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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武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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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泰乃是江南巨贾秦家的人,他本是家中庶出,年纪轻轻便被打发来走了三关这条清苦的商线,家中人万万不曾想有一日他会在三关里混得风生水起,竟是比嫡出一系的都要强了。

    然而秦泰心系林氏,一直在边关与江南一带走商,这才不曾与家中嫡系争夺家主之位,更是常年久居风吼城掌控边关商会。

    之前林氏已成了南阳侯的姨娘他不敢对上手握重兵扼着三关门户的南阳侯,如今边关换了交好的刘希庭,南阳侯又远在京中为了尚主舍弃了林氏,这般好的机会,要不动手就算不得男人了。

    当然,程谨安会这般认为,并非觉得秦泰有多深情,而是林氏那赚钱的花样,做为商人的秦泰决计不会放过。

    此时在两人口中的林氏,却是改头换了面,穿着补丁的布衣,头上绞着木枝做的发簪,脸上突兀地长着一块红色的胎记惹人避目,只神情隐忍目光怨恨的看着喜气洋洋的结亲队伍缓缓而过。

    公主出嫁的仪仗自然是一般人家不可比的,这映衬着林氏当初那场婚礼的铺妆、显嫁妆就像是一场笑话。

    骑着白马走在前端的南阳侯面带微笑,然而林氏还是看得出他心里的不高兴。

    可是南阳侯不高兴甚么?娶公主莫不是天大的好事?

    旁边有看热闹的嘀咕着,“瞧这侯府里的事儿,这几月就没个消停。这老婆换来换去的,没成想就当上驸马了!可见这运气来了可是挡都挡不住的!”

    旁边有婆子尖着嗓子插嘴道:“那姓林的也没了,可见当小的要不本份,也没个好下场。要好好的当个妾,别作妖,有魏夫人在,哪还有今日之事?”

    魏氏当年殴打淑宁公主之事,京城暗地里也传过。

    之前说话那男人就道:“翠婆你知道个屁,当年的魏家与如今的魏家如何能比?”当年魏氏敢打公主,如今对着南阳侯都只能换个和离呢。

    要知那时候的魏家还手握六关重兵,如今的魏侯却是被灭了三族。

    林氏偏头看了那小声嘀咕的男女一眼,听得那老婆子道:“嚯,可魏夫人在之时,公主娘娘也没说下降呐,可见这还是魏夫人有本事些。”

    “这公主娘娘要嫁谁,这天下个儿还有拦得住的?可之前魏夫人在之时,偏偏公主娘娘就没说下降!”老婆子又重复了一句肯定道。

    林氏心里有个想法,她自然是不信公主若对南阳侯有意会躲开魏氏,而是魏氏知晓淑宁公主想要嫁给南阳侯故才那般果断快速的与南阳侯和离!

    能让南阳侯这样的男人进京里见过了一回,回头处处觉得自己不如魏氏了,这般的女人可不是心机深沉之辈?之前她以为的那些,都不过是轻了敌。

    旁边斗笠下的男子拉了拉林氏的袖口,林氏回过神来,那公主的仪仗早已走过,剩下的人抢完利市钱也有些意散。

    旁边的两人还在嘀咕,林氏也并未再听,只跟着带斗笠的男人一路到了一直住着的别院。

    院子里才十岁的萧杨铭正耍着长、枪,见林氏回来便停了下来,上前来道:“母亲。”

    林氏看着自己儿子关切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酸,夹杂着今日在外面看见的那一幕的愤恨与不甘,只眼中不停地流下眼泪来。

    带斗笠的男人在一边立着看了看,最后终究是往屋中走去,又将斗笠取下,露出俊美的五官来。

    林氏与儿子哭了一场,又有些窘迫,只将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那红色的胎记变得扭曲,颜色渐淡。

    擦了擦脸,林氏才肿着眼道:“让铭儿看笑话了,娘先去洗把脸了,你便再练一会儿枪吧。”

    萧杨铭拿出手绢要替自己母亲擦脸,也说不出甚好听的话来,往日好听话都是二姐说与母亲听的,如今二姐已经不要了他们,也只得他来,“娘,你别哭。”

    林氏接过萧杨铭的手绢,擦了擦眼睛,才道:“哎。”

    屋子里的人已经在铜盆里放了水,林氏将脸上的残余洗净,又端着铜盆子走到门槛往外一泼,将铜盆放回原处,才坐在了男人的另一边。

    “秦老板。”林氏颇为歉意的叫了一声。

    这人便是秦泰,此回亲自来了京城,只端着一张俊脸,一脸深情,“如今看也看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回边关么?”

