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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抬着上半身,转着脸去喊他,“九皇子”
他直接上前,又将我的嘴巴封住。另一只手一直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摩挲。
我一直盯着他看,说不出话,只能这样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烦了,干脆将我的脸一推,自己压了下来,然后用那只圈着我脖子的手直接捂住了我的双眼。
他的身子微微临空,用双腿夹住了我的双腿,另一只手已经到了我的腰边,滑进了我的裤子。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姜烜,你不能这样对我。
“让本皇子在这床上与你翻云覆雨,你的感受如何?小萧子,嗯?”姜烜有些低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那声音已经变得灼热。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已经被燃起来了。这**中,却还是带着深切的恨意。
姜烜你何必要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我清晰的感受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臀部,那里被他重重的一捏。一旦他的手继续往下滑,便能发现我的女儿身。
担心,害怕,更多的是屈辱。姜烜不该这样对我。
“姜烜,你欺人太甚!”我也不知道为何这般大胆,竟喊了他的名字。而在喊出他的名字时,眼泪也夺眶而出。
他的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他能感受到我温热的眼泪。
他兴许是被我吓到了,身体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从我的裤子里面抽了出来。
“你方才叫我什么?”姜烜的身体依旧压在我的身上,他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道,“九皇子,你这样与四皇子有什么区别?”
那件事,姜烜记得,我亦从不敢忘记。姜烜一听,果然全身一僵,随后道,“你竟拿我与四哥作比较?”
我却再说不出来,一直哭个不停。姜烜他就是太欺人太甚了,他以为我心里有多好受,他只顾自己的难受,不曾想到我这几日是如何熬过来的。
他现在把我想的如此自私,如此不堪,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万般委屈涌上心头,这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了。
而这一哭,真的是把姜烜吓住了。他的身体从我身上移开,将我拉着翻过身来。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样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小萧子,你别哭啊!本皇子不是还没欺负你么?本皇子怎么会同四哥那般?你怎么哭成这样,同一个女孩子一样?是本皇子把你吓住了吗?”
我却听不进去他的话,我就是觉得委屈,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哭成这样又怎么了?
姜烜急了,赶紧拿手背过来给我擦眼泪。我一把拂开,姜烜道,“小萧子,你大胆!”
我却也不管继续哭。
姜烜只好服软,道,“好了,本皇子不凶你了。本皇子不知道,你竟还有这一面,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听到他说拿我没办法,这语气中带了多少的宠溺,我便觉得好受了些。我不禁想到自己,本来就要藏着心事不让他知道,而卧如今又在做什么呢?这不是让他怀疑吗?
姜烜大婚,本是件喜事,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哭呢?
我擦了擦眼泪,就要从床上爬下去,姜烜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我红着眼睛看向他,他道,“你不会又要哭吧?本皇子只是想让你将眼泪擦干净再出去。”
我没再动,姜烜凑过来,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在我脸上轻柔的擦拭着。现在的姜烜好温柔,他的气息很好闻,他这样的面庞让我看着痴迷。只可惜,我只能用这样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却不能以他的女人的名义。
女人?
想到此,我嘴巴不受控制,唤出姜烜,“九皇子”
“嗯?”姜烜看向我,脸上还带着他十七岁的少年该有的一丝丝稚嫩。
“九皇子,奴才其实”就要把心事说出来啦,可还是有一丝理智制止了我。
“奴才其实知道你和四皇子不一样。”就算是不喜欢他方才的样子,可他到底和姜晔是千差万别的。拿他和姜晔比,反而让我觉得是对他的侮辱。
姜烜微微一愣,随即轻笑,道,“你倒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奴才以后不会再这样说了。”
“那以后也不要再这般哭了可好?”姜烜温柔的问我。
我咬着嘴唇点头。到头来,还是姜烜舍不得怨我,明明是我让他如此生气。
“那个宫女,本皇子会好好待她,她会享受荣华,但独独得不到本皇子的爱,因为本皇子已经”姜烜停下来,看了看我,叹息一声道,“罢了,此事便不再说了。经刚才一番,本皇子倒也没那么生气了。你说的我都知道。那个情形,你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我不是不明白,只是一下子不想那般接受。”
他用手抚上我的脸颊,道,“你如今的身份,我若想护住你,便只能管住自己。小萧子,我知道该怎么做。”
姜烜说的让我有些糊涂。
此时门外突然有个太监道,“九皇子,正厅那边,娘娘喊你去一趟。”
“我立刻就来,你先退下。”
“嗻!”
