仇夜雨亲自去了南京。”
  皇帝点头:“密旨仇夜雨,就地抄检守备府!若有禁物,就地锁拿怀仁进京!”
  兰芽却朝上叩头:“皇上,请恕奴婢斗胆启奏:万万不可令紫府之人抄检守备府。只因为紫府与怀仁早已沆瀣一气!”
  “你说什么?”皇帝砰地一拍桌案:“紫府乃为朕的心腹,他们如何敢与逆臣沆瀣一气?”
  兰芽索性豁出去:“谁让怀仁与紫府系出同门?谁让派驻南京的紫府番探都听命于怀仁?……以及当曾诚主动投案给了司大人之后,紫府督主怎会亲自下令,让仇夜雨中途截下曾诚,将曾诚扣在他们手中?——否则,也许曾诚不会随后惨死!”
  “皇上若不信,可立即传召刑部侍郎、顺天府尹贾鲁大人,问问他,曾诚究竟是死在他刑部大牢,还是在紫府手中时便已经注定必死!”
  皇帝的眉头跳了几跳:“如此,你说朕该派何人抄检?”
  兰芽叩头道:“除了紫府,能为皇上办差的还有灵济宫。可是虽说灵济宫上下忠诚皇上,可是终究此事不便插手。那么皇上还有一脉人马,便是锦衣卫。奴婢奏请皇上派南京的锦衣卫查抄!”
  皇帝点头:“不错。着锦衣卫指挥使万通,即刻立京。”
  兰芽再叩头道:“指挥使纵然即刻离京,路上也需数日。倘若怀仁已从紫府得到消息,说不定罪证便将毁灭。奴婢恳请皇上就近再寻一位刚正官员,先行查抄!”
  皇帝眯起眼来:“你有举荐?”
  兰芽缓缓抬眼:“奴婢举荐漕运总督陈泰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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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仁,紫府,咱们一勺烩~明儿见】
  谢谢yulingzll、cathy的1888,vanish的188;还有位名字是空白号的亲的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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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终得自由

  出了乾清宫,日已西斜。
  凉芳摆着袖子,清清冷冷望来:“你在圣上面前,将尚书的死推给了怀仁,我甚至不得不做了你的人证。可是就算圣上会信你,我却不会接受你给我这样的答案!”
  兰芽郑重点头:“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会将杀害曾尚书的真凶给你找到,我便必不食言。”
  凉芳仰头望这九重宫阙,轻声一叹:“这皇宫大内,真是金碧辉煌。”
  兰芽也点头:“一年前,我满门大难之后,我也曾经想过要进宫来。”兰芽静静凝望凉芳的眼睛:“所以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在最绝望的时候,我们往往都寄希望于那个拥有最高权力的人,以为进了宫,走到了那个人身边,便有可能借助那个人的力量帮我们给亲人报仇。”
  凉芳没说话,只望向兰芽栌。
  兰芽叹息一声:“我明白,你还是不够相信我,所以你才会生出了想要依靠皇上的心情。可是凉芳,这条路也许更难走。我答应你的事,我必不食言。”
  凉芳垂下头,转身道:“好。那我先走了。”
  兰芽望着他的背影,只有轻轻叹息。她与他就仿佛这苍茫人世中的两叶浮萍,性子不同,却有同样失去至亲、想要报仇的同感,于是被命运的洪流冲到一起而并肩取暖过;可是当下一股潮头打来时,两人却就轻易便分开了,而从前的并肩瞬间则变得那么不真实。
  兰芽收回心思,望后宫的方向,犹豫了犹豫。
  她在想是否该再去一趟昭德宫。
  这一番宫变之后,贤妃被杀,贵妃复宠,皇后禁足。虽则贵妃还是没能登顶皇后之位,但是此时情势却足以证明贵妃又向前迈进了一步。皇上虽然忌惮着太后,没能成功废后,但是这般公开禁足皇后,便已然是向天下人昭告:帝后失和。
  身为中宫皇后,最重要的妇德便是辅佐皇帝,让她的夫君开心。皇后既然做不到,便是妇德之最大有失。那么下一回只要皇帝再捉住她哪怕一条小把柄,便已足够下诏废后。
  这样的情势之下,文武百官谁还看不明白?于是从前被王谓等人教唆,拼命攻击司夜染贪墨曾诚的银子送给贵妃的人,或者自己请罪,或者再不敢半声言语。
  于是此时,兰芽便必定要替司夜染与昭德宫多亲多近。即便是明知贵妃更维护的是皇上,可是这样的举动至少能给外人看,让外臣再不敢趁机上书参劾司夜染;甚至,要反其道,让有些臣子主动上书为司夜染美言。
  而万安是贵妃的“族侄”,他把持的内阁便也不能不对司夜染有所倾向,让参劾司夜染的奏章到不了皇上面前——之前便曾失策,否则运河沿途官员联名参劾的奏章如何能透过内阁,放到了皇上面前的?于是今后,她更要盯紧万安这个老狐狸。
  贵妃永远是司夜染最要紧的靠山。不管要受多少委屈,她都得替司夜染抓紧了,绝不松手。
  。
  正想着,还没拿定主意,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尖细的嗓音:“六爷,您走好。”
  六爷?
