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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喘息,想要挣开,却又觉得自己毕竟是有错在先,此时推开他,似是又罪加一等了。许是姜烜不仅不放过我,还会变本加厉。
他的两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衣间,凑在我耳边道,“阿栀,待我以后大业一成,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嗯?”
“你先答应我可好?”
“姜烜,你不能这样,哪能不说就……”
他的一只手在那一抵,我便耳根通红。此时我被他早就弄得脚跟发软,他这分明是故意的。
“答不答应?嗯?”
此时我被他按在树干上,耳畔他的呼吸越发的浑浊,只听他的嗓音干得透底,“还不答应?”
我尚在意识迷蒙,他却已经侵了进来,伴着喘息,他掐着我的腰的手也更用了力。
“我答应,我答应!”我若不答应,也不知道姜烜该如何降服我。
“那你可记住了,别忘记!”姜烜邪魅的一笑,在我唇上一吻,身子却还是侵了来。
这个家伙,我果真是不能信他。
我的神智伴着律动忽起忽落,又总担心会有人来,叫也不敢叫,只能一直咬着嘴唇。额头上,身上早就都是汗。
许久,我才渐渐回魂,双腿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姜烜揽着我,依旧轻一下重一下的闻着我的双唇,带着点柔意。我看着他,他嘴角一勾,是个醉人的模样。
我在姜烜怀里歇了好久,才觉得身上的气力慢慢恢复,便在他身上一拍,瞪着他道,“下流胚子,言而无信。”
姜烜揉了揉我的腰,笑道,“事情一过,便对我如此。方才你的神情可不是这般。”
被他说得我立刻羞红了脸,侧过脸埋在他的腰间,不去看他。
山野间的风虽然有些冷,却十分清透,还带着些淡香,让人吹着十分舒爽。此时又是月朗星稀,我与姜烜拥在一起,仿佛拥着整个天地。
我感叹道,“姜烜,倘若我们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姜烜将我搂紧,道,“你这个女人,总爱胡思乱想,是不是又想到了别处?你信我,这一天总会到来。”
我仰头看着他,道,“如今太子殿下尚在受宠,而四皇子还未回去。六皇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是和蔺相已经有些频繁的来往。如今坐山观虎斗,却不知道还有等多久。”已经过去三年,是否还要再等三年,第三个三年……
姜烜手背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道,“我知道你在宫中的日子不好,我在这的日子又何尝好过。但成大事者,必须忍他人所不能忍。我花了两年的时间,让登州的百姓过上了富足的生活,这三年来,我从没让他们交过一粒米的赋税。我将那些匈奴的马贼打退,他们已经两年不敢再踏入我登州地界。只有他们稳定了,我才能稳定。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募集兵马,你一定想问这兵马的粮草要从哪里来。那全是百姓自发给的。我将那地方安排在山谷之间,看起来是很隐秘,可这登州的百姓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所以定期之间,都会有百姓募集好粮草由专人送过去。那些壮丁,平日里在那里训练,但也会回来干农活。但这些还不够。只是光光的登州壮丁,不足以成大事。所以我必须广纳良才。但这些仍需要时间,我虽然也急,但也知道什么事都急不来。”
我想起当日与姜烜重逢之后,他曾防备的问我是不是皇上派他来的。其实以登州的粮食产量,应该是要向朝廷交赋税的。但是姜烜却隐瞒了实情,自己担着这个风险。所以当我这个太监总管出现的时候,他就担心是否是皇上起了疑心,来调查这里的事情。其实他不知道,皇上虽然没有收到过他的一粒赋税,但却从没遣人来调查过。
我道,“你说的对。如今知道你在这里非常有目的有计划的在筹划,我也放心许多。我此番回到皇宫,反而可以与你里应外合,帮你打探宫中的局势。”
“你虽然可以帮我,但我却不希望你冒险。这天下我有朝一日得到,便最想让你与我分享。”
我心中感动万分,将手环住他的腰,道,“我也在等着这一日,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我自己,你放心。不过我既然想要与你分享这万里河山,自然是要为你做些事情的。姜烜,你不必担心我,你就在登州,做你最想做的事情。我在你宫中能坐到太监总管的位置,自然不会轻易就跌了跟头。”
姜烜点头,随后道,“你对狄啸说,龙战一事与皇祖母和梁振武有关。我知道你与龙战关系不一般,你是否要为他报仇?阿栀,此事我已经应允过狄啸,定不会违背信义,你不要轻举妄动可好?”
