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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武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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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了想法,叹道:“王妃乃王爷正妻,当劝诫的地方自得劝诫,怎至于此。”

    这话明理虽是在说萧静不曾尽到王妃的职责,然而萧静却是听明白了魏九重的话中话,终于抬眼看向了魏九重。

    魏九重与萧静直视,眼神并不闪避,只眼中的忧虑并骗不了人。

    萧静只得跟着叹了口气,颇为难言的道:“王爷有一爱宠,自幼与王爷一道长大,情分深厚,只可惜为身世所困,不得高位。王爷在时,多有为她为难我之处。三年前外祖一家出事,我更是一直修身礼佛,时至今岁,父亲又为一个姨娘与母亲和离。侄女无法,只得向宫中请旨,为王爷请降孺人,代我掌管王府中事。只那位爱宠,一心想要生下长子,恐新人进府失宠,便动了心思,造成大错。”

    当然,景王也非是甚正人君子到不好女色,不过景王妃也不会将自己善妒的名声宣扬出来,可不能跟魏九重说因是自个儿拿着萧魏两家的支持吊着景王,逼得齐姨娘最后不得不下手。

    若齐姨娘早知道有那一日,恐也不会左右扭捏,还不如冒着险,早两年先将庶长子生了再说。

    景王妃编这段话也自是为了糊弄魏九重,便是萧安当初也以为景王是真心喜爱那个宫女将景王妃当作是挡箭牌,因此想要自家阿姐出手自保。

    然而萧静却是明白,景王的心思从来都在夺嫡上,虽是因太子妃母族乃先丞相一脉,让太子在仕林中的威望无人能及,让景王只能往勋贵中争取势力,然而对于仕林却从未有过放弃,比太子更为注重清名,想要的便是仕林中最为尊礼守制那一波人的拥护。

    在这一连串的计划中,萧静只做了一件事,便是前往淑妃宫中以自己许是不能再生养为由建议淑妃请求陛下为景王赐下孺人这一步,后面的一切就与她半点无关。

    不过这些,景王妃更不会与只见过一面的魏九重说。

    魏九重听得这番话,却也猜出了许多,心中大定,他从一开始最担心的便是景王之死萧静或是南阳侯府在此事中有牵连,怕当今一怒之下对北魏牵连赶尽杀绝,对南魏也有了隔阂。

    因此就算景王妃一直没传出有事,却也匆匆赶来,要真有事也希望能尽可能的抹去某些事的痕迹,保住北魏一脉几分烟火。

    景王妃此时说出此事于她无关,那不在意的模样,自然就是半点痕迹不留。

    魏九重喝了两口茶,这才说到南阳侯,“如此背信弃义的小人,和离也好,魏家总归是养得起一个姑奶奶的,只是小侄女到底姓萧,不知阿姐想过如何安置?如今王妃已是皇家人,萧家也只有敬着的。剩下小侄女,若能与南阳侯斩断一切关系,方才最妙。”

    在进京的时候魏九重就已经听说了南阳侯府上的丑事,对此也不过嗤之以鼻,他最关心的却还是想着若能趁此机会与南阳侯府彻底断绝关系。

    魏氏有萧静做为依靠,萧安也与南阳侯府没了关系,不牵扯到任何势力当中,北魏这几分血脉才是最终安全保住。

    魏氏也心中正有此意,君若无情我便休,她与南阳侯既然已无夫妻情义,自然是能断绝一切关系的为好。

    就是萧安,有林氏这样一个被扶正的主母,魏氏也是不放心让自己女儿在南阳侯府有半分被慢待的。

    “不知阿弟有何高见?”魏氏就问道。

    魏九重自然将事事都想清楚了才会上景王府拜见三皇子妃与魏氏,就道:“以愚弟之见,不若过继南魏。南魏族中有夫妻感情深厚不愿纳妾而无子嗣者,要以延续血脉之意将小侄女过继到南魏,只须得南魏同意记上族谱,当地官府打点妥当亦是支持的。”

    至于南阳侯府要为此打官司,南魏奉陪就是,再扭个几十年没得个结论,萧安到底也能从南魏出嫁,人家会认定是南魏的姑娘,再不济寻个上门女婿,日后子嗣姓魏就更好不过了。

    魏氏想了想,却是摇头,“当初我父因通敌造反之罪被诛,要将南北魏连上关系,只怕被此事牵连。南魏并无人出仕,恐出事之时朝中更无人说话。”

