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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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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轻鸢苦笑:“正因为如此,您一定要帮我劝住程世子——这潭水已经够浑的了,真的不需要他再来掺一脚了。”
  程太妃思忖良久:“你这句话,我必定带到。可是你……难道就没有法子可想了吗?你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千万要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撑着!到了这个地步,我若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苏轻鸢抬了抬头,又黯然地躺了回去:“罢了,国公府何其无辜,我怎能让您和程世子为我冒险!”
  “别说这样的话,”程太妃苦笑道,“那年昱儿差一点被仇家绑走,若非你使巧计召来了金吾卫,如今国公府的这根独苗也不知还在不在——那时你却也没有想过什么冒险不冒险!”
  苏轻鸢心事重重,唏嘘不语。
  程太妃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苏轻鸢狠了狠心,抬起头来:“太妃在宫中多年,身边服侍的人总比我这里凑手些。我想求人从外面送点要紧的东西进来,不知成不成?”
  程太妃重重地点了点头:“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你想要什么?”
  苏轻鸢怔怔地坐着,许久才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字:“药!”
  “你想干什么?不许乱来!”程太妃脸色大变。
  苏轻鸢苦笑摇头:“你误会了。我要的不是杀人的药,而是……”
  她的声音哽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程太妃等了许久不见下文,忽然呆住了:“你是说——”
  她迟疑着低下头去,看看苏轻鸢的肚子,欲言又止。
  苏轻鸢艰难地点了点头:“我不敢找太医院,苏家的东西又送不进来。本不是什么大事,在我这里却是千难万难!”
  程太妃怔怔地看着她,许久才道:“这件事怕不能被昱儿知道,否则依他那个性子,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来!我只能从别处替你想想法子——急不急?确定了没有?什么时候发现的?”
  苏轻鸢涩声道:“我连太医都不敢见,如何能确定呢?若是虚惊一场自然最好,如今我只是想着有备无患罢了。”
  程太妃稍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苏轻鸢扯了扯嘴角:“传递一件东西或许不算十分为难,可若是被陆离知道,就成了天大的事。所以……请太妃千万慎重,宁可事情不成,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否则若是连累了程家,我就万死莫赎了。”
  程太妃郑重地应了,站起身来要走,却又回过头来攥住了苏轻鸢的手:“好孩子,这些事虽不光彩,却不是你的错,你千万放宽心,不要自苦。”
  苏轻鸢低声应了,忽然又抱住程太妃的手臂,大哭起来:“程姑姑留下来陪我好不好?这宫里都是坏人,你若走了,她们会欺负我的……”
  落霞带着两个小宫女冲了进来,从苏轻鸢的手中“救下”程太妃,恭恭敬敬地请了出去。
  苏轻鸢跌坐回软榻上,一遍一遍地抹着眼泪,两只眼睛都擦红了。
  疏星半真半假地劝了好一阵子,见她收了眼泪,便叫人把晚膳摆了上来。
  苏轻鸢刚刚走到桌旁,却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胸口。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淡月皱眉问。
  苏轻鸢勉强坐了下来,迟疑许久才道:“太腻的菜以后就不要做了,越清淡越好。”
  落霞在旁笑道:“太后的身子弱了些,太医嘱咐过要您好好吃饭的。”
  苏轻鸢“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到了桌上:“可是我不喜欢吃!”
  疏星忙道:“太后息怒!您若不喜欢,叫她们撤了就是,我再去叫小厨房做几道清淡的小菜来!”
  苏轻鸢愤愤地站起身,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落霞叹了口气,拦住疏星道:“我去吧。”
  疏星点了点头。
  等落霞走远,淡月立时冲过来抓住了苏轻鸢的手腕:“还是见不得荤腥吗?已经几天了,该不会是真的有……”
  “出去。”苏轻鸢冷声道。
  淡月呆了一呆。
  苏轻鸢随手拿起一只茶碗,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叫你们都出去!”
  淡月疏星二人见状,只得把殿中服侍的人都带了出去,掩上了门。
  苏轻鸢颓然跌坐在软榻上,面无人色。
  这是第几次了?
  最近几天好像一直如此,看见荤腥便觉得胸口烦恶,一口酸水从胃里直往上撞。
  可她分明没吃什么东西——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吃了,只是总也咽不下。
  再想想近些日子每天早上越来越明显的眩晕症状,她不能不担心——
  那件最可怕的事,恐怕已经发生了!