姜烜就算真的答应了狄啸,可是他面对的是谁,是麓甯啊,他的皇祖母。他要如何对麓甯下手?而姜烜不在宫中,这件事他不便插手,还不如让我来。
我心中这般想,为担心姜烜对我阻止,便对他道,“好,这件事我等你来办。”
“当真?”
“当真。”我头靠在他胸口,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我又问道,“四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姜烜在我头顶轻笑,我忍不住抬眼看他。他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道,“我能做的事情,四哥就不能做?那青州并不是他的封地,按理他不必在那久留。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各种理由留在那里,这其中的用意,你难道不明白?”
我恍然大悟,道,“他现在做的是不是和你做的一样,也为以后再做打算?那这么说来,当初四皇子被罚到青州就更加蹊跷了。”
姜烜道,“我有一种猜想,这是六哥所为。一来,四哥的脾气比较冲动鲁莽,留在皇宫必然会轻易被皇后和龚相扳倒,还不如直接先离开,这反而是在保全他。这一点,我不也是这般做的吗?二来,如今四哥留在青州,只要在那收拢人心,私下囤积粮草,为以后之事做打算。所以,你说六哥没有多少行动也是常情。因为他与我一样,也需要时间。不过看当时的情形,四哥被六哥这样设计,看起来四哥似乎并不知情。只是如今,怕是他们兄弟俩已经完全一条心了。”
姜烜的推断虽然没有佐证,可却是十分合理的推测。姜烜没有留在皇宫,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如今就让姜辰先和姜允斗一斗。姜允能力不如姜辰,但他身后有皇后有龚相,所以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无论哪一个落败,对姜烜来说都是好事。
我问姜烜道,“以你的估计,你在登州,以及四皇子和太子之间的输赢尚需要多长时间?”
“两年!”
两年?不长不短的距离。只是也意味着,我回到皇宫,怕是没什么机会再来到这登州,那就说明还需要两年才能再见到姜烜了。
“你不必忧心,阿栀。”姜烜在我额头亲吻一下,看出了我的情绪,道,“我们虽然还不能日日相伴,但至少这一晚是完全属于我们的。”
我皱眉,道,“你不是说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的吗?”
他翻身将我压下,道,“我改主意了,今晚,我不想走了。”
“姜烜,你……”
☆、254 沐浴
隔日清晨,露霜凝重,鼻子边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我迷蒙的睁开双眼,看到姜烜已经起身,站在了前面,附手立着。
我起身,衣服拂过草,有些沙沙的声音。姜烜听到,便转过身来,走到我跟前,扶着我起来,道,“醒了?”
“嗯。你在看什么呢?”
姜烜已经将我扶着起来,一手揽在我腰间,一手牵了马。
“只是一时间想着,两年对你来说是不是太长了。”
我一愣,姜烜说他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可却不忍让我去忍那些常人所不能忍。
我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臂,道,“姜烜,你不必担心我。三年我都忍得,又怎么会惧怕再等两年?何况这也只是你的估计,也许到时候时局变化,我们就能更加的提早见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姜烜,我期盼着你到时能够君临天下的与我重逢。”
姜烜定定的看着我,最终点头。然后抱着我上马,道,“我们需得赶紧回去。昨天是我一时兴起,竟是忽略了你的脚。昨日没有上药,可是今日又有些不舒服了?”
我倒是觉得好了一些,大夫都会把比较不好的结局告诉你,好让你乖乖听他的话吃药休息。我半开玩笑的对姜烜道,“好的迟些岂不是好点?那样我就在你这里多留几天了。你难道不愿意?”
