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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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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事出突然,凉公公还在贵妃宫里伺候,不便叨扰。”仇夜雨避重就轻。
  “原来如此。”司夜染面上微笑不改:“万指挥,如此说来诏狱里发生了何事,怕也是四哥到你府上与你匆匆一说,你这便随四哥一同进宫来面圣的吧?”
  万通看了皇上一眼,只得点头:“是。”
  。
  皇帝面上倒没什么。万通就是个饭桶,他比谁都清楚。他用万通也不因为万通精明,只是因为他是贵妃的亲弟弟罢了。
  贵妃家人的性子也有不同,贵妃父亲就是极为恭谨的人,知道凭着外戚的身份得宠,不是长久的事,于是不管皇帝给他封什么官儿,他都是只敷衍着上任几个月,便借病请辞。皇帝赐下的金银财物,他也都不用,一件一件登记入册,寻机会还给皇帝送回来。
  这般谨慎的人,倒叫皇帝一腔心意无处送。幸好万通与他爹性子不同,他敢收,也敢用,于是皇帝索性将对贵妃一家的情意都给了这个万通。
  所以说到归齐,皇帝只用他当个感情的表达罢了,倒没指望他当真如何精明,如何能替他办案。锦衣卫夹在紫府和灵济宫中间儿,寻个平庸的维持着就够了,皇帝可不想再出个精明的,到时候紫府、灵济宫、锦衣卫这三方还不打成一锅粥了。
  。
  “既如此,诏狱里的情势,皇上听见的、万指挥听见的,便都只来自四哥一方。”
  司夜染不急不忙画好界限,这才含笑望住仇夜雨:“那四哥就向小弟再说一遍吧,诏狱里究竟是死了什么人,又是为什么死的?”
  司夜染这般气定神闲,倒叫仇夜雨心里悬了空。可是他自忖铁证在握,于是凛然道:“小六你又何必明知故问!牢里死的一十八人,都正是在口供里供出你与周灵安早有龃龉,并且画过押的。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死了,小六你难道还不明白?”
  万通便也说:“小六你一向的手段咱们都知道,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锦衣卫的大牢里随便杀人!我现在是锦衣卫的都指挥,你在我眼皮底下任意杀人,你竟拿我当什么了!”
  司夜染面上微现惶惑,朝皇帝叩头:“奴侪只是听说诏狱里死了人,却不知道是死了什么人,更不知道是因何而死。”
  仇夜雨怜悯地摇头:“小六啊,事到如今你还这般抵赖么?皇上圣明,岂会继续被你蒙蔽下去。如今我与万指挥已是铁证在握,容不得你再搅缠!”
  司夜染不搭理仇夜雨,只向皇帝叩头:“如此说来,奴侪少不了要与四哥和万指挥到诏狱里走一趟,实地去瞧瞧究竟是哪些人死了。皇上自不便驾临诏狱,还要请皇上派个妥帖的人,代替皇上随奴侪走这一趟才好。”
  皇帝蹙眉,左右看了一眼,便一指张敏:“伴伴,此事要紧,朕便烦劳你走这一趟吧。”
  。
  张敏进了大牢,一看那关得满满登登的牢房,便忍不住有些皱眉:“哎哟,怎么关了这么多人啊。”
  张敏虽说品级并不显赫,比不得司礼监、紫府或者御马监这么有名,不过内官却都明白,这位是头一个得罪不起的。宁肯得罪怀恩,也别得罪这位。
  仇夜雨便赶紧上来解释:“伴伴不知,这些都是
  与周灵安生前有牵连的人呢。周灵安一案要紧,咱们便一个都不能枉纵了。”
  牢里人太多,臭气熏天,司夜染给张敏默默递上一方绢帕。帕子上熏了檀香,最是清凉除秽。张敏覆在鼻尖,登时神情一爽,只回眸望了司夜染一眼,倒也没说话。
  他只继续问仇夜雨:“照你说来,网子既然撒的这么大,那杀害周灵安一家七十二口的凶手一定就在这些人当中了?”
  “这个……”仇夜雨皱眉,“却还不敢这样说。”
  “不敢这样说?”张敏忽地停住,朝仇夜雨望来:“你不敢这样说,你却敢撒开这么大的网子,抓了这么多人进来!你这般大兴牢狱,替你自己惹来骂名倒也罢了,没的却叫天下百姓抱怨咱们圣上!”
