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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武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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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氏想了想,道:“事关重大,又有性命之忧,本也为我家事,柳先生不如……”

    柳贞打断魏氏的话,与她道:“此话魏家娘子日后休要再提!我本浮萍,赖魏侯方得一席之地得歇残生,若忘恩负义,那便是天理不容!”

    魏氏面露感激,自是致歉,“是魏某小女子之心了。”

    柳贞摇头,“我知晓魏家娘子是为我安危着想,然大丈夫顶天立地,自是有所为有所不为。魏侯之事,当初我既出手,就没有半途退出之理。”

    皇宫里皇帝拿到太孙吴递上的名单,也未曾看,就问,“可与你父商议?”

    太孙吴答话道:“先请教了父亲两回,才敢与祖父来看。”

    皇帝点头,对太孙与太子的父子之情极为满意,太子对自己就是这般,自也希望入了自己眼的太孙也能与太子这般,以免日后父子相忌,同室操戈。

    等将名单看完,皇帝才再问太孙吴,“为何有魏家人?”

    太孙吴比太子更摸不准皇帝的想法,然也不敢多思虑让皇帝怀疑,只将心中早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这本也是孙儿的一点私心,不愿见好友萧安为此伤神。况魏侯之事涉及谋反通敌大罪,恐一般人不如魏家会尽心,然魏家其他人多为避罪而易姓,多不如萧安母女耿介。再者萧安自幼长于六关,与三关六关多熟,深谙军务,要查其他事许也更轻易一些。”

    对萧安这本当是闺阁中的女子,赖魏侯自幼带在身边上战场的福,皇帝倒是知晓一二,就是回了京城,也没少打几架,被人告进过宫里过。

    对于太孙吴与萧安之间的交情,皇帝也是明白的,倒也没往男女之情上想,实在是萧安那名声实在是太狠厉了一些,他也是真心想要寻出证据来证明魏侯不曾有过谋反之意,也对选上魏氏母女没有别的意见,只是到底还是多说了一句,“你心中有主意就好,只是人心难测,对人多一份防心总归没有大错。”

    太孙吴自然应喏,与皇帝保证道:“孙儿心中明白,不会轻易被人蒙骗,何况还有祖父身边的探案高手,就是魏家有意为假,也蒙骗不了张公公的眼睛。”

    太孙吴的名单里,有一位就是皇帝身边颇为重视的张公公,不过二十七八,掌刑事,后宫里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皇帝不愿意为外臣知晓,多赖张公公查案,虽是在内事上出力,然明察秋毫的本事并不比刑部大理寺中人差。

    此人在皇帝心目的可信度自是不用太孙吴多说,也正是因有了这么一个人,皇帝才同意了太孙吴给出的名单。

    毕竟张公公的前程是自己给的,而魏家的人即便是能影响到太孙吴,却也影响不了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癖好见不得光的人。

    “既如此,再过几日,你们便出京罢。”皇帝道。

    太孙吴又与皇帝说了会儿话,这才退出了勤政殿,恰遇上被皇帝召见的张公公,便停下脚步与他客气了两句,然也并未说魏侯之事。

    张公公面白无须,年岁上是近而立,然与二十上的也相差不大,一张脸白里透红透着别的太监难有的精神气,在与太孙吴请安后见太孙吴竟与自己客套了两句,面色也不变,只笑眯眯地陪太孙吴客气完,才在心里嘀咕怎的回事。

    然太孙吴是个素来清淡的人,心思虽不是陛下那般捉摸不透,可也是个不爱出牌的主,在这皇宫里做着伺候人的活儿,张公公难免要多想。

    然而再多想,此时皇帝急着召见,张公公也只得将疑惑抛去脑后,寻思着立马要见着的皇帝到底有何吩咐。

    效忠一个疑心病重又控制欲强的主子,想过好日子也没那般容易。

 第029章 保爵位萧侯尚主

    自太孙吴传出名单已定,魏氏一行忙着收拾一切去边关之时,京城里又传出了八卦来。

    据闻淑宁公主求见皇帝要选驸马,恰恰挑了被皇帝责成闭门自省的南阳侯为婿。

    淑宁公主是当今第一个孩子,却生母不显,一直到去世都只是一个嫔,还是因公主年长需冠封号之时皇帝顺手给封的,但因是头一个孩子却也多得皇帝喜爱,就是皇后那些年也待之不差。