    魏九重就道:“我来京中,自还有为阿姐带来一个消息。”

    “当初魏侯所谓通敌造反之罪,恐为旁人构陷。”

 第022章 潜龙出渊莫奈何

    魏九重此话一出,在座的三个女人神色都变了。

    “舅舅此话为真?可有何凭证?”萧安是最先开口的,只恨不得是魏九重肚子里的蛔虫,好立即知道魏九重手里有何能让她外祖一家翻案的证据,也好让魏家洗刷那莫须有的罪名。

    魏九重不待魏氏与景王妃开口,就接过了萧安的话,道:“这三年南魏一直暗中查访,花费无数,倒是寻到一条线索。”

    魏氏抿了抿了嘴,就是景王妃也不复淡然,最终还是魏氏开口问了,“阿弟只管放心说就是。”

    这景王府就是有属官打理,然而也早已控制在景王妃的手中,今日之话也谁也偷听不去。

    然魏九重还是压低了些许声音,“当初伯父之事起于一批兵器,即是陛下如今亦未查出来处。南魏在边关并无基业,查了三年也不过只查出当初运送那一批兵器的来路。”

    萧安一听,就道:“据闻是一家镖行,之前并不知运送为何物,之后事发却是被尽数灭了口。”

    要是只这一点魏九重也不会说出来,接过萧安的话道:“小侄女你当是不知,这镖局押镖焉有不查货之理?不查货若是丢了镖,又如何定赔?若镖局老板与那押镖之人交好到毋须查看货镖那地步,那么那人是谁就更好查了。一城之人,邻里三百,总不会无一人知晓镖局老板与谁交好。”

    萧安面色难看,咬着牙道:“可查来查去,就是无人知晓!”

    不然何至于到如今,那一桩案子还结不了案,悬在那让她外祖不得清白。

    魏九重失笑摇头,“并非是无人知晓,不过是那人藏得太好,许是善变脸装扮,方才不会被人察觉。然而到底是兵器重物,如此重要之事焉能不处处紧随?”

    萧安尤还不信,“若真有这人,其背后必然有藏得更深的人,若我是那人,兵器事发,必然要将此人灭口,再顺势以污蔑仇敌。”

    魏九重看了萧安一眼,心想倒不是传言中的没心机的模样,遂点头道:“小侄女说得有理,那伯父又与何人有仇?”

    深仇大恨至想要魏家抄家灭族,若真论也只有外敌,只因魏氏三代守边关,对于敌寇手段素来残酷,此缘由并不用魏九重来说。

    “还有一人便是林氏,此人心计手段了得,一心想取代我母亲的侯夫人之位,她膝下有一子,年纪渐长,却因庶出身份难以在及冠之内请封世子,又不愿将子嗣记在我母亲名下,因此视我母为眼中钉肉中刺,然她想要被扶正,必然也要我外祖家势弱,为此必然要先对我外祖家动手。”萧安揣测道。

    魏九重颔首,“可惜便是我等从这一条线索里查,虽也查出与镖头相熟押镖之人是谁,却也得知此人早如小侄女所言被杀了封口,也并未寻到其家人,着实可恨。”

    连皇帝下旨力查,官府捕快倾巢而动都未能查出结果来,在边关一带没有根基的南魏查不出也并出奇怪。

    萧安就是再心急,也知晓此事涉及太深,要查也非是容易之事。

    景王妃在一边问道:“那不知舅舅所说的线索是?”

    魏九重回道:“那与镖局交接之人虽是死了,然而着人画出画像,在边关里及镖局一带寻访,却也有所得。”

    这就是查到了那人身份后与别人的牵连了,萧安心中一动,却是不再问,只回头与魏氏说道:“母亲,柳叔先前与我传信,说是有所获将要回京,如今舅舅也有些线索,不若等柳叔叔一道后合计一番?”

    萧安所言的柳姓长辈,乃是魏侯爷当年收留的一名客卿,因面容有损,故常年带着面具,与人十分冷漠。

    此子性子偏激,行事又颇为狠辣,然而却不知怎的跟萧安对了眼,萧安当初跟着魏侯爷之时,常被这人私下里教导,才习得了这偏激性情。

    然魏家出事,魏侯爷身边的幕僚虽都是忠义之士,却也只有这一人三年来掩藏在边关暗查魏侯爷通敌造反之事。

    萧安说柳客卿也寻到了线索将要回京,魏氏也觉得与让魏九重与柳客卿一道商议此事正好,到底南魏之人来得突然,北魏仅剩孤儿寡母难以揣测其心,而相比南魏她却是更信任一些孤身一人无家族可靠的柳客卿。

