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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是在忙工作吗？”叶轩发现那边没声音，以为苗素素在上班。
“没……”
苗素素应了一声，过了一会才说道：“你在哪？我去找你吧，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她心里可谓百般滋味，两个多月来，没有忘记叶轩当初说的话，说不碰她让她考虑清楚再决定。
可是，还有什么要考虑的呢？
哪怕一天的分别都是思念和煎熬，她受够了这种感觉，她只能跟他在一起。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她有女孩子的矜持，刚才还以为叶轩会说点什么，可那个木头竟然问自己是不是在忙，所以她只能厚着脸皮说出来。
晚上九点，月光如水，繁星点点。
夏末秋初的天气很舒服，叶轩和苗素素坐在咖啡厅的卡座里，透过右手边的落地玻璃，下可看二楼下面马路上的行人车流，上可观漫天星辰月华璀璨，桌上的咖啡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这些天，还好吗？在京华还习惯吗？”瓷勺轻轻搅动咖啡，苗素素的声音充满了关心。
“挺好，就是……闲下来就会想江明。”
叶轩直视着那张秀丽的脸蛋，喃喃道：“外面的风景再好，始终不如家乡来得亲切，毕竟江明才是我的家乡，这里有我熟悉的一切，还有我牵挂的所有人。”
感受到那温柔的目光，苗素素小脸一红，低声说道：“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美女了，还有时间想别人？”
“我的心没法单独给一个人，但也不会遗忘任何一个。”叶轩伸出手，握住她修长的小手。
“有人呢……”苗素素羞涩地就要把手抽走。
“你看。”
叶轩没有放手，扭头看向下面的街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巴士站旁边，正有一对小情侣旁若无人的接吻：“那里人更多，他们也没在意别人的眼光啊，情之所至何必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苗素素没有把手抽回，任凭他用双手握着，低着头轻声说道：“记得上次你跟我说的话，我想好了……”
“嗯？”叶轩有些疑惑。
“我要和你在一起，不后悔。”苗素素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傻丫头……”
叶轩回过神来，抬起一只手把她额头上，轻轻把垂落的一缕秀发拨开：“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怕有一天你会失望。”
“晚了，回家吧。”
把剩余的咖啡喝完，苗素素站了起来，娇羞的主动挽住他的手臂，声音小到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我从宿舍搬出来住了，只有我一个人，明天你就要走了，我想……我想自私一次，今天你只属于我，可以吗？”
可以吗？
还特么还用问吗？
当然可以！
除非他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拒绝，即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是主动送上门，这要是不把她吃了还是男人吗？
叶轩觉得小腹一热，恨不得咖啡厅里就有一张床，满脸坏坏地笑容一把抱起她，在苗素素的惊叫声中下楼结账。
这次回来收获还真够大的，某人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桃花运。
不仅阴差阳错的把项晓莜给办了，连苗素素也主动投怀送抱自愿献身，男人做到这个程度夫复何求？
注定是个缠绵悱恻的不眠之夜，在娇羞生涩的低吟声中，苗大小姐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这一刻，她泪如雨下。
从认识到现在，两个人的感情路一直不顺利，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她知道她有很多女朋友，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甚至不是最爱的那个，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苗素素的爱不需要那么多回报，总比日思夜想的煎熬强得多吧？
当第二天日上三竿，叶轩火急火燎的穿衣服，躺在床上的她却充满幸福：也许依然是等待，但至少现在的等待，已经有了跟过去不同的意义……
第326章 居心不良
汽车厂7月初开始动工至今，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由颜岳和潘忆华两个商界精英联手，加上项目上一路绿灯，一期工程进入尾声。第一批厂房整体建造完成，只差内部装修等细致步骤了。
当然，这仅仅是第一步，单单这么点厂房还是不够的，不过等到装修完成，却可以进行前阶段的试产。
也正是这三个月的时间，在大批科研人员的努力下，电动汽车制造工艺和技术，算是彻底攻克了。
毕竟这些东西本来就有了，有专业性的理论支持，从其他厂家的产品里窃取技术，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真正困难的是，通过已有的技术加以发展提升，这才是难度所在，也是叶轩聘请大量科研人员的关键。要不然，只是窃取已有的技术，根本不需要投入这么大的人力，恐怕早就进入批量生产阶段了。
电动汽车制造行业，所提供的是商业上的强大，相比之下，叶轩更关心物理实验室的情况。
见到孙女专门跑过来，项武也没心思跟叶轩唠嗑，直接把他扔去实验室：想知道什么自己去看去问，老头子要陪孙女，没时间跟你墨迹。
物理实验室建在汽车厂内，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建筑并非出于地面上，而是一个地下建筑。
由于时间上比较仓促，因此地下实验室面积还不太大，新的高规格地下实验室还在建造，现在这个只算临时暂用。