  仇夜雨狠狠一惊,急忙深施一礼:“伴伴教训得对。只是,只是周灵安一案必定牵涉众多,晚辈也是为了早日破案……”
  张敏轻哼了一声:“罢了,咱家问你也是白问,早晚皇上会亲自问你。便将这人犯的花名册拿来吧,叫咱家瞧瞧,究竟死了什么人哪。”
  张敏转身再朝前去,仇夜雨盯着张敏的背影,狠狠咬了咬牙。
  这个老东西,纯粹是个笑面虎。早晚饶不了他!
  。
  厚厚一摞花名册摆到了张敏眼前。张敏眯着眼随便翻看了两页,便摇头叹息:“老了,老了。人老眼花,都瞧不清这上头的字了。”
  万通便连忙吩咐人点上明灯来。
  张敏却没再细看,只是掂着这厚厚的一摞名册:“话说这么厚的名册,这么多的人名,纵然那死的是十八个人,不少,可是散在这些名册里却不啻沧海一粟。仇督主啊,你是怎么一眼就都能分辨得出来的?”
  “伴伴这是什么意思?”仇夜雨听出话锋不对,忙上来问。
  张敏摇摇头:“那十八具尸首都在哪儿呢?仇督主你是怎么一看之下,就能认出他们各自的身份来的?”
  万通听着心里也跟着打鼓,于是便吩咐手下人:“将那些尸首都抬上来!”
  十八具尸首一一抬了过来,排成两行,将房间都快占满了。张敏鼻子上捂着帕子便没拿开过,迭声道:“罪孽啊。”
  说着便招呼万通:“想来牢头和狱卒最认得清这些人。烦劳国舅爷,叫牢头和狱卒来将这些尸首辨认清楚。至于这些花名册,咱们先推到一边。”
  少顷牢头和狱卒都被带到,各自到自己负责看押的尸首面前仔细辨认了,一一叫出了名字,重新登记下来。
  仇夜雨怒问:“伴伴这是做什么!”
  “你且别急。”张敏抬眼瞟他:“这大牢里关了不下千号人,仇督主纵再洞察秋毫,也难免有几个认不准的。那些狱卒却不同,他们分别看守自己任下的几个号房,号房里的人犯加在一起也不过几十,又是日日看着,于是便能将各自身份烂熟于心。于是叫他们来辨认,总比仇督主那般大海捞针般的辨认来得精准。”
  “人命关天,又是在天子脚下,还是在这诏狱里头,于是凡事都得要个精准,才好向皇上复命。仇督主,你说是不是啊?”
  仇夜雨只能咬牙:“伴伴想的自然周全,便全凭伴伴做主。”
  文书一一将两边名单比对,忽地抬头:“回张公公……这个,名单对不上啊!”

☆、17、这个天下是朕的(3。27更2)

  “怎么对不上?”
  仇夜雨先急了,上前一把夺过文书手里的名册,上下扫过。果然见原本的花名册上圈出来的十八个人的名字,与后经狱卒辨认的十八个名字,内里倒有七八个不符。
  张敏便问:“仇督主,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仇夜雨一愣之下却也极快恢复冷静。纵然有七八个对不上,可是七八个在十八个里总归是少数,另外还有十几个能对的上的呢。那就足够了。
  “回伴伴的话儿,正如伴伴之前教训的,这牢里人太多,内里难免有几个认不准的。也是小事,伴伴便看那几个对得上吧。婕”
  “四哥别急,倒叫小弟说一句话。”司夜染却无声从暗影里走出来,伸手按住花名册:“小弟只好奇那些对不上的,原本是什么身份哪。都是牢里死了的人,他们也不该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这一番扰攘,司夜染始终安安静静跟在后头,除了中途给张敏递过一块手绢儿,其余一个字都没出过。既没替自己辩白,也没打扰人家仇夜雨卖弄手上的证据丕。
  于是张敏听见了也点头:“小六说的有理。咱们既然撞上了这七八个人的人命,咱们就不能当没发生过。国舅爷啊,先理一理这七八个人的身份吧。”
  万通头有些大。不管仇夜雨和司夜染两边谁说得对,这十八个人却都是实打实死在他锦衣卫大牢里的,左右都跟他脱不开干系。他便赶紧吩咐手下再跟牢头和狱卒查对。
  不多时结果便已出来,万通忍不住又将卫隐叫到跟前,又低声耳语了一阵。这才面色微变,走到张敏耳边嘀咕了几句。
  张敏却道:“国舅爷你说什么?哎哟,大声点儿。老奴年纪大了,不光眼花,这耳朵也开始聋了。”
  万通无奈,只得扯大了丧门嚷:“我是说,那七八个人恰好相反,不是画押供出过小六的,反倒是——死也不肯供出小六的!”