  程太妃那里,她不敢抱太大希望。毕竟从宫外传东西进来,稍有不慎便是一场大风波。
  即使能侥幸成功,必定也要等上好长一段时日。
  可是她……能等吗?
  苏轻鸢低下头,看着自己瘦弱不堪的腰身,心里有些恍惚。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却又不敢寄希望于“想多了”。
  这件事,若是摊上了,她还有活路吗?
  苏轻鸢越想越觉得胸中发闷,虽然竭力按住胸口,还是忍不住干呕起来。
  惊恐,无措。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惶恐之下,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疼。
  疼痛似乎给她带来了某种灵感。她咬紧了牙关,一拳接一拳地砸了下去。
  越疼越好。
  若是疼得厉害了,那个可怕的东西或许就不存在了呢?
  最好,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连日虚弱的身子很快就累了。苏轻鸢躺着发了一阵子呆,忽然站起身来,肚子对准桌角重重地撞了上去。
  只一下,她立时疼得蜷缩起来,冷汗涔涔流下。
  她的心里反倒喜欢。
  她不怕伤身子——以她如今的身份处境,这身子已是没用的了,只要能断绝后患,旁的事情都不重要!
  苏轻鸢挣扎着站直了身子,咬紧牙关便要再次撞上去。
  这时陆钧诺却忽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一头撞进了苏轻鸢的怀里:“母后,您是不是又不乖了?”
  苏轻鸢呆了一呆,伸手拥紧了那个小家伙,落下泪来:“母后没事。”
  陆钧诺抬手替她擦了擦泪,哭道:“母后,钧儿害怕……”
  苏轻鸢抱着他坐了下来,咬牙冷笑:“怕什么?我死不了的——就算要死,我也不会死在自己手里!钧儿,咱们要杀也只杀坏人,只有最笨的人才会自己杀自己!”
  “可是,弟弟不是坏人,母后不要杀他!”陆钧诺双手抓住苏轻鸢的臂弯,惶急地道。
  苏轻鸢脸色微变:“什么弟弟?”
  陆钧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听见淡月姐姐说,母后的肚子里有个娃娃,所以才会吃不下饭;疏星姐姐叫她不要乱说话,还说就算有娃娃,母后也一定会除掉他的……”
  苏轻鸢下意识地把手按在隐隐作痛的小腹上,哽咽难言。
  陆钧诺抓着她的手,急道:“母后,弟弟没有做坏事,不要杀他好不好?钧儿会照顾弟弟,不许旁人欺负他!等他长大了,钧儿可以把嬷嬷做的小泥人送给他玩,可以给他吃钧儿最喜欢的鸡油卷,还可以带他去放风筝……母后那么疼钧儿,为什么不疼弟弟?”
  苏轻鸢呆呆地坐着,心口一阵一阵地绞痛。
  钧儿不知道事情有多可怕,她却是知道的。
  她的身份、她的立场、她和陆离的关系,都不允许她把肚子里的这个东西留下来。
  攸关生死,容不得她感情用事。
  可是陆钧诺的这番话,却偏偏把她从来不肯承认的一个事实摆到了台面上:那个“可怕的东西”不仅仅是一块肉、一个麻烦,更是一个孩子——一个本来可以会走会笑、会像钧儿一样缠着她撒娇的孩子啊!
  苏轻鸢低下头来,轻抚着陆钧诺的小脸,心尖微颤。
  扪心自问,如果有人要她杀掉钧儿,她能做到吗?
  当然是不能的。
  她宁可自己死,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纵有千难万难,她也一定会拼尽最后一分力气来保这孩子周全。
  可是,肚子里的这一个呢?
  她虽然没有见过它,却知道它就在她的腹中生长着,像春日腐草下面的嫩芽一样一点一点地舒展着,每一丝脉络、每一滴汁液,都涌动着生命的希望……
  “他”,不是“它”——他是活的啊!
  此时此刻,他会不会正在期待着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会不会正在憧憬着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正在期待着见到自己的母亲,会不会知道……他的母亲正在处心积虑地谋杀他?