    林氏表情一顿,“公主下降,谁也拒绝不了。”

    这也是林氏来了京城里,才真正感受到皇权的威力,比她想象中还要高高在上不可拒绝。

    秦泰却是十分激动道:“那在公主下降之前呢?他不也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若不是你急智逃了出来,你就当真以为不会死在侯府的后院里?”

    林氏回答不出来,却是道:“我之前听身边那对公婆说了会儿话,说是有魏夫人在,公主就不会下降萧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我却是不太明白?你说当初魏氏那般轻易的和离了,是不是与我下了个套,想要报复于我?”

    她是打着来京城与魏氏在后院中斗勇斗志一番打压得魏氏心服口服让出侯夫人之位的心思的,然而从一开始就连魏氏的面都没见到,她所准备的一切都没能用得上。

    如今魏氏和离得干脆,带走了南阳侯府在京中的一切产业,及她两个女儿自在逍遥,比起自己母子的落魄,让她不得不这般想。

    秦泰沉吟了片刻道:“魏夫人这人,当年在边关时据闻也有美名。只是这些年她居于侯府内院,我们也轻易打探不出甚来。”

    纵使秦家是江南巨贾,然而天下巨贾何其多,就是用钱打通了些人脉,知晓的也不过是朝堂之事,侯府后院打不打探得出消息终究要看后院的主母有没有本事。

    然而南阳侯侯府里不过几个女人,就是萧静嫁了景王,萧安打遍了京城纨绔子,魏夫人不过与寻常官宦女眷一般活动,着实让人看不出深浅来。

    “就算是她算计了,如今又有何好说的?”秦泰反问道。

    这句话让林氏顿时惊醒过来,道:“是啊,不管她是不是给我设了套,我这一回就是栽了。”还栽得个彻底。

    秦泰看着林氏,神色郑重道:“栽不栽的,现在京城已经是呆不得了,萧家那个老东西当年便是权臣一般的人物,越老就越成精了。他如今还着人在京中处处寻你们母子,只怕并未安甚好心。不说为了你,就是为了铭儿,也盼你多为他想想。还有你在边关的那些产业,如今边关掌兵的是刘大哥,你也没了顾忌,莫不是让姓萧的回过头来连你辛苦这些年的东西都要夺去?”

    林氏抿着嘴,“我是不甘心的。”

    然而就是太不甘心,想去找萧曹问个明白,他们之间为何会走到这般地步。一个族人的一句话莫不是抵得上她在边关里费心陪伴的他十年?

    秦泰似乎是看出了林氏的心思,道:“蕙娘,我们终究是比不上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的。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我们除了躲就没了别的法子。魏氏也好,公主也罢,咱们日后只离得远远的,日子也未必不会快活。”

 第045章 急车行马出落日(二更)

    在淑宁公主下降南阳侯府的第三日,柳客卿收到一封疾书,然而同时太孙仪仗入了落日城,落日城全城轰动,便无人再将目光放在了跑死一匹马的人身上。

    “查到了。”柳贞的脸上阴郁一扫而净,前往魏氏院子之时激动得路都有些走不稳差点被跌倒。

    魏氏在屋子中休息,听得柳贞声音,起身往门口一看,正好见着柳客卿进院子时差点被摔倒那一幕,不由得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不然以柳客卿的稳重,走路何至于这般轻浮。

    柳贞走到魏氏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看得魏氏面色有些微变之后才露出了冰雪消融一般的微笑,一字一字道:“查到了。”

    “查到了甚?”魏氏一边让出路,一边请柳客卿往屋中去,心中却是有了猜测。

    柳贞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了信递给魏氏,“六关里的凤阳城,八卦山。”

    接过信的手一顿,魏氏已经不用再看信中内容,“那私开铁矿冶炼之处?”