大约离地面二十米左右的空间，灯火通明忙碌异常，总共超过五十个男男女女，构成物理实验室的主体。
其中包括十三名，通过各方面关系拉拢来的，炎黄最顶尖的物理学家、高分子材料学家、离子学教授，以及大约四十名极其专业的助手。别看这些助手在专业学术上，比科学家差了不少，但他们大多是这些科学家的学生，在整个科研项目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辅助角色。
“你是谁？”
看到叶轩能通过几重安全装置进来，正在入口旁边工作的一个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问道。
叶轩谦和的笑了笑，说道：“您辛苦了，我想问一下，刘光刘教授是哪位？”
中年人对他倒没什么戒心，外面都有保安守着，而且还需要身份卡，才能通过几道电子锁的认证，能进来肯定不是外人。
他上下打量了叶轩几眼，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把叶轩带到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头子旁边。
老头胡子拉碴，头发蓬乱，正在一台巨大的机器旁边，不知道在搞什么。穿着白大褂加上很邋遢的外形，就跟电影里的疯狂博士差不多，叶轩道也没什么惊讶，很多科学狂人都这个样子。
这种人不注重个人仪表，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时间去理会身外之物，而是一心一意扑在研究方面。
“刘教授，有人找您。”中年人恭敬地说道。
“哦……没空。”老人头也不抬。
“刘老，您还记得我吗？”
叶轩满脸陪笑，不说双方的年龄差距，对这种全心全意搞科研的科学家，他心里本来就充满尊敬，因为这些人对夜以继日的工作，才让社会发展到今天这种高度：“上次我们通过电话的，呵呵……”
老头扭头看向叶轩，皱了皱眉头，抓了几下乱糟糟的头发，突然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大老板吧？”
“那个……您叫我叶轩或者小叶就行了……”
“那怎么行，老板就是老板。”
刘光眨巴了几下眼睛，按了下桌子上的通讯器，喊道：“老李、老毕、王老头、小英，大家快过来啊，咱们大老板来了！”
叶轩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在他想来这些科研行业的老古董，一个个脾气肯定怪的没边。
管你什么老板不老板，他们就知道搞研究，才懒得理你呢，没想到跟想象中完全不同嘛。
热情啊！
还真是热情，热情的让叶轩有点不适应了，刘老头这一嗓子喊完，本来就不是太大的实验室里，四面八方立马跑来十来个人。当然了，跑过来的都是这个实验室的大佬，并非那些年纪较轻的助手。
十几个老头子老太太，把叶轩围在中央，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甜，可叶轩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他们热情的好像有点过头了吧？
“老板，您渴不？我给您倒杯果汁？”
“老板，我请您吃饭好不好？”
“老板……”
“停！”
叶轩快被这帮老头子老太太搞崩溃了，猛地一摆手，哭丧着脸说道：“各位，你们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爷爷奶奶了，而且咱们的关系也是合作，你们这样……让我觉得有种阴谋的味道。”
这时，一个老奶奶笑呵呵的凑过来，满脸慈祥：“老板啊，其实也没什么事，怎么能说是阴谋呢？我就是想问问，老板您能不能再投资一点，把我那台粒子加速器，换成功率更大的高能加速器。你看吧，我这也是为实验室考虑，有了高能加速器，很多实验都可以加快进度……”
“去去去！我得先跟老板说人工重力机的事，你先等等！”
“老子比你还急，我的中子调控仪质量不行，我要换最好的！”
“啊……”
叶轩张大了嘴巴，几乎可以塞个鸡蛋进去，敢情这帮老家伙对自己那么热情，就是想换更好的设备啊？
他有种想立马落跑的冲动！
上次购买整套仪器，足足花了16亿美金，折合炎黄币百亿出头，幸好为了建汽车厂准备了两百多亿资金，还有柳家转账过来的50亿，这些钱都是从汽车厂的资金里抽调的，现在还要换机器？
特么这才两个多月啊，再有钱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况且这两个多月他一毛钱进账都没有，还连带轩衍集团被穆婉儿弄得损失了不少。
那是一百亿，不是一百块，他们还想换更好的，那得多少钱？
用项武当初的话说，这玩意没法追求最好的，欧洲最大的强子对撞机，单就那一个设备就相当于人民币300亿。
要是把整个实验室的所有设备，全都换成最顶尖的，别说什么汽车制造厂了，就算把他叶轩给拆骨扒皮卖掉，也绝不可能买得起啊！
“各位，你们听我说一句，那个……我真没钱了……”叶轩哭丧着脸说道。
“老板啊，要不我不拿薪水了，帮我换台设备怎么样？”老太太看着他的表情，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
叶轩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您不要薪水了？您老人家年薪才多少钱啊？就算您不要薪水，跟一台顶级设备相比，还不是杯水车薪？
钱啊！
好长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很有钱，觉得钱多了也就是数字，渐渐地也不把钱当回事了，现在却发现钞票竟然是那么的可爱。
看他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脸，一群老头子老太太之前的热情，立马消退的干干净净。
“我就说吧，想换机器不可能，看起来不错的孩子，咋就这么小气哩？”
“是啊，我一看他就是那种有钱就泡妞的败家子，才不会在实验室的经费上多加一点呢！”
“没意思，前几天跟弗兰德通电话，你们知道当时在欧洲讲学时，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组吧？”
“是啊，怎么了？”
“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他们实验室都换上十二亿美金的粒子干扰器了，我那台比他的差了至少一个级别！”