    而南阳侯府萧老祖宗得知来京城的是魏九重手里的拐杖就点了起来,“魏九重。”

    魏家与萧家祖地虽都在南方,然而相距甚远,又因萧家与北魏同是武将,多有亲近,因此对南魏向来没有多少情义。

    然而南魏习文,在南面仕林中名声响彻,就是先皇也曾经下过召贤令,不过当时南魏的家主并未心动,因此得清高的名声更上一层。

    “魏九重虽是人放荡了一些,然而才华却是实打实的,着笔为字并不浮夸,颇有状元之才。此番他不顾祖训进京,这是南魏想要出仕了?”萧二十四在一边小声猜测道。

    萧老祖宗却是肯定了这一点,“北魏断绝,南魏入仕。没想到当年南魏留下不得过江的祖训竟是应的此事,果真是小看不得。”

    南北魏再分宗也抹不去曾经是一宗的事实,且还发生在本朝,当初南北魏的两个老祖宗北魏以武出名,南魏以文为号,在掀翻前朝□□之时都与当朝皇家立下过大功。

    后南北魏两位老祖宗翻脸,南魏退回祖地,推却祖皇帝封官,北魏便立足京城,沉浮百年到如今三代驻守边关。

    南阳侯府也以兵功起家自与北魏更为亲近,因此知晓分宗所为何事倒也有所耳闻。

    萧老祖宗道:“我本以为当初两兄弟分宗不过为了一个女人,如今看来,却是早有安排。文官武臣,北魏能得皇室代代看重,并非没有缘由。”

    萧二十四插话道:“祖父的意思是,南魏日后会与北魏合宗?”

    萧老祖宗点头,“北魏只剩魏氏孤女一人,合宗也又有何不可?与陛下而言,也并无忧心。”

    萧二十四的脸顿时就垮了,“也就是说日后科举得跟魏家的人对上了?就陛下当年也发过求贤令给南魏吧?如今南魏主动入仕,陛下还不得给魏九重钦点官职?九哥这简直是……”

    “他这是运道不好。”萧老祖宗也只得这般道,不想说是因人太蠢,若是蠢又哪能打退外敌入侵,守住三关这么多年。

    “反正就是在女色跌了跟头。”萧二十四没好气道。

    要南阳侯家里妻妾一大群,在萧二十四看来也还好,虽是好色然而当不会因女人而闹出事来,偏生是个天生装情种的,一步一个坑,被这个女人哄来又被那个女人骗。

    这会儿南魏要入仕,皇帝必然是要重用,不然怎么彰显自己比先祖要运气,能得南魏效命,遇到个颇要面子的皇帝,南魏崛起也只是时日问题。

    “九哥这是,什么都没捞着啊。”萧二十四摇头可惜道。

    萧老祖宗冷哼道:“何止?南魏要入仕,怕第一件事就是要翻北魏的通敌案!莫不是你也觉得北魏魏侯爷是通敌卖国之人?”

    萧二十四连摇头,他也不傻,“魏家三代驻边,比三关与九关的将领对待番人都要狠厉,怕是咱们萧家通敌魏家也通敌不了。”

    萧老祖宗拿起拐杖敲了萧二十四一下,怒道:“猢狲说的狗屁胡话!”

    萧二十四忙揉了揉头,辩解道:“孙儿就打个比方罢了,难道不是实话?比起六关,三关里至少还能与关外互通有无。”

    萧二十四这话一说,紧接着就来了一句,“坏了!”

    “不然我为何接到信要往京中而来?”萧老祖宗恨道,到底还是没能将事情拦住。

    萧二十四啧啧了两声,与萧三老祖宗道:“祖父,不如咱们去劝劝九嫂?我就算过两年科举入仕,也少不得宦海沉浮十二十年才能官居二三品。这几十年萧家到底也不能退出京城!”

    “劝?魏氏怕等这一天都等了十来年了,她是个怎样性子的人当年回祖地萧家谁没看明白?眼里若真容得下沙子,你以为她就真生不下个世子来?就你九哥那德行,要算计他太容易了!”萧老祖宗惋惜道。

    魏氏的心机早二十年他就见识过的,然而却让一个林氏孤女处处抢风头,就摆明了是心生芥蒂君若多情我便休了,也正是如此侯府才不曾有过嫡出的来。

    他做为长辈,又与南阳侯这一支血脉上不算亲近,到底也不好说晚辈夫妻之间的事,也不过只能提醒南阳侯莫要宠妾灭妻有辱萧家名声。

    然而南阳侯到底也是没听进去,萧老祖宗只得道:“你去将你九哥叫来,就说我与他有要事要说。”

    南阳侯得知南魏要入仕了也傻了,“南北魏不是一向不合?”