  走好??
  兰芽一惊,却站在原地不敢回头。
  她听错了?她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吧!
  这一切的犹疑,却都被那微凉的一声轻哼之后瓦解——
  “嗯~,有劳。”
  兰芽手指攥紧,再松开,再攥紧。
  “怎地,还不肯转回身来么?”那清凉的嗓音飘向她来,并无半点温度,“还是,连这点动静都没听清楚?”
  兰芽心下涌起轰然暖潮,使劲吸住鼻子,才敢缓缓转回身去。
  又是斜阳满天,又是彩霞铺遍。静静苍穹,金瓦红墙。
  司夜染一袭玉色锦袍负手而立,淡色眼瞳如冰如霜,无声朝她望来。
  “大人?”她不敢置信地轻轻呼唤一声:“大人可是来送小的?还是,大人有话要嘱咐小的?”
  南京遥远,抄检怀仁府邸的消息总要三四天之后才能传回来。她以为,他总得还要几天才得开释。所以眼前,只是皇上允他送出宫门来吧?
  他却清冷一哼:“兰公子,你当你是谁,还要本官来送?”
  又是他一贯的模样!兰芽咬咬牙,却还是鼻尖一酸,却不可自控地笑出来:“……难道,小的不是做梦,当真是皇上他老人家,放了大人?”
  这是乾清门外,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她不敢造次,只能忍耐。
  司夜染又是一声轻哼,率先走向宫门去:“已经日暮,你与其问本官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去好好思量,如何去给本官找到应承好的点心。除非,你有胆子叫本官今晚饿着肚子!”
  。
  出了宫门,御马监的手下早已为司夜染将云开牵来。兰芽不会骑马,只好爬上马车,撩开车窗帘瞧着司夜染。
  直到他这般近在眼前,她还有些不敢置信。
  待得离了宫禁,兰芽便忍不住问:
  “皇上,当真就这么,放了大人?”
  司夜染坐在马上,都不垂眸:“兰公子,你当真愚钝!皇上何曾关过本官?不过都是你等愚钝的人想得太多了。”
  兰芽懊恼,心下低喊:妈蛋,我知道皇上没给你牢门上锁,中间还派你下过江南!可是这并不等于他没关着你啊!
  见她又半晌不出声,司夜染提着马缰,缓缓偏首瞄了她一眼。
  自然不会出乎所料,车厢窗口里又是她揪紧了窗帘,气得通红的一张小脸。
  司夜染便转回头去,只遥望前方:“经过此事,我以为你好歹对皇上长了些见识,却不成想,你还是这般不中用。兰公子,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现下都已是皇上的奴才。替皇上办事,你总得明白皇上的秉性才是。”
  兰芽气哼哼咬牙:“我如何能看得懂皇上!只觉皇上恩威难测,明明一脸的平和,可是谁知道接下来便是什么!”
  司夜染一声冷笑:“如此说来,本官倒要替皇上叫屈。好端端的一个‘乾清宫长随’的名头,何必给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东西!”
  兰芽再一次在他面前,被他讽刺得体无完肤。便懊恼道:“我也是不明白呢!不如大人替小的问问,这块腰牌可否请皇上收回去?”
  见她当真生气了,司夜染才浅浅勾了勾唇角,遥望着天边霞光:“……是你忘了,许多年前,皇上便曾见过你。”
  兰芽霍地扭头瞪向他:“你怎知道?”
  司夜染耸了耸肩:“又有什么奇怪。我自小在皇上身边伺候,见过你小时,又有什么。”
  兰芽咬唇:“……我当然记得小时候就见过皇上。那时候是皇上召了朝中好几位大臣的孩子进宫,一起听经筵。”
  那时候皇上还年轻,颇想做一个明君,于是每月三次的大经筵之外,又开日讲的小经筵。皇上还特地召素有“神童”美名的大臣子女入宫觐见。兰芽便在其列。
  另外还有一人——只是他自己怕是也忘了。那个人便是秦直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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