    因此算是被爷娘一道宠大的淑宁公主也难免带了些骄纵脾气,本就只用顾忌着皇帝皇后太子的天下至尊之人,当年与魏氏相争南阳侯,活活是被魏氏给打服的。

    皇帝格外信任魏侯,自然纵容魏氏,只当是小儿女的小打小闹,回头两边都看似严厉的罚了一回堵了朝臣的嘴,就当此事给揭过了。

    后来魏氏嫁于南阳侯,回头淑宁公主便寻了个比南阳侯更为俊美的男子当了驸马,这些年在外人看来也算是跟魏氏倒是各不犯井水。

    这回淑宁要嫁南阳侯,魏氏听了只眼皮一抽,心中默默替南阳侯上了一炷香。

    淑宁公主骄纵,却不是萧安那般只是爱与人打架的这种小事,而是前驸马就是被她生生给打死的。

    当然,即便是公主是主,驸马是臣,此事闹出来名声也不太好,因此先驸马之死只对外说了是暴病而亡。

    然而此事又哪瞒得住这京城里的勋贵们,纵使是驸马家心中也焉能没有怨气,自然也是要在勋贵里暗地里透一透气的。

    因此淑宁公主夫亡这几年,京城里的文臣武臣们凡是丧妇的,再娶便极为快,多有百日内进门的继母。不过,好在淑宁也看不上他们,不然就是百日娶进门了也白娶。

    柳贞下意识地去看了眼魏氏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神色中还带了点悲悯,也难免有点幸灾乐祸,“南阳侯好福气。”不知道被打死会用多久。

    魏氏向来心宽,反倒是向着淑宁公主,“先驸马之事,说来也是他自己不检点,莫怪公主不容人。不然两人这么多年又如何过过来的?南阳侯要是日后能守着公主过日子,也未必会难过。”不然南阳侯也不傻,自己去送死。

    前驸马之事,在自家侯府里包养小妾,还被别有用心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了出来,这让一直暗中嘲笑魏氏遇人不淑不如自己眼睛会挑的淑宁公主如何忍得下气来,公主只误杀了驸马,将那有孕的小妾容了下来,已经算是大善了。

    柳贞嘴角一抽,心想南阳侯的狗屎运到底是有多强,当年才娶了魏氏,而不是尚了公主,不然此时哪还有命在。

    不过先驸马之事,柳贞多少觉得那厮有些冤枉,“说到底也不过为了子嗣计,这位公主的气性也太烈了些。”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淑宁公主这么多年生不出来,驸马想要留下半丝血脉也不算是大过。

    魏氏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诡异,“你觉得那孩子是驸马的,公主真容得下?”

    淑宁公主那心性,没人比魏氏更了解的了,两人这些年明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还不知被淑宁公主嘲笑过多少回。

    不过魏氏向来不大将别人的话听进耳朵里去,公主也不可能再仗着自己年纪小跟她干架,因此才有了两人都安稳的表象。

    柳贞听魏氏爆了这么一个八卦,不由得道:“那就是先驸马?”

    魏氏倒也没甚说不出口,“先驸马自幼风流,据闻身体早就败了。”

    不然公主就是要打驸马一顿出气,也不是真想把人往死里打来败自己名声,无非休夫就是,实在是早年驸马也是娇纵出来的儿郎,年幼时又家中颇有些故事让上面长辈没来得及教养禁欲之事,在还未曾尚主之前被人给勾坏了,这些年拼死吃药补然而元阳泄得早又纵欲过多,也不过是外强内干,不然公主为何迟迟不孕。

    柳贞今日简直就是见证了不得了的八卦,“想来公主也是真心喜欢驸马。”不然这么一个废物,就是脸蛋再好看也有甚用,公主竟是与他过了十多年也只能算是情深意重了。

    柳客卿早年离京,自是不知道京中公主们的荒唐事,魏氏到底也不好多说这些旁人家的后院事来,只默认了公主与先驸马情深意重的说法。

    就是南阳侯府的萧二十四也有些敬佩自家这九哥,“先驸马据闻是被公主杖毙而亡,九哥你实在是……”太有勇气了。

    南阳侯的脸此时比往日更加难看,虽老祖宗有为他指过两条路,然而相比起有杀夫传闻身份又贵重的淑宁公主,于他而言到底还是回头折了腰讨回魏氏的要好。

    魏氏再是气性大,也不会冲着夫君动手,更不会仗着身份之利为所欲为无人敢妄言。

    这淑宁,从未与他知会一声,便要想招他为驸马,还是跟几十年前那般不可理喻!