    萧二十四就道:“九哥是见过南北魏打架还是骂娘?”

    南阳侯摇头,他当然也知道南北魏当初分宗为的是何事,也一直以为南北魏除了姓之外已经没了干系,不只如此,就是三年前魏侯爷出事也不见南魏有出言半句,这如何让他相信今日竟有南魏的人前去了景王府。

    “没见过你怎知晓两宗不合?”萧二十四又追问。

    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南阳侯如今也知晓问题的严重与否,就问道:“老祖宗可是有何主意?”

    萧老祖宗摇头,“如今魏家将来会如何风光,已与你无干。”

 第023章 半玉遮面柳客卿

    柳客卿回京得极快,从萧安收到信到回京不过四日。

    萧安待柳客卿休息好后便将南魏来人之事说与了柳客卿听,“从外祖父出事到现在整整三年,南魏偏偏到了此时才上了京来。柳叔,我猜不透他们想做甚,目的为何。”

    柳客卿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两颊纹路难看的伤痕,一张脸看上去十分可怖,加上眼神阴郁,若是不相熟的人一眼看去定然会吓得躲远,说是止夜儿哭也不为过。

    不过萧安自幼是个傻大胆,从第一面见到这人就没怕过,这才被柳客卿看顺了眼,会趁着魏侯爷在六关的将军府无人管她之时教导她一些学识与道理。

    “还能有什么?三皇子薨,四皇子太小,二皇子醉心花草,太子一系自此后地位稳固,而陛下已渐年迈,南魏此时进京,却是正好不用陷于皇位之争。”柳客卿随口道。

    这一点也是萧安已经想到的,便歪着头以拳撑在太阳穴上,与柳客卿小声道:“可魏九重说他有我外祖父冤情的线索。”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对南魏有这般愁绪,直接撵出门就是了。

    柳客卿与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着,看得出曾经受过的良好教养。

    将茶杯轻轻搁在桌上,柳客卿以一种笃定地语气道:“魏侯不可能通敌叛国,南魏要想入仕,合宗不过是小事,然要在京中立足,必先替魏侯洗清冤屈,方才不辱魏姓,且南魏百年不肯入仕总归要有个缘由,为北魏洗冤这个借口再合适不过。魏九重之话,未必不可信。”

    萧安点头,“也不知柳叔这回打探到了哪一条线索?”

    柳客卿并不此时说出,只道:“此事自见了魏九重后一道说为好,南魏既插手进来,魏侯之事我等便不再是孤身。据闻你母亲已顺利与南阳侯和离?”

    萧安一边便将父母和离之事顺带着骗了南阳侯府百年基业一事说与了柳客卿听,一边将人带往她母亲的院子。

    柳客卿却是对此座宅子颇为熟悉的模样,本阴郁的眼神藏下了些许怀念,“你母亲将这里打理得极好。”

    萧安笑着道:“母亲每日闲得无事,便前来打理一番,也算是混混日子,毕竟日子难熬。”

    等跟南阳侯和离这个时机等得太久,总是要做些事来消磨时间的,然因侯夫人身份所限,也只得摆弄摆弄内宅花草了。

    柳客卿颔首,视线却停顿在远处。

    萧安顺着柳客卿的视线看过去,却是见到自家母亲不在院中品茶,却是在演武场里练武。

    魏氏自幼习武,就是生下二女也不曾懈怠,一把长/枪耍得虎虎生威,身影宛若游龙,也因此身体素来矫健,甚少有疾。

    当年在边关时,魏氏也曾上过战场,虽未曾亲自斩杀过敌首,然武艺方面却鲜有花哨之举。

    玉半面下的柳客卿神色莫辩,在看了半晌后突然抬起一杆长/枪,绕过兵器库,直朝魏氏而去。

    宅子里的兵器,虽不曾见血,却也并不是没有开封口。

    用魏氏的话来讲,不开封的武器不如绣女的绣花针,就是只在府中演练,也不可将习武之事当作耍花枪。

    耍着魏家枪法的魏氏感觉到一阵寒兵之气传来,虽是心中一愣,然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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