  苏轻鸢忽然不寒而栗。
  陆钧诺哭得累了,正抱着她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苏轻鸢按住抽痛的心口,涩声道:“母后不杀他,可是钧儿不许告诉别人。”
  陆钧诺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压低了声音郑重地道:“钧儿一定不说!”
  苏轻鸢捏了捏他的脸,叹道:“母后饿了。你去看看落霞她们回来了没有。”
  陆钧诺忙跳了起来,冲出门去:“落霞姐姐,母后要吃饭了——”
  苏轻鸢狠狠地擦了擦眼角,站起身来。
  落霞带着小宫女送了几样清淡的菜过来,体贴地退了下去。
  淡月走过来将苏轻鸢扶到桌旁,疏星已经替她拣好了她爱吃的菜。
  苏轻鸢怔怔地看着,胸口仍然闷痛得厉害。
  想来有些好笑:自幼贪吃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也会有把吃饭当酷刑的时候!
  心里有事,再精致的菜肴也难以下咽,可她毕竟还要活下去啊。
  看着苏轻鸢喝下了小半碗粥,两个丫头齐齐松了口气,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疏星略一迟疑,试探着问:“程太妃来的时候,太后为什么不提小王爷开蒙的事?定国公在朝堂上一言九鼎,如果由他提起来,皇上没有理由推脱。”
  苏轻鸢放下碗,涩涩地笑了一声:“正因为他在朝堂上说得上话,我才更加不敢求他。更何况,即使求了他,他也不会提。”
  淡月疑惑地眨了眨眼。
  苏轻鸢苦笑:“定国公说是不问政事,陆离继位之后他却第一个站了出来,我还有什么不明白?当日钧儿是太子,定国公但凡肯替他说一句话,陆离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坐上龙椅——他们原本便是一党,钧儿没有死在他们手里已是万幸,我哪敢托他替钧儿说话!”
  疏星细想了一想,脸色有些发白。
  苏轻鸢敲敲胸口,沉声道:“钧儿的事,我不能求任何人。若是当真替钧儿找了个饱学大儒来做师傅,只怕反而是替他招灾了。这事急不得,宁可让钧儿一辈子不认字不读书,也不能在这个当口把他推到那些人的眼前去。”
  淡月急道:“既然定国公跟那个混蛋是一伙的,你还求程太妃帮你办事,就不怕她转身把你卖了?”
  苏轻鸢勉强笑道:“那倒无妨,毕竟他们程家自己也要保护程昱。至于另一件事——为了陆离的名声,他们只怕比我自己更上心呢!”
  疏星隐隐猜到了她的言下之意,脸上更添了几分忧色。
  苏轻鸢扶着桌角站了起来,依旧回到先前的软榻上躺下:“尽人事,听天命吧!”


第48章 陆离,你不是人!
  养居殿。
  陆离在殿中坐着,面前的桌案上堆了几大摞奏折,看得他直皱眉头。
  段然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嘿嘿”地笑了两声:“听说,你找我?”
  陆离合上奏折,抬起了头:“这么多天没进宫,查出什么来了?”
  段然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语气立刻轻松起来:“我说,你不要颠倒黑白好不好?哪是我自己不肯进宫?分明是你把我的腰牌收走了,我进不了宫才对!”
  “回答朕的问题!”陆离横了他一眼。
  段然呲了呲牙,笑嘻嘻地道:“岭南那边的捷报传回来了。不出所料,暴乱很快就平了。问题是,有两个郡据说是不服教化、不知悔改,最后全郡百姓被铁甲军屠戮殆尽——岭南虽说地处荒僻,却有奇珍异宝无数,这一次老狐狸的口袋里怕是又添了不少好东西,咱们要不要想法子讹他一点出来?”
  “你知道,朕问的不是岭南的事。”陆离冷冷地道。
  段然呆了一呆,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说长离,你如今可是皇帝耶,岭南暴乱那么大的事你都不关心?两郡百姓被老狐狸的手下给杀了个干干净净你都不生气?老狐狸有可能拿着搜刮来的金银财宝招兵买马颠覆你的江山,你也不害怕?你让我盯着老狐狸,却又不问岭南的事,难不成你想问问老狐狸今晚吃的什么菜、喝的什么酒、在哪个小妾的屋里睡的觉?”