  这么一喊出来,所有人都听见了,都跟着愣住。
  张敏却像最后一个才听清楚的,咂咂嘴:“哟,这可麻烦了。”
  他说着抬眼望望司夜染:“你说你这孩子,要杀也只会杀不利于自己的人啊,怎么可能杀糊涂了,还回头将利于自己的给一遭儿全杀了呢?这是傻子才能干的事儿啊,不是你小六一贯的风范啊。你要是脑袋这么糊涂,皇上怎么会重用了你这么多年?”
  。
  仇夜雨越听越不对,急忙上前抱拳:“伴伴这是说的哪里话来!就算那七八个除了岔头,但是总归伴伴应该看那占多数的十几个才是。”
  “那就是咱家不明白了。”
  张敏皱着白眉,一脸的为难,在幽暗里眯着眼求助地望向万通:“国舅爷,您来替老奴解一解惑:寻常办案,国舅爷你们是看那些大多数的、寻常的线索,还是看那些异常的、少数的蛛丝马迹啊?”
  万通立时答:“自然是看那异常的蛛丝马迹。”
  “那就对了。”张敏瞟一眼仇夜雨:“仇督主啊,你在紫府这么多年,跟随公孙寒那老东西办了那么多案子,今儿怎么犯了这么大的糊涂。还拐着咱家跟你一起犯糊涂,嗯?”
  “伴伴!”仇夜雨大惊,上前还想争辩。
  张敏却站起身来,白眉微展,神色一冷:“算了。咱家只是来替皇上看看大牢里的情形,却不是来替皇上裁断的。咱家该看的都看了,该问的也都问完了,咱家自会将这些搜集一处,回去禀明圣上,听凭皇上圣断。你们有话也不必对咱家说了,就留着到皇上面前儿,当廷奏对吧。”
  张敏说着就朝外走,仇夜雨哪里肯甘心,便追出来。
  “伴伴,这算什么?您老这么一言不发就去了,倒叫咱们这些人如何继续办事?”
  张敏这才停下步子,转头盯着仇夜雨的眼睛。
  “仇督主,咱家虚长你几十岁,在这宫里当差的年月比你多了几十年。虽不及督主睿智,但是总归多些心得。咱家没有什么能送给督主的,只有这一份心得:督主啊,您这位子天下景仰,可是这位子总归都是皇上赐的。不管是咱家,还是督主你,甚或国舅爷,咱们都是皇上的臣子,咱们今时今日所拥有的都是皇上的赏赐。所以咱们唯有兢兢业业替皇上办事,方不负皇上这份赏赐。”
  “而想要替皇上办好差事,头一件最要紧的,不是自己有多聪明,而是首先要有一颗忠君之心。什么叫忠君之心,那就是说皇上叫咱们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而倘若皇上没叫做的,咱们就不要做。否则若是皇上未说而先做,那就叫僭越,是大罪;可是倘若做的却又是与皇上想的相反,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是死罪!”
  仇夜雨一哆嗦:“伴伴这是说什么?”
  张敏摇了摇头:“咱家说的不过是自己这些年伺候皇上的一点心得罢了。督主听得懂听不懂,都不要紧。咱家急着回去向皇上复命,督主就不要阻拦了。”
  张敏说完就走了,没人敢拦着。仇夜雨恼得发疯,回头看了一圈,一
  把扯住万通的袖子:“国舅爷,你说这个老东西他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万通一把甩开仇夜雨。
  万通自己虽然是个饭桶,但是好歹他这多年在锦衣卫里沉浮着,人际之间的那点子勾心斗角还是看得出来。他冷冷瞪仇夜雨一眼:“你今儿连我都给害了!你办的什么事,没弄清楚就扯着我去面圣?皇上回头怪罪下来,我还要陪着你吃挂烙!”
  。
  夜半更深,皇上又宣仇夜雨连夜进宫。
  乾清宫已经沉入一片沉睡,外头长街里不知又是哪个宫女受了罚,正提着铜铃一步一声地喊着“天下太平”。
  仇夜雨仓惶进殿,却见殿内除了他和皇上,再无旁人在。
  皇帝也累了,只穿了寝衣,半蜷缩在龙座上,疲惫地抬眼看他。眼神中,竟然满是怜悯。
  仇夜雨心下一惊,双膝一软,噗通跪倒在皇帝面前。
  皇帝凝望着他,缓缓叹了口气:“小四,从前你跟小六是你们那届内书堂里最出众的两个孩子。那个时候朕也刚登大宝,景泰的势力还没除尽,朝堂上下都对朕充满了疑心。朕心烦了便走去内书堂瞧着你们念书,放了学出门前还要七步各做一首诗。”
  “朕那个时候是真的倚重你们,因为朕明白,外头那些老臣是朕无法收服,无法倚靠的。而你们是朕的内臣,是朕看着长大的,是朕唯一能放心的。朕就想,朕的这个江山,将来都要你们这帮小孩儿帮朕一同守着。所有悲欢,朕都要靠你们与朕一同来担,朕也必定不会辜负你们,一定给了你们高于他人的煊赫。”
  “如今,朕说到做到。朕最看好的两个小孩儿,一个给了你们御马监,一个给了紫府。如今但凡说说你们两个的名字,瞧瞧这朝野、这大明天下,谁人敢不敬重?”