    等到魏氏一行离开京城那一日,宫中的天使正去了南阳侯府宣旨。

    淑宁公主再嫁,于萧家于南阳侯府于京中文武臣下们都是天大的喜事,天使拿红包拿的开心,萧家老祖宗笑得满意,满京城里才死了老婆的臣子就更愉快了。

    因此此事传出京中,也不过半日,竟是让才出了城门的魏氏一行给听了个清楚。

    萧安是明白淑宁公主那德行的,真真是配不上淑宁那两字,只捧着肚子笑道:“哎哟,我爹可是艳福不浅。”

    什么狗屁真爱小妾夫人,想想南阳侯日后要过着在凶残的淑宁公主下面讨生活的日子,也实在是自己有大事在身,不然定然要搬回府去天天看他笑话才好。

    萧安对南阳侯的挖苦,不论是柳客卿还是魏氏都见怪不怪,父不慈子便不孝,要南阳侯多关心关心萧安,也不至于到如今父女之间无话可说的地步。

    不过柳贞到底有些觉得没意思,“淑宁再不好也是天之骄子,金枝玉叶,也不知那厮是哪来的狗屎运。”

    想想自己同样富贵出身,却半生颠沛,柳贞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八字太差所以命格不好。

    魏氏回头看了柳客卿一眼,讶然道:“柳先生也想尚主?”

    柳贞连忙摇头,骑马跟上与魏氏的马并头。

    皇帝有三女,淑宁、洪阳、泰兴,一个比一个彪悍,尚主于家族而言许是好事,然而这几个公主谁娶谁倒霉。

    不过此事的主角淑宁公主此刻也不见得有多高兴,当初喜欢南阳侯不过是一时贪鲜,这些年下来她见过的美男子亦是不少,对于南阳侯的那股子心思多也不过是年少时的不甘。

    然而等着如今皇帝终于下了旨,愿意南阳侯尚主了,此刻在心里又觉得颇没意思。

    想想这些年南阳侯驻守边关,她跟魏氏见面的时日都要比南阳侯多,且当初所谓情深意重的南阳侯身边又出了个恶心人的林氏,说是不甘心淑宁又觉得自己应该是替魏氏不值,想替魏氏出一口气的缘故。

    想到这,淑宁觉得她当去见一见魏氏的,即便是这些年她嘲讽过魏氏许多回,她这会儿对于下降南阳侯之事都有些后悔。

    到底也要寻个人来说说自个儿心里话呀,真不是她还惦记着几十年前的人。

    只是前往魏氏宅院去的下人回来说魏氏一行回了南魏,淑宁心中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人走得实在是太急,竟是让自己找不到个说话的。

    跟了淑宁公主几十年的寒玉见此,就大着胆子上前道:“公主这是?”

    寒玉是个太监,自幼进宫恰被淑宁公主选中,这些年淑宁也没将他当外人,将心中的想法说了,“我这是后悔了,可父皇已经下了旨,我说出的话却是覆水难收了。”

    寒玉听到淑宁公主这般一说,就知晓自家公主又是想一出是一出了,那要嫁南阳侯的话恐也是当时一时兴起,只心里唉声叹气,嘴里不得不劝道:“南阳侯虽不是个好东西,可陛下是万万不能忤逆的,公主只当过自己的日子就是,回头大婚后不召见南阳侯,见得少心里许就不烦了。”

    淑宁虽是骄纵,心里也是明白皇帝这个靠山是怎么都不能忤逆的,虽心里有些后悔,然而也只得认命了。

    回头想想,自己到底是金枝玉叶,连太子见了都要叫一声姐姐的人,就是南阳侯不让自己满意,自己只在公主府里不召见又有多难,莫不是她还怕他不成?

    只等着过几年了,先哄着了父皇,要换一个驸马也不是不行。

    想通了这一点的淑宁,顿时又高兴了起来,毕竟是早年倾心过的人,与之成婚自也有高兴,就是林氏那一对儿儿女,女的跟了魏氏过日子,就那么一个儿子,要她能生自然是没他的份,她要是生不了了,总得给南阳侯府留条血脉,也不是前驸马家里兄弟多子嗣不愁的。

    在这般想,淑宁公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再也不能厚道的人了。

    魏氏自是不知淑宁公主心中的想法,对于南阳侯这人,如今脱离了南阳侯府,南阳侯再婚于她而言也没有多不平。

    想起嫁给南阳侯在京中被困住的这二十年,到底不比这才换来的自由身。

    旁边柳贞见魏氏面色如常,一直不见郁色,心中不禁嘀咕,这是在意呢还是不在意?

