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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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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了陆离低沉的声音:“众卿之议,也有几分道理。如今六宫之中,沈贵嫔一心向佛,不肯出门见人;良嫔身子又不好,时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实在太冷清可怜了些。”
  “皇上的意思是——”礼部尚书喜出望外。
  苏轻鸢扶着落霞的手,低声问:“修儿如今在哪里?”
  落霞忙笑道:“乳母已经抱回翊坤宫去了。定安王刚刚逃了席,多半也是去了咱们那里。”
  苏轻鸢闻言浅浅一笑,不急不缓地往翊坤宫而去。
  落霞怕她气恼,有心相劝,一时却又不敢。
  苏轻鸢却似乎没有什么喜怒,一路随手折了几根花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将到翊坤宫的时候,苏轻鸢看到一个冒冒失失打翻了水壶的小宫女,终于想起了何处不对:“静敏郡主最近没到宫里来?”
  落霞忙道:“郡主出宫之后不久就生了一场大病,如今只怕还没有好全。近几日她府上的奴才到宫里来打听过消息,她本人却没有来。”
  苏轻鸢点了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落霞忖度着她的心意,又补充道:“定国公世子好像也病了。——前一段时间有传言说他要同礼部尚书的女儿定亲,后来不知怎的又没了消息。”
  苏轻鸢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一直到了翊坤宫门口,落霞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待您的心,娘娘是知道的。今日的事,是朝中那帮人自作主张,绝不可能是皇上的意思。”
  苏轻鸢站定脚步,向她一笑:“我原本不觉得这是陆离的意思。不过,你这样急着替他解释,我倒觉得有点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落霞吓坏了,忙要赔罪。
  苏轻鸢攥着她的手,轻笑:“你不必替他解释。陆离是什么样的人,这么久了,我还能不知道么?”


第167章 皇帝大概是傻了(大结局)
  因为小聿修的回归,翊坤宫的夏天变得格外短暂而温馨,就连炽热的阳光似乎也变得可爱了许多。
  从六月底到八月初,一个半月的时间里,苏轻鸢一直没出芳华宫的门。
  没办法,儿子太好看,盖过了新月班的戏、明月楼的舞、汇贤居的评书、谢三娘的鼓,一跃成为了苏轻鸢心尖尖上最宝贝的那块肉。
  至于孩儿他爹陆离——
  咦?谁是陆离?
  养居殿中,某人扔下手中的奏折,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揉鼻子,笑了起来。
  听人说打喷嚏就意味着有人在思念他,所以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终于想起他了?
  短暂的欣喜之后,陆离又皱起了眉头:这么多天了,那女人为什么只想了他屈指可数的几次?
  四十多天没见面了!说好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陆离站起身来,焦躁地在走到廊下,忽然又自嘲地笑了。
  这样荒唐的说法,他怎么能信呢?
  若是真有那样灵验,这一个半月,他的阿鸢岂不是要日日夜夜不停地打喷嚏?
  想想还是算了吧,他可舍不得!
  相通了这一层之后,陆离的心里又晴朗了起来。
  四十多天啊!那个女人,不可能不想他的!
  都怪礼部和太常寺那帮讨厌的家伙,硬说什么“大婚之前不宜相见”,害得他和阿鸢两人咫尺天涯,两处相思!
  这段时日,每天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陆离总有种想要把那些可恶的老家伙拖出来斩首的冲动。
  可是,又不行。
  为了图吉利,为了大婚顺利,为了天长地久……他只能忍。
  好在,这段漫长的煎熬,终于快要到头了。
  八月初九,天色尚未大亮,宫中已经忙碌起来。
  虽然大婚要到晚上才开始,但——事前需要准备的太多了啊!
  吉服、侍从、仪仗、凤印、圣旨……每一个细节,陆离都要详细地过问,生怕任何一个环节出现败笔,毁了他期待已久的大典。
  翊坤宫中,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
  苏轻鸢胡乱披了件纱衣,头也没梳、脸也没洗,正挂着一脸傻兮兮的笑容,趴在床边看她熟睡中的儿子。
  淡月带着一长串宫女,捧着大婚用的九凤后袍和凤冠等物走了进来。
  苏轻鸢抬头看了一眼,眨了眨眼睛:“今日是初几了?”
  淡月翻个白眼,把手里捧着的凤冠放在了床上:“初九。今儿你出嫁,忘啦?”