我忙下了床,对姜烜道,“九皇子,奴才给你整理一下衣裳。”
姜烜站起身,道,“好!”
我替他将衣襟抚平,将衣摆抚平,又将衣袖拉了拉。然后又将床上都铺成好,这才起身道,“如此一来,便没事了。”
“嗯。”姜烜轻轻应了一声,恢复了如初的淡淡表情,道,“你先出去吧,本皇子随后就去那处。”
“嗻!奴才告退!”
我走到门边之时,又听到姜烜唤我,“小萧子!”
“奴才在!”
“倘若无人之时,本皇子允许你直接叫我的名。”
“嗯?”
“你可以叫我姜烜!”
心头一颤,我赶紧应了一声拉门离开。倘若再多留片刻,我怕我会沉沦,会奋不顾身的直接对姜烜说出所有的心事。
匆匆向前,只想快点逃离,我怕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
“小萧子!”因为走得急,又低着头,连旁边萍儿喊我我也没注意到。
“小萧子!”萍儿又喊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见萍儿就站在墙边。
我走了过去,道,“萍儿姐姐!”
“眼眶怎么红了?”萍儿问我道,“是哭了吗?可是被九皇子训斥的?方才听一个公公说你被九皇子叫走了。他定然也因为你来得迟了,训你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道,“是,九皇子怪我没有过来帮忙。”
萍儿道,“我就说嘛。九皇子待你自然不同,你连他大婚都不早些过来,九皇子自然是不开心的。你呀,遇到这样好的主子应该知足才是。就像以前的小主,待我如同亲姐妹,我恨不得替她”
说到这里难免有些伤感。梅常在离开人世已经有段时日,不想萍儿至今仍没有释怀。
“萍儿姐姐说的对,对于咱们有恩的主子,我们这些奴才其实拼了命也要护着的。我日后一定对九皇子恭恭敬敬的,再不像今日这般了。”
姜烜,倘若可以,我愿以我之力,尽力护你。
“小萧子,两日后的申时一刻,我们御花园湖边的假山边见,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萍儿姐姐”
“不与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出来有些时候了!记住我说的时间,不要迟到哦,我会等你的!你若是不来,我会生气!”萍儿说着,朝我笑了笑,挥了挥手,就跑走了。
☆、146 沉痛一击
转眼两日便过去,那两日听到华阳宫里的宫女提起过姜烜和嘉琳。倒不似那几日,随便就让我魂不守舍了。
那日在姜烜的新房中,虽然姜烜没有明说,但我也能感受到姜烜的情意。如今细细想来,其实他不是对我没有情,而是一直在克制。他明知道我是个太监,想来一直隐忍自己的情感,定然也十分煎熬。
如今我也能体会到他对我的情意,心中便觉得好受了许多。他正常的娶妻生子才是最好,我应当从内心真诚的希望他好。
“前几日像是没了魂似的,这两日又像是满血复活了。小萧子,你都经历了什么?”院子里,韩绯月拿我开玩笑道。
我道,“姑娘多虑了,奴才一直都是这样!”
“不说实话就算了,我也懒得问。哎,我好些日子没有摸我的剑了,手都有些痒了。”
我一听,忙道,“姑娘,你可不要吓奴才。姑娘如今这个身子,哪能舞刀弄枪?”
韩绯月瞥我一眼,给我看了看手中的布料,道,“你看看,我在做针线活,难道想想也不能想吗?你真是要把我逼疯啊!”
我才知道韩绯月只是过过嘴瘾,忍不住笑道,“姑娘过过嘴瘾倒是可以,奴才当真不打紧,姑娘可不能当真!”