    柳贞点头,“八卦山有八山,峰峰有数百丈,往凤鸣城还有有凤鸣山三峰,要藏东西却是最严密不过。”

    三关六关九关,峰峰相隔,也不过是三关与六关之间稍近一些,山峰少上一些,就是一个关口里也不少山峰耸立阻断相连,地势素来险恶。

    “这是何等大的工程?”魏氏寒凉道。

    她本六关长大,自然知晓那丛山峻岭之险态,然能从其中开出铁矿来,还能冶炼出兵器,这不只是每年要耗尽许多人命,更可能的是这件事情恐被人筹谋了至少十多二十年。

    “狼子野心!该死!”魏氏一字一字咬牙恨声道。

    柳贞道:“如今看来,他们能在其中开采矿石,这怕是从人牙子手中买人都不够的。”

    牙行走四方,买卖也不过十来人,若是上了百数,少不得便要惊动当地官府,要查明身份是否有拐卖之事了。

    魏氏接话道:“除了从人牙子手里买人,他们当还有其他的渠道。”

    “要是人贩子抢人,动静太大必然会走漏风声,被各地官府所察觉,然这么多年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骗了。”柳贞沉吟道。

    魏氏敲了敲桌子,“也并非只有骗,还有流放边关的恶人,或是边关的俘虏。”

    柳贞神色一变,“三关的俘虏?”

    魏氏面色极冷,“柳先生又不是不知,自三关与关外通商之后,三关里的俘虏就少有被坑杀,明面上是让对方以战马牛羊来换,实际上谁又知晓?”

    柳贞也没曾想还有这种可能,便与魏氏道:“此事事关重大,必然也要报予公子。”

    魏氏点头,与柳客卿一道前往太孙吴所居之处。

    太孙吴见得魏氏与柳客卿前来,又神色凝重,便知是有大事,让陈十郎与两人斟茶后,关了门,才道:“两位神情如此,不知是否有要事?”

    柳贞并未与太孙吴客套,直接将书信拿了出来,“这是凤阳城中传来的消息,还请公子过目。”

    太孙吴接过书信一看,顿时手一颤,提声道:“这是?”

    柳贞神情郑重,“恐怕此事要尽快知会宿琼方行,公子带的百多护卫,目标过大,在进城时就已引起旁人注意,不如趁今日太孙仪仗吸引着别人的注意,我等先行离开,前往谷阳城寻了常将军庇佑,再来查此事。”

    太孙吴沉默一瞬,将信拍在桌上,咬着牙道:“胆大妄为至此!”

    魏氏将太孙的举止看在眼里,接过话道:“公子生气也不在一时,如此大的阵仗,就是搜山,怕也要万军齐行。五百护卫,怕是只能护得公子安危。”

    太孙吴冷静下来,自也知晓此时是保命最为紧要,否则他无能坐镇此事,下面的魏氏等终究也无可奈何,便询问道:“常将军可信?此事毕竟发生在凤阳城,只怕……”

    太孙吴只怕常乐也是参进此事中的,故前往谷阳反而是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

    柳贞知晓太孙吴的顾虑,就道:“公子,常将军不过武夫,哪得这般野心?我与他也算相识二十年,六关将士我更是熟知,具体有无参与我不敢保证,然常将军的品行却是可鉴日月!”

    魏氏也知太孙的顾虑,立誓道:“魏氏愿与公子共生死!”

    太孙吴看向陈十郎,陈十郎到底没见过这般的场面,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唯一能想到的竟是,“不知萧公子在何处?”

    太孙吴一下子醒过神来,道:“小安在边关多年,据闻也被常将军教导过武艺,此事当也问问他的意见了。还有张公公,此事事关重大,我自不敢自专。”

    魏氏与柳贞不过是事先与太孙吴通气一番罢了,自也要听张公公的意思,便点头道:“公子有理,因事态紧急竟没有想到这一点,是贞之过。”

    陈十郎便在一边道:“我先去叫了萧公子与张先生来。”

    萧安来之时张公公已经到了,几人坐下将此事一说,都有片刻静默。

    最后还是萧安先开了口,“去谷阳,我的兵在那!”

    萧安当初在谷阳,魏侯拿银子与她造了一队小女兵,本是弄来她玩耍的,她回京后就交给了程谨安,如今那些女兵已十五六,正是习武有成,尚未成婚有拖累的好年纪。

    张公公垂着眼,心里疯了一般的在叫嚣,他就知道皇帝舍得他出宫是没好事儿,这般大的事情,随时都会丢了命。

    在宫里好好的被丢出了宫,张公公在心里就泪流满面,然而自个儿还跟着个小主子,这会儿也不是哭的时候。

    想到了太孙吴,张公公抬起眼来,道:“走必然是要走的,此事也要快马送与陛下知晓方行。常将军,也比这三关的刘希廷那老杂毛要可信!”