  苏轻鸢拍拍脑门:“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所以昨晚你们送过来的,是香茅水?”
  淡月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然呢?”
  苏轻鸢搔搔头皮,“呵呵”一笑。
  落霞觉得有些不妙:“那香茅水是给娘娘用来洗脸擦身的,娘娘该不会没有用它吧?”
  旁边的老嬷嬷脸色微变:“那可不行,不吉利的!”
  苏轻鸢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是洗了把脸的,倒不至于不吉利,不过——我看那水香香的,就顺便用来给修儿洗了个澡。”
  几个丫头有些不知所措,连嬷嬷也愣住了。
  这时小聿修已经醒了。苏轻鸢随手把他抱起来,笑道:“这事儿闹的,糊涂死了!”
  彤云扁了扁嘴,抱怨道:“是您自己不许我们在旁伺候的,我们还以为您都明白呢,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乌龙!”
  苏轻鸢扮了个鬼脸,强词夺理:“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修儿是我的儿子,当然要跟着我……嫁给他。”
  嬷嬷和丫头们已经无言以对,苏轻鸢自己反倒又觉得有些委屈。
  到了这个份上,她已是不得不嫁,还要附赠一只软软甜甜的小包子!
  ——她是不是亏大了?
  嬷嬷见苏轻鸢开始噘嘴,忙又说着好话来哄她,一个劲地夸小聿修生得好看。
  苏轻鸢消了气,又被众人按着开始换衣裳。
  那一套行头穿起来,足有几十斤重,苏轻鸢想想便觉得头疼。
  穿戴齐整之后,苏轻鸢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叹道:“幸好已经是八月了,天气好歹凉爽了些。若是像上次一样……”
  淡月在她手上拍了一把,苏轻鸢只得咽下话头,不说了。
  将近正午的时候,翊坤宫这边已经准备妥当,只等金节使者来迎。
  其实在苏轻鸢看来,这一环节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她又不是从娘家出嫁。人已经在宫里了,从翊坤宫迎出去,再送回翊坤宫来,何苦呢?
  还不如她自己大大方方地走到太和殿去呢!
  嬷嬷见苏轻鸢站在窗前发呆,只当她心里忐忑,忙小心地劝道:“娘娘别急,皇上这会儿已经看过了金册金宝,使节马上就过来了!”
  苏轻鸢不以为意,又回到床边坐下,去逗她的儿子。
  小家伙吮着自己的大拇指,“咯咯”地笑个不休。
  苏轻鸢觉得这样不太好,便捏住他的小手,不许他再放进嘴里。
  谁知小家伙是不肯安分的。小手上的口水还没干,他又一把抓住了苏轻鸢凤袍上的流苏。
  苏轻鸢并不在意,嬷嬷们却已急了:“待会儿还要到太和殿上行礼呢,凤袍受损可是大忌!”
  于是众宫女们手忙脚乱地从小家伙的手里“拯救”下苏轻鸢的凤袍,一不小心却惹得那小祖宗生了气,蹬着小腿大哭起来。
  翊坤宫中,一片兵荒马乱。
  太和殿那边的金节使者迟迟没有来。
  淡月有些急了,跺着脚嘀咕道:“到了这会儿了,还磨蹭什么?他该不会临时反悔吧……”
  嬷嬷们忙示意她住口,苏轻鸢倒不十分放在心上。
  这会儿刚过正午呢。陆离那边要做的事情那么多,磨蹭到傍晚也不奇怪!
  趁着这个工夫,苏轻鸢又叫小丫头送来两盘子点心,咔吧咔吧吃了下肚,馋得没牙的小聿修委屈巴巴地直抽搭。
  点心吃完了,使节仍然没有出现。
  苏轻鸢看了看天色,皱眉:“我看他多半是不想娶了。你们先去歇着吧,没道理咱们一群人在这里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着!”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鼓乐声大作,想必是迎亲的使节来了。
  嬷嬷们忙又帮苏轻鸢整理了一遍凤袍,确定连一条流苏都没有乱,才肯反放她出门。
  苏轻鸢反倒不着急出门了。
  她往窗前的榻上一坐,淡淡道:“我有些累了,叫他们在外头等一会儿吧!”
  “娘娘,外头……是皇上亲自来了!”小林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苏轻鸢拧紧了眉头。
  嬷嬷们吓坏了,忙替苏轻鸢蒙上盖头,强把她从软榻上拖了起来。
  苏轻鸢到了门口,便听见廊下一声轻笑:“皇后迟迟不肯出门,莫不是害羞了?”