  仇夜雨听得痛哭流涕,一个个响头叩了下去:“奴侪不敢忘皇上圣恩。”
  皇帝摇了摇头:“可是小四儿啊,你自己说说,你竟给朕做了什么啊?”
  “你与小六的心结,最早的起处,朕还都记着。朕记着那是你们还不到十岁的时候,朕要选一个小孩儿出宫去替朕办一件要紧的差事。最后的人选要在你和小六之间定夺。你们两个也都心知肚明,于是都想尽了法子在朕面前展示。小四你很好,可是朕最终还是选了小六。朕知道从那一日起,你看小六的眼神儿便不对了。从那天起,你再不是那个在内书堂里时时处处维护小六,遇见小六爱欺负也替他出头的那个兄长了。”
  仇夜雨听到这里,已然是泣不成声。
  皇帝疲惫地叹气:“小四儿啊,实则你不该怪小六,你该怪朕。因为做了那个决定的人,不是小六,而是朕啊。”
  仇夜雨深深叩头:“奴侪万死不敢!奴侪,奴侪只是不明白,那一场较量分明是奴侪更占优,种种比较都是奴侪表现更好,皇上怎么最终将那差事给了小六去?难道是皇上不信奴侪的忠心?”
  “你说的没错,”皇帝眯起眼来,回忆起往事,幽幽道:“你那天的表现真的是太好了。甚至朕不妨与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差事朕本心也并不想叫小六去的——朕那时还不放心他。”
  “那皇上为何……?”仇夜雨泪眼上望。
  “就因为你表现得太好,反而让朕弃了你。只因为那件差事是潜伏在朕的股肱之臣的身边儿啊。那大臣已太聪明,他对身边人自然防备,你太聪明就反倒露了痕迹,而小六的藏拙才是最好的人选啊。”
  仇夜雨缓缓眯起眼。他明白了,皇上说的那个大臣,一定是当时的文华殿大学士、帝师岳如期。
  。
  仿佛也是因为又蓦然想起岳如期,皇帝也顿了半晌,才缓缓又说:“从那以后,小四儿你就钻进了牛角尖儿,凡事都一定要与小六作对。但凡他说东,你一定说西,若是说不过了,还得煽动着旁人跟你一起说西,反对小六。”
  “这毛病随着你年纪渐长,竟然也慢慢地大了起来。你跟小六争斗的也不仅仅是从前那些小孩儿里的事儿,你也开始在朕交待给你的差事上也分不清了公私。”
  “如今一件一件地瞧着,倒仿佛你办差的目的不是办好朕交待的事,倒是只为了给小六使绊子。只要能将他绊倒,只要能给他添了乱,你就即便那差事本身没办明白,也全都不在乎了。”
  仇夜雨大惊,连忙咚咚叩响头:“皇上,奴侪不敢,万万不敢啊!”
  皇帝闭上眼睛:“朕也希望你是真的不敢,所以朕前前后后便也忍得你去。甚至当公孙寒犯了大错之后,朕还将你心心念念的督主之位给了你——小六也想要这个位子许久了,朕都明白,可是朕还是给了你,想叫你这一回终究赢过他一次,也算补偿了你小时候的那次亏欠去。朕以为,你若真的有心,你便该明白朕的心意,你便也该心满意足,该校正回自己的心性儿来,好好替朕办差了。”
  “于是朕将近来风头正盛的兰奉御派去东海,甚至将小六也一并派去了,将周灵安的
  案子独独交给你,给你一个大舞台,让你好好替朕立一功,从此坐稳了紫府提督之位去!”
  皇帝眼中光芒疾闪,可是说到这里,却点点熄灭了下去。
  “可是小四儿啊,你瞧瞧你这回又给朕办成了什么样子啊!广兴大狱,诏狱都关满了还关不下,还要跟人家刑部大牢借地方儿;接下来整个案子杳无头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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