一群老头子老太太朝叶轩投来愤怒地目光，就好像受到什么不公正待遇了似的，叶轩只差捂脸闪人了。
最终，他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直接问起他们的实验成果。
你们不是想要更好的机器吗？
那你们又有什么成绩？
再怎么说毕竟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叶轩出资购买仪器给他们做研究，他们就必须提交给他结果。
一个名叫李乔生的瘦高老头走出来，据刘光介绍他是大家公选的组长。
李老头瞥了叶轩一眼，说道：“你要求的东西还没完成，那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研究成功的。”
“这个我明白，呵呵……我就是想知道，实验进行到什么阶段，主要碰到的是哪方面的难题。”
“细节上的东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老头没好气哼哼道。
“李教授，我学的也是物理学，虽然跟在座各位相比差了很多，但是就当是长长见识吧？”
“你学的物理学？”
李老头不由楞了一下，惊道：“你是学生啊？在哪上学？我还以为是闲着没事的富二代投资实验室来玩呢！”
为人处世有的时候需要低调，有的时候却必须高调，现在就是高调的时候。
当大家听说叶轩以全市高考第二名的好成绩，考上炎黄的顶级学府京华大学时，对他的轻视明显少了很多。
尽管他现在跟在座的科学家相比，无论专业学识还是实践经验，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他并非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他有机会成为物理领域的英才。
通过态度明显和蔼了很多的李乔生介绍，叶轩对这个实验项目逐渐了解，也意识到整个项目中所存在的问题。
“你需要的研究方向，其实就是密度超过常规物质，又低于中子物质的东西，这种物质在物理学上有个名字，叫做超固态物质。”
“对！就是这个！”叶轩在书上看到过这个专用名字。
“问题有两方面，都是暂时无法解决的，不过我想知道，你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什么，才能针对性解决问题。”
“这个……我想制造出高密度、高重量，极度坚韧和锋利的冷兵器。”
叶轩这句话刚说出来，十多个老头老太全都傻眼了，这小子哪根筋不对啊？投资这么多钱就为了制造冷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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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柳暗花明
制造超固态物质，其实就是把原子核外的电子层压缩，一个原子的总质量中原子核占了99（百分号）以上，但体积却只有1（百分号）不到，换句话说原子核的密度非常高。
因此，超物质的密度大小，就可以通过电子层的压缩程度控制，压缩的程度越大密度越高。
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做到精准的压缩。
这种压缩需要非常高的大气压，要想做到精确的控制非常困难，至少目前科技能力还达不到。
“以前没有人专门针对这方面做研究，经过完美这段时间的实验发现，第一个问题解决起来并不是很难。”
说到这里，李乔生不由皱起眉头，苦笑道：“只要有足够的设备支持，这个问题最多一两年就能解决，毕竟现在科技已经跟要求差距不大了，关键的问题出在第二个，那就是如何保持该物质不衰变。”
“不衰变？”
“你要制造冷兵器，这兵器自然是要拿出来的对不对？超物质因为高压力才压缩了电子层，变成密度极高的新型物质，以满足你对重量、强度、锋利等极大的要求。然而一旦存在于常规环境中，压力变成正常状态，被压缩的电子层就会快速反弹，重新变成正常的电子层。”
“啊！”
“打个比方，比如这根香烟大小的武器，按照你的要求重一吨。”
老头从口袋里取出一根香烟，比划道：“它一旦放在正常大气压中，很快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一吨还是一吨，体积却因为电子层反弹，增加了几百几千倍，你说这东西还有什么用？”
这还是一根小小的香烟，如果换成体积更大的武器，再这么增大几千倍，八只手也握不住吧？
关键，由于电子层反弹体积增大，物质密度恢复常态，它也就失去了高强度和锋利的属性。
“那……那就没办法解决嘛？”
“没有。”
李乔生很干脆地摇头，撇嘴道：“至少暂时没有。除非，能制造一个微型的空间压力器械，镶嵌在武器内部，时刻保持武器处于高压状态内，但这根本不可能。首先，压力器械要想维持高压状态，就不可能镶嵌在武器内部，而是把武器包裹在里面，这样一来那还叫什么武器？其次，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无法制造出那么小的超高压器械，我估计就算未来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制造出来。”
看着叶轩满脸惊讶和失望，他很干脆地说：“毕竟你花了这么多钱，如果我跟你说假话继续研究，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那样我也觉得良心不安。”
“这样啊……”
未来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制造出来，这句话直接把叶轩打下地狱，他不可能为这事等上一百年啊！
怎么办？
反之，这钱也花了人也请了，是自己主动找别人的，就这么半路闪人把大家遣散，又显得太不地道了。
他暗中叹了口气，说道：“没关系，大家继续研究吧，先把第一个问题解决了再说，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呢。对了，各位教授能不能留个号码？我有时遇到专业上的问题，可以跟你们请教吗？”
之前这些老头老太都在埋怨他小气，听到他说制造冷兵器就心虚了。
如果只是制造这种物质，难度不是很大，但是要制造置于正常气压下的武器，目