  苏轻鸢疑惑:“你出现在这里,似乎不合规矩吧?”
  陆离愉快地笑道:“怎么不合规矩?你的脸上蒙着盖头,咱们不算‘见面’啊!民间嫁娶都是新郎亲自上门迎亲,正经规矩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嬷嬷在旁跺脚道:“民间是民间,宫里是宫里!您是皇上,怎可亲自屈尊降贵……”
  陆离正色道:“皇后是朕的发妻、一国之母,朕来接她本是理所应当,哪里‘屈尊降贵’了?”
  苏轻鸢默默地走到他的面前,敛衽行了个礼,便被宫女们服侍着乘上了凤舆。
  身边的嬷嬷这时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又絮絮叨叨地抱怨道:“娘娘也真是……谁教您开口说话的?您先前还说民间习俗是‘新郎不回头,新娘不开口’呢,怎么到了您自己的身上,就……”
  苏轻鸢“嗤”地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您老人家放心吧,我就算把这大婚的规矩全破了,今儿这皇后我也照样当得成!”
  陆离在前头听见了,唇角翘得老高。
  队伍缓缓行至太和殿,仪仗和众官员等候已久。
  殿内正中南向设节案,金册案西向,金宝案东向,殿前设皇帝的法驾卤簿,东西檐下设中和韶乐。丹墀中道左右陈列仗马,整整齐齐,热闹而不失庄严。
  皇后凤舆在太和门阶下停了,苏轻鸢踏着丹陛大乐的节奏走下来,由宫女和嬷嬷们一路搀扶着,拾级而上。
  至于身后的仪仗停在何处、绵延多长,苏轻鸢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为是苏轻鸢是从翊坤宫直接过来的,节省了许多时间,所以今日的大典进行得格外快些。礼部官员宣读了诏书、落霞又向苏轻鸢宣读了册文宝文之后,金册和金宝便交到了陆离的手中。
  两旁观礼的百官和宫人内侍们悄悄地捏着两把汗,目不转睛。
  他们都知道,苏轻鸢上次从先帝的手中接过册宝的时候,先帝是当场昏倒,很快就咽了气的。
  太卜署的人说过,苏轻鸢的命数实在不好。
  所以,这一任皇帝会不会也……
  众人眼巴巴看着苏轻鸢接过册宝、行过三跪三拜的大礼,这才偷偷地把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大礼已成,皇帝还没驾崩。
  可见先帝驾崩就是他自己命短,不怪旁人克夫。
  苏氏“克夫”之沉冤,终于一朝得雪。
  ——当然,这个“沉冤得雪”只是众人心里的评判。从今往后,谁也不敢再把这个“苏”字挂在嘴上。人们只能假装相信,今日册封为皇后的女子是“吏部员外郎之女”。
  吏部员外郎令传儒站在人群之中,眼含热泪地看着那个身穿九凤后袍的女子,心中百感交集。
  皇后虽然没有从令家出嫁,但该有的赏赐一点也没少。令家的门楣,到底还是光彩了许多。
  能从科举出身的官员,自然不傻。令传儒知道自家的荣耀从何而来,也知道女儿为什么不从令家出嫁,更知道那个小太子为什么要记在自家女儿的名下。即便全天下都知道如今的“令巧儿”是假的,他也要坚定不移地相信她是真的。
  这条路,走对了是荣光无限,走错了就是万丈深渊。
  如今的皇后,是令家的女儿;下一任皇帝,是令家的外孙。这样的荣耀,是令家人先前从来不敢想象的。
  令传儒看着大殿之上的那个女子,仿佛能看到她身上散发出灿烂的光华。——他越想越兴奋,不觉已是脚下发虚,眼前金星乱晃。
  另一个角落里,苏清嘉紧握着双拳,眼中含泪,唇角带笑。
  苏家走到如今这一步,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父亲造反失败,与这个任性妄为的四妹脱不了干系;可也正是这个叛出了苏家的妹妹,保存了苏家数百年护国英烈的美名,让本该被后世口诛笔伐的一场叛乱,化作了史书之中轻描淡写的一笔。
  如今,将军府虽已被查抄,他却得以重回兵部任职,一切尚有希望。
  也算是一个极好的结局了,对吧?