“哎,想当年我也是游历四方,策马走天下的人,怎么如今竟在这里做起了针线活,都觉得不像我了!”
我止不住笑,道,“姑娘这是怀孕了,自然不比往日。等到姑娘诞下皇长孙,再想着舞刀弄枪不迟。”
韩绯月苦着脸道,“恐怕以后再没这种日子了。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得给孩子喂奶,要给孩子弄这个弄那个,简直成了心尖上的肉,走到哪里都舍不得。听到哭声,就像是自己被打了一样,心痛的不行,便放下手里所有的一切,要飞奔过去。”
总觉得今日的韩绯月似是恢复了往日的那般爽朗纯真,我去给她盛了一碗红豆汤,道,“姑娘,你如今还没生呢,却俨然一个慈母的样子了。以后皇长孙生下来定然是十分幸福的,因为有你这样的一个母亲。”
韩绯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道,“可这小东西怎么还没什么反应,这都好几个月了吧?”
对于怀孕一事,我也不大懂,道,“许是还要过些日子吧。姑娘得多吃些,不然皇长孙吃不到东西,岂不是长得慢?来,姑娘,赶紧将这碗红豆汤喝了吧!”
韩绯月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端着那碗红豆汤喝下。
喝完之后,韩绯月用帕子擦了擦嘴。我问道,“姑娘还想再喝一碗吗?”
韩绯月摇摇头,道,“不必了,喝多了,便觉得腻。小萧子,你现在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我道,“那也是六皇子宫中小厨房的师傅厉害,奴才许多都是和他们学的。”
韩绯月道,“既然你已经见过居士了,不如你送一碗去给居士喝一喝吧。”
“嗻!”
我便去了厨房,又盛了一碗,朝贤妃那个屋子而去。
其实说来也的确要感谢韩绯月。自从来了这华阳宫,为避免麻烦,便许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虽然有时候也会用华阳宫小厨房送来的东西,但大多时候,我宁愿去和他们学了之后,再来自己烧。加上按照古太医的叮嘱,韩绯月是有许多东西需要多吃,许多东西不能吃,我都一一按照做了。
大约因为是女孩子,学这些东西倒也不慢。
想起来,以前龙战让我给他送饭菜,还是让红秀帮忙。如今若是龙战还要再吃,我都能烧不少菜式给他了,定然能让他刮目相看!
这般想着,已经到了贤妃的屋前。我轻轻的扣了扣门,道,“居士,是奴才小萧子!”
“进来吧!”听到贤妃的回应,我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能闻到檀香的香味,令人顿时觉得舒心。
贤妃正在诵读着一本经书,见我进来,便将手上的佛珠放在了经书之上,问道,“你有何事?”
我道,“奴才熬了一些红豆汤,姑娘让奴才给居士送一碗过来。”
“有劳!”
我将红豆汤端给了贤妃,贤妃起身,便在我跟前慢慢的喝下。我在一边候着。
“味道不错,你辛苦了。”
“居士言重了。那小的就退下了。”
“嗯。”
我端着那只空碗,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贤妃道,“青丝根深蒂固,涅槃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阿弥陀佛!”
我听得糊涂,看向贤妃,却见她又将佛珠戴上,已经在心无旁骛的诵读经书。
我默默退下,又将门带上。
回到院中,见韩绯月一起起身,似是有些疲惫。
“姑娘可是要去歇息了。”
韩绯月点点头,“这才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都乏了。我先去睡一会儿。”
“奴才伺候姑娘进去。”我看了看使臣,已经离申时不远,便对韩绯月道,“姑娘,奴才申时需要出去一趟,但很快救回来。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可否叫这华阳宫里头的太监宫女?”
韩绯月坐到了床上,道,“你去吧。你不在一会儿,我也不会有什么事。更何况,许多事我也能自己来。”
“多谢姑娘!”