    自己这是劝一劝还是当作没发生过?

 第030章 匆匆别离往南魏

    不管京城里淑宁公主与南阳侯的婚事闹得有多沸沸扬扬,萧安对自己爹这门亲事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一路上都颇为欢快。

    魏氏见着明显比在京中之时要活泼的萧安,也不得不承认,在京城的那一座牢笼里,是关不下自己这个女儿的。

    旁边马车里坐着跟着魏氏一行一道要回南魏的萧淑,只有些羡慕的看着马车外一直骑马不乘马车的魏氏一行。

    魏氏对她是真的好,萧安也从没对她使过坏,然而她却知道自己终究是进不了她们母女的眼,好在这些她都想到过,日子倒也不用熬得难过。

    就如魏氏所言,此回下了南魏,南魏的姑娘多诵读诗书擅琴棋书画,与她当能更能说到一块儿去,就是为了日后好嫁人,也要多跟南魏的姑娘们学一学。

    可自己还是更喜欢边关的日子啊,萧淑心中也知晓此生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只得在心底对那过往凭吊。

    萧安不经意回头看见捞开竹帘看着窗外失神的萧淑,虽是不爱搭理她,到底也朝着身后跟着的女婢道:“你去牵一匹母马来给三姑娘,问她要不要骑。”

    萧淑在边关长大,纵使被林氏养得跟大家闺秀一般,然而骑马这种事还是会的,不过比起萧安这种能骑烈马的人来说,萧淑也只适合温驯的母马。

    那女婢牵了一头母马在马车前头,与坐在马车外的丫鬟低声说了句,也传进了马车里,“小公子问三姑娘要不要出来骑马看看风景。”

    小公子是下人们一直对萧安的叫法,而此行萧安为男装,更是得叫公子了。

    萧淑没想到一直没跟她说过话的萧安会有关心她的时候,心里的滋味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只知道自己是不能拂了萧安的好意的。

    回头上了母马,眼界所见之处比坐在马车里往外看要广阔得多,直让人心中的烦闷顿消。

    萧淑骑着马跟在萧安身后,只有意无意的盯着萧安看一眼。

    萧安不过十四,又是女子之身,自是比不过边关里的男儿身形健壮如牛,然而那挺直的背,斜背着的□□身影却让人看出了铮铮杀意。

    萧淑当年也听过萧安的事迹,一个六岁被外祖父背着上战场的姑娘,也不知谁将此事散布了出来,因此就是在边关里名声也并不好,许多稍懂事的孩子爱哭闹时往往便被父母恐吓六关里的女杀神来了而止哭。

    可如今让萧淑来看,自己这个二姐,却跟当初在边关里跟着她们的父亲一道出关御敌的将士们并无二样。

    边关里的假大户们常常嘲笑萧安无教养,被魏侯那个匹夫给教坏了,可如今萧安的模样,却是让她感到安心。

    嫡母长叮嘱自己不要与萧安学,可萧淑想了想,其实是自己就是想学,也学不来萧安的那气派的。

    就好像当初在边关之时,有一个伤残的老兵说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郎的那句:他天生是上战场的人。

    走在萧淑前面的萧安也没想到萧淑真会出来骑马还跟在自己身后,然而她只觉得自己也无话与萧淑这样的娇娘子说,只骑马骑得更认真了。

    前面柳客卿不时与魏氏说上两句,尽是六关里事,倒是比后面这一对姐妹看上去相处得和谐。

    等着到了休憩之时,众人下马坐在一起休息,魏氏便先问了萧淑,“骑马可还习惯?若是腿疼,后面乘马车也好。”

    萧淑摇头,低声说不疼,虽是骑马辛苦,然而也总比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强,跟在后面马车里的又是南魏里的一位男丁,到底不好随意搭话说是共乘一车,到底也与名声有碍。

    魏氏见萧淑如此也没再问,只等着柳客卿着人去生了火开始煮饭,回头让下人割了一砖风干的猪肉干来,拿利刃削成了薄片,一人分了两片就撕成丝条了吃。

    这本是军中吃食,魏氏自幼吃得习惯,萧安在边关也过的不过这般日子,柳客卿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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