    张公公后面这一句是对着太孙吴说的,他在宫里也见过常乐与刘希廷,常乐是个满脸胡子的大老粗,说话声音像宫里钟楼里的钟一样,说话耿直脾气暴躁,而刘希廷也是个大胡子,然而这个大胡子却总是把胡子打理得整整齐齐,想来每日早上起床都用梳子梳过的,说话声音不大不小也沉稳妥当,更兼之圆滑。

    这两个人一对比,管他男人女人定是更喜欢与刘希廷打交道,然而在与罪人一道过日子的张公公来看,却是对常乐更为放心,并非是不相信常乐不会反,而是知晓常乐这人心思浅,更为好应付。

    魏氏在一边见太孙吴还有犹豫,便又道:“不管公子如何犹豫,只是这落日城须得立即就走。这般大的事,只怕这三关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我等一行也非打着商贾的旗号,停留这些时日,又是京中口音,只怕也让人相疑了起来。”

    双方虽是前后进的落日城,然而住在一家客栈里,所带护卫的衣着也相差不离,其实已经无需旁人猜测是否是一伙。

    如今他们得此大消息,而太孙的仪仗又进落日城,就怕那些心里有鬼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只因他们来自京城,就会对太孙吴不利。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萧安猛的站起来,替太孙吴做了决定,“就今日离开。陈十哥你替公子收拾好东西,我们还是分两批走,我与柳叔护着公子先行离开。母亲就与张先生一道晚一些走!”

    “那杨三爷与苟将军?”陈十郎追问道。

    魏氏也起了身,“与杨三爷通信一声,此事先禀明圣上。杨三爷与苟将军已经在明面上,就是那四百护卫也动不得。如今也只有在谷阳,有我儿及柳先生的人马在,能先护得公子安全,到时再说此事如何处置。”

    事到此境,太孙吴也只得点头同意,他久居东宫里,要真论事态紧急之时的急智到底不如萧安柳客卿这般人的反应之快。

    陈十郎随后也没含糊,只快速的将太孙吴平日里替换的衣物头冠往箱子里一丢,便让人搬去了马车。

    太孙吴与萧安等人走得急,然而也有三四辆马车跟随,旁人只当是这几个公子哥儿在这落日城玩够了要走,全都议论着太孙的到来。

    因此这急与皇孙到来相比,也算不得大事,就是守门的将士,见是有人要出去而非进来,也放人走得十分利索。

    太孙吴坐在马车里,在出了城十里后便开始狂奔。

    陈十郎跟着太孙吴坐在马车之中,紧紧将人抱住,大惊道:“这也太快了些!”

    太孙吴却是看着被风吹动的竹帘外,微微俯着身控马一脸严肃的萧安。

    萧安骑着马,时不时的侧头看一眼竹帘里的太孙吴,见太孙吴被陈十郎抱得紧便放心下来,继续驱马前行。

    马车的另一边却是萧安带回来的那姑娘,也穿着男装,竟也像个英俊的男子,骑着马时不时的将目光扫过马车又复看向前方。

    不知为何,这般的紧急之下却让太孙吴觉得十分心安,而骑着马不苟言笑眼神灼灼的萧安有些让他着迷。

 第046章 途中休憩听打虎(一更)

    马车长驰了半日,终于被颠簸的道路抖坏了车轮。

    太孙吴这才得以从陈十郎的怀抱里解脱,有些腿麻的下了马车来。

    陈十郎也手臂发麻,却还是伸过去扶住了太孙吴的手腕,见他下了马车才放心的跳了下去。

    萧安正吩咐那五十护卫里负责煮饭的那两个护卫,“水加多一些,把米煮软。那萝卜切成块了加点盐油进去煮,记得要放葱姜蒜末。”

    回头见到太孙吴往这边走,就竖眉道:“你不在马车里歇着,出来做甚。”

    这样的萧安让太孙吴觉得陌生,好似一个本怎么都还没长大的孩子,一瞬间就换了张脸,变得成熟起来。

    旁边的陈十郎见萧安发火,忙道:“马车里坐得腿都麻了,出来走走透透气也好。”

    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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