  皇家的规矩与民间不同。为了接受百官的拜贺,礼成之后不久,苏轻鸢凤冠上的盖头便被揭了下来。
  视野终于开阔了,苏轻鸢心情大爽,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百官的拜贺,虽然未必没有不情愿的成分,但礼数是周全的。
  苏轻鸢虽是第二次受册封,却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朝拜,心里居然有一点小小的慌乱——颇似寻常女儿家成亲时候的心情,忐忑而又雀跃似的。
  百官拜贺过后,照规矩该是后宫嫔妃们来拜见皇后了。
  这个环节原本需要退到后殿避开外臣,此时赞礼官却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陆离刚刚开始皱眉,礼部何正儒已站了出来:“皇上,赞礼官一早收到消息,说是沈贵嫔娘娘忽然病重,无法前来叩拜皇后,未知真假?”
  陆离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何正儒又硬着头皮道:“选妃之事一拖再拖,如今后宫空虚,只一两人前来拜贺,怕不吉利,不如……”
  陆离沉声道:“不如改一改大婚的规矩,今后便取消了后宫嫔妃拜贺皇后这一节吧!”
  百官哗然。
  陆离淡淡道:“本来是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何必要故意闹得人不痛快!”
  “皇上……”何正儒有心争辩,却又觉得今日这个场合实在不便扫兴,一时不免有些迟疑。
  陆离牵起苏轻鸢的手,扫视下方,冷声道:“今日,朕有一件小事要说与众卿知道——贵嫔沈氏自幼多病、一心向佛,自进宫之日便多次向朕求肯,愿迁居镇国寺礼佛诵经。朕念其诚心,业已答允了。”
  “这……”文武百官齐齐呆住了。
  寻常人发愿皈依佛门,这是一件神圣的事,旁人不该阻止的。
  可此人偏偏是皇妃……
  礼佛与延续皇家香火两件事之间发生冲突的时候,哪边比较重要?
  何正儒思忖半天,只得勉强道:“贵嫔娘娘有此诚心,也是南越之福。只是如此一来,这选妃之事就更加迫在眉睫……”
  话未说完,陆离又补充道:“良嫔岳氏进宫以来多有过犯,自知德行不堪为妃,已自请前往镇国寺陪伴沈贵嫔,诵经赎罪,朕已准了。”
  这一句话说完,不但群臣大惊失色,就连宫中的内侍嬷嬷们也愕然不已。
  到了这个份上,就连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是要把后宫清理干净了。
  何正儒用袖子擦了擦汗,急道:“皇上,我朝从未有过六宫无妃之先例!倒是前朝几代君王荒唐无道,专宠一人以致亡国——请皇上三思!”
  “你是在诅咒南越亡国吗?”陆离黑脸。
  何正儒慌忙否认,跪地不起。
  陆离攥着苏轻鸢的手,沉声道:“朕与皇后两心相印,已容不下第三人,更遑论三宫六院!如今太子已立,国本无虞,你们再要多事,那就是无事生非、兴风作浪了!朕也请你们三思而行,莫要把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群臣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再出头。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陆离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难免让他们有些震惊的。
  对于陆离的这个决定,他们当然反对。可是今日这样的大典上,若是把事情闹僵,恐怕会无法收拾!
  反复思量之后,群臣选择了沉默。
  陆离见状微微一笑,低头向苏轻鸢道:“这也是朕对你的承诺。”
  苏轻鸢仰头看着他,有些诧异,又有点小小的得意。
  六宫无妃?
  他是真的打算把她当祸水养着了吗?
  这样一来,今后她要背负的骂名,只怕还不少呢!
  苏轻鸢抿着嘴,笑了起来。
  骂名,她怕过吗?
  人群后面,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遥遥注视着苏轻鸢的笑颜,苦涩地笑了起来。
  历经磨难,她终于还是等到了她想要的。他该为她高兴的,不是吗?
  程、苏两家每一代都有纠葛,却从未成过一对眷属。这个魔咒,他仍然没能打破。
  是命数使然,还是……
  旁边的女子发出一声嗤笑:“真没出息!想哭就哭嘛,装什么大度!”
  “你自己哭了吗?”程昱低下头瞅了她一眼,语气不善。
  对方叉着腰,气势汹汹:“我有什么好哭的?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人家看我不懂事,迁就我几分,我就傻兮兮地栽了进去……皇帝哥哥本来就不是我的,如今我也不算输!倒是你程世子……”
  程昱忙接道:“她也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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