  陆离攥紧了案头的纸镇,沉声道:“不要考验朕的耐心。”
  段然讨了个没趣,又有些不甘心,便露出了贼兮兮的笑容,拉长了声音:“哦——我明白了,你想问老狐狸的那个小女儿是不是?我已经打听过了:苏家五小姐青鸾,年方及笄,聪慧娴静,知书达礼,没有隐疾!你准备什么时候接她进宫……”
  话未说完,一柄纸扇已经飞到了他的脑袋上。
  陆离阴沉着脸,拍案道:“你若是不想要那颗脑袋,朕可以帮你摘下来!”
  段然缩了缩脖子,垂首不语。
  陆离黑着脸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再开口,只得咬牙切齿地道:“你知道朕问的是阿鸢的事!赶紧原原本本地给朕说清楚,若有半点不实,朕要了你的小命!”
  “阿鸢,阿鸢……”段然咧开嘴笑了笑。
  眼角瞥见陆离的脸色,他忙把嘴边的俏皮话咽了下去,正色道:“进宫之前的那几个月,太后……四小姐并不在将军府后院。”
  陆离坐直了身子。
  段然注意到他的反应,得意地眨了眨眼睛:“你一定猜不到她在哪儿——从接到圣旨之后的第三天起,一直到进宫的前一天,这位苏四小姐、当时即将进宫的皇后娘娘,一直被她的父亲锁在柴房!为了怕她逃跑,老狐狸甚至连饭都不给她吃饱,每餐只有半碗清粥充饥……”
  “你说什么?!”陆离霍然站了起来。
  段然打住了话头,抬起头来看着他:“不是吧?年纪轻轻的,你居然已经开始耳聋了?”
  陆离紧紧地攥住一枚纸镇,竭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双手却仍是止不住地发颤。
  他的胸口忽然闷痛得厉害,看着段然的那个笑容便觉得格外刺眼。
  耳聋?
  岂止耳聋而已,他只怕还眼盲了!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短短数月,那个女人已经清瘦委顿得不成样子,哪里还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她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的,却从来不肯深思。他只是在怪她、恨她、折磨她……
  陆离闭目许久,黯然地坐了回去,哑声追问:“她父亲为什么要锁她、为什么怕她逃跑?她不是……很想进宫吗?”
  段然摊了摊手:“这就不知道了!你若是感兴趣,不会自己去问她?”
  陆离无言以对。
  段然极少见他这样,心里觉得这是个挖苦打击他的好机会。但不知怎的,看到陆离此时的神情,他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了。
  静默许久,陆离缓缓地抬起头来:“说点别的吧。”
  段然咧嘴一笑,兴致勃勃地道:“好哇,我这里新奇有趣的见闻多着呢!你想听什么?天香楼新来的姑娘?新月戏班刚刚唱红的花旦?大司马府上刚买的舞姬?”
  “算了。”陆离兴趣缺缺地摆了摆手。
  段然见状,又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贼笑:“我刚刚提到的这几位,个个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你一个都不感兴趣?我说——你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滚!”陆离气得拍了桌子。
  段然却不肯滚。
  他就地坐了下来,从袖中取出一件小东西来把玩着,自得其乐。
  陆离皱眉看了他一眼,目光立刻被他手中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略一迟疑之后,他起身走了过去,将那东西抢了过来:“这是什么?”  段然摊了摊手:“不知道。我从苏家后院里某间闺房的地上捡的。”
  陆离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胸口,生怕那颗不住抽痛的心脏从喉咙里冲出来。
  其实,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件东西——那是一枚即将完工的同心方胜。
  他记得,在先帝立后圣旨传到将军府的前一天,他是见过那个女人的。
  那天他带她去逛街市,看见卖丝线的小贩在招揽生意,便假装无意地提了一句,说自己玉佩上的络子旧了。
  那个傻女人兴致勃勃地买了一大堆丝线回去,说是要结一条最好看的络子送给他。
  她一向不擅长这些东西的。
  相识数年,她只送过他一只做工极其粗糙的荷包,还大言不惭地说是什么杰作。
  这枚同心方胜也远远称不上精致。许多结点的位置凹凸不平,显然是编织时用力不均的缘故;绳结端起的位置有明显的汗渍,丝线已经很脏了,也不知那个傻姑娘结了又拆、拆了又结,到底重复过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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