姜烜附在我耳畔道,“你在这里多留几日,我怕你这身子骨吃不消。”
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姜烜的意思,当下脸庞就陡然蹿红,啐道,“你这人,怎么说起话来这般没羞没臊的。”
姜烜轻笑起来,“你我之间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算没羞没臊,反正再没羞没臊的话和事情我也都做得出来。”
“你……”我伸手就要拍打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可却被他一把握住,随即又十指紧扣。
姜烜在我耳畔道,“你安分些,可别逼我做出些没羞没臊的事情来。”
我不仅蓦地转头看他,道,“你难不成还要在这马上……”
姜烜朝我一挑眉,“木板床,树干旁,我不介意再多一次在马上。”
这下,我红到了脖子,赶忙垂下头不去看他。这姜烜的无耻程度,完全无法衡量。
进了城,姜烜却没急着直接带我去王府,而是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下。
我茫然道,“不是要回王府上药吗?”
“这里离王府还有段距离,可这位大夫就是给你治伤的大夫。你在这直接上药,我去给你买些吃的,肚子该是饿了吧?”
我道,“我不饿啊!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王妃担心。”
“你的肚子在路上已经叫了十几回了,还要逞能?这里有些好吃的,保管你不后悔。”
被吃的一吸引,我便没有拒绝。
姜烜扶着我进了医馆,果然是那个上次给我看病的大夫。
“大夫,劳烦你先看着,本王去买些东西。”
“王爷放心,这位大人就交给我吧。”
“嗯!”
大夫给我解开了脚踝上的纱布,道,“虽然恢复的不错,不过这位大人可没有按时敷药吧?”
大夫自然能从脚踝上剩余的药量上判断出来。
我只好道,“昨夜有些事,给忘记了。”
“再有事,也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看得出来王爷很担心你,你可不能辜负了王爷。王爷平日里就已经很忙了,大人你可得让他省点心。”
大夫这般苦口婆心,倒像是个长辈在训斥我。
我只好道,“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倒也没多少下次了,你恢复的很好,这几日可试着下床走动走动,但切勿逞能多走。”
“是,大夫。”
“我给你上药。”
“多谢大夫。”
大夫刚给我上过药,姜烜就来了。
“王爷你来得正好,容我给你把把脉。”
“大夫,其实本王好得很。”
“你别说好不好,要等我把脉才知道。”那大夫直接拉着姜烜往那坐,一边号脉,一边说道,“我都想拦你好几回了,总说自己忙给搪塞过去。今儿个有空去买紫薯粑粑,总不会没空让我给你看看了吧。”
姜烜一脸无奈。
我在一旁,一条上了药的腿架在凳子上,一手拿了方才姜烜买来的紫薯粑粑咬了一口,道,“王爷,你就让大夫看看嘛!万一查出肾虚什么的毛病来,也好及时调理嘛!”
姜烜瞪我一眼,看我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似乎要过来直接将我压在身下。
他像是咬着牙说道,“本王肾虚?你确定?本王难道证明的不够?”
我一口紫薯粑粑差点咽住,瞪着眼睛看着姜烜,对他使眼色,表示大夫还在现场呢,你瞎说什么呢?是担心别人不知道我是个女儿身,我们俩那什么了?
姜烜却不顾我的眼神,道,“还敢说本王肾虚?”
“别说话!”大夫对着姜烜说了一句,有些生气道,“在给你把脉呢,你别在那说话。而且气息十分不稳,你是不是又想别的什么了?”
我噗嗤笑出声,我发现我还挺喜欢这个大夫的。
姜烜被大夫一说,果然不敢再做声。
等到大夫给姜烜把好脉,姜烜整理了一下衣袂,道,“本王都说了本王没事的吧?”