伺候韩绯月歇息之后,我便将院子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与萍儿约定的地方。
萍儿约定的是申时一刻,如今我将将申时就到了,她就不会怨我什么了吧?原本还想着将红豆汤给她也带一碗,但想着这汤汤水水的实在是不便。若是到时候萍儿时间充裕,就可以将她带到这华阳宫来。
这般想着,便出了华阳宫,朝御花园那处走去。
如今已是盛夏,这个时候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那些主子大多都躲在屋内歇息,哪会跑到此处来?想来萍儿约这个时辰,也是这个缘由。
我一路走到御花园,路上几乎没见到几个人。等到了那处假山旁,四处看了看,便确定萍儿此时还没有过来。
我便靠在一处假山旁,这地方被树木挡住,有些过堂风吹过来,倒也凉快。靠着靠着,竟觉得有些困了,便眯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脖子一歪,险些栽倒,便被惊醒过来。我揉了揉脖子,再看了看,萍儿竟还没有来。
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到了申时了。
我便走到了湖边的路上,朝着养心殿过来的方向,却发现空无一人。难道是萍儿那丫头忘了今日与我的约定了?又或者是皇上那里有什么事耽搁了?
想起那日她说,若是我来得迟了便生我的气。我便想着也逗她一下,她若来的迟了,或是没有来,我也不管她什么愿意,假装恼她一下。
这般想着,嘴角便不自觉地扬起一个笑意。
但我实在不能再这里久等,韩绯月那处也需要我回去伺候。这是我的本分,若是去的太迟了,韩绯月即便不怪罪,我也是心中有愧的。
我决定再等萍儿一些时候,若她还不来,我便先走了。
这般想着,便决定再回到假山那里,因着路上阳光直射,实在是刺眼且灼热。
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有人过来。我定睛一看,不就是萍儿么!
她总算是来了,看我不逗她一下。
萍儿朝我而来,阳光太刺眼,我用手挡住了额头,才看清她的脸,觉得面色似是不大好,而且走路还有些踉跄。
难道是生病了?
这样一想,也不想去逗她了,就想着赶紧过去迎她。
可是我还没迎到她,她就在我不远的地方倒下来!
“萍儿姐姐!”我心中一急,低呼出声,随即立刻跑了出去。
萍儿已经跌倒在地,我将她扶起来,“萍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突然看到她口中吐出鲜血,立刻察觉到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许多,我立刻道,“萍儿姐姐,我去叫太医,我去叫太医。”
萍儿直接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只能左右看着,大声喊道,“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叫太医,叫太医啊!”
“小萧子”萍儿虚弱的喊我。
“萍儿姐姐,你不要说话,你一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努力安抚她,继续喊道,“快来人啊,叫太医,叫太医”
“小小小”萍儿口中吐出的字断断续续的,已经连不成句。
终于她在我身上头歪了过去,不再有声响。
“萍儿,萍儿”我努力晃着她,喊道,“萍儿,你醒醒,你醒醒。”
可是萍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在此时,我听到有人说话,“小萧子!”
我一看是龙战,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他,道,“龙大人,你快救救萍儿,你快去叫太医,萍儿她,萍儿她”我发现我说话的时候,手在颤抖的不行。
“小萧子,你先冷静!”龙战蹲下身子,探了探萍儿的鼻息,又将她的眼皮拨开看了看,然后语气沉重的说道,“小萧子,萍儿她已经死了。”
“什么?不可能。你快去叫太医,你去叫古太医,萍儿一定没事的。”
“小萧子!”龙战唤我,“萍儿真的已经死了。”
不可能。萍儿怎么会死呢?她还和我约好了今天见面的,她怎么会死呢?
怎么会这样?
☆、147 暗暗起誓
萍儿的身体在我身边已经逐渐的冰冷,我仍旧不能相信她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
龙战半蹲在我跟前,将我的手拿开,道,“让我找人将她葬了吧,小萧子!”
我不说话,然后注意到萍儿的手上握着什么东西。我将她的手松开一看,发现她手中竟握着一个荷包。
那荷包上绣着两只鸳鸯,一边绣着一个萍字,另一边绣着一个萧字。
我突然一笑,而这一笑,眼泪终于一颗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