大夫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道,“虽说身体无碍,但也需克制房事,以免造成体虚。”
“咳咳咳咳……”我又被呛住,赶紧别过头去,以免被大夫看出什么端倪。
姜烜扶着我上马,当他也要上来的时候,我忙道,“此时街上已经很多人,不如我也下来走吧。让人看到终归不好,毕竟你现在如此受他们的喜爱。”
其实大夫与姜烜之间的交流,更是能表现出姜烜与这里的百姓相处的有多好。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姜烜的声誉。
“也好!”姜烜就让我坐在马上,自己则是牵着马朝前。让一个王爷给我牵马,我还真是过意不去。但是现在估计是姜烜最大的让步了。他断断不会放任我在地上走着。
路上一直不断的有人和姜烜打招呼,许多人还专门拿着自己家的东西给姜烜送来问他吃不吃,但都被姜烜婉言拒绝了。终于在转过一条街之后,人流少了。
姜烜在我身旁问道,“紫薯粑粑的味道如何?”
我一愣,道,“方才光顾着看你和大夫了,我一口气吃完都忘记什么味道了。”
姜烜抬头凉凉的看我一眼。
提起大夫,我便道,“姜烜,你方才怎么能那样和大夫说话呢?你我现在的身份,以及我的女儿身,暂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姜烜道,“他是我极为信任的人。何况,他身为大夫,一给你把脉,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一惊,道,“你是说大夫已经知道我是……”
姜烜微微一弯唇。
好吧,怪不得刚才大夫对姜烜说的话见怪不怪。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只能信姜烜的话,信任那个大夫了。
到了王府门口,我看到嘉琳已经在门口焦急的等待了。因为昨晚姜烜的叮嘱,所以嘉琳才没有带着人去找。但她仍旧不放心,所以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我此时在马背上,而姜烜却牵着马,我觉得在王府门口被其他人看到极为不妥。我便想着赶紧翻身下马。
姜烜一把握住我的手,直接将我要扶下来。
我看着小声道,“王爷这样不妥!”
姜烜不顾我,直接将我扶着下来。我站定后,嘉琳已经跑过来,一把扶住我,道,“王爷,萧公公,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臣妾担心了好久。”
“我们没事,只是有些紧急的事情要去处理。”姜烜淡淡的说道。
嘉琳一笑,道,“没事就好。王爷你也累了吧,臣妾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萧公公臣妾会让人伺候的。”
我觉得嘉琳这样安排挺好的,可是没想到姜烜直接道,“不必,我先扶她进去。你先给她打一盆热水。”
“王爷……”嘉琳一惊。
“怎么了?”
嘉琳似是觉得自己反应过大了些,连忙道,“没事。萧公公许是也累了,的确需要洗个热水澡,臣妾这就去安排。”
“嗯!”姜烜轻轻应了一声,便扶着我进了王府。
进屋的时候,热水还没有打来,我赶忙对姜烜道,“姜烜,你方才不应该对我那般的。”
“那要哪般?你既然如此在意嘉琳,我便做给你看。她不是你我之间的障碍,等日后,我也会给她安排一个好的去处。”
“你想让她离开你?”我被姜烜的话惊住。嘉琳早就把姜烜当成了她的天,如果这片天塌下来,我不知道嘉琳会怎么样。嘉琳她其实是一个懦弱胆小的女人,她好不容易有了依靠,她是不能接受她所依靠的一切顷刻间崩塌的。这或许会要了她的命。
“不行!”我直接否定道,然后拉住姜烜的手臂道,“我知道你对她没有感情。可是嘉琳当初是因为我们俩才卷进来的,到最后我们把她抛弃,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我担心她会……”
姜烜握住我的手道,“我知道你的顾虑,所以我说我会安排一个好的去处,我会让她衣食无忧,让她可以过着很安静的生活,而且她还有士心陪着她。罢了,我们暂且不讨论这些。你身体急需要洗一下!”
此时有人敲了一下门,我赶紧将手抽了回来,就看嘉琳带着两个侍女,那两个侍女一起抬了一桶水。
“王爷,热水已经打来了。”
“嗯。”姜烜让我坐下,然后示意他们将热水抬进来。
“王爷,臣妾已经命人打好了热水,这里就让两个侍女伺候萧公公沐浴吧。”
姜烜看了看那两个侍女一眼,道,“不用了,你们先退下。”
“王爷,萧公公腿脚不便,还是需要有侍女伺候的,以免碰到伤口。”嘉琳劝道。
“本王知道,你们暂且退下。”
姜